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献身救师母
告别了文冲,马云龙急往玉仙儿姐妹藏身处奔去。尽管中午的时候马云龙所带饭菜够姐妹俩吃二顿,但他还是担心会饿着姐妹俩。路过今天午餐的地方,钻进厨房内寻找些可口饭菜装好。
兴冲冲的来到姐妹俩藏身处,外间密室没人,马云龙估计姐妹俩肯定还在里间密室钻研祖传的绝世武功。他找到机关按扭,很顺利的打开里间密室大门,当他钻进后,被眼前所发生的事震惊了!
只见密室内的双胞胎姐妹俩衣衫凌乱,二女一只手揉搓自己胸上鼓胀的峰儿,另外一只手隔着短打贴身长裤抠搓着自己胯下的羞处。二女目光呆滞,嘴中激烈的喘息着,看样子像吃了春药一般。
马云龙纳闷,这姐妹俩是怎么了?不顾少女的羞涩,正在春情荡漾的自渎,谁给她们吃了春药,难道她们行踪被发现了吗?
警惕瞧瞧四周,没见任何异光常,不大的密室不可能藏人,一眼就能看清全貌,姐妹俩遭遇了什么变故?!怎会和平时判若二人?
还未等马云龙思索清楚,姐妹俩发现了他,一起站起身向他扑来。姐妹俩火热的身子一贴近马云龙身边,大声喘息的叫道:“弟弟!赶点救…救我们,我们练功走火入…魔了,现在只有你能救…!”
看到姐妹俩一脸痛苦和渴望的表情,马云龙很心痛,恨不得能减轻她们的痛苦,于是急切的顺道:
“仙儿姐姐、凤儿姐姐不要着急,慢慢说,弟弟会救你们的!你们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该如何救你们?”
玉仙儿强撑一口真气,红晕的脸说:“我们研究了几个时辰,发现图画里有小字,图上小字原来是练习内功的口诀,配合上前面出现的图画上武功招式,就是完整的武功秘籍。我和妹妹试着练习,却没想到和我们自身所练的内功,相生相克,引起了真气紊乱,走火入魔。我们师父告诉过我们,一旦本派的‘怀璧纯阴功’练岔,必须寻找男人做……“
玉仙儿说到后面头低了下来,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再说下去,闹得马云龙只明白走火入魔的原因,怎样施救闹不明白,催促着玉仙儿赶紧说下去。
马云龙越是越催促,玉仙儿越害羞,头低得越低,可急死马云龙了。
玉凤儿胆子比乃姐稍大,性子也比姐姐急,见姐姐不说话,她顾不得女儿家羞意,接口说道:“我和姐姐的‘怀璧纯阴功’岔气了,此时正受的煎熬,非得找男人行鱼水之欢,需要受到男人根儿的舒通,接受男人的那精儿浇灌才能治好。”
玉凤儿说完,本来胆大泼辣的她也羞红了脸抬不起头来。姐妹俩的脸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低首着,手一起搂着男人的腰,重重的喘息着。
玉凤儿所说的话再不明白不过,明显是告诉马云龙,唯一施救她们姐妹俩的方法,只能和她们姐妹俩,才能救治,此外再无其他方法。
他大喜过望,自己今日才想的事情,没到八个时辰居然实现了,比现代社会的闪婚还快,自己马上可以和这对双胞姐妹了,梦想就在眼前,多谢上天的厚爱!
马云龙默默的想,脸上浮出一层笑,还好姐妹俩低垂着头没发现。美色近前,男人最需要的是冷静,太色急!容易打草惊蛇。
于是故意大声的拒绝道:“弟弟不能做!不行的!姐姐们在弟弟心中犹如女神,要弟弟我触碰姐姐们的身子万万做不到!还请姐姐们另想施救的办法吧!”
双胞胎姐妹听到自己在男人的心目中,竟然如此神圣完美,一种受尊敬,受赞美的甜蜜感涌上心头,那滋味甜到心里,对男人的爱意更加深了。
姐妹俩同时抬时头来,用一种非常渴望而又幸福的表情盯着男人看,玉仙儿含羞说道:“谢谢你对姐姐的赞美!但姐姐有难言之隐,待姐姐说完后,再请你考虑。”玉凤儿点点头,也是这个意思。
这个时候了,两位姐姐还有什么难言之隐的?难道担心自己始乱终弃吗?马云龙暗暗想道。但他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的点点头,表示同意姐姐们的话。
于是玉仙儿继续说道:“我跟我妹妹都有婚约,如果你不嫌弃我们,我们愿意将身子给你,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是啊!先前我跟姐姐商量着,请求我们的未婚夫与我们解除婚约,如果他们答应,我们姐妹俩就嫁给你!可现在我们姐妹有性命之忧,没有时间做此等事,只有烦劳你先帮忙了。”玉凤儿接着她姐的话羞涩说道。
马云龙听了很是惊诧!玉家姐妹原来已有婚约,虽然她们是愿意嫁给自己的,但也得夫家同意解除婚约才行!如果她们夫家不同意解除婚约又该如何?自己不是跟她们姐妹俩有缘无份吗?
古代的女子极注重自己的,如果此时坏了她们姐妹俩的,以后她们嫁入夫家该如何自处?马云龙啊!马云龙!你不能做此等缺德之事。于是马云龙委婉拒绝,愿意出去赶快帮她们姐妹俩找到她们的夫君,替她们解开走火入魔造成的逆经之危。
姐妹俩听了双双流下眼泪来,她们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因为凡是女孩子几乎都是被动接受男人的抚爱的,现在姐妹俩不顾女孩的羞涩,主动找马云龙求欢,可却被拒绝了,这不光是难堪的问题,简直是受到一种侮辱,所以姐妹俩难过的流下眼泪来。
此时的马云龙非吴下阿蒙,他很了解女孩们心里想些什么,他明白刚才所说的话的确伤了她们姐妹俩的心。他赶紧向这对孪生姐妹俩道歉!向她们解释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她们考虑。
女生虽然小气,但却容易哄,不一会儿,玉家姐妹俩渐渐有了笑容,她们都被马云龙的话给打动了。她们不再怪罪马云龙不愿意要她们,而且还为他能为她们姐妹着想而感动。
但她们走火入魔,内息紊乱,本派的“怀璧纯阴功”对她们的经脉造成极大的伤害,若不赶快救治,她们姐妹俩活不过二个时辰。身在江湖中的人对“生存法则“极其看重,虽然他们在江湖纷争时可以不惜命,但只要一份生存的希望,他们是绝对不能放弃的,甚至不惜动用任何办法。所以江湖女儿在问题上不如平常女了看得如此重,何况她们姐妹俩身负血海深仇,如果命都不在了,何谈找仇家报仇?!
其实马云龙也犯了一个错误,他误以为古代任何时期的女子都视比自己的性命重要,这是一个误区!因为女子的“操守观“和”三从四德“是在宋代以后才真正形成的,宋以前的女子不是看得很重。中国有三个时期是人性解放的大时代,第一个是春秋战国时期;第二个是南北朝时期;最后一个是大唐帝国时期。马云龙现在所处的时代虽然是秦代,但秦帝国的文化道德观念还是秉承春秋以来的传统观念。
所以在这个大环境下,做为江湖儿女的玉家姐妹,愿意在跟夫家未解除婚约时,将身子交给马云龙。之后如果夫家同意解除婚约,她们就兴高采烈的嫁给马云龙,可如果夫家不同意!她们姐妹必须遵从道义和诚信,嫁入夫家,这是她们现在的选择,必须的选择!
玉凤儿见马云龙还在犹豫,急切说道:“弟弟不要再犹豫了,除了要我们姐妹俩的身子,再没别的办法能救我们,你难道忍心姐姐们痛苦的死去吗?”
玉仙儿也说:“我们知道弟弟的心思,非常感谢你能为我们姐妹考虑,但情况紧急,我们做为江湖侠士,用不着顾及太多!何况我们姐妹俩身负血海深仇,决不能在这个死去,希望你能成全我们!”
马云龙听了姐妹俩所言,看了看她们,玉凤儿的表情是急切的,玉仙儿的表情是一种坚毅。他没想到平时温驯贤良的玉仙儿,在对待大事大非问题上是如此果敢和坚毅,她们做为女子尚且主动和坚持,他一个男人何必顾虑太多?!否则真不如女子了。
既然女方已经主动,做为男人再拒绝会显得娇情,于是他感动的说道:“谢谢姐姐们厚爱!如果能救姐姐们,弟弟愿意万死不辞!”
刚说完,嘴巴被姐妹俩各一只手挡住,玉凤儿道:“你胡说什么呀!你愿意要我和姐姐的身子,只有享福,何来的性命之忧?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和姐姐可不愿你死。”
“是呀!不能再胡说了,我和妹妹可不想你有个三长两短的,以后咱们三人还要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快不要再说死字了。”玉仙儿也劝说道。
接下来再说废话,简直就是浪费大好时光,一男二女的性生活就要展开。再不开始,这对双胞胎姐妹所受到痛苦的煎熬会更深,事不宜迟!赶快讨论寻乐方案。
马云龙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立即招到姐妹俩的暴打。就呗,还需要什么方案?让一对黄花大闺女跟男人讨论寻乐方案,岂不羞死她们!
男人大呼冤枉,你们姐妹俩是走火入魔,随随便便达不到效果怎么办?事小,救命要紧!
姐妹俩想想也是,玉仙儿发话:“我听师父说过,一旦男人的东西进入咱们女人的体内,‘怀璧纯阴功’自然破除,不过所有的阴气会郁集在女人怀孩子的宫包里。男人的东西必须连续撞击宫包口,直至阴气泄出,最后男人所流的阳液会跟剩余的全部阴气融合化解掉。”
玉凤儿跟着发话:“我和姐姐是一胎所生,又同练这‘怀璧纯阴功’,我们气脉相通,如果姐姐的‘怀璧纯阴功’破除,我的内气会跟着走的更加急速,可能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玉仙儿点点头,同意妹妹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看法,也说如果是妹妹破功,她自己也会发生这种严重后果,轻则残废,重则丧命。
马云龙听后大惊!这不是要和姐妹俩同时寻乐吗?自己只有一根小弟弟,而她们姐妹俩是二个女人,二个女人就有二个洞。小弟弟没有分身术,不可能同时洞穿二处洞口,这怎可是好?
马云龙将疑问交于姐妹俩讨论,姐妹俩听后大羞,先又是暴打马云龙这个大色狼,才首肯他的想法。
还没就被二个女人暴打几次,太暴力了吧!弟弟我的武功可比不上姐姐们,姐姐们内功深厚,动不动就打,弟弟身子万一坏了不能捅破你们姐妹俩的身子,到时别后悔。马云龙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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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1
马云龙还没尝到姐妹俩的身子到底是啥样?就被暴打了几次。其实姐妹俩不会是真打马云龙,她们是雷声大雨点小,她们可不舍得打自己心爱的男人。怪就怪在男人的嘴太色,说得是有道理,可也太黄了!全然不顾姐妹俩还是黄花大闺女,挨打活该!
三人集思广义,一起琢磨二个女人如何与一个男人寻乐的办法。这对双胞胎姐妹怎么可能会想得出来?她们都是待字闺中的少女,别说寻过乐,连看别人寻乐都没有过,充其量只是今天才看到的那几幅图。
不过那几幅图只有一男一女在寻乐,上面没画有一男二女在寻乐的姿式呀。那个时代不像现代社会,不懂可以到网上搜索出一男二女寻乐的画面和视频,再不济还可以买书、买光碟学习。
所以说古代的美女可比现代美女纯洁得多,她们所获取的知识乏善可怜,能看的只有男女寻乐图,图中所描绘的场景又不如现代直观清晰,何况这种图稀少,古代男人都很难弄到,古代女性又怎能轻易得到?
古代少女的纯洁是发自纯天树然的,没有任何的娇柔做作。而现代少女的纯洁绝大多数是装出来的,因为她们知道男人喜欢纯洁女生,装得越纯洁就越值钱,越得到男人的珍爱。现代少女谁敢说她没有接触过任何方面的熏陶?
再纯洁的现代少女,她们多多少少总会学到些性知识,多多少少接触到些男女方面的知识,不食人间烟火的超纯少女肯定绝迹了。
玉仙儿姐妹不懂一男二女一起寻乐的方法,可她们身旁的马云龙懂呀。他不但懂还是个大行家,从理论到实践,样样精通。
这得感谢祺雯和笑笑这对表姐妹,二女和马云龙在一起有些日子了,三人在一起从来是一起寻乐,从来不会单独陪马云龙寻乐。
马云龙也想单独享受一次和一个女人寻乐的感觉,可是办不到!因为这对表姐妹每月来红的日子几乎同时。有时表姐妹俩一前一后的差不多同时叫喊“流血啦”!忙得马云龙马上找出“护舒宝”给她们的贴上,然后为她们表姐妹俩穿上,流完的日子也是同个时间。
所以说,马云龙要不和二个女人一起寻乐,要不就得自己“光棍”几天,自己干搓。
现在这些集累起来的经验派上用场了,男人当场献计。不是怕一个破身,另外一个会加剧痛苦吗?那还不简单!姐妹俩一起破身,来个游击战术轮流击破,如何?
