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人
沙仁安也人群中站出,哈哈笑道“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弟,贪生怕死,真是丢尽了漠沙国人的脸面,看你以后还敢在漠沙国露面吗!跟你那低贱的母亲一样,丢我们沙丘王室的脸!”
沙仁平在那放出的条件上签了字,神色才安定许多,怨毒的骂道“哈哈,你们今天都死在这了,谁还知道,沙仁安,今天你骗我到这里,不就是想杀掉我吗,老天爷帮我,哈哈!”
沙仁安脸色狠毒的道“嘿嘿,希望你能平安的回到漠沙国吧!”
沙仁平吓的身子一哆嗦,看着身边仅剩的一个带伤护卫,心中充满了担忧,暗下决心,快些离开此地,又向马万里说些感谢的话,挤出包围圈,朝外逃去,忽然见到了乐乐一群人,也看到了小薇,心生一计,装作痛苦的走到小薇跟前,虚弱的说道“小薇,薇儿,你可要救我刚才你也听到了,我大哥想要杀我,如今我只剩下一个护卫了,肯定回不了漠沙国了,你就再最后帮我一次吧,送我回去,不,只要送我到齐业城就行了,求你了,不要不理我,以前是我不对,我跟你脆下了小薇!”
乐乐见到他,老早的就皱起了眉头,这种卑鄙无耻而且怕死的人,怎这样讨厌,恨不得立马杀掉他。小薇被他哭的心动,又见他跪在地上,再也保持不住冷漠,急把他扶了起来“你,你能这样,我,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走吧!”沙仁平又跪了下去,哭道“小薇,你一点旧情都不念吗,如今我的性命危在旦夕,你能狠下心,不救我吗?我保证,这次帮我之后,我再也不缠你们了,最后一次!”
小薇略带厌恶之色,但有些心软,低声问乐乐道“哥,我,我想再帮他一次”乐乐苦叹一声,知道这是小薇的心结,如果不除,她永远不会安生,无奈道“我不放你去,你肯定不会心安,也会怨恼我的,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路上小心些,记着我的话!”
小薇感激的道“薇儿谢谢哥,定会记住哥的话!”
乐乐又凶狠的对沙仁平道“你给我记住,若是敢对小薇起什么歪心,我杀到你的王府,也会取你性命,滚!”
沙仁平心中暗恨,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卑谦的点头保证“我怎么敢呢,呵呵,她把我送到齐业城,我定会不再骚扰你们”
看着小薇他们离去,慕容琪才不满的道“哥,你对小薇那样好,她怎么还理那个无耻的家伙呢,真是过份!”
乐乐叹道“每一个人都有心结,解开了,自然会想明白!”
万里盟三百多人,渐渐向魔教众人拢去,马亦普站在马万里身边,狞笑道“嘿嘿,钟若雪你个臭婊子,若是被我逮到,非干爆你不可,哈哈,给我杀光他们!”
钟若雪怒道“无耻,我先冻住你的臭嘴,圣教的兄弟们,既然被围,不如和他们血以死战,为其他的兄弟报仇,杀!”
两帮人战在一起,杀喊声混乱,刀光剑影,血云肢断,惨呼连连
沙仁安带着六个护卫在若雪身旁,道“若雪,今天已烧了他们的总部,而且他们人多势众,不如我们先行突围,改日再作打算,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两个魔教的老者也在旁边劝慰,“小姐,沙公子说的有道理,我等拼着老命,也会把小姐送到安全的地方,只要你在,不怕没有报仇的机会,小姐,再不离开,就走不掉了!”
若雪当然知道这些道理,杀掉身前的一个敌人道“我知道,你们自行突围吧,我能照顾自己!”忽听人群的最外面,传来打斗声,抬眼观去,见那红光大盛,剑气潇潇,绝美绚丽的剑招,血光纷飞,粉红的护体真气,在夜的火光中,诡异奇幻,气罩内的那人,白衣飘舞,星瞳如墨,若雪心头巨颤,失声道“乐郎?”她知道乐乐的武功深浅,如今才离开一个来月,怎么达到如此的境界呢,她实在不敢相信,那是乐乐。见他剑花下玫瑰盛开,花蕊突刺的时候,总觉得那花自己心中似有某处联系,玫瑰盛开一次,她心中的爱意就不受控制的溢出一些,高兴的泪水在美眸中打转。
乐乐关心若雪的安危,使用玫瑰之刺时,忽觉很轻松,真气的耗损只是平时的十分之一,而且出剑的速度也快了许多,花开之下,就是七八个死尸,高呼道“若雪,我来救你了,闪开,挡我者死!”紧密的包围圈缺出一个豁口,离若雪不过六七丈远,突觉压力倍增,马万里和一使刀的中年挡在他面前,两人并没出手,但乐乐却感到危险在向他逼近,乐乐挥出一道剑芒,吓走围在身边的普通敌人,冷视着二人。
马万里喝道“王乐乐,我念你是鲜于世家的女婿,对你忍让再三,你若是在这样是非不分,胡闹下去,我定先杀你性命,再去鲜于世家告罪!”
乐乐大笑道“我又没在头上写着让你手下留情,我来救若雪,跟鲜于世家没有关系,这是私人事情,你们有本事不使出来吧!”
使刀中年冷哼道“不知好歹,让我张莫休来教训你这不知天高才厚的狂妄小辈!”
