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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方芳所在的县照相馆装修后重新开张了,起名叫“芳草心”影楼。

我问影楼名字的来历,妻子扭扭捏捏的开始还不肯说,最后才告诉我,名字
是赵经理起的,但也跟妻子商量过,那个“芳”果然是指妻子的名字。

方芳还告诉我,小赵原本有个女朋友,毕业的时候不肯跟他来这个小地方,
于是心平气和地分手了,但方芳发现小赵一点都不伤心……妻子有点儿不理解,
难道相差仅十年的两代人区别这么大,对感情的事看得这么潇洒?

我也不太明白现在的年轻人,十年也许就有代沟了吧。

方芳说小赵从老家带来了一个表妹,是他小姨家的女儿,叫小兰,才十八岁,
长得很漂亮,负责前台接待。而方芳现在的工作是摄影助理,赵经理说刚开张,
用不了太多的人,如果生意好,将来再招人。

小赵的老家是我们县的一个偏远的农村,那里很穷,但他父亲是改革开放初
期就下海经商的首批弄潮儿,现在已经是千万富翁了,常年不着家,飞来飞去地
四处奔波。小赵是家中的独子,从小给惯坏了,吊儿郎当的,就喜欢玩,不好好
学习,大学还是花钱上的一个艺术类三等本科。

不久,方芳告诉我,赵经理对她挑明了,要追求她。

妻子带回家一套进口高级化妆品,包装上全是外文,说是小赵送的。我问她:
“你答应他的求爱了?”

妻子倒是很坦然:“我只是答应接受他的追求,可还没答应作他的女朋友。”

然后,妻子开始隔三差五地不回家吃晚饭,而是和小赵共进晚餐。

现在,两个孩子都大了,上下学不用接送,我和妻子中午在单位吃,兄妹俩
就在各自的学校食堂解决午饭问题。

下班后,如果方芳没回家,我就只好做饭。好在媛媛也很懂事,帮我择菜洗
碗打下手;如果我累了或者有别的事,女儿也能自己做个简单的饭菜。儿子是不
干家务的,吃完饭把饭碗一推,就钻进自己房间鼓捣电脑去了。

后来,妻子晚饭后也不回来,跟赵经理逛公园、遛马路、看电影,频繁地约
会起来。

家里安了一部电话,方芳哪天晚点儿回家,会打电话回来告知我。

我看了妻子的日记,里面有这样的描写:“……当我们手拉手,肩并肩,在
夜色中的公园里漫步时,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恋的时节……”看得出,妻子对这段
感情很投入。

妻子说,她已经告诉赵经理,她不仅是有夫之妇,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可
奇怪的是,赵经理不但没有失望、生气,反而一点儿都不在意,追她更起劲了。

妻子对赵经理说,她跟他是没有结果的,因为她很爱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赵经理却说,他也不想破坏她的家庭,只要两个人相爱,他不在乎什么结果。

一个月后,妻子有一天很晚才回家,让我看她手上的戒指,说是小赵今天送
给她的。

我很惭愧,方芳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没给她买过,但
妻子从来都没埋怨过我。今天看妻子兴奋的样子,我才明白,其实她很喜欢首
饰——是啊,漂亮的首饰哪个女人不喜欢,何况是这么贵重的钻戒。

妻子忽然脸红红的告诉我,今天她终于答应了小赵的求爱,成了他的正式
女朋友。

我追问细节,妻子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告诉了我详细的经过。

今天晚饭后,妻子和赵经理去了公园,在夜色下漫步。当走到一个没人的角
落时,他将妻子抱在了怀里,妻子没有挣脱……可没想到小赵忽然从口袋里掏出
一个首饰盒,跪在妻子的面前,正式向妻子求爱。妻子被感动了,含泪答应了他。
小赵取出戒指戴在了妻子的手指上,然后起身将妻子紧紧搂住,两个人接吻了。

哦……我听得身子发颤,妻子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我一直认为,在男女
交往过程中,接吻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得到了女人的吻,就等于得到了她的心。
接吻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性交,因为它的神圣——这就不难解释很多卖淫小姐不
肯让嫖客亲嘴的原因了。

关于这次,妻子在日记里写道:“……他抱住我,说我象月中仙子,我浑身
发热。他吻我,抚摸我全身……”虽然写得很隐晦,但更加给人以遐想的余地。

家里现在也是暗潮涌动,由于我和妻子之间的相互包庇纵容,我俩和儿女之
间的关系也越来越暧昧。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对女儿的骚扰逐步升级。我不但死皮赖脸地摸了媛媛的
胸脯和屁股,还用手摸了她的外阴。但是,我不敢将手指插进去,怕弄破了那层
神圣的处女膜。

女儿长大了,一些悄悄话只肯跟自己的妈妈说,还神秘兮兮地背着我。

我很嫉妒,妻子就笑我,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这是母女天性,我嫉妒也没
用。

其实我跟女儿的进展,方芳都明白,好在她大力撮合,倒成了我的好帮手。

方芳的日记有一页这样写道:“六月五日,星期六,晴。继宗今天早晨又玩
弄我的奶子,边吃边摸。媛媛昨晚告诉我,爸爸摸她的胸部和屁股。我对她说,
爸爸喜欢你,摸一下有什么要紧?她就没再说什么。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她
答应了。”

