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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怨妇情挑鲁男子(全)
当薛邦兵来到到杨毅面前时,杨毅还以为他因为自己撞破他的好事而要对自己不利,于是马上戒备似的盯着面前的同校师弟。
可是事情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薛邦兵突然双腿一屈,对着他跪倒在地。
杨毅哪里见过这种阵势,慌忙将伸出双手将他扶住:小薛,你这是干什么?”
薛邦兵坚持跪在那里,哀求道:“杨哥,兄弟真的求你了,千万别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否则我们就真的要身败名裂了!你一定要答应兄弟我,以后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杨毅哈哈一笑道:“你这是何必呢,我在医专时的所作所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喜好我想你应该相当清楚,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我又必要去破坏你们么?不过话说回来了,你选择的飧龆韵笠参疵咛械隳歉隽税桑亢呛牵挡缓锰憔褪羌⒉辉袷嘲。
薛邦兵听他这么一说,也差点给逗乐,顿时放下心来,接口答道:“我哪能和您比啊?其貌不扬的不说,里还相当的穷,能有个女人肯和我做这种事情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我哪有挑剔的权利啊!”
杨毅把他拉了起来,忍住笑问道:“你不会告诉我,在和他之前你还是只童子鸡吧?”
薛邦兵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半晌没答话,就冲这模样杨毅也知道了答案,于是微笑着摇头对他说道:“好了,我这里没事了,快去安慰下你的宝贝情人去吧!”
薛邦兵头低的更厉害,搓着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杨毅没想到一向能言会道的师弟也有如此羞涩的一面,于是只得连推带怂的将他赶出了休息室。
薛邦兵出了休息室的门后,还有点忐忑不安,和戴红梅的交往历程又在脑子里过了几遍,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原来薛邦兵没事常喜欢到隔壁的值班室,一来无聊,二来,还是想接近两个女护士。
别看他能言善辩的,可是对于女人还是抱有很大的好奇,杨毅猜的很准之前他的确还是初男,所以对女性的身边充满了向往!
林海玲就不用说了,连杨毅都很难下手,他薛邦兵更是无法异想天开的抱有幻想,所以他将目标直接锁定在另一位护士戴红梅身上。
别看戴红梅是年过三十的少妇,但是对于没有经过女人的薛邦兵来说,吸引力仍是相当巨大。
更何况她性格开朗,比较喜欢说话聊天,和爱侃大山的薛邦兵就比较能聊到一块。戴红梅家里的那些事情,薛邦兵渐渐的就很清楚了,当然,戴红梅还没说和老公的性事。
有一回,薛邦兵刚到隔壁,戴红梅就和薛邦兵说:“刚才来了个病人,真恶心!”
薛邦兵忙问“怎么回事?”
戴红梅不悦的说道:“他是来看阳萎的,本来应该去男性科或者皮肤科,但是偏偏跑到这里来咨询,还问了我很多问题,摆明了是调戏我嘛!”
薛邦兵呵呵一笑,问道:“那他刚才都问什么啊?”
戴红梅也不避讳,直接答道:“他老问为什么他现在硬不起来了?一定要老婆用手弄弄才会硬等等,硬不起来你就别干就完了不是?”
“哈哈,他肯定觉得你是有经验的才问你啊。”
“去,你小孩懂什么啊!他是病人,我不能态度不好,否则早赶他走了,害得我还花了半天给他解释他的病应该去那个科室看才对,老半天才打发走他。”
薛邦兵心想:这可是个机会啊,多聊上两句,说不定就会往这方面发展一下。
于是他就接戴红梅的口说:“我是不懂啊,我还没女朋友呢。”
“啊?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过?”
戴红梅不可思议的望着他,顺口问道。
“是啊,要不你有空了教教我啊?”
戴红梅脸一红,笑着说,“我怎么教你啊?你这个人说话可真流氓!”
“可别说我薛邦兵流氓,让我干流氓的事我还不会呢!”
“那好吧,等你有了女朋友,办事的时候有问题,我再来教你。”
“你说的噢?好的,以后我问你可别耍滥啊?”
“放心吧,指导下你们年轻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说到做到,只要你有了女朋友,不会做可以来问我。”
前天晚上因为有住院的病人主任临时通知要一个护士晚上加班,而且今天偏巧是戴红梅值班,薛邦兵吃了晚饭后就走到了普外科的值班室。
戴红梅可能刚看护完一个病人,在水池里洗手,背对着薛邦兵。
夏天的白大衣下,显示出清晰的三角内裤和胸罩带子,那丰满的屁股看的薛邦兵的小弟弟蠢蠢欲动。
于是薛邦兵轻轻的走了过去,装做随意的样子在戴红梅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
“谁啊?”
戴红梅吓了一跳,突然转过身来,两手高举,从袖口处,薛邦兵看到了黑色的腋毛。
“是你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哪个色狼呢。”
“哈哈,你也会害怕啊?”
戴红梅没搭理他,反问道:“你来干什么?今晚你们又不用上班的。”
“没事,来看看你,陪你聊聊天。”
“好啊,我正空着呢,晚上也没什么人来,病人也还安定的”说着,他们就坐着聊了起来,天南海北的不知不觉就聊到了薛邦兵身上。
“你还没有女朋友啊,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好啊!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那你要先告诉我,你有什么要求?”
“没什么的,你先多介绍几个再说啊,总要好看点的。”
说真的,薛邦兵没什么具体的要求,只是觉得是个女的都好了。
“你是不是有问题啊,这年纪还没女朋友?”
戴红梅和薛邦兵开着玩笑。
“怎么会有问题啊?我有没有问题我自己难道还不知道?”
“你都没有女朋友,你知道什么啊?”
“那怎么会不知道啊!”
薛邦兵犹豫了一下:“我每天早上总知道自己行不行的吧?还有”“哈哈,每天早上这样?”
戴红梅笑着,竖起一根指头。
戴红梅比薛邦兵大10岁,薛邦兵想她可能觉得自己是小孩,这种事情也不讳避的说出来。
于是薛邦兵有点脸红,但同时又感觉有点刺激,下面也有些意思了;不过还好,没全硬,否则夏天,会很明显的。
但薛邦兵还是调整了一下坐姿。薛邦兵注意到戴红梅敏感的扫了薛邦兵的档部一样,扭了扭身体。
薛邦兵突然觉得,似乎话题可以稍直接点。就问:“我真的请教你个问题好吗?”
