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回——女侍卫充为营妓,花荣女冒险用兵
上回说道,曹云龙要使五百西戎女俘充作营妓,徐有亮默认了。
原来古是军中豢养营妓是很经常的事情,而被俘的女兵充用营妓更是天经地义,所以有亮并不反对。
曹云龙便将命属下将那些女俘尽抱到营妓营,先撩起长裙,把里面绸裤脱了,然后在脚上钉了铁链,推入帐中。
众兵将听说,都跑来凑趣。
前文书说过,西戎女子于贞操一道并不在意,战败为奴乃是天意,因此并不反抗,被众人尽剥了衣裳,露出胴体,也只默默落泪。众人看时,虽然发色各异,倒是个个儿肌肤赛雪,身材苗条,尤其胸大如乳牛,肥臀似满月,腿长莲瘦,倒是别一番风味儿。
那些蠢汉看见如此美色,那里忍耐得住,当时便把她们抱在榻上,上下其手,摸得兴起,亮出阳具来一通乱插。
这番,直闹了一夜,把那五百女侍卫,每个都叫十数人弄了,方才罢休。
这些女侍卫被囚营中,终日以铁镣束缚,每条铁链坠以三十斤铁锁,虽然那些女侍卫都是练武之人,但脚上拖着这般物件,却无法逃走,更难反抗。到后来,冯庆打败了徐有亮,将这些女俘放出,依然回西戎作了侍卫,西戎王倒也全不计较,这正是西戎与中原不同之处。
再说曹云龙,单只把瓦丽亚自己搂了,拥回帐中,丢在榻上,把她绑绳解了,剥了衣裳。
那瓦丽亚身既被擒,只得躺在那里任人宰割,就算双手不绑,也不反抗。
曹云龙看那瓦丽亚,一头乌发,两只黑瞳,倒似中原女子一般,只是大大的眼睛,深深的眼窝儿,通关的高鼻梁,大大的朱唇,一看便与中原人不同。更生就苗条身材,身长倒比曹云龙少不了几寸,四肢纤巧,尤其一身白肉,欺霜赛雪。再看她身子,两颗玉乳状如玉钟,粉红乳头儿亚赛新剥鸡头米一般,窄窄的一副柳腰,更显出宽大髋部,肥臀儿高翘,在那两条粉腿之间,一丛黑毛如乱草一般。
曹云龙哪里受得住如此诱惑,自己脱了衣裳,走过去把她紧紧压住,一边用嘴紧狎,一边上下其手,摸得兴起,就势把宝贝挺进玉门,爽了一回,然后叫她穿上衣服,命兵丁把铁镣来与她戴了,却留在自己帐中,夜夜不离。
徐有亮破了骆驼兵,军威大振,次日进兵,士气高昂,数日之中,又把战线推进了百里,更歼敌十万余人,银铃溃不成军,直退到邵阴州去了。
徐有亮休整数日,继续进兵,再向前不远,便是大雄关的门户邵阴州了,此时,冯庆已经聚集了大雄关全部兵力,又有西戎王两个王子助阵,加上银铃的部队共六十余万严阵以待。
这一日,行至邵阴州以东四十里,见大路自一片树林间穿过。那树林中生的都是古松古柏,树冠甚低,而且树枝盘曲,仿佛被人修过的盆景一般,徐有亮看那松树景致甚好,乃向身边中军官问道:“不知这是什么所在,又是谁人所种松树?”
中军官忙叫了向导来问,那向导答道:“此处名叫虬龙林,绵延十余里,乃是天生地就的。”
徐有亮听了,不由眉头紧缩。
中军官看见忙问:“主公因何不悦?”
有亮道:“你听那向导之言,此处叫作囚龙林,却是大大的不吉,莫非本王要被困在这里?”
中军官听了,急忙安慰道:“主公,这虬龙乃是龙的一种,并非囚禁之龙。”
有亮道:“孤也知道,虽然音同字不同,毕竟叫人心中不爽啊。”
此事传到大雄关,陶秀英向冯庆道:“徐有亮被那虬字所扰,主公离一统天下不远了。”
徐有亮过了虬龙林,距邵阴州十里下寨,休息一日,然后派将讨战,与冯庆大军在邵阴州外展开了一场决战。
放下徐有亮,再说花荣。
其实花荣并非不想用兵,只是后方不定,不敢贸然出动,她本想先让冯庆与徐有亮相互消耗一番,在双方都打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在徐有亮背后轻轻一捅,便万事大吉了,哪知徐有亮倾尽全力,直捣黄龙,径奔大雄关去了。
花荣此时,不出兵已经不行,而且既使出兵,徐有亮定会置其于不顾,全力消灭冯庆,如果冯庆被灭,她花荣的日子也就结束了。想到此,花荣决定来个一锤子买卖,再冒一次险,放弃青龙关外之地,倾全部兵力,长途奔袭去救大雄关。
她的计划是,集中兵力于大房山和青龙关两点,一次压上,无论哪边先得手,都要先占领大房山,把全部粮草一次运过大房山,然后再集中兵力攻击平岭山口和东界关,拿下了东界关,就等于断了徐有亮的后路,更是隔绝了他同其它部队的联系。在这种时候,自己同冯庆东、西夹击,一定能让徐有亮全军覆没。
对于徐有亮的用兵,她作了两种估计,一种是调集各路大军,由南灵关、朱雀关、南阳关南下,在大房山、蟠龙河、平岭和东界关层层阻击。另一种是趁机夺下青龙关外的广阔土地,再从后面把自己合围。
如果是前一种方案,花荣的后方不会受到直接威胁,所以自己还有回转的余地,但进兵的速度必须被大大迟滞;如果是后一种用兵,则自己将被包围在平岭以东的平原地区,受到四处挤压,一但战败,则全军覆没,永无出头之日。
俗话说:兵无常势。如果是一般水平的战役,花荣绝对不会希望自己陷入重围,但此时此刻,她却不希望受到重重阻击。原因只有一个,她花荣的命运,是同冯庆的命运息息相关的,只要冯庆败了,花荣的青龙关早晚必是徐家的天下,因此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要保住冯庆,就是保住了青龙。所以,花荣的目的只有一个,立刻打过东界关,消灭徐有亮,只要东界关到了自己手里,一切失去的,都会自己回来。
事实证明,她这一宝押对了,而徐有亮却没有抓住战略的关键,所以最终失败了。
却说花荣主意一定,便把青龙关外全部车辆、牲畜都征用了,用来押运军粮,然后集中全部兵力,一齐向大房山和青龙关攻击。
青龙关和大房山的守关将领也是历经战阵的将军,防守中规中矩,但花荣的军队不惜代价,轮番攻击,一天之内,就在两处关下留下了几万具尸体,犹自攻势不减。
大将刘黑岭、王大鹏、方天化、吕成和单飙身先士卒,各执盾牌和兵刃冲在前面,刘黑岭、王大鹏和吕成先后死于弓箭和滚木,但其余众将依然忘我冲杀。