方芳说赵经理已经几次向她求欢,虽然她每次都到最后拒绝了,可她越来越
觉得难以抗拒——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觉得自己随时会管不住自己……

春节的时候,赵建军回老家过年了,我也自己回老家住了几天。

在老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尽享天伦之乐。我跟姐姐就像夫妻一样柔情蜜
意,有时候打情骂俏也不避讳母亲,母亲也不以为忤,一脸慈爱地笑眯眯地看着
我们胡闹……

回到家,儿子偷偷告诉我,说我妻子和赵经理经常通电话,每次都说很长时
间,而且是躲在主卧用电话的分机,神秘兮兮的。儿子最后说:“我妈妈肯定有
事,爸爸你可得管管她……”说完就愤愤地转身走了。

看着儿子落寞的背影,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就是吃醋也轮不到你小子
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故意问妻子:“我走的这几天,你想不想我啊?”

妻子马上腻到我身上,娇嗔道:“那还用说?倒是你恐怕没怎么想我吧?”

我逗她道:“我想不想你有什么关系?有人想你不就行了!这几天的电话费
可是严重超支了……”

“不会吧,接听不是不收费吗?每次都是他打过来,我可没怎么给他打……”
妻子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有些恼羞成怒,“你心疼了?小赵说他给我报销电
话费的。”

妻子的话说得我一愣,我心疼电话费?那才几个钱!如果说我真是心疼了,
那也是因为我要将妻子拱手送给奸夫了。

妻子忽然凑到我耳朵边,低声说:“小赵明天就回来了,他约我后天见面。
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随口说道:“后天?2 月14号啊……”忽然一激灵,“情
人节?”

我扭头去看妻子,她不敢跟我对视,俏脸一红,小嘴一抿,钻到自己被窝里
去了。

我心里酸溜溜的,可又觉得非常刺激。西方的节日这些年也在国内渐渐兴起,
年轻的情侣们会在情人节这一天尽享浪漫,商家也会趁机大搞促销。可我和妻子
还从来没赶过这个潮流——这是方芳第一次跟男人过“情人节”,而这个男人也
是她认识我之后除了亲生父亲之外的第一个男人,她终于要红杏出墙,“背叛”
我了。

我知道现在已经箭在弦上,我就是不同意也未必能阻止这件事的最终发生,
于是咬了咬牙,对方芳说:“看来你也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小赵倒是用心良苦
啊!你去吧……不过,你回来要告诉我,我想知道所有的细节。”

妻子面红耳赤,但最后还是咬着嘴唇点头答应了我。

2 月14号,早上出门前,方芳忽然抱紧我,好长时间都不撒手。

我心里一动,温柔地问她:“怎么了,老婆?”

忽然觉得肩头被洇湿了,我将妻子的脸搬过来,果然发现她正在无声地哭泣,
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颗颗滴落。

我伸手为妻子擦去脸上的泪水,故意笑话她:“呵呵,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值得你这样啊?你放心,老公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方芳难为情地笑了,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今天晚上,我可能会……回
来得很晚。”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关键时刻终于来临了,如果我今天将她放走,等她再
回来的时候,她就不是现在的她了。

仔细想了想,我还是作出了决定:“我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又故作
轻松地说,“玩得开心点儿……”

方芳盯着我的眼睛,呐呐地说:“你……就不担心?”

我也凝视着她,语气坚定地说:“我只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这还不够
吗?”

“老公……”妻子又紧紧地抱住我。

方芳到卫生间简单地补了妆,临出门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决然而去。

我望着门口,发了一阵子呆,终于还是走过去,穿鞋拿包去上班了。

整整一天,我在单位里神思恍惚,丢三落四的。

晚上,妻子果然没有回来吃饭。我懒洋洋的,身子发软,不想动。媛媛看我
的样子,没说什么,就自己做饭。

我草草地吃了两口。媛媛把饭桌收拾好后,兄妹俩各回自己的房间去做功课。

十点多,儿子从房间里出来,看我还在客厅看电视,就问我:“爸爸,我妈
妈怎么还不回来?”

“你做完作业了?那就早点睡吧。你妈今晚有事,会很晚才回来,你不用等
她了。”

儿子点点头,没说什么,回了自己房间。

快十二点的时候,儿子又从屋里出来,看我还在客厅,他先去了一趟卫生间,
然后在返回自己房间时,看了看我,还是忍不住问:“妈妈还没回来?”

我嗯了一声,儿子就盯着我看,想说什么终于还是没说,回屋了。

一直等到将近夜里一点钟,门外终于有了动静,我听到钥匙插到锁眼里转动
的声音。

我噌的起身,过来将门一下子打开。

门外果然站着妻子,好像被我刚才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很惊恐
的样子。

我伸手将她拉进门里,一边关门,一边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妻低着头,慢慢地脱鞋,没有回答。

等她开始脱衣时,我又问:“不洗脸啦?”

“洗过了。”她低声回答。

“那洗澡吧,我烧好水了。”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习惯。

“也……洗过了。”声音很轻。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妻子却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不再问了,就说:“那就回屋睡吧,已经很晚了。”

妻子垂着头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上了床,我们脱光衣服后躺进了一个被窝,我抱住妻子,小声问:“怎么样?
今天都去了哪里?”

