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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结部019第十九回——南岭女夜夜搔扰,曹云龙步步为营

上回说到,曹云龙取下头道沟,当夜却在沟内连连受到蛮兵的袭击,死伤数百,却连蛮女的影子也不见一个,接连几夜,都是如此,曹云龙见蛮女在暗处,自己在明处,处处挨打,也只得暂时放下攻打二道沟的打算,将官军主力撤出沟外,只留离隘口两里之内的几座大营盘以及五千人马在隘口附近驻扎。
如此一来,曹云龙要想攻打二道沟,就必须花上半天时间从沟外调兵,下午才能开战,失去了攻击的持续性,所以对隘口根本构不能威胁。
原来,阚美云回到二道沟,一边布置防御,一边请了洞主何里来,告知黄冕让他接替洞主之位。
看过帝国中部的各位都知道,何里曾被封为南岭王,但他任人唯亲,排挤他洞,南岭人颇为不满,这才引了徐有亮重回南岭。
那时节,徐有亮宽恕了何里之罪,此时,为什么又要叫何里作洞主呢?
原来何里彼时只不过一点儿野心作怪,被徐有亮宽免之后,回洞思过,早已幡然悔悟。再说,何里毕竟是南岭人,在这全族存亡关头,何里却是当仁者不让的,这便是南岭人的气度所在。
何里听说黄冕叫他继任,也不推辞,就坐了洞主之位,调动全族力量,保卫南岭。
不过此时,族中已无青壮男丁可用,只剩了全族老弱和一万余青壮女子。
当此时,阚美云与其妹阚美珍,并十余名原在女骑兵队中任小头目的女子挺身而出,成了率领南岭女兵抵抗官军的女将领。
其实这也是早在得知朝廷要派兵进剿时就已经事先商议了的,除了在各隘口层层阻击官军外,还安排了许多小股女兵,暗藏林中,寻击偷袭,使曹云龙不能放心攻打隘口,以拖延时间,希望形势能有转机。
再说曹云龙,虽然受到袭扰,小有损失,但毕竟花的是朝廷的钱,加上后方兵员充足,所以无碍大势。他见蛮兵小股袭扰,十分讨厌,便改变战术,采用层层筑垒,步步为营的办法,以隘口营寨为中心,推岗填坑,采石筑墙,一尺一尺地将营盘扩大,慢慢向二道沟推进。
蛮女一见,知道不过十天时间,石墙便可由北向南修过山谷,那时她们被隔绝于石墙东西,便无法继续搔扰,更无法协助二道沟防守,因此每到夜晚,她们便寻官军薄弱处杀出,将把守的官军杀死,把石墙推倒,连石头都扔到远处。
而曹云龙也就此找到了克制她们的办法,他领了十几名将军,假扮军卒模样,又带了百名军卒,俱着黑衣,暗伏在石墙附近林中。
那些蛮女不知曹云龙在此,又来袭击,曹云龙远远看着墙内放哨的官军忽然倒地,接着二、三十条黑影从墙外树上飞身落下,一半人挥刀阻住了闻声赶过来的一群官军,剩下的便去扒那石墙。曹云龙忙暗中作个手势,一群人摸黑悄悄自外面摸将过去。
离墙边尚有百步,曹云龙伏于一棵树后,细细观察,只见那墙边树上还有两个人影,知是把风的,便打个手势,自己摘下背后宝雕弓来,拈弓搭箭,一箭射去,便有一条人影自树上落下,耳边又是一声弓响,第二条人影又落下树来。
就听墙那边有蛮女叫道:“不好了,有埋伏,快走。”
曹云龙不容她们逃走,把手一挥,扑将上来,登时将众蛮女围了。
那些蛮女一见曹云龙,知道这一回有死无生,背靠背站在一起,发声喊道:“姐妹们拚了吧!”各自拔出背后小弩,一手弩,一手刀,严阵以待。
曹云龙看那些女蛮兵,都在二、三十岁,却是徐娘半老,风韵不减,那为首一女,年约三旬,生得有十分姿色,便喝道:“降者免死!”
那小头目把杏眼一瞪道:“曹云龙,我南岭只有死士,无有投降之女,你动手吧。”说着,把手一抬,“梆”的一弩射将来,曹云龙用钢叉一拨,拨落地上,其余众蛮女一见,便不轻易放箭,官军却也不敢向前,只为那蛮女箭上有毒。
那小头目换了一支竹箭,然后笑道:“你们好大胆量,不怕死时,只管上前,不然,你家奶奶们走也。”
说着,率众蛮女以毒弩为威胁,向林边慢慢逼来。
这些蛮女,善走山路,又善攀登,若被她们进了林子,只怕便不好再抓。
曹云龙虽欲活擒,又怕弄巧成拙,只得传令:“弓箭准备。”
军卒们早等着这一声令下,女色虽美,终不如自己家性命要紧,急忙摘弓搭箭,指向蛮女。
那些蛮女看见弓箭,面无惧色,依然步步进逼。
曹云龙见退无可退,只得传令放箭。
绑声一响,两边一齐放出箭来。
蛮女竹箭虽毒,但小小竹弩,射程不远,这等时候便吃了亏,被那乱箭射中,纷纷倒地,未被射中的重新结阵搭箭,继续前行,又走了十余步,终于被乱箭射倒,只剩了那名小头目,右肩上也中了一箭,丢了右手钢刀,只左拿着竹弩,面对面看着曹云龙。
曹云龙道:“你还不降么?”
女头领回头看看,姐妹们都被射得刺猬一般,又把头转回,依然看着曹云龙道:“你也与我拚上一箭。”说着,忽然飞奔起来,直逼向曹云龙。
若论武艺,曹云龙远胜过这蛮女,二十步之外,也不怕她射箭,但十步呢?五步呢?还能及时拔开她箭吗?曹云龙心中泛起一阵凉意,不由自主也搭上箭,拉满马,向那蛮女瞄准。
曹云龙希望蛮女先放箭,只要她先动手,自己便可拨落竹箭,那时她还来不及重新搭箭,正好活捉。但那蛮女步步进逼,只不放箭,因为她自知武艺相去甚远,并不期待一定要射死曹云龙,目的就只是逼曹云龙射箭,她避不开他的箭,但他也无法活捉自己。
眼见蛮女离自己只有十步,再靠近时,便躲不开她的弩了,曹云龙再不敢同她较量,于是后手一松,“嗖”地一箭射了出去。
那一箭很准,也很有力道,只见蛮女前冲的身子突然站住,手中的小弩也“梆”地一声射出,曹云龙一闪身,躲过竹箭看时,自己的箭正钉在蛮女的咽喉,从前至后贯穿了脖颈,连箭翎也进入蛮女伤口一寸有余。
她在那里站了一时,才突然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曹云龙近前看时,那些蛮女都已死透了,其中也有两个未被箭射中要害的,也都用弯刀自吻而死。
曹云龙命属下将那将蛮女去了脚上蛮靴,解了上身小衣,褪下筒裙,照前番样子,砍毛竹穿了她们牝户,立于石墙旁边示众。
这一回是曹云龙得了一分,但别处仍被蛮女偷袭,杀人拆墙,弄个不了。
曹云龙见那些蛮女都是树上来的,便叫属下,再修墙时,先把周围一箭地内树木全数砍倒,叫蛮女无隐身之处。
此招果然有效,过得数日,墙已修过沟去,将山沟一分为二,曹云龙叫大军入驻,然后以此为据,每日派人向两边伐树,每伐出一箭之地,便以所伐树木作鹿砦,将营盘推出。又过十几日,那东面的蛮女见营寨日渐扩大,已然无法偷袭,只得聚拢一处,趁夜杀过营寨,向二道沟隘口退回。
曹云龙早有算计,亲率大军将那群蛮女拦住,总共有七、八百人,都是年轻少妇,短衫筒裙,十分秀丽。见曹云龙拦住去路,也如前番那些蛮女一般,每人一手弯刀,一手竹弩,结成阵式,向南而行。
曹云龙正要命人射箭,山上忽然冲下数百蛮女,自背后将官军弓箭手杀死无数,把包围圈切了一个口子,众蛮女趁机跑向隘口。
曹云龙见了,纵马上前,一人却拦不下几百蛮兵,被她们抢过去,走了一半。
等曹云龙抢上山时,里面人也不管尚有两百余蛮女未进寨,及时把门关住。
曹云龙无奈,只得又回身来杀那些蛮女。
那些蛮女一见,能走的,杀条血路,跑回东面林中,走不脱的,再度结阵,曹云龙无奈,只得又命兵丁射箭,把那七十余名蛮女尽数射作刺猬,依然砍毛竹穿了裸尸,挑在二道沟隘前坡下。
曹云龙这一战虽然未尽全功,却已显出那些蛮女的末路来。曹云龙心中欢喜,待肃清了沟中蛮女,便可向隘口强攻。
次日,兵丁们仍按既定方略,向东、西两面伐树,过了午时,便有数名兵丁口称腹痛,上吐下泻,又过一个时辰,发病者甚众,曹云龙忙叫营中随军的郎中号脉,郎中大惊道:“不好,这是中了毒了。”
“可知是何毒物,可有解无解?”
