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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挑逗
乐乐走向司徒星的时候,众人已知道会有事情发生,都禀住呼吸,厅里静悄悄的,连司徒星一帮人都感到惊奇,只是小心的护住司徒星,以防意外发生。
乐乐不负众望,又给众宾客带来了惊奇:只见他走到彩衣姑娘跟前,轻轻拉住她白嫩的小手,缓缓走离司徒星两丈遥,他底声给彩衣姑娘说些,彩衣姑娘俏脸红成一片,羞喜的注视着乐乐,然后微微的摇摇头,乐乐又说了一句,突地她笑的花枝乱颤,乐乐也轻笑一下,又底声说了一句一什么,彩衣姑娘娇嗔的盯了一眼乐乐,说了句什么,又低下了头,乐乐又爬在她耳边说句什么,以众宾客的视角,都以为乐乐轻轻亲了彩衣姑娘一下,然后彩衣姑娘点点头,慢慢走了回去,而乐乐也笑嘻嘻的回到鲜于嫣的身边。
鲜于拓早回到大厅,他正为司徒星的狂妄而担心小妹,也担心乐乐会闹出事来,却看到乐乐走向了司徒星,他已担心的要昏倒了,心想,你小子惹了事不当紧,惹是没了药,以后我还怎么在花楼混呀。在心惊胆颤中,看完了乐乐勾引彩衣美女的全过程,这次他已彻底的服了王乐乐,见乐乐走近,忙拉到一旁,问他说些什么?
众宾客又哄闹开了,直道这次没有白来,看到这么多精彩有事情,有不少人打听,那白衣俊哥儿是谁?不多时他们已知道那是名叫王乐乐,他们一听到名字就乐开了。
发生了这么多有趣的事,把杀气大大的冲散了,众宾客见上了酒菜,边吃边聊了,也不管刚才到底发生了何事,只是把有趣的事记下了。
彩云回到司徒星那边却不太好受,司徒星带来的那四个女子,都给她白眼,不知是骗她丢脸呢,还是嫉妒她抢乐乐目光,没用把她们拉出说悄悄话呢,鬼知道!
而彩云本是奉师门之命,赶去万里盟的,对于司徒星却无任何感觉,只是在路上刚巧碰了袁灰等其他万里盟的人,才转道随他们一起,她初次下山,哪知这些人情事故!
鲜于步也很满意这种结果,虽然这个被父亲定下的亲事,虽然这个还没给自己打过招呼的女婿,虽然看不去不会武功的小子,但总能给众人带来惊奇。见众宾客恢复了吃喝,自己也落个清闲。
鲜于拓和鲜于嫣,洛珊,还有小碧小玉,围住乐乐,直问“你刚才给她说了什么?”乐乐缠不过她们,只得如实说道:
我说:姑娘,你真漂亮,像天上彩云儿---彩衣姑娘俏脸红成一片,羞喜的注视着我
我说:姑娘知道我的名字吗?-------她微微的摇摇头
我说:我叫王乐乐------------她大笑起来
我说:姑娘笑起来真好看,像是彩云被风吹动一样,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她说:她叫彩云,今年19岁。她又低下了头
我爬在她耳边说:要小心司徒星那个大色狼,若是有事,记得找我---她点点头,回去了。
鲜于拓不敢相信的惊道“啊,就这么简单呀,怎么可能?”
洛珊没好气说道“不许怀疑乐郎,他说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鲜于嫣也道“乐郎肯定没骗我们!不信你去问问彩云姑娘,看她是否告诉你姓名,年龄,你就知道简单不简单了?”
“是啊,是啊!”小碧小玉接道。
“不过乐郎真的很厉害,刚见人家姑娘一次,就把人家的心给勾过来了!”洛珊自豪的说道。
“珊妹,是不是在说自己呢,我听乐郎说了,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比人家彩云姑娘还痴心呢!格格格!”鲜于嫣打趣道。
“嗯~乐郎好坏,什么事情都和嫣姐姐说,不公平!”洛珊向乐乐撒娇道。
这时鲜于拓推了推乐乐,并把一个锦盒塞在乐乐手里,原来鲜于步朝他们走来。
乐乐忙上前施礼道“岳父大人在上,受小胥一拜!”
“呵呵,贤胥快快请起,听拓儿说,这次举人考试获了第三的名次,真是不错!”鲜于步心想,我不认你也不行呀,老子有了命令,女儿又跟你那个了,今天的表现更是出众,长相又是俊俏,唉,居然没有我选择的余地。
乐乐又把手中的锦盒奉上,笑道“这是我和嫣儿给你老准备的礼物,祝你老长寿康泰,富贵永享!”
“哈哈,贤胥费心了!”鲜于步接过礼物笑的更是愉快,必竟还记着给寿辰准备了礼物,有此心意就很满足了。
从门外突然传来恐慌的哭叫声,一个满是血的青衣半跑半爬着闯进门,司徒星那桌的袁灰跑过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有人在青龙堂闹事,杀了几十个青龙堂的兄弟,连堂主也受伤了,他让小人前来救助!死了好多人,她一直在杀人”那个人吓的不轻,一直说个不停,神色甚是惧怕。
“多少人?”袁灰急喝道。
“一一个,只有一个女人!”