连攻十几天,守关的将士没见过这样亡命的攻击,意志终于被摧垮了,那方天化和单飙终于觑得机会,攻上了大房山的险隘,花荣一见,指挥大军一拥齐上,抢下险关。
花荣一见得手,以梅子良为先锋,自己亲率大军不分昼夜追击逃敌,借机打通粮道,然后占住大房山,迅速把粮草运到大房山以东。
此时,徐有亮的消息已经传来,花荣知道徐有亮用了曹云龙的建议,准备把自己围歼于平岭以东的平原,不由暗自窃喜。
不到半月,花荣已经打通了大房山东西粮道,又命梅子良抢占了蟠龙河上的几个渡口。
而此时,黄允祥也趁机占领了青龙关以外的大片沃土地,并回兵向东,来袭大房山,洪伟也出兵南灵关,侧击大房山。
花荣命不顾一切,将全部粮草运到蟠龙河以西,然后放弃大房山,挥军过河,命水军都督刘武扬挂帅,黄玉坤为辅,沿河布防,又派了孟庆海在南阳关以南建筑壁垒,以阻南阳关之兵,自己亲率梅子良、方天化和单飙,集中兵力来夺平岭山口。
这一回,刘武扬的才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原来那刘武扬的武艺并不入流,但精于水战,到了船上,什么样的大将也难奈何得了他,更善布置河防,所以黄允祥、洪伟、花凤三只大军齐到蟠龙河边,却一寸也难以靠近,为花荣进攻争取了时间。
关玉罄本来在攻击西华关,得到徐有亮的将令,急忙把兵力从西华关北抽出,由枝子岭南下南阳关,却被阻在孟庆海的壁垒前面。
平岭山口遭到了花荣前所未有的攻击,守关的将岭急忙派人,一路定南关出关求援,一路过东界关去向徐有亮求救。
不知徐有亮又作何应对,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六回——汗血马逞威,徐有亮用计
这边说花荣兵到平岭,那边再说徐有亮,也正在紧要关头。
原来徐有亮到了邵阴州下,同冯庆的大军开始了决战。
起初,徐有亮借着兵力的优势和大将之能,又有铁浮屠助阵,几番交手,连获小胜,后来押粮官阚美云率五千南岭骑兵来援,那些南岭兵尽骑的是南岭的矮种马,手使弯刀,骁勇非常,每战必冲在前面,把冯庆兵丁杀得丢盔弃甲,渐渐支撑不住,向大雄关节节败退。
连攻了五日,忽报西戎王御马营到了。
徐有亮听说过御马营,却不知那御马营怎生厉害。
次日天光,徐有亮再次亮全队出战,双方战够多时,只见对面阵中,兵丁向两边一分,自阵后冲出一队骑兵。
那些骑兵约有一千余人,骑的都是汗血宝马,每人使一支丈八铁矛,使得呼呼生风。
在骑兵前面,乃是银铃、玉铃两位郡主,还有侍卫总管乌哈和家将乌里萨瞒。
那汗血宝马是有名的西梁宝马,头高近丈,加上西戎人身材高大,骑在马上,比徐有亮的骑兵足足高出一倍。那汗血宝马速度又快,中原马匹难与之交锋。
阚美云此时正率南岭骑兵在冯军阵中冲杀,见那御马营来,急忙迎战,只一个回合,便被那御马营将两百余人挑在马下,而御马营无一伤亡。
阚美云武艺高强,处乱不惊,躲过长矛,逃得性命,率队二次迎战,又损失百余人,其余众将看见,一拥齐上,去战御马营。可惜坐骑太差,除了也骑着汗血马的曹云龙将一个御马营骑兵打落马下,其余无一斩获,反而又被杀死了几百骑兵。
连战几合,都是如此,徐家骑兵士气大挫,不敢上前,见对方冲来,四散而逃。
步军没了骑兵支持,也无力再战,大败而回。
银铃姐妹得理不让人,更率御马营穷追不舍,俗话说兵败如山倒,徐有亮制止不住,只得随着败兵向东奔逃。
那汗血宝马果然厉害,连追五十里方止。
第二天,冯庆军队卷土重来,以御马营为先锋,直冲过来,徐有亮抵敌不住,再度败走。
徐有亮狼狈不堪,一直退过邵阴州。
半夜时分,御马营又来踹营,徐有亮不曾防备,被打得落花流水,向东又跑。
清晨时分,徐有亮看看四围,到了虬龙林附近,忙命收拾残兵败将,检点损失,除了大将一个不少,其余将军少了七、八个,兵丁也只剩了五十万人,锱重损失无数,铁浮屠全都成了人家的战利品。
徐有亮垂头丧气,看看风向,正是东风,便命全队过了虬龙林扎营,免得被人家在林中放火,烧了营盘。
行过虬龙林,徐有亮一失神,被枝上矮枝把头盔上两根稚鸡翎剐断了一根,只剩一根歪歪斜斜,十分难看。
徐有亮看着那根断翎,眉头紧皱道:“老天,真要将有亮困于此处么?!”
早有探子将此事报与银铃,银铃不由大笑道:“此乃天意,明日一仗,定叫徐有亮授首。”
休兵一日,银铃下令出兵,离虬龙林尚有五里,见一支骑兵正在自林间大路出来,看旗号上正是徐有亮本人。
银铃大喜道:“真是天公作美,该那徐有亮葬身于此。”
说罢,命部下不必列阵,仍以御马营为先锋,全军一齐冲锋。
将令一下,那银铃玉银率御马营当先冲出,直向徐有亮杀来。
徐有亮正在那里指挥出兵,抬头看见,“啊呀”一声,拨马便跑,其余骑兵也一齐向来路退回。
银铃高喊:“不要放走了徐有亮!”当先冲入大路,把几名南岭骑兵砍落马下,追过两、三里,看看追上,徐有亮只得弃了大路,向一旁林中奔去。
银铃道:“哪里走,今番定放不得你过。”也向林中冲来。
后面御马营众骑兵知道是徐有亮,都想立功,也一齐往林中而去。
那徐有亮在前面绕树急走,银铃在背后紧跟,虽然银铃马快,但虬龙林树冠过低,那汗血宝马身材高大,却无法走快,银铃只得边走边用手中刀砍断拦路枝叶。
兵家有云:“逢林莫入。”银铃若不是立功心切,便不该向林中追赶。
原来那徐有亮被树枝剐断了稚鸡翎后,忽然计上心来,叫了凤翎、阚美云到大帐,吩咐明日率南岭骑兵如此这般,诱银铃上当。
原来南岭骑兵骑的都是矮种马,连人带马不过五、六尺高,而且动作灵活,在虬龙林中穿梭如飞,而汗血宝马光是马背就有五、六尺高,上边离树冠只有两尺来高,骑在上面,只能趴在马背上行走,自然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可惜徐有亮这个大渔饵实在诱人,银铃哪肯放弃,所以越追越远。
追入林中大约三里远近,银铃见那徐有亮虽然马匹灵活,却不肯快走,心生疑惑,忙叫手下“上当了,速退!”