“小医不知毒物。元帅须另请识毒之人看过。”
曹云龙急忙派人去寻郎中,到了第二日,头天发病的兵丁已经死了一半儿,毒物散播更是可怕,连沟外屯扎的兵丁也都被过了毒。
又过几日,方才请得一个家在附近的汉家郎中来。
那郎中看了道:“此是南岭蛮子自练毒物,可以将毒过人,又无解毒之药,十分厉害。”
“若是如此,那南岭众人假道不会中毒么?”
“他们自幼在此,自身便可抗毒。”
“这便如何是好?”
曹云龙眼睁睁看着那些发病的兵丁死去,却也无可奈何。
原来所谓中毒,不过是一种肠胃瘟疫流行,南岭人世代在此,时常接触这些瘟疫的病毒,早已能够适应,根本不用解药便可自愈,但官军初来乍到,身体毫无抵抗能力,所以病倒一片。
又过几日,已经死了一万多人,曹云龙不得不暂时将大军撤出头道沟,遍访名医前来,过两月,那毒忽然不见的踪影,原来这毒经过多次传播,毒性变差,剩下的兵丁便不再发病了。
曹云龙再度挥军进头道沟,见所建成的石墙已经尽数拆毁,伐下的木材也都被人拉走了。一切只得从头再来。
这一回,蛮女不再从两边袭击,曹云龙知道,她们已经趁着自己营中瘟疫流行的机会,逃回二道沟去了。
曹云龙这回放了心,调大军入沟,准备强攻隘口。尚未及动手,隘口上忽然又有一群蛮女悄悄下山,闯进前锋营中,一阵乱杀,众官军猝不及防,又被杀了两百余人,烧毁帐蓬无数,连前锋营统领参将徐云也被斩杀了。
曹云龙恼羞成怒,次日一早,便领了两百人并全体将军于隘口坡下挑战。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0第二十回——曹云龙山前讨战,五女将隘口鏖兵

上文书说曹云龙在二道沟隘口前挑战,只听上面一阵鼓声,冲下五员女将,身后又有两百骑马女蛮兵。
双方列开阵式,曹云龙向对面看时,只见这一群蛮女,都是十几岁年纪,身上清一色短褐筒裙,与前者那些少妇不同之处,乃是这些女子的筒裙是五彩的,而那些少妇的筒裙是黑的,腰间扎一个小围腰,便知这些女兵都是处子。
再看那五员女将,当先一个,年不过二十,美艳如花,筒裙之下,露着两条雪也似白嫩嫩秀腿,正是阚美云。
左手边两员将,头一个年纪十有十六、七岁,容貌与美云相仿,手中也提一柄凤头铲,另一个十八、九岁,手中拿着两口弯刀。右手边也是两将,年纪也只在十几岁,一个拿双刀,一个拿双钩。
无论女将、女兵,都是一样的美貌出众,把众官军看得血脉贲张,恨不能立刻把她们都擒了来泄火。
曹云龙上上下下把阚美云看了许久,方才出阵道:“阚将军,两年不见,你到是越发标致了。”
“曹千岁,两年不见,你官作得越大了。”
“承蒙当今圣上抬举,作个南青龙王,不敢说大,倒是比将军高了些儿。”
“是啊,似你这等屡次卖主求荣之人,也只有那冯庆看得起你。”
这话把曹云龙骂得够狠,曹云龙险一险就翻了脸。
不过他已经不是年轻时的曹云龙,不那么年轻气盛,阴险却多了许多,他厚颜无耻地笑道:“阚将军,莫要出言伤人,那徐洞主没有君临天下之运,难道叫我跟着他去死么?那张萍和徐家姐妹便是榜样。自古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劝将军,看清时下形势,早早下马投降,让本王把你解回业城,交皇上发落。本王也会替你求情,皇上或者看在你弃暗投明的份上,免了你阚家随黄冕抗拒天兵之罪。”
“呸!好个不知耻的曹云龙,这样话你也说得出口?如今也休多言,你我还是阵前定生死。”
“阚将军要如何打法?”
“一阵一阵打来。”
“就依阚将军,你们哪个先出阵?”
右手第一员女将提马出阵道:“我先打第一阵。”
曹云龙道:“来将通名。”
“我乃南岭王何里膝前长女何阿朵是也,特来会你。”
曹云龙疑道:“那何里早不是南岭王,莫不是又自封为王?”
何阿朵道:“当初是王禀正要离间南岭与徐洞主,故尔封我父为王,如今我南岭众志成城,公推我父为王,自与以往不同。”
“如此说,是南岭伪郡主了。”
“由你去说,只说你敢不敢与本姑娘斗上三百合?”
曹云龙还没说话,他背后早飞出一员牙将来,手中挥舞着狼牙棒道:“那女蛮子,杀鸡焉用牛刀。似你这等小小蛮女,杀你就如捏死个小鸡子一般,何用我家王爷动手,来来来,爷爷同你走上几合。”
曹云龙看时,此将名叫花翎。
这花翎记着曹云龙新传的将令,除了阚美云,捉了哪个女蛮子,便可任其享用。如今听说这个美貌女蛮子还是个郡主,心痒难熬,所以一马飞出,想要擒了这人间美色回帐受用。
何阿朵止住花翎,问明了姓名,这才把刀一摆道:“你且把头伸过来,叫姑娘砍了去。”
花翎道:“要砍不难,只要先割了你裙中那两片肉来。”
“好混帐,看姑娘宰你。”何阿朵五怒,打马上前,挥刀就砍。
花翎见她恼了,心中窃喜,比武最怕心浮气燥,她既恼了,武艺便要打折扣,正好擒她。
想到此,挥棒来迎。两个在阵前一场厮杀,曹云龙在一旁看着,心中放下一半,原来那花翎一杆大棒,攻多守少,胜在早晚。
花翎见是如此,心中大定,也不忙杀人,心中只想着要把她活擒了回去享用,手上棒便舍不得下杀手,每每要砸到头顶之时,便收了招数,哪知何阿朵是将计就计。
这一合,花翎又于刀影中见一个破绽,急忙一棒挥中,砸向何阿朵顶门,只听何阿朵“啊呀!”一声惊叫。
花翎心想:“这般美艳花容,若砸个万朵桃花,便不得受用,却不可惜?”便前把一抬,后把一压,将狼牙棒硬生生收回,想要变个招式擒她,哪知就这一收之时,花翎眼中忽放杀机,整个儿人随着花翎收回的狼牙棒抢进来,一刀刺他面门。
“啊!”花翎不曾料到,欲躲不能,眼前只见白光一闪,一口弯刀自右眼直贯脑中,登时跌落马下死了。
曹云龙再料不到如此,抢救不及,人已死了,不由叫道:“何阿朵休走,本王来也。”
“慢来。”阚美云道。
“怎么说?”