“先去了‘绿岛咖啡厅’,吃了西餐。”

肯定是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红酒、玫瑰花、巧克力,方芳和赵经理如同热
恋中的情侣,偶偶低语、深情地凝视。

我和妻子从来没吃过西餐,总觉得那东西吃不习惯,也不实惠。那今晚是妻
子第一次吃西餐了,这个美好的“第一次”从此属于另外一个男人了。

“饭后呢?”

“去了公园……”

这个季节逛公园,他们也不怕冷?

也许他们不会觉得冷,不是有那句话吗?“恋奸情热”!

我知道今晚肯定不止这些,就问:“后来呢?”

妻子咬着嘴唇,却不回答我。

我再三追问,她才瞟了我一眼,脸一红,呐呐地说:“后来,我们去了……”

“哪里?”

“世纪饭店。”妻子的声音细得象蚊子叫。

世纪饭店是本市刚建成的唯一的一家号称是五星级的大酒店。自从我们这个
小县城变成旅游强市后,经济发展速度很快,这些年盖了很多宾馆饭店,顶数这
家刚开张的“世纪饭店”档次最高,看来赵经理为了我妻子,还真是很大方啊。

方芳终于和赵经理去酒店开房了,这让我心跳加快,口干舌燥,不由得搂紧
了她,追问:“然后呢?”

“他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看夜景,我没吭声,他就领我去了世纪饭店……开
房的时候我很紧张,生怕接待小姐问我什么……他却很轻松,很高兴的样子。”

多日的付出,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赵经理能不高兴吗?我暗道。

“说是看夜景,可我在窗户边看了才一会儿,他就亲我……”

我心想,看夜景只是男人的一个拙劣的借口而已,难道方芳不明白?

“嗯,说下去。”我有些迫不及待。

“还动手动脚的,”说到这儿,妻子有点儿脸红:“讨厌死了!”

“哦?真的讨厌?”我挪揄道。

“去你的!”妻子轻轻捶着我的胸膛,娇嗔道。

“好啦,后来呢?”我的心怦怦直跳。

“不告诉你。”妻子在关键时刻却想掉链子。

“说啦!”

“不说!”妻子还在逗我。

“求你了,说吧!”我抱着妻子不停地摇晃,摇得她咯咯轻笑。

“后来我去洗澡。”她终于还是架不住了,“他也要洗……”

“嗯。”我像个称职的听众。

“我不让他进来,可他硬是挤进来,”妻子不好意思地说,“我本来是想
赶他走的……”

“嗯,我明白,可你赶不动他对吧?”我撇撇嘴,“然后呢?”

方芳低头玩着我胸前的乳头,不说话了。

“你给他了?”我的心一紧。

妻子羞羞地看我一眼,又低下头。

“是不是呀?”我摇着她。

妻子又看我一眼,垂下眼帘,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不放心地看着我。

我半天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怎么啦?”妻子怯怯地问。

“没什么,我……没事儿。”我挤出一丝笑容。

“不是!你这样子让我看了……心疼。”妻子吻了我一下,“那我以后不找
他了,好吗?”她靠在我胸前,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没关系,我虽然是有点儿吃醋,可我更想让你开心。”我认真地说。

“勇,对不起……”妻子满怀歉意地吻着我。

已是夜深人静时分,我们还毫无睡意。在我的温柔抚慰下,方芳慢慢地敞开
心扉,对我说出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他先帮我擦肥皂……”

“趁机乱摸?”

“嗯。”

“然后?”

“然后抱我,说我漂亮……”

“接着就搞起来了?”我笑问,其实心里酸酸的。

“没有啦!”妻子白了我一眼,“他说我与众不同,第一次见面就迷上了我。
后来听我说有老公了,他嘴上说不在意,其实心里难受死了。”说到这里,妻子
微微笑起来,神情中不无陶醉和满足。

想起我当年看到妻子的一张照片就迷得神魂颠倒,赵经理这话倒也不怎么夸
张。

“他还说,如果能和我在一起,就算身败名裂,被你砍死也在所不惜。”

“哦……这么豁得出去?”我其实根本就不信。

“他说我身材象仙女……哎呀,真是羞死了,还仙女呢……”方芳似乎很不
好意思,却笑得很开心。

其实她的身材确实保养得很好,成了少妇后,比少女时代更增添了几分成熟
的风韵,难怪男人会着迷。

“接下来呢?”我问。

“没了。”

“没了?不会吧?”我难以置信。

“你还想听什么?”妻子嗔怪地看着我。

“后来呢?”

“后来我就回家啦?”妻子吃吃地笑着。

“你敢耍我?!”我跳起来用力咯吱她。

妻子笑得透不过气来:“哎呀……救命呀!”

“你这个小妖精……到底说不说?”我知道妻子身上的痒痒肉怕咯吱,我
这招很管用,之前在她身上屡试不爽。

“我说,我说……”妻子果然不敢负隅顽抗,很快就投降了。

“说吧。”我重新躺好。

妻子的喘息总算平复下来,喃喃地说道:“后来,我们就在浴室里做……”

“怎么做?说详细点儿!”我发现自己的阴茎开始充血。

“你真的想听?”方芳看着我,柳眉一扬。

“真的。”

“不生气?”