忽听一声炮响,喊杀震天,四周杀来无数骑兵,都骑矮种马,手使弯刀,当先两员女将,正是凤翎和阚美云。
那阚美云乃是阚美英胞妹,也是凤翎的外甥女,使一条凤头宝铲,是向凤云学的武艺,铲法精纯,知道姐妹死于银铃姐妹之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那乌里萨瞒一见不妙,大喊一声:“郡主快走,我来抵挡一阵。”向那凤翎迎将上去,另一边乌哈也去迎阚美云。
若论凤翎武艺,本与乌里萨瞒不相上下,但此时坐骑却占尽先机。
那乌里萨瞒把身子伏在马背上,勉强迎住凤翎,才将手中兵刃砍落,凤翎却一拨马,跳在汗血宝马的另一边。
乌里萨瞒知道不妙,一边向旁边带马,一边想把身子移过去,却被树枝把头挡了一挡,只耽搁了一瞬,就被凤翎一刀搠在肋窝子里,把心点破了,只叫得一声,便落马死了。
乌哈此时正与阚美云打个对头,正把手中长柔向阚美云刺出,听见乌里萨瞒惨叫一声,心中一惊,阚美云胯下马向旁一闪,躲过长矛,手中凤头铲一举,望他咽喉一铲,乌哈急忙抽矛去格,那丈八长的铁矛被树干挡住,眼睁睁看着宝铲到了,却无处可逃,把眼一闭,“咯嚓”一声,把一颗人头铲落地上。
这边挡了一挡,银铃姐妹已杀了两个南岭骑兵,向林外逃了十几步。
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此时银铃姐妹正应了这句话。她们只看见南岭骑兵,却不知到了这虬龙林,连步军也都欺她。才向前走出不远,忽然树后闪出一群步卒,将手中挠钩便搭。银铃急忙用弯刀去砍挠钩,冷不防另一侧腰间被挠钩搭住,那铁钩钩进肉里,疼痛难忍,刚叫出声来,又被钩住了肩膀。有兵丁叫道:“休动。”银铃便不敢乱动。
一个步卒叫她把两手合什,先使绳索捆了,这才撤去挠钩,捉住战靴向下一掀,把银铃掀下马来,就地把两脚与双手攒在一处,用绳捆个结实,地上捡了一条铁矛,自她手脚间穿了,抬野猪一般抬将起来,望林外便走。
那边玉铃见姐姐被搭住,才要来救,战马的马脚又被几把挠钩搭住一扯,战马“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把她颠下马来,摔个嘴啃泥,背后一个兵丁飞身扑上,骑在她腰里,把她两手抓住。
玉铃力大,用力一掀,把那兵丁掀翻了,却抓住她手腕不肯放松,又有几个兵丁见状,一拥齐上,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把个玉铃手脚拉开,面朝下按在地上,倒象一只母龟一般。
先前那个兵丁笑道:“不想这娘儿好生有力气。”将自己脚上靴子脱下,望玉铃臀儿上乒乒乓乓打了四、五鞋底,这才拿出绳索,将玉铃四马倒躜蹄捆了。也使长矛穿了抬着,去赶银铃。
只过盏茶时光,一千御马营骑兵死三成,捉七成,无一逃脱。
凤翎与阚美云献上乌里萨瞒和乌合的首级,那边又把银铃姐妹抬来领功。徐有亮甚喜,都叫记在功劳薄上。再听林外,喊杀震天,原来是那暗伏的其余众将听见这边攻击御马营的号炮之声,由曹云龙领头,一齐由大路杀出。
没了御马营,冯庆军队实力大减,双方在林外一场混战,打了一阵,只见凤翎与阚美云的南岭骑兵又从林中出来,挑着乌里萨瞒、乌哈和被杀人御马营侍卫的人头,还带着被捆作一团的银铃姐妹。
曹云龙看见,忙叫:“凤家王妃,且把银铃姐妹交我。”
凤翎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不爽,嘴上却不说,反叫手下把银铃姐妹送去。
那边西戎王的两个王子看见郡主被擒,尽力来救,被凤翎和阚美云赶上去拦住。
银铃、玉铃落在曹云龙手里,也无话可说,只把眼一闭,被那曹云龙交与兵丁,解开绳子,跣剥了衣裳重新捆起,然后又叫取两条铁矛来。
两个王子看见,急得大喊大叫,银铃、玉铃看见铁矛,直吓得尖声惊叫,军卒们又哪管许多,将那矛尖自两个美人儿牝门儿塞入去,尽力一捅,直透颈窝儿,然后叫两个旗手高高擎起。可怜西戎三位郡主,久历沙场,战功赫赫,却葬身于此。
那边冯家将士看见,早失了战意,被徐有亮大军一冲,溃败下去。
徐有亮出了虬龙林,看见大局己定,下令追击,这一来,又从虬龙林赶过邵阴州,斩首四万余级,再赶几日,斩获己达十一万级,收降卒无数。
冯家军此时只剩了冯小玉和西戎两王子三员大将,副将损失贻尽,兵不足三十万,无力再战,只得退入大雄关固守,只盼着花荣能够尽快赶到。
不知花荣能否扭转败局,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七回——凤翎回防平岭,花荣面临危局
有人说,一盘棋的胜负是由于一方的好棋而至,其实棋界高手说,一盘棋的胜负,主要看谁犯的错误最多,最致命。打仗也是一般道理。
就在徐有亮被御马营困扰的时候,平岭山口送信说花荣攻打甚急。彼时,徐有亮尚看不到胜机,便想先撤军东界关,然后以一支兵守关,阻住冯庆的兵马,然后自己由平岭山口、镇南关和平南关三路出兵,配合其余几路大军,围歼花荣之军,然后再重新挥师西进。如果真是这样,也许徐有亮真的得了天下。
可惜的是,虬龙林一仗,徐有亮大获全胜,消灭了对自己最有威胁的西戎两郡主,并迫使冯庆退入大雄关城,负隅顽抗,在这种情况下,徐有亮又作出了错误的判断,他认为自己已经可以一箭双雕,一边攻打大雄关,一边围歼花荣。
为此,他派自认为对花荣仇恨最深的曹云龙和自己的王妃凤翎,率一万人马,东回平岭去守山口和东界关,又派阚美云回定南关押粮和运铁浮屠的弹药,同时自率张萍和徐氏姐妹围攻大雄关。
此时,徐有亮和冯庆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但徐有亮仍然占着人数上的优势,而冯小玉率军固守大雄,也有城池的地利,因此双方在这里再度僵持起来。
再说凤翎、曹云龙和阚美云,领了将令,昼夜兼程,赶回东界关。
此时东界关守将已在关东梨形地带的颈部修了一条由西向东的壁垒,直通到平岭,把王柯关在了西华关以北,并且方便了东界关与平岭之间的往来。
三人赶到,阚美云南出定南关,去筹粮草和弹药,凤翎与曹云龙向东到平岭山口要塞中,将守要塞的副将马洪替下,叫他去东界关,与守东界关的副将刘玉一同抗拒西华关出来的王柯。
此时平岭山口已经坚守多日。
凤翎与曹云龙来到前沿,见那那花荣正在攻打山口。其众不计损失,山口外尸横枕藉,臭不可闻。
凤翎把自己带回的兵丁派了部份上要塞拒守,其余部队暂且休整一日。次日天亮,凤翎与曹云龙披挂整齐,点起五百兵丁,命令点炮出兵。
今天外面攻打山口的轮到单飙。听见要塞之中的炮声,知道要开兵见仗,便命兵丁暂退到外面开阔之处,列开阵式。
凤翎与曹云龙开门出兵,与单飙相距一箭之地列阵。
那单飙向这边阵中一看,只见一男一女两员将,男的骑着高头大马,十分雄俊,女的美貌如花,眉宇间却一股杀气,看看两个人的旗号,心中暗赞:“果然名不虚传。”
那凤翎也看着单飙,知道这一个便是青龙关外的盐帮首领,忙提马出阵道:“你可是单飙么?”
“不错,正是某家。”
“凭你一个小小私盐贩子,也敢来攻打我的平岭山,真是蚍蜉撼树。”
单飙道:“凤王妃不必逞嘴上功夫,你我且在刀兵上见个高低。”
凤翎道:“正是,似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之辈,若不给你个教训,也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单飙怒道:“休要罗嗦,接招儿。”说着话,舞铁尺来战凤翎。
凤翎把马一提,抢近前来,左手刀一带他的铁尺,右手刀往他脖颈上便砍,单飙叫一声:“好快刀!”急忙一缩头躲过,却惊出了一身冷汗。
凤翎一马冲出,圈回马来再战,那单飙见凤翎骑在马上,占着优势,便仗着自己的功夫好,使了个地蹚功夫,倒在地上往凤翎马脚打去。
凤翎久历沙场,不似一般将领,又是南岭蛮女,最知步军作战之道,一见单飙向地上倒下,并不追打,反而拨马一跳,将将躲开了单飙的铁尺,心中也吓了一跳。
下一个回合,凤翎便使出镫里藏身的绝技,身子倒挂在马身上,同躺在地上的单飙交手。
连斗了十几个回合,单飙终究不是凤翎的对手,被凤翎一刀砍在拿铁尺的右手腕上,将一只手切落在地。单飙大叫一声,跑回本阵。
凤翎下令“追!”
