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集
第一章-逆天唯我
鲜血汇流成一道小河,沿着由玉石砌成的阶梯,逐渐降了下来。
浓厚的血腥味飘荡在空气之中,视线所及,全是一片怵目惊心的鲜红,数不清的将士尸首,死状各异的散布在原本金碧辉煌的宫殿四处,这座超过一百年历史的白道第一大派——玉皇宫,赫然已变成了一处修罗炼狱!
城楼最高处,原本插着数也数不清,每一面都写着一个“玉”字的水蓝色旗帜,而今半数以上均已折断,其余未倒的也被鲜血所沾染,再也无法迎风飘扬。
天空愁云惨雾,北风呼啸,似乎正为这幕城破人亡的场景,颂出最后的悲歌。
在熊熊烈焰中,一名散发着上天下地唯我独尊的霸气皇者,傲然屹立,火红色的披风,在他身后飘扬飞荡着,彷佛象征着此人未来的霸业,将会以千万人的血腥染成!
皇者的体魄魁伟雄健,比例完美,深刻的五官有如鬼斧神工,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深嵌着一对斜剔扬锐似要破壁飞去的剑眉,寒如冰雪的目光隐透着蓄势待发的紫芒,一种傲视苍生、主宰浮沉的雄霸气势,就似与生俱来的刻印在他的身上!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则是在皇者的额头上,烙着一个倒写的“天”字!这独一无二的记号,就是魔道第一邪君“阎皇”君逆天的独家标记。“阎皇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君逆天的手段,就是哭泣中的小孩听了也不敢再吭声下去。
君逆天的视线在东倒西歪、残破不堪的宫殿中四处游移,找寻他要的东西,当他的淡紫色瞳孔放出慑人精芒的同时,彷佛也看见了在他那深峻的嘴角边,出现了一丝银钩铁划般的冷笑。
“你还未死吗┅┅”
在君逆天的视线内,此刻出现了一个满身血污、但仍不失尊贵气势的中年男子,一双似欲喷火的眼睛,狠狠的盯在前者身上,如果视线可以杀人,那么君逆天现在就该被中年男子的眼神给碎尸万段!
“君逆天┅┅!”中年男子以彷佛要吐血的声调,狠狠也恨恨地道∶“我‘玉皇宫’究竟与你‘冥岳门’有何深仇大恨?竟要让你领兵来犯,将我皇宫上下三百余口杀得鸡犬不留!”
君逆天负手淡然道∶“不是鸡犬不留,你的女儿将会活下来,成为本座的夫人。”
中年男子身子一震,像是听到世上最可怕的事情道∶
“你┅┅你竟看上了白雪┅┅?!”
君逆天嘴角露出一丝仅微可察的森然笑意。
“只有天下第一美人,才配得上本座这天下第一人。”
中年男子怒道∶“你休想发白日梦!我宁愿死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这魔头!”
君逆天以冷酷无比的口气道∶“那你就去死吧。”
“我跟你拼了!”
中年男子大喝一声,身子一动竟带动四周的火焰,夹带着洞铁穿石的先天剑气,以高速向君逆天射去。
面对去路完全被剑气封死,君逆天却只露出一个轻蔑不屑的表情,晒道∶
“‘玉皇宫’的‘天子剑道’,闻名已久,却原来只是这种货色,看来本座此次御驾亲征,未免多余了┅┅”
沈冷的字音,像是铁锤一样的打在中年汉子心坎,犹如死神敲响的丧钟。
但是君逆天的狂傲,是靠着无人能及的实力支持,此时只见他吐气扬声,摆开架势,一股浓郁有质的黑气,从他身上隐隐透出。
“绝世魔刀┅┅!”
随着君逆天的出招,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在中年汉子的眼前,四周的一切景物,像是被转化到另一个空间似的消失无踪,只余下了无边无尽的黑暗,和散发着浓烈死亡魔气的君逆天,反向自己攻来。
中年汉子想要扬剑反击,却骇然发现手脚已是不听使唤,不仅如此,他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一种玄异莫名的力量给定住了一样,连半根指头也动弹不得!
魂飞魄散间,君逆天那张似毫无任何感情的脸庞,已迅速逼至自己眼前,随之丹田处传来一震剧痛,前者的一记手刀,已是贯腹而出!