“绝对不!”我直视着她。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方芳搂着我的脖子,把嘴贴在我耳边说:“他先
是把我挤到墙上,用手抠我下边,抠得我流水了,就把他那东西塞进去了……干
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个姿势很吃力,他就坐在浴缸边,让我坐在他腿上,他扶着他
那东西对准我那里,让我往下坐,等那东西都进去了就抱住我,让我动……”

“感觉怎么样?”我的阴茎更硬了。

“就那样呗,还能咋样……”

“他那玩艺长啥样?”

“嗯……没细看,好像没有你的粗,可比你长,插得很深……”

“舒服吗?”

“还可以吧……”

“不信!”我当然不信,这对狗男女干柴烈火的,能不刺激?

“真的,第一次没什么……感觉。”

“你们……做了两次?!”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嗯……”妻子有点儿脸红,“后来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你没让他射在里面吧?”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关键。

“我叫他不要的……”妻子嗫嚅着,“可他不听……”

“哦……”我感觉胸口憋闷,可下边的阴茎却一下子涨到了极点。

“不要紧,他带我去买了药。”妻子说着,起身去掏放在床头的背包,拿出
一盒事后避孕丸给我看,里面空了两个洞。

我看了看,拿过来放到一边,然后压到妻子的身上。

妻子闭上了眼睛,我分开她的大腿,将早就涨硬欲裂的大鸡巴使劲捅进她的
屄眼儿里。

方芳轻轻哼了一声,我抬手把灯关了,用自己的性器仔细品味着妻子刚刚出
轨的阴户有什么不同。

阴道里面潮湿温热、滑腻不堪。知道妻子回来前已经洗过澡了,可能是心理
作用,我总觉得里面还有粘糊糊的东西,觉得更刺激——这是我给第二个男人刷
锅了,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你虽然让他操了,可你还是我的!”我一边操,一边咬牙切齿地说。

“对,不管让谁操,我也永远都是你的!”妻子应和着我。

“你的小屄在外面不管多么舒服,都不许忘本。”

“它不会的!”

“我的鸡巴永远是你小屄的主人!”

“是,你的鸡巴永远是我的小屄的主人,你也永远是我的主人!”

我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是双休日的第一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晚,孩子们起得更晚,我一看都
日上三竿了,就起床去了女儿房里。

“喂,太阳晒屁股了!”我撩起女儿的被子,拍着她的屁股。

媛媛翻了个身,哼哼着不理我。

我索性将她的被子掀开,抚摸着女儿正在发育的胴体……她下意识地推挡着。

我趁她不备,脱了她的内裤,媛媛娇嗔地小声尖叫着,抓过被子盖住下身。

回到自己房里,方芳穿着内衣站在镜前,梳着瀑布般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
她看起来容光焕发,比昨天更滋润了。

我从裤袋里掏出刚刚缴获的女儿的内裤,在她面前一晃,神秘地一笑。

妻子打了我一巴掌,啐道:“死样儿,还不快收起来……”

我得意地递给她,妻子剜了我一眼,接过来锁进了柜子里。

都说夫妻之间的生活习惯和思维定势会传染,我现在也很喜欢收集一些自认
为有纪念意义或有价值的东西,女儿的内裤和小背心就是其中之一。我和妻子一
起到商场给女儿买了好多内衣,我把女儿穿过的当做战利品收藏;而柜子里也有
两条儿子的内裤,上面有明显的精斑,是妻子的珍藏。

“妈!”女儿揉着眼站在门口,下身围着一条被单,向母亲投诉,“爸又偷
我的内裤……”

“嘻……不要紧的,换这条好了。”方芳从衣柜取出来一条新的,递给女儿。

女儿哼了一声,接过来坐在床边穿,我走过去色迷迷地骚扰她,又搂又摸。

方芳笑着看了我们父女一眼,只穿着内衣就出去了,我听到她敲了敲儿子
房门,然后进去后把门关上了,就放心和女儿嘻闹起来。

我把媛媛刚穿上的内裤又强行脱下来,一边抚摸她滑不溜丢的屁股蛋儿,
一边伸手向她的胯间掏去……

大约八点半的时候,我抱住赤身裸体,抓着枕头追打我的女儿,小声道:
“嘘!别闹了,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做什么,好不好?”

女儿点点头,我把内裤还给她,等她穿好,然后拉着女儿的小手,悄悄潜到
儿子的房门前……

第十二章

让我纳闷的是,儿子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和女儿贴着门什么都听不到。

本以为母子俩现在正调笑或打闹,却没料到会如此安静,这种不正常的现象
更让我不安,心里隐隐有一丝担忧,很怕他俩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轻轻一摇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干什么啊?”里面传出来儿子非常不满的声音,还听到妻子在吃吃娇笑。

我尴尬地说声:“没事,没事。”带着女儿退开。

拉着女儿进了我和妻子的主卧,我想关上门接着和女儿亲热,没想到媛媛却
不愿意了。

纠缠了半天,媛媛堵在门口,就是不让我关门。

想着方芳现在和儿子不知在搞什么鬼,不由得又好奇又羡慕,还夹杂着一丝
嫉妒。

媛媛撒娇说她肚子饿了,推着我去做早餐。

我趁机提条件:“那你亲爸爸一下。”