曹云龙率五百兵丁追掐死一阵,各有斩获方回。
才进要塞,又听见山口外号炮连天,有探马来报,说有花荣的先锋官梅子良在外讨战,点名要凤翎出战。
凤翎才要出去,曹云龙道:“凤王妃已得一阵,这一阵让我。”
凤翎道:“就依千岁,我去给你观敌料阵。”
两人又点了五百弓箭手,并五百枭刀手,出外列开阵式。
曹云龙看那梅子良,年轻英俊,胯下白玉雕,手使一口金背砍山刀,威风凛凛,知他与花荣孤军远征青龙,勇气过人,不由也在心中称赞。
两个以前是见过面的,此番也不必多言,各自交起手来。
两人的武艺原本相差不多,不过此时曹云龙得了金铃的汗血宝马,坐骑上占了优势,所以打斗起来,梅子良便施展不开。
打了三十几合,曹云龙一叉望梅子良后脑砸来,梅子良听见风声,知道不好,忙把刀背在身后,使一招叫苏秦背剑,把钢叉挡了一挡,却被震得抱鞍吐血,败回本阵。
凤翎又命军卒追杀一阵,依然回了要塞。
次日,那花荣亲率大军,列全队山口外叫战。
凤翎与曹云龙已经赢了两阵,自然不惧,命点炮迎敌,凤翎与曹云龙都是见过花荣的,此时再看,花荣比当初显得成熟了许多,脸上更多了一股骄气。
看见凤翎两个迎战,花荣提马上前道:“曹将军,闻你得了一匹好马,今日特来见识见识。”言下之意,昨日之战,不过是依坐骑得逞。
曹云龙何许人也,不急不怒,笑道:“此乃西戎金铃郡主之物,那金铃郡主陪本王睡了一夜,把此物赠我,我嫌她身子蠢高,也不念她的情,把她使石炮射入长州城里。花元帅与那金铃不同,相貌如花,身材娇小,袅袅婷婷,世间少有。若是花元帅看上此马,曹云龙也不敢吝啬,只要花元帅答应放下兵刃,陪侍一宵,便把这马送你,还要饶了你的性命。”
花荣哪里容得他如此羞辱,直气得钢牙咬碎,口中大骂道:“无耻之尤,看本帅擒你!”一磕桃花马,挺蟠龙金枪向曹云龙杀来。
两个交上手,便知花荣厉害,那曹云龙占着宝马之势,也只同花荣打个平手。
两边军卒擂响战鼓,齐声助威,这一仗打到天晚,方才各自收兵回营。
凤翎两个回到要塞,探马来报,说花凤已自朱雀绕道南阳关,此时正与关玉罄一道攻打关南壁垒,不日可破,史云青和胡月攻打白虎关,双方均已力尽,一时难分上下,黄允祥与洪伟此时也在狂攻蟠龙河,双方损失惨重,但黄、洪两将兵力充足,估计突破河防也只在旦夕之间。只要这两边有一边突破,花荣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凤翎与曹云龙甚喜,而此时此刻,花荣的心里可没有这般轻松。
此时,各方形势优劣已显,胜负只在早晚之间了。
难道张圭的卦算错了?九五之尊原本应在徐有亮身上么?此时,陶秀英早年交给花荣的一只锦囊,决定了最终的结局。
第二天,凤翎两个再度出兵,与花荣约斗,花荣出马打了半日,被曹云龙一叉伤了肩膀,败下阵去,凤翎又掩杀一阵,收兵回山不提。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八回——归营途中遇冯达,小校说反曹云龙
说凤翎与曹云龙又胜一阵,收兵回营,大家兴高采烈,晚饭之时,凤翎赏下黄白二酒,全塞小饮庆功。
曹云龙饮了几盅酒,从自己营帐出来,步上山坡,吹了吹山风,感觉十分惬意。
看看天晚,自坡上下来,向自己大营走去,行至营门以外,见一小校十分面善,便放慢了脚步。
那小校看看左右无人,迎将上来道:“千岁可好,小的在此施礼了。”
曹云龙想了又想,问道:“你是哪营的,叫甚名字,我看你十分眼熟。”
小校道:“小的不过是小小校尉,千岁人中之龙,哪里便记得小的?!在青龙关之时,我本是千岁帐前掌帘小校,名唤冯达。”
曹云龙细想之时,果然是他,便道:“孤记起来了,果然是你。怎么这许多时不见你了?”
“可否容小的进帐中说话?”
曹云龙见他面露神秘之色,便引了他回营,到了自己寝帐坐下,那冯达道:“自从千岁在诸亭山外一场大战,小的被打散了,再找不到千岁,便在青龙关外流落。”
“那你是如何又到了这里?”
“不瞒千岁说,我如今已不得你营中小校,如今我蒙花荣千岁看顾,在她帐前作了一名中军官。”
曹云龙一听此言,大惊失色,长身立起,手扶剑柄道:“怎么,你现在花荣营中效力?”
“正是。”
“你莫非是来劝降?难道不怕你砍了你的头么?”
“千岁小声,如今形势已判,小的怎会来劝降呢?”
“那你来此作甚,莫非替那花荣求降?那又何必如此神秘?”
“小的既非劝降,也非求降,小的当年既蒙千岁看顾,自然要替千岁着想,小的此来,是想替千岁作一谋划。”
“我军不日便胜,待我家主公登基之时,我仍是青龙之王,哪里还要你来谋划,难道你要我谋权篡位么?”
“非也非也。不过,按眼下形势,徐有亮登基不难,千岁的王位就恐怕未必了。”
“怎么讲?”
“曹千岁,小的问你,那凤仪的玉体可美么?”
“因何有此一问?”曹云龙听了一惊。
“似凤仪这样美貌女子,又是郡主之尊,千岁那时也是处男之身,人生之中的第一次,难道能忘么?”
“你说这话何意?”
“那凤仪的身体,小的也曾享用过,果然是一身白肉,赛雪欺霜,那小穴儿紧衬,小的那话儿插在里面,又湿又暖,直叫人遍体舒泰,果然不负郡主之名。”
“冯达,你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响鼓不用重槌敲,千岁冰雪聪明,那凤仪是徐有亮的王妃,又是南岭蛮族的长郡主,曹千岁把她搂在榻上,享用一宵,又把她赏与众将士,让她作了千骑万胯的营妓,千岁忘得了,难道那徐有亮也忘得了么?”
“……”
“千岁,您当年好箭法呀,真正是一箭中的,正射在凤仪最妙的所在,令徐有亮全军倍受耻辱,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这样耻辱,他们也忘得了吗?”
“……”
“还有凤乐与凤云,千岁一叉把凤乐杀死也就罢了,又何苦把她倒转过来,露着裸尻示众?又何苦把凤云也跣剥了,挑于高竿之上示众?那南岭人将凤氏姐妹看得如女神一般,他们怎肯忘怀?”
“徐千岁乃是宽宏大量之人,定不会记恨前仇。战场之上,凌辱女俘乃是通例,他也曾奸了我妹子,又把她风化了,我也不曾怨他。”
“若徐有亮得了天下,他是君,你是臣,君王辱了臣妹,作大臣的装聋作哑,原也正常,但臣若辱了君妻,难道那君王也装聋作哑么?”
“……”
“就算徐有亮真个宽宏大量,不计前仇,那也不过捱过一时,日后,但有人提起此事,说那徐有亮自己妻妾被人奸了,不思报仇,枉为人君,你想那徐有亮能容忍否?”
“……”
“还有那凤翎,千岁杀了了她三个姐姐,又辱其尸,就算徐有亮不记得,那凤翎难道不记得么?”
“……”
“如今天下未定,徐有亮正在用人之处,把先前之事一概不提。有道是兔死狗烹,将来得了天下,不用千岁东征西战之时,难道还容得你这辱妻杀妾之人么?”
曹云龙听得此言,一屁股坐在椅上,呆呆地发愣。
良久,方才喃喃道:“难道我曹云龙的命,就交待在徐有亮的手中么?”
“小的以为:徐有亮若得天下,除非千岁归隐山林,否则早晚必为所害。不过,若千岁归隐,那这连年征战,东挡西杀,又所为何来呢?”
“可冯庆若得天下,也没我曹云龙的好处,我奸了那金铃,又杀了银铃、玉铃,难道那西戎王容得我么?”