走,快些!袁灰冲司徒星身后的几个万里盟的人喊道。
他们连同司徒星,说声告退,匆匆离开鲜于世家。
其他宾客有的好奇,有的幸灾乐祸,都在议论纷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乐乐看着袁灰,露出怪异的笑容,陪鲜于步又说上几句,就带着几女回到鲜于嫣的小院。
青龙堂。
青龙堂里本是青色的,现在却被红色占据,红的是血,滚热的血。
一把弯刀,如残月,残如冷月,刀光划过,如流星殒落,凄美悲凉,刀落在哪,哪就有悲凉,招招致命,有攻无守,青龙堂普通帮众已被刀光吓破了胆,那刀使刀的只是个女人,肌肤白嫩如水,成熟而颀高的躯体,每挥一下弯刀,那柔美诱人的曲线都能吸引男人的眼珠,那美是致命的诱惑,确实致命,因为这短短的几分钟已有十多个人被致命。
女人面冷如霜,盯着青衫的普通帮众道“李柱在哪?若是不说,你们全得死,像他”一道半月闪过,那人的头颅与身体乍分,刀速过快,那人只觉得脖子一凉,就倒看见自己的身体,可那身体为何没头头还没落下,身子却中间裂成两半,那人最后的想法——那身子分的可真均匀。
“姑娘找李某有何指教?”李柱本不想出来,但若是再不出来,恐怕手下都会死光的,到时被盟主追查下来,生不如死,还不如现在出来呢!
“李柱,哈哈哈,有何指教?当年你无故杀我全家,今天我江小薇回来报仇啦!”又砍死几个挡路的小兵,缓缓逼向李柱。
李柱见她刀法精简毒辣,心里极为惧怕,道“呵呵,恐怕姑娘搞错了吧,我李某怎不记得何时杀过你全家?”
“哈哈,你居然忘了,那我再说一遍又如何?十一年前的八月十五,月下,情人河畔,渔家草屋,先杀我爹,再杀我弟,奸杀我娘,你都忘了吗?”她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
李柱额头的汗水滚落,奸杀那个少妇,本以为无人知晓,怎么会露下这个丫头,妈的,若是当时找到丫头,连她一块奸杀岂不是更爽,天,我居然犯下这个大错,不能原谅,最不能原谅的是,居然得意忘形,露了自己的底细,我当时怎么能说出自己的名字呢!
“想起来了吧,哼哼,那就去死吧!”她已挥起弯刀,刀因仇恨,变得更加阴沉,刀光如残月,劈向李柱。
有去无回,只杀不防,李柱被她的凶残吓的实力大减,百余招过后,他一口真气未跟上,脚步大缓,那弯残月已洒向他的脖子,他惨叫一声,从石阶上滚了下去,大喊“挡住她,挡住!”
原来那一刀本能要了他的命,但被他用左臂挡了下,丢了一只胳膊,保了一条命。
青龙的堂的帮众还有三十多个,但迫于命令,颤抖着扑上去送命,鲜血四溅,骨肉纷飞,惨叫声如临地狱,李柱被十多个手下,护到内堂,严守以待。
司徒星和袁灰等人回到青龙堂的时候,他们本是见惯血腥的人,但看到这场面还是不禁皱起了眉头,整个青龙堂内,横七竖八的躺着四十多具尸体,每具尸体都肢体不全,要么头体分离,有的还分成了三四半,李柱少了一只胳膊,半卧在内堂桌子底下,桌子外面还有二十多个浑身是伤的普通帮众,战战兢兢的护着李柱,见是袁灰带人回来了,那些站着的人才突地坐倒在地上,有的还哽咽的哭出声来。
袁灰拎起一个还算正常的汉子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一个女人,一进青龙堂就问李,李堂主在哪,我们不说,她就开始杀人,杀到李堂主出来,声言要找李堂主报仇,说李堂主曾经杀她全家,她见到李堂主,就不要命的杀人,谁挡在她前面她就杀谁,她身上受了很多伤,但直到她杀不动了,才走”
噢?这么说是私仇了?袁灰问道。
“好,好像是的!”
“李柱,你何时惹上这么厉害的仇家?”
“我,我也不知道,我哪记得她是哪家,她的武功全是杀招,看不出是何门派的她用的是把弯刀!”李柱脸色好了许多,断臂的伤处已停止流血,见性命保住了,精神也恢复许多。
这时袁灰带的人回报道“有人看她往城南逃去,地上多有血迹,我看她逃不远的!”
“继续追踪,找到人后,立马通知我们!”
枫叶林。
枫叶林在鲜于世家的院后,从鲜于嫣的院子,穿过几道小道,就能外面的的树林。
乐乐给花铁枪烧些纸钱,道“老鬼师父,我过明天就要离开洛城了,希望你一个在那边过的开心,我也去闯荡江湖了,要完成你常常遗憾的事情,放心我不会强来,你的教导我一直记着呢!下次回来的时候,会把仇人的死讯带回,请放心!”
“乐郎,你已经跪好久了,咱们该离开了!”洛珊道。
乐乐拉着洛珊的手,走出枫林,道“珊儿,明天我想去趟皇城,听人说,若雪带着魔教的人,在皇城正找万里盟报仇呢,我怕她出意外,想过去看看,你就在这陪着嫣儿,或者在洛王府也成!”