马云龙的寻乐方案提出,姐妹俩不明白,什么叫游击战术?什么叫轮流击破?从来没听说过,都一致要求马云龙解释清楚,说再明白些。
说明白还不容易,只不过要求姐妹俩不准再暴打,否则不讲!姐妹俩急着想听这些新名词的真正意思,都同意停止一切“家庭暴力”。
得到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停止所有“家庭暴力”的承诺,马云龙肆无忌惮的开始口嫖起这对姐妹来,不把她们胯下搞湿,“爱水”横流,自己就不姓马,以报刚才受“虐待之恨”。
于是马云龙极尽意的描述所谓“游击战术轮流击破”的真正含义来,他说道:“所谓游击战术轮流击破,就是姐姐们都光着身子,紧贴在一起,弟弟用你们最爱的男人宝棍轮流姐姐们最神秘的部位,击破一个马上换位再击破另外一个,周而复始,循环不已,直到姐姐们泄出所余祸乱杂气。”
男人说完解释,再看看这姐妹俩,她们先是一愣,然后本来晕红的脸颊变得更加通红,姐妹俩羞气得又是用粉拳往男人身上又是一阵暴打。
马云龙受疼大叫道:“不是说好不准再用家庭暴力了吗?你们言而无信!”
“你没听说过‘天下唯有小人和妇人难养也’吗?从来只听说过大丈夫言而有信,几时听到过要妇人言而有信的?”玉凤儿撇着嘴耍赖道。
“你和我们还没成亲,何来的家庭?没有家庭,何来的家庭暴力?”平时温柔大方,有巾帼不让须眉气质的玉仙儿,也显出小女儿家的本色,挑出语病耍赖道。
这下能说会道的马云龙是哑口吃黄莲,彻底辩论失败。不是他无能,辩不过她们姐妹俩,实在是因为她们有恃无恐,谁要自己想占她们便宜呢?为了能尽快占有她们姐妹俩的身子,吃亏就吃亏吧!这是没道理可讲的。
姐妹俩得到第一回的胜利,依然不依不饶的娇骂道:“谁要你讲得如此不堪的,你能不能尊重我们女孩子的感受?”
男女间的那种事就需要裸的表白,讲得文诌谄的干嘛?又不是开诗文研讨会,有这个必要吗?谈恋爱可以讲究浪漫,讲究诗情画意。男女寻乐是最需要感官上的刺激,越露骨的表白越会有激情,你们开苞后就明白了。
马云龙虽然心想这些,不过他不能明说,否则又会遭来一顿暴打,还是不说罢了,留着她们姐妹俩日后体会。
虽然献计献策遭到一顿暴打,但马云龙的方案还是得到姐妹俩的默许。本来姐妹俩血脉相连,现在一起被男人宝根轮流贯穿,冥冥之中自有天数,上天安排她们姐妹俩共侍一夫,从出生到出嫁,永远同归宿,永远不分开。
男人看到这对双胞胎姐妹俩不说话了,只是涨红着脸偷偷瞅着自己,知道她们正等着宠幸呢,此时不出击更待何时?难道还要等女孩子请求“快来给我开苞吧!”的话语,男人这时候是应该主动出击的。
马云龙上前先抱住姐姐玉仙儿,玉仙儿嘤咛一声倒进男人的怀里,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中,不敢仰望看男人的脸。姐姐入怀,男人伸出手来招唤妹妹玉凤儿过来,她是主动的也投进了男人怀抱中。
由于前面的自摸,姐妹俩此时的胸衣大大分开,胸峰在衣服中若隐若现,极容易被男人的手攻陷。
马云龙一边搂着玉仙儿,左手开始肆无忌惮搓揉著她的胸峰,亲吻著她迷人的,细细地吻著她的脸颊,耳垂,颈子┅┅慢慢往下┅┅对于男人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手法,玉仙儿哪里能顶得住,渐渐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接着如法炮制,马云龙同样搞得玉凤儿呻吟不已。吻过之后,将头埋入玉凤儿的两座胸峰的深深的玉沟之中,用力呼吸著她的体香,右手自后方搂住她,时不时抚摸偷袭她的。姐妹俩都一左一右紧紧贴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对她们的抚摸侵犯,她们则紧紧抱住男人,低低地呻吟著。
因为脸部埋入玉凤儿的玉沟中,加上她又紧紧抱住男人,使男人的脸完全被两颗的肉球挤压著,一脸的滑腻如酥,让马云龙轮流咬住她的两颗樱桃舍不得放开了。
男人老是流连玉凤儿的玉沟中,身为姐姐的玉仙儿吃醋了,竟然跟妹妹抢夺男人的宠爱。只见她分开自己的胸衣,故意大大露出胸上的破绽,那一对波儿巍颤颤的抖动着,引诱男人的光顾。
男人果然上当,换防移位,很快光顾玉仙儿的那对胸峰,一阵唇舌伺候。美人胸上的那对樱桃挂满露水,显得更加嫣红欲滴。
此时的玉凤儿不甘寂寞,离开了男人的怀抱,转到他的身后,用前胸紧紧贴住男人的背部,肉紧似的抱住他,胸上两座已发育成熟的顶住他的背,在男人较发达的背部磨擦着。峰顶受到刺激,那两粒嫣红的变得坚硬红润,磨擦着男人简直要爽极而出。
马云龙再也无法忍受如此的美色夹击,手口并用加快速度,很快将玉仙儿弄得,身体下面裤子的胯部羞处全部浸湿。随后,来一个乾坤大挪移,将玉凤儿弄到前面,玉仙儿接替她的工作,再来个人体三明治,而玉凤儿也得到了同样的待遇。
上半场的开发工作顺利结束后,接下来该到下半场的工作,这项工作比前面艰巨得多,重要得多。
当马云龙为这对双胞胎姐妹除下裤子时,姐妹俩均放弃所有抵抗,羞红着脸任由男人将她们变为原始美人。姐妹俩何时见过这种阵势,但女孩害羞紧张的天性,还是让她们羞闭住双眼,不敢往下看。因为男人的小兄弟正向尊敬的娘子军敬礼,表达对女士们最崇高的敬意。
男人的两只色手就想偷袭姐妹俩,却被姐妹俩惊叫着跑开了,她们动作极动,移形换位好几次,把男人的眼睛晃花了。
这下可糟了!这对双胞胎姐妹长得一模一样,很难分清她们的容貌,以前还能依靠她们的着装颜色来分辨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现在倒好!姐妹俩全是原始状态,再来个移形换位,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马云龙本来想通过姐妹俩气质上的不同来区分辨认,可是情爱中的女人,特别是含苞少女,全没有平时端庄、活泼甚至泼辣的风格,她们的举止神态几乎一样。
马云龙发愣,不知怎样称呼眼前的姐妹俩了,只好胡乱叫她们的名字,希望能猜对。姐妹俩冰雪聪明,马上意识到他的难堪和企图,互相挤了挤眼,捉狭的一起欺骗男人,骗他猜猜她们到底是谁?
男人不知有诈,连忙捉住玉凤儿,“玉仙儿姐姐我好爱你的”乱叫,捉住玉仙儿时同样是乱叫。姐妹俩忍不住“卟哧”的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喘不过气来,搞得马云龙莫名其妙。
突然“哎呀!”一声,姐妹俩脸上同时变得很难看,呼吸变得有些异样,齐齐倒在男人的怀里,人有些软瘫。
马云龙急切的问玉凤儿:“仙儿姐姐你是怎么了?”,然后再问玉仙儿:“凤儿姐姐你不要紧吧?”
姐妹俩摇摇头,被马云龙误认为是玉仙儿的玉凤儿说道:“我们刚才开心过头,真气乱窜,引起身体上的痛苦,弟弟还是加紧为我们破功吧!”
“那我可要救治了,你们可要听从弟弟的安排。”
“那是自然,姐姐不懂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女之事,凡事任凭弟弟安排。”被马云龙误认为是玉凤儿的玉仙儿,含羞说道。
马云龙环顾左右,密室内没有太多东西,只是在引起姐妹俩图的下面看见有张石床,石床不大,只能容一个半人坐卧。石床上面已经打扫干净,人可以坐卧,不过三个人在这张小石床上是不可能同时躺下的。
他暗地思量一番,如何能使一男二女同时寻乐的姿势,还好马云龙理论和实践够丰富,人又善于规划设计,鬼点子又多。在跟祺雯和笑笑时,就因花样多,弄得她们乐不思蜀的,所以他很快想出了三种寻乐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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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2
他将想出的方法告诉姐妹俩,并极力推荐第一种寻乐姿势。姐妹俩听后大羞,本来还想暴打他,无奈真气乱窜,手脚不利索,只好放弃暴力。被认为是玉凤儿的玉仙儿强忍住羞意道:“此三种方法都可,姐姐是女人,当然最好是第一种了,我们姐妹俩一齐躺在石床上叠加起来,弟弟站着一上一下的为我们姐妹破功,只是……”说到这里少女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玉凤儿是急性子,见姐姐不好意思说,连忙接话道:“我们姐妹俩所炼的‘怀璧纯阴功’是站着练的,破功也只能是站着破,否则没有多大用处。所以弟弟最好是先站着破,而后是坐着破,至于躺着破,等到我们‘怀璧纯阴功’化去才能用。”
马云龙现在是急着想进入这对双胞胎姐妹俩的体内,根本没心思理会谁是姐姐或者谁是妹妹了。既然误认的玉凤儿说得这么明白,还需要多余废话吗?
当下先紧搂住玉仙儿,一只色手开始不老实想探幽寻秘,少女遮挡住不让男人侵犯,急得男人大叫道:“弟弟正为凤儿姐姐破功,姐姐不让弟弟摸,弟弟怎能为姐姐破功呢?”
被认做玉凤儿的玉仙儿,先何是笑后来害羞说道:“弟弟破功就破功呗,为啥要摸这极羞人之处,它只不过是一条丑陋的缝缝,不如弟弟的威武雄壮这般好看,这般让姐姐动心。”
马云龙急道:“你是女人当然觉得男人的东西好看,可弟弟是男人,弟弟就喜欢女人这迷人的东西。姐姐的下面不难看,好美!好勾魂哟!姐姐要给弟弟摸摸才行,这也是破功前的需要。“
被误做玉仙儿的玉凤儿,此时上前一齐和姐姐站在男人跟前,也说道:“是啊!自古多少国君大臣都拜倒在咱们女人裙下,其实不是裙子多有魅力,而是咱们女人身下的这件东西能让他们拜倒,既然弟弟以后是咱们的男人,他有权占有它们,抚摸它们。”
“玉仙儿姐姐讲得太对!太有见识了!”马云龙高兴说道。
被称做玉仙儿的玉凤儿笑了起来,说:“傻弟弟,你搞错了,我是玉凤儿,你搂着的才是我姐姐玉仙儿。”
此时怀里的少女跟着笑了起来,搞得男人极为难堪,没想到刚才乱叫一通,以为叫对了,居然被这对胞胎姐妹给戏耍了。
不过马上就要得到她们姐妹俩的身子,不跟她们计较了,当下委屈的说:“你们姐妹俩长得太像,弟弟实在不知怎样区分?难免会叫错。”
姐妹俩戏弄够了,才将区分她们的办法说了出来。妹妹玉凤儿挺着胸峰递到男人面前,告诉马云龙,她自己的胸上有颗红痣,而姐姐没有。
男人听后,将姐妹俩搂在怀里,认真仔细的观察把玩。姐妹俩被看得不好意思,羞闭双眼任凭自己心爱的男人,近距离观看和把玩她们娇嫩的胸峰。男人捉狭的故意在雪白滑嫩的地方流连不已,女孩的全身俱在男人的掌握中玩耍。
姐妹俩明知男人借着验明正身的机会,正玩弄她们清纯娇嫩的身子,好是羞人!可她们无法拒绝这种侵犯。因为她们身为女人,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要献给男人的,这是她们从小到大所贯输的东西。
从前她们是有抵触的,她们身怀武功,比天下许多男人都强,怎能甘心让男人玩弄她们身子呢?自从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后,姐妹俩的想法大大的改变了。
果然妹妹玉凤儿胸峰间有颗红痣在胸膛上,而姐姐玉仙儿的胸上则是雪白一片,白璧无瑕。
检查完姐妹俩的身份标记后,男人的一双色手同时滑进姐妹俩最羞人之处。不过这回姐妹俩只是羞叫,两条条件反射的紧紧夹住。只听这对双胞胎姐妹俩齐声舒服的呻吟,姐妹俩一齐靠在最心爱男人的肩膀上,紧闭,紧咬住贝齿,身子紧贴着男人的下腹部,两只稍开,足够给男人活动抚摸的空间。
此时姐妹俩正站在石床下一条石板上,石板平时是用来练习站功的,比地面稍高出二十公分左右,比石床要矮上五十公分。
姐妹俩站在石板上,正好比马云龙高出半个头左右。这可方便他的手从姐妹俩的后面穿到前面,抠弄她们神秘的宝洞。
玉仙儿和玉凤儿感到自己非常舒服,强忍着舒爽的愉悦,陶醉于男人对她们的亲吻,心中更加羞涩。
男人知道前戏工作已经做足,可以马上为姐妹俩开苞破功了!