中年汉子剧震一下,额上斗大汗珠流下,散功和死亡的阴影,已经出现在他的脸上。
“白┅┅白雪┅┅!”
君逆天冷笑道∶“死到临头还在惦记着女儿安危,果然是个好父亲,你放心的去吧,有本座保护,从此以后世上再也没人能让她受到伤害。”
话一说完,掌中吐劲,中年汉子的身体立时给震绞成一堆血肉,尸骨无存。
“爹!!”
凄厉的尖叫声和中年男子的死前哀嚎同时响起,君逆天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美得让人屏息的少女,即使四周的战火血腥,也无法掩盖她的绝世风华,晶莹凝脂的雪肤、无可挑剔的五官轮廓,在在都显出动人心魄的魅力。
少女娇躯微颤,双目失神般望着地上的一滩血水,在不久之前,那还是属于她父亲身上的一部份,是世上最疼爱她的人,没想到只是眨眼光阴,父女俩就已天人永别。
君逆天一瞬不眨的盯着少女身上青春焕发的曲线每一处,似乎要透穿后者的叹道∶
“如玉白雪!果然是名不虚传,本座确实没白跑这一趟。”
少女望向君逆天这杀父仇人,银牙一咬,像下定决心的道∶
“你杀了我爹,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仇恨,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为我爹报仇!”
君逆天叹道∶“如果奶认为你的实力够的时候,随时欢迎奶找我报仇,但现在的奶却没有这个实力,所以奶要嫁给我,从此以后更要一步不离的跟着我,寻找任何可能的下手机会。”
少女娇躯一震道∶“你这疯子!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绝不会嫁给你的!”
君逆天冷冷道∶“本座决定的事情,便是任何人也不能改变。”
披风一扬,同时少女便觉得有一道空前强横的力量,往自己袭来,速度之快是自己前所未见,少女连尖叫的时间也来不及,眼前一黑,已经不省人事。
君逆天一手抱住少女软倒的娇躯,低头审视后者那完美无瑕的秀容,良久后方露出满意的表情道∶
“终于找到能与本座匹配的女子,玉白雪啊玉白雪,从今天起你就是君家之人,更要为我产下子女,让后世万代,皆以我君家为尊。”
说罢扬掌发出一道黑色刀气,击在殿顶的主梁上,整栋大殿立时“轰!”地一声,像是被推倒的积木般倾塌下来,断柱石块夹着砂尘烈火,曾经是武林中最雄伟壮丽的建筑“玉皇宫”就那么付之一炬。
君逆天呢?他和玉白雪一起丧身在瓦砾下了吗?
废墟之中,忽见一道火红色的人影冲天而起,原来是抱着玉白雪的君逆天,以他一身“地狱行”的高深修为,便是再多十倍的石块也埋不了他。
君逆天美人在抱,身临空中,望之有如天神下凡,忽地暴喝道∶“顺吾者生,逆吾者亡!”
天下之乱,由此开始。
时光飞逝,二十年后。
“冥岳门”在“阎皇”君逆天的领导下,俨然已成为魔道第一大派,并隐有袭卷天下之势.白道武林虽然对前者残暴无情的统治手段感到不满,却自认无人是君逆天之敌,只能苟且偷生,也有的人暗中聚集残存的反抗势力,静候一个“时机”的到来。
玄武历三四三年,有人说这是最光明的年代,也有人说是最黑暗的时代。过去已经隐没在历史的洪流中,未来仍是一片浑沌不明。
座落于“刀野原”的一处大屋,高墙院落、假山流水、庭林相映,一看便知道是大富之人所有。
今天,在这处大院的一角,却传来一种不寻常的声音。
“啊!┅┅啊!┅┅亲哥哥┅┅┅┅你真会要了我的命┅┅”
在一块大石的背后,赫然有一男一女正行那交合之事,只见地上女人媚眼如丝,全身颤抖,娇喘如牛的道∶
“亲哥哥┅┅我真的不行了!你太强了!饶了我吧┅┅啊!啊!我又要来了┅┅”
男的身子被大石阴影挡住,看不切他的真面目,只是从其匀称健美的肌肤,可以推想应是十分年轻,只听他一边在女子身上冲锋陷阵,一边笑道∶
“你这淫妇!不是老抱怨家里官人的玩意太小,满足不了你的需要吗?现在有大东西喂你,反而吃不消了吗?”