“张莫休?就是帮助巴克星囚禁刀谷掌门的张莫休?啧啧,长的果然道貌岸然,却是那样的心狠无情,听说关长门对你还不错呢!”乐乐听关泰讲过刀谷的事情,对张莫休有些了解。
“用不着你来管,小辈,先吃我一刀!”
“慢着!”却是若雪赶到了近前,冷喝道“你等与我圣教的的恩怨与王乐乐无关,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带着你的女人走吧,不要插手我们之间的事!”
乐乐突见若雪变脸,那冷漠的眼神让他心痛,许久才道“雪姐姐,你,怎能这样,我不帮你谁帮你!”
场上气氛怪异,三股势力停止打斗,静观事态发展。
若雪微微低头,又像下定决心似的,抬头道“王乐乐,今天很高兴你能来,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就不要再来缠我了,我已经跟沙仁安私私定终身了!”她拉过身旁傻怔的沙仁安,挽上他的胳膊,又冲乐乐冷道“就是他,他是沙丘王室的大王子,有能力帮我圣教复仇,你你走吧!”
乐乐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若雪亲密的挽着身旁的男子,不敢相信若雪为了复仇不顾以前的情意,嫉火怒烧的盯着沙仁安,见他确实长相俊美,轻颤着道“若雪,我们”
若雪见乐乐还不死心,又道“我们,我们只是偶然相识,在一起几天呀,若不是我被几个小贼暗算,怎么会遇到你,以前的事就追究了,你还不快走!”
“不是的,不是这样,若雪,你一定骗我!”乐乐失态的怒吼道,他这几天颇受嫉火的折磨,如今又被他深爱的若雪伤害,有些抓狂。
若雪转头冲沙仁安甜蜜一笑,轻轻在他脸颊上一吻,道“我没有必要骗你,这回你相信了吧!”
世上伤人最深的不是宝刀名剑,而是女人,女人武器是笑,只要她轻轻一笑,那个男人就会为他掏出心肝,只是,有时的轻轻一笑,又能刺穿那男人的心。
“不!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啊~”乐乐看着若雪甜蜜的吻了别的男人,又像小娇妻一样,偎在那人身旁,心神再不受控制,御女真气在体内急流狂奔,烧的他血脉火烫,一波一波的急流,卷着愤怒的巨浪,击打在他的心脉上,金心异常的狂跳,加据真气奔流的速度,乐乐只觉得胸内有一股闷气卡在那里,整个身子随着心跳狂抖起来,那口闷气卡的他快喘不过气来,不吐不快,像委屈的小男孩一样,泪流满面的仰天长吼,闷气吐出时,全身金光大盛,如阳光般刺眼,一闪即逝,别人正被他高亢的叫声震的发晕,以为自己被震晕了,都不敢相信那金光真的存在。
乐乐悲啸未停时,却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一萎,半跪在地上,追心剑支地,慕容琪和其他几女,被人围隔在远处,见乐乐吐血时,痛心的喊道“哥,哥,你怎么啦,哥!”其他几女也是心痛,挥剑朝乐乐那里杀去。
马亦普见乐乐这样个子,也知道他处在走火入魔的边缘,想火上加油,再气他一气,心想,把他气死才好!怪笑道“王乐乐你也有今天,女人跟别的男人跑了,哈哈,绿帽子带在头上了吧,哈哈,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乐乐吐血之后,却深切的感受到神奇的事物,虽然闭目,却感受到周围人的情绪状态,离他最近的几人,还能看到他们的心中所想的事,只是人太多,情绪也太复杂,但大多是嘲笑,得意,快慰,委琐,还有不少人在幻想着若雪的胴体,在想丰着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一切如魔鬼般侵扰着乐乐,直钻进他的耳朵,眼睛,心神,折磨的他快要发疯,又想着若雪对沙仁安的一吻,他心都快碎了,只是他没有意料到,此刻他已经处在走火入魔的边缘,体内的混乱真气虽然被他一啸宣泄出去大半,但剩下的部分,仍在扰乱他的心志。
在影像的混乱中,乐乐自己虽觉得漫长,但在别人眼中,只是一瞬间。此时突听到马亦普的侮辱言语,本有裂痕的脆弱心脏,似乎真的碎了,只觉得“咔嚓”一声,心神完全失守,怒啸一声,手中的追心剑无意识的舞出一幅图案,如扭曲的黑色玫瑰,只是花瓣太多太密,那花在颤抖,在跳动,那不像花,已像一颗心脏,裂痕斑斑的心脏,这图只是一闪,却印在人的脑中,黑色悲伤的死气,冲击着每个人的心,黑气只能让人想到死亡,想到想到
可他们却来不及想,武功高强的人已本能的感到危险,怪叫的急往后飞,还未飞出,那心已像琉璃般爆碎,方圆十丈全被这黑色死所笼罩,万朵黑芒闪电般射出,离乐乐最近的五六十人,除了武功超高的几人逃走外,全部变成碎沫,连叫都来不及喊一下,黑芒不停,继续朝外飞射,恐怖的惨叫刺耳欲聋,连同魔教的人,不分敌我,全部被他攻击。这情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黑气又突然消失,就像从不存在一样。
马万里真希望它不存在,可当他看到仅存的百十名伤痕累累的部下时,又惊又惧的盯向乐乐,却见乐乐直直的站在中间,他方圆三丈内无一具死尸,因为死尸已成粉沫。
这一招因乐乐而流传后世,招名“心碎”。
慕容琪见无人阻拦,和其他几女,忙冲到乐乐身边,关心的喊道“哥,哥!”轻轻一碰乐乐,乐乐却像木桩一样,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眼看着乐乐的倒地,若雪心头也跟着痛颤,暗暗关切的朝他瞧去,沙仁安胆大的抚上若雪的香肩,柔声道“若雪,趁他们不意时,我们快走吧”若雪冷哼一声,把停在她肩的手抖落,清点魔教的帮众,兴好当时魔教的人离乐乐最远,也死了一半好手,若雪心中悲苦难当,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李富贵见过乐乐,知道她们的关系,忙在旁安慰道“小姐,突围要紧,你的心思小的明白,还以圣教的大局为重!”