“我家妹妹已打了一阵,难道你要车轮战么?”
“也罢,你再派将来。”曹云龙又退回阵中。
右手第二位使双钩的也提马出来道:“本姑娘何阿满,武艺不及我家姐姐十分之一,哪个来与我交手。”
曹云龙阵中参将郭荣纵马而出道:“我来会你。”
这郭荣倒是个老成持重之人,宁可无功,但求无过,不肯轻易把招儿使老,何阿满一时也无下手处,两个打了三十几合,何阿满悄悄取了竹弩在手,趁两马错镫,郭荣正要发招之时,抬手一箭,正中郭荣咽喉,登时落马死了。
曹云龙手下副将洪恩一举大刀,急忙纵马而出道:“何阿满休走,某家来也。”
何阿满也不理他,径回本阵,阚美云左手使刀的女将出马道:“你且慢来,报了名再死。”
“我乃曹元帅帐前副将洪恩,特来取你人头。你也快报了名来。”
“我乃洞主凤吉之孙,凤明月是也,你可胜得了我手中刀么?”
“斗过便知。”
凤明月的双刀是家传的,与那凤翎师出同门,但功底就不如凤翎了。曹云龙在旁微微点头,假以时日,怕又是一个凤翎。
洪恩是个强副将,其武艺勉强可以挤进一流水平,因此要强过凤明月,凤明月的刀法虽好,可惜没有多少实战经验,不然怕曹云龙也只能与她战个平手。
一男一女两将在山前一场大战,斗了二十合有余,明月抵敌不住,想要败时,却被洪恩一口大刀缠住,无法脱身,心中一急,便使个险着,见洪恩一刀砍入来,不去躲闪,却去怀中取了一只竹箭,向洪恩面上一甩。
本来洪恩也不想杀她,能活擒了回去睡上一回,又何必非要杀她,但一见她的架式,暗中留心,见她去怀中取货,知是暗器,心中一惊,怕再象那花翎一样中计,于是先下手为强,原式不变,任那大刀落下。
凤明月取出竹箭之时,刀已临顶,虽然终将箭甩出,却失了些准头,被洪恩头一闪,让过竹箭,大刀却自凤明月左肩砍入,“喀嚓”一声,直劈到胯下,连战马砍作两截,五脏六腑散落地上。
洪恩把马一圈,用手中刀尖自那凤明月被劈开的胸腔伸进去一钩,便把半边身子捞起来,短衣筒裙自散,只剩了蛮靴在脚上。
洪恩用力一甩,将半边尸首丢到自己阵前,又使刀去捞了另一半尸身,也甩回阵前。
有兵丁出来,把那凤明月身子扒下蛮靴,使两根长矛挑了尸身,仿佛两面旗帜般举在半空。
那边何阿朵看见,气得柳眉倒竖,一催坐下马,重新出阵,要寻洪恩晦气。
那庞奇老贼见何阿朵计赚花翎,知派了别个出战,此女难以生擒,便出马道:“何阿朵,看本王擒你。”
“难道怕你不成?”何阿朵冷笑一声,舞刀抢来。
不知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1第二十一回——五蛮女舍生取义,两姐妹有意失身

上回说道,南岭五女将与曹军对阵,何家两姐妹胜了两阵,曹云龙的副将洪恩赢了一阵,却把个娇滴滴凤明月劈成了两半,虽然也赤条条挑在枪头示众,官军毕竟不满,等何阿朵再度出战之时,庞奇便亲自出马。
两个人都是使刀,不过庞奇的刀长,本身就占尽了优势,何阿朵虽然身体轻灵,但体力上到底不如庞奇,加上庞奇久经战阵,经验老到,何阿朵越打心中越没底,庞奇见状,故意卖个破绽,何阿朵双刀抢入,被庞奇回手一刀杆,砸在双刀之上。何阿朵只觉虎口发麻,双刀脱手落在地上。庞奇赶拢去,一伸手便把何阿朵当胸挟在腋下,借着战马前冲之势,拖过马背,回归本阵,向地上一丢,喝一声“绑了!”
军卒急忙把何阿朵按倒在地,踩住小小蛮腰,那何阿朵不住挣扎,筒裙皱起,露出两块美臀如满月,一丛羞毛似墨染。官兵见了,把脚去踩住她美臀,使绳子四倒躜蹄捆作一团,抬起来,自筒裙下伸入手去肆意凌辱。
那边曹云龙见庞奇擒了何阿朵,自己便想去捉阚美云,哪知阚美云十分见机,未等曹云龙出马,她却把手中宝铲一举,喝一声“撤”,返身向山上退去。
曹云龙哪肯把煮熟的鸭子给弄飞了,急忙拍马追赶,众将也在后面一齐掩杀。
曹云龙的马快,登时追上,何阿满看见,斜刺里杀过来,拦住曹云龙,口中只叫:“将军快走!”