洛珊不依的说道“可,我想一直呆在你身边,不想离开你,好哥哥,好夫君,就让我跟你一起吧!”
“这一路上不定遇到什么危险呢,若是你受了什么伤害,我会很伤心的!”乐乐抚摸着她的小脸说道。
“不嘛,这几天见不到你,人家不知道多担心,呜呜,你说过一直陪着我的”洛珊眼中泪花滚滚,忍不住哭道。
“好珊儿,不哭了,我会尽快回来的,只要把若雪劝回来,我立马就回洛城,哪也不去了,再说洛城还有嫣儿陪着你呢!”
回到鲜于嫣小院里,洛珊还在哽咽,鲜于嫣忙帮洛珊擦干眼泪,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珊妹,是不是乐郎欺负你了?”
“乐郎明天就要离开了,他不带我去呜呜呜!”洛珊听她一问,又大哭起来。
“我当是什么事呢,乐郎不带我们,肯定有他的原因,你不是一直信任乐郎的吗,这次怎么不听话了?”
见鲜于嫣能理解他,乐乐倒放心不少。
“我只是舍不得乐郎离开!”
鲜于嫣百般劝解,洛珊才停止哭泣,眼圈依是红的,别有一番风韵。
乐乐又去拜别鲜于冶,鲜于步,找到鲜于拓,给他十丸“花劫”,嘱咐他多多照看一下鲜于嫣等人,关泰听到乐乐要去皇城,他刚好要去南陵,愿与乐乐同行一段路,也好有个照应。
夜里,乐乐因明天要离开,对众女更是卖力讨好,真杀得众女连声求饶,方才泄身,休息片刻,天已大亮。
乐乐没有叫醒众女,恐怕她们醒后又是哭哭啼啼的,悄悄的带着关泰离开鲜于世家。
第七章解药(上)
乐乐和关泰随便吃些早点,带了些干粮,往南走去,从洛城南去九百多里,便可到达皇城,此路多是秀山媚水,名胜古迹多不胜数,乐乐肩上歪扛着追心剑,雍懒的东望西望,毫无英雄侠客逼人气势,他更像是游山玩水,拿着宝剑当玩具的富家公子,身着鲜于嫣为他新制的纯白武士服,潇洒俊朗。
关泰身背聚阳,上身灰色劲衫,下着黑色武士裤,彪捍利索,骨架高大,比乐乐高上半头,虽然有些憨厚,但浓密的短须黑亮,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倒是很像乐乐的保镖。
出了洛城南门,清爽的秋风徐来,顿觉舒逸,乐乐长长的吸口气,伸了个懒腰,突地在右前方看到个熟稔的身影,背着个小包,踱来踱去,像在等待某人。
乐乐大叫一声“喂,你在等我吗?”
“啊,是呀,不,我在等个朋友!”慕容器猛的看到乐乐,一急之下,倒也说了实话。
“哦,好失望,那算了,你在慢慢等,我和阿泰先走了!”乐乐自从知道慕容器是女人后,也颇为留意她,自己一出鲜于世家,就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只到刚才快出南门的时候才消失,刚才本是试探的打趣她几句,没想到套出了实话,见她不承认,但想继续耍她。
慕容器一听,就急道“我,我那个朋友可能不来了,我跟你们一起吧,路上好有个照应!”
乐乐冲她撇撇嘴,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慕容器脸色不变的笑道“走吧,今天的天气很好呢!”
关泰好像很喜欢交朋友似的,见她和乐乐认识,便道“是呀,多个人多个照应,我看这位兄台神蕴内敛,武功应该不错,我叫关泰,朋友都喊我阿泰!”
“我叫慕容器,关泰兄,昨天在鲜于世家我就见过你了,你的刀法真是厉害!”慕容器跟关泰说着话,却眼光却一直在意着乐乐,见乐乐越走越快,一点也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不禁有些心痛,不明白哪里得罪他了。
“慕容?你是陌野城慕容世家的人?听说慕容世家的武功很是独特,我听师傅说过,要我行走江湖的时候要多多注意!”关泰做出很敬重的神情。
“哪里,只是一些拳脚功夫而已!”见乐乐走的更快了,忙急走几步,和乐乐并肩,问道“王兄,我没有得罪你吧,你今天怎么不理我了?”
“有吗,不过也是呀,昨天我也没理你,今天也没有必要理你呀!”乐乐头也不转的说道,声音也听不出带什么样感情。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刚才还好好的!”慕容器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为这样,感觉被极重要的人冷落了一样,心里一下子空荡荡的。
乐乐突然止住脚步,盯着慕容器的双眸一动不动,忽地一笑“你做个女人倒还不错,干嘛非长胡子呢,看眼泪都快出来了!”边说边用手抚了一下慕容器唇上的假须。
慕容器看到乐乐的笑容心里踏实多了,仿佛快乐自信一下子又回到了身边,难道他已知道我是女分男装,怪我没有告诉他实情?
