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传令的军卒送来行刑的火签,王可儿用眼睛告诉花锦屏:“挺住,嫂子先走一步了,那边等你。”
一个刽子手从背后伸过手来,一手一个握住了王可儿碗形的玉乳,用力一攥,女将军立刻疼得“嗷”地一声惨叫,迎面一个刽子手则捏住朝上挺起的一颗尖尖的乳头,使劲一掐,女将又发出另一声惨叫,两人一前一后交替着又抓又攥,把王可儿弄得哀叫连连。弄了半晌,那两个刽子手才拿起刀子,一左一右站定,每人抓住王可儿的一只乳房,然后用刀齐着乳根慢慢地切入。他们没有象正常行刑那样割碎她的奶子,而是用分多次进刀的办法将两颗玉乳整个地切了下来,切掉两只乳房足足割了七八十刀。旁边有人用一只朱漆托盘将割下的乳房摆好,派人端着送到孙嘉的公案前。
再下来,两个刽子手便开始从女将雪白的肩头、胳膊和脊背上一片一片地割了起来,每一刀都是一声惨嚎,直割得上半身儿没了一片好肉。然后,一旁有人用冷水一泼,将王可儿浑身的鲜血冲稀,露出下身的皮肉,这才由两个刽子手继续从她的两条丰腴的长腿上割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王可儿那两条秀腿只剩了骨头。刽子手把女犯两只纤细的足齐根切下来,也放在托盘上送到孙嘉面前,然后齐根卸掉了她的双腿。
刽子手的刀这才从她的肚脐处一刀捅了进去,然后横着左一刀,右一刀,再从脊锥缝中一刀,便将王可儿的身子拦腰切断,整个骨盆扑通一下掉在血泊中,溅得两个刽子手浑身是血。两人也顾不得王可儿的肠子肚子拖拖拉拉挂在半截身子下面,从地上捡起她的下半截,用水冲洗干净了,也放在托盘上派人给孙嘉送去,然后才把王可儿的一副内脏一件件摘下来,从台上扔下来,有人接着用铁钩钩起挂在台下的一个木头架子上,直到一颗仍然跳动着的心脏被从胸腔中摘下,受尽苦难的王可儿才咽下最后一口气。刽子手将她的首级割了,送给孙嘉,此时天已经擦黑了。
花锦屏原以为以孙嘉的淫恶,应该会将她们女性特有的部位割个稀烂才肯罢休,却不知为什么他们把王可儿的那些地方都完整地保留下来。但不久就有了答案。杀王可儿花了几个时辰,孙嘉早就累了,所以马上叫人传饭,待吃过晚饭再继续行刑。等候送饭的时候,孙嘉走到台上,一手摸着花锦屏赤裸的胸乳,一手抠着她已经毫无秘密的阴户,然后对她说:“想不到吧花将军,你的弱点就是愚忠愚孝。如果当初你挥军进城,段家老少固然活不了,可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至少也可以杀了万岁和我报一箭之仇,决不会落到人没救出来,仇也没报了,自己还搭上性命的地步。等会把你杀了,我们再用你们让驴屌肏着的屁股展示给城外的兵将看,你们死了,看谁还敢同皇上和我作对。”
锦屏这才知道,原来保证自己最重要部位的完整是为了在曾与自己生死与共的众将士面前继续羞辱自己。可她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刽子手们吃过饭,继续行刑,现在只剩下花锦屏一个犯人了。士兵们在周围点起松油火把,将行刑台上照得亮如白昼。那一阵乳部的用力揉捏是少不了的,花锦屏只感到乳房被攥得撕心裂肺般地疼痛。据说是为了与王可儿的尸体分清楚,刽子手们拿来两只很小的铁丝环,然后一个刽子手捏住一只乳头,用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过去,然后将两只小铁丝环穿在锥子扎透的孔中,花锦屏浑身哆嗦着,连连惨叫。
两个刽子手又在她前后蹲下来,她看不见,但感觉到自己的两片阴唇被翻开,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阴蒂,先用力搓了两下,一阵剧痛顺着脊背直透头顶,令她再次无法控制地惨嚎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种痛苦似的。更大的疼痛袭来了,她看不见,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知道有东西横穿过了她的阴蒂,原来,他们给她的阴蒂也带上了一只小环。
蹲在地上,刽子手们对花锦屏的阴部看了个清清楚楚,两根黑乎乎的驴鸡巴插在少妇诱人的洞穴中,将洞口撑得圆圆的,后面菊门上的花瓣已经完全被扯平了,看不到丝毫痕迹,她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半遮着粉嫩的肉户,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如果是在别处,这些刽子手肯定不会放过她,就是现在,他们也还是尽可能慢地为她戴上铁环,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去欣赏和享用这个本来属于一个贞烈女强人的生殖器。
乳房再一次被男人握住了,随后尖刀便慢慢地刺进了乳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忽然可以忍住些疼痛了,并且还有勇气低下头去看着那钢刀切割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秀乳,刀尖先从上方划过,又从下侧割一刀,再从两侧各割一刀,每一刀只切进一分深浅,但却让她十分疼痛。一刀又一刀,乳房紧绷皮肤随着刀的深入翻卷起来,使刀口显得异常宽大,每割一刀,新的刀口中便首先显现脂肪的淡黄色,然后血从里面慢慢渗出,渐渐变成了红色。也不知割了多少刀,反正她眼看着一只乳房永远不再属于她的身体了。
杀花锦屏的两个刽子手没有一齐动手,而是一个人干,另一个人看,并趁机休息,但可苦了花锦屏。因为她要忍受经王可儿多一倍时间的痛苦。王可儿的两只乳房是一齐被割掉的,她却要割掉一只再一只。两只乳房割掉已经是半夜了,可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受多少痛苦。当那锋利的尖刀从自己的上身一下又一下划过时,她的肌肉因痛苦而颤动,她的惨叫一次比一次无力而变得沙哑。割碎了上半身时,天又放亮了。
照例有一个士兵把一捅水向她身上泼来,但她感到的不仅仅是冰冷,因为有人在水中放了盐。她发出后半夜里从未有过的一声惨嚎,把因彻夜观刑而累得昏昏欲睡的一群人的睡虫给赶跑了,而她也昏了过去。