曹云龙见钩来得快,不得不用叉去封,他打算把何阿满留给其他人,自己好去追赶阚家姐妹,怎知何阿满不依不饶,死死纠缠。
曹云龙不得已,只要暂时回身迎战。那何阿满又不与他斗了,见哪个要追阚美云,便去拦哪个去路,把个曹云龙气坏了,终于舍了阚美云姐妹,专心来斗何阿满。
何阿满自不是曹云龙的对手,斗不十合,便被曹云龙使叉别住她双钩一夺,抢过兵刃,然后一把抓住她筒裙的裙腰,把何阿满扯过马来,拎在手里。再看阚美云时,已趁机回到隘口,关了寨门,上面把箭射出,击退了刚刚赶到的庞奇和众将。
曹云龙检点战果,洪恩劈了凤明月,庞奇捉了何阿朵,自己擒了何阿满,五女将带出的女蛮兵,被官军追上砍杀了四、五个,几员战将倒每人擒了一个蛮族女兵,也不算没有收获。
曹云龙传令收军,自己骑在马上,仍抓着裙腰拎着何阿满,庞奇拎着捆作一团的何阿朵,众将各抱着所擒蛮女,返回营盘。
那何阿满被曹云龙拎着,仍不肯就范,在那里乱挣,一条窄窄裙腰哪里经得住,被她挣得断了,身体向马下便落。曹云龙身手了得,把脚一抬,恰恰钩住下落玉体,向上一挑,用手一接,又将何阿满挟在腋下,筒裙却已被扯碎了落在地上,露出那一弯圆圆美臀。
何阿满犹不肯放弃,在曹云龙手中乱挣,把两只粉拳望曹云龙身上乱打。可惜那曹云龙练武之人,皮糙肉厚,粉拳打处,倒似搔痒一般,毫无作用,反令曹云龙兴致高昂。
可擒那些女俘,或横担在马背上,又或挟于腋下,身体横卧,美臀阴私自那筒裙之下时隐时现,个个儿羞得面红耳赤。
曹云龙急着泄火,也不似往日回兵在大帐前集结,在营口前便向众人道:“各位将军,今日一切全免,各回营帐快活,只是莫吃独食,当与众弟兄同乐。”
众将一齐笑道:“元帅放心,末将等晓得。”便各抱了女俘,回转各自军营,享用美女不提。
那曹云龙抱着何阿满直接到自己寝帐前下马,有马夫接了战马,两个小校来把何阿满两臂扭了,搀入帐中,捺在行军榻上。
曹云龙入得帐来,摘盔解甲,只剩里面衣服,方才来到榻前,命小校且出帐外。
“元帅,放她不得。”只因那何阿满未绑,所以小校不敢放开。
“有我在,不妨事。”
小校们这才放开何阿满,出帐而去。
何阿满四肢才获自由,便一轱辘爬起来,想要挣扎,曹云龙眼疾手快,一伸手便抓住她胸前小衣,仰面捺于榻上。
那何阿满哪肯就范,两脚乱踢,双手撕扯曹云龙大手,却只如撼动钢钩一般。
曹云龙一阵得意,一只手按了她胸,一只手去把她乱踢的脚捉住一只,向上一提,便将蛮靴剥下,扔在地上,又剥了另一只蛮靴,也丢在地上,原来南岭天热,蛮女靴中并不穿袜子,就光了两只小脚,全身上下只剩了上身小衣。
那何阿满年方二九,玉体瘦削,两条粉腿间,生着稀落落一丛耻毛。
曹云龙腾身上床,骑在何阿满身上,何阿满拚命挣扎,曹云龙却如大山一般,纹丝不动。曹云龙用屁股坐住阿满双腿,双手抓住阿满手腕,向两边一分一按,把何阿满上身一个十字压住。何阿满挣了一阵,累得双臂酸软,没了力气,曹云龙趁机放了她手,把她上身小衣自中间向两边一扯,“嚯嚓”扯开,露出胸前两颗粉嘟嘟奶头儿来。原来何阿满年纪尚轻,胸前小生得只用小碟一般。
何阿满见自己精了身子,急得清泪横流,嘤嘤啼哭,双手抓住曹云龙大手,张口来咬,曹云龙笑一笑,把手一翻,反将她玉腕捉住,自己翻身起来,用手一拧,便把何阿满一只手扭在背后,何阿满害疼,不得不翻转身子,俯卧在榻,曹云龙趁机把她另一只手也扭了,交在一只手里抓着,何阿满竟挣不脱,面朝下趴在榻上,脸儿紧贴着榻板,只有两个小腿在那里乱踢。
曹云龙口里用淫辞不住羞辱,眼睛看着何阿满细腰下那两块雪白圆球,用空着的一只手细细抚摸,然后使两个手指分开臀肉,露出淡淡一个菊门,自已细细看了,只觉气血上涌,深吸一口气,将一只大手自她两腿间插入去,往她要紧处用力摩动,何阿满紧夹玉腿,却敌不过曹云龙大手。
摩了百十摩,曹云龙只觉掌间略湿,便把她两腿向两边一分,自己跪于她两腿之间,何阿满要反抗时,两腿已被她隔在两边。
只见两腿间耻毛稀少,两片阴唇肥厚,中间夹着两片暗红小褶,用手分开,便现出粉嫩洞穴来,里面湿漉漉,似有水渗出。
曹云龙此时,心痒难耐,先自解了下裳,亮出阳具来,然后把她双手放开,抱住她美臀,向怀中一拖,胯下肉杵一顶,便顶入她穴中。
何阿满才觉松了手,正要借机挣扎,却已失身。
何阿满此时仍不肯放弃,双手撑在榻上,向前爬行,想要脱离曹云龙,曹云龙哪里肯依,急忙右手拖住她臀胯,左手去下面一捞,把她左手捞住,向后一拖,紧紧扯住,方才松开右手,又去捞了她右手。你看他抓住何阿满两只玉手,向后拉住,何阿满就如凤凰展翅一般,上半身没了支撑,把一张俊脸紧贴榻上,不能动转,屈辱不堪。
曹云龙见她这般模样,淫兴越炽,逞起淫威,把她蜜穴一阵乱捣,直插了四、五百插,方才泄了。双手一松,放她趴在榻上,自己提上下裳,坐在榻上,意犹未尽。
何阿满失了贞节,也不再挣扎,趴在那里低声抽泣。曹云龙全无怜意,自己穿上衣服,向帐外叫道:“来人。”
“在!”帐前两个小校急忙答应一声,走进帐来,叉手问道:“元帅有何将令?”
曹云龙把手一指道:“将这个贱人绑出去,与众弟兄同乐。”
两个小校听了,答应一声,急忙寻绳子来把何阿满反剪两手捆了,这才架出帐外,此时何阿满也不挣扎,任他们施为。
次日,点名过卯已毕,曹云龙仍命按昨日办法出战讨战,这一回,曹云龙命把那些女俘带在身边。
曹云龙心里对那阚美云姐妹仍是不舍,想要活捉了,按法儿炮制,但观昨日之势,怕阚美云不肯下山,而若强攻隘口,又怕阚美云死了,所以曹云龙要设法激阚美云出兵。
到得山下,兵丁在那里骂战,隘口上寨中果然一声不吭,并无出兵迹象,曹云龙便叫把女俘带上来。
再看那些女俘,都已经一丝不挂,五花大绑着,每人被一个骑兵抱着,横卧于马背之上。
曹云龙命声大的兵丁,不论荤素,只管往寨中乱骂,然后叫把那十几个女俘拖到阵前,按跪地上,翘起美臀,那些兵丁公然当着山上女蛮兵的面,把那些女俘轮奸起来。
闹到午时,曹云龙正要下令回营用饭,忽然寨门一开,阚美云姐妹率几百女蛮兵杀出寨来。
曹云龙大喜,只道:“美人儿,今番看你往哪里去?”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2第二十二回——斗智谋曹云龙设计,暗偷营阚美云遭擒

却说阚美云姐妹眼睁睁看着被俘姐妹被当着自己的面轮奸,心中大怒,终于忍耐不住,开门冲出。
曹云龙一见,心中暗喜道:“美人儿,今番看你往哪里去?”
哪知队伍刚刚出来一半,那阚美云忽然止住大军,沉吟片刻,传令:“撤回!”
曹云龙一见,急忙率部下纵马上山,想抢在关寨门之前赶上阚美云,却是又差了一步,蛮兵全数撤进隘口寨中不算,上面射下的箭反伤了不少官军。
把个曹云龙气坏了,急忙传令:“把这些贱人留在这里,传令各营将士,轮流到此值守,定要把这些贱人活活辱死在寨前!”
此令一传,那些女俘便惨了。官军拉了些空辎重车到阵前,把众女俘放在车上,不分昼夜,轮流奸污,又叫熬了参汤喂给女俘,以延生命。即使如此,哪消五天时间,连何家姐妹在内的十几个女俘,尽数被奸得血崩而死,使毛竹穿了阴户,挑于寨前示众。
见阚美云不肯出战,曹云龙无可奈何,只得下令强攻,一时间流矢横飞,巨石乱滚,双方在二道沟隘口开始上演新的功守战。
官军连攻了三日三夜,隘口上蛮女拚死抵抗,双方损失惨重。
曹云龙自开始强攻以来,一直站前面指挥,熬得眼睛都红了,实在支持不住,便叫庞奇暂代指挥,自己回营去睡上一觉。
哪知曹云龙刚刚睡着,便有兵丁来报,说阚美云姐妹冲出寨来,把正在攻寨的官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死伤无数。
曹云龙急忙起身,提叉上马,赶到前敌,只见隘前山坡上,数百官军的尸体横陈,庞奇在那里气得咬牙切齿。
曹云龙忙问庞奇:“副帅何不冲上山坡擒了那贱人?”