“问就问啊,还文绉绉的,真是的,还把大姐我当外人啊?”
“哦,是这样,你说包皮太长会不会影响那个啊?”
“什么啊?哦,我明白了,你很长啊?”
薛邦兵结结巴巴的答道:“嗯,是、是、是有点。”
“一般是不会的,关键是,咳,你叫我怎么说啊?”
戴红梅显然觉得这问题有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薛邦兵却有点发急了:“你直说啊,我这不是向你请教吗?”
“那,看具体情况的。”
戴红梅的声音低了许多。
“什么情况啊?“薛邦兵追问道。
“是这样的,看你那个的时候,包皮是不是能退的下来。”
“什么那个的时候?哦,我还没做过呢。”
“我知道,但你应该明白的,你在硬起来的时候包皮能不能拉下来?”
戴红梅含糊不清的问着。
“哦,我不知道啊,应该可以吧?”
“什么应该可以啊?难道你不知道啊,你不手淫吗?”
戴红梅显得有点急。
“这个?这个?”
薛邦兵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还是索性豁出来了:“有的!”
“那你做的时候不知道能不能退下来啊?”
“哦,我明白了,可是我真的没注意啊!”
“那你不洗吗?”
“洗什么?”
“洗那里啊?”
“洗的啊1”“那你洗的时候能翻开龟头吗?”
一听到戴红梅说龟头,薛邦兵觉得下面好象差不多了,照实答道:“能翻开,可是,那是软的啊?”
“哦,对了,哈哈,我说不清楚了。”
戴红梅大笑了几身,浑身抖动,乳房在白大衣下摇着。
薛邦兵有些激动了,冲口说道:“那你帮我看看好吗?”
戴红梅瞪了薛邦兵一眼,没说话,那表情很奇怪。
薛邦兵从直觉上感到戴红梅是愿意的,赶紧就从短裤里拿出了自己的小弟弟。
这时候的小弟弟处于半硬状态,但是仍有些大,薛邦兵扶住它对着戴红梅问道:“就在这里,你帮我看看好了。”
虽然是结过婚生过孩子的人,可是面对这种场面戴红梅仍然有点磨不开,只能红着脸说“你、你、你怎么、怎么就拿出来了?”
“你看看嘛,反正我已经拿出来了。”
“你这个人呀,真是的!”
说着戴红梅眼睛转向薛邦兵的小弟弟,这时薛邦兵的那个东西被包皮覆盖着,看不到龟头,口子看上去很小。
“你翻下去试试?”
“怎么翻啊?”
薛邦兵故意装着不懂的样子。
“就这样啊!”
因为害怕给别人看到,戴红梅显得有点急,伸过手来捏着薛邦兵的枪头,把包皮往下拉。
薛邦兵的命根子在接触戴红梅的手的一刹那,忽然怒涨了起来,而且坚硬无比;结果,戴红梅竟一下子没把包皮翻下去。
“你很硬的,好象有点紧。”
戴红梅俯过身来,有一只手扶住他的命根子另一手轻轻的往下翻,有点难,但终于翻了下来。
薛邦兵不听话的小弟弟被翻下的包皮卡住,光头变得有些红黑。
“痛吗?”
戴红梅把包皮又翻了回去,放开了手问道。
“有点。”
薛邦兵自己边抚摸边回答道。手却没停,轻轻的在戴红梅面前来回撸着。
“你干吗?”
“有点想?”
“你平时经常这样吗?”
戴红梅红着脸,看着薛邦兵在那里手淫,却没有制止的意思。
“是的,经常有,想了就这样了。”
“哦,那多久一次啊?”
“不一定的,一般一两天。”
“薛邦兵继续动着回答道。
“那你真该找个女朋友了?”
戴红梅轻声的说道。
薛邦兵这时候很激动,有种想射的感觉,他仗着胆子问道:“你帮我弄弄好吗?你的手很舒服,我现在很想射!”
薛邦兵走近戴红梅身边,拿起戴红梅的手,放在自己的命根子上面。
戴红梅缩了一下,还是捏住了薛邦兵那丑陋的东西,轻轻的对他说:“我们还是到里面去吧。”
说着戴红梅站了起来,把薛邦兵带到里间的水龙头旁边,把薛邦兵的小弟弟对着下面接水的小水池。
然后反锁好房门回身站在薛邦兵右边左手扶着他的背,右手帮他抚摸着小弟弟套弄起来,手法却是相当之熟练。
薛邦兵乘机将手搭在戴红梅的腰上,抚摸着戴红梅的腰臀部,鼻中闻着戴红梅的香味。
没多久小弟弟里的精液就到了口头了,薛邦兵呻咛着说:“大姐,快点!”
戴红梅加快了频率,突然,一股蓄积已久的浓精就从薛邦兵的枪口喷了出来,但是她的手却没停,依然继续动作着。
薛邦兵舒服极了,右手往下使劲摸着她的屁股,戴红梅的喘气声明显粗了,小手还是继续活动。
最后,薛邦兵平静了一点,戴红梅也逐渐停了下来。
戴红梅打开水龙头洗手,同时也帮薛邦兵洗着小弟弟,笑眯眯的问薛邦兵:“舒服吗?”
“当然舒服,不过我想如果真的能和女人做那个会更舒服的。”
“是么?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么?”
“那是自然的啦,这种事情谁不想啊?特别是我这种没有任何经验的男人。”
薛邦兵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满怀憧憬的说道。
戴红梅突然呵呵笑了起来:“如果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呢?”
薛邦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强自止住心头的惊喜,口齿有点不利索的问道:“梅、梅、梅姐,你的意、意思是说现在?我、我和你?”
戴红梅点点头:“就当是我可怜你一下,做一次好事吧。”
当自己真正企盼的事情将要发生的时候,薛邦兵却开始退缩了,忙说:“还是不用了吧,今天梅姐你能帮我到这种地步我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了,我不希望因为同情我而使你作出这种有违你意愿的事情。”
戴红梅笑得越发厉害了:“难道是你现在不行了?怎么才泄了一次就不行了?”