女儿小嘴一撇,哼了一声,自己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媛媛端出一锅煮好的方便面,又拿了四副碗筷,分别盛好后,
冲着哥哥那依然紧闭的房门叫道:“妈,出来吃早餐了。”

“知道啦!”妻子在儿子的房里回答,随后房内传来床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
啪啪声,还听到妻子在小声催促:“快,快点儿啦……”

我隐约还能听到儿子撒娇的嗯嗯声。

我走过来坐下,边吃面边看着儿子的房门。又过了一会儿,儿子才开门出来,
噘着嘴,很不满意的样子。

我走进儿子房间,见方芳正坐在儿子床上,慢慢地扣着衣钮。

我坐到她的身边,见她头发散乱,脸颊绯红的样子,裤子的纽扣还没系上,
就问:“刚才咋回事?他摸你下边了?”

妻子点点头,也没看我,随口说道:“他非要……就让他摸了一下。”

我没吭声,起身出来了。

女儿吃罢早餐,说约了同学去郊外玩,就要出门。方芳要她带些吃的,母女
俩去了厨房,我随后也跟了进去就听女儿对方芳说:“妈,刚才爸爸又把我裤子
脱了,还摸我下面。”

方芳说:“爸爸摸一下没关系的。”

我一进去,两人马上就不吭声了。

女儿走后,方芳对我说:“你别太急了,媛媛现在总跟我告状。”

我点点头。方芳没再说什么,收拾了一下,就上班去了。

儿子又躲到房间里玩电脑,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足足两个小
时,闷得发慌,就回房里打开抽屉。妻子的日记本仍在老地方,我拿出来,点了
支烟,靠在枕上慢慢看,发现多了新的一页,墨痕未干,日期是昨晚,也不知她
何时写的,难道是半夜我睡熟的时候?

“今天,我把最宝贵的给了他。在公园小树林深处的长椅上,他把手伸进我
的裤子里抚摸我的私处,很快就把我摸得流水了。然后他拉开腰带,要我也摸他
那东西。我拗不过他,就把手伸进去了。他舒服得直哼哼,那小家伙很快就硬了
起来……”

“大冷天在室外亲热很不方便,我们隔着厚厚的衣服互相用手弄也确实不尽
兴。他说带我去酒店看夜景,我就猜到今晚会发生什么,其实心里也很期待……
果然,我和他在浴室就按捺不住做了一次,他射到了我的脸上。后来,在床上,
他又要,这次他不顾我的反对,射到了我的身体里面。我有些生气,他就说不用
担心,带我去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又把我送回了家。”

“老公非要问细节,我只好给他讲了,没想到他听得很兴奋,真是没办法理
解。他这次干我很卖力,是不是想和小赵比啊?今后,我又多了一个男人,觉得
好幸福啊,可又觉得对不起老公。老公对我真好,可这件事他真的不介意吗,还
是为了我的快乐而委曲求全?我以后一定要补偿他,他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吧,
只要他的心还在我这儿……”

合上笔记本,我心潮翻涌,忽然很想回老家一趟——又好几天没有看到姐姐
了,我忽然很想见她。

推开儿子的房门,我对他说我要回老家一趟,让他跟妈妈说一声。

儿子唔了一声,又继续沉浸在电脑的世界里。

没有给姐姐打电话,我就登上了回乡的客车。

母亲一个人在家,看到我回来,有些吃惊,问我:“你没给小梅打电话吧?”

姐姐名叫袁春梅,可我从小就叫惯了“姐姐”,还从来没叫过姐姐的名字。

我点点头,问母亲:“我姐去哪了?”

“哦……去上班了吧?”母亲眼神躲闪着,语气很不自然。

姐姐仍在旅游区管理处上班,但工作很清闲。我知道她是倒班,并不歇双休
日,但母亲的神色让我很不安。

“娘,我姐到底去哪了,你可别骗我。”

“唉,”母亲叹了一口气,过来拉住我的手,带我到床边坐下,“小勇,你
跟小梅的事,娘早就知道了。”

“娘!”我吃惊地看着她,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会忽然说起这件事。

“你姐的命苦,你可得好好待她呀!”母亲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点点头,不知道母亲到底要说什么。

“小梅对你可真是一片痴情啊,”母亲感叹道,停了一会儿,才又说道,
“有件事她不让我告诉你,可这么多年了,我觉得你也应该知道了。”

“什么事?”我焦急地问道。

“小梅……给你生了个孩子,就在你大姨家。”

“啊?”我惊呆了。

“我劝过她,可她不听啊!那年她说去广东,其实是躲到你大姨家生孩子去
了。”母亲长吁短叹,“她有时间就会过去看孩子,今天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知道姐姐对我痴情,可我没想到她会痴情至此!