“西戎王与将军虽有仇隙,但坐天下的并非此人,千岁若投了冯千岁,于绝望之时助他打败徐有亮,便是开国元勋,他又怎会因一个番王而戗害功臣呢?”
“你说冯庆打败徐有亮,这却不易,如今徐有亮各路人马均已胜势明显,要想扭转战局,难上加难。”
“若是别人,便真个难上加难,若说曹千岁你,便不费吹灰之力。”
“怎么说?”
“扭转战局的关键,便只在这平岭山口与东界关,若花荣元帅得下平岭山口与东界关,便把挥军西进,与冯千岁两面夹击徐有亮,那时这东界关就成了徐有亮咽喉,外面徒有数十万大军与无数大将,都无着力之处。只要徐有亮一灭,群龙无首,则大局定矣!而能轻易得这平岭山口之人,非千岁莫属!”
“容孤思之。”
“千岁,时不宜迟,大雄关、南阳关、蟠龙河三处,无论哪一个被攻破,千岁再想反水,恐怕也难了。”
“若依你,我当如何?”
“千岁只需如此这般,大事可成。”
不知那冯达与曹云龙作如何计较,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七十九回——曹云龙阵前擒凤翎,花荣女一计破三关
上回书说道,小校冯达,仗着三寸不烂之舌,把曹云龙说反了,两个一番计议,定下倒反之计。
当夜,曹云龙密召了自己亲信副将及偏牙将数名,密商倒戈之事,第二天,曹云龙利用自己副帅的身份,把要塞各要害处都换上了自己亲信,再把冯达用绳子缒出墙外,回去给花荣报信。
又一日,花荣在山口外叫战,凤翎不疑有他,与曹云龙点炮出兵,仍带了一千人出战。
到得两军阵前,凤翎立马道:“花元帅,如今胜负之势已定,你何苦苦撑,不如早早投降,当不失封侯之位。”
那花荣微微冷笑,把手一指道:“曹千岁,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我来了。”曹云龙本在凤翎身后,把马向前一提,凤翎以为他要出马临敌,将胯下马向旁边一磕,让出道路,哪知曹云龙马到身边,忽然一伸手,抓住凤翎筒裙的裙腰,用脚一蹬她的马鞍,把她活拎过马来。
事发突然,众将尚未回过味来,曹云龙把凤翎连双臂抱在身前,就如铁箍一般,凤翎无论如何也挣不脱。
凤翎一惊,口中叫道:“曹千岁,这是何意?”
曹云龙道:“凤王妃莫怪,曹云龙已投了冯千岁,如今要助花元帅取平岭山口。
众将才要上前,花荣已挥大军一拥而上,把凤翎的人围在当中。
此时大势已去,那些兵将无可奈何,只得弃兵投降。
曹云龙把凤翎抱在怀中,夺下手中双刀,然后面朝下横按在马鞍上,凤翎只顾大骂,曹云龙也不理她,取绳子就马上把她捆了,又伸手由她筒裙下面伸进去,把她里面的要害部分掏了一把。
凤翎此时,悔恨不已,只有眼含热泪,被曹云龙拎着望山口而来。
到了要塞,曹云龙的亲信已经将各处门户把住,放了花荣进来,却不放里面的人马出去,为的是封锁消息。
曹云龙进了要塞,把凤翎交给花荣,然后让梅子良换上徐家军小校的衣服,又叫花荣派了一千精兵换上徐家军服色,飞马赶奔东界关。
东界关守将马洪、刘玉见是曹云龙,毫不怀疑,打开关门放曹云龙进来。
曹云龙骑马登城,马洪、刘玉急忙马前施礼,曹云龙也不答话,把手中三股钢叉一挥,把马洪的人头连盔砸作烂泥,一边梅子良也一刀斩了刘玉的首级。
兵卒不知其故,曹云龙才说明自己投靠冯庆之事。
兵卒们当兵不过是为了吃粮,哪个管饭就跟哪个,所以一齐投降。曹云龙把防务移交给后面跟进的方天化,然后与梅子良重新出关,奔定南关而来。
书说简段,定南关守将何其也不怀疑,被曹云龙骗开关门,后面兵丁一拥齐上,冲进城中,曹云龙一叉打死了何其,把定南关交给梅子良,重回东界关,并一路西行,接连把东界中关和东界外关拿下。
那花荣命将守蟠龙河和南阳方向的将士全数调回,又把梨颈上的壁垒放开,把西华关的王柯接进东界关。
至此,徐有亮与自己的各路人马隔绝的局势已成,一局棋开始翻盘了。
然后花荣于东界关内帅府升帐,记个各将功劳,曹云龙自然是头功。
那花荣恐曹云龙日后又生反悔,叫把凤翎押到曹云龙营中,赏与他侍寝。
曹云龙便无此令,也早想着那凤翎的美貌。他既反水,难道还想徐有亮再次相容么?
回至自己的寝帐,曹云龙只觉眼前发花,只见自己的榻上,坐着两个女俘,一个自然是西戎王的侍卫副总管瓦丽亚,另一个便是凤翎了。不过,此时瓦丽亚脚上的铁镣却戴在了凤翎的脚上。
原来曹云龙投了冯庆,瓦丽亚与他便不是敌人,所以不用镣铐,那瓦丽亚虽然被曹云龙强奸,但至今尚无别人动过,所以便自愿作了曹云龙的侍妾。
兵丁将凤翎戴了脚镣,抬到帐中,那瓦丽亚知道,想着当初自己被徐有亮战败失身之故,心生报复之心,便到帐中,要亲眼看着那凤翎被人强暴。
凤翎见了曹云龙,早知其故,但身既被俘,又能如何,所以低了头,一言不发。
曹云龙走过去,把她青丝抓住,抬起头来,看着那一张俊脸,杏眼微合,泪痕尤在,楚楚动人,便把一张嘴凑上去,强猥住她檀口,狎吻一回。
凤翎也不挣扎,由他猥亵一番。
瓦丽亚在旁边道:“千岁,待我替你解了她小衣。”便把凤翎身上短衣解了,露出一对尖尖小乳来。
瓦丽来用手比了一比道:“这对小乳如此小巧,尚不及我半个大,有甚好处?”
曹云龙听了,把凤翎的头放开,细细看着那凤翎的小乳道:“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好处,倒不可一概而论,中原女子以乳小为美,她乳虽小,却十分挺拔,这就不是你们大乳可比的了。”
瓦丽亚听了,心中不爽,把手在那凤翎胸前尽力一攥,凤翎不曾料到,疼彻心脾,惨叫一声,浑身乱抖。
曹云龙笑道:“她不过是个女囚,早晚项上餐刀,你嫉妒怎的?莫抓坏了她身子,到时行刑,却无人看。”
瓦丽亚这才松了手道:“原来如此,那便留她一条身子,好给众兄弟开眼。”
曹云龙这才将凤翎推倒榻上,瓦丽亚把她脚上坠的铁锁拎了一个放过榻去,使她两条腿分开了,又替曹云龙把她筒裙撩起,露出那黑茸茸私处来。
曹云龙细细看了一回,爬上榻去,将一条巨杵就凤翎阴门儿插入,便动起来。
那瓦丽亚在旁,看着凤翎被那曹云龙撞得两乳乱跳,柳眉微蹙,泪眼微合,心中方才解了恨。
曹云龙发泄已毕,瓦丽亚把凤翎从榻上扯下来,丢在地上,自己脱了衣裳,钻入锦被,与曹云龙睡在一处,过得半夜,曹云龙醒了,又搂着瓦丽亚弄了一回。
自此之后,曹云龙每晚都要强暴凤翎。可怜凤家四女,都坏在曹云龙手里。
不一日,刘武扬、黄玉坤、孟庆海三将并其余大军已过平岭山口,花荣升坐大帐,要曹云龙守东界关、王柯守平岭山口、刘武扬守定南关,自己率梅子良、黄玉坤、孟庆海并剩下的三十余万人马西过东界内关,去战徐有亮。
不知这一去,徐有亮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八十回——曹云龙营中送礼,王柯将校场出兵
却说那花荣,要曹云龙守东界关、王柯守平岭山口、刘武扬守定南关,自己率梅子良、黄玉坤、孟庆海并剩下的三十余万人马西过东界内关,去战徐有亮。
王柯听了,上前叉手道:“元帅,末将愿往大雄关。”
花荣相视良久,点头道:“我知将军与那徐有亮有毁家灭国之仇,也罢,就命你为一路先锋,率五千人马先行,逢山开道,遇水搭桥。”
“末将遵令!”