马万里脸色变成了青紫色,见儿子马亦普还在身边,才略为放心,道“亦普跟在我身边,不要走远,其他人给我杀,他们还有二三十人,全部杀掉他们,杀一人赏银三百两,杀一高手赏银千两!”
慕容琪抱起乐乐,见又被万里盟的人围住,对其他们道“不管魔教人了,哼,让他们自己抗吧,我们突围走!”燕无双叫道“我来开路,你们护在哥身旁!”她心急之下,又使出绝技“会飞的水”,蓝色的真气从她脚底升起,蓝色真气漂过的娇躯,亦如水一般柔软,护在她身体周围的真气突然像胖大海般涨开了,湛蓝刹时变成莹白的浪花,方圆三丈内的东西被她撕成粉碎,那清澈的水还冒着气泡,急速冲向天际,用起“燕子飞呀飞”的绝妙轻功,真像在水里游弋的小鱼,只是挡在她前面的人,却也成了水中的泡沫,触者不死即伤。
马万里和张莫休,以及鬼狱门的两鬼,见识比较广博,一见那身影和冲天的水浪,惊呼道“颠倒邪神功”?饿死鬼怪叫道“怎么可能,消失了几百年的颠倒王的绝技,那个小丫头怎么会使用?”马万里更是心急,尖啸道“不要挡她,让他们离开!让开!”那些帮众本就怕的要死,听到盟主要让他们让开,哪能不躲,连滚带爬的让开一条道。燕无双停住招式,虚弱的偎在彩云身边,道“扶着我,没力气了!”
几人相互搀扶着,离开火光依旧的万里盟。
乐乐他们刚走,司徒星和另一青年,带着一百名高手,赶来助阵,又把魔教的三十多人团团围住。
第十章交心
司徒星跟在一个带刀青年身旁,那青年面貌和他有几分相似,面貌却坚毅随和,一举一动,皆有高手风范,司徒星道“二哥,我们干嘛要帮万里盟,前天马亦普那混蛋还把我打伤,哼,不灭了他们就好了,还帮他们!”
那青年正是他的二哥司徒朋,司徒朋又是好笑,又是气恼的骂道“三弟,你就不能多了解些司徒世家的情况吗,这万里盟本就是我们自己的人,自己不帮自己,还有谁帮?”
司徒星恍然悟道“原来是自己的人,那马亦普把我打伤,爹只是派人去责斥马万里,并没有把他怎么样,是因为这个原因呀,可马亦普打伤了我,这个我得捞回来吧,二哥,你得帮我!”
司徒朋摇头苦叹,道“呵,这个我可不帮,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只要不把事闹大,爹那我帮你顶着!”
司徒星瞧了一眼狼狈的马亦普,得意的暗暗狠笑“嘿嘿,有他玩的!”
魔教等人突见司马世家带人带助,脸色变的极为难看,魔教的两个长老道“小姐,事情不太妙,你武功高,有可能逃出去,不要管我们了!教中其他兄弟听令,全力护送小姐突围!”
“是!”其他众人齐声应命。
弯刀护卫也小声的跟沙仁安道“大王子,凭我等的武功定能把你平安的送出去,只是其他人就顾不了!”沙仁安知道他们说的是钟若雪,小声道“嗯,先把我保护好,有能力再顾他人!”他们声音虽小,但武功高强的若雪也能听的仔细,心中微微苦笑,暗想“不知乐郎伤的怎样了?唉,我这样伤他心,他肯定能把我忘掉吧,雪儿复仇,怎么把乐郎也连累进来呢!乐郎,你在流泪的时候,雪儿心里却在滴血,你放心,雪儿这辈子除了你,身子不会给任何人的!”
马万里看着死伤的手下,心里在滴血,暗暗咒骂“若不是本盟两大护法去了南陵,怎会搞成这样,几十年的基业,若是让父亲看到,这般惨景,会骂死我吧,不过,他老人家失踪了十多年了,想让他骂,也见到人哪,唉,全是可恶的魔教,还有可恶的司徒业,哼,居然现在才来”有些失态的马万里,像发疯的野狗,嘶鸣一声,扑向若雪,其他高手也尖啸着分抢着势竟力薄的魔教众人,没几下,魔教的人只剩下若雪,两长老,富贵等七八个高手,沙仁安在几个护卫的保护下,已独自跑到一个角落,快突围而了,万里盟的心思全在魔教等人身上,见沙仁安身边高手太多,知他不是魔教之人,有心放他,沙仁安大叹自己运气好,随着压力一轻,他们已冲到人群外,几人急奔而逃,连头也不回!