恍惚中,又有人用水喷在了她的脸上,将她喷醒。她知道,还将有新的一轮剐割才能结束。
在继续行刑之前,刽子手们停下来吃早饭,同时换上另外两个刽子手继续他们的工作。新来的人当然要先把这曾经那样高贵的女人的屁股好生玩儿上一阵,然后才动手割她的双腿。刀从她的小腿割起,最后在她的大腿内侧结束,又是正午了。
随着刀锋切掉她的玉足,又切下她的大腿,花锦屏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一切羞辱与痛苦既将过去了。此时的她已经来惨叫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低声地呻吟。
她看见那刀从自己的肚子上捅进去,这次没有感到太剧烈的疼痛,也许是因为疼得时间太长,神经已经变得麻木了。她眼睛看着,心里念着:“一刀,两刀,三刀。身子断了,就快了。割掉肠子、割掉尿胞、割掉腰子、下面该是脾,还有肝,快了。杨坤、孙嘉,别太得意,有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我段家并没有被你杀绝,早晚有一天段家的子孙会替我们报仇的!好了,来摘心了,快点儿,快……”
(二十一)
下午,孙嘉着人端着漆盘进宫交旨。两只小漆盘中摆着两对没有生育过的少妇的乳房,再两只漆盘中摆放着四只曲线玲珑的女人的玉足,两副年轻女人的骨盆屁眼儿朝天摆在两只大大的盘子里,前后的洞穴中还塞着那又黑又粗的驴鸡巴,第四对盘子里则是两颗美丽的女人头颅,四只秀丽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愤怒地瞪视着昏君杨坤,无论如何也不肯闭上。杨坤有些害怕,让人将人头用红绸盖上,然后将两个女将军的尸块一件件拿起把玩着,他将那软软的被仔细地前后分开的驴屌拉起来,露出她们的整个肛门和阴户,然后用手指一分一分地将两个女人的屁股、肛门和阴部仔细摸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让人拿走。只留下四只女人的脚,这是杨坤最喜欢的物件之一,凡是新弄来的女人,杨坤总是先观察她们的脚,脚美的他才玩儿,否则脸蛋再好也白搭。这两个女将的脚都属上上佳品,虽然人已经杀了,杨坤却舍不得她们的玉足,所以特别嘱咐孙嘉为其弄回来,杨坤将两女的脚拿回自己的书房足足玩赏了两天,直到开始放出一阵阵臭味才让人拿走,为此他还伤心了好几天。
花锦屏两人插着驴屌的屁股被送到城外的大营中,那种震摄力还真不小。虽然同两女将在战场上拚杀了数月的将官们有意为两人报仇,士兵们却不太积极。几个将领一商量,决定暂且忍下一时气,远走他乡,再图报仇。京城之围遂解。也是杨家老皇帝创下的基业还不至于立刻就被杨坤折腾完,但离彻底崩溃也不过是时间而已。
此时我们才说段老夫人死前因何大笑。原来,段家并非没有后代。段家五位少奶奶成亲后均未生育,一般人以为段家已经绝后,实际上,段大少爷有一次随段王爷征西的时候曾经同一位山上的女大王钟氏有过一夜姻缘,这也是段老王爷同意的,但大少爷这一去便战死在疆场之上,而钟氏则为其生下了一个遗腹子名叫段誉。钟氏后来带儿子来京城认祖归宗,大少奶刘玉茹十分嫉妒,便想设法相害,此事被三少奶花锦屏知道,暗中将钟氏母子送走,并嘱其将段誉送到自己的师父无为真人处学艺。此事花锦屏只暗中告诉了老夫人,所以法场上花锦屏同老夫人又摇头又点头地一通折腾,就是设法提醒老夫人有此一孙。老夫人终于想起此事,知道将来复仇有望,因此才大笑。花锦屏决定投案之前,知道此番救人的希望并不大,所以将此事密嘱自己的中军翟力,并让他先行离营而去。
翟力是个忠心耿耿的厚道人,受了花锦屏的嘱咐自然尽心尽力,急忙赶到苍山找到了钟氏和段誉。十年后段誉在师祖的传授下学成绝艺下山,招兵买马,发徼文讨伐昏君。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的老太监将详情暗中传出皇宫,天下人尽知昏君用如意车强奸女侍卫,以及诬段家女将谋反,并奸杀王可儿、花锦屏之事,纷纷口诛笔伐,天下遂乱,而当年与花锦屏同征南越的众将闻讯也纷纷前来投奔,段誉势力越发强大。
不久,段誉的义军攻下京城,生擒了昏君杨坤和奸相孙嘉。段誉自然也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除了杨坤元配皇后知杨坤罪在灭门,所以在义军陷城后自尽外,段誉命将杨坤的妃嫔五十余人,加上孙嘉的妻妾三十余人一齐押至城西的教司坊,每人屁股上用火烙上“昏君杨坤之妃某某”,“奸相孙嘉之妾某某”的印记,不许着衣,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的笼子里任人挑选,选中了就在路旁的破床上公开行嫖,而让昏君和奸相站在一旁参观。此时两人才知当年段家女将的羞辱是何等不堪。
段誉后来剐了奸相孙嘉,杨坤毕竟曾为人君,留下一命,废为庶人,但每天象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这等日子如何过得?不久也抑郁而终。死前作抵挡状并高叫:“花将军,王将军,段将军,我知罪了,我不去!”连呼数声而死,人皆谓花锦屏来报当年之仇。
帝国——段家女将续第一回——段琪探病遇赵蝉,妖妃两度媚新君
却说段誉起兵讨伐昏君杨坤,替段家满门报了血仇,段誉乃自立为帝,建国于业城,国号大真,追谥自己的祖父和父亲为真太祖和真高祖,自封为太宗皇帝。
这段誉在位共三十一年,勤政养民,国泰民安,至五十三岁乃崩,传位于高宗段圭。段圭虽无先父之能,然重用得力老臣,勤勤垦垦,国家也算安宁。段圭享朝二十五年乃崩,传位于真宗段乔。
这段乔却与先祖不同,重用奸臣太师赵荐,沉溺酒色,不理朝政,赵荐卖官酬爵,一时赃官遍地,天怒人怨,天下乱象已显,多亏有老臣丞相李纲和太师胡达勉力支撑,才算太平无事。
段乔在位只五年,便因过度酒色而死,传位于太子段琪,是为文帝。
这文帝也是个昏君,比其父又有过之而无不及。继位之初,便免了老相李纲,封自己的老师王飞廉和赵荐为左、右丞相,把一切朝政交给这两个奸臣全权处置,自己只管后宫享乐,全不理国家大事。
两个奸臣对文帝阿谀逢迎,排挤忠臣,才个把月,便把朝廷弄得乌烟瘴气,又有文帝作主,渐渐把持了朝政。
段琪继位才不到一年,却说这一日,两个奸臣正在朝堂卖官酬爵,作那贪赃枉法之事,忽然有内侍过来传唤,说有要事相商,两人急忙整衣入宫,直到上书房见驾。
文帝见两个奸臣进来,急忙叫道:“哎呀,两位爱卿,快来救救孤家!”