又点了梅子良为二路先锋,也率五千人马,相隔半个时辰的路。再叫黄玉坤去守平岭山口。
各家布置已毕,各归本营。
那王柯本有太子之位,奈何王禀正被妖妃所惑,故尔天下得而复失,被徐有亮一举打入业城,炮炸王禀正,因此与王柯有杀父之仇,如今要围歼徐有亮,王柯哪肯人后?虽然花荣只给他五千人马,但叫他作一路先锋,正是求之不得,回至营中,摸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得一步跳到大雄关,将徐有亮擒住,千刀万剐,锉骨扬灰。
正在那里兴奋不已,听小校来报,说曹云龙求见。
曹云龙当初与徐有亮合作,进兵来王,也与王柯有仇,虽然现在时过境迁,但毕竟心有隔阂,把眉头一皱道:“他来作甚?”
小校道:“我看他使人抬了一个大木箱,仿佛是来送礼的。”
“哦,他想拉拢于我,以消以往仇隙,也罢,既然如今同殿为臣,我去迎他。”
王柯命开了前门,亲自出迎,将曹云龙接进帐来。那曹云龙满脸堆笑,拉长道短,王柯终究受不得几句好话,心中仇怨已经消了一半。
曹云龙又道:“曹某知先锋官明日出兵,特来献礼,先锋官西去大雄,也许用得着她。”
王柯道:“不知何物?”
曹云龙把手一招道:“抬进来。”
两个兵西将那木箱抬进,王柯看时,是个衣甲箱,便道:“我已有盔甲,何用费心。”
曹云龙微微一笑道:“先锋官看了再说。”
王柯走过去,把那箱盖掀起看时,见箱中一个女子,精赤条条,跪于其中,两脚上使铁链拴着铁锁,两手反剪了拴着,上身伏于腿上,只看见细腰美臀,肌肤赛雪。
王柯便猜到这是凤翎,把眼向曹云龙一看,曹云龙笑笑,王柯乃伸手抓了那女子头上青丝,向上一提,那女子害疼,将上身立起看时,果是凤翎。
曹云龙道:“区区薄礼,不足当先锋官一笑?”
王柯道:“若是珍珠、玛瑙,或是黄白之物,末将也看不上眼,只这桩礼物,王柯倒要收下,曹千岁真是善解人意之人。”
“既然先锋官喜欢,曹某也就心满意足了,曹某就此告辞,明白一早,校军场相送。”
曹云龙告辞出去,王柯把凤翎自箱中拎出,丢在榻上,把手摸着她胸道:“凤翎,当初你与徐有亮坏我曹家江山,炸死我父,你这贱人又箭射我家胞妹,那时你是何等风光,不想你也有今日。”
凤翎也知落在王柯手里,必然生不如死,她却把柳眉一扬,杏眼圆睁道:“胜者王侯败者贼,若不是那曹云龙反水,只怕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如今被擒,要杀要剐,只管行来,凤翎不惧。”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王柯此时把那一腔愤怒,都化作欲火,分了凤翎两条玉腿,露出那美妙之穴,腾身上榻,没头没脑弄了半宿。
凤翎只把眼闭了,由他发泄。
次日四鼓,王柯起身,披挂整齐,出帐而去,少时,有小校数人进帐,把凤翎去了脚镣,却使一副铁铐反铐了双手,然后取饭食来喂她吃了。
替她穿上靴子,架出帐外,按着蹲在一边草地中方便。
那凤翎被擒至今,也有时日,方便之时,都有兵西看守,下处早不知被人看了几回,也不挣扎,就地上将大小事儿都作完了,有小校抓住反铐的玉手一提,臀儿向后翘起,使草纸揩了后庭,又借机在她穴里掏了一把。凤翎无声无息,任由羞辱。
架到营前宽阔处,只见王柯站于高台,正在看着五千先锋营列队。只见那一行行,一列列,十分齐整。少倾,列队已毕,王柯转头看见凤翎,向小校道:“推她上马。”
那边有马童自营门里牵出一匹矮种战马,凤翎看时,原来是自己的坐骑,马到近前,直把凤翎看得耳热心跳。
原来那马虽然还是原来战马,宝鞍却被换了,换了一个普通马鞍,马鞍两边的马镫去了,似驮子一般装了两个硬木架,在那马鞍正中,直挺挺立着一根圆木杵,高有六、七寸,粗有一寸,顶上一个蘑菇头,倒与男人那话儿一般无二。
凤翎看见,心中乱跳,将身扭动,口中乱骂。
小校哪管许多,将凤翎高高架起,又有两个小校来,捉了凤翎玉足,四仰八叉仰着抬在半空,直抬上马背。
凤翎那里挣扎,不能挣脱,被小校将腿慢慢放下,尾骨顶在木杵之上,顶得疼痛不堪,只得自己将臀儿抬起,不敢再挣,少时,感觉阴门儿挨着木杵,不敢乱动,怕那物件插错的地方,越发难过。众小校见对准了,将凤翎身子立起,向下一放,那些列队的兵丁惊呼一声,凤翎已坐在鞍上,那木杵齐根而入,又干又硬,十分难过。
小校将凤瓴脚上战靴脱了,装在马鞍上的袋里,又使绳索把凤翎两脚捆在木驮架上,再把她手铐的链子拴在鞍后过梁之上,凤翎便只能挺直了上身,端坐鞍上,再动弹不得。
王柯又吊将一面白色大旗,绑于凤翎鞍后,旗上大书:“徐有亮妃南岭凤翎”。
王柯命将凤翎推在队前正中,两边有王柯部将牵马站立。
往常列队之时,凤翎也在队前,那时她是主将,衣着光彩,风光无限;如今列队,凤翎也在队前,却是女俘,精赤条条,羞容满面。一胜一负,便是这等差别。
少时,王柯下了高台,到队前上马,马童将凤翎的马缰拴在王柯马鞍之上。
王柯扭头看着凤翎,玉体艳绝,酥胸怒挺,他面上一笑,喝令上马,一时间,众将与骑兵齐齐上马,向大校场而来。
所过之处,都在准备出兵,士卒行色匆匆,然而看见马上凤翎,少不得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不一时到了大校场,只听里面传出令来,命先锋营入内列队。
此时,凤翎已被那木橛杵得自牝门儿中流出淫液,方才不觉干痛了,却浑身汗津津的。
大校场中,花荣与各营主将站立点将台上。看见王柯马旁的凤翎,连花荣也不由吃了一惊。
列队已毕,王柯下马施礼,花荣与众将下台来,赏了出征酒,然后传令上马出兵。
只听号炮连天,王柯把手一举,被众将校前呼后拥,出关西行。
那凤翎日间被捆在马上,受那木杵凌辱,至晚便被送在各军帐之中,被王柯的部下轮奸。那凤翎自知不免,只盼着早一日赶到大雄,被那王柯一刀斩于马前,以结束这无边耻辱。
这边放下王柯,那边再说徐有亮,听得曹云龙反水,献出平岭与东界关的消息,惊得险些落马,便要传令撤军。
不知徐有亮如何应对变故,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八十一回——徐有亮强攻大雄,张萍女大战邵阴
却说徐有亮得了曹云龙反水的消息,便要撤军,一旁张萍急忙止住道:“主公,不可。”
“张将军,因何阻我。”
“主公,当初花荣出兵之初,我等若是撤军,便可一战而灭花荣之军。但此时此刻,我等却断不能撤军。”
“何故?”