他扶起姐妹俩的身子,轻唤道:“二位姐姐,你们要站直,两腿分开,让弟弟的东西能方便抵到你们的那里。”
姐妹们不再说话,只是用“嗯,嗯”的用语气来应答,照着男人的要求做了,还主动扭动胯部调整方位,方便男人的进攻。
男人还是紧搂住姐妹俩的身子,校准目标抵到了玉仙儿最羞处,虽然玉仙儿是含苞处女,但男女之间的事还是略懂一些,知道男人的东西是要钻进女人的体内。过不了一会儿又胀又疼的感觉袭来,疼叫了一声:“哎呀!好疼!弟弟慢点,你弄疼姐姐,不要再动了……啊…啊!”
马云龙赶紧吻住玉仙儿的香唇,希望能带给她温馨的体贴,暂时忘却开苞的痛苦。得到男人的体贴,玉仙儿很快放松下来,不再皱眉呼痛,含笑点头,意思告诉男人可以继续了。
男人趁势攻击,全部的武器都纳入女人的腔中,开苞顺利完毕!
还没待男人对玉仙儿温存,她赶紧催促他将武器拨出,轮换到她妹妹玉凤儿的那儿。男人严格遵守先前制定的计划,带血拨出武器,来不及擦试,就被玉凤儿的玉手拿住。
玉凤儿正受着真气乱窜的煎熬,刚才姐姐被开苞时,双胞胎的心灵感应,更加加剧了她的痛苦。现在解除痛苦的东西就在眼前,她顾不得少女的羞意,主动拿住了救命宝物。
男人以同样的姿式,紧抓着玉凤儿的身子,用力提起,抵住正确位置,少女负责最后校准,一个大纵深的前顶,也顺利的为玉凤儿开苞成功!
按照先前制定的战术,来来回回以“游击战术”进攻姐妹俩的身子,姐妹俩的气色明显好转,都幸福的睁着双眼看着她们心爱的男人,幸福享受着心爱的男人轮流和她们姐妹。
幸福在继续!在继续!男人的体力付出也在继续!
幸亏男人体力充沛,力量惊人,能够轮流托着姐妹俩的身子来寻乐,女人舒爽的已经快要瘫软,不能为男人提供多少帮助,最多是大开双腿,主动的扭动胯部协助男人对准靶位。
姐妹俩大概担心心爱的男人会累,因为他没有内功,全凭蛮力在托着她们姐妹俩的身子,一左一右的交替挺动。现在自身体内的“怀璧纯阴功”已经不存在,不再需要以站立的姿势和男人了,可以换换让男人休息节省体力的姿势。姐妹俩此时已视马云飞为夫君,神情大为改变,她们很体贴的不想自己的男人再辛苦下去。
看来女人一生中,心理上有三种变化:第一种变化是女人来潮后,知道“男女有别”的心理变化;第二种变化是女人开苞后,知道自己不是少女了,今后做为女人,怎样和男朋友或者老公相处的心理变化;第三种变化是女人生孩子后,怎样做人母的心理变化。
姐妹俩决定采用图中的“女上男下”的姿势,男人故意不吭声,由她们姐妹自行决定安排。姐妹俩开苞后,行为举止大方好多,她们根据图上所画的样子,大胆创新,发展出二女坐套一男的姿式。……狂风暴雨过后,马云龙一手一个搂着二个的大美人道:“二位姐姐,你们好厉害哦,把我都弄得死过去三回。”
玉仙儿红着脸道:“嗯讨厌啦你这坏弟弟你不知道我们被你弄死了多少次吗。”
玉凤儿也红著脸娇嗔著:“我看姐姐比我还要多两次。”她喘著气,露出甜甜的微笑。
“弟弟你真坏把人家弄成这样,人家都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妾身刚破功,就被弟弟你教成妇样。”玉仙儿越说脸越是桃花般红。
“姐姐的声音不算太大呀!凤儿姐姐的声音才厉害,她才像****呢。”马云龙说着在玉仙儿耳边吹了口气。
他说玉凤儿是妇,立即遭到旁边玉凤儿的暴打,她娇骂道:“相公把奴家说成是妇,好不公平,姐姐难不成不是?”坏弟弟变成了相公,玉凤儿开始适应自己的角色了。
玉仙儿听到不干了,微抬起身子,笑骂妹妹道:“妹妹被相公定义为****,关姐姐何干?这顶帽子还是由妹妹来戴吧!”
玉凤儿不服气道:“咱们姐妹俩叫声一样,动作一样,妹妹是****,姐姐同样也是****。”
看着这对双胞胎姐妹正在斗嘴,马云龙乐得旁观,他只是色色的看着姐妹俩吵架。妹妹发现了男人的企图,羞叫一声,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胸口,躺了下来。姐姐看到妹妹的举动,也反应过来,忙隐蔽卧倒。
男人调笑道:“姐姐们全身都被弟弟摸过、看过,连姐姐们最宝贵的身子都让弟弟进去了,有何害羞嘛。?!”
见姐妹俩不回答,于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用手将姐妹俩的身子扳上他的身体上,一左一右来了个热吻,爽得姐妹俩“唔,唔”叫唤,身下又开始有所抬头。吓得姐妹俩忙说不行了!下面还疼哩,男人正难受,可不理女人们的求饶,他继续进攻着。最后是玉仙儿灵机一动,娇柔说道:“相公在侯爷府,不能消失太久,应赶快回去。”
马云龙是心疼姐妹俩的,知道处子初开,下面定会很疼。虽然小兄弟很是激动,目的还是吓唬她们,没打算再来一次。听了听玉仙儿的建议,倒说得很对,是应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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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3
曲终人散,马云龙得到至高的享受,他准备起身穿衣,本来想叫姐妹俩为自己更衣,享受一下女人服伺男人穿衣的感受,被她们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她们正光着身子,怎好意思起身?何况身下的疼痛不允许她们太多活动,还是改天算了。
马云龙穿好衣,许诺明早给她们姐妹俩带吃的和穿的衣服,姐妹俩感谢他的好意。告诉男人,她们衣服不缺,她们的包裹里有,至于吃的,她们可以利用秘道到外面去买,用不着他太过操心,当务之急是要打听到师叔的真实下落。
马云龙这才记起来,三人离开关押之地时,玉凤儿在墙边捡起过一个包裹,想来是她们的随身行李。
各亲了一下姐妹俩的香唇,马云龙告辞离开,姐妹俩相送到密室门口,那依依不舍的情感,溢于言表,不再叙述。
马云龙没来得及洗掉从玉仙头儿姐妹身上分沁的情液,带着姐妹俩粘粘的情液回到了所居之地。吩咐侯爷府下人替他打了一桶洗澡水,卸下所有衣裤后,拨弄几下被姐妹俩情液粘结在一块的黑毛,依稀还能闻到女人淡淡的幽香。再检查小弟弟的情况,根柱上沾着的情液已经干了。
身上沾着的情液是深红色的,情液本身是无色水清的,这是因为姐妹俩处子初开,无色的情液混进了姐妹俩的处子之血,才略显出深红颜色。马云龙爱怜的取出白布手巾,轻轻将这些情液擦在手巾上,小心收藏好。
洗完澡舒舒服服的躺在床榻上,回味着与姐妹俩寻欢的情景,人不仅醉了!连整个精魂都醉了!恍恍惚惚的幽幽进入梦香。
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简单洗潄吃上早点就跑到外面转转。首先跑到帐房找沙师爷领那二十万的现钱,沙师爷告知现在还未全部凑齐,最快还得二个时辰后,请马云龙午后再来。
马云龙又借故找到昨日相识的家丁,打听庄容珠的下落,依然没有任何结果。只好仗着是侯爷的贵客,胡乱在府内乱窜,希望能有些眉目。
侯爷府有三处地方是不能随便的乱闯,马云龙到了这三处地方结果都碰了壁,被侯爷府的家丁礼貌挡回。心情很是郁闷,不知下一步该何去何从,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像无头苍蝇随处乱走,希望能撞上大运,搜集到有关庄容珠的消息。
午时时分,麦香找到了马云龙,告知他:“文冲已经雇好人在外面等候,随时可以行动。”马云龙随即跟随麦香走出了府外,带上文冲雇好的人,交待文冲和麦香不必再进去了,他们只要在外面等候即可,文冲当下明白马云龙的深意。
去帐房找到了沙师爷,他已经将二十万钱放进了几个大箱子中,随时等候马云龙来取。交办完交割手续,马云龙就请雇来的人抬走这几个大箱子,向沙师爷告辞而去。
半路上所雇来的人开始大叫“这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沉重?”为了保密,马云龙只是蒙他们说,是一些书简和较重的杂物,雇来的人再没有继续多问。
送别文冲离开后,马云龙转身回到侯爷府,却被家丁阻拦住,他们已得到北济侯的吩咐,既然钱货两清,马云龙就不必再待在侯爷府中,昨天的宴会就当做答谢告别礼了,请他出府自便。
马云龙知道北济侯的意思,深怕他驾驭神物溜走,他离神物越远越好,这样安全。觉得甚是好笑,一颗普通的玻璃彩珠居然被当作神物对待,好笑之至,笑极!
不过马云龙并不想离开,并不是他多想留念此地,实在是有重任在身,得想办法赖在此处才行。他借口还要返回所住的地方取东西,家丁同意了他的请求,一步不离的跟随着他来到就寝之处,请他自行进去收拾,家丁在门外等候。
马云龙关上房门,思量着继续待在此地的办法,鬼主意多多的他很快想出妙计。他出了房门,向家丁谎称他依稀记得驾驭神物的口诀,现在时间仓促实在想不出,能不能让他待在此地好好想一想。家丁听他所说确实有些道理,吩咐其它家丁留在此处服待马云龙,实际上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家丁赶紧向北济侯禀告去了。
半柱香的功夫,家丁回来告诉马云龙,他可以继续待在此地想口诀,只是侯爷府现在丢了很贵重的东西,他最好不要再出去了,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家丁说对了一半,不过另一半还是想监视住马云龙,只要他能留在此地,其它条件好说,马云龙答应了家丁的条件。
马云龙回到房间,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看来侯爷府把守比较严的三处地方有可能是关押庄容珠的地方。现在是白天不好行动,待到夜里,想法子回到密室联系上玉仙儿姐妹俩,然后再一起到这三处地方好好闯一闯,探明究竟。
好不容易挨到夜里,外面守卫松了下来,马云龙趁夜展开轻功,从窗口溜了出来。第二次来已经较熟悉地形,七转八弯的,他很快找到密室的所在地。
回到密室,姐妹俩都在,她们换上了新衣服,面容和精神状态焕然一新,她们正在吃晚餐,所吃的并不是马云龙昨晚带来的。看来她们出去过,这间密室有条秘道是可以通向外面的。姐妹俩看到心爱的男人回来了,高兴的坐起身子,招呼他快过来。一阵浪漫的亲嘴抓胸后,姐妹俩制止住男人的继续侵犯,问起外面的情况如何?
马云龙将白天侦察到的大致情况说了一遍,姐妹俩马上知道这三处地方具体所在位置,看来她们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玉凤儿告诉马云龙,这里的密室联通很多地方,包括那三处地方,待他休息过后,三个人再一起通过这条秘道找到那三处地方。
马云龙哪用得休息,他是怕姐妹俩没吃饱,昨日身子刚被开过苞,身子虚着呢,应该多吃点补一补。姐妹俩知道男人体贴她们,一边加紧填饱肚子,一边深情款款的看着他,马云龙此时才感悟出什么叫做“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一盏茶的功夫,三人各托着一盏油灯,由玉仙儿领路,玉凤儿断后,将他夹到正中间,踏着秘道的砖石,直往这三处地方摸去。
第一处地方是北济侯私人密会的地方,这里除了几张会客床外,没有其他多余的地方。当三人来到第二处地方时,情况不同了。
这处地方外面摆满各种武器盔甲,看来是北济侯练武场所,三人离开了外面的观望小孔,继续往里走,因为听玉仙儿说,里面应该还有间房。
三人走了二十几步路,找到了另外一个观望小孔,玉仙儿首先上前瞅,然后小声叫道:“师叔果然在这里!”
玉凤儿听了,兴奋的就想按动机关冲出去救师叔,却被玉仙儿按住了,吩咐小心行事,看外面还有什么动静再行动不迟!