只见文帝面带愁容,病态尽显,两人吓了一跳,忙道:“万岁何事如此。”
“寡人召两位爱卿到此,非为别事,只为着一个女子。”
“原来如此。”王飞廉一听为了女人之事,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暗笑皇上真是少年心性,这等事也要劳动我等,便道:“万岁乃一国之君,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看上了哪个宫女,只要召她寝宫伴驾便是,何用找臣等商议。”
“只是这女子非宫女可比。”
“难道是哪个大臣之女?皇上想要,发一道旨意也可,哪个敢不服召唤。”
“也非是大臣之女。”
“这臣就不懂了。”
“此事说来话长……”段琪便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直让两个老贼目瞪口呆。
事情得从段琪作太子的时候说起,那个时候真宗段乔已经病入膏肓,离驾崩也就只有几天了。
那一日,身为太子的段琪去宫中探病,在病榻边陪着段乔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告辞,正巧一个宫女端着药进来,与段琪打了一个照面。
那女子十七、八岁年纪,身材袅娜,一张桃花脸,眼含似笑,百媚千娇,真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那女子见段琪挡住去路,把头一低,两颊绯红,福了一福低声道:“妾身给太子见礼了。”
只这一福,就把个段琪看了个愣愣苛苛,回到太子府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却不知那一宫女何许人也。
正待打听,便闻得真宗驾崩。
段琪是太子,按制入宫继位,然后给老皇上发丧。
此时,段琪才知道,那女子原来是老皇上段乔新封的妃子赵蝉。
这一下儿段琪的心凉了半截,因为赵妃虽然年轻,但却是老皇上的妃子,也就是自己的庶母,自己这辈子是想也别想了。
虽如此说,那段琪心中却放不下她,尤其是替老皇帝发丧之时,这赵妃仿佛不经意中瞥来几道秋波,竟让他寝食不忘。
虽然自己的皇后徐氏和两个贵妃曹妃、梅妃也都是年轻美貌,却不及那赵妃的眉目燎人。
说着话段琪已经继位三月有余,生母太后戚氏和太妃们都住在皇宫外的别院养颐宫,他时常以给母亲问安为名,到养颐宫去走走,希望能看到赵妃,可惜去了许多次,各家太妃几乎都看见了,就只不见赵妃,把个段琪郁闷坏了。
这一日,段琪又去养颐宫问安,坐了一时,说要找地方散散心,太后便叫自己的宫女带着他去后面的花园。
到得花园门口,听到里面金风阵阵,把段琪吓了一跳,忙问宫女道:“这里面是什么声音?”
“皇上,这是赵太妃在练剑。”
“赵太妃?练剑?”段琪一听见赵太妃,心中便是一动:“赵太妃是哪个,朕来问安,从不见什么赵太妃呀?”
“赵太妃原是内宫女侍卫,先皇驾崩以前把她收为妃子的。”
“原来如此,朕出身武将世家,最喜武术,且待朕观之。”说着,段琪便蹩进花园。宫女才要出声通禀,却被段琪以眼色制止,两人悄悄走进花园,隐在竹林后观看。
只见在竹林那边是一块空地,赵妃身穿短打,手持长剑正在那里挥舞。
段琪本人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出身武将世家的他却识得好歹。
见那赵妃一柄剑走得如行云流水,分明受过名家指点,却不象一般女人练的是花拳绣腿,难怪她会作内宫的待卫呢。
再看赵妃,身段灵巧,如游鱼一般在剑光中闪展腾挪,更是美不胜收,不由得喝起彩来。
“哪个狂徒大胆,敢偷入养颐宫。”赵妃闻声,一丛身来到竹林前,一柄剑已是指在段琪的咽喉前,这一剑来得甚快,段琪毫无防备,已经被人制住,惊出了一身冷汗:“是孤家在此,太妃手下留情!”
“哎呀,原来是皇上,妾身不知,罪该万死!”说完,把剑扔在地上,吓得颜色更变,屈膝便跪。
“哎哎哎,太妃,不妨不妨,朕未曾通报,擅入花园,是朕之过,与太妃何干?”段琪急忙伸出手去,把赵妃搀扶起来:“方才听说太妃练剑,朕也喜练武,故而未曾通报,惊了太妃,是朕之罪。”手中一摸,玉臂修长,柔若无骨,心中乱跳起来。
那赵妃就势站起来,媚眼儿一抬,又急忙低下去,只这一瞥之间,段琪又被迷得忘乎所以,三天没醒过梦来。
段琪心中暗想,若能每天见那赵妃一面,便死也值了。
他瞑思苦想没有办法,倒是亲随小太监胡升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出了个主意。段琪一听,拍手叫好,急忙摆驾养颐宫来找自己的母亲戚太后。
段琪问安已毕,对戚太后道:“母后,儿臣听说太妃赵氏曾是宫中的侍卫,武艺受过名家传授,儿臣想拜赵太妃为师,习练剑法,也好继承祖业,又能自卫,不知母后以为如何?”
戚太后一听,正色道:“皇儿,此事不可。习武之时难免挨肩擦踵,赵妃乃是你的庶母,此事如何行得?再说,你身为皇上,身边侍卫众多,又哪里用得着你自己习武自卫?此事以后切勿再提。”原来太后知道赵妃和段琪年貌相当,难免生出不尴不尬之事,所以拒之。
生母之命,段琪不敢违抗,此事只得作罢。
却是合该有事,没过多久,戚太后突然暴病死了,从此段琪便没了畏惧之人。
所以,给戚太后的守制期一过,段琪便马上到了养颐宫,亲自请太妃赵氏入宫,教自己练剑。
段琪可不知道这赵蝉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蝉出身武林世家,但父母早亡,只留下她这么一个女儿。
赵蝉自小拜在钟南山一位老道姑的门下,学了一身好武艺,尤以剑法见长。
不过,学到十六岁,师父却把赵蝉赶下了山,并与她断绝了师徒关系。
原来,赵蝉是个野心极强的女人,嫉妒心也强,又心毒手狠,经常给自己的师姐、师妹们使拌子,老道姑看在眼里,知道她以后如不能大富大贵,也必大奸大恶。
老道姑数次教诲于她,她表面上听从教训,暗中变本加利。
终于有一次,她给众师姐的饭里下药,造成师姐上吐下泻,被师父审明原由,就想废了她的武功。赵蝉在师父面前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众师姐也大仁大义替她讲情,师父最后终于放了她一马,没有追回她的武功,却把她逐出师门。
下山后,赵蝉走投无路,正赶上宫里选侍卫,便自己报名应选,结果她打败了众多应选的武士进了宫。
赵蝉有她的打算,凭自己的美貌和武功,有朝一日要入宫为后,母仪天下,让师父和师姐们看看,没有了师门,我会过得更好。
皇宫的侍卫多是男子,而男子却不能进入内宫,所以赵蝉成了少有的可以随意在内宫走动的侍卫,这就给他接近皇帝创造了机会。
果然,段乔有一次“偶然”地遇上了赵蝉,立刻把她召到身边作了贴身侍卫,不过此时,他已经是病体缠身,离死不远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皇帝身边,却碰上了没几天活头的老病秧子,赵蝉暗恨自己命苦,于是,她又开始替自己寻找新的靠山,正赶上那一天段琪探病,两个人打了个照面。赵蝉知道段琪是太子,便暗中把自己下半生的命运交在了他的手中。