关泰不明所以然,埋怨乐乐道“乐乐,你能这么说慕容兄,是男人都会长胡子,你现在还没长,以后肯定会长的,你不会因为不长胡子而不高兴吧,其实呢,我到二十岁才长的胡子,长了两年才有今天这么长,我跟你说呀,长胡子其实是件很麻烦的事”
“阿泰,没想到你这么能说,可”乐乐还没说完就被关泰打断。
“其实胡子的麻烦还不止这些,我师傅被人囚禁的时候,喝口稀饭都能粘在胡须上,还得用布”
乐乐白了慕容器一眼,再狠狠的把目光移到她一抹假须上,又面露痛苦的捂住耳朵,冲她眨眨眼睛,心道:“
这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就一个逃掉,跟关泰一起,是个严重的错误。”
慕容器犹豫了片刻,遂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个瓶子,倒出些药水,抹在胡子上,然后轻轻把的胡子撕了下来,一张极有女人味的脸绽放在乐乐眼前,一身男式儒袍,别有风情,怪异的感觉不复存在,她轻轻抬起了头,对乐乐软语道“我的真名叫慕容琪,王,其,琪。这这次我可没再骗你什么了!”声音也是那么柔美,不再是刚才的底沉的男腔。
乐乐点头,满脸是赞赏的表情,笑道“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特别是亲密的人!你真正的容貌才适合你,去除伪装才最漂亮,我也不欺骗亲密的人。”
慕容琪听的心中悄喜,他把我当成了亲密的人吗?可我没有钟若雪和鲜于嫣她们漂亮,我的容貌他真的会喜欢吗?哼,他喜不喜欢关本姑娘什么事!不过他对我笑的时候,我心里可开心了
唯一搞不懂的就是关泰,他习刀虽有天分,对于此等变换,想了许久才明白,原来是易容术呀,那岂不是要喊她慕容姑娘了吗,哦,是呀,应该是这么喊
,我记得师父教过我的。
“喂,慕容啊,你干嘛非女扮男装参加什么科举呀?”乐乐见她坦诚相对,话也多了起来,何况还是个不错的美女呢,曾经在修习御女心经时,经发过誓,要善待女人的。
“只是觉得好玩,在家里什么事都是长兄过问,即使有心想为家出力,也得不到爹爹以及族里的长辈们的同意,我只想出来证明一下,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说这话的时候,她又是一脸的自信和满腔的不平。
“我可从没看轻过女人呀,再说你真的很不错,这次应试的第一名呢!”乐乐由衷的夸道。
“呵呵,是运气而已,若是王兄的用心的话,我肯定比不过你的,你的诗词那么好,只是你应试的那篇治国的文章得分底,我想一定是你故意的,对吧!我却写不出像《春江花月夜》那种意境优美的好诗。”慕容琪面露崇拜之色,美眸闪亮的盯着乐乐。
“哈哈,哪有,治国我没兴趣,所以写不出来,哪有故意之说!噢,阿泰哥,怎么不见你说话了?”
关泰憨笑道“你们讲的这些我都不懂,我自小在柴房做事,平时只学些拳脚功夫,认得几个名字,接不上你们的话,若不是师父,我现在还在柴房打杂呢!”
“哦,那你除了会刀法,还会些什么呢,打猎会吗?”乐乐不怀好意的说道,因为已到中午,肚子饿了起来,又暂时不想吃干粮,只得骗他去打猎了。
“打猎呀,我会,我会!从十多岁我就跟着些房的老陈打猎,如今的功夫比以前好,打猎更是轻松!”关泰一提到他会的东西,又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
“是吗,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我俩在前面那棵树下等你,多打些东西,要你偿偿我的烧烤手艺!”乐乐继续给他下套。
关泰也有些饿了,听到乐乐如此说后,激动的拍拍胸脯,笑道“你们等着”话未说完就跑进林子深处。
“你,你真的会烧烤吗?”慕容琪怀疑的问道。
“嘿嘿,你不信?我的女人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从不怀疑!”乐乐神秘的冲她笑道。
“那,那我也信!”慕容琪心慌之下,说出这句暧昧的话来,说完她突地想到有些不对,脸色绯红一片。
乐乐倒没在意,在附近找些干柴,准备点火,这时从林中传来关泰兴奋的欢呼声“打到一只肥的!”他把一只没头的野山羊扔在了旁边,又道“怎么样,足够我们三个吃吧!”
“啊呀,阿泰果然厉害,那麻烦你把它的皮剥了,再把内脏取出,然后你就等着吃吧!”乐乐已把架子支好,选了几根新鲜的枝条,用来串肉。
乐乐见关泰用刀谷的掌门信物,聚阳刀切肉,心中暗笑“哈哈,若是巴克星知道他苦苦想要得到的聚阳刀,在切羊肉,不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啧啧!”
“王兄,你笑的好奇怪呀,你没事吧?”慕容琪关心的问道。
“哦,没事,我只是在想你们吃过我烤的肉,一定再也不想离开我的!”乐乐说过的谎话比说过实话多上个几十倍吧,所以刚才那句“我从不欺骗我最亲密的人”--
这句话本身就是句经典的谎言。
慕容琪随口说道“我没吃过你烤的肉,也不想离开你!”
“噢?这是你的心里话?”
慕容琪俏脸微红的说道“我,我刚才没说什么吧!”
这时关泰已把羊处理干净,并分成合适大小的几块,串好放到了烤架上,道“乐乐,看你的了!”
乐乐这才把目光收回,转到羊肉上,火焰升起,淡淡的肉香已飘散,半熟的时候,乐乐从包里掏出个小盒,打开盒子,里面有浓浓的调料味传出,说道“这是我和独家配料,别人学不来的!”