“不是、不是,只是这样未免、未免太……”
薛邦兵结结巴巴的话尚未说完,就给对方打断了。
“那就是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你还吃亏了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薛邦兵自己一下也说不清楚了,提着裤子就想离开,但是这时候戴红梅却已经拉住了他。
她的一对手熟练的再次解开了他的裤子,直接伸入薛邦兵的内裤内,然后小手已经在薛邦兵的命根子上开始抚摩起来。
薛邦兵知道上她的机会到了,于是不再推脱,干脆顺水推舟的把内裤也脫下。
那料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戴红梅突然矮下了身来,然后就蹲着身子拔出薛邦兵的小弟弟迅速的塞入的自己的口里,用口含住薛邦兵的枪头并且还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她那又热又软的舌头突然碰到他逐渐坚硬的小弟弟前端,令薛邦兵不禁地颤抖了起来。
喔!这种感觉线岁,今天才真正领略到了做男人的快乐!
薛邦兵觉得他的小弟弟被她的舌头不停地舔弄,弄得自己舒服极了,而且他那条长达六寸的长枪可以让她一边舔弄自己的枪头,一边用手套弄自己的枪身,让他有双重的享受。
不但这样,而且戴红梅连他的两个枪囊也没有放过,让薛邦兵两腿几乎没有力气站着,在那里不停地抖动著。
“啊!梅姐,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啊!”
后来她索性把整个龟头吞入嘴里,狂热的抽送起来,薛邦兵的红热长枪在她嘴唇间摩擦着,发出了啾啾的滑润声音。
薛邦兵闭上眼睛,一种莫名的感觉从他的后背涌上——那是无法形容的快感。
由于是第一次,所以他不久就又坚持不住了:“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我要射了!啊!…射了!”
当薛邦兵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命根子就又一次的猛烈地射出黏黏的精液,而戴红梅还没来得及把他的小弟弟拿出来,薛邦兵就在她的嘴里射了。
薛邦兵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抱着她的头,使劲按住!薛邦兵感觉到自己的精液已射在了她的喉咙里,啊!实在是太舒服了!薛邦兵看着顺着她的嘴边流出的精液,他真的好感动喔!
于是薛邦兵满脸歉意的对她说道:“对不起,梅姐,你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是一时忍不住才会……”
戴红梅笑着说∶“没关系啦,反正我又没吃亏,小兵你还是处男呢,应该算我赚到了呦!”
见戴红梅并不介意自己喷泄在她口中,薛邦兵也渐渐安下了心,满怀怜意的开始帮戴红梅清洗她的脸与头发,这时候他不时地可以碰触到她的身体。
当戴红梅洗好之后,她又要薛邦兵抱抱她,并且躺在床上让薛邦兵舔吸玩弄她的乳房。
这时候的薛邦兵还没有胆子直接去摸她的身体,而戴红梅主动地带薛邦兵的手去抚弄自己前胸,此刻戴红梅乳头明显胀了,薛邦兵颤巍巍的解开她的乳罩,一双白嫩肥大的乳房立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薛邦兵连忙伸手摸捏她这一对丰滿的大奶子,右手在胸腹之间来回抚摸着,左手快速地进入她的內裤摸了上去;薛邦兵手指刚一接触她的花房时,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了。
薛邦兵大着胆子将手指伸入她的蜜道里面,却突然地被她蜜道夹了一下,薛邦兵马上把手指抽出来;在湿漉漉饱满的花房之中,蜜液如泉水在自行流出,顶上一粒比花生米还要大的花核在他的手指的触摸下迅速涨立起来。
薛邦兵记得自己曾经在书上看过,这是女人性欲旺盛的象征,心道看来她还是一个需求比较强烈的女人。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必要顾忌太多了,于是薛邦兵抱起了戴红梅转身就把她放在了值班医生平常休息的长椅之上。
不管有没有搞过女人,这些个办事应该做的程序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无师自通的,薛邦兵当然也不例外。
看着他笨拙的帮自己褪着身上的衣服,出于女人本能的羞涩,戴红梅慢慢闭上眼睛,任由他肆意的动作着。
片刻之间戴红梅雪白丰满的侗体在薛邦兵的眼前展露无遗,虽然是姿色一般的容貌,但此时那微翘的朱唇含著一股媚态,眉毛乌黑細長,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神里面含著一团烈火,真是让他感到勾人心魂。
虽然戴红梅已经三十几岁了,脸上也有了些皱纹,但是当她的裸体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时,薛邦兵还是忍不住流下了几滴口水——应该说任意一个女人都会让他着迷的!
“你好美呀!”
“啊!不要这样嘛!羞死人了。”
终于可以一睹女人的身体了,薛邦兵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了,于是开始低头来仔细观察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神秘部位:她胸前一双乳房非常嫩白,虽然生过孩子的人了还是显得有些高挺耸拔;平坦的小腹下面,长满了密密的耻毛而且是乌黑細长;那两片小花瓣以及蜜道的嫩肉均呈现暗红色,艳丽而迷人。
在薛邦兵的眼里来说,这雪白的皮肤、红色的乳头、浓黑的体毛,真可谓是紅、白、黑三色相映,是如此的美!是如此的艳丽!是那如此诱人了!
于是薛邦兵撒娇似地含咬着她的乳头并不断地摇扭着头,手抚摸她的大腿內側和肥白的大屁股;接着再探手到她多毛的桃源洞,抚摸那浓密的耻毛,那里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薛邦兵用手指触摸那粒较大的花核,再伸手插入她那湿润的花房里面轻轻地抚摩着,不时又揉捻那花骨朵,来回的逗弄着。
戴红梅象触电似的,张开那对勾引的眼望着薛邦兵,全身不停的抖动着。
“你弄得薛邦兵难受死了,你真是个小坏蛋!”
薛邦兵这时恢复了以往调侃的水平,嘻笑着说道:“薛邦兵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试一下?”
说完之后,薛邦兵便伏在她两腿中间,吻上她的蜜道口,为了感谢她刚才给自己的口交,于是薛邦兵也用嘴开始不慌不忙地吸吸她的花瓣,舌尖不停的舔、吮、吸、咬她的花房。
一边舔他还一边问:“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啊!你別这样,我受不了啊!哎呀!哦,咬轻点,我会被你整死的!”
薛邦兵却不做理会,手口并用,只管全力挑逗着身下的妇人。
“你在哪里学的这些花样啊?不是说没碰过女人么?”
“这不简单嘛,跟毛片学的贝,没碰过女人不错,但是不代表我没看过A片啊!”
薛邦兵撤开脑袋,一边回答着一边继续用手指不停地攻击着她的要害。
这时戴红梅一股淫液直泄而出,她现在已经完全将女人应有的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始催促起来:“啊!小宝贝,別再舔了,我难受死了!你做弄的我好舒服啊,你跨上來吧!把你的小弟弟放进来!快来啊!”