地上的女子该有三十来岁,论容貌只是中等,不过一对乳房倒是肥涨饱满,肌肤是属于养尊处优那种类型的嫩红,这时正骚浪地高叫道∶
“别提那不中用的东西了,他只是┅┅银样蜡枪头┅┅那能跟┅┅你相比┅┅啊!不行!我┅┅我又要来了┅┅!”
男子只觉身下妇人一阵紧缩,知道时机已至,连忙加紧冲刺的速度,大笑道∶
“你这淫妇!我现在就把奶送去天堂!”
妇人忽觉体内深处被紧紧顶着。
她哪曾试过如此仙境般的舒适,只觉整个身子像是要爆炸开来似的,魂飞魄散地叫道∶
“亲哥哥!好哥哥!我要死了┅┅我要快活死了!喔┅┅喔┅┅来了┅┅”
双手双脚紧紧地死缠在男子身上,再一阵颤抖,忽然不动了。
男子这时忙默运玄功,自开放的子宫中,吸取高潮后最宝贵的阴精真元,这是魔门中极为常见的采阴补阳大法。不过男子已算是很有良心了,只采补女方的一点真元,对对方的身体并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大碍,休息几天便可恢复过来。
男子采足阴元后,只觉体内神清气爽,毫无一场盘肠大战后应有的疲累,长身而起笑道∶
“终于喂饱奶这淫妇,少爷也该走了。”
妇人此刻正吃力的睁开疲倦的双眼,听到男子开口要走,吃了一惊道∶
“你┅┅你这就要走了吗?”
男子失笑道∶“当然,不走还留着给奶老公抓奸吗?”
提到自己的良人,妇人神情一黯,幽幽道∶
“可┅┅可是┅┅你每次都是这么来去匆匆,让我俩总是聚少离多┅┅”
男子心想道∶“为什么天下的女人总是一个样,明明只是在肉欲上互相满足,却偏偏又会牵扯到不可捉摸的感情上去。”
不禁又想起那个世上真正能使他“动心”的女人。
男子摇了摇头,很快地驱散内心的念头,对着妇人叹道∶
“我也很想和奶长相厮守,只可惜命运弄人,我俩这段禁忌的忘年之恋终是不容于世俗,但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奶动人的身子,只要一有时间,我就会尽快来找奶的。”
妇人听了这么一段情深意重的告白,立时转忧为喜道∶
“你可要说话算话啊,我会天天等着你来的。”
男子用力点了点头道∶“一定,我一定会来的。”
心里却在想着该是离开这块良田,往下一个地方开垦的时候了。
“刀野原”距离“香意城”不到五里外的一块草原,此时正值日正当中,金黄色的阳光一视同仁地洒在大地上,温暖而不炙热的气候让人生起想要躺卧在草地上大睡一觉的念头,而也真的有人这么做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破坏了这午后难得的宁静。
一名穿著红色丝衣的妙龄美女,慌不择路的在草原上奔驰着,不时往后回望,看她的神情,像是背后有什么可怕的魔物在追赶着一样。
但是追踪她的人不在她的背后,而是已经赶上了她。
一名高瘦的男子就那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红衣女郎的身前,让她几乎煞车不住的一头撞上去。
吃了一惊的红衣女郎连忙向后急退三丈,腰间配剑“锵!”一声地来到手上,动作迅速自然,可见其身手不俗。
但是她今天所要面对的,却是比自己要高明十倍的敌人。
高瘦男子神情木然,狭长的细目闪动着剃刀一般危险的精光,淡淡道∶
“交出名单,我可以答应奶只杀不奸。”
这种莫名其妙的要胁,只有知道对方来历的红衣女郎明白前者不是在空口说大话。
魔道上除了“冥岳门”以外,尚存在着另两大势力——“天宫”、“地府”。其中“地府”的七兽,恶名昭彰,对待敌人的手段更极尽残酷之能事,如果是异性落在七兽的手上,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高瘦男子便是“地府”七兽之一的“魔狼”原天放。
稍微在江湖上打过滚的人都知道,遇上“魔狼”的毒牙时,能够速死反而是上天最大的恩典。
红衣女郎强压下心头的恐惧,横剑不服输的道∶
“魔道邪人,就连嘴巴也是一样的下流,本姑娘可不是从小被吓大的,想要名单,自己过来抢吧!”