撒上一遍,等烤到皮肉金黄,香油乱滴的时候,再次撒上淡淡的一层,略烤片刻,去火即成,香味早把三人引来食欲大动,一见烤好,迫不急待的想偿偿究竟。乐乐取下一个前腿递给慕容琪,见乐乐首先想到她,心头娇喜,远比吃到肉还要高兴,吃下一口后,幸福的大叫出来,“真的很好吃耶!”
关泰也拿到一个后腿,狂吞几口,来不及嚼,又要往嘴里塞,那表情就像饿了十多天,突然捡到一个馒头一样。
乐乐拿起剩下的一个前腿,暗道,肉还是前腿最香美,啧啧,这前腿足足有七斤多,真不是肥嫩。又见慕容琪吃的毫无淑女相,戏道“小琪,是不是不想离开我了?”
慕容琪吃的正开心,没注意乐乐说什么,只连连点头,半天才明白乐乐说的是什么,顿时红着脸低下了头,吃的慢多了,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微笑,一时皱眉。
乐乐突然底声道“有人来了!”
第八章解药(下)
这个树林离官道较远,人很少来的,这两人藏在暗处不露声色,肯定不安好心,乐乐最先发现来人时,他们已欺身五丈左右了。
相继慕容琪也觉查到了,关泰刀法虽绝猛,但内力稍差,只到近身三丈时才能感到对方。
乐乐心道“听他们步法稳健,内息深长,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不知是哪路人?难道青龙堂又派人来杀我的?听我救师父的时候蒙着脸呢,应该没人认出我,洛珊说,那个笨蛋孙虎已经被洛王府击毙了,要找我也不会这么快的,目标应该不是我!”
想道这里,又安心不少,轻声道“继续吃,浪费了可就不好啦!”
那两人已感觉到乐乐等人的异状,心知已被发觉,也不再隐藏,从树后走出,那二人三十多岁,打扮穿着相近,身背长刀,刀也相似,就像关泰手中的聚阳刀。
乐乐看他们二人从树后走出,皱皱眉头,冲他们喊道“我最烦吃饭的时候被人打扰,等我吃好了,你们在过来!”
慕容琪小声喃喃道“你刚才不是说,最讨厌别人欺骗你吗,怎么又变成了这句?”
乐乐冲她一笑,道“都讨厌,以后还有别的呢,你慢慢记!”
慕容琪想说“我才不记呢”,张张小嘴,终是没有说出来。
“我们也不想打扰,可肉实在是太香了,我们哥俩实在忍不住,想讨些吃,如何?”其中一人笑道。
关泰憨笑道“原来是两位师兄,这些肉还很多,反正我们吃不完!肉真的很好吃呢!”
另一人面露尴尬,道“关泰,其实我们是来追回聚阳刀的!”
“我知道,呵呵,咱们吃过再打也不迟,我兄弟烤的肉真的很好吃,师兄尝尝就知道了!”
“呵,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那二人说道。
慕容琪已经吃好了,从包袱中取出纸巾擦干净油手油嘴,冲乐乐满意的一笑,又分给乐乐一些纸巾。
“两位可是刀谷的关驰,关离两兄弟?”慕容琪问道。
两人停下吃肉,对慕容琪笑道“不错,敢问阁下是?”因为慕容琪还穿着男装,一般人并不能一眼认为她是女的。
“我是无关紧要,两位十年前就已名扬武林,怎么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你就不怕我们在肉里下毒?”慕容琪道。
“关泰憨厚老实不会下毒,而你们二位相貌非凡,也不像是坏人,不然关泰也不会和你们在一起的,再说,你们都烤好我们才来的,不可能知道我们要来,提前下毒”
乐乐突然邪笑道“你们就这么自信,你再看看我像好人吗?”乐乐这一笑,还真是说不出的邪气,眼中凶光闪闪,又道“两位是不是下腹有种烫热的感觉,而且还越来越热嘿嘿中了我了化功散,不出一个时辰武功就会全失,到时哼!”乐乐冷冷的看着他们,眼睛露出可怜弱者的神情。
“啊,你怎能?”他二人吓的把手中的肉扔在地上,脸色大变,豆子般的汗珠现在额头,翻身退出十多步,拔刀露出戒备状。
“啊,乐乐,你怎么能下毒呢?”关泰已吃好,怔怔的盯着乐乐。
慕容琪也妙名的盯着乐乐,她本是无聊,随便逗人玩玩,哪想到乐乐真的下毒。
“关泰,他们来抢你的刀,干嘛还给他们客气,下毒多省事,啧啧,我真是太聪明了,喂,你们两个现在是不是皮肤也发烫了,再不吃解药可就功力全废了。啧啧,可怜刀谷离驰双刀,在此英年早逝了,真是可惜!”乐乐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呀,你们怎么不说话,哦,在运功逼毒呀,没用的,我的药,是逼不出来的,别在费力气了,现在是不是很冲动呀,很想找女人啊,没错,等你体内的这股热流冲出体外,你的功力也就全失了,啧啧,现在求我,或许还有救”
“这位兄弟,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吧,若是合理,我兄弟自是答应。”关离果真逼不出什么,但却实有乐乐所说那些症状,很想找女人的那种症状。
“是啊,是啊,乐乐兄弟,我师兄练功不容易,要是废了多可惜呀!”关泰也忙着求情。
“你们说话算话吗?”乐乐笑道。
“他们二人很有侠义之名,在当年游历江湖的时候,以诚信著称的,你有什么要求就快说吧,你可别真的废了他们的武功呀!”慕容琪也觉得乐乐有些过份,忙着求情,怕乐乐闯出祸端,若是在江湖上传出有废人武功的药物,肯定会受到万人的追杀。
“那好,既然都为你们说情,我也信了,只要你们答应立马回刀谷,不再找关泰的麻烦,我就给你解药!”