于是薛邦兵趴到她的身上,然后用胯下长枪在她的蜜道口擦来擦去,就是不插入,搞得她心痒痒的,戴红梅欲火更炽,握弄他命根子的玉手,不停一拉一拉的迫不及待地抓住那火烫的东西往她的洞里塞。
而且嘴里还不断催薛邦兵赶快上马,那模样真是淫荡勾魂极了。
所谓箭在弓弦、不得不发,薛邦兵决定进入她体内,彻底的占有这个丰腴的肉体。薛邦兵一看时机已到,就双手滑到她肥白的大腿上用力抬了起来,然后拿起自己的命根子对准她的蜜道口,用力地抵了进去……
戴红梅惊觉了薛邦兵的动作,上身猛然坐起,腰部用力一挺,原本抵在蜜道口的长枪便直挺的插入,一直没入到根部。
她颤抖了一下,伴著一声哀叫便全身软瘫了,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著薛邦兵的撞击抖动,两颗肥大的乳房也上下晃动。
抽送了好一会儿,戴红梅的淫液便顺着大腿流到脚踝,薛邦兵把她翻过身,用靠垫垫在她小腹之下。
这样一来她白胖的屁股便完全显示在薛邦兵眼前:那蜜道入口微张,旁边湿湿的一大片黏液。
“啊!你爽吗?我现在好舒服,好爽啊!唔唔唔…”
戴红梅从鼻子发出哼声。薛邦兵却一直保持沉默,一面狠抽猛插,双手也握著两颗弹性十足的大乳房任情的玩弄揉捏着。
不亏是沙场老将,戴红梅很快的就开始用花房肌肉开始一夹一夹地夹着薛邦兵的小弟弟。
薛邦兵感到了下面的压力,赶忙加快速度,连带抽地猛攻了一百多下,戴红梅***順着大腿再度流下,流到湿了一大片。
“对,就是这样!你的家伙太大了点,弄得我太舒服了!喔!杵到我的心里面去了!”
薛邦兵也累得直喘大气,将一杆长枪顶到她的花房深处,一面享受着她泄出热液的滋味,一面暂作休息,亦好再等下一回合作战的准备。
“哎呀!小宝贝,你真历害!你第一次就插得我都快耍崩溃了,我里面的水都快要流干了,你真是要梅姐我的命啦!”
薛邦兵被她的淫声浪语刺激的热血沸腾,忍不住又按住她发起猛攻。
“啊!你…你真的好厉害啊!我好舒服,再大力点,我受不了!别停,用力!不要停啊!…啊!”
戴红梅果然真是只不露声色的闷骚狐狸,她不仅随着薛邦兵长枪的抽送主动地摇摆自己的身躯,而且她的叫床声更是令人心旌摇荡,兽欲大增。
薛邦兵直觉自己的小弟弟仿佛有被夹紧又放开、夹紧又放开的感觉,受不了如此实在的快感,薛邦兵的精液顿时如山洪般猛然宣泄的喷满戴红梅的阴道中去混合着那湿滑的花汁蜜液。
薛邦兵一手捏着戴红梅的一个乳房,一手抚摩着她的花房,说道:“梅姐呀,你的奶子又白又嫩又丰满!你的小妹妹也紧紧窄窄的,而且水又多,真是又骚又浪!你性欲这么强,你老公能满足你么?”
戴红梅长叹一声:“唉!我好些年都没有这么快乐过了,我那老公现在不到3分钟就泄了。”
“怎么讲?难道以前不是这样?”
“那当然了,想你这样的年轻小伙子肯定是精力充沛了,别看现在你挺能干的,备不住到我这个年纪还不如我老公呢?”
“是么?梅姐您这话让我耳目一新啊,怎么我以前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呢?”
“这很正常啊,你想呀,谁会把自己家这样的私事说给外人听呢?”
“说的也是,那梅姐您能不能给我讲一下啊,好歹我也防范着点。”
“怎么说呢?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啊!”
“那梅姐你就慢慢说啊,反正时间还早,离你下班还早着呢!”
“好吧,其实我也早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了。咱们穿了衣服,我和你慢慢讲。”
“行,我就做你一会忠实听众。”
说实在的,连续射了两三次的薛邦兵也真的感觉有点累了,再让他做下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下面的时间陪她聊聊天也好。
于是两人又去草草洗了一遍,然后并排坐在椅子上,戴红梅斜倚在薛邦兵怀里,缓缓诉说起来。
“我们大概是十年前结的婚吧,刚结婚的两三年,负担还都不大,所以我们之间感情很好,彼此在那方面都还能满足对方。但是分家之后随着繁重的工作加上日常的家务琐事,使我们耗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工作和生活中又常常免不了挫折和忧虑。如此种种,都在不知不觉间影响到了我们的性欲。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经济上的日益窘迫,我们再也没有心思把精力放在夫妻性生活上了。慢慢的,我们突然发现,原来几乎每天一次的性生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每周一次,发展到后来,竟然变得可有可无,一个月也难得有一次了。
更让我们恐慌的是,以前每次过性生活,我们都很有激情、高潮迭起,现在却像例行公事似的,再也无法体验到激情的滋味了。甚至有一次丈夫趴在我身上,哼哼唧唧地动作了很长时间,我竟在他的“催眠曲”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劳累了一天,我们通常是头一挨着枕头就打起了呼噜,我们所能给予对方的安慰,最多是互相搂抱着在梦中相会。在沉重的生存压力下,我们不得不以牺牲个人的 “性福”来换取那个叫做“生存”的东西。在我们的生活中,此时最重要的不再是婚姻,也不是性,而是孩子、工作,工作、孩子。
我老公虽然是本地人,但是家境算是较差的那种了,因此他不能像有钱的男人那样给我富足而稳定的生活;但他是一个朴实的男人,对我也非常体贴,作为女人,能够嫁给这样的男人,也算是有福气的了。可是,对于一个家庭来说,仅有这些是不够的。所以,随着孩子的长大,我们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多。
这种矛盾和是不是相爱没有什么关系,只和生存有关。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因此也和所有的普通女人一样,也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承担家庭里的一切,能给我和孩子创造最好的物质条件,可他仅仅是一名公交公司的司机,和我一样,为了那点仅够糊口的薪水,每天累死累活地奔波着。他也够辛苦的了,我还能要求他怎么样呢?