“娘,我要过去看看。”我语气坚定。

母亲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我爬了十几里山路,终于来到了大姨家。推开简陋的院门,我看到一个梳着
羊角辫的小姑娘正在院里踢毽子,见我进来,冲屋里喊道:“妈妈,有人来了。”

屋门打开,姐姐站在门口,吃惊地看着我。

我鼻子一酸,快步上前,将姐姐轻轻地揽进怀里。

“小勇来了?”屋里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我松开姐姐,进屋看见了我的大姨。大姨比母亲大十几岁,现在已是白发苍
苍了,她一脸和蔼的笑容,正看着我。

“大姨!”我赶紧打招呼。有多少年没见过大姨了,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
我。

小姑娘进来,好奇地看着我,我也仔细地打量着她。她和媛媛年龄相仿,
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五官很像姐姐,也是个小美人坯子。

姐姐把我拉进里屋,问我:“咱娘都告诉你了?”

我点点头。

“嗐,我不让她说,她怎么还告诉你呀?”姐姐跺脚道。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一把揽住姐姐:“姐,你受苦了。”

小姑娘跟过来,吃惊地看着我们。

“这是……咱们的女儿?”我难抑心中的激动。

姐姐点点头,对那小女孩说:“云云,叫……爸爸!”

小姑娘纳闷地看着我,忽然一转身,跑出去了。

姐姐摇头苦笑道:“孩子还太小,又是第一次见你,认生。”

我拉着姐姐坐在床边,问她:“孩子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今年十三了,大名叫袁如云,小名叫云云,在村里的小学上六年级。”

老家人喜欢说虚岁,我一问孩子的生日,果然比媛媛才小二个多月。

“孩子学习怎么样?”我随口问道。

姐姐摇摇头:“不好,孩子也不愿意上学,明年不打算升初中了。”

看来云云不但遗传了姐姐的相貌,在学习文化知识方面也颇似乃母。

我心里很痛,同样是我的亲生女儿,媛媛却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每天
衣食无忧,可以快乐地上学,学舞蹈。而云云只能在这个偏僻的乡下,一个残缺
的家庭里艰难地生活着。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大姨知道这个孩子是我的吗?”

“应该不知道,不然早骂你了。我跟大姨说是跟丈夫离婚的时候就怀孕了,
我想要这个孩子,又不想让婆家知道,所以才躲到了这里。”

我环顾四周,大姨家很穷,大姨夫去世得早,大姨的两个孩子出去打工一去
不复返,只是每年给大姨家里寄点钱。

“勇,还是回咱家吧,这里终究不方便。”姐姐也觉得呆在这里不自然。

我点点头,姐姐便向大姨告辞,云云很不舍的样子,但最后也只能让我们走
了。

回到家,母亲看到我和姐姐,眼眶又湿润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就不再顾忌母亲,径自来了我的房间。

钻到被窝里,我紧紧搂住姐姐,跟她说起了悄悄话。

“姐,那年你为什么骗我说是去了广东?害得我好担心。”

“勇,姐姐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姐姐非常想给你生个孩子。以你的脾气,
恐怕不会支持我,所以我跟咱娘说明了一切,并且让她帮我一起瞒住你。”

“咱娘赞成你和我相好吗?”

“开始当然不赞成了,可后来看我铁了心,也就认可了呗。”

“姐,你说一个女人心里会不会同时装两个男人?”想起方芳,我问了姐姐
这么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我也说不清楚,就算有两个男人,也分个轻重吧,不过那样也挺累的……
姐现在就想跟你好,对别的男人没什么兴趣。”

我犹豫着是不是把方芳和赵经理的事情告诉姐姐,最后还是作罢了,毕竟姐
姐的观念还是相对保守的,她恐怕难以接受我们这种特殊的生活方式。

次日下午回到家,方芳和两个孩子都不在,我拿出方芳的笔记本,发现又有
了新的一页,日期是昨天。

“早晨去叫继宗起床,被他拽到床上,央求着非要看我的下边。我起初不肯,
可架不住他不停地纠缠哀求,这个小冤家,只好答应他了。我说就让他看一眼,
不许乱动,儿子答应得很爽快。等我脱了裤子岔开大腿,将那里暴露在他的眼前
时,儿子看得好专注啊,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大气都不敢出。我发现儿子的裤裆
鼓起来了,心里觉得又好玩又有些好笑。儿子发现我看他那里,兴奋地脱了裤子
让我用手摸,我摇头不肯,却忍不住偷看,没想到儿子真的长大了,看那东西的
大小应该是能用了……就在这时候,老公在外面偷听让儿子发现了,继宗好像很
恼火,大声地斥责别人扫了他的兴。”

“儿子非要用手摸一下,我不答应,可他却一意孤行,刚摸到我的那里,女
儿在外面叫我们吃饭,才给我解了围。我赶紧把裤子提上去,儿子很无奈,也只
好放弃了。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小冤家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真逗。”

我叹了一口气,跟女儿的进展总是比不过妻子那边,慢了好像还不止半拍。
不由得想起那句老话: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衫。

吃晚饭前,三个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儿子和女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而
妻子去了厨房为我们准备晚饭。

忽然发现妻子走路的姿势有点不正常,两只腿好像岔得很开,我跟进厨房,
看妻子满脸春意盎然的样子,笑问:“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小赵把你搞舒服
了?”