她刚说完,就听见外面有关门的声音,玉凤儿马上凑到小孔前观察外面的情况,观察一会儿然后转过头来暗呼“不妙!”玉仙儿忙问“怎么啦?!”玉凤儿说北济侯领着一帮人进来了,其中有三个老头武功应该很高,因为从他们的脚步声以及北济侯对他们的尊敬程度可以揣摩得知。玉仙儿不敢相信,她自己亲自上前看了一会儿,而后神情黯然的转过身来。马云龙从她表情看出,玉凤儿所言非虚,营救她们师叔的事挺难办的。
回到密室中,玉仙儿决定出去找帮手,姐妹俩商量一会儿后,请马云龙回到纵横派请人帮忙。马云龙记得玉凤儿说过,她跟纵横派很熟,包括他马云龙的师父,当时还说二师父见了她会脸红。于是自豪的回答道:“好!我们纵横派高手云集,请他们来帮忙正合适。”
玉仙儿的脸色忽然变得不自然起来,她小声对妹妹说:“真请他们两个来呀?我们的事怎么办?”说完朝马云龙方向努努嘴,玉凤儿会意,挨到姐姐旁边低声道:“我也不想,可现在这个老贼家高手太多,云家兄弟武艺高强,又跟我们一样与老贼有血海深仇,请他们来非常必要!”
“你的身子已经给了他,现在云中子来了,你跟云中子师兄有婚约,见了他如何相处?还有我跟云重子的事?!”玉仙儿急了,说话有些大声,这下可糟啦!马云龙听着真真切切的,跟云中子有婚事?他不是我的师父吗?跟他有婚事?
他脑子一下嗡住了,没及细想就脱口而出,“你跟云中子有婚事?是纵横派的云中子?”
玉凤儿听到马云龙发话,转过头来应声答道:“是啊!怎么了?”
玉仙儿发现不妙!因为她瞧见马云龙的脸面如死灰,神情极为难看,心细如发的她隐隐约约感到有什么不妥。
果不其然,在玉家孪生姐妹追问下,她们才知她们的夫君竟然是自己心爱男人的师父。换个角度说,她们姐妹俩就是他的师母!
马云龙啊!你真是个混蛋,什么女人不玩,玩女人玩到自己师父头上,这叫他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师父?他出生在书香门弟家庭,自幼受外公熏陶,懂得尊师重教,虽不至于古代学子尊重老师那般,但至少比现代年青人明礼很多。
他不说话,因为是太羞愧啦!玉家姐妹突然间变成了自己的师母,情以何堪?!可玉家姐妹比他好不了多少,自古到今,中国女子都是含蓄的,尽管是江湖中的女人,只要涉及到自己的情事,都是一样的。更何况她们姐妹俩的身子刚献给了自己未来夫君的徒弟,而且是双双献出来,是以女人最羞的姿势和表现献出来的,这一对女侠比马云龙更难以面对这种难堪的情形。
马云龙不想再难堪$下去,他首先发话道:“我还要呆在府中察看敌人动静,这里不宜久留,如果你们有书信写给纵横派,我可以代为发出去。”他本来想说代发给师父们的,但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只好改口说成纵横派。
玉家姐妹羞愧的点点头,玉仙儿转身来到石床的案几上,展开自己的白手绢,提起笔在上面写起来,写完大声念给大家听,里面无非是写事情的大概经过,请云家兄弟俩下山一起报国恨家仇。念完大家无异议,交与马云龙请他带出去。
马云龙接过手绢,难堪的对师母们点点头,低头急速的转身离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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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舍身救师母
马云龙拿着玉家孪生姐妹,不!他的两位师母的手书,窜到侯爷府外面文冲所在的地方,将手书交与他,吩咐赶快送到纵横派云重子和云中子师父那,他们一看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办完事,他又潜回了北济侯府中。离间时,他故意将被子弄成有人睡觉的形状,麻痹外面监视他的人,现在回来,干脆就除衣躺在被子中行了。他确实有些累了,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
这是正常的事,一个人突然遭到打击,心情一定是差极了,甚么会影响到身体的变化。春秋时不是有伍子胥一变白了头的典故吗?想来应该是真的。
马云龙虽然不至于一夜白了头,但至少胸中的激情倏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现在都不知道以后如何跟自己的师父师母们相处,特别是自己所爱的师母。他甚至怀疑自己现在还爱不爱两位师母,是不是三个人之间的爱永远有了隔阂?
他越想越心烦!干脆不想了果,想一些快乐的事吧!现在当务之急,必须要救两位师母的师叔要紧,她们师叔叫什么来着?好象叫庄容珠,对!就是叫这个名字。师母的师叔真是个美人胚子,那身材、那面容,那一颦一笑都让人心醉。
“啪!”的一声,马云龙忽然自己扇了自己一记耳光,这个时候还想女人的事!真是色心不改。光两位师母都让他心烦了,如果再招惹师母的师叔不是更心烦?万一跟她之间又发生什么事?马云龙啊!马云龙!你又该怎么办?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监视他的家丁走了进来,禀告他侯爷有请!
马云龙正想探北济侯虚实哩,他当然要去,于是起身穿衣整好装就随家丁去面见北济侯。北济侯举行的是招待宴,马云龙一进来就发现座上有三个怪老头直勾勾的看着他。他从服饰和身材上判断,就能确认这三个怪老头就是跟两位师母在密室小孔中看见的那三位高手。
果然,北济侯在向马云龙介绍这三位怪老头时,称他们是请来的方外高人,本事极高!一个叫提大,另一个叫辛二,最后一个求三。这三个性格极傲!北济侯在向他们介绍马云龙时,他们连还礼都懒得,一副狂妄的神态。只有北济侯介绍到马云龙是纵横派弟子时,三个人才有些兴趣,但眼中透出一种寒光,其中一个叫求三的,冷笑道:“有时间我们会去拜访纵横派的,你可让你们的祖师爷做好准备!”说完其他二个跟着冷笑起来,态度极为不好。
马云龙感到这三个怪老头绝不是纵横派的朋友,有可能还是敌人,以后得小心行事。
宴会上,北济侯很是抬捧这三个人,这三个人喝到高兴,当场表演他们的绝技,有的表演酒樽飘移,有的表演身体悬在半空中,更有甚者,竟然表演了隐形,当场弄得北济侯他们目瞪口呆的。北济侯是练家,但他只知轻功可以飞纵而起,可从来没有听说能飘在半空中的,至于隐形,更是神乎其神,不能理解!
北济侯他们不理解,但马云龙能理解,而且是极为惊骇!不是他害怕,而是绝对这个人的来历实在是有可疑之处?隐形这东西,即使在现代都不可能办到,只能有个理论概念而已,实施起隐形来地球人根本办不到!能有这种本事的人只有他的父亲智博士,只要穿上隐身衣,按上开关就能办到。这三个人能办到,简直无法解释,难道他们也是外星球的人吗?
如果是这样,营救师母的师叔可能麻烦了,不但营救麻烦,连纵横派都有麻烦!因为他们三个怪老头对纵横派非友,可能是敌人。不行!得想办法通知师父、师母和祖师爷才行,越快越好!
马云龙不能在此久呆,他借故离开了宴会场,北济侯也不强留。其实他请马云龙的真实目的,无非是显耀自己的实力,暗示马云龙不要以为能控制神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请的这三位高手不是泛泛之辈。
回到房间,一个家丁给他上茶,趁人不注意,悄悄塞给他一条布帛,神秘的对他挤挤眼,然后离开。马云龙拿到手中不吱声,待人离开,他马上展开来看,原来是文冲写来的,上面意思是:信已送到,师父即刻下山,子时在后门外小山等候,有若需要,派人联系。
看完信,他是异常兴奋!师父们下山相助,营救庄容珠的计划又多了分把握。看来要动手今晚最合适,因为北济侯他们正在欢宴,一定会有所松懈,趁他们喝酒狂欢时,潜入秘道中将庄容珠救出,然后到后门外的小山上跟师父们汇合。
事不宜迟,于是他假装熄灯睡觉,门外监视的人见屋内熄灯,从门缝向里看,确认马云龙已安寝了,才放心离开。待人一走,马云龙赶紧起身,将被子拱成人形状,就展开轻功,从房顶揭瓦离开了。
来到秘室中见着两位师母,玉家姐妹自是欢喜,刚想做出亲昵的举动,可能忽然想到大家的身份不同,只好装着长辈的样,问马云龙外面情况如何?尽管看到美丽的师母,内心一阵冲动,但马云龙按捺住激动,将外面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位师母。
听到三个怪老头的情况,以及云家三兄弟下同救援的消息,她们是又喜又忧。她们听从了马云龙的建议,今晚就动手!于是三个人又顺着秘道返回到关押庄容珠的地方。
三人来到先前来过秘道的小孔前,由玉仙儿负责观察外面的情况,没想到她看了好一会儿,转头时,莫名其妙脸若红霞,不太好意思说外面的情况。
玉凤儿是个急性子,见姐姐不说,赶忙上前看个究竟,她先是愣住不语,然后喃喃道:“现在该怎么办?!”
马云龙不知道情况,忙问原因,玉凤儿对他说:“你自己不会看吗?羞死人啦!”说完瞪了他一眼。马云龙来到观望孔,往外一看,顿时明白姐妹俩为啥看后都会脸红不好意思。
原来北济侯精赤着上身,着练功裤,正站在床前举着二件瓶样东西。而庄容珠的外裳被脱去,露出了香肩,所幸衣裙保存完好,并没有被脱去。庄容珠好像正咒骂着什么,北济侯只是嘿嘿的在笑。
这就怪啦?北济侯不是在宴请人吗?他跑过来干啥?喔!男人都一个样,急色了什么都顾不上了,他肯定是抽空跑来想占师母的师叔便宜的。马云龙心想。
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当务之急是救出庄容珠!否则救晚了,庄容珠会遭到北济侯这老贼的侮辱,现在通知师父们一起行动恐怕来不及,现在就得赶快救!
玉家姐妹也是这个意思,三人随即制定计划。由于马云龙武功差再加上是男人,不方便出去解救,他留在秘道中负责接应,玉仙儿武功最好负责跟北济侯缠斗,玉凤儿负责解救庄容珠。
计划制定好,马云龙尽管面子尽失,本来救女人的事是由他这个男人来做的,现在变成了为女人打下手,不过为了大局,还是不要计较罢了。
行动交待完毕,玉仙儿率先从密室奔出,玉凤儿紧跟其后。由于在北济侯的后面,他没留神发生的情怳,被玉仙儿偷袭得手。他反应极快,脑后生风,知道大事不妙,本能避开剑风,一闪一躲,被伤到了臂膀,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玉仙儿见偷袭只伤到他的手臂,赶紧使出越女派的剑法绝学。因为她知道北济侯武功高强,身经百战,实战能力极强,更何况这里是他的地盘,不易和他在此长时间缠斗,应速速解决战斗。
她先是对玉凤儿大喝一声道:“你快快去救师叔,这老贼由姐姐负责对付!”说完,划出无数道青光色剑花往北济侯面门刺去。
北济侯果然是老江湖,闪躲之后,大喝一声:“尔是何人?胆敢行刺本侯!”顺势抓起一样东西往玉仙儿砸去,目的是想延缓对方进攻的时间,他边跑边抓起能抓的东西扔向玉仙儿。
他跑出里间,来到外面的练功房中,想取到距离最近的盾牌时,被玉仙儿凌厉的剑法刺到肩上,他顾不得疼,还是拿到了盾牌做为抵挡之用。
马云龙隔着屏风的薄纱,清楚看到玉仙儿在苦苦的缠斗北济侯,爱莫能助,心中十分焦急,谁要他的武功不济,是个二把刀子水平呢?
这时玉凤儿背着庄容珠赶到了密室门口,她手里紧拿着二件瓷瓶子。马云龙赶紧配合她钻进了密室中,庄容珠刚进入密室就吐了一口血,忙得玉凤儿手忙脚乱,手掌贴在师叔的背上替她运功疗伤。
马云龙不好打扰她们,于是跑到密室口准备接应玉仙儿,这时忽然听到玉仙儿一声惨叫,心中大感不妙!仔细观察外面情景,看见玉仙儿手捂胸口,剑法凌乱,脚步踉跄,好像是负伤了。
当下大急,看来玉仙儿不是北济侯的对手。玉仙儿的“怀璧纯阴功”被破,体内只有普通的内功,对付武功不高的对手够用,对付高手就有些吃力,现在她是凶多吉少!
玉凤儿正在用内功救治庄容珠,一时无法分身去救玉仙儿,现在唯有马云龙可以相助了。
马云龙的武功除了“逃命”的轻功练得比较纯熟外,就剩暗器功夫还拿得出手,看来要救玉仙儿,只能做回小人,用暗器偷袭了。反正北济侯不是个好人,对付坏人用非常手段,也算不得违背江湖道义。
四周方向寻找,希望能找到称手的暗器,能用的不是太大就是太长,一时找不到。马云龙这时发现架子上有弓和箭,自己射箭功夫还是可以的,何不用来射射?