当然,我在心里也抱怨过老公的无能。但这种无声的抱怨却是最折磨人的,我曾经躺在熟睡的儿子身边暗暗流泪,在心里对儿子说,妈妈对不起你,在我们还没有能力给你一份富足的生活保障的情况下,就让你来到了这个世界。
在这种种症状的压迫下,我不再对性生活感兴趣,甚至觉得性生活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是一种负担,是一种奢侈。
我曾和我老公交流过,他说他也有这种感觉。尽管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能感觉得到,其实丈夫所承受的心理压力并不比我轻,只不过他是个男人,不喜欢把自己内心的压抑向我倾诉罢了。为了掩饰我们的悲哀,他还跟我开玩笑说,他刚没有时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每天晚上都“支帐篷”那时公交公司的同事曾问过他,他能否像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他想也没想就回答说『做不到』,现在如果再有谁向他提出这个问题,他一定会回答『可以』。毫无疑问,是生活的压力使我老公过早地失去了『性趣』!
有时候,我和丈夫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空闲,本来夫妻俩可以趁这个难得的空闲好好温存一番,但在惯性的驱使下我们的话题又会不知不觉偏离了方向,很快就会扯到各自的工作上,要不就是孩子的成长上。话题一说到这里我们就会感觉特别累,刚刚酝酿起的那点激情早跑得无影无踪了。
就这样慢慢的发展下去,几个月不过性生活已变成了家常便饭。我们就这样一年一年地熬着,像修道士,像苦行僧。性对我而言,已经成了可有可无,甚至是令我厌恶的东西。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现在已经三十多岁,正是虎狼之交的大好年华。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我的婚姻却不能给予我应有的享受。
是啊,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需要夫妻间正常的性生活的滋润。像所有的正常女人一样,我有丈夫有孩子,我们的家庭生活表面上看来也算是幸福的,可是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性生活了。这样的日子我和他又过了两年,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生活脱离了正常的轨道。
我一直对夫妻生活充满着渴望,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自己的老公自己的家庭,去寻找什么婚外性——据说,像我这种情况的女人,是可以通过婚外的性来激活沉睡的情欲,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的。可我是一个有洁癖的女人,不能随便接受别的男人,而且我认为有爱才能有性。
现在我只有通过不断地压抑自己来维持着这种可怜的幸福,可我现在惟一的想法却是做爱。或许是荷尔蒙的作用,情欲在我的身体内涌动,像是将要喷发的火山。
只要感到内心的躁动不安和渴望一出现苗头,我就会强迫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收敛起来。
所以在医院里上班的时候,我渐渐地也和那些大嘴婆娘一样,一开口就是堂客腔,再风花雪月的事情,也会用两句粗鄙的话语抹杀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灭掉欲望。尽管这样,我却比谁都清楚,越是压抑的外表下面,越可能涌动着猛烈的岩浆。只要有一根小小的火柴,很可能就会是一场难以扑灭的大火。
谁知道今天和你这么一闹,我体内的男女之情好像突然被唤醒了一样,你像一个超级的交响乐指挥家,指挥着我身体的每个部分,让我随着你演奏出了美妙绝伦的交响乐。
你知不知道,刚才高潮的那一刻,我几乎要晕过去了?你这个害人的小坏蛋啊,你唤起了我的情欲,我今后刻怎么办啊?难道让我一直背叛我的家,让我做个红杏出墙的荡妇不成?”
戴红梅像个讲演家一样动情的诉说着,讲到最后不由失声哭了起来。


第35章 当干柴遇上烈火 (全)
薛邦兵想不到这个平日里在科室里嘻嘻哈哈、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妇人,在喜说爱笑的背后居然隐藏了那么多的心事,短短几十分钟时间就把自己给感动了。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能语无伦次的安慰着怀内的女人,想着自己未可卜知的前途,薛邦兵顿时感到一阵迷茫。
薛邦兵看看表已是晚上8点多了,自己是吃过饭六点半左右来的,天啊!他们已经整整做了一个多小时了。
他们又坐在一起聊了一会天,薛邦兵表示自己无意破坏戴红梅的家庭,只是太爱他才和他干这种事。
戴红梅表示自己也理解:毕竟自己是有孩子的人,薛邦兵也没有做别人后爸的思想准备——看的出戴红梅对戴红梅丈夫还有感情,也许只是太寂寞了才红杏出了墙。
后来薛邦兵和她一起去看望了需要照顾的病人,戴红梅抽空告诉他今天自己一共来了六次高潮,比自己和老公丈夫两个月之间来的高潮还多。
戴红梅还说除了薛邦兵就连自己的老公也没让她在这方面动过真情,薛邦兵听后当然也很感动。
为了避免单位里传闲话,两人就又躲在值班室里间相互依偎坐在那里聊天,一直到了戴红梅下班的时候,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从这天起薛邦兵再不去有事没事的到值班室找她搭讪了,两人上班在科室再见面的时候也没那么自然了,而他们也尽量去回避着对方,这种情况一连持续了很久。
今天中午的时候因为老公带孩子去他姐姐家里参加外甥女的出嫁婚礼,所以戴红梅就没回家,直接在医院里的食堂吃了点东西就跑到科室里来休息。
薛邦兵在吃饭的时候就留意到了戴红梅今天竟出奇的在单位就餐,于是吃完饭后偷偷跟着她随后也来到了普外科的问诊室。
戴红梅看见是他在后面跟来,马上就又想起那晚的事情,粉脸顿时就红了。
“梅姐,您今天怎么没有回去啊?”
“怎么了?有事么?”
“没、没、没,不是,我、我……”
薛邦兵结结巴巴,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副笨拙的样子让戴红梅差点笑出声来。
“你呀,平常那么能说,现在怎么变结巴了?”
“我……
越是着急,薛邦兵就越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怎么,是不是想那晚的事情?还想做么?”
“想,当然想了!”
话一出口,薛邦兵才发现不妥,但是既然已经失口说出来了也就豁出去了:“梅姐,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没有啊,既然你忍的那么辛苦,我就再破例一次吧。不过我们话说前头,这次可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下不为例,知道么?”