妻子回身看着我,脸红红的,眼睛也水汪汪的,扭了我一把,娇嗔道:“死
样儿,好像你巴不得别的男人搞我。”

“哦?说说看。”

“现在?不行,我还得做饭,你要是真想听,晚上睡觉的时候吧。”

我也知道这个时机不合适,只好作罢,心里痒痒的要命。小赵刚尝到甜头,
肯定不会罢休,今天看妻子的样子,他们肯定没闲着。

晚上,我和妻子早早地进房。锁好房门,我让妻子脱了衣服,我要看她下边。

“别看了,都肿了,走路一蹭就疼。”

我不依,掰开她的双腿,认真地察看她的隐秘部位。两片大阴唇果然分得很
开,小阴唇已经明显地肿胀了,厚厚地挺立着,水光光的,阴道口洞开,里面似
乎还有丝丝的精液渗出。

“怎么搞成这样,做了几次?”

“四次,上午两次,下午两次。”妻子羞羞地说。

“哦?不上班了,在哪搞的?”

“就在影楼,小兰去省城玩了,小赵就关了门,跟我在影楼里面玩了一整
天。”

“怎么玩得这么疯,把下面都搞肿了?”

“他年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到后来我都没有快感了,可他就是不停。”
妻子的口气不知是埋怨还是赞叹。

我一下子就硬了,上去就想干她。

“老公,今天饶了我吧,下面好疼,我连澡都懒得洗了。你让我歇两天吧。”
妻子楚楚可怜地哀求。

“哦,小赵也同意你歇两天?”我酸溜溜地问。

“嗯,他后来看到我下面被搞成这样子,也很心疼,答应这两天不碰我。”

“你抽个时间把他叫家里来吃顿饭吧,我想见见他。”我忽然冒出了这样一
个念头。

妻子很吃惊,她狐疑地看着我:“你没搞错吧?见他干什么?”

我知道她心里的顾虑,可我想见他的念头却很强烈,于是尽量自然地说:
“说真的,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妻子松了一口气,笑道:“有什么好看的?好奇啊?”

我赶紧顺杆爬,说:“对啊,是有点儿好奇……你就放心吧,不会出什么差
错的。”

“那我怎么跟他讲?”

我想了想,说:“你就说我们请他吃饭是想联络一下感情,好让他多多照顾
你。”

妻子却意有所指地笑道:“他已经很照顾我了。”

方芳第二天上班就和赵经理说了这事。

小赵却有点儿担心:“我们的事,你老公没发现吧?”

方芳激他:“瞧你那样儿,敢做不敢当啊?我老公想见见你,你也没什么理
由不去啊?不就是吃顿饭吗,你担心什么?”

小赵果然上当:“去就去,我怕什么?”

一个周未的傍晚,我终于见到这个搞了我老婆的男人——赵经理瘦高个儿,
肤色较黑,看来比较喜欢户外运动;头发很长,颇有艺术家的气质;举止斯文,
彬彬有礼,丝毫没有富二代那种张狂的讨厌劲儿。

见到我,他就送了一套茶具和两条中华烟,两瓶茅台酒。我们坐下寒暄,
宾主在友好的气氛中亲切交谈。我忽然发现,我很喜欢这个小伙子,性格开朗、
活力四射,思维敏捷、妙语连珠。跟他在一起,你很容易受到他感染,心情很
愉快。

我终于明白妻子为什么会喜欢他了,他跟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不仅仅
是年轻,他的阳光气质,对生活的乐观态度,都会给妻子一种新鲜的刺激。

我们聊天时,方芳忙里忙外。开始她还很担心地偷看我,见我没有异样,她
就放心地入厨做饭了。

女儿放学回来,见家里有客人,很懂礼貌地叫了一声叔叔。

我发现赵经理眼睛一亮,很仔细地打量了我女儿一会儿,就送给她一盒精装
的巧克力,又连声夸赞她漂亮。

女儿马上喜欢了他,坐在他身边,打开盒子吃巧克力。

儿子回来后,赵经理拿出一个随身听送给他,儿子很高兴,回房间鼓捣去了。

吃饭时,赵经理一个劲儿地夸方芳在影楼做事勤快,能力很强,现在影楼刚
走入正轨,人少活多,所以有时候忙不过来,可能会因公事误了家事,请我多多
包涵。

我忙说可以理解,家里的事有我,孩子都大了,方芳尽管忙,不必操心家里。

吃饭时,方芳坐在了我和赵经理的中间,她倒是谈笑自若,丝毫不露破绽。
而且我发现整个晚餐过程中,小赵看方芳的眼神很正常,真是很会来事。

饭后不久,赵经理就礼貌地告辞了。我和方芳假意挽留了一番,宾主尽欢而
散。

方芳已经从赵经理手上拿过三次工资了,第一次是二千元,那时方芳还没答
应作他的女朋友;第二次是三千元,两个人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最近的这次,
方芳已经跟赵经理上床了,她拿回的工资高达五千元。而我上班十六年,熬成了
中层干部,一个月才挣一千二百多元,在为这个家做出经济贡献方面,我远远不
如方芳。

影楼的营业时间是朝九晚五。方芳说除了春节放几天假外,平时没有休息日。
当然,一切都是赵经理说了算,本来就三个人,谁有点什么事,都可以请假。听
方芳说,赵经理对赚钱不是很热衷,在经营方面也不太费心,只是把影楼当成了
一个消遣的地方,玩心很重。