谁知老皇帝段乔虽在病中,却看到了段琪和赵蝉之间的那一次面对面的交流,这个老色鬼哪肯把这么美的一朵花交给别人,于是当晚便赵蝉封为妃,并命其当夜侍寝。
赵蝉不敢违命,只得上了段乔的床。
这段乔的病本就由色上而得,偏赵蝉又生了个百转千回的穴,段乔哪里享得了这种艳福,所以第二天病情便加重不省人事,到死也没再醒过来。
那赵蝉自叹命薄,短命的老东西虽然死了,偏又用太妃的封号把自己给禁锢在养颐宫中,再无机会侍奉新君,不由暗自落下泪来。
哭够多时,又暗下决心:凭俺赵蝉这如花玉面和一身媚骨,定要将那段琪的心锁在自己身上。
段琪几次到养颐宫来,赵蝉都听宫女说了,于是暗中留了意,准备找个机会让他见自己一面。
这一天正在练剑,听说段琪来了,正打算借着向太后问安去与他照上一面,却听自己派去打听消息的宫女说,段琪要来花园散心,赵蝉喜不自禁,这就叫天从人愿。
其实段琪在竹林后偷看,赵蝉已经知道了,故意装作不知,丢开解数,把剑使至妙处,人随剑走,剑随心动,那柳腰儿一摆,段琪如何禁得住,这便是花园相会的一出戏。
却说那日与段琪见面,苦于有宫女在场,有诸多不变,不过,赵蝉对自己的容貌是十分自信的,也看出段琪是个好色的祖宗,必不肯轻易放过自己,于是便重金买通了戚娘娘身边的宫女,设计打听皇上的消息。
段琪与戚太后的对话,自然一字不漏地到了赵蝉的耳朵里,把赵蝉气坏了。
欲话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个老贱人不除,今生是休想再伴君王了。
毕竟赵蝉能否得侍段琪,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赵蝉狠心杀国太,段琪贪色赚庶母
却说赵蝉,起初听说段琪要同她习剑,心中大喜,又听说戚太后从中作梗,心中甚是恼怒,直恨不得取了这老贱人性命。
若是别个,心中恨便恨了。赵蝉之为人,心黑手辣,胆大包天,即生了此心,便要实干。也是她身怀绝技,又擅用毒之法,不久便给她想出了主意。
这一夜,赵蝉早早便推说自己困倦了,打宫女们打发了各自去睡,不要打扰。自己悄悄换了夜行衣,自后窗出来,纵身上房,直奔戚太后的寝宫。
这养颐宫住的都是太后太妃,宫里值夜的只有太监,没有侍卫,所以对于赵蝉这样的武林高手来说,几乎是毫无阻碍,轻易便到了戚太后寝宫的殿顶。轻轻揭起一片瓦来向里看,正看见戚太后在宫女们的陪伴下说话儿。
赵蝉等了一等,听见说传茶,急忙来到前面殿廊,伏在廓柱上的短梁上。侍茶的宫女经过时,赵蝉只轻轻一弹,便将一点无色的粉末弹入茶中。
古时候人们还不知道什么细菌啊病毒的,把制病的原因归结为六邪,其他归纳为毒。
赵蝉用的这种东西源于海外的一种毒物的涎液,当时人们以为是毒,其实是一类致命的细菌。
戚太后不知,吃了茶,到了第二天上午,突然发作起来,浑身发冷,口吐白沫,太医来了,诊脉之后说是外邪入侵,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不足半个时辰,人就死了。
各位说了,赵蝉干什么费这么大劲儿,其实也简单,如果用武功或用一般的毒物,自然会追查下去,自己会武是尽人皆知的,难逃干系。可戚太后是得了急病而亡,就怪不得别人了。
却说戚太后死了,段琪和赵蝉都暗自庆幸,只等着找个机会便可勾搭在一起。
这一日,段琪来到养颐宫,直奔赵蝉的寝宫。
赵蝉听说,急忙整衣相迎:“万岁驾到,妾身接驾来迟,万望恕罪。”嘴里说,却不下跪,只是福了一福,原来她的名份是皇太妃,也就是皇上的庶母,断无母跪子的道理。
“太妃免礼,儿臣给太妃见礼。”段琪也拱了拱手,便要下跪,赵蝉急忙用手相搀,口中道:“万岁九五之尊,不可如此。”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把个段琪的心撩得怦怦乱跳。
段琪说明来意,赵蝉心知肚明,自然不会反对,只是自谦了一番,然后便跟着段琪进了宫。
段琪叫赵蝉住在静心殿,由她自己带来的宫女侍候。这里是西宫的一个独门独院,后面有个很大的后院,正方便练舞。
第二天一早,段琪便摆驾静心殿习剑。
段琪命太监们在院门外守候,不经传唤不准入内,自己只领着胡升进殿,赵蝉已经领着贴身小宫女翠云迎候在院中。
段琪见赵蝉并未穿宫服,而是一身短打扮,上身是翠绿的劲装,下身是同样颜色的兜裆滚裤,脚上牛皮快靴,头上的钗环尽去,只用一方翠绿的绢帕罩住一头青丝,一条翠色大带束腰,细细的腰肢柔若柳枝,更显出玲珑的曲线。
这种打扮在养颐宫见过一次,当时赵蝉已经快练完了,有些灰头土脸的,此时刚刚净过面,虽不施脂粉,却更显出天生丽质,把个段琪看得心痒难耐。
急忙紧走两步,拱手道:“太妃在上,恕朕来迟。”
“万岁日理万机,妾身在宫中,每日闲来无事,万岁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练,有什么早与迟?就请万岁更衣,妾身在后院相候。”
“正是正是,待我更衣前往。”
赵蝉叫翠云侍候段琪更衣,自己独自往后院而来。
段琪去赵蝉的房中更衣,只闻得满室兰香,十分诱人,心中越觉迷醉。
段琪换上短打扮,叫胡升捧着剑跟着,来到后院门外,命胡升守在院外,自己同翠云到里面见赵蝉。
“万岁,这练武之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却不可一日荒废,不知万岁……”
“太妃放心,朕以后当日日前来。”看着赵蝉那会说话的眼睛,段琪的魂儿都快飞了,恨不得天天见面呢。
“即如此,万岁请。”
“太妃请。”
赵蝉在前面站定,叫段琪跟在自己后面,一招招练起来。
段琪哪里有心练剑,把眼睛只在那赵蝉的腰肢和美臀上看。
才练了两式,赵蝉偷眼瞥见,便道:“翠云,我与万岁在此习剑,不用你侍候了,且去外面候着,有事再叫你。”
“是。”其实翠云早知赵蝉的心思,知趣地走了。
“万岁,你这个架式不对,应该如此。”见人一走,赵蝉便凑近前来,拿着段琪的手给他纠正姿势,两人眉来眼去了一回,练了一个上午,段琪倒也学了四、五个剑式。
自此之后,段琪每日都来习剑,剑式也学了不少,最主要的还是可以看见赵蝉的一张俏脸,可以摸着她那一双玉手,同时也揣摸着赵蝉的心思。
却说这一日,段琪习完了剑,赵蝉道:“万岁,妾身的一套剑法已经尽数传给万岁了,再下去便靠万岁自行修练,不用再教了,妾身也可回养颐宫去了。”
段琪一听便急了,忙道:“太妃莫要急着走,孤家虽然学了这一套剑法,然而运用尚不熟练,还要太妃多多指点。再说,这武艺有十八般,虽不得全会,倒是想请太妃多传几样武艺才好。”
赵蝉这是有意试探,见段琪如此说,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便道:“既然万岁有心,也罢,妾身便再多住些时日,就传万岁一套小巧功夫,练个擒拿十八手如何?”