若雪和马万里勉强打个平手,若雪的寒流气劲散出,雪花飞舞,衣衫冷摆,冷玉般的小手,灌着阴寒的真气,击在马万里飞来的穿云腿,腿法急促,暗含气流,如云如山,变幻莫测,若雪和他硬拼了十多下,只震得手掌发麻,粉臂略事僵硬,马万里也不好受,一脚碰在她的嫩嫩小掌上,一股股刺骨的寒气,直往他体内钻去,十多腿下来,下半身如浸在冰窖中一样,好不难受。
两个长老武功虽然高妙,但敌不住人多,没几下已受伤数处,若不堪言,暗怪若雪气走了乐乐和那四个女人,若是有乐乐和那几女相助,说不定早突围逃走了呢!正在绝望的时候,突然身边响起了炸雷,急用护体真气,把自己牢牢包住,雷声不断,惨叫声也不断,司徒朋大吼道“散开,这是天机阁的“霹雳子”!”等人散开的时候,司徒世家带来的人还剩四十多人,万里盟的人还有三十多,衣衫尽破,好不狼狈!马万里也不打了,气的要咯血,在灰烟中,谨慎的戒备着四周。
雷声虽停,烟雾却未散,许多黑色蒙面人,刀拿细长窄薄的刺刀,轻轻划着万里盟等人的喉咙,像杀鸡般,气管和血管断开时“仆仆”声,细微响起,那人也在响声事,抽噎着倒地。
“轮回?!”司徒朋喝问道,"为什么杀我司徒世家的人?"
“有人付钱,我们不问为什么!”一个冷艳的声音,既能让人听到清楚,却又让人摸不清她在哪里。
“哈哈,那雇主好大手笔,光这霹雳子就用了四十多颗,值四十多万两银子,我怎么想不出,哪个仇家有这样的财气!”司徒朋不信的说道。
“司徒世家很在乎四十万两银子吗,不会!别人也不会在乎,慢慢想吧,司徒世家的仇人让你想到死也想不完,多好玩的事情,这是杀手的乐趣!”那女子声音森冷,缥缈,却又十分好听。
“杀!”
“杀!”
由暗杀转为明杀,刺刀在砍,在刺,人在呻吟,人在喷血,司徒朋走到张莫休身前,道“师父,他们来了六十多人,形式恐怕对我们不利,不如我去调城卫兵马过来围剿!”
“江湖私斗如果派兵,会让人耻笑,万里盟数年的威名不就毁了,不能这样。”马万里插嘴道,神色甚是坚决,又转身躲开轮回刺客的一刀,穿云腿出,那刺客居然躲开,逃遁别处。
司徒朋鼻吼微微哼了一声,心里暗骂“嘿嘿,装什么装,万里盟有什么威名好毁,就算有些好名声,今天老窝被人烧了,今后还有什么脸面在江湖上混,幸好司徒世家的大事将成,到时就用不着你们了。”
马万里气恼的厉害,先是乐乐恐怖一击,再是颠倒邪神功,又来了轮回霹雳子,把总坛的好手杀的只有二三十个了,一边追那个倒霉刺客,一边暗下决心,定要把派在外面的分坛高手召回来。
张莫休刚杀掉一个轮回刺客,突觉背后危险逼近,伧忙侧身,一股凛冽的刀气,贴着他的护体气罩擦过,气罩扭曲变形,差点破个缺口,体内血气翻腾,惊出一身冷汗,“好霸道的刀气!”,目光寻去,只见一个黑衣蒙面的人,手持一把奇形的虎齿大刀,似刀似锯,张莫休疑问道“阁下不是轮回的吧,跟我有何冤仇?”那人冷硬的喝道“万里盟的都该死,你是盟里的人,所以你必须要死!”声音非常年青,却说的杀气森森,语气坚定,好像张莫休已是死人似的。
张莫休内心苦笑,暗忖“这万里盟的仇家果然不少,我们刀谷跟他们结盟,真不知道为了什么,唉,若不是为了二师兄巴克星,我哪会落到这种地步,在江湖没了好名声,混在万里盟,又时刻担心被人暗杀!”使虎齿刀的人却不让他多想,大喝一声,腾空跃起,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刀气怪啸着对着张莫休的头顶,斜砍。张莫休也是使刀的高手,知道这一刀的力道,不敢硬接,错开一步,避开他的刀,不料虎刀微转,虎齿泛着寒光,尖啸着横斩过来,张莫休惊叹黑衣人的刀法精妙,低吼一声,倒翻上半空,身子突坠,刀光在他的翻滚中,光芒越聚越多,他以同样猛不可挡的一招,反击给黑衣人。
那黑衣人正是百里欢,本想趁着万里盟混乱,杀几个盟里人报仇,看到张莫休用刀甚是精妙,少年心性,想和他比比刀法,没想到张莫休一出手,就是如此厉害,收起心里的那份狂傲,谨慎的和他拼斗。
司徒朋终于在刺客中,找到那说话的女刺客,他扫视了一遍体态丰腴,凸凹俱显的她,笑道“身材真是不错,若是留些刀疤伤痕,那是多么可惜的事!卿本家人,奈何为贼”忽然又想起什么,郑重的问道“你是血影?”