“嗯,以后我肯定不会再纠缠梅姐的。”
薛邦兵刚说到这里,又用那杀死人的眼神望着戴红梅,两人对视很久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声并且越来越重。忽然,两人相拥忘我地热吻着,偷情的刺激快感再次笼罩着戴红梅。
戴红梅被纠缠的舌头搞得心中一片混乱,身为人妻与别的男人相拥接吻,此刻在她心中已经忘记了道德防线,心中存在着一念头:既然上次做那事的时候他们都那么快乐,这一次也行的,只不给给人发现就可以了。
于是戴红梅就拉着他走向里面,一到内间,薛邦兵就不满足于口舌之间的纠缠了;他将身体跨在戴红梅叉开的双腿间,压在她的身上亲着戴红梅的脸颊,裤内发硬的家伙顶着戴她的双腿之间的部位;同时双手不安份地伸入戴红梅的胸部,突破乳罩在乳房上轻轻的揉捏着。
戴红梅的心却在傍徨着道德与快感不知如何选择,那巨大的龙头顶得她一阵阵抖栗;虽然隔着几层裤,那感觉仍是那么的强烈,它好像要分开花房那两块花瓣进入里面。
戴红梅的蜜液已经冲出了蜜道口,渗入裤子,染得那米色休闲裤显现出一小块湿痕。
此时薛邦兵已经卷起戴红梅的上衣拉下乳罩,含在乳头上轻咬吮吸,另外一个乳头被手指轻捏搓弄着。
一阵阵强烈的触电般快感震撼着戴红梅,蜜液的热流一股股源源不断流出,烫得蜜道无比的舒畅。
道德已经被淫液淹没。可惜强烈的快感未能呼口而出,只能由她小小的鼻孔轻轻哼出。
两人又缠绵了许久才分开……薛邦兵伸手解开她衬衫的钮扣,制服衬衫分开垂落;米色的绣花胸罩紧紧地盖住巨乳,受到挤压的乳房自然地聚向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薛邦兵温柔地舔吻着戴红梅的胸颈,伸手挑开了背后的乳罩扣,“啪”微声中乳罩一松,双乳微微耸跳起。
薛邦兵侧过身来与戴红梅并着躺在沙发上,伸手解开裤钮,从肚皮上面插入内裤深处,手指探到了泛滥成灾的湿肉缝,撩拨一阵插入了一只手指。
“嗯……”
微弱的呻吟声,戴红梅埋头到薛邦兵的肩膀处咬了下去,呻吟声的被限制憋得她满脸涨红,全身绷紧绷直至脚尖。
薛邦兵跪到戴红梅身旁,拨开乳罩轻轻地碾咬着深红的小乳头。
“啊—”
呻吟声从喉间发出,电流般冲击着戴红梅,分泌的花汁浸湿了内裤渗透了下面的裤子浸在屁股上。
薛邦兵边吮吸戴红梅的乳头边伸手去拉下她的裤子,戴红梅配合地上挺一下屁股,任凭他的手指按压在自己蜜缝上隔着湿漉漉的内裤上下拉动着。
已经勃起的花核在薛邦兵热舌轻撩下,戴红梅打个冷颤就很自然地举起双腿,两手抱着腿弯,将大腿尽量贴在胸脯上——可能以前在家跟老公干习惯了吧!
由于臀部腿部肌肉紧绷,因此两片粉红鲜嫩的花瓣也向左右分了开来,那湿润的蜜缝隐约可见一丝丝蜜液渗出。
见到这样的情景薛邦兵的小弟弟已热血澎涨,再次低头下去用舌头分开阴唇伸入深搅动着、抽插着、挤压着。
戴红梅紧闭双眼,双眉紧锁,双手紧紧抓实他的后背,口张得大大的却没有喊得出声,只在喉咙间发出“喔……喔……”
的声音。
感觉全身又酥又痒,又麻又酸,又如同触电一样,戴红梅双手又象发狂似的抓着薛邦兵那短短的头发用力把他的头按自己的花房上,现在的蜜液已经不是渗的,泛滥的花房已张开,花汁缓缓流出,流经股间流到沙发上。
薛邦兵拉下好的裤链,准备脱去戴红梅的裤子,不料此时电话突然响了。
戴红梅拿起手机听着丈夫打来的电话,推开薛邦兵,一只手拉好裤链扣好钮扣。电话那头,戴红梅的老公根本不知道刚才妻子的蜜道里插一只其他男人的手指,他只是向妻子絮叨着今天婚礼的热闹场面以及她不能一起同来的遗憾。
老公的电话使戴红梅返回了道德的界线,恢复了理智,想罢手吧可是自己的裤子很明显地湿了一大滩,怎么办呢?
“小兵,怎么办?”
戴红梅指着下部湿处说。
“哦,这个嘛,很简单啊,脱下它就行了。”
不等她有所反应,薛邦兵的两手就已经开始接着动作起来,而且非常之迅速。
嗯……喔……”
一声声带着怕羞带着欢畅的呻吟声在车内回荡。薛邦兵已经脱掉戴红梅的内裤伸头到跨下,火烫的舌头伸插到蜜道窄口撩拨着勃起的花核。
戴红梅双眼紧合,涨红的脸上紧着皱眉,嘴张得大大的,双手撕扯着薛邦兵的头发,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快感。
他们俩很快地就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
薛邦兵看到戴红梅身上那两只白皙的肉球以及下身一大撮长长的耻毛,修长的双腿,他底下的小弟弟马上就充血站起了起来。
戴红梅看见薛邦兵这样的反应,笑嘻嘻的伸手抓住了那跃跃欲试的东西,直接套弄起来。
薛邦兵也忍不住了,把戴红梅修长的美腿架在肩上,双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扭动着腰意图把小弟弟对准她的蜜道。
眼见薛邦兵粗壮的东西左摆右插都还没有进入,看来不用手引导确实难插入这窄小的蜜道口;不过这样反而撩得戴红梅欲火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戴红梅终于抛开面子伸手抓住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蜜道口划了几下。
这样划了十几下,她的呻吟声由怕羞到欢畅最后变成泣吟,这样不断地刺激戴红梅的花核,但蜜道内却得不到充胀,真叫她痒心啊!
她在心中不止一次的念着:老公,我要对不起你了!
“嗯,小兵,进…进来吧!”
终于忍耐不住,戴红梅开口求欲了,可是薛邦兵并没有进入,仍然在门口处一进一出的在装聋作哑。
戴红梅终于熬不住这快感而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抬起屁股向上迎合着,可是薛邦兵有心戏弄她,左闪右避始终不让她得偿。
戴红梅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举起双脚交叉在薛邦兵腰后,用力夹住薛邦兵的腰,然后在他的腰背处用力一勾。
“噗嗦!”