“甚好,甚好!”段琪急忙答应。
第二日,赵蝉便传段琪擒拿手。为何传这功夫,只因这擒拿手是近身功夫,身体接触是必须的,正好撩拨段琪的欲火。
“万岁,人之身体可分三节,上肢为梢节,身体为中节,下肢为根节,各节之中又可分为三节,如手为梢节,小臂为中节,肩为根节,故人身共可分为九节。根节力大,可以制人,而梢节势猛,出必伤人。这擒拿的功夫不在伤人,而在制人,故多用中节和根节,而梢节之用,只取缠绕叼拿之功。……”
这赵蝉煞有介事地讲解一番,段琪左耳听,右耳出,心思全不在武功,两眼只跟着赵蝉的中节转。
等赵蝉讲完了,拉个架势道:“万岁,请出拳打我。”
“什么?”段琪一愣,心里想:“美人儿,朕如何舍得打你呀?”
“万岁莫怕,请出拳打我。”
“太妃,朕怕伤了你。”
“万岁此时若能伤我,哪还用妾身教你?只管打来。”
段琪一听,果然如此,便也拉个架式,松松地一拳往赵蝉粉面而来。
赵蝉见拳来了,不退反进,左手一架,右手一伸,使右腋一夹夹住段琪的脖子,身子只一扭,便把段琪摔倒在地上。
“啊哟,万岁,可曾摔坏,是妾身之过,是妾身之过。”赵蝉急忙伸手拉段琪起来。
段琪躺在地上,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摔倒的,只知道那赵蝉一贴贴上身来,自己的脸仿佛是埋进了她的怀里,那软玉温香尽吸在鼻孔里,甚是受用,此时见赵蝉陪罪,忙翻身看爬起来摇着手道:“无事无事,太妃果然手段高妙,朕也不知怎的便倒在地上了。再来再来,朕没有看清。”
赵蝉知他心中所想,便道:“不敢了,不敢了,只怕摔坏了万岁的龙体。”
“莫怕莫怕,朕既然想习武艺,怕什么摔打,再来再来。只是请太妃慢一些,朕才能看得清楚,太妃小心,朕出手了。”说着便又是一拳打出。
赵蝉这一次果然慢下来,边伸手边说道:“我左手一接你右手,向外一压,缠腕一拿,进右腿吃住你的右腿外边,上右手用大臂夹住你的脖颈,然后借腰腿之力向左猛转,你必跌倒。”
段琪这一回真清楚了,最清楚的便是她上步一夹,自己右脸便贴在了她的右肋处,那衣服里面软软的一团肉正压在自己的耳朵上,真个受用极了。
段琪跳起来,兴高采烈地道:“妙妙,果然高妙,再来再来。”
不知段琪的武艺习练得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赵蝉演武诱段琪,文帝荒淫奸父妾
赵蝉又连摔了他三、五跌,这才道:“现在我来打你,你来摔我,看你可学会了。”
段琪看着赵蝉,那身子虽然比一般女子高大苗条,但同自己比起来依然是娇小玲珑,心中早想搂在怀里轻薄一回,于是也丢个架势道:“太妃请了。”
赵婵上步一打,段琪学着赵蝉的样子左手一架一叼,一上步去夹她的脖子,脚下却上错了步,本应向左上步吃到她的右腿外,却直接前进上步到了她的左腿外侧,右臂未曾夹住她的颈子,反而当胸搂了个结实。
段琪“呀”了一声,急忙松了手,假装手足无措地看着赵蝉。见赵蝉仿佛毫不在意地道:“万岁这一招使错了,当用右腿吃住妾身的右腿,才能将妾身摔倒。”
段琪心中还是不知她究竟揣的什么心思,只得也装着不知地道:“正是,朕忘了,再来。”
这一次段琪没弄错,把个赵蝉夹在腋下,只一扭身,便把她摔倒在地上。段琪怕伤了美人,见赵蝉屁股一挨地,忙上身一使劲儿,没把她的身子扔在地上。
赵蝉笑道:“万岁不用如此怜香惜玉,妾身自幼练武,这倒地的功夫是必练的,摔不坏我,万岁只管放心地摔。”说着爬起来,又丢开架式道:“再来。”
段琪又练了几次,把赵蝉美妙的玉体象枕头一样搂在怀中把玩,心中美滋滋的。
等他练得熟了,赵蝉又道:“此番将我摔倒,须防我脱身反击。”
段琪答应一身,又把赵蝉摔在地上,那赵蝉身子在地上一扭团成一团,只一翻身便摆脱了,反将段琪拖得趴在地上。
段琪起了身道:“太妃如何脱身的,且教教孤家。”
赵蝉又教他脱身之术,看着赵蝉在地上滚来滚去,那样子十分香艳,下面只感到一阵阵发紧,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弄了。
教完了脱身之法,赵蝉又道:“你将敌摔倒,本是优势,如果手段应用得法,敌人应无法逃脱。”
“如何算手段应用得法?”
“你趁敌人新倒,尚未及施术之时,便将他手臂扭在背后,用一条腿连腰压住了,再将他一只脚向后拉起,他便再不得逃脱,你可趁机用绳索将其捆住便万事大吉了。”
“哦?太妃教我。”
“这有何难,且看我如何捉你。”
赵蝉于是将段琪摔倒在地,解了他的腰间大带,转瞬间已经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又将一只脚也捆住了,果然再脱不得身。
段琪大喜,连连称妙。
赵蝉便说:“你来擒我。”说着挥拳打来,段琪此时招式也练得熟了,随手一捉,便把赵蝉掀翻在地,轻轻一扭她的反关节,便把她翻过身去,俯卧于地,使左手捉住她右手,左膝轻轻一压压住了她的柳腰。
低头一看,自己的腿压住她的腿上,那一个圆圆的臀儿正在自己眼前,真想伸了手去摸上一摸,呼吸便急促起来,只感到下面直挺挺,硬梆梆的生疼。伸手去解了她腰间大带,三下两下便捆了她的双手,仍用左膝压着,伸手把她一只玉踝抓住拉将过来,用绳头捆住,却不松开她的腰,眼睛只在她的美臀儿上看着,口中道:“太妃,我捆得如何?”