原天放邪目利芒一闪,冷笑道∶
“是奶自找死路,莫要怨我没有事先警告┅┅”
尖锐的破空气芒毫无警兆的往红衣女郎袭至。
红衣女郎大吃一惊,知道这是原天放的成名绝技“风裂牙杀”,空气在后者手中成为能杀人于无形的凶器,这是原天放的一身修为已经摆脱了后天体能上的限制,迈向先天至道的证明。
红衣女郎亦非弱者,手中“凤翼子母剑”急舞,滴水不露的招架着原天放的真空气刃,但心知一开始就落入下风的自己,败给后者只是时间问题。
原天放的武功远在红衣女郎之上,若认真出手,不到三十招就可以击毙对手,但他现在只是好整以暇的和敌人周旋,面对红衣女郎这么一个难得的猎物,他已有今天要好好享受一番的打算。
“哎呀呀!难得的一个午睡说,吵死人了!”
年轻悦耳的男音却让交战中的两人同时一震。
从草地上站起来了一个布衣少年,平凡的打扮却掩饰不了他出色的外貌,散落的浏海任意??地披散在前额,带出几分潇洒,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觉得透着一股邪气。
他的眼神非常深邃,像是能看见常人所不能知的事情。
但这却不是使原天放和红衣女郎吃惊的原因。
两人都是修为深厚的内家高手,耳目灵敏度胜过常人百倍,从身上的落草看来,少年该是早在他们到之前就在这里了,为什么两人竟会毫无感觉?
两人都怕第三者是对方派来的帮手,无心恋战,硬架一招后,乘势分开。
少年看了看对持中的两人,耸肩一笑道∶
“不打了吗?那我要走了。”
说罢竟真的举步欲走,原天放见状一愕,但随即冷喝道∶
“站住!”
少年依言竟真的乖乖止步,转身过来笑道∶
“这位大叔好凶啊,叫住我有什么事吗?”
原天放眉头一皱,像是对少年能无视于自己逼人的杀气,而感到一点意外,但他明明从刚才少年走的那几步中,看得出对方下盘虚浮,分明是没有练过武功之人。
魔道之人绝不在乎多杀无辜,若不是原天放对少年出现的方式和态度还抱有存疑,他早已把敢打搅自己的后者大卸八块了。
红衣女郎见原天放杀机大盛,天生的侠义心肠使她对少年道∶
“你快走吧!这里很危险,不是你适合待的地方。”
少年没好气的道∶“我本来就要走的,是那位大叔硬把我叫回来的。”
原天放狞笑道∶“谁都别想走,一起留下来吧!”
他已决定不顾一切出手,先杀了少年再谈其它。
就在这时,少年像是见到了新大陆一样,对着原天放背后高挥着手道∶“龙大侠!你终于来了!”
原天放闻言脸色大变,旋风般转过身去,只见背后空荡荡的那有一点鬼影,大呼上当的回头时,少年和红衣女郎早已不见踪影。
原天放的脸色要有多难看便多难看的阴沉,他竟然被少年的一句话给摆了一大道,这对自负甚高的他不啻是奇耻大辱。
“席春雨!还有小鬼!你们俩绝跑不远的!不论你们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们找到,要你们尝遍百般折磨而死啊!”
原天放的怒叫,像是月夜野狼的尖啸声一样,传遍了整个草原。
少年挽着红衣女郎的手臂,半个身子都靠在对方的娇躯上,态度亲昵之至,如果给不知情的外人见到了,定会以为他俩是一对恋人。
“原来奶叫席春雨啊,真是好听的名字,我可以叫奶春雨姊姊吗?”
红衣女郎席春雨秀眉大皱,显然对少年乘机大吃豆腐的作法很起反感,但又无可奈何。
她勉为其难的又带着少年奔出了一段距离,终于忍不住的甩开后者的手道∶
“到这里就够了吧。”
少年不以为意的笑道∶“春雨姊姊,奶的轻功真好。”
席春雨嗔道∶“不要用那么亲密的称呼叫我!我和你根本是素不相识,要不是你这小鬼救了我,我才不会带你一起逃呢!”