关驰,关离二人紧张的神色顿时一缓,没想到会是如此简单的条件,他俩心中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贪嘴,不会再犯此大忌。二人已喘道粗气说道“好,我们答应,就此回谷,不再向关泰追回聚阳刀。但刀谷的其它人会来,我可管不了!”
“嗯,你们不来就行了,别人来是别人的事!”乐乐笑了,像是嫖客看到小姑娘一般,看你怎么被我玩耍!
“那,那解药?”二人的皮肤已变得通红,眼中像有火焰喷出一样。
“解药,哈哈,解药我没有”
你!这是四个同时说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乐乐。
“王兄,你怎能这么言而无信,再说他们二人也不是坏人,你能这么过份,若是再你不给,我,我可生气啦!”慕容琪有些气恼的说道。
乐乐盯着快要暴走的慕容琪,嘴角怪笑,又接着对关驰说道“别急,我王乐乐没有那么卑鄙,解药在妓楼,随便找个姑娘就能解去你们身上的毒药啦!”
“啊,那你给我们吃的药是”关离,关驰惊诧的问道。
“啧啧,两位难道没吃过春药吗,若是两位再不去找个女人泄泄火,恐怕真的出些什么意外,我可担当不起,哈哈,最近的小城离此也有四十多里,晚了会出事的,两位记得约定呀,不送!不送!”乐乐诡笑道。
关驰,关离二人,哭笑不得,刚才吓的不轻,听说只是春药,心神松懈的同时,药效更是大增,跨间的阳物已硬如钢铁,怪叫一声,奔向远方。
乐乐转过头,怪笑着盯着满脸羞红的慕容琪,道“你刚才又不信任我,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第九章表妹(上)
关泰听到乐乐要惩罚慕容琪,忙劝道“乐乐,慕容姑娘又没做什么坏事,你要惩罚她?欺负小姑娘可不太好吧,虽然你帮我吓去了两位师兄,可欺负女人总是不对的。”
“喂,阿泰哥,你啥时见我欺负女人了?”乐乐皱皱眉头,装出很凶的样子。
“啊,看到没看到,但刚才你说”关泰纳闷道。
“拜托,我明明说的是惩罚,不是欺负,唉,没心情了,喂,小丫头,赶快起来上路了,你阿泰哥帮你求情了,先记着,下次再欺负,不,是惩罚!”
“哦,我又没要阿泰求情!”慕容琪一副很失望的样子。难道她很想被欺负吗?
关泰喃喃自语道“我帮她求情,难道也有错吗?真是搞不懂!”
说说闹闹,三人又踏上往皇城的山路,只是慕容琪再无当初男子的豪气,像是满怀心事的小姑娘般,和乐乐并肩走在一起。
乐乐看到前方不远处的俊峰飞瀑,在阳光下鲜亮缥缈,不禁诗意大发,吟道: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慕容琪正愁容满面的走着,忽听到乐乐的诗句,顿时神采飞扬,开心的叫道“每次听王兄吟诗,都有种让我惊叹的感觉,这诗真好听!”
“小丫头,别整天王兄来,王兄去的,你现在不是慕容器了,你是慕容琪,喊我哥哥就行了!”乐乐嘴角挂着坏笑,盯着她的眼眸。
“谁是小丫头,我比你还大大好吧”看着乐乐摄魂般的眼光,她又一次示弱了,“哥哥!”声音比蚊子还小。
乐乐歪着头,把手中的长剑支在地上,故意道“什么,我听不清!”
慕容琪无奈的再次喊道“哥哥”又指向前方的瀑布“哥哥,我想去瀑布下面玩!好不好嘛”最后这一句,用上了撒娇的语气,乐乐听的是心神大震,暗叹,这小丫头嗲起来,还真是媚力惊人。又想到下一个小城只有几十里,玩上一阵子也赶得上投宿。
道“好吧,从前面那个小山坡下去,应该能到瀑布下面吧!阿泰哥,应该没意见吧!”
“你们都商量好了,再问我管用吗?嘿嘿,我又不急着赶路,也想去看看!”这小子也不傻嘛!