庞奇道:“哪里不想,只是当时攻寨人马刚刚上去,被她们一冲,前面的抵敌不住向下退,后面的不知道又向上冲,两下里一挤,把道路堵住,想过也过不去,结果又被她讨了个便宜去。”
曹云龙看看山坡,想象着当时的情形,也知怨不得庞奇和众将,只得作罢。
自此以后,阚美云姐妹时常寻机出击,大量杀伤攻寨的兵丁,却不与曹云龙作战,有效地加强了隘口的防御。
转眼之间,又是半月有余,曹云龙瞑思苦想,如何能把那阚美云诱出寨来,一鼓成擒。想来想去,心生一计:“我不如作退兵状,那阚美云若是将才,必要趁我撤兵之时兜尾追击,那时正好诱她入榖.”
想至此,他便与庞奇暗暗定计,选了两个相貌与自己相象的兵丁,穿上自己和庞奇的衣服、骑上自己和庞奇的战马在阵前指挥,自己和庞奇两个却扮作小卒,混在兵丁当中。
这一日,官军攻寨异常凶猛,一队一队交替猛攻,直攻了一整天,到了天黑,突然撤下,没了动静。
兵法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要退兵时,先要猛攻一阵,叫敌人摸不着头脑,不敢追击,而要诱敌时,则公然撤兵。而曹云龙通过与阚美云的几个月较量,知道阚美云是熟读兵法之人,不会轻易上当,所以便反其道而行之,来个实则实之,虚则虚之。
夜幕之中,曹云龙的大营灯火全无,一队队官军悄无声息地向头道沟外撤退,黑暗中,几双眼睛看着曹云龙和庞奇骑着马向头道沟隘口而去。
过了两刻左右,忽然一阵梆声响亮,喊杀之声四起,一群蛮族女骑兵亮起火把向正在撤退的官军后营杀来。
官军猝不及防,队伍顿时被冲得大乱,只听阵阵惨叫,官军被砍得东倒西歪,四散奔逃。
杀了一阵,听见北边马蹄声响,灯火通明地赶来,知道已经撤走的官军又返身杀回救援,蛮兵中只听阚美云高喊:“姐妹们,撤!”转身向南而走。
走出不足一里,忽听一声炮响,灯火齐明,只见四下伏兵四起,把这群蛮女围在垓心,灯火中看时,原来这蛮女只不过是四、五十骑兵而已,领头的也只有阚美云和阚美珍两姐妹。
队中闪出曹云龙,哈哈笑道:“阚将军,你上当了,快下马投降吧。”
阚美云道:“休想,姓曹的,还不知鹿死谁手呢?”说完,一催座下马,舞动宝铲向曹云龙杀来。
曹云龙也把马一提,举叉来迎。
那边又闪出庞奇道:“阚小将军,可愿与老夫一较雌雄。”
阚美珍听了,也不答话,舞动凤头铲来斗庞奇。
这一场大战,双方各显本领,杀得天昏地暗,一边观战的官军将领不由吐舌道:“不知这姓阚的姐妹如此好武艺,也就是两位元帅出马,若要我等上前,只怕命不久矣。”
大战三十几合之后,阚家姐妹毕竟是女子,体力下降太快,手上就慢了许多,本来女将力量不足,打仗靠的就是灵活,这一累,便身形迟滞,而战场之上,瞬间攻守得失就变。
曹云龙一见,正是机会,手上一松,露个破绽。阚美云此时体力不支,正想早早结束战斗,见了破绽,哪肯放过,一铲往曹云龙胸前铲来。
曹云龙装作不及防备,叫一声“不好”,马却向前一提,等那宝铲及胸,再不得变招之时,忽然一闪身,让那宝铲自肋边擦身而过,顺手“怦”地抓住了铲柄。
阚美云被人家抓住兵器,下意识地向回一抢,力量不足,反被拖过去,一头扎在曹云龙怀中。
急忙撒手扔了铲,想要逃时,曹云龙顺手一搂,把阚美云搂在怀中,向回一扯,便把女将扯离马鞍,拖到了曹云龙的马上。
阚美云想挣扎时,曹云龙的双手如铁钳一般,挣扎不脱,被曹云龙带回本阵,命军卒绑了,然后又来相助庞奇。
此时庞奇那边优劣也边,阚美珍武艺本不如庞奇,听见姐姐被擒,心下一慌,被庞奇一刀剁在她的铲柄上,手一麻,宝铲脱手掉落地上,阚美珍慌了,不知所措,被庞奇赶近前来,一伸手揽在腋下,活兵挟过马来。
两员女将转瞬之间便成了官军俘虏,曹云龙向那些女蛮兵道:“主将已擒,你等还不投降?”
众蛮女齐声道:“保家护族,不分贵贱,宁可战死,决不投降。”呼罢,结起阵来,各丢了左手兵器,取出上好竹箭的小弩,一手弩,一手刀,发声喊,向北冲去。
为什么向北冲,那不是冲到人家老窝儿里来了吗?
正是,曹云龙很清楚她们的目的,如果向南回隘口,官军正好借追赶之机攻入隘二道沟,所以她们这一冲,目的只在寻死拚命。
曹云龙可不想让自己的手下被人家以命换命,忙命射箭,却也晚了,因为蛮女都是骑兵,怎么她比步兵快,箭未添弦,人已到面前,所以被她们一下子冲进北边官军队伍中,一阵乱砍乱杀,把官军打得鬼哭狼嚎。
曹云龙一见,急命:“围上去杀,莫叫走了一个。”
这回杀得好惨,女蛮兵利用阵式相互掩护,令官军近不得身,她们却可任意砍杀官军,官军无奈,只得放箭将她们射杀,但她们已经同官军纠缠在一起,那些箭中的许多竟把官军自己误伤了。
女兵们一直向北走了三里多路,才被一个个射杀,最后只剩了一名女兵,兀自前冲不止。曹云龙在背后看见,急忙拈弓搭箭,嗖地一声,正射在她后心。
那女兵叫一声,自马上翻身落下死了。
曹云龙用计诱出阚氏姐妹,并活擒之,以为南岭不日可收,十分高兴,传令三军回营。
进了营门,三军列队,曹云龙各个表彰一番,然后下令解散。
兵丁早把所擒阚美云与阚美珍绑上大帐。
曹云龙看了道:“庞副帅,你我就按前日约定,这个小贱人归你,我只要阚美云。”
庞奇道:“元帅终得所欲,可喜可贺。”
“哈哈哈哈——”曹云龙一阵开心大笑,走下帅案来,伸手抓住阚美云玉臂,向自己寝帐拖去。
那阚美云情知要受辱,打着千斤坠儿,哪里肯走,被曹云龙拖了一阵,不得已又把她抱起来,搂着大腿扛在肩头,这才弄回寝帐。
不知阚美云能否逃脱凌辱,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3第二十三回——曹云龙寝帐辱女将,阚美云以身赚敌酋

那曹云龙擒了阚美云,毫不拖延,才回大营,便把阚美云拖回自己寝帐之中,丢在地上,自己摘盔卸甲,然后来消遣阚美云。
阚美云尚是处女,看见曹云龙一脸淫笑,吓得花容失色,不住央求道:“杀了我吧,休要辱我。”
曹云龙自幼不曾将女子当人,哪肯饶她,一把抓住上身绑绳,拎起来丢在榻上,便合身而上,把阚美云压在身下,只觉软玉温香,帖满胸膛,禁不住低下头去,把那阚美云嘴上吮了一吮。
阚美云臻首乱摇,却躲不开,不由泪流满面,嘤嘤啼哭。
曹云龙越发来了兴头,隔着衣服,但用胯下肉棒把她乱顶,然后坐起身来,脱了她蛮靴,又来扯她小衣。
自帐篷外,撩帘进来一个高个子高鼻梁美女,款扭一副狼腰,走近榻前道:“闻王爷擒了阚美云,贱妾特来道喜。”
曹云龙回头看时,原来是自己的侍妾瓦丽亚。
自从瓦丽亚在两军阵被擒,就被曹云龙收为禁娈,后来投了冯庆,经西戎王许婚,收了瓦丽亚为妾,无论走到哪里,必带着她同行。
瓦丽亚虽是武将,但她善骑骆驼,这里没有,因此武艺不得发挥,曹云龙也就不让她上阵,只把她留在帐中侍寝。
瓦丽亚早听说曹云龙要擒了阚美云来享用,不免醋意在心,虽然她早先也见过阚美云,但那里阚美云还是少女,所以想要看看这个阚美云现在是何等模样。
见阚美云被五花大绑,倒卧榻上,本来嫉妒的心又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因此便道:“王爷好眼力,这阚美云果然美貌,妾身不如也,待妾身替王爷脱了她衣裳,与王爷助兴。”
曹云龙道:“如此甚好,只是你也要脱了衣服,让本爵欣赏一番。”
“王爷早得了妾身身子,难道还不曾看够么?”