“主公试想,我军如今为了攻打大雄,已然精疲力尽,虽然兵力与那花荣不相上下,却是疲惫之师,倘若我等撤兵,冯庆必然出大雄关夹攻,那时我们腹背受敌,必致全军覆没。”
“那依你之见呢?”
“如今我们与冯庆相比,仍然战着优势,倘若没有曹云龙之故,大雄关早晚攻破。依我之见,不如拚死攻城,拿下大雄关,擒住冯庆,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那时节,花荣势力虽强,也无意义,何况中原都是徐家天下,平岭、东界关和白虎关早晚必破,只要我们守住大雄关,等花荣耗尽粮草,不战自败。”
“如此,就依张将军,传令全军,不息代价,强攻大雄关。”
此令一出,攻城越紧。
大雄关的军民此时也知道花荣大军已夺下东界关,精神大振,在冯小玉的指挥下,奋勇守城。双方在大雄关城墙上下,展开一场鏖战,杀得尸堆如山,血流成河。徐有亮兵曾数度登上城头,又被关中军民拚死击退。
又攻了半月,王柯已到长州,徐有亮忙派了张萍率两万人马去邵阴州以阻王柯,自己与徐家姐妹仍在大雄关鏖兵。
张萍到了邵阴,不及休息,报说王柯已过虬龙林,正向这里开来。张萍急命于城东开阔之处列队,迎击敌军。
不久,只见东面尘头起处,五千兵马赶到,张萍望对面看时,未曾看见王柯,先看见了凤翎。所为何故,那些兵将虽然官阶不同,但都是一身铁衣,只有凤翎,白花花一个光身子,在盔甲丛中格外显眼。
张萍一见凤翎如此,险一险掉下泪来,众兵将见自己王妃的惨状,怒因羞起,个个儿杀机顿现。
两军相距两箭之地,列开阵式,张萍才看清王柯模样。
她提马出阵,把手中双头枪一指道:“王柯,你这狗贼,快快放了我家王妃。”
王柯看见张萍,大笑道:“她是我营中猪狗不如的娼妇,不想却是你家王妃?也罢,我便放了她回去。”
王柯随手从背上摘下宝雕弓,走兽壶抽了两支狼牙箭,向凤翎说道:“你以连环箭伤了我家妹子,如今我也以箭杀你,叫你知道,天下会使连环箭者,非止凤翎一人。我这两箭之内,你若躲得过,怪我学艺不精,任你逃去,不然,只恐你命断于此。”
说完,把凤翎马缰解开,使手中箭簇在马臀之上一戳。那马害疼,飞也似跑出阵去。
王柯看着凤翎跑出百步之外,把手一抬,“绑,绑”两箭先后射出。
凤翎听见弓响,知道箭出,细心听时,知道那头一箭奔自己后脑,才待要躲,又听金风透骨,暗叫:“此番死了。”
原来王柯的连环箭,两箭先后发出,后箭却比前箭去得快,待前箭离靶十步之时,后箭赶上。由于前箭扰了被射者的精神,所以鲜有人能逃过后箭。
凤翎正是如此,听见后箭到时,已经躲无可躲,那一箭正射在后心,“啊”地一叫,前箭又到,此时凤翎心脏中箭,已经是半死之人,后箭又射在后颈枕下,顿时把头一低,死于非命,战马不知,依旧狂奔,闯入张萍阵中,被马童拉住。
看那凤翎之时,上体前倾,臻首垂胸,却被反拴于马鞍的双手拉住,不得便倒。
解开绳索,放下马时,才见那插在牝门儿中的木杵,气得张萍两眼通红,飞马来取王柯。
那王柯也是仇恨满胸,舞刀来迎。
一男一女,都是知名大将,此时各为其主,杀得难解难分。
那王柯为了报仇,一心要冲过阻碍,早日会斗徐有亮,而那张萍,知道现在主公已经是身陷死地,只有拚死争取攻克大雄的机会,所以都使出了全身解数。
论起武艺,王柯要比张萍略胜一筹,但张萍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决对不能战败,所以每遇危急之时,使用同归于尽的招数,却令王柯无可奈何。
两边打了一个时辰,又见尘头起处,梅子良的人马赶到,与王柯双战张萍。
张萍以一敌二,险象垣生。张萍心知邵阴失守,主公必亡,因此跳出圈子,大喝一声:“冲!”两万人马一齐向对面冲来。
王柯本来想与梅子良一同把张萍擒获,却不料她不守规矩,来了个郡殴,王柯和梅子良的两个先锋营加起才也不及张萍人多,所以这一冲,先锋营抵敌不住,败下阵去。张萍把王柯等赶过虬龙林,这才在林边构建营垒,准备防御。
不久,花荣大军赶到,会合了王柯、梅子良,再出虬龙林,张萍命营垒兵的兵丁用箭射住大路,然后在林中放起一把火来。
那大火一起,借着风势,直烧得天昏地暗,花荣虽有数十万之众,也不敌大火凶猛,被烧得焦头烂额,只得退回林东,暂时安营扎寨,候火尽再攻。
大火烧了一天,虬龙林尽数烧光,火灭之后,火场中仍然燥热逼人,无法行走,只得又过半日,到了午后,吃过战饭,再次进兵,只见那里遍地挖满深沟,一层一层,密密麻麻,花荣下令骑兵冲锋,到了近前,只见沟里填满柴草,又有兵卒点燃,虽不及树林之火,一时倒也难过。
原来张萍见那大火阻敌见效,便由兵丁挖沟放火,节节阻敌,拖延时间。
由虬龙林到邵阴,五十里远近,直把花荣大军堵了两天,四周树木伐尽,再无可用之柴,张萍只得将命拆了关中民房以建壁垒,将花荣阻在壁垒以东。
忽有旗牌官飞马而来,传徐有亮将令,命张萍由邵阴转向东北,为大军后卫,掩护大军攻打虎头岭。
张萍大惊道:“主公为何不听我的主张,强攻大雄关?”