弯弓搭箭,指向目标$,正是大好时机!北济侯正背着自己,专心对付玉仙儿的进攻。
屏住呼吸瞄准好,捏住弓弦的手指一放,箭“嗖”得一声飞向北济侯的背部。
北济侯听到背后有一股劲风,几十年刀枪箭雨的闯荡,马上明白自己遭到偷袭,下意识的闪开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背部身中一箭,倒了下去。
马云龙连忙丢下弓箭,上前扶住受伤的玉仙儿。大美人劫后余生,感激的看着心爱的男人,二天之内这个男人救助她有好几回了,看来这辈子他就是自己的福星。往后容不得玉仙儿再想,她被马云龙搀扶着二人一起连忙往密室奔去。但人算不如天算,玉仙儿又出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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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师母做媒
原来玉仙儿正随马云龙走时,不料玉仙儿却被一人从身后擒住,马云龙定睛一看,原来是中箭的北济侯。借着昏暗的光线,马云龙发现北济侯其实是强弩之末了,头发遮掩着头部,满身是血,身子在打颤。
看到北济侯这个衰样子,他心中胆大起来,匆忙中使出了纵横派的擒拿手“玉蕊飞尘”。
玉蕊飞尘双伴行,拧旋抱挟侧进身;扳压折扛锁肘肩,绷别翻转肘吃心。一路擒法使来,解救出玉仙儿,北济侯惨叫一声又倒了下去。
马云龙顾不得理会北济侯的死活,赶忙架起玉仙儿往密室奔去。因为他听到外面家丁的喊叫声,知道北济侯的救兵将至,此地不能久留,赶快离开此地是上策。
二人走进密室,关上密门,业跟玉凤儿她们汇在一处,顺着秘道快速离开。每离开一处,玉仙儿都启动秘道中机关,目的是保护秘道中的秘密。
四人来到练功的密室中,玉仙儿背起事先卷好的图卷,带领大家顺着秘道向北的方向急去。
大约不到半个时辰,四人顺利的走出秘道口。外面的秘道口开在侯爷府对面的小山背面,前面是一大片的高粱地,植物茂盛,青苗怒长,是一处藏人的好地方。马云龙想安排师母她们在这里休息的,他出到师父们约定的地方,通知师父们过来接应。但玉仙儿说事情紧急,待大家脱险后再通知他们不迟!马云龙想一想也是,师父他们并不知道今晚要行动,晚一天通知他们都可以。
于是问师母们该朝哪方向走?玉仙儿说大家只要走过前面的高粱地,进入远处的高山中,大家就会很安全了。大爱听从玉仙儿的建议,展开轻功钻进了茂密的高粱地中。
玉凤儿背着庄容珠,玉仙儿领头,马云龙殿后,脚点高粱穗,很快的将要飞出高粱地,马上就可以进入到大山脚下。这时庄容珠突然在玉凤儿的背后,吐出一大口鲜血来,把三人给吓坏了,都停下脚步,查看庄容珠的情况。
玉凤儿放下她的师叔,着急的查看庄容珠的病情,玉仙儿和马云龙第一时间跟着来到庄容珠的身边,轻唤着她。玉凤儿给师叔又渡了口真气,庄容珠有了些血色,慢慢的睁开双眼,发现周围的三个人都用焦虑的神情望着她。她安慰道:“我没事!你们不要太过担心。”说完,禁不住一阵轻咳。
玉凤儿这时想起在北济侯那抢得的二瓶药丸,于是拿出来递到师叔面前,急忙问道:“师叔!这二瓶药丸是刚才从那个北济老贼得来的,这是不是你需要的解药呢?”
庄容珠看了看,闻了闻,脸上泛起一道淡淡的红晕,点头回应道:“正是!”。姐妹俩听后顿时大喜,玉凤儿性急,抢先说道:“那太好办了,师叔!你赶紧服下,不要再耽误时间了。”玉仙儿也跟着附和催促庄容珠赶紧服下,马云龙虽然没说话,但神情上也是希望她赶快服下解药。
庄容珠听到她们的催促声,有此红晕的脸突然变得更加红晕,表情显得忸怩不安,显出小女儿家害羞的模样。
这对双胞胎姐妹俩见师叔不吭声,样子又极为古怪,不知道她是同意还是不同意?那害羞的表情,那还像是平时庄重得体的样子?心中感到好奇怪,不过还是连声催促师叔赶快服下。
庄容珠想说话,但盯住马龙云后,又不想说了,神情极为怪异!姐妹俩冰雪聪明,意识到治病除毒可能涉及到女人身体上的秘密。马云龙是男人,他在场师叔不方便说出来。
姐妹俩支开了马云龙,待他离后后才问庄容珠原因。庄容珠见旁边就剩她们姐妹俩,大家是女人,比较好方便说话,才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这二瓶药丸的确是解药,但我不能吃!”
“为什么不吃?救命要紧!”“师叔求你啦!,赶快吃下去吧!”姐妹俩纷纷劝阻她们的师叔吃药。
庄容珠通红的脸变成紫红,摇了摇头,不好意思的说:“这药既是解药也是让人发春情的药,女人吃过之后,必须马上和男人做…做…那种事。”说完,头低得很低,不敢再看她的两个师侄。
姐妹俩刚破过身,从清纯少女变成了有些男女经验的少妇,对男女之间的事不再是空白,听到师叔所言,马上明白师叔拒绝服此解药的原因。不过这些羞人的障碍不能做为师叔牺牲性命的理由,师叔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玉仙儿问道:“是真的吗?师叔!这世界上难道会有这种解药?”
庄容珠答道:“这就是这种毒药的厉害之处,难怪我妹妹穷极精力和各种方法,始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师叔我粗通解毒之术,听到北济这个老混蛋说出这个药的功效时,立即明白他所言非虚。”
玉凤儿追着问:“怎么能证明所言非虚呢?”
庄容珠语气坚定的说:“这种毒药最难解之处,是因为它可以随着人的血脉正常流动,流到穴脉中就驻留下来,很难清除掉。要解毒就必须在解药的基础上加入使人动情的药物,受药物的影响,人的血脉会加速流动,就可以迅速运送解药攻击这些毒素,驻留在穴脉中的毒素也会随着快速流动的血液流走,何况人在动情时,潜能会得到很大提高,有助于清除毒物。”
庄容珠的一番解释,姐妹俩茅塞大开,恍然大悟。不过接下来气氛开始有些凝重,这个时候要找个男人跟师叔,谈何容易?
过不了多久,姐妹俩不约而同的忽然心念一动,主意上头,望了望离这不远处的马云龙,相视会心的一笑。但谁都不敢先说,怕惹她们师叔生气。
她们的心思无非是想让马云龙替她们的师叔解掉情药之毒,此时此刻他是解毒的无二人选。因为在这荒効野岭之地,能立即替师叔解毒的男人不是他还会有谁?难不成姐妹俩在大路上“劫色”,抢一个陌生男人逼他和师叔做男女之事来解毒不成?
师叔的毒已到了非救治不可的境地,迟了性命不保!为了能救师叔的命,什么方法都在所不惜!
马云龙舍身救过师叔,师叔她应该会愿意。因为马云龙是她们三人的救命恩人,又师出名门,两派之间关系非同一般,更何况师叔现在是寡居。身为女人,姐妹俩深知身边有一个男人疼爱是多么重要的。姐妹俩认为她们今生不太可能嫁给马云龙为妻了,因为她们又欠了云家兄弟的情,她们想要悔婚是难上加难。即使云家兄弟同意解除婚约,她们也不在乎多一个师叔和她们共同拥有一个男人。
唯一的障碍是身份问题,师叔是她们的长辈,而她们又是马云龙的师母,按辈份来说,师叔应该还要也比马云龙高上二辈。师叔跟他做过男女之事后,必定会从一而终,师叔能否答应?所以姐妹俩有这个心思,可没这个胆量与师叔商量。
事情就这样一直僵住,直到庄容珠又喷出一大股血,脸如死灰一般,再不救治师叔的命就完了。节骨眼上,姐妹俩顾不得有任何顾虑,鼓足勇气对庄容珠说道:“师叔赶快服药呀!如果您觉得云龙弟可以,我替您说,我想他不会不同意的。”玉仙儿说完,自己也感到很别扭,哪有将自己心爱的男人介绍出去的。
庄容珠缓过劲来,听到师侄这样说,脸上很不自然起来,不过她看着这二个师侄的表情,她是过来人,心知肚明,大概感觉出这三个年青人可能发生了关系。但三个人之间好象又有什么隔阂似的,若即若离。
瞧她们姐妹俩神态,哪还有少女清澈如水般的恬然,整个神态和举止仿佛就是新婚燕尔的新媳妇。如果她也和眼前的男人发生了男女之情,抱定守妇道之仪的她,必定要嫁于这个男人。
庄容珠出生于大贵族家庭,家族中的男人有三妻四妾,是正常不过。她以前的丈夫,身边的女人无计其数,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她最难于启齿之处莫不过于身份问题,嫁给这个男人到时侯岂不是乱了辈份,以后还怎能面对越女派其他门人呢?
马云龙确实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虽说武功差些,但并不妨碍他行侠仗义,这从他三番五次解救她们姑侄三人可看出来。庄容珠初次见到马云龙,就已经喜欢上他,他长得好像最近春梦中的男人。如果不是年龄上的差距,她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他。庄容珠对这个男人的感情正在激烈的交锋,正方和反方都有理,一时无法决断。
姐妹俩看到师叔的脸色,一下子红,一下子白,搞不明白师叔是怎样想的?但她们知道师叔的病不能再继续拖延,得赶紧让她抛弃所有杂念,尽快做出决定。
玉凤儿知道师叔所想,既然姐姐将话挑明,她应该也说说。师叔平时最疼她,她相比较姐姐,不是很怕这位长辈。
于是玉凤儿说:“师叔不要再犹豫了,如果您不介意,云龙弟可以做我们的长辈,我和姐姐为了师叔什么都舍得。”
玉凤儿虽然心里十万分之舍不得,但只要能救师叔的命,能让师叔终生幸福,姐妹俩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她们嫁给云家兄弟好了,把心爱的男人让出来。
玉仙儿没料到妹妹会这样说,不得不佩服妹妹大度的决定。是啊!我们姐妹俩让出云龙弟,师叔就不会再顾虑乱了辈份问题,所顾虑的事都可以解决。
玉仙儿心中所想,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却被回来的马云龙拒绝了。马云龙为了避嫌,离开她们三人在不远处等候。正在等时,发现前面$高粱地不远处有几股人马正在搜索着什么,他马上意识到是北济侯的人来搜捕他们,急忙跑回来禀告,却听到了玉凤儿的一番话。
马云龙不知道前面的内容,他只是气愤,他这么爱这对双胞胎姐妹俩,她们的身子已经被他占有,虽然她们有可能变成自己的师母,但做为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如果姐妹俩愿意改嫁给他,他有责任负责她们一辈子。可这姐妹俩却将他推给了她们的师叔,虽然他也很喜欢庄容珠,但如果是为她而要他抛弃这对姐妹,他是万万不同意的。
马云龙一番天长地久,相恋永远,永不离弃的话,使三个女人听到后,非常的感动。庄容珠毕竟没跟马云龙合过体,只能感动的发愣没有任何举动,而姐妹俩忘记了师叔的存在和自己有可能是马云龙师母的身份,一齐投进了马云龙的怀抱中,幸福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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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三个女人的爱
庄容珠看到三人的举动,确认无疑的表明三人的关系,她不得不重新考虑今后的打算。如果要活命就必须和这个眼前的男人合体,后她就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了,这对师侄也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假若今后她们姑侄三人共待一夫,以姐妹相称,她自己能忍受吗?
谁不想活命?更何况现在的庄容珠已完全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做他的女人何妨?和师侄们姐妹相称又何妨?这个礼仪崩坏的时代,兄妹****,母子****比比皆是,辈份的混乱不值一提。
庄容珠完全想通了,她要和眼前这个男人马上,做他的女人,寻回已失去十几年的情爱。没有情爱的这十几年,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是怎样熬过来的,也许这得感谢这股仇恨,还有女儿的爱。是这股仇恨,是对女儿的慈母爱化掉了十几年来女人对男女之欢的渴望。
庄容珠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得到情爱,爆发出来的激情无法遏制,她竟然看着马云龙发愣,不自觉的发起花痴,对他笑了起来。笑得如此渴望,如此激情,完全不理会身旁的师侄们。
马云龙已经听到姐妹俩的解站释,知道误会她们的好意,忙向她们道歉。他心中自是十分愿意占有庄容珠,替她排毒解困,只是不知道她的心意如何?