“哪里有够,快快办来。”
瓦丽亚便到榻前,把阚美云推作仰面朝天姿势,也不敢解她绳索,只用手把她小衣扯作碎布,自绳下片片抽出,然后脱了她筒裙,剥作一头光羊。
曹云龙见了那阚美云玉臀,十分欣喜,便把自己衣裳脱了,坐于榻边,拎了阚美云一只玉足,放在面前乱舔,另一手则顺着美云大腿内侧,直探到门穴前面。
那边瓦丽亚也自解了衣裳,扭着个大屁股过来,跪在榻边,用嘴把曹云龙那宝贝含在口中,呑呑吐吐在那里玩弄。
阚美云情知不免,兀自挣扎,怎奈曹云龙与瓦丽亚两个,狼狈为奸,曹云龙扯着她腿,瓦丽亚按着她肩,动弹不得,两腿间秘处被那一只大手频频把玩,屈辱无边。
玩够多时,曹云龙道:“够了,我要插插。”
瓦丽亚便舍了曹云龙宝贝,起身跪坐于阚美云头顶处,一手一个抓住阚美云玉腿,令美云两脚朝天,女子秘处尽露出来。
曹云龙急忙腾身而上,跪在阚美云臀后,挺起那一条阳具,向阚美云胯下只一戳,便齐根戳入,乱拱起来。
阚美云被夺了贞节,气得热泪横流,乱骂不止。
曹云龙哪管许多,只觉自己那话儿在阚美云牝户中,如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温暖湿润,十分美妙,不由越动越爽,直觉得那宝贝磨得发烫,弄了四、五百下,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在阚美云牝户中乱跳起来。
曹云龙泄毕,只觉意犹未尽,宝贝仍然硬挺如故,仿佛还粗了许多,回头看见瓦丽亚,便伸手拉过来,叫她跪伏榻上,撅起肥臀,自后面插入去,又弄起来。弄了三、五百下,越觉下体胀满,竟有些疼痛,不由怪道:“这个小贱人的牝户好生奇妙,本爵的宝贝至今不软,仿佛用了春药一般。”把阳具自瓦丽亚身内抽出看时,不由大惊失色。
只见那阳具竟比平时粗了一半,足有一寸五、六分粗细,把外面包皮撑得紧紧的,透明发亮,整个儿宝贝通红如火,连小肚子都红了。
“咦,这是怎么了?”曹云龙以为自己过于兴奋,生了什么病呢。
一边阚美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口中只叫:“苍天助我成功!”
曹云龙知道上当,一把将瓦丽亚推在一旁,把阚美云拖起来,抓着她头上青丝摇晃道:“贱人,你笑怎的?你对本王作了什么?”
“曹贼,饶你精明一世,到头来还不是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哈哈哈哈……”
“你说,你到底对本王作了什么?”
“哈哈哈哈——,实话对你说,那是我南岭女子秘制的药物,名叫绝阴断阳散,事先用细竹签裹了棉花涂在牝户之内。此药若是孤阴孤阳都不发作,只要男女交合,它便发作了,不消半个时辰,必定身亡。”
“啊?你这贱人,安敢如此?”瓦丽亚听见,也一把抓住阚美云头发骂起来。
曹云龙知道,此时此刻,性命要紧,便问道:“我问你,可有解药?”
“此药是我族中女子专门对付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负心男之用,向无解药,运用之初,我等都已立下必死信念。”
“胡说,哪里毒药没有解药?”
“这样毒药原只为与人同归于尽,因此没有解药。”
“难道再无破解么?”
“男子尚有一解,女子断断无法。”
“何解?”
“岂不闻将军断腕么?”
曹云龙此时只知要命,也不问真假,竟去柱上摘下宝剑,“扑哧”一声,便把自己阳具连阴囊齐根割下,自宫成了个太监。
那阚美云看见,又笑起来道:“难道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你看自己小腹,毒物早已自你那话儿传入腹中,便自宫也不得活,何不落个完整尸首?”
曹云龙听了,直气得浑身乱抖道:“我把你个贱人,我叫你全尸!我叫你全尸!……”扯起阚美云一条玉腿,将宝剑自美云牝门儿之中“扑哧”刺入,那美云叫了一声,口吐鲜血,死在榻上。
曹云龙犹不解恨,又三剑两剑,把阚美云剖开肚腹,扯出五脏六腑丢在榻上。
瓦丽亚知道自己中了不解之毒,“哇哇”哭将起来,曹云龙正在那里对着阚美云的尸体发狠,外面有小样急慌慌闯进来道:“元帅,不可动那女俘!”等看到帐中模样,直愣在当地。
“你嚎什么?”