旗牌道:“哪里是主公不听你的主张,只是花荣兵到的消息传至大雄,军心大乱,各营兵丁不听将令,已经散了一半儿,再无力攻打大雄关,主公无奈,只得命大军向东进虎头岭,自背后袭击白虎关,若能与史文龙两面夹击,打破白虎关,还有绝处逢生可能。”
张萍听了,半晌无语,知道大势已去,急忙命手下军兵将城中可拆的木材都架在壁垒前,放火点燃,然后借着大火掩护,撤出邵阴州。
自邵阴州向东北西十里,便是虎头岭东去的大路,相距数里,已闻喊杀之声。
张萍急忙马上加鞭,赶到战场一看,见是冯小玉和两个西戎王子正领着数万大雄兵丁追杀徐有亮,张萍大喝一声,冲进战团,与徐氏姐妹两个打退冯小玉,与徐有亮合兵一处,退入虎头岭中。
原来徐有亮一撤,大雄关中知道大局已定,便开城出兵,在背后追赶。
徐有亮兵败如山倒,撤兵不足一个时辰,部下兵丁已经散了一半,如今再点余卒,连张萍所部,也不过四、五万之数,想着当初四十万大军西征大雄的光景,徐有亮不禁慨然而叹。
一行人马走了两天两夜,过了当年水淹王小娇的地方,再向前便是白虎关的大路了,忽报前面的山上竖着无数旗号,看样子伏有数万大军,仿佛是庞奇的军队。
徐有亮一听,知道人家早有计划,要把自己围在白虎关与虎头岭之间围歼,只是苦笑一声,摇头不语。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八十二回——陶秀英运筹帷幄,大雄关义仆弑主
再说大雄关内,冯庆终日在军师府,与那陶秀英商议军情。
外面徐有亮攻打甚急,冯小玉不时派人来报,说敌军攻上城头,要冯庆速速出关,往西戎王处躲避。
冯庆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回头看着陶秀英,只见她脸上平静如常,向报事的说道:“转告你家郡主,就说大雄关有冯郡主,便固若金汤,王爷哪里也不会去。”
过一时,又报说登城的敌兵被郡主打退,冯庆心中方安。
那陶秀英道:“主公不必担心,莫看徐有亮一时逞凶,日后主公必登大宝,此乃天意,非人力能违,主公只管稳坐王府。”
后来说花荣到了邵阴州,正在节节进逼,张萍不日被擒,冯庆心中方安。
又过两日,报说徐有亮大军撤了。陶秀英急忙传令,命郡主冯小玉率西戎两王子并大雄关全部兵马,出关向白虎关追击,若不能把徐有亮围在郊野,便将他赶入虎头岭山中。
陶秀英又道:“主公,如今大局已定,那些暗藏的奸细也可处置了。”
“正是,就由军师安排抓人,将这些奸人全家绑赴市曹,一刀一刀,凌迟处死。”
“秀英遵命,只是主公家中之事,还要主公自处。”
“孤晓得。”
冯庆自大雄被围,已经连续两个多月未回王府,听得此言,这才回去。
祁氏与众妃嫔盛装在二堂接驾,给冯庆道喜,冯庆见那慧妃脸上,一片愁云,心中明了,也不说破,先命酒饭庆功,然后传诏,饭后到慧妃院中歇息。
冯庆宠幸慧妃,乃是阖府尽知的,因此虽然人人嫉妒,却也不敢多言。
到了慧妃院里,慧妃急忙服侍冯庆更衣,扶到床上,自己照着往日冯庆之好,面带红潮,解衣宽带,剥作天体,站在床边,让那冯庆玩赏。
冯庆看那慧妃,似火羞颜依然如故,软语轻言依然如故,一身玉肤依然如故,无论如何,也不敢信她是徐有亮奸细。
冯庆用手拉着那慧妃玉手,坐在床边,一手摸着她胸前小乳,一手摸着她腰下美臀,慧妃莺声燕语,半喜半慎。
冯庆此时也不管她是慧妃还是奸细,拉上床来,轻轻搂住,细细把玩,然后压在身下,一番云雨。
那慧妃娇滴滴,受了一番雨露。
那时还是午前,冯庆作完了,起身穿了衣服坐在床边,彗妃仍玉体横阵,卧于床上,香汗淋漓,娇喘未止。
冯庆摸着她玉臀,轻轻问道:“慧妃,我归来之时,见你满面愁容,却是何故?”
慧妃道:“臣妾这些日,听得徐有亮攻城甚紧,臣妾又不在王爷身边,心中记挂着王爷安危,故有愁容,此时王爷回来了,妾身便不愁了。”
“哦?我来问你,孤王平日待你如何?”
“王爷待妾身恩重如山,妾虽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既然如此,爱卿如何负我?”
“王爷何有此问?”那慧妃一听此言,一脸惊愕之色。
“我把你这个贱人!”冯庆立刻就变了脸:“孤把你待如皇后,你却替那徐有亮作卧底之人。”
“王爷,臣妾冤枉啊!”
慧妃方要坐起,冯庆以手按胸将她捺在床上:“陶军师早把你一伙儿底细查得明明白白,因此数月以来,孤在你面前,故意泄漏假消息,叫你传与徐有亮,如今徐有亮早晚必为我所擒,难道你还要等那徐有亮来指证你么?”
慧妃听了,反把脸一沉,正色道:“既然如此,王爷打算怎样处置于我?”
冯庆道:“果然是你。我待你这样好,你因何负我?”
慧妃把冯庆按胸的手挪开,坐起身来道:“受人点水之恩,理将涌泉相报,我父我祖原是南岭副将,世受冯家知遇之恩,不能相报,故尔自愿前来卧底,今既败露,杀剐存留,只在王爷一句话。”
冯庆原也不信慧妃是奸细,如今见她自己承认了,不由气得浑身发抖道:“我把你这贱人,身为奸细,你当知后果。你那一伙儿,我已命陶秀师将他们全家押赴市曹凌迟,你这贱人自然不能放过。内侍何在?”
外面答应一声,闯进两个内侍。
所谓内侍,实际上就是会武的太监,有时也用会武的女子担任,只因经常与内宫妃嫔打交道,帝王们可不希望有其他男人在宫中出没。
慧妃看见内侍,虽然都是太监,仍然感到耻辱,把被子来盖住下体。
“将这个贱人拿下,绑在院中廊柱之上。”
两个内侍得令,走来要拖慧妃,慧妃把手一摆:“不劳侍侯,我自会走。”她知这一去定是凌迟碎剐,也无需着衣,乃将锦被一掀,赤条条走下床来,趿着绣鞋,昂然而出。
到得屋外,自靠着一棵廊住站了,把手一背,让内侍们绑了。
冯庆又命把慧妃院里的宫女十数人一齐捉了,都跣剥干净,坦乳露阴,无论燕瘦环肥,也都绑在廊柱之上。
那些宫女不知何故,一齐喊冤。
慧妃道:“众位姐妹,我乃是南岭之人,世受徐有亮徐千岁家恩泽,无以为报,自愿来大雄关卧底,如今事情败露,让你们受了连累,我在这里给你们陪礼了。”
内中宫女小红道:“娘娘不必如此说,娘娘还是小姐之时,我便追随于你,作卧底之事,娘娘不必代我遮掩。”
又道:“王爷,宫中卧底,只有我与娘娘,与其他姐妹无关,你把他们放了吧。”
冯庆听了,自靴中摸了一把尖刀来,走到小红跟前道:“你可知,奸细何罪?”
“死罪。”
“不错,是死罪,不过,要一刀一刀,直割至三千六百刀才死。”说着,他把一只手去捏住小红胸前玉乳。
那小红年不过十八岁,正在青春年华,一条身子瘦瘦的,两颗小乳状如玉碟。
冯庆把刀来在那乳头根部慢慢磨了两磨,那小红叫了一声,浑身乱抖。冯庆道:“怕了,此时却晚了,这等小乳,要割一千刀才好。”
那小红忽然哭道:“这都是那慧妃以金珠之物,买通我替她传信,求王爷饶我。”
冯庆道:“你既作奸细,当受其法,如何饶你。”
“王爷,这都是那贱妃所为,害我如此。只求王爷恩准,让我亲手将那贱妃剐了,我也不敢求生,只要让我速死,再无怨言。”
冯庆看她哭得泪眼模糊,恨得咬牙切齿,便对慧妃道:“贱人,这是你自己的同伙动手,你有何感想?”
慧妃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既然大事不成,能使一人少受折磨,只当作件善事?!”
冯庆便叫内侍将绳索割开,把尖刀给她道:“既然如此,孤就格外施恩,看你如何剐那贱妃。”
只见小红手执尖刀,来到慧妃面前,跪了一跪道:“小姐,小红这厢先与你陪罪。”
慧妃道:“我不怪你。”
小红站起,走上前来,右手拿着刀,左手把慧妃乳头儿捏住,冯庆心中虽然生气,但一日夫妻百日恩,终究不忍。
哪知小红将手一抬,那把尖刀扑地一声,由慧妃左乳根儿下向上刺入。
慧妃“哦”了一声,浑身乱抖,然后轻声道:“谢了。”垂首而死。
众人一时错愕,冯庆道:“贱人,你这是作甚?”
小红本欲自尽,乃双手去拔那尖刀,但尖刀卡在肋骨中,再拔不出来。便将身转过,看着冯庆道:“我两个既为主仆,再无为仆者眼睁睁看主人受苦之理,我如今助她速死,尽了为仆之节,王爷要割她多少刀,都记在小红身上吧。”
不知那冯庆要割小红多少刀数,且听下回分解。
牢记本站永久域名:seji88.com,请Ctrl+D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