眼尖的玉凤儿瞅出师叔的神态,身为女儿家的她,自然清楚这是女人十分愿意和男人寻乐的神态。师叔这表情已明摆着愿意了,她马上耳语马云龙几句,让他赶快采取主动,她和姐姐到外面负责放哨。
姐妹俩相互挤了挤眼,没向师叔说明离开原因,只对马云龙说:“你要好好做新郎官,尽量让师叔满意,你不必顾及我们的感受,快去吧!”说完,姐妹俩飞纵离开,只留下这一对即将洞房的男女。
马云龙知道,现在跟这位害羞已久的美丽贵妇人说什么话都白搭,此时先做了再说,此时无声更胜有声。女人都有个特点,被干前装害羞,装庄重,待和男人融为一体后,她有多放肆就有多放肆,整一个母狼样。
他从行李中取出一个水袋,袋子是用牛皮做的,坚固耐用。庄容珠会意的从黑瓶罐中倒出一颗黑药丸来,至于白瓶罐中的红药丸有什么功效,她并不清楚,只记得北济侯这老贼说了一句谒语,听了不理解。
她听道最有用的话,只要服下这黑瓶罐中的一颗药丸,她所中的毒立马可解,但必须要和男人行乐,否则会受煎熬而惨死,比其它死法不知难受多少倍。
北济侯实际上是逼迫她主动求欢,让北济侯这老贼能得意的占有她的身子,这老贼想占有她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庄容珠还是少女时,这老贼第一次见面就惊为天人,立志要得到她。他造反的部分原因其实是想得到庄容珠,因为凭他的条件,想娶到庄容珠简直痴人说梦!庄容珠的父亲当时就当场拒绝了他的求亲,恼羞成怒的北济侯受不了,就背叛投靠了秦国。
这时候的庄容珠是宁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这老贼得逞。这老贼想拨完她衣服,准备强行和她交乐,她已做好了咬舌的准备,多亏马云龙和玉仙儿姐妹及时赶到相救,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二人配合默契,我服药,你喂水,很快将这颗黑药丸吞到她的肚子里。待马云龙放好东西,铺好了一个方便寻乐的位置,此时庄容珠的药效适时发作了。
她脸色潮红,霞满云天,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男人,嘴唇微张,细细的喘息,浑圆的剧烈起伏着,十分渴望男人润泽的样子。
马云龙赶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体贴的慰籍。庄容珠得到男人的拥抱,马上将身体贴了过来,主动用玉唇堵上了男人的嘴,激情的索吻,激动的抚摸男人的后背,恨不得将她自己融入男人的身体中。
男人受她影响,也快乐享受一个成熟美丽贵妇人的献吻,激动的抚摸她发烫的身子。身子好柔软,好涨满,好沁香!这是一个漂亮妇人的身子,一个高贵妇人美丽的身体。现在完全向这个男人开放,允许他抚弄,允许他吻遍全身,更允许他猛烈的占有,她身体的一切完全随男人任意妄为。
很快马云龙将庄容珠身上的腰带的解开,秦式服装还没有扣子,上身的束裹全靠腰带系牢,马云龙比解除现代女性的服装还顺利的解开。
上身衣服分开,露出了庄容珠迷人的胸峰,这是马云龙第一次看到她的胸峰,以前只能是想,现在迷团解开,可以近距离比较和梦境中的区别。
庄容珠是躺在高粱地里被除去上衣的,躺着时摊平的两团娇绵巨物,被男人舔得慢慢挺起,犹如面团醒发,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艳靡。
他一边揉着她的肩,她的腹部,以及她腹部下方,一边轻轻地从胸峰吻到她脖子,深沉而缓慢地在她耳朵上吹着气,庄容珠此时被抱着,身子软软的,脸上不断地发热变红。庄容珠开始享受着被心爱的人紧紧拥抱的兴奋,而此时马云龙的手开始向她更敏感的部位进发。
庄容珠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当男人进发到她的最时,发现那里早已湿润不堪,再经过手的逗弄,泉水叮咚响,身下的高粱受到妇人潮水的浸透,发出高粱特有的香味来。
马云龙目的还是替她治病,不想再拖延时间,很快就让庄容珠看到他那雄伟,又喜又怕,虽然以前也经历过,但当再一次看到男性特征时,她心醉了。她的芳心突然更加跳动加速,曾经慢慢远去的男性特征的记忆,现在又清晰的显在眼前,是多么的亲切!多么的可爱!比以前经历过的,梦到过的都更雄伟。
马云龙见此,不由对她说:“姐姐,喜欢它吗?想不想亲一下?”说完,见美妇人羞红的脸不吱声,于是大胆的移至美妇人的嘴边,磨娑着她的玉唇,见美妇人的嘴微张,趁机塞了进去。
美丽妇人充分的湿润,已达到可以进入她体内的程度,能为她解除身上的毒性出一把力。于是爬伏在她的身体上,准备替她解毒。
庄容珠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目羞闭,男人一个急行军突破,随着美妇人的一声娇吟,宣告男人一生的承诺从此开始,也宣示着美妇人告别从前的夫家,重新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
这对年龄差不多相距有一轮的姐弟恋,正在幸福的演奏着,不过性福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庄容珠吃完药,再经过一阵运动,按理说应该毒性慢慢清除,身体状况日渐好转,没料到情况却更加糟糕。
她自我感觉非常不好!全身犹如在冰火两个世界里轮流走一遭,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非常的难受。马云龙也发现了问题,见庄容珠跟自己寻乐时,没有平常女性欢娱的神态,整个在难受的隐忍着,他怀疑自己是否在行乐时过于粗鲁,伤害到了女方,于是乎停下了动作,温柔体贴的看着美妇人。
庄容珠见到男人焦虑体贴的表情,知道他担心自己的安危,担忧男女行乐会给她带来痛苦,忙安慰着说不是这回事,可能是这药有问题。
马云龙听到庄容珠的解释,心情更为焦虑,不知怎么办才好?现在身边没有其它人可以商量,玉仙儿姐妹俩到外面守卫去了,叫了几声不见回应,估计离开比较远。
就在庄容珠处于痛苦中,马云龙心急如焚不知怎么办好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女人的娇喝:“贼!敢污我姐姐,纳命来!”
二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正挥着药锄往马云龙的头劈来,吓得他“哎呀呀!”往旁边闪躲,二人的身体被迫分开来。
马云龙惊慌不知白衣少女是何人?正想发话问住,却见庄容珠高兴的制止住这位白衣女子的行动,“妹妹且莫动手!他是好人,正施救于我,不可误会。”
白衣少女听道庄容珠的制止,于是放下手中的药锄,对着马云龙娇骂道:“你把你羞人的东西遮住,想现眼呀!”
马云龙见威胁解除,忙扯过衣衫遮住挺起的雄伟,仔细看这白衣女子,只见她清艳的面庞美感无比,红晕映照。身材纤秀,玲珑窈窕,丰腴,宛若凝脂,幻彩滟滟,肌理生晕,晶莹剔透。
这白衣女子跟庄容珠长得有几分相像,见她们亲昵的样子,估计是姐妹俩。果然白衣少女称呼庄容珠为姐姐,姐妹俩小心嘀咕一阵,白衣少女的神色由气愤变成惊讶,由惊讶再变成害羞。
最后庄容珠叫马云龙过来,待他走到姐妹俩身前,庄容珠问他刚才进入她体内时,是否感到腔内有阵热,有阵冷的感觉?马云龙仔细体味刚才的情况,确实有此症状,于是点头回应,忙问是什么原因?
庄容珠也不知道原因,她反过来盯着她妹妹看,这白衣少女神情变得紧张起来,连声说“不明白!实在不明白!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解除毒性的症状,而且可能适得其反,有毒性加重的症状。”
马云龙和庄容珠听到后,着急的问怎么办?白衣少女为难的摇摇头,低头思考着办法。思索一会儿,问她姐姐是否还有其它解药时,庄容珠忙记起身边还有一瓶白色药罐,拿了出来还向妹妹念起了北济侯这个老贼所说的谒语:玉津碎化丹珠露,雨沾龙首没花径。
这白衣女子听到姐姐所说的谒语,再看看这瓶白色药罐里的红色药丸。面色先是一沉,然后脸露惊喜之色,当她抬起头来想告诉她姐姐答案时,发现身旁的马云龙,脸色忽然变得红润害羞起来,说起话来含糊其辞不知所云。
庄容珠见状大急道:“妹妹,他已经是我的夫君,大家是一家人,但说无妨!”
白衣女子见姐姐着急的样$子,再看这男人一脸关切姐姐的表情,看来姐姐所言非虚,还是放下心中的顾忌,将救治办法说出来,解救姐姐的性命要紧。
于是说道:“姐姐,你们用药只用对一半,你先前服下的黑药丸是属于内服的解药,而这白色药罐内的红色药丸是属于外用的解药。所谓外用,你说的谒语已明确告知它的用法,就是放在嘴里嚼碎再用人的津液融化掉,然后涂沫在男人的那…那个东西上,最后才能放进女人的下…下…面。”
白衣女子说到后面,说话有些结巴,但意思很明确了,马云龙也许还不太明白,可庄容珠却完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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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姐妹俩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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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给庄容珠解毒时,没成功,经过后来赶来的庄容真诊断,以及解开了北济侯所说的偈语,终于真相大白,庄容珠有救啦!
庄容珠当下大喜道:“这还不容易,待姐姐用嘴嚼碎化掉,再沾抹上夫君的下面的那里就可以了,妹妹你先出去回避。”
白衣女子听后大急道:“不可,不可!姐姐不能用你的嘴去嚼,因为这二种药丸药性相反,你吃它后会适得其反的。”
庄容珠听到妹妹的解释,思量一会儿,说可以让马云龙嚼碎后再自己涂抹上,又被白衣女子否决了,原因很简单:这外服丹药被男人服下,会造成男人七日内不举。
庄容珠所提方案全部否决,站看来能做此事的只有自己的妹妹了,白衣女子马上明白姐姐的意思,含羞点头答应。
白衣少女于是背过身去,拿出一颗红色药丸放进嘴里嚼碎,红色药丸融化变成红色津液,再吐到手心上,捂着脸递给姐姐,请她负责给马云龙身下的小弟弟涂上。
庄容珠接到手上,正准备往马云龙身下涂时,发现不对劲,红色的津液此时突然变成了黑褐色,原来散发出的药丸香味变得腥臭难闻,吃亏上过当的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将情况告诉了她妹妹,白衣女子听到后也是大惊失色,回头去看姐姐手里的药液,认真看了一会,闻了闻,才说道:“这药与人的津液混合后,不宜见风,可能是见风后药性改变所致。”
庄容珠听到妹妹的解释,有些傻眼,她的速度够快了,还能让她怎么办?不过,她还是经验丰富,灵感涌上来,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她低声问妹妹道:
“妹妹,如果药液一直含在嘴里,待男人的东西进入姐姐的体内前,放进嘴里沾些再进入,能避免吗?”
白衣女子听到后,犹豫了一会儿,沮丧的脸泛起一丝笑容,点头应道:“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就按姐姐意思办吧!赶快找人这样…做…做。”白衣少女说到最后越说越小声,她忽然意识到了这样做的后果,脸上羞红起来。
她想得没错,姐姐的主意无非是让一个女子用嘴当药瓶,将男人的雄伟东西含进嘴里沾上药液,再进入姐姐的体内,涂完药液抽出再含进嘴里沾上新鲜药液接着继续,这样周而复始治疗,姐姐的毒应该能解了。
现在现场只有她一个人可以这样做,她一个含苞少女,别说没跟过男人行过房,连男人的神秘东西从来都没见过。这回倒好!还没嫁人,就第一次为男人口含。
她知道这种做法是男女之间最不可思议的玩法,只有宫廷或者士大夫这些有权力的男人才知道,才会享受。她以前只从书籍中知道一些,当时看到此处时,觉得好难为情。心想:“一个女人怎能这样做,不脏吗?不羞死吗?男人为什么喜欢这样做?!”
庄容珠见到妹妹的表情,知道她心里会想些什么?她以前也没做过,只是听到过受她夫君宠幸的女子讲过。她是夫君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子,她不屑使用这种有违礼法的玩法讨得夫君的欢心,夫君的其他妃子们,你们爱用随你们的便!所以庄容珠只听过,没有试过。
现在她妹妹还是个未婚嫁的姑娘,绝不会为难于她,反正外面还有玉仙儿姐妹代劳。虽然跟她们姐妹共同服待男人使自己难堪,但既然已做好了共待一夫的想法,这种事迟早会发生的,没必要太过于介怀。
庄容珠使出越女派自有的“百里传音术”密功,通知姐妹俩有事请返回。这“百里传音术”是她们越女派师祖婆婆得到鬼谷子的点拨后,才创立出来的。此术能在百里外互为传讯信息,信息中主要由长音和短音组成,它们之间不同的搭配组合所表示的意思,只有越女派得此密功的弟子才知晓。这有点像现代传送电波或电码所使用的方法,难道鬼老祖师爷也懂这个原理?
信息发出后,庄容珠很快得到姐妹俩的反馈,按庄容珠所说,她们大概是在消灭来追袭的小股敌人,需要花些功夫才能解决掉,她们力争不能留一个活口回去,所以暂时不能回来,听师叔调遣。
庄容珠犯难了,这不是意味着,要不她不治疗等待着毒发身亡,要不就让自己的妹妹来做这件事吗?
白衣女子不了解具体情况,她只清楚姐姐的病情不能再拖延,再拖延下去的话,姐姐会在她面前,备受痛苦折磨的死去。手足情深,再大的困难和羞事,遇到亲人间的生离死别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只是做一些使女人害羞的事,又不伤及性命,做这又何妨?