“元帅,适才副元帅帐前校尉前来送信,说这阚氏姐妹在自己身上施了不解之毒,一但与她交合,便要……,庞副帅如今已中了毒了。”
“你早干什么去了?”曹云龙骂道,然后一屁股坐在榻上阚美云的血泊中。
他不知道,他一时气恼,杀了阚美云,却是帮了阚美云一个大忙。原来这毒毒性甚烈,发作之时,男子痛不欲生,女子昏馈乱淫,只为曹云龙一剑,反免了阚美云之苦。
另一边帐中,庞奇的情形也不比曹云龙好多少,这两个人都知道保命的重要性,所以都选择了自宫,只不过庞奇少割了两个肉蛋便是了。庞奇也因此被阚美珍激怒,一刀把美珍腰斩两段,如今两半截身子躺在床上,也已经死透了。
众将听说两位元帅中毒,齐来帐中看视,见是如此情形,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慌乱之中,听见外面一阵鼓响,喊杀震天,有兵卒来报,说南岭蛮兵从二道沟杀下来,已然冲入大营了。
没了主帅,无法打仗,众将一商议,也只有撤军了。
曹云龙与庞奇如今只能等死了,众将只得叫军卒用担架把两人抬回头道沟外,那瓦丽亚虽然没有有受伤,但毒发起来,就象发了情的母猴子,光着个屁股,见了男人就扑,只得用绳子四马倒躜蹄捆起来,用木杠穿了抬走。
这边官军军无斗志,弃了营寨,向北便撤,女蛮兵在一员中年男将和七、八员年轻女将率领下在后掩杀。
这里地形不熟,是官军的主要劣势,天黑看不清路,更是雪上加霜,被一群蛮女追着屁股乱跑,慢一些儿便是一刀断命。
那些官军被追出头道沟,本以为安全了,哪知众蛮女竟紧追不舍,兵败如山倒,虽然兵力上蛮女只有几千,但官军无心打仗,被一停一停追杀,刚到岔道口与守在这里的官军会合,那山谷中又杀出股女蛮兵,领头的也是几员年轻女将,同样是奋不顾身,把官军杀得节节败逃,直退出黄龙洞外,有幸存的副将收拢军队,检点人马,进山时的二十万人,如今只剩了两万,两位元帅和瓦丽亚已在路上毒发身死,其余战将中只剩了副将一员,参数两员,偏牙将三员,算是全军覆没。
原来这都是南岭人设下的一计。自何里接了洞主,便召集各洞洞主商议大事。如今九洞八十一洞,男丁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早在黄冕时期,就已经定下了留根大计。
黄冕与最后的一批蛮兵死后,守南岭的重任就落在女兵女将身上。
除了前面所说的五员女将之外,南岭还有更年轻的十二员女将并各洞任命的八十一名女兵头领。
虽然守二道沟的阚美云采取了各种办法主动防守,但看到曹云龙采用步步为营的办法进攻,南岭人还是感到了灭族的绝望。因为敌我实力相差太大,南岭以区区几万老弱妇孺,连对方一镇兵马的数量都不够,只要官军耐下性子,不求有功,先求无过,就是一口一口的蚕食,一天死伤个百八十人,也最多不过两年的时间,南岭就会被杀光。
念及于此,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会后,阚美云入内见何里道:“洞主,末将有一法,或可一试。”
“何法?”
“末将曾在徐洞主军中效力,素知这曹云龙的为人,甚好女色,淫乱无度,当此之际,或可借此用计,要了那曹贱狗命。”
“你是说,派洞中姐妹,利用美貌刺杀曹云龙?”
“那曹云龙十分狡猾,行刺之计恐难成功。”
“那依你之计呢?”
“那曹贼向来喜欢强奸女俘,末将情愿自投罗网,用绝阴断阳散与那曹贼同归于尽。”
“阚将军,这如何使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不除曹贼,早晚还不是落在他的手中受辱,不如趁早诛灭此獠,南岭还可多一些时间布置留根大事。”
何里此时,也别无那法,只得同意,但这种赴汤蹈火之事,不能让人家去作,于是也叫来自己的女儿何阿朵和侄女何阿满,加上阚美云的妹妹阚美珍和凤翎的堂侄女凤明月。四位女将听了阚美云的想法,一个个羞得玉面通红,但为了南岭不亡,她们还是决然赴死。
为了试探曹云龙,五姐妹下山交战,是准备随便让曹云龙擒上一个,看他是否会对女俘进行强奸,不想曹云龙没出马,凤明月却被洪恩劈作两半,所以只好叫何阿朵去撩拨曹云龙,结果又被庞奇捉去。
阚美云一见阿朵被捉,便引军撤回,打算看曹云龙怎样对付何阿朵,曹云龙马快,不肯放阚美云回去,彼时阚美云还没有在自己身上下药,所以何阿满挺身而出,替阚美云当了曹云龙的俘虏。
为什么何阿朵姐妹没有用药?因为不知曹云龙会不会行淫,万一她们被别的兵将奸淫,曹云龙就警觉起来,不会再上不当了。
结果,曹云龙的种种表现,让阚美云确信曹云龙早有擒奸自己之心,而何家姐妹并那十几个女蛮兵被活活奸死,更使阚美云相信自己的舍身之举有九成把握,所以,她便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下药。起初,她是想在曹云龙攻破二道沟的时候再让曹云龙擒获,哪知曹云龙等不及了,竟然用计来引诱阚美云,这也是他作孽太多,给了阚美云一个绝好的机会。
阚美云一见曹云龙猛攻隘口,就感到曹云龙要退,但细细一想,曹云龙的粮道畅通无阻,而且并未战败,没有理由退兵,反过来一想,就明白了,这是曹云龙想引自己出击。
机不可失,阚美云姐妹当下便准备停当,选了五十名敢死蛮女,临出发才告知她们真相。
蛮女们一听,一方面敬佩阚家姐妹的无畏,另一方面也自知重任在身,为了保证用了毒的阚家姐妹能被曹云龙亲自奸淫,蛮女们接受的任务,就是在阚家姐妹被擒后,她们全体死节,不让曹云龙有选择的机会。
曹云龙这一当上得可不小,而他还以为自己计谋成功了呢。
阚家姐妹与众女兵一下山,何里就马上秘密召集全洞女兵,兵分两路,一路在二道沟里待机,另一路绕道蛮洞,在那山谷后待命。
等探马回报,说曹云龙捉了阚家姐妹回营,何里立刻亲率大军悄悄摸下山来,守在曹云龙大营之外。过了一个多时辰,见营中众人慌慌张张乱走,叫人抵近偷听,仿佛是曹云龙中了毒,何里大喜,立刻命人击鼓,自己身先士卒,杀进营来。
这便是阚美云以身赚敌酋的来龙去脉。
此一役,南岭以五员女将的代价,换了曹、庞两员大将的性命,并把官军打出黄龙洞,大获全胜。
但人人都知道,胜利只是暂时的,因为朝廷必定再派大将来灭南岭,那时节,南岭还有什么计策可以退敌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解。




帝国结部024第二十四回——征南岭冯小玉挂帅印,掌军幕陶秀英作参军

上文书说到,南岭五位美女将军,舍生取义,利用曹云龙贪淫的弱点,自投罗网,被曹云龙杀一擒四,并全数强奸,但阚美云姐妹却事先在自己身上用的绝阴断阳散,与曹云龙和庞奇同归于尽。
南岭众女兵趁机进攻,把官军打得落花流水,全军覆没。
消息传到京城,冯庆大惊失色,要知道曹云龙和庞奇都是有名的战将,而且就在不久之前,还发了战报说不日可破南岭,哪知竟致命丧南岭,败军辱师。
看过边报,冯庆急宣陶秀英进见。
陶秀英早已看过边报,于是不动声色道:“皇上不必担心,曹云龙与庞奇本非忠良之臣,若不是当初要借重他们一统天下,皇上也不会留他们。如今虽然攻南岭受阻,但他两个战死,却也省了万岁一番心思。南岭不过弹丸之地,一次不成,便再派兵,早晚得下,何用犹虑?”
“我并非为曹云龙与庞奇之事而犹,只因为那南岭是我心头之病,况且如今花荣、曹云龙与庞奇已死,史文龙、花凤原是徐有亮部下不堪任用,其余众将只怕难当其任哪。”
“臣保举一人,一定可破南岭。”
“何人?”
“长公主。”
“冯小玉?”
“正是。”
“不行不行。小玉虽然武艺尚可,但多年一直随在朕的身边,并不曾独当一面,怎挂得帅印?”
“长公主虽然不曾挂帅,却曾在大雄关独当徐有亮四十万大军,足见其勇气过人,足堪此任。”
“虽然如此,朕终不能放心。”
“皇上若不放心,臣愿随军作个参军。”
“爱卿若去,朕便放心了。”
“臣还要两人作左、右先锋。”
“何人?”
“一个是王柯,一个是史云青。”
“就依卿家,不知还要多少兵员、粮草?”
“也不用许多,只要十万步军,六个月粮草足矣。”
“爱卿,休说大话,那曹云龙打二十万大军,打了这许久不能成功,爱卿怎么敢夸此海口?”