“哈哈哈!没想到还有人知道我,出名的刺客并不好过,所以”没有所以,只有进攻,黑影飘闪,快如雪貂,比身法更快的是她的刀,一道身影,七道刀光,七道身影,多少刀光?可惜没有正确答案,那刀光在闪,在动,闪的让你无法数清,动的比你的目光还快,所以答案是没有的。
司徒朋心里却有了答案,“惨了,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我怎么出言挑逗她呢,她可是血影啊,听说对她出言不敬的人,都已经死掉,而且会死的很惨,可可*,她的身体裹在紧绷的黑衣中,实在是太诱人了,唉。打不过她,躲吧!”答案已有,所以他逃走了。
司徒星在随从的保护下,找到了狼狈疲累的马亦普,他大笑道“小混蛋,你不是狂妄吗,家被人烧了吧,还变的这么凄惨,真是可怜哪,啊,又被人砍了一刀呀,好,砍的好呀,哈哈!他娘的,你居然还敢打我,啊,快些帮我,你们这些笨蛋打他!”
他们自己人倒打起来了,司徒世家的护卫眼下只好听从三公子的命令了,但又不敢伤马亦普,马亦普也看出点门道,趁着护卫不觉,靠近司徒星,一脚踢中他的屁股,司徒星惨中一声,摔了一个嘴亲地,地上多是碎肉残血,他吼叫着呕吐着,“啊,呸,唾
我家养你们这些垃圾笨蛋干嘛吃的,连我都保护不好混帐,自己掌嘴三十下,快些,还有你”
马亦普在旁边嘲笑道“司徒星,你果然是最没用的东西,抢女人抢不过我,打架又打不过我,连个下人都不听你的话,哈哈!”司徒星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奈何他的武功比自己高,气得重重抽了下人几个耳光。
百里欢刀法虽好,经验却不足,被逼无奈,已和张莫休硬拼了六七刀,每一刀相拼,百里欢内伤都加重一些,只觉得嗓中发甜,闷热烦燥,刀法威力打了折扣,又听人呼喊道“城防军来了,城防”他知再打下去,对自己更是不利,心生退意,见张莫休又是一刀砍来,他也运足十成的功力,两刀相撞,张莫休也被这力道逼退三四丈,而百里欢趁着这刀的反震之力,暗用轻身功法,如树叶一般,飘向远处。
魔教仅剩的几个高手,趁乱早已逃走,轮回刺客听到撤退哨声后,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的消失在黑夜中。场地中死尸成堆,仅剩的几个高手,也全身上伤,精神打击,再加上肉体伤害,马万里见到城防军来后,心神一公,吐出一口鲜血,眼前发黑,昏昏欲倒,几他人忙去扶他。
原来城防军是被血影吓跑的司徒朋调来地,他哪管万里盟的面子,看自家的护卫死伤惨重,有兵不调,岂不是白痴?兵马一来,敌人尽逃,他神色平静的走到万里盟从人面前,道“这里已烧成灰烬,你们先到司徒府旁边的宅院住,等这里修复后,再搬回!”
他们正没地方去,跟司徒世家的关系毕竟密切,也只好听从司徒朋之言,住到了司徒府附近。
百里欢逃出万里盟后,撕掉面罩,喷出两口鲜血,因为用内力压制伤势,等发作时更会痛苦加倍,他急速赶往客栈,却觉得腿脚甚是沉重,眼皮总想合在一起,手里的虎齿刀像小山般沉重,摇摇晃晃在走在街道旁。
摇摇晃晃他想起小时候,跟姐姐玩荡秋千,姐姐总是把秋千荡的老高,直吓得他尖叫着哭喊,每到这个时候,姐姐总是把秋千停住,让他下去,并从怀里掏出一块糖,道“你害怕就自己去玩的,我要自己玩,我要飞到天上去”他接过糖,就停止了哭,因为他知道,自己哭就会有糖吃,所以他养成了哭泣的习惯,没吃的哭,没玩的哭,躲在姐姐怀里哭,偎在妈妈腿旁哭,直到
那是个冬天,很冷很冷,流出的眼泪也能结成冰珠,他躲在废旧的木桶中和姐姐玩捉迷藏,透过裂开的缝,却看到了一群群凶狠黑衣杀手,自称“野草”的杀手。他看到了妈妈被人残杀,看到爹爹被他们砍成碎块,看到姐姐倔强的跳进冰冻的深井里他没有哭,嘴唇咬出了血,眼泪却没有掉下来,他知道眼泪在敌人面前没有用,他等杀手走光时,才逃进深山,那年他九岁。
受伤的人,总是很脆弱,他总忘不掉姐姐蔑视杀手的眼神,宁可自杀也不愿被人杀掉时人决绝,他摇摇头,用手撑开眼皮,又突然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因为他又看到了“姐姐”,正皱着眉头,冷傲的盯着他,他知道这一定是梦,可他又希望这不是梦,对那“姐姐”发出内心的欢喜笑容,干涩的叫道“姐姐”缓缓伸出了左手,身子一沉,摔在地上,昏了过去。
韩秋奉师父剑神之命,前来查探万里盟起火的原因,却在半路见到一个冷酷的黑衣少年,手持奇异虎齿大刀,摇摇晃晃的向她撞去,她轻喝一声,作出戒备之状,轻皱秀眉,冷视着黑衣少年,却见少年表现怪异,眼睛明明睁着,却用手把眼皮撑的很大,然后又狠抽自己几个耳光,她正想问他原由时,却见他冷酷的俊脸溶化,那笑容那迷人,好真诚,却听到更震憾的声音“姐姐”?