赵蝉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了,便道:“万岁捆得好,快放了妾身起来。”
“朕初次捆人,只怕我捆得不牢。”段琪舍不得起来,便把手在她的手上脚上试了试,看捆得结实不结实,那纤柔的脚踝入手,直令得他心神荡漾。
“万岁,捆得好生结实,快将妾身放开了吧,我怕。”说着装作着急地一扭身,段琪没留神,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前扑倒,正好横趴在赵蝉身上,怎么那么巧,那硬梆梆的宝贝正顶在赵蝉的臀儿上,赵蝉“啊呀”一声,低声道:“万岁,这是什么?”
段琪见已经无法再装下去,便起了身,一把把赵蝉抱起来,当胸搂在怀中。
“万岁不可。”赵蝉急忙低声叫道,段琪色胆包天,知她不敢大喊,便直把她抱向花园中的花厅。
“万岁不可,快放开奴家。”段琪听她改了称呼,自称奴家知道她并非真心拒绝,于是一边走着一边道:“美人儿勿喊,朕自第一次见你,便日夜茶饭不思,如今必是要从了孤家方好。”
说话之间已进了花厅,见花厅中正有一张美人榻,便把赵蝉放在榻上,伸手去解她衣服。
赵蝉道:“万岁快快放了奴家,此事万万不可呀。”说着身子不住扭动,不过段琪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真心挣扎,胆子便更大了起来。
“美人儿,朕相思已久,今日方随朕心,怎肯放过?美人勿喊,朕定让你享尽人间大乐。”说完,把她上身的劲装解了,向后撸到胳膊上,见里面竟未穿肚兜儿,雪也似两颗乳房,玉钟儿般挺在胸前,接着又解了她裤带,扒下裤子,露出那黑漆漆一丛耻毛来。
赵蝉羞得脸儿绯红,忙道:“万岁,万万不可呀。”腿儿却分了开来,只见里面露出白生生两片蚌肉,原来阴唇上却无阴毛,小阴唇也是粉红的,十分鲜艳,段琪此时哪里管得许多,自己解了裤子,把那胀得婴儿胳膊一般的大宝贝掏出来,一杵便杵将入去。
赵蝉“嘤咛”一声,眼儿迷缝起来,口中低声叫道:“万岁,奴家捆着,好生不爽。”
段琪见木已成舟,也没有必要再捆了,便解了她脚上的绳子,却不解她的双手,恐生变故,赵蝉也不再求,只把眼儿一闭,两条粉腿一分一抬,盘在段琪的腰上。如此鼓励的姿势段琪哪能不懂,便把屁股摆将起来,乒乒乓乓一阵乱捣,只捣得赵蝉粉面似火,香汗淋漓,臀儿不住乱摆,口中不住的乱哼。这赵蝉生了一个千回百转穴,一插进去便被吸住,任是什么样的男人也无法抗拒,段琪凡夫俗子,自然更是无法抵抗。两个在花厅中,这一回来来往往直抽了一千多抽,段琪终是抵敌不住败下阵来,一泄千里。
段琪这边一放,那边赵蝉却“嗷”地一声道:“万岁,你可坑死奴家了。奴家已蒙先皇册封,如何再适万岁,此事传扬出去,蝉儿便没脸见人了。”
段琪起了身,解开赵蝉绑着的手,把她搂在怀中道:“美人儿,跟着寡人休要害怕,哪个敢对你不敬,朕便叫他满门抄斩。”
“只是,蝉儿虽有万岁宠爱,终是名不正,言不顺。”
“你即与朕有此春风一度,早晚必当册封为贵妃。”
“如此,蝉儿在此谢过万岁了,只是要快呀,不然叫皇后知道,怕她不剥了奴的皮。”
“莫怕,此事你我暂且瞒过众人,待朕与老师商议之后再行定夺。”说完,把赵蝉那身上的衣服彻底解了去,放在榻上细细看来,这蝉儿果然生得与众不同,那一身肉雪也似白,就如羊脂美玉一般,竟无一些儿斑啊痣的,一身的媚骨,叫人看了就无法割舍。段琪看过了,把那身子又把玩了一遍,引得自己身上欲火又起,便把赵蝉腿儿打开,又干了一回。
自此以后,段琪每日必当到静心殿来与那赵蝉厮混。赵蝉自幼习武,身体健康,不似其他后妃那般弱不禁风,更有着旁人所没有的身体柔韧度,段琪借着学擒拿术,把个赵蝉按在地上,或搂或压或捆,任他玩耍,却是哪个也无法相比的,加上赵蝉偷习过媚术,又有先天的美貌,把个段琪弄得乐不思蜀。
偏偏赵蝉每次必催他给自己正名份,段琪不是不想,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终是有一天拖不过去了,因为赵蝉告诉他,自己已经怀揣六甲,有了他的龙种。
段琪虽然十几岁便娶了现在的皇后徐氏,后来又娶了两院贵妃和一干妃嫔,却不曾有一个怀孕,此时一见赵蝉有孕,高兴得跳起来。赵蝉道:“万岁,臣妾的名份事小,你可不能让龙儿一降生便是个私孩子啊!”
段琪这次没有办法,便只得派人召了两个奸相进宫,这便是前文所说的那一幕。
赵荐与王飞廉两个听了,不由暗中吃了一惊,毕竟此事如何收场,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赵妃登堂入室,父女设计害人
但凡这作忠臣的,行事先问是非,但凡这作奸臣的,行事先问利害。
听了文帝的讲述,若是个忠臣,必是正颜厉色,说此事万万不可,而两个奸臣听了,虽然心中骂道:“昏君啊昏君,怎么这等事也作得出来?”嘴上却不这样说。
王飞廉沉吟了半晌,试探着问道:“后宫佳丽三千,难道竟无一人可与赵妃相比么?”
“不瞒两位爱卿说,除了赵妃,其他尽如嚼蜡一般,索然无味,朕是一天也离不得她,若无赵妃陪侍左右,朕这皇帝当不当也不打紧。”
“哎,不要不要。”两个奸臣连连摇手,段琪若不当皇帝,他们两个哪还能吃香的喝辣的?
奸臣就是奸臣,脑袋一转就是一个鬼主意。那赵荐只略一思忖,便开口道:“万岁,老臣倒有一个主意,不知行与不行?”