白衣女子一想到将要含出这个眼前男人的东西,女性的本能使她以异性喜好的角度来仔细观察身前的男人。看过之后,快三十年的处子冷漠之心开始融化了,心中有种莫名其妙说不出来的好感,使她身不由己的喜欢上这个年青的男子。难道他就是上天安排给自己的男人吗?
庄容珠正为难的时候,看见妹妹正痴痴的盯着男人脸看,脸上显出当一个女子喜欢上一个男人时才会有的神情。身为姐姐,不!身为女人,庄容珠能感觉出妹妹对自己心爱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突然她会心笑了起来,心想道:“何不妨将妹妹也嫁给夫君?妹妹为了报家仇国恨,已经耽误了十年青春,这是她做为一个姐姐最为愧意的事情。如果能撮合二人在一起,不仅能解决妹妹的终身问题,还能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主意打定,她拉着妹妹走到距离马云龙不远处,将她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妹妹。白衣女子听后,看了看马云龙,然后害羞的伏在姐姐的肩上,撒娇的说:“全凭姐姐做主!”
媒约已定,彩礼可以日后补上,所有心理障碍都已完全解除,接下来的治病疗毒只是顺里成章的事,这种既可以多收一房美眷,又可以治病的好事,马云龙肯定不会拒绝的。
庄容珠已经算是马云龙的女人,她放下初为新媳妇的羞意,主动拉着妹妹来到马云龙的身旁,介绍二人的情况,马云龙这时才知道白衣女子的芳名:庄容真。是庄容珠同胞的亲妹妹,大概小她四岁,是一名女神医。
庄容珠介绍情况,见二人不语,气氛有些尴尬,于是拉着妹妹的手,托着她的背往男人怀里推去。庄容真第一次投进男人的怀中,紧张的发抖,偎缩在男人怀中羞红的脸不好意思说话。
马云龙抱着刚认识不久的女人,一时找不到安慰的话语,有泡妞经验的他居然也说不出话来,气氛霎时僵住了。
最后还是庄容珠走上前来,撮合二人的嘴吻在了一起。男人温情的吻了庄容真一会,又投桃报李的转头吻住了庄容珠,两只手自然的将姐妹俩一起搂在怀中。
马云龙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得到新人是不会忘记旧人,这不但是感化旧人,还是为新人起到表率作用。一个喜新厌旧的人,既会使旧人寒心,也会使新人担心。
男人搂着庄容真姐妹俩,一边轮流亲吻着,一边抚摸她们的纤细的腰和肥满的股部,好不惬意!短短二天时间,艳福齐天,居然连收了四名美丽的女子:三位少女一位成熟的美丽贵妇人。
庄容真度过紧张害羞的阶段,意识到得赶快给姐姐治病了。于是她幸福的抬起头来,仰望着男人说道:“夫……夫君!我们开始给姐姐治病吧?”
得到男人的允许,她的手发抖着要解开男人遮住的长衫,长衫没认真系好,很容易的就被拉下,男人的…(此处删去十四字)出来,直对住庄容真的脸,她本能的羞叫起来,用手蒙住了她自己的眼睛。
庄容珠做为姐姐有义务帮助妹妹克服初次的不适,她拉开妹妹遮住眼睛的手,当着妹妹的面来了个现场示范。
她学着以前从妇人中交流听来的经验,来一个现场实践。刚开始挺生涩,幸亏有些男女之间的经验,加上天赋又不错,居然很快上手,(此处删去一百六十四字)。
这时庄容珠见妹妹完全愿意接纳男人的宝物,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会水到渠成,她拿出了一颗红色药丸递给妹妹。
庄容真从兴奋中明白过来,接过姐姐递给来的红色药丸吞了进去。经过充分的嚼碎融化,庄容真的面腮鼓了起来,她向姐姐和马云龙点头示意,表示准备好了,可以进行下一步工作。
马云龙马上扳转庄容珠的身体,让她爬伏在身旁一块隆起的土坡上,当着庄容真的面,将她姐姐的裙子翻到腰部,做好准备工作……(此处删去八十四字)工作做完,男人将自己治病用的“药棍”递到妹妹庄容真面前,庄容真会意的给“上药”,“药棍”全部泡上了庄容真嘴里的药液。男人沾完药液后,迅速的又给美妇人治病,美妇人美美的爽叫一声,开始了别具一格的治病序幕。
男人在美丽妇人体内反复上药,拿出来后又让妹妹庄容真继续含着上药,然后再进入姐姐庄容珠的体内,这样反反复复做着一王二后累人的治病工作。
庄容真分析的没错,果然疗效不错。庄容珠的嘴里吐出了几口黑血,下面的桃源处流出从未见到的紫液,她的全身皮肤渐渐恢复到以前正常的颜色,人的精气神也明显好转。
正当一男二女做着别具一格的解毒工作时,玉仙儿姐妹喘着气回来了。姐妹俩宰杀了十几个跟踪而来的侯爷府杀手,漏网二个逃走,姐妹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俩追不上只能返回向师叔禀告情况,请师叔和马云龙赶快离开此地,因为会有大股敌人的赶到,光那三个怪老头,她们是万万抵挡不住的,何况是一大群其他杀手呢?她们回来时,也估摸着师叔也该“解毒”成功了。
当她们返回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只见她们心爱的男人正从师叔背后运动着,旁边有一名白衣女子正跪在地上,用口接住从师叔体内出来的男人宝物,含了几下后,又被放进了师叔的体内。
姐妹俩搞不清楚原因,只感到这一幕好羞人,脸上发起烧来,体内有股想尝试的渴望,不由得情意涌动。
庄容珠姐妹正享受着这种极乐,忽听到有人的粗重喘息声,转头和抬头寻声望去,全都“啊!”的羞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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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替四女如此解毒1
正当马云龙跟****姐妹做那羞人之事时,玉家姐妹回来见到此种情景,顿时羞得潮红满面。两对姐妹,四个美人分列在他的两侧,玉仙儿姐妹这边都为这情的场景而羞得说不出话来,而庄容珠姐妹这边,做为长辈的她们却在晚辈面前作出如此态的动作来,感到十分羞愧。
此时马云龙正在爽哩,他见到两位师母回来看到他正在跟好们的师叔行那男女之事,虽然有些不自然,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管她们是如何想法了,救人要紧!
他继续的在庄容珠体内活动,四女一男就在这羞人的场面,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参与着。过不了多久,庄容珠开始疯狂的大声叫起来,叫一阵后,竟然爽昏了过去。庄容真以为姐姐的身体又出现情况,起身把一下脉,再弯身低头钻进二人的粘连的下部,查看姐姐流出的情液。
由于天还没完全亮,尽管眼力甚好,但本着对病人负责任的态度,她还是在二人粘连部位,贴得很近,以近距离角度观察情况。这时的庄容真完全变成一个负责任的医生,为病人查看病情,没功夫理会自己这羞人的举动。
看了一会儿,庄容真露出了车开心的微笑,连声说:“好呀!太好了!姐姐的毒解完了,我嘴里还剩一些药,最后再沾上些就更保险了。”
马云龙这时也快接近吐液的边缘,听到庄容真的话,本着治病救人,负责任的态度,强忍着移进了她的嘴里。
不移还能忍得住,移动后一进入到未破苞姑娘的庄容真嘴里,就实在忍不住了,一声低吼!几大股白浆喷进了她的嘴里。
庄容真措手不及,被高压激射的冲力突破了喉咙口,几乎咽进完了进来的白浆,她愣愣的被迫品尝很多女人从来没尝过的男人“豆浆”。尝过之后轻咳了几下,然后有些生气的样子,拍了一下男人的。
说道:“要死啦!这些白白的东西怎能流进我的口里,它应该流进姐姐的体内呀!”
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委屈道:“本来是想留给你姐姐的,你非要再沾些药,我实在忍不住你那温润美丽的小嘴含吮,身不由己的留在你嘴里了。”
庄容真听到男人的赞美,愠怒的脸笑了起来,以女孩式特有的发嗲的说道:“你骗人!我有这么好吗?”
在旁看的玉凤儿此时忘了自己的身份,替所爱的男人辩护:“真姐姐你不要怪他嘛,他不是故意的!我们女人的上下两张口都是他们男人的克星,忍不住出来是可以原谅的。”
玉仙儿也附和着帮助自己所爱之人辩护,马云龙心里头暗暗得意,跟自己做过的女人毕竟不同,啥事都向着自己。
庄容真不再指责男人的不是,起身走到自己带来的药蒌里,拿了一袋水自个儿清理口腔卫生去了。
玉仙儿懂事,首先径直走到庄容珠的身边,关心起师叔的情况,玉凤儿紧跟乃姐的步伐,也来到庄容珠的身旁……
玉仙儿查看时,庄容珠已经从昏迷中慢慢苏醒,她刚才不是被毒药给害晕的,而是被男人猛烈进攻后所产生极度峰潮造成的。这好比一个几十年未中彩票的人,忽然之间中了个头等奖,那喜悦之情足以使人乐昏了过去。
玉仙儿见师叔衣不遮体,女姓最羞人的部位露了出来。她知道师叔是一个知书达礼的守洁女人,如果师叔发现她赤身的模样,尽管在场的全是一家人,不分彼此,面子上还是会很难堪的。
她替师叔穿戴好衣服,所幸秦代的服饰还无扭扣,用丝绸带子束好,不着底裤,只有裤腿,将裙裾往下拉好,整理好就行了。
庄容珠在玉仙儿替她的穿戴好衣裙后,才完全恢复神智,坐起身子问起师侄外面所发生的情况。
玉仙儿简单的将事情告知一二,庄容珠毕竟痴长她几岁,意识到逃掉的那二个杀手,必然会重新带人赶来,现在大家得赶快离开此地。
庄容珠刚说完,耳力甚好的她,听见了远处急促的马蹄声,不用问,肯定是追兵将至,急交待大家赶紧离开此地。
一男四女连忙开始整理现场,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却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哎哟!”一声娇吟,忙寻声望去,原来发出声音的是庄容真。
她脸潮红的用手按住小腹下方,两只紧紧夹住,一付很难受的样子。庄容珠心疼妹妹,连忙走过去问她原因,庄容真脸胀红的摇头不语,样子却越来越难受。
庄容珠大急,急催问妹妹原因,让她赶快说出来,玉仙儿姐妹和马云龙也急着安慰她,劝她不要顾忌,特别是马云龙说了一句:“我们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情大家替你担着,如果你有事,我也不活了!”
庄容真听到男人的一番话,心结完全解开,于是说出个中原因。
原来,她刚才替姐姐解毒时,所含啜的红色药丸遇到姐姐流出的情液时,变成了极强的情药,现在药性发作,必须赶快找男人行那事,迟了!以后她会变成一个极度性痴狂的女人,每时每刻随意需要找男人做,她会变成一个十足的春妇,狂放不堪。
庄容珠听到后,大骂妹妹好傻,遇到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的?!需要跟男人做那事就马上做嘛,何必要强忍着伤了自己的身子?又不是没有男人,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猛男吗?此时的庄容珠与先前已大为不同,她现在敢于说出这种羞话,这也是情况紧急,从关心乃妹的立场上才会说出此种羞话的。
庄容真说出了她的顾虑:一是情况紧急,容不得现在马上做那事,否则会危胁大家的安危;二是这药药性极烈,恐要连续做二个时辰之上,方能解掉,她担心马云龙刚跟姐姐做过,再做的话会精尽人亡,她可不想为了自己一个人,让姐姐变成寡妇。这样的话,她宁可自刎死掉。
庄容珠认为妹妹是在胡说,她一个未破苞姑娘怎知道所中情药会发生如此情况?她叫妹妹不要多虑,赶快和马云龙在此地行事,外面的事由她们姑侄三人顶着。
庄容真反问姐姐,可不要忘了她是神医,她身体的状况只有她最清楚,所发生的症状,正符合一本上古旷世药典《黄帝素女药经》中描述的一样。
这本旷世药典,庄容珠也曾经看过,清楚记得确实有这一章节叙述过这方面的症状,就不再怀疑妹妹所言,她心里开始矛盾起来。
如果正如妹妹所言:要连续行二个时辰之上,在这二个时辰内男人必须要顶住,即使不停的出来,也要坚持,可这样的话马云龙可能会顶不住,到时有可能会精尽人亡;而如果不行男女之事妹妹就会受春毒侵害,而变成痴狂性饥渴的春妇,以妹妹的性格,必会寻死。
这该如何是好?其实并不是没有解决之道,妹妹她可以先和马云龙边排毒边撤退,到了安全地方,她们三个女人负责到外面寻找精壮男人,再接替马云龙的工作,轮流替妹妹解去情药之毒。
这方法虽好,但实际上行不通。因为妹妹是一个十分遵从随一而终的守贞女子,在这一点上姐妹俩是一致的。妹妹宁可受煎熬而死,也不会接受允许几个男人任意践踏她的身子。
庄容珠无法解决这个难题,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还是马云龙挺身而出,即表明舍身奉献的态度,献出了一条妙计:“容真姐姐不是神医吗?她应该知道给男人强精壮阳的方法,弟弟我一边可以替姐姐解毒,一边吃些强精壮阳的补品呀!”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么为难的事就被这男人的一句话点醒了,庄容真确实知道很多能使男人强精壮阳的方法。既使男人支出太多,造成亏空,只要事先先吃些固本培元的药,待后,她还是有办法慢慢补回来的。
庄容真想起药蒌里有一瓶固本培元的神药,于是取出来喂马云龙服下。马云龙吃下后,正准备解庄容真的裙子,当场给她破处时,玉凤儿跑回来告知情况危急,后援的敌人很快要杀到,里面包括请来的那三个怪老头,现在凭大家的实力,根本没有胜算!