走到山坡的半山腰,就能听到瀑布声,哗哗的水流,不绝于耳,三人更是兴奋,奔跑起来,慕容琪本是担心乐乐的武功,见他轻轻松松的跟着自己,一点距离也没拉下,就觉得他得轻功似乎比自己的还要好,虽有些好奇,但仍是没有问他。
“嘘,停下,右面的林子有打斗声!”又是乐乐先喊道,他的内功对六感的开发极有功效,同等功力下,能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动静。
他们相信乐乐不会以这种事开玩笑,遂停下奔跑,悄悄的跟着乐乐,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打斗声走走停停,越来越远,山路还有血迹,直入林子深处,连瀑布声都听不清了,林子有消声的效果。几人断续跟着血迹往林的深处走。
树林中有一片小空地,树林不是很密,阳光能透进来,不是很阴暗,五个人围着一个浑身是血,手持半月弯刀的女子,最奇特的是,被围的还有一条蛇,蛇身赤红,长约一尺七寸,身体程三角形,头如三角形的底,尾巴如三角形的尖,蛇眼碧绿,凶光闪闪,正是风月国有名的毒蛇--赤三角。
那蛇正在徘徊,时而敌对着那受伤的女子,时而想钻出人群,不安的来回扭动,但速度惊人,快如闪电,慕容琪怕蛇,小手紧张拽住乐乐的手,她手心被冷汗浸湿,乐乐回头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反手抓住她的小手,紧紧的握在手心。
那围着女人和蛇的五个人,有几个乐乐见过,正是万里盟的人,一个是袁灰,断了一只手的李柱,闪电剑吴青,巴木图,还有一个中年拿刀,乐乐不认识。心中暗自盘算:“那被围的女子应是昨日袭击青龙堂的人,虽看不出模样,但身材还是不错的,可惜全身都是伤痕,那条赤三角好大,普通的这种蛇只是七寸以下,难道是异种赤三角袁灰也在,怎样把他给宰掉呢,还有那个李柱,都是该死的人,要是为了若雪着想呢,应该把他们通通杀掉可他们五人功力都不弱呀,不好办!”
场中有了变化,那条蛇最终还是选择突围逃走,他也聪明,冲着最弱的,并且带伤的李柱那里突围,快如闪电,李柱也被种速度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吓意识的抬起手中的剑,也该那条蛇倒霉,居然把鄂下最弱的七寸处,撞在了李柱的剑尖上,那蛇那种了怪异的嘶叫,一口浓浓的液体喷向李柱,液体快如流星,李柱一惊一吓中,正为自己杀了蛇而高兴,哪想到赤三角晕还有这么一手,那股腥臭的浓液正中他的脸部,他顿时发出一声惨厉的狂叫,摔在地上,翻滚几下,全身肿胀,瞬间变成了一个胖子,脸部已被灼成黑色,露出森森头骨,骨头也是黑色的。
万里盟的人又是恐惧,又是侥幸,恐惧的是那毒液,侥幸的是死的不是自己。
但那种刺鼻的腥臭仍让场中的他们忍不住要吐,至少拿刀的那人吐了,其他人也掩住鼻子,被围的女子趁机跃出包围,朝乐乐这边跑来。万里盟的人缓过神来,紧追过来。
乐乐沉声道“帮那个女子!”其他两人同时点头,达成一致。
受伤女子行动不太方便,逃过乐乐身边的时候,已被追上,正在无助之时,乐乐一声不吭的拔剑飞身扑向袁灰,追心长啸,红光大盛,杀气锁定袁灰,袁灰手持青弓,但因为在林中,不方便用箭,所以他弓上并无白羽箭,乐乐这一剑刺的太早了,让袁灰略有防备的时间,红茫飞向袁灰心脏,他已经侧开身子,躲在了一棵后,乐乐脚一着地,一道长长的剑气,削向他扶树的胳膊,这剑气来的突然,而且距离很远,袁灰没有想到乐乐能发出这么长条的剑气,这一剑气正削在他的左小臂上,剑气轻易的突破他的护身真气,伤口深能见骨,吓的魂飞天外,心道“好狠的小子,昨天还以为他不会武功,却想不到如此厉害,若不是有护身真气,我这条胳膊就废
了,再了不能拉弓了,真险!”
慕容琪缠住了闪电剑吴青,吴青哪想到这里不有人偷袭呀,明明听说那女子只有一人,哪来的同伴呀,一惊之下,被慕容琪攻的连连败退,两人都是以快打快,掌风,剑气频频交接,只是吴青打的极不舒服,明明一剑剑去,却被一道奇异的力道扭转了方向,那剑若不及时撤回变招,必然刺中自己,这是从未遇到的怪事,不轻易生气的他,也被这股奇怪的窝囊事惹的怒火中烧,一不留神,一剑刺中了自己,这一剑明明是自己拿手的绝招,幻出十几道剑影,只有一剑是实招,攻她右胸,谁知被她轻轻挥手,那剑却自动刺了自己右胸,他胸中闪过一道亮光“慕容世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是慕容世家的人,怎么可能给万里盟做对?”
关泰缠上了巴木图,两都是使刀,而且还是同一个门派的,关泰使用的是掌门才会的绝学--烈阳斩,刀法阳刚,刀势猛烈,刀气发出,如烈日普照,耀目刺眼,刀气为火红色,被劈到的草木皆化为灰烬。巴木图虽然从小习武,虽然内力比关泰深厚,虽然刀法娴熟,虽然实战丰富,但他的刀法遇到烈阳斩,就似老鼠见到猫一般,碍手碍脚,使展不出平日的六成,直被关泰逼的防多攻少,战斗中的关泰不见平日的半点憨傻,只见如怒目金刚,威风八面,每一刀都有一去无回的魄力,狂吼一声,发出最强劲的一刀,刀气如虹,夹着火辣辣的阳刚真气,斜劈向巴木图的头部,巴木图大叫一声,险险避开,便头发被削掉一缕,断痕上还冒着刺鼻的胡味,应是真气灼的。
而受伤的女子被中年拿刀者缠住,受伤女子虽然因失血而脸色苍白,但手中的弯刀甚为凶猛,招招致命,有攻无守,弯刀划下,如残月当空,凄凉悲美,弯刀短小,变化无常,直杀得那中年人额头冒汗,步法大乱,未败先惧的架式,他本是江湖中颇有名气的“君子刀”鲁明,擅长的刀法平和稳正,哪见过如此不要命的刀法,直呼“我命休矣!”