“爱卿快讲。”
“皇上可把赵娘娘秘密送出宫来,暂住老臣的家中。对外只说赵太妃得了流行时疫而死,不叫人看见,用个空棺材埋了便是,众人怕传染恶疾,自然不敢去验看尸体。正巧老臣也姓赵,等事情过了,对外便说赵娘娘是老臣之女,老臣送女进宫侍奉皇上,此赵妃非彼赵妃也,皇上圣意如何?”
段琪听了,连说好计,王飞廉也连称妙着,计议已定,段琪便回得宫去,暗中把一切交胡升去办。
胡升得了皇上的旨意,连夜把赵妃送在赵荐府中,只留下赵妃的宫女翠云看守宫院,白天又买通恶徒去街上找个身材与赵妃相仿的女子绑架了,用水银毒死后带入宫中,穿上宫服,白巾蒙面,叫翠云大哭一场,然后连夜发丧埋了。
那时候宫中的后妃宫女身体大都不好,平均寿命也就只有三十几岁,所以死个女人不算什么,养颐宫的太妃太嫔们也只嗟叹几声就罢了。
知道赵妃死了,最高兴的当属皇后徐氏。
段琪召赵妃入宫教习武艺的事皇后徐氏知道,但没有太往心里去,因为她并没有见过赵妃,以为她至少是个三十岁往上的妇人了,后来听说赵妃比自己年纪还小,聪明美丽过人,又知道段琪十分好色,心里就有所怀疑。
在最初的日子里,段琪白天去赵妃处学武,晚上总是让皇后侍寝,而且还总是把学来的招式露上两手。有了武艺作证,又加上精气饱满,所以徐后也就放心了。可后来就变了,自从段琪上了赵妃的身,精力有限,晚上同皇后云雨的时候精力便不足了,此时徐后便又开台怀疑起来,暗中派了自己的宫女去打探消息,知道静心殿外看守很严,皇上每日从早到晚厮滚在那里,徐后知道不妙,却又没有证据。此时听说赵妃突然死了,徐后最直接的猜测便是赵妃利用皇上与她的关系敲诈皇上而被杀人灭口。
徐后才不管赵妃是谁杀的,只要皇上离开那个狐狸精便好。
再说赵妃到了赵荐府上,马上就同赵荐结成了死党。
原来这赵荐虽然与王飞廉同是奸臣,又分列左、右丞相,但同皇上的关系却不如王飞廉近,人家是皇上的老师嘛。如今借着这个由头,自己白捡了个便宜的国丈,那还不得好好利用吗?赵妃呢,本来自己在宫中人单势孤,如今有了在朝的权臣,对于巩固自己的地位又多了一重保障,因此,两个立刻勾结在一起,加上王飞廉三个,开始在朝中兴风作浪起来。
过了两个月,赵荐与赵蝉计议妥当,便送赵蝉入宫,满朝文武只道真是赵荐的女儿,毫不怀疑,从此赵蝉就官冕堂皇地成了贵妃,住在静心殿。
赵蝉一回宫,段琪便如渴极了的野兽遇见水塘,接连三个月昼夜都在静心殿中不出,可把徐后和东西宫两个皇贵妃给气坏了。
忽一日,徐后偶然听两个老宫女聊天,说这个赵妃便是那个作过侍卫的赵太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去叫上东西二宫,领着一群宫女,直奔静心殿而来。
静心殿外虽然有太监把守,却不敢阻拦怒气冲冲的皇后和东西宫,只能眼看着她们闯进去,马后炮似地高喊一声:“皇后、皇贵妃驾到——”
此时段琪正与赵蝉两个在屋子里的床上玩儿那捉美人儿的游戏,段琪刚刚用绳子把赵蝉赤条条的捆作一团,便听见说皇后到了,急切间解不开绳子,只得用被子把她盖上,自己只穿了内衣下来,皇后已经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皇后一看两个人那副样子,气得浑身颤抖,把两个人好一通骂,骂得两人满脸通红,无言以对。
皇后越骂越来气,随手抄起一把拂尘来,叫两个皇贵妃帮着把那妖妃从被子里掏出来,屁股朝天一放,便是一顿暴打。赵蝉虽然有武艺在身,却被绳子捆着,挣扎不得,真被打得嗷嗷乱叫。
段琪看了,心中不舍,忙过来阻拦,终是男人力大,把徐后拉开了,自己手上也挨了一拂尘把儿。
“大胆贱人,你敢打朕?反了你了,不怕王法吗?”段琪见手背上起了一条红印子,也恼了。
“王法?你这昏君,你若知道王法,怎会偷纳父妾,传扬出去,你有何脸面见列祖列宗?我身为皇后,主持后宫,这个小贱人诱惑君王,淫乱宫帏,难道我打不得她吗?待臣妾请了妾身的父亲来评评这个理儿!”徐后见打了皇上,嘴里虽然不甘示弱,心中却也害怕,只得放下几句狠话,领着一群人走了出去。
段琪虽然气恼,但徐后毕竟是皇后,他父亲徐有亮是一方节度使,手握兵权,而且自己这事情办得到哪儿也说不过理去,所以也只得作罢。
见众人走了,赵蝉呜呜地哭着,只是叫疼。段琪心疼地把赵蝉的绳子解开,一看,那雪白的屁股上打了十几条血印子,趴在床上哭道:“皇上,你可得替我作主哇!”。
“爱妃莫哭,这个贱人,气死孤家了。你放心,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你肚子里的龙儿一生下来,朕便废了她立你为后,哼!”段琪满嘴跑马惯了,只管随口说,全不想这等事办得办不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原来皇上有御妻三个,分别是皇后、东西宫两个皇贵妃,赵妃虽是贵妃,却只算御妾。赵妃本就不甘心只作个贵妃,正没有由头,此时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
不数日,赵妃说自己在宫中孤独一人,想请义父来宫中坐坐。赵荐本来就是段琪的宠臣,赵妃之事又多亏他周全,所以十分爽快地就答应了。
赵荐入了宫,与赵妃秘密商议定下毒计害人。
第一步先是收买宫中管事的太监,皇上的亲随太监胡升当然是第一个要收买的,赵荐从宫外给赵妃弄来大量金银珠宝,很快便买通了各个关节,然后便是静等着合适的日子到来。
单说这一日是皇后徐氏的寿诞之日,各院后妃都要来给皇后贺寿。
段琪虽然那天挨了打,但事情过去了,必要的礼仪却还是要有,所以今天也特地到皇后宫中祝贺,就便也就在后宫安歇。
自从赵蝉显了怀,因为怕伤了胎气,所以段琪晚上便不得不在其他院中过夜,皇后和皇贵妃们得着了雨露滋润,气儿也就顺了许多。
徐后那次发了一通火,打了皇上一拂尘,心里也害怕,总是寻机与皇上重修旧好,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让她最难接受的赵妃,这便是后妃们的悲哀之处。
赵妃是晚饭前才过来的,她挺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一扭一扭地来到后宫给皇后拜寿。
不看在赵妃的面子上,看在她肚子里的龙种的面子上,徐后身为国母也要客气客气,忙把作势要拜的赵妃搀起来,看座传茶,又叫传晚膳。
赵妃吃了杯茶,忙站起来道:“多谢皇后赐膳,蝉儿这会子觉着身上疲倦,只怕要告个了罪了。”
“嗯,蝉儿快回去歇息吧,小心着我的龙儿。”段琪十分关切地说道。
段琪在徐后宫中由众后妃陪着吃酒,同时观赏女乐,正在高兴间,突然有静心殿的小太监跑来报道:“皇上,大,大,大,大事不好了!”