我经常看方芳的日记,她会详细记录她和赵经理通奸的进展情况以及和儿子
背地里的勾当。这也是我要求的——因为当面问她,她总不好意思说太多。妻子
有点儿文学细胞,细节描述颇具艺术性,看起来引人入胜。

“今天他真是疯了,干了我四次,除了中午吃了点面包和香肠外,其他的时
间里他的阴茎几乎都在我的下面插着。我奇怪地问他,看你这么瘦,怎么这么有
劲儿?他笑着说,你没听过那句话吗?‘瘦人床上疯’,还说什么‘别看我瘦,
做爱做不够’之类的俏皮话。他还喜欢玩些小花样,把香肠塞到我的下边,泡了
一会儿再拿出来吃。我说你不觉得恶心啊?他说很好吃的,还让我吃。我拗不过
就尝了一口,除了有点咸、有点骚味外,一点儿都不好吃,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
喜欢。那天把我下边都操肿了,一碰就疼得要命。回去后老公看了也心疼得够呛,
看来以后不能太惯着他了,不然会被他玩死。”

“今天又提前下班了。还没五点,他就吩咐小兰不接活了,让她锁门。然后
就带着我去了二楼他的卧室,他的卧室装修得很豪华,还有浴室。我俩一起洗了
澡后,就又上床做爱了。我问他,咱俩这样会不会被小兰发现。他说怕什么,小
兰是他的人!我奇怪地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把小兰也弄了?他笑了笑,既没
承认也没否认。可我知道,他跟小兰肯定关系不正常,两个人平时都亲密无间的,
背地里不知会搞什么鬼。奇怪的是,小兰从来没给过我脸色看,难道她一点儿都
不吃醋?不过,我有老公,还跟小赵好,有什么资格管别人呢?”

“儿子现在越来越过分了,经常是不征求我同意就摸我的下面,弄得我很难
受,可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其实儿子的手很笨,也不懂怎么摸,跟我之前
的男人比起来差远了,可我就是觉得很刺激,也许是因为我是他的亲妈吧……”

“小赵的花样真是越来越多,他现在每次都要射到我的嘴里,还让我咽下去。
一开始我很不适应,感觉很恶心。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把他的精液一口咽下去也
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还有点喜欢那种热热的,粘粘的,又咸又腥的味道了。
我说想弄我的屁眼儿,我拗不过就让他试了一次,哎呀,才进去一个龟头,就疼
死我了,赶紧让他拔出来。他也紧张得满头大汗,说这次准备得不充分,下次先
抹点润滑油就好了。”

这些描写栩栩如生,看得我鸡巴铁硬,一个奇怪的念头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脑
海……

晚上,我和妻子欢爱时,不停地用言语挑逗她:“你这个小骚屄,让野男人
操得爽吧?”

方芳嗯嗯啊啊地摇晃着脑袋,被我操得忘乎所以。

“说,我跟小赵,谁操得你更爽?”

“哦……都爽,我都喜欢……啊……”

“那你更喜欢谁?”

“喜欢老公,喜欢你操我……不过,他也很能干,操得我也很舒服……”

我大力地抽插,在将她送上高潮的顶峰时,忽然冒出来一句:“你们来家里
做一次吧,我……想看。”

妻子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了,她睁开一双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你……你
说什么?”

“我想看你们做爱。”我索性重复了一遍。

妻子仔细地打量着我,把我看得直发毛,终于,她还是开口说话了:“你真
这么想的?你为什么这么想?”

我不敢看她,低声说:“就是……很好奇,想看看你们到底是怎么玩的……”

妻子脸红红的,没说什么,我也就没再追问。

过了两天,我看妻子的日记这样写道:“不知道老公怎么想的,居然要看我
和情夫做爱。我觉得很羞人,可又觉得非常刺激,就对赵说想跟他在我家里做一
次。赵却觉得不安全,怕被老公抓现行。我说老公白天上班不在家,咱们去玩一
次吧,肯定滋味不寻常。赵还是担心,说我万一回家怎么办?连个回旋的余地都
没有……最后说,如果我真的想,等哪天我老公出差了,他再过来。其实,别看
他犹犹豫豫的,但我看得出来,他也很有兴趣。”

几天后,我跟妻子说,我要去省城开会,让她约小赵到家里玩。

妻子看着我,问:“真的假的?”

“开会是假,我在家里躲起来,到时候你们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会看到的。”

“你躲哪里?”

“现在不能告诉你,你放心吧,肯定不会露出破绽的。”

方芳用手指戳了我额头一下,笑了笑,没说什么。

晚上回家,妻子睡觉时告诉我,赵经理答应来我家了。

然后妻子问我:“你什么时候去‘开会’?”

“就明天吧,上午孩子们都上学走了,你们过来。”

“那你可得小心些,别露出什么马脚,不然就难堪了。”

“我办事,你放心!”

第二天早上,妻子和两个孩子先后出门了,我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说家里有点
事晚去会儿,然后就开始做战前准备。

我知道战场肯定在我们夫妻的主卧室,先在床底放了一块大木板,铺了褥子,
放了枕头,又把衣柜移到床对面,通过上面的大穿衣镜正好可以看到床上的一切。

然后我就钻进床底下躺好,放下床罩,等着妻子和奸夫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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