她好久不能思想,只到百里欢摔在她脚下。
“二师姐,你什么时候有个弟弟呀?怎么没听韩伯父提过?哈哈哈”
韩秋回头,见到一个紫衫的清秀貌美的端装淑女,正嘻笑的打趣着她,韩秋也笑道“我也不曾见到,一向淑德的小师妹,怎在深夜如此狂喜大笑,不怕坏了以往的形像?”
“哼,人家睡不着,见你溜了出来,我也悄悄的跟来了,原来是找弟弟来了,我还以为二师姐不喜欢男人呢?”
“呸,小丫头,嘴也如此叨利,不怕传出去,吓跑了你的俏郎君,深夜睡不着,怕是想人家吧!”韩秋也反击道。
紫衫姑娘俏脸微红,不示弱的道“哼,你准备把这个弟弟怎么着呢?”
“我也第一次见他,他受了重伤,可他怎么喊我姐姐呢,难道是我爹在外面我爹不会的,可,算了,先把他带回去,救醒了再好好盘问!”
“嘻嘻,我就知道师姐会这么说,放心,我不会跟我爹说的!”紫衫姑娘打趣道。
“哼,你若是敢说,我也告诉师父,你夜里在偷偷喊某人的名字喊的好诱人,好动听哦,就像奏的野猫,啊,哈哈!”
“你哼,我先回去啦,不管你了!”紫衫姑娘大窘,转身飞奔而回。
韩秋得意的一笑,总算把她给说跑了,把他从地上抱起,细看受伤的少年,心里却升起异样的感觉,芳心嘣嘣的跳起来,施展轻功,紧追紫衫姑娘。
钟若雪带着受伤的几个部下,趁着大乱,逃出万里盟,若雪心情十分难受低落,无精打采的走在最后,两个长老安慰道“小姐,不要通过,虽然我们折损了许多兄弟,但我们烧了万里盟的总部,他们又死了三百多人,无论怎样,我们都够本,若是教主和夫人知道了,肯定会夸赞你的!”
若雪哪是关心胜败,逃出之后,就一直在想乐乐,暗恨自己把他气伤了,时刻在想他的伤势,听到不解风情的两长老的话,幽幽一叹,“也不知道我爹娘到底在哪,还活在世上吗,真希望他们能回来,那我就不用*心了,就可以唉!”
李富贵突然从前面开心的跑来,道“小姐,付长老带人来了。”
若雪和其他还位长老也大为高兴,忙往前奔去,“小姐,属下带人来迟了,请小姐责罚!”他身后的几十位魔教弟子也跪在若雪跟前,齐声请罪。若雪把付长老扶起,又对其他人道“你们也起来吧,你们能赶来,说明对圣教仍是忠心不二,我怎么会怪罪你们。”又对付长老问道“听说,当日天涯角一战,你跟我爹娘在一起,他们人呢?”
付长老哀叹一声,告罪道“属下无能,当日教主被鬼狱门的陆无日打落山涯,夫人也,也跟着跳下去了”
"啊~爹,娘"钟若雪虽然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听到确认的消息后,还是伤心难耐,痛哭了出来,或许还为自己的心事而哭。
“小姐,教主和夫人的死我们也很难过,请节哀,我们一定为他们报仇的!”
“小姐,我等已联络各地对圣教忠心的弟子近千名,过几天就能来到皇城了,到时定可以灭掉万里盟!”
“小姐,我们已查明叛徒周长老,可能是司徒世家派来的奸细,属下已派人监视他的行踪,定会按门规处置他,为教内众兄弟泄恨。”
“小姐,不要哭了,再哭城防军会来的”
“小姐,属下已查明,王公子住在风月客栈”李富贵道。
若雪停止哭,道“他没事吧?”三位长老和几十个魔教弟子,惊叹赞赏的盯着李富贵,鼓励他继续说
司徒业头戴紫金冠,身袭七龙黄袍,胡须花白,瞳眼精光逼人,听完司徒朋的汇报后,“啪”的一拍桌子,那珍贵的寒木桌案,碎成一堆废屑,吼道“怎么会败的这么惨,叫司徒万里来见我,混了一辈子,连个窝都守不住,没用的废物!”
司徒朋谨慎的说道“爹,二叔他受了些伤,正在卧床休息,恐怕有些不便”
司徒业怒哼一声,道“他在哪,我去见他,本想让他联合几大势力,灭了魔教,并故意放走一部分魔教弟子,让他们复仇,再让万里盟以共抗魔教之名,号集天下武林人士,为我效命,他到笨的可以,不光丢尽脸面,还让万里盟名势一落千丈,看他怎么解释,朋儿,不要多说,带路!”
司徒朋心中纳闷“上次爹明明说,马上就用不着万里盟在江湖的势力了,不光除掉和自己有仇的魔教,还顺便消耗折损万里盟的势力,今儿怎么变卦换说法了?”不过他仔细一想就明白了,司徒业只不过借此机会好好教训马万里一下,他暗叹一声“原来爹爹还是气恼马万里上次没听他的命令,哦,管他呢,现在可不能惹爹生气。”
司徒月带他到马万里所住的宅院,马万里正躺在床上歇息,门突地被推开,他以为是敌人,慌忙下床,露戒备状,却见司徒业带着司徒朋闯了进来,他微怒道“堂兄,你这是?”
司徒业看他脸色疲累苍白,怒火微降一些,道“喊我司徒大人,告诉你多少次了。事情都被你给搞杂了,唉,让我怎么说你。当初你是怎样向我保证的,看看现在,一场大火烧光了你的宅院,也烧光了你的名声,你盟里的高手呢?”