乐乐一剑没有把袁灰刺死大叹可惜,但见他因臂上流血,疼的面部扭曲时,心头已是大的解恨,袁灰因为受乐乐的杀气牵引,不敢给自己点穴止血,那血顺着伤口如绢绢细流,一条线的往下流,显然是作到了血管,他脸色苍白的问道“王乐乐,你为何要袭击我们,你可知我们是万里盟的!”
“哦,你是?哪位?”乐乐装作不认识。
“我是万里盟的青弓袁灰,你该听过吧!”袁灰满怀希望的问道。
乐乐知道他武功不低,不可能一击必杀,若是被他逃走,迁怒到鲜于世家主麻烦了,于是道“哦,没听过你的大名,不过你说是万里盟的,我也就相啦,看你也不像是坏人,是吧!”
“那你为什么袭击我们?”袁灰得理不饶人。
“我哪里知道你们是谁?这林子里黑呼呼,看你们几个大男人,追杀我表妹,我当然要出手了,既然你是万里盟的,是好人,那咱们就停手吧!”
转过头喊道“都停手,别打了!一场误会,误会!”
关泰和慕容琪稳占上风,听到乐乐的话,瞬间就停了下来,而那些处于下风的几人,更想停下来,于是说停就停,只是受伤的女子和鲁明还在打斗。
乐乐瞄了一眼袁灰,意思是我们都不打了,你也该管管你的手下吧!
果见袁灰大喝一声,道“鲁明,住手!”
鲁明苦笑道“我也想停,可这位姑娘不停手!我有什么办法!”
乐乐干咳两下,喊道“表妹,住手,一场误会,哦,对了,停下再说嘛!”
受伤女子正是体力不支的时候,见场中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打斗,难道那白衣少年口中的“表妹”会是自己?他刚刚帮了我,应该不是敌人吧,若是敌人,自己早就死了吧!不管了,赌上一把,虚晃一招,跳出圈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叫道“表,表哥,是你吗,我是江小薇!”
“啊,小薇呀,我是你乐乐表哥呀,天,你怎么伤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哥给你做主,是哪个王八蛋欺负我妹妹,出来!”乐乐的表演还真是逼真,先是一种震惊,悲伤的表情,然后再是大怒,非要给妹妹出头的那种霸气。连关泰和慕容琪都被唬住了,以为真的是乐乐的表妹,更别提袁灰那几人了。
连当事人江小薇都懵了,真以为那人就是自己表哥,多久年没有家人疼爱,自从家人被李柱杀光以后,自己侥幸逃出,就一直学习武技,以期能报仇,后流落到漠沙国,为学习刀法,受尽欺侮,还被男人欺骗,在自以为快要死的时候,有个长的极俊俏,又能为自己出头的哥哥,那是多么好的事呀,她不觉然已泪如珠落,哭叫着扑在乐乐怀里,大哭道“哥~你来救我了,呜呜呜,哥,他们都欺负我,呜呜,你要帮我呀”
乐乐先是被自己感动,然后才被江小薇的哭声感动,这哭声含有多少辛酸,多少苦难,多少折磨呀!乐乐也落下了几滴眼泪,安慰道“妹妹,别哭了,找到哥哥什么都不要怕,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江小薇本是被突然而来的温情感动,但扑到乐乐怀里后,却感受到真正的安全温暖,那长久以来冷漠坚韧的心,因此溶化,听到他要看自己的伤后,才渐停哭泣,哽咽道“全是外伤,没事的!”抬头看到乐乐眼中的泪水时,她的心快被幸福占满了。
乐乐擦一下泪水,从怀里掏出花铁枪生前配的止血药和补充体力的紫玉丹,各倒一颗,递给江小薇,她略有疑惑,不知该不该吃,来历不明的药,但看到乐乐满脸的深深关怀和未干的泪水,便不再犹豫,把药吞下肚子。
慕容琪是个女人,感情自然丰富,被乐乐这场演过头的戏,感动得哇哇大哭,比江小薇的眼泪还多,见乐乐给她喂药,也哽咽着扑过来抱住乐乐,哭道“乐乐,呜呜,我太感动了,我若是被人欺负了,你也会帮我吗?”
女人呀,到这个时候了,还在相互攀比。
乐乐转过身,把慕容琪抱在怀里,亲了亲她脸上了泪水,温柔的说道“谁要是欺负我的琪儿,我当然找他算帐!”慕容琪哭的乱糟糟的,哪想到乐乐会亲吻自己,又听到乐乐温柔的安慰,情不自禁的主动吻在乐乐的唇上,乐乐了毫不客气的回吻她,舌头习惯的滑进她的嘴里,香舌交缠,两人忘情的对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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