少年抽了抽鼻子,以带点哀怨的声调道∶
“席姊姊也知道是我救了奶一命,而这就是奶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席春雨没空去检讨少年换汤不换药的称谓,哼一声道∶
“要不是我带着你逃走,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可以逃得过‘魔狼’的毒手吗?所以你我该是互不相欠才对。”
“是这样啊,”少年偏了偏头,像是想起什么了的笑道∶“那席姊姊还是欠了我一命。”
“什么意思┅┅?”
席春雨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她忽然觉得头昏眼花,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身子也摇摇欲。
“这是┅┅怎么回事┅┅?”
少年露出天真,但在席春雨看来却是该死之至的笑容道∶
“原天放的‘风裂牙杀’爪中带有毒性,席姊姊能撑到跑出这么远才发作,功力也算深厚了。”
席春雨再也支持不住,身子软倒地上,却仍是不甘心的问道∶
“你┅┅你到底是谁┅┅?”
少年一笑道∶“我姓君,名天邪。”
听完这句话,席春雨便晕了过去。
君天邪走近席春雨倒卧的身子,蹲下去审视后者好一阵子,口中喃喃道∶
“时间算得刚刚好,如果再让这小妮子带着我四处乱跑的话,非给那头笨狼追上不可。”
说罢双手毫不客气的在席春雨年轻丰满的躯体上摸索起来,连最隐密的地方也不放过。
最后君天邪从席春雨的怀中摸出一个油封袋,满意的笑道∶
“这该就是他们说的名单了。”
也不寻求主人同意的就把油封撕开,拿出里面的一张牛皮纸,飞快地把上面内容看了一遍,露出失望的表情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纸废物。”
君天邪把牛皮纸和油封袋都放回席春雨身上,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道∶
“现在该怎么办?虽然我也可以把她就这样丢下不管,不过我对她身上那份假名单的来由还有点好奇,而且这样动人的尤物,留给那头笨狼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看了看地上席春雨那海棠春睡的动人姿态,考虑了一会,终于是欲望战胜理智的道∶
“就这么办!反正我也有三四天不知肉味了,这么一个自动送上门来的珍品,岂有往外推之理。”
抱起依旧昏迷的席春雨,毫不费力的扛在肩上,离开了原地。
忽然而来的倾盆大雨,把“刀野原”转换成一个水的世界,和先前的阳光和煦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极端,代表大自然的变幻无常。
君天邪带着席春雨躲在野原上一处岩壁的洞穴内,仰望渗水的洞顶道∶
“幸好来了这场大雨,把小妮子的气味给冲散了,这下就算笨狼的鼻子再灵,也休想找到我们。”
他说的话是那么理所当然,彷佛这场雷阵雨早就在他计算中似的。
目光又回到靠在岩壁的席春雨身上,从随身的布包中掏出一个药丸,摇头道∶
“只可惜原天放的爪毒只是三流货色,连阴阳交合都用不着了,不过本少爷从不做亏本的生意,这‘百毒丸’可是我花了一个月心血炼出来的,好歹也得讨点利息才划算。”
把“百毒丸”先放在自己嘴中,再凑到席春雨身边,以口就口的将药丸喂入,当然,君天邪亦不忘乘机大占睡美人的香舌便宜。
正吻得忘我之际,却没想到席春雨偏在这时好死不死的睁开了双眼。
席春雨从昏迷中醒来,第一个看到的竟是那可恶的古怪少年,正和自己嘴对嘴的接吻!大怒的她挥手便是一个巴掌过去。
“啪!”
乐极生悲的君天邪被席春雨掴得眼冒金星、不辨东西,半边脸颊立时肿了起来。要不是席春雨刚清醒过来力气不够,这一下至少要甩飞他三颗牙齿。
气得失去理智的席春雨见到自己的“凤翼子母剑”就放在一旁,想也不想就拔起剑来,一剑刺向君天邪。
君天邪大叫一声道∶“我的妈呀!”身子仰天倒下。
席春雨反倒愣了一下,她那一剑根本还没有刺到对方身上,难道君天邪是被吓死的?