很顺利的薛邦兵腰间一沉,整个枪头一下没入了戴红梅那极度期待的、狭窄的蜜道口。
“啊……”
一声很长的叹声从戴红梅的体内冲口而出,感觉到就算平时跟老公干也没有如此的快感、期待、充实。
薛邦兵这时又突然以很快的速度向前一挺,“噗嗤”一声那杆火烫的长枪以相当极速的速度没入了那又狭窄深长、布满肉珠、蜜液横流的蜜道内。
“喔……”
戴红梅这一声是响亮的、畅欢的、突然的。
这突然一击,使得戴红梅架起的双脚用力地伸直向天,每个脚趾紧紧并拢蜷曲,弓起腰头也抬起了,看着自己娇嫩的花房被那大家伙胀得满满的。
由于刚才薛邦兵攻入得太猛,她蜜道内的花汁被挤压得喷射在薛邦兵的体毛上,结成一个个小白珠。
薛邦兵已经开始“噗嗤、噗嗤”地进攻着,戴红梅的花房也随着进出的频率而一张一合;几乎每一击都到达花芯深处,每一收枪头暴凸的肉槽都把蜜道花壁上的汁液括得干干净净,括在花壁上敏感的肉珠把快感传遍全身。
戴红梅内心隐隐有著对不起老公的感觉,但这销魂滋味很快淹灭了这念头,她此时畅快地、毫无禁忌地、大声地呻吟着,双眉紧皱、面泛春红,下体的汁液已流出一大滩。
“啊!啊…喔!”
突然间戴红梅的呻吟声急了、更大声,随着叫声她的身体也跟着屈起,双手抓在薛邦兵的背上颈上。
火热的巨龙在花房内部进进出出的,磨得花壁上不断地传播出电流般快感,戴红梅被快感的冲击下,身体开始抖栗不已,此时她的头已经屈到膝盖处,身体有规律的抽搐,大约每隔一两秒就抽搐一下,蜜道内也在收放蠕动着,花壁紧紧吸住薛邦兵的长枪枪身以及枪头。
“啊!……”
这是薛邦兵的声音,他更加疯狂地进攻,更高速卖弄着年轻的体力。
“啊!……”
一声持续很长的欢呼,戴红梅阴道深处一股股火热的花精喷在薛邦兵的枪头之上,蜜道更紧而有力地夹抓、吮吸着他的小弟弟。
听到戴红梅的浪声荡叫,薛邦兵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抓着戴红梅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
接着吸了口气,小弟弟又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戴红梅的蜜道中。
戴红梅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
她头部猛地后仰,花房即刻被胀得满满的,期待已久的满足快感终于一再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的粉脸已呈现出飘飘欲仙的淫挚,口里不停的娇哼着:“啊!嗯!嗯!……”
薛邦兵缓抽猛送着,小弟弟光头颈暴凸起的菱槽将括干里面的汁液拖带到体外,白泊泊的浪水顺着她的股沟流下,淹湿了她屁眼周围的疏毛,在座椅上也湿了一大滩。
又抽送了一阵,薛邦兵扳起戴红梅的脖子,让她在能看自己花阜的角度,然后对她说道“梅姐,你看!正在插在上面,看看啊!”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见到一根粗大的物件粘附着的花花的蜜液正在自己的蜜道进进出出,戴红梅不禁心脏猛撞犹如要跳出体外。
“啊!啊!…”
戴红梅由呻吟转变成大叫着,叫得力竭疲劳尽,每叫一下都带着长长的叹息声!薛邦兵拔出小弟弟,拍拍戴红梅的屁股让她坐起来,转身翘着屁股趴跪在沙发。
薛邦兵再次细看戴红梅的花阜:那两块肥厚的大花瓣,由于大腿的挤夹,显得更加肥厚更加凸起,蜜缝因充血变得更红;蜜道被花瓣紧紧合夹着,靠前面的的花核露出一点点;而蜜道口处叉开,整条蜜缝就像个“Y”字母,可以看到花房内的花芽正在一阵阵的抽搐,花汁在一股股的流出。
戴红梅趴下后迟迟未见他巨龙的插入,回头一看,只见薛邦兵正在观赏自己的花房——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在细赏那只属于丈夫的花房,一阵强烈的刺激感又崔出了一股股热流,顺着双腿分叉流下。
薛邦兵看着戴红梅那哀求的眼光,用手引导小弟弟在蜜道口处磨了几下,腰腹一挺小弟弟再次插入火热的花阜深处。
“哦!…”
再次呻吟的戴红梅顿感胀满,从后面更深的插入使每一抽插都撞击着花芯深处,花心受每一撞击都火山爆发一般,快感向四处不断的扩散蔓延,眼冒金星,双眼发暗,鸡皮疙瘩一阵接一阵。
“舒服吗?”
薛邦兵趴在戴红梅耳边轻轻地问,戴红梅没有回答只是放浪地呻吟着。
薛邦兵突然加大力度快速地抽送,撞击得臀部“啪啪”响并催促着她:“快答我!舒不舒服?”
“啊!”
戴红梅叫声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啊——舒……服……啊!”
“那说下哪里舒服?”
薛邦兵再一次逼问着戴红梅。
“啊——啊!”
不过连问几次戴红梅都是在叫没有回答。
薛邦兵又是急速的大力抽送,他见到戴红梅的菊门忽然一阵阵的张合着,知道她将要高潮了,马上停止了抽送。
在高潮边缘的戴红梅,忽然快感中断着急地摇摆着屁股去迎合,可是控制权在薛邦兵这里。
“哪里舒服?快说啊!”
薛邦兵戏弄着问戴红梅“再不说我要拔出了!”
“呜、呜、呜……”
戴红梅竟然哭泣起来:“你…你欺负人家,人家为了你背叛了自己的丈夫。你…你还…呜、呜、呜!”
这一哭,薛邦兵急了:“好!好!好!我错,是我错了,我来了!”
说完又飞快抽送着,浪液被撞击得四处飞溅。
戴红梅被从高潮边缘推到了最高顶峰,蜜道急剧地紧缩,身体有节奏地抽搐;大量花精由花芯喷出,十只脚趾紧紧卷曲,全身绷紧不由自主的,发出揭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梅姐,换你坐在上面做好么?”