玉凤儿是刚才见师叔正犹豫难以决断,不敢打扰她的思考,自己跑到外面查看敌情,看到敌人确实离这里不远时,急忙跑回来告知大家快快离开此地。
庄容真的情药之毒此时已经发作,得赶紧跟马云龙行男女之事,否则后果难料,可这二种情况此时发生了冲突,得需要大家集思广益,出谋划策来解决。
玉仙儿马上想出了解决之道:大家都是有轻功的人,何不如她们三人托着马云龙和庄容真逃走,二人只专心行男女之事就可以了。
此方案一提出,立马得到“参众二院”全票支持。而马云龙心里可乐开了花,他长久以来就有一个梦想:如果利用车上、船上或者飞机上这些能移动的交通工具,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做那事该太好哟!不过苦于自身没有交通工具,在公众场合又不可能众目睽睽的做那种事,梦想始终未能实现。
这下梦想终于实现,用轻功方法实现移动中做男女之事,比在其它交通工具上做,更刺激!更浪漫!何乐而不为?!
三个女人稍微协商,就立即摆好了姿式:庄容珠负责背靠背身托着妹妹庄容真的身子领头,玉仙儿姐妹俩负责一左一右分别架住马云龙的胳膊,手替他托住庄容真分开的,大家全听庄容珠的号令一齐协调行动。
马云龙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负责替$庄容真解毒,其他一概不管。不过他还是担心她们三个女人负重吃不消,影响大家离开的速度,他悄悄发动体内能量,使自己的身体处于失重状态,能有效节约她们三人的体力。
玉仙儿姐妹果然在架着马云龙的身体时,丝毫不感到费力,感觉就像托着一根鹅毛似的“举重若轻”。顿举好意外,心中不得不佩服纵横派上乘的轻功,她们并不知晓这是马云龙父亲―智博士的功劳。
这四女一男就这样抱成一团,由庄容珠领头,往庄容真的药庐飞去。四人飞纵的速度很快,耳边生风,两旁的景物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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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替四女如此解毒2
在飞纵的路上,马云龙腾出来的两只手可以用来翻开庄容真的裙裾,去摸她嫩滑的内侧,当摸到她的女儿这桃源地时,庄容真害羞的下意识紧夹住,眼羞闭着不敢看男人。
但这并不妨碍男人的行动,在移动中找妇人找乐的梦想就将实现,任何困难和险阻不能挡住他前进的动力。冲啊!为理想而奋斗,为家庭的和谐统一奋斗!性斗士勇敢的冲吧!
刚开始的时候,庄容真受到男人抚摸的刺激,下意识的紧夹住双腿,不好意识接受男人的真爱,不好意思的瞅着玉仙儿姐妹俩。她毕竟还是放不开,在晚辈面前与男人亲热十分不自在。马云龙也是第一次这样干,不太好意思当着其他三女的面,色辱一个含苞姑娘。
知心的玉仙儿意识到可能是她们的缘故,庄容真放不开。于是乎跟玉凤儿使了个眼色,她们的脸向外转,不看两人的举动,用故意说话来表明她们根本没在意两人的举动。
姐妹俩的无声表达效果明显石,庄容真领会了,她很感激玉家姐妹顾忌她的的羞意,于是乎所有的顾虑完全解除,紧闭的两条松开来,去勇敢的迎接心中所爱男人的占领。
当马云龙摸到她的那处时,一种骚痒酥麻的感觉袭来,男人似乎很了解女人的需要,专攻她的小豆豆,偶尔也攻击她的大小两片缝儿,体内的泉水如江河奔流不断的涌了出来。
庄容真几乎没有一根“桃毛”,由于先前的那桃儿正泛滥一片。由于缺乏的吸水功能,造成了水土流失,泉水变成洪水,使胯下的良田和股丘都进了水。
马云龙不由得感叹:这个女人的这件东西就是一个神器!——此物只应天上有,一点都没错!
此时男人已准备好了武器,准备交给庄容真自己使用,由她自己把握自己未来的命运。
庄容真坚定的接住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小心的弄着。因为少女用了两只手对接环握才勉强包围住男人的要命之物,而那东西的头部却依然露在空气外睁大了圆眼直瞪着美少女看!
马云龙不管她了,随她了,爱怎么握就怎么握了,反正迟早都是属于她的宝贝。应该说现在她就是这件宝物的主人之一。
庄容真脸色越来发红,气息越来越急促,两只手搓握着男人的那东西越来越激烈,身子开始像打摆子的颤抖起来。
有观众无声的鼓励,有心爱男人温暖体贴的目光,背后又有亲姐姐的支持,她还怕什么?把幸福的棒棒放进去吧!这是女人一生下来就应该要完成的使命。不让它进去,不紧紧的夹住它,不让它兴奋的吐出白浆,女人的幸福从何而来?
庄容真自己抓住了男人的生命之根,主动的顶到了她的那门口处,稍微做些润滑适应工作,以海纳百川的勇气和气度,容纳进了生命之根。
男女之间生命的融合、生命的延续、生命灵魂的序曲拉开了序幕!
男女间的合奏,很多时候是无法有语言描述的,不知有多少人试图想用语言来完成这阴阳碰撞的史诗,可谁都没有完美的完成得了,只能是无穷的接近!因为再美妙的语言是无法表达人的心灵呼唤。
风还在耳边呼呼的吹,花草树木依旧在眼前倒退着,黎明的曙光早已普照这个世界,清新的早晨仿佛在为一个献身的女神歌唱。庄容真告别姑娘的过程顺利结束,她正开始享受着一个从少女变成少妇后的幸福。
破苞不如想像中的疼痛,疼痛只是一霎间,犹如被刀割了一下手指般的疼痛。手指的疼痛是持续的,而破苞的疼痛只是瞬间的。破苞疼痛之后迎来的却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觉,即使是语言学家也无法用语言来描绘这个幸福女人的感受,只能用心去体会。
旁边的玉凤儿惊叫了一声:“真姐姐!你的下面流血啦!恭喜你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玉仙儿打断了妹妹的话:“妹妹你不要乱说话,真姐姐已经够羞了,还说这种话?!”玉凤儿本来想反驳乃姐的话,她的身子也是献给面前的这个男人,按理说她是排在前面的,她有何说不得的?但想一想也是,她们姐妹俩没有解除婚约,是别人家的媳妇儿,算不得眼前这个男人的女人,真姐姐她们可以名正言顺成为他的家花,她们姐妹算什么?充其量只是野花。
马云龙一边开心的在庄容真体内运动,一边心想:“古代和现代的女人咋都是开完苞后就这么开放,看来女人的心态千年来亘古不变,有历史的传承。”
身背着妹妹的庄容珠心疼自己的妹妹,刚才妹妹身子被马云龙顶进去破苞的时候,就明显感到妹妹的身子在抽搐。她是过来人,心里清楚女人被破苞时的痛苦和紧张,她不敢说话,只能默默的用手轻轻抚摸妹妹的股儿,希望能缓解她身体上的一些不适。
后来感觉出妹妹的身子慢慢放松,鼻子里发出女人极乐时才能发出的那种快乐腔调,心里的担忧才放了下来,说了句安慰妹妹的话:“好妹妹,你被破苞的痛苦永远过去了,以后你就能跟姐姐一样,一起去享受做为幸福女人才有的极乐快感啦!”
庄容真得到众姐妹的支持和祝福,更加坚定了她跟男人寻乐到底的念头,以医者特有的对人体研究的好奇心,驱使她主动挺起胯部,有节奏的配合男人的动作,细心体味传说中男女行事的那种极乐感觉。
敌人追击的马蹄声越来越远,危险远离,大家都松了口气。此时这一男四女已飞纵到山中,周围美丽的花草,挺拨翠绿的树木,使男女寻乐的气氛进入到了轻松浪漫的状态之中。
男人的左右两边被玉仙儿姐妹俩架着,他偷偷的抚上玉家姐妹俩的细腰,用手指头慢捻着。姐妹俩受到刺激,忍受不了,于是报复般的各用她们的玉手猛压住男人的胳膊,不许他再放肆下去。
而前面带头背着庄容真身子的庄容珠,除了施展轻功带领大家继续赶路外,她托着妹妹股部的手划进了妹妹的股缝中,来回穿梭刺激前后两个洞口中间,顺便触到了男人胯下的双丸。成熟的美妇人当然不能放过心爱男人的机会,一阵温柔抓弄,更加刺激男人肾上腺的分泌。
四个美丽女人的一起攻击,再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马云龙只感到背后一麻,胯下有股十分急迫的尿意袭来,小兄弟硬胀到极限,一种不要性命也不能丢掉的那种极端刺激的感觉来到。
马云龙一股、二股、三股、…最后数不清的股股白浆离体而出,他爽歪歪了,一种如沐春风都不及的舒服感觉漫布全身,他二天内连闯四个美人洞,小弟弟彻底发泄完,应该好好休息身体才是。
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因为他的任务远远没有完成,他现在还不能休息,更不能发软、发虚,他得继续的奋战下去。天呀!救救我吧!我不想再和女人做那种事了,饶了我吧!一种向性战妥协的想法冒了出来,第一次有种惧怕再跟女人寻乐的心理表现,这是男人完全发泄完后无能的表现。
现在的命运由不得他掌握,庄容真性命的挽回才刚走了第一步,后面的进程还远没结束,他该何去何从?
多亏这一男四女就将抵达庄容真罕无人至的药庐,那里会有些奇门神药来帮助马云龙完成很难完成的任务。
马云龙强忍着失精后的疲乏,默默运转体内的能量,再加上先前服下的固本培元的神药,还在庄容真体内的宝物居然很争气的苏醒过来,继续完成解情毒的使命。
五人飞到了药庐,按庄容真呻吟之中的断断续续的吩咐,比较熟悉情况的庄容珠很快找到一瓶药丸,喂马云龙服了下去。
得到外力相助,马云龙又变成了性斗士,身体又变成了极度的渴望,啪嗒…啪嗒激烈的继续蛮干着。而庄容真的体内正处在跟情毒做殊死的搏斗,正需要男人的宝剑斩灭所犯之敌。这场男女之间史诗般的战争,把身旁其它三个女人看得被吓呆了。
受到激烈场面的影响,其他三个美人的下面湿透了,一种渴望男人进入自己的体内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几乎将要诱使她们做出舍人为己的想法。她们为了解决心中的渴望,万般无奈的选择了同性的抚慰。
虽然同是双胞胎姐妹,但玉仙儿姐妹俩还从来没有互相性慰过,平时最多是戏闹般的相互摸一把,纯粹是开玩笑性质。现在为了解决内心的饥渴,姐妹俩只好互抱在一起,互相吻着,互相抚摸着对方,互相抠弄着对方的羞处。
这时的庄容珠落单了,她虽然有心和玉仙儿姐妹俩凑对,但做为长辈的尊严还是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她举目妹妹药庐的四周,想寻找类似男人宝物的替代品,最后目光定格在一件器物上。
它是庄容真平时用来捣碎药片的长柄药杵,由于用的时间较长,木质的药杵变成了光滑柔韧,现在正好用来做为男人宝物的替代品,是最合适不过了。
庄容珠把它取来,先放进嘴里充分的润滑,再沾些自己的东西,又重新放了进去,一种类似熟悉的感觉又袭来。庄容珠舒服的嗯叫起来,手开始加速动作。
较为熟悉的感觉体会完,体内的渴望稍为缓解,庄容珠慢慢的觉查出男人宝物的不可替代性,那种真实感实在差得太远,它只能做为平时救急之用,当不得真正享受性福之用。
其实对面的玉仙儿姐妹也有同感,姐妹俩的手再怎样心灵手巧,姐妹俩的心灵再怎样相通,都无法替代男人给她们所带来的真正性福。
她们三个女人一边互相或者使用替代品自行解决着,她们心中一边在呼唤,呼唤男人的宝物能尽快进入。为男人一生做牛做马她们$都在所不惜!
庄容真体内的情毒发作越来越厉害,这点马云龙明显查觉得出。因为庄容真的里面好像安装了抽水机,压迫收缩紧吸的力道越来越强,原来温热的桃水越来越炙热,又是几大股的喷出,极度的舒爽感后就是麻木的疲乏感,这是男人完工后需要休息的信号。但现时情况是不允许男人休息的,因为美人的解毒工作才进行到一半,后面的狂风暴雨还未开始,还需要男人继续战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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