席春雨看到地上的“尸体”,仍睁大眼睛的望着自己,才恍然大悟君天邪根本是在装死,气冲冲的走上前去,一脚踏在后者胸膛,剑尖指着他的咽喉,恨恨的道∶
“你这恶贼!竟敢乘本姑娘昏迷时轻薄,我要把你开膛剖腹,以我心头之恨!”
君天邪闻言苦笑不已,没想到这就是救人一命的回报,世上红颜多祸水,娘亲说的果然不错。
第二章-三英四秀
利刃封喉,君天邪却是夷然无惧的笑道∶
“要杀就杀吧,只是堂堂四秀中的‘双飞剑’席春雨,竟会是恩将仇报之辈,算是我自己看错人了。”
席春雨闻言一愕,手中剑便没有立刻刺下去,娇喝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君天邪望了抵在自己喉咙的剑尖一眼,回道∶
“江湖上姓席的美女可没有几个,何况姊姊又带着那柄天下闻名的‘凤翼子母剑’,要认出姊姊的身份可不难啊。”
白道武林虽然在二十年前“玉皇宫”一役中,失去最有力的支柱中心,但是经过二十年的生聚教训,也逐渐培养了一些后起之秀。
排名第一的就是被视为反抗“阎皇”的最大希望,今年才三十四岁,却如慧星般窜起武林的“天敌”龙步飞。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门派世家刻意训练出来的新一代高手,百家争鸣、去芜存菁的结果,只剩下三男四女脱颖而出,被誉为“三英四秀”。
席春雨就是四秀之一的“双飞剑”,这也是君天邪打从一早便知道的事。
席春雨咬牙道∶“既然你这小鬼知道了我的身份,那就更不能留你活口!”
君天邪当然知道席春雨为了维护她侠女清白无暇的形象,是非杀了轻薄自己的登徒小子不可,却不知是胆大还是无知的他摇头道∶
“杀了我,奶将永远找不到那张名单。”
席春雨身子一震,像是被君天邪的一句话击中要害,用空着的手在自己怀里搜索,果然发现油封袋已经不翼而飞。
君天邪见状暗自窃笑,他敢在母老虎头上拔牙,当然是早有准备。
席春雨确定东西已经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又惊又怒的道∶
“你┅┅你这小鬼!不但是个色狼,还是个小偷!快把东西还我,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君天邪心道∶“我要是还给奶,奶才真的饶不了我呢。”
口中随意的道∶“要我还给奶也行啦,不过有条件就是了。”
席春雨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你这小子肉在砧上,还敢跟我谈条件?”
君天邪不在乎的耸耸肩道∶“要不要随便奶,就算是一剑杀了我,奶也找不到名单,那东西早被我收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席春雨气得脸红脖子粗,大违她美女的形象,却因被君天邪占尽先机,毫无反制之法。这小子简直是恶魔转世。
席春雨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长剑重新指着对方咽喉,叱道∶
“你这小子姓君!你和‘冥岳门’的门主君逆天有何关系?老实招来,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心里想着如果对方真和“阎皇”有关连,就是拼着永远失去名单,也要把君天邪立毙剑下.
君天邪撇了撇嘴角,似是很不屑的道∶
“拜托!天下同宗之人何止千万,又不是每个姓君的都得和君逆天扯上关系,否则照奶的说法,那君天娇岂不也是‘冥岳门’的人了?”
“凤凰”君天娇就是四秀之首,当然和君逆天一点关系也没有。
席春雨见对方说得有理,胸中杀机立时减了一半,只是嘴巴上仍不留情的道∶“别把天娇姐拿来和你这臭小子相提并论!你根本没那资格。”
君天邪唯唯是诺,眼前最重要的,就是保命为先。
“是!是!多谢席姐教诲,我会谨记在心的。”
席春雨见君天邪三句话不离攀亲拉戚,怒气又生的道∶
“就算你不是君家邪人,光是轻薄和偷窃的罪刑,已够你死上十次!”
君天邪叫屈道∶“冤枉啊!我是看奶久未醒过来,逼不得已下才用嘴喂解毒药给奶吃,哪是什么非礼了?”
席春雨粉脸一红,娇嗔道∶“胡说!你明明是用舌头在我嘴里┅┅嘴里┅┅哪里是在给我解毒了?”