马万里见他愠怒,也不敢顶撞,小心的答道“按你的吩咐,把他们派去南陵了,那边的事情已经安排好,只差最后一步了,南陵那边的事,一定万无一失。”
司徒业面色缓和一些,道“月神兵法到手没有,那兵书对我们极为有用,一定要把它得到,知道吗?”
马万里点头道“我知道,堂兄哦,司徒大人,根据得到的消息,那书现在在寻佛寺全戒大师那,已派人严密监视,不过还有好几方势力,也在旁边窥视,等鬼狱门的高手赶到后,到时我们明抢暗夺都不成问题。”
司徒业满意的点头道“嗯,兵法书和南陵的事,可不能再搞杂了,这些都是为了司徒世家的千年基业而做的,劳累你了,多多休息,有什么需要告诉朋儿,他会帮你办妥的。”
马万里心里暗骂“哼,老狐狸,为了你自己的野心吧,十多岁就把我往江湖上推,事情办好了也没奖励,办杂了,全都怪罪到我头上,若是我爹还在,哪轮到你来做司徒世家的主人,哼,再忍一次,我忍!”
嘴里却恭敬的说“谢谢司徒大人关心,这是我应该做的!”
司徒业得意的撇撇嘴,心道“哼,你知道就好!”又说上几句客套话,带着司徒朋,离开房间。
房间里有一双嫉妒和阴毒的目光,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没有离开。
风月客栈。
"琪琪姐,都五天了,哥怎么还没有一点反应?"燕无双赤裸着身子,再一次抚遍乐乐全身。
慕容琪憔悴的摇摇头,侧躺在乐乐身旁,许久才道“哥的伤势早好了,我们的真气也能进入他的体内,只是真气进去之后,就没了反应,就像一滴水溶进大海一样,呼吸脉博都很健康正常,就是不明白,怎么不醒呢?”
杨梅杨杏端了热水进来,二人道“琪姐,双姐,先把被子掀开,我们来为哥擦身!”(为何不说“净身”呢,嘎嘎!若是那样说了,恐怕小双,小琪会用最毒辣的招式把姐妹花痛扁一顿的,嘿嘿!)
燕无双雪白的胴体从温暖的香被里钻出,方便她们擦拭,她披上衣袍,腰带微微斜系,流云细丝自然的垂在胸前,遮住泄露的春光,杨家姐妹看的一呆,不由的赞道“双姐姐好迷人哦,连我们也喜欢看你的身子呢!”燕无双啐道“你们姐妹越来越不羞了,看我”突又警觉的盯着窗外,喝道“什么人?”声未落,人已飞到窗外,见一道黑影飘上房顶,燕无双身子在空中急转,如鱼一般,奇异的在空中随意改变了方向,落到黑影前面,那黑影并没有要逃走的意思,怔怔的看着燕无双。
燕无双也看清了那黑影的模样,怒道“钟若雪?哼,你还来干什么,把哥气的还不够吗?他要是出了意外,我定不会放过你!”
若雪幽幽叹道“我,我当时只想让他离开,哪曾想他会气成那样,他身体怎么样了?”
“哼,我才不信呢,你要他离开,可以用别的方法,哪能当着几百人的面,亲别的男人呢,哪个男人见自己的女人这样,会受得了!亏哥还整天想着你,念着你,整天跟我们说你们的事,说你如何如何的好,你却一见面就把他气个半死!”
若雪眼泪涌出,悲从心来,哽咽道“圣教报仇的事,我不想连累乐郎,只好那样,可我当时并没有真的吻上沙仁安哪,还隔着一层护体真气呢,我今天只想来看看他”
她擦了擦眼泪,“让我看看他,好吗?”
燕无双见她哭的可怜,细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仍然不饶道“哥早就当着天下人的面,杀掉万里盟的青眼书生,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天哥又杀掉他们一百多人,万里盟早把哥列为仇敌了,只是他们抽不出空来对付哥,你还这么固执,哥怎样对你,你一点都不明白吗?”
“我前些天一直在忙着对付万里盟,没有留意江湖上的消息,那天之后,才听到那些消息,我,知道错了,等乐郎醒来时,我自会向他认错!”
燕无双听到她认错了,才放过若雪,放她进屋。
慕容琪已穿上了衣服,杨梅杨杏把盆放到一边,站在慕容琪身后,神色不善的盯着若雪,若雪轻抚着乐乐昏睡平静的俊美脸颊,冰凉的小手不断的颤抖着,不断的自责,后悔,眼泪如泉般涌出,失声爬在乐乐身上痛哭,一直的哭,哭的其他几女也跟着垂泪,对她也消去了敌意,立在旁边劝慰。
若雪这段时间,一直活在复仇和杀戮中,身心俱已疲惫,倒在乐乐胸膛上,闻着那诱人熟悉的体香,压抑的思想爱意,俱都涌出,“乐郎,雪儿每天都在想你,好想永远爬在你怀里,爬在你怀里撒娇,和你在一起的那几天,是我一生最快乐的记忆,可我还要报仇,父母之仇不能不报,让老天保佑你,快些好起来,可我还是不希望把你拉进这段仇恨里,希望你能明白雪儿的一番苦心。改天再来看你,我该回去了,乐郎,我走了!”
若雪把头从他身上抬起,又用衣袖擦干泪水,哽咽道“不要告诉乐郎我来过,你们也不希望他陷入危险中,只要他不再管我和万里盟的仇怨,乐郎回到鲜于世家以后,就安全了!”