不知何事不好,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妖妃中毒小产,段琪封宫审案
却说段琪正在皇后宫里饮酒作乐,忽然小太监来报大事不好。
“何事惊慌?”段琪一见是静心殿里的人,立刻便站了起来。
“皇上,赵贵妃方才回到宫中,便觉腹疼难忍,此时已经疼得起不来了,皇上快看看去吧。”
“莫不是要生了?传太医了吗?”段琪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往外走。
“传了,这时候应该到了。”小太监答应着,在前面紧着引路。
段琪心里惦记着赵蝉和她肚子里的龙种,也顾不上乘车坐辇了,一路大步流星地赶往静心殿。
才到院门外,便见太监宫女们进进出出,个个儿脸上惊慌失措。
段琪几步便闯进院内,小宫女翠云迎将出来,见了段琪便哭。
“哭什么?我的爱妃怎么样了?我的龙儿怎么样了?”
“娘娘吃了太医开的药已经好多了,龙子……”翠云紧着摇头,说不上话来。
段琪蹿进屋子里,见老太医和一个接生稳婆跪在地上接驾,一旁的地上地上放着个大木盆,里面放着个血淋淋的死孩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怎么不好生照看贵妃,嗯?”他冲着跪在地上的一大群宫女太监们大吼着,转身又向里屋闯,被翠云拦住了:“皇上,女人见血,男人见了不吉利,请万岁留步。”
段琪站住了,却随手给了翠云一个嘴巴:“要你们这些东西是干什么吃的?嗯?”
“万岁,此事不怪她们,这是有人要害贵妃娘娘。”老太医在旁发了话。
“什么?是谁?”段琪一惊。
“皇上,老臣方才到时,贵妃娘娘腹痛正烈,臣给娘娘诊了一脉,发现娘娘是误食了落胎的药物,老臣虽尽力挽救,然已药石不济,只能勉强保住贵妃娘娘的性命,至于孩子,老臣是力不从心啊!皇上,老臣罪该万死!”
“皇上,你可要替臣妾作主哇,我的孩子啊。”屋子里传来赵蝉有气无力的哭声。
“娘娘节哀,莫要哭坏了身子。”翠云忙叫着,屋里也传来宫女们劝说赵妃的声音。
“爱妃莫哭,朕定要替你作主!哪里来的落胎药?是什么药?”
“这是一种西洋野鼠的尿,溶于水中无色无味,常人误食了无毒,银器遇之也不变色,只是孕妇吃了就要小产,无药可医呀。”老太医说道。
“如你所说,便无法知道何人投毒了么?”
“若不是老医年轻时偶然结识过一个乡间郎中,也不知有此药物。据臣所知,这药只要血了见了童子尿便即刻变成绿色。”
“好,胡升,快找人出宫去寻童子尿,叫禁宫侍卫速来,把这些贱人都给朕看住了,一个也不许动,朕要查查,什么人敢对朕的爱妃下毒手。”
“是。”此时胡升已经因给段琪出主意纳赵妃有功,升了太监总管,答应一声抬腿便向外走。
“皇上,我等冤枉啊,贵妃刚回到宫中,什么都没有吃过呀,哪里来人给她下毒哇?”翠云扑通一声便瘫在地上,因为要查投毒,头一个要查的便是她。
段琪还没说话,外面传来一声叫喊:“啊呀贵妃呀,到底是怎么了?”
段琪向外一看,原来是赵荐急匆匆跑了进来,只见他官帽歪带着,官袍系错了纽子,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十分着急。
进了门,见段琪在,急忙见礼。
“老爱卿平身,太医说,是有人下药暗算我的爱妃。”段琪气愤已极。
“是什么人暗算娘娘,皇上你可得给老臣作主哇!”
“你放心,朕不查出个子午卯酉来,就算把这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杀光了也要替我的爱妃和龙儿出气!”
“万岁,冤枉啊!娘娘对我们下人如子女一般对待,我们哪能害她呀?”太监和宫女们一听,立刻就吓死过去好几个。
说着话,侍卫营已然来了五百多人,把静心殿里的太监、宫女们一齐看住,只有屋子里侍候贵妃的两个宫女没动。
“翠云!”
“奴婢在。”翠云跪在地上,吓得娇躯乱抖,体似筛糠。
“贵妃今天都吃过什么?快说。”
“娘娘早晨吃的是太医给开的保胎药膳,上午用了两盅红茶……”
“皇上,这药的性子很烈,若是早晨中午吃下去,不会等到晚上才发作,只在近一个时辰中问吧。”老太医没等翠云说完便道。
“嗯,近一个时辰里娘娘吃的什么?”
“下午娘娘吃了一块点心,喝了一盅茶,然后便去皇后的宫中拜寿,回来后还没进屋便疼起来了。”
“哪个给她端和点儿和茶?”
“是奴婢。”翠云已经吓瘫了。
“从哪儿拿的,放在什么地方?”
“都是从厨下拿的,一共拿了六样点心,贵妃娘娘只吃了一块,喝了一盅茶,因为急着出门,剩下的点心和茶壶茶碗就放在屋里桌子上,不知别个收了没有。”
“你进去看看。”
“是。”翠云软的都站不起来了,稳婆急忙过去把她搀起来,掀了帘子进去,不一时出来,稳婆端着一个盘子放在段琪旁边的桌上,又进去端出一个茶盘来。果然是五块点心和一壶冷茶,还有两只小杯子,其中一个杯子里还有点点茶根。
“皇上,老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赵荐在旁开了口。
“爱卿请讲。”
“我听翠云说,娘娘发病前去过后宫,这后宫的人只怕也有嫌疑吧?”
“多亏老爱卿提醒,朕险些忘了,侍卫。”
“在。”侍卫总管王进走了进来。
“你再调些人来把内宫各院都封了,无论后妃、宫女、内侍,没有朕的旨意不准乱动。你亲自带人去封皇后和东西两宫,任何人不听禁令,便与朕就地斩首。”
“是。”
侍卫统领才出去,胡升已经带了几个小太监,抬着四、五个大木桶进来:“万岁,童子尿取到,不知够不够用?”
“够了够了,用不了这么多。”老太医道。
“快,快把这点心和茶水与朕验来。”
毕竟这毒是何人所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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