等戴红梅高潮稍稍褪却后,薛邦兵抽出小弟弟坐在一旁。戴红梅面对面叉开双腿蹲在那翘立的大家伙上方,用手稍作引导“滋”一声又开始了动作。
由于戴红梅是跨蹲着,双腿自然分得很开,薛邦兵可以很方便地观赏戴红梅的私处,那两块肥厚的大花核,因双腿的叉开也被拉得开开的,蜜道随着插着的小弟弟胀得更开,大花瓣被胀得凸起呈个“八”字形状。
由于现在蜜道口向下,汁液流得更多更快有如倒泻。
“梅姐,你看,你的水流了很多,很多!”
“喔!别说了,我会不住的!”
戴红梅闭着眼睛,紧皱着眉缩起鼻高仰着头狂叫着。
在这一刺激下,薛邦兵感到腰间一阵酸麻,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于是翻身将她又掀在沙发上自己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薛邦兵不停的发动着一轮又一轮的进攻,又过了几分钟戴红梅让他搞的已经不出声了只有低低的“嗯,嗯!”
这时薛邦兵也快不行了,于是他队戴红梅说:“哦,梅姐,我要射了!射里面行吗?让我射在你体内吧,我兵想尝尝做丈夫的味道。”
戴红梅早已说不出话,只能从鼻子里哼了一句:“射吧,行的!”
“我不行了!”
薛邦兵大叫一声,便开始用力抱紧戴红梅,小弟弟深深抵住花心“噗、噗”枪口一阵急剧跳震——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全部喷射在花心上,又慢慢地顺着枪身阴茎渗出…
薛邦兵一共射了九股,才缓缓停下来,他拔出还有点硬度的肉棒,精液一下子就从戴红梅的花阜里涌了出来。
薛邦兵躺在戴红梅身边,用手一按她的小腹,剩下的精液也开始从里面缓缓的往外冒。
“我上了节育环!
戴红梅说道。
“哦,怪不得呢!”
已经射出一次的薛邦兵,已经有些儿累,所以就趴在她的身上休息。
这时候戴红梅主动搂住薛邦兵,并且她的双腿夹紧薛邦兵的腰,然后要他不要动。
此刻薛邦兵对她的吩咐是言听计从,所以薛邦兵就乖乖地放松自己让她搂在怀里。
这时候薛邦兵感觉到她花阜里彷佛有什么东西含住自己的小弟弟,一夹一夹的,他那本已软掉的小弟弟又开始硬了起来。
薛邦兵看着她那更加性感的身躯,体内又点燃了熊熊的欲火。
于是薛邦兵主动地将她压在沙发上,双臂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戴红梅毫无抵抗能力地看着薛邦兵那粗大的东西再次插入她的花房里面,嘴里开始告饶:“啊!小兵,好爽啊!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
薛邦兵的欲火已经被点燃,怎么会轻易放弃,他的小弟弟不停地抽送,并以极霸道粗猛的方式来回顶弄她花阜里每处的嫩肉。
这种方式让戴红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粗暴快感!
猛烈的挺送、肉体激烈的撞击,以及两腿被高举朝天等等,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汪洋里的小舟,抛高跌低;心头被这一阵阵的高潮起伏,抛高甩低,直似坐上全世界最长的云霄飞车,不停地进行著三百六十度大回转!
薛邦兵的小弟弟不断地顶着她的花芯,从花房里不停传来的抽送快感,却是让她没有办法完全进入无重力世界。
阵阵的快感让戴红梅清楚地感受到体内性欲的激荡回旋,这两种感觉使得她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模糊……
“你真好,真好!我从来没有被这棒的男人弄过,你的小弟弟顶得我好舒服啊!…啊!我又要丢了!对,用力啊!小兵,你要搞死我了!”
这时候她不但已经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销魂的浪啼淫声:“喔!喔!好舒服!爽啊!爽!”
戴红梅悬空的腰肢不停地上下扭摆,胴体剧烈地摇摆带动她那对美丽动人的白皙乳房由内向外地不停画圆圈。
“小兵,我被你搞得死了,要被你玩死了!”
她脸上的神情变成为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淫声浪语地呻吟……
“啊!好爽!再用力点,我要泄了!抱紧我,搂着我!”
大概又抽送了400下左右,戴红梅终於泄了,但她的人已经快昏迷了,可能是薛邦兵的家伙太大的缘故吧。
她虽然已经结婚多年,但薛邦兵从她的私处来看,却几乎未被开垦,她的丈夫肯定满足不了她!所以突然受到自己充满年轻活力的冲击,一下子有些不能适应过来。
由于戴红梅被薛邦兵玩弄得实在是太累了,所以他们俩决定休息一下再做,毕竟男人做这种事中的第二次是相当持久的。
说是休息,也只不过还是聊聊天罢了,两人看着表差不多还有四十分钟其他的同事就要上班了,于是他们就想速战速决解决完再去收拾留下的痕迹。
谁想还未等他们结束战斗,杨毅就不速而至,当两人被他推门撞破奸情的一霎那,自然是吓得魂飞魄散,脸都变青了。
眼见杨毅转身走了出去,两人慌忙七手八脚的穿好衣服,留戴红梅在这里打扫战场,薛邦兵立即飞速的跑出去来找杨毅求他为他们两个保密。
眼见薛邦兵已经走了好久了,回想刚才他那副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模样,杨毅仍止不住心头的笑意。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一点四十多了,上班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杨毅起身先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才开始向工作的问诊室走去。
来到里面已经有了其他来上班的同事,薛邦兵正在和肖飞闲扯,戴红梅却在另一旁和王宾在拉着家常,看样子他们战斗后的残局早已收拾妥当了。
科室里其他的同事暂时还没有赶到,杨毅百无聊赖之下只好在桌子上拿起今天的一份报纸心不在焉的在扫视着上面的内容。
经过刚才眼见的一幕,作为他经常小憩的科室里间让杨毅失却了踏步入内的兴趣,甚至以后的时间他可能都不会再到里面去独享清闲了。
为今之计,首要做的就是把中午老爸答应下的好消息告诉吴雪芹和方艳霞,也省得她们想冤魂一样缠着自己烦个不停。
正在他胡乱琢磨之际,另外几位同事陆续进了房间,当然,吴雪芹也在其中。
由于人多嘴杂,当下在这里也不好直接把此事转达给她,于是杨毅瞅了机会向她做了暗示。
吴雪芹是明白人,自然看得懂杨毅的意思,找了个借口就走出了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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