慕容琪抹去眼角的泪水道“若雪姐,若是乐郎不问,我们也不说,若是他问了,我们不想骗他,也不能骗他,不然他会气恼我们的,他说过,最讨厌别人骗他,我们不会骗哥的。”
若雪倒是非常羡慕慕容琪,也为乐乐感到欣慰,道“我也知道不能骗他,只要你们不提起就行了,我该走了,你们多保重!”
说完若雪又深深的看了乐乐一眼,才走出门,飘上屋顶,消失在深夜里。
第二天,杨家姐妹正为乐乐擦身,突然齐声叫了起来,“啊,我们感觉到哥了,他在和我们说话!”墨玲子和彩云在旁笑道“你们两姐妹就不哄我们了,他明明还在昏睡,这谎话连三岁的小孩子也骗不了,我们怎会上当。”
杨梅杨杏不理她们的戏笑,专心的把手放在乐乐身上,倾听来自心灵的交流,突见她们二人玉颊绯红,又都点了点头,杨梅抬头看了墨玲子和彩云一眼,羞道“你们先到别的房间好吗,我们要要帮哥的忙,你们在这,我们不好意思!”
墨玲子和彩云都是过来人,当时明白杨梅话里的意思,但仍是不信的说道“我们刚刚还抚遍哥的身子,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和你们说的呢?”
杨杏道“你们试试,把手放在他身上,用心和哥交流。”
墨玲子和彩云按照她的方法,却感觉不到任何信息,摇头,笑道“我们没有感觉到,呵呵,不过你们姐妹若是喜欢,我们出去就是了,真好奇你们到底怎么做!”
“哥说,可能我们姐妹有心灵感应,接收能力比你们强,所以我们姐妹能感受哥的思想,哥因为走火入魔,武功进到第七层,却有好多地方没有能力突破,卡在了六层和七层之间,这几天他一直封闭内心,修补几条重要的经脉,刚刚醒来,要和我们那个”
彩云嘻笑道“呵呵,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哥终于要醒来了,玲姐,我们先出去,等她们的好消息!”
屋里只有杨家姐妹和乐乐三人了,杨梅杨杏互相看了一下,一齐把衣襟去掉,胸前的雪白玉兔不是很大,却俏挺可爱,蜂腰丰臀,一双修长如玉的美腿,笔直并拢,两腿中没有一丝缝细,两人的面貌一样,身材也一模一样,秋眸也一起眨动,如此奇景,却无人欣赏,真是咳咳!
杨杏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做?我不会哦!”
杨梅道“我也不会,不过看琪姐她们做的时候,先是这样,再”
"好吧,我们就听哥的,嗯,真的硬了,妹妹加油!"
“哦,嗯,姐姐,嗯,来帮我,含不过来”(^_^!有点恶搞,偶不想再写H情节了,现在禁传。)
,现在两人的对话,就像面对面,中间再无任何阻隔。
乐乐心里说道“梅儿,我感到你的疼痛了,没想到会这样的钻心,泪水流到嘴角了,若是哥能动,定会帮你吻干,不哭,过会就舒服了,先不要动,来,爬在哥哥身上,抱紧我!”
杨梅抹了一下流出的清泪,内心喜道“哥哥,原来你是那样的疼爱梅儿,我好高兴哦,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们姐妹呢,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你的爱意,哥,抱着你真舒服,总算明白了琪姐双姐为什么老是抱着你不放!”
乐乐内心道“哥当然爱你们,呵呵,心灵的感应真是奇妙,我也能感觉到杏儿了,你们两个也能经常这样交流吗?”
杨杏心中喜道“若有特别强烈的情绪产生时,才会清楚的感应到对方,就像刚才姐姐疼痛,我也感到那里疼了,姐姐感到哥的爱意,杏儿也感觉到了,从来没这么强烈过,真好!”
杨梅心里道“哥,我那里痒了,我嗯~哥哥好坏,脑子里怎么能把梅儿想成那副模样,呀,这个更羞人了,哦”
乐乐戏道“嘻嘻,我也能感觉到你的想法,巴不得哥那样对你,不是吗,看看,哥刚想一下,你已经到高潮了,哦,杏儿居然也流了,真好玩!不过我现在要练功,不陪你们聊了,你们要加油哦!”
乐乐把心灵封闭起来,能感受到杨梅的想法,而她却感觉不到自己的想法了,乐乐暗忖“御女经法上说的不错,自己可以伪造任何想法,而别人的内心却完全被我窥视,第七层真是奇妙,体内的精神力也提高不少,可以更好的控制别人了,气海丹田都扩大一倍,能盛更的真气了,嗯,吸收这股处女元阴,冲破上下丹田的阻碍,哦,果然畅通舒爽,他奶奶的,卡在半空中的滋味真不好受,上不去,下不来,若雪差点把我害死,哼,等我好了,定会把你好好折磨一顿,在走火入魔的瞬间,我已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浓浓爱意,可我已经控制不住了混乱真气,那一招好像死了不少人,那一招怎么用的,哦想不起来了,当时有种心碎的感觉,难道非要心碎的时候,才能使出,哦,不,不,宁可不用那招,也不想再尝试心碎,太痛苦了。还有马亦普那个杂种,老子好了第一个收拾他,哼,居然敢那样侮骂若雪,居然敢那样嘲笑我,一定要让他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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