“臣自有计策,也许连两月也用不到,便可剿灭南岭,只是要皇上赐臣全权,方好行事。”
“这个容易。”
次日,陶秀英拟下圣旨,封长公主冯小玉为征南大元帅,陶秀英为掌幕参军,王柯为左路先锋官,史云青为右路先锋官,又调副将、参将、牙将、偏将若干,限一月为期,都到镇南关报到。
这边冯小玉接了圣旨,辞了驸马范凌云,与陶秀英一同启程奔镇南关。
那陶秀英为何要举冯小玉为帅,其实也存着私心。天下有本领打下南岭者非只一人,只王柯、史云青两个任选其一便足可成功,只是如此难显她陶秀英本领,这才举冯小玉为帅。冯小玉从不曾独当一面,韬略也嫌不足,若想成功,必须依仗陶秀英的计谋,这才是陶秀英真正的目的。
两人由一群男女亲兵护着,自业城起身赶奔镇南关,行了一日,寻馆驿打尖过夜,那冯小玉来至在陶秀英房中,陶秀英急忙起身就要施礼。
为何施礼?只因冯小玉是公主,陶秀英再大也只是丞相,到底还是臣下,所以要施礼。冯小玉急忙止住道:“陶参军休要如此,你我早晚是一家人,何必客套(这是指陶秀英可能会入主东宫而言)?本帅自从军以来,只在万岁身边护架,从未独当一面,这南岭要怎生打法,实实难为死我了,参军你要帮我。”
“元帅怎出此言,秀英既然保举公主为帅,自然有办法叫你大获全胜。元帅,南岭弹丸之地,那曹庞二人,其实已将南岭男丁杀伤殆尽,只余老弱妇孺,她们只是借地利扼阻大军,早晚必破。只是若按常法慢慢取胜,也显不出咱娘儿们的本事来,定要作出些彩头,好叫那王柯与史云青佩服才是。”
“话是如此说,只是参军,你有何计教我?”
“现在不是时候,你只消如此这般,到时自知。”
不一日,到了镇南关,各路将官军卒也都按时到了。
冯小玉与陶秀英择吉日升帐,点名过卯,早有左先锋王柯与右先锋史云青上前见礼。
分发军情已毕,冯小玉留众将大帐议事。
那王柯道:“元帅,末将有一事不明,请元帅赐教。”
“王先锋请讲。”
“此番进兵南岭,为何只用步卒,不用骑兵?”
“南岭乃是山区,地无三尺平路,战马施展不开,反要耗费许多粮草,不若不用。”
“末将记得那南岭蛮子亦有骑兵,他们如何施展,还是请元帅调些骑兵使用。”
“末将也与王先锋有同感。”史云青急忙接口道。
“两位先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南岭骑马所骑为南岭矮马,不善快跑,专善登山,我等战马虽快,却不中用,若是两位先锋于作战之中,缴些南岭马,倒是不妨一用。”
“原来如此。末将还有一问,我看镇南关内,不过准备了半年粮草,怕是不敷军中之用。”
“小小南岭,民不过七、八万,况如今男丁几无,只余老弱,若不能尽速平灭,岂不有损朝廷威仪?本帅受万岁重托,定要速战速决,大获全胜。”
“元帅,不可小觑南岭蛮子,不然,曹云龙与庞奇两位王爷也不会尽忠于此,望元帅三思。”
“不妨,本帅自有主张。”
王柯等又劝了许久,那冯小玉恼了道:“两位先锋官敢是不服本公主掌帅印,故而如此罗噪。再要多言,军法处置。”两个人便不再说,心中却是对这个好大喜功的公主暗暗担心。
过了几天,冯小玉命军中卜官择个吉日,自牢中提了两名死囚犯,在校场斩了祭旗,然后出兵南岭。命王柯与史云青各率两千人马,前面开路,冯小玉率大军随后进山。
也非止一日,到了黄龙洞,王柯与史云青向隘口寨中叫阵,无人出战,冯小玉大军赶到,仍依着曹云龙当初进兵的办法,派王柯与史云青两个自小路绕道黄龙洞之后。
却说王柯在前,史云青在后,两军相隔五里,自小路进兵。
行了三里不足,已有蛮兵在两边山上搔扰,远远看去,都是女子,王柯方知南岭果然已无男丁。
当此时,马匹并无用武之地,王柯只得弃了马,亲率军卒冒箭上山。
等到了山梁之上,蛮女已向西退了,王柯听向导说当初曹云龙进兵之时,也是这般模样,王柯便干脆不骑马,命军卒且在两边山梁上歇兵,不久史云青兵到,王柯使人传信于史云青,叫他率所部仍走下面小路,自己在两侧山上护卫。
走了百十步,便有窝弓药弩自两边树林、灌木中射来,伤了四、五名军卒,王柯见那毒弩都是使机关发射,并无人看管,知是为了迟滞大军进兵速度,倒也无可奈何,只得知会了下面史云青,派出小股前锋,向两边林中搜索而进。
正走前,前面不远处忽然闪出一群蛮女,都穿着短衫筒裙,或赤足,或着蛮靴,手里拿着弓箭,向这边射来,顿时射倒了七、八个军卒。王柯忙命还击之时,对方又转过弯不见了。
过得一时,山下又听见梆声,史云青前锋走得快了,被两边山上蛮女推下无数碎石,砸得头破血流。
再走不远,又有二十几个蛮女搔扰,这一回官军有了准备,与她们对射一阵,官军又死了七、八个,对面也有一女中箭倒地,其余蛮女又转过弯走了。
王柯大军行到方才蛮女袭击之处,只见那名蛮女倒在路中央,原来是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少妇,赤着两只天足,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心窝儿里中了一箭,已然死透了,兀自杏眼圆睁,恨恨不平的样子。
有军卒使枪将蛮女筒裙挑起,果然露出黑茸茸一丛墨草,又把腿子分开了,现出粉嫩嫩如花美牝来。
王柯看了,命将她去了上下衣裙,然后使长枪穿了牝门儿,挑在半空示威。
众军卒听了,兴致勃勃,去剥那那蛮女尸首的衣服,忽然身边林中飞出数支竹箭,登时射倒几个兵丁,险些连王柯也中了毒箭。
转身看时,原来方才跑了的蛮女都藏在林中,用有毒的小弩向外射人。王柯大怒,亲自带人冲入林中。
那些蛮女且战且走,用竹弩抵抗,又伤了数名兵卒,少时,竹箭射完,又被王柯属下围堵,都聚在一处山崖边上。
见无逃处,众蛮女丢了竹弩,拔出腰刀,背告靠山崖,怒目而视。蛮人尚武,男女腰间必定配刀,只是大小不同。
王柯也喜爱英雄,见蛮女英勇,不忍便杀,用手中大刀一指道:“尔等若降,可饶性命。”
那些蛮女听了,只微微冷笑。
王柯无奈,传令叫杀,众兵丁一齐扑上,那些蛮女面不改色,舞刀抵抗,也伤了两个官兵,怎奈寡不敌众,被枪挑刀劈,顿时死于崖下。
官军把这些蛮女,连先时射死的一齐跣剥干净,砍竹为矛,都穿了牝户举在半空,这才继续前行。
路上又遇数十股蛮女,多者二、三十,少者七、八个,也都是二、三十岁少妇,见了同伴裸尸身,虽然玉面含羞,仍无惧色,依然舍了性命,以竹弩腰刀节节阻击。
如此一来,王、史二人进兵便慢了许多,虽然每天都能在对射中杀伤几个蛮女,自己却也被零打碎敲,损失不小。
这一日,终于走到了小路尽头,前面道路霍然开阔,见一支蛮军横住了去路。
不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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