她虽然是不拘小节的江湖中人,毕竟仍有一般女子的衿持,君天邪乘“解毒”之便大占她口舌便宜,这种事叫她如何说的出口。
君天邪叹道∶“事急从权,那时我只想着要救人,又怕原天放随时会追来,只好采取最直接有效的手段,但毕竟是玷污了席姐的清白,席姐如真要杀我,我也是绝无怨言。”
他说得一副完全认命的样子,其实是以退为进的高明手段,不但给席春雨有面子台阶下,也间接提醒了自己和对方还在同一条船上。
席春雨果然被他“点醒”,握剑的手微一迟疑,但随即又想到名单还在这可恶的小子身上,此物关系重大,牵连到上百人的生死,绝不容在自己手中有失。
席春雨紧握剑柄,露出绝不是开玩笑的认真神情道∶
“不管你多会说话,今天若是交不出名单来,你休想能够生离此洞!”
君天邪耸肩不在乎的道∶“要名单还不简单,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只要席姐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成。”
席春雨咬牙想了一想,终究是无可奈何的道∶
“什么条件?你说吧!”
君天邪眼珠一转,露出狡诈的笑容道∶
“我想再亲一次席姐姐的香唇。”
席春雨作梦也没想到君天邪会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色变失声道∶
“什么?!”
君天邪厚脸皮的道∶“席姐姐的唇香实在是太让人回味了,无论如何我都忍不住想要再一亲芳泽。”
席春雨强忍住想要一剑杀死君天邪的冲动,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迸出来的道∶
“不行!你作梦都别想!”
君天邪也应得很干脆的道∶“那就算了。”
“等等!”席春雨身子微颤,看得出是正在天人交战中∶“可不可以┅┅用别的条件交换┅┅?”
君天邪一口回绝道∶“不行!除了奶的香吻之外,其它我什么都不要!”
看他那副样,实在不知道现在被人用剑抵着脖子的到底是谁。
席春雨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终于把心一横道∶
“好吧!可是只准轻轻碰一下。”
说完这句话,她已是满脸通红。
君天邪一声欢呼,竟像泥鳅一样一下子逸离剑尖,跟着一把抱住席春雨,后者根本来不及抗议,已被君天邪来个霸王硬上弓的热吻。
席春雨脑袋“轰”的一声,思绪在刹那间变成一片空白。
男性独有的阳刚气息在刹那间以从未想象过的方式逼近,让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有七种方法可以马上逼开君天邪,三种以上的法子可以致他于死,但现在给君天邪紧紧抱住的席春雨,却是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只能任人鱼肉。
君天邪见席春雨没有反抗,舌头更放肆的在对方口腔内翻腾,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席春雨睁大眼睛,手足无措的扭着身体,却因嘴巴被封,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君天邪的双手像是有魔法般的,刺激着席春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让她身子如触电似的颤抖,如果君天邪这时放开双手的话,她一定会马上跌在地上爬不起来。
热吻持续,席春雨连象征性的挣扎也省了,全心全意投入这刺激的新鲜天地。
唇分。
君天邪松手后退一步,再度露出得意的邪笑道∶
“说好只亲一下,我可没有食言。”
席春雨脸上红潮未退,露出不知是要发怒或失望的表情,跟着就发现一件更让她难为情的事,原本握在手中的配剑,竟在被君天邪“强吻”之时脱手落地,她竟浑然不觉。
幸好君天邪似乎无意在此事上多做文章,反而弯身替她拾起配剑,恭恭敬敬的交到她面前道∶
“席姐,奶的剑。”
席春雨闷哼一声,终究是不愿跟自己的兵器过不去,伸手接过配剑,只是这么一来,似乎也很难再追究这小子刚才的孟浪举动。
君天邪微微一笑,目中露出与外表年纪绝不符合的深邃精光,刚才若是他要强来,就算占有席春雨的身子也不是一件难事,只不过后来他又改变了主意,并不打算操之过急,而是要好好的放长线钓大鱼。
机会还多得是,君天邪这样告诉自己。
席春雨丝毫不知君天邪此刻心中的盘算,她的身子仍未从刚才后者所带给她的快感中平复过来,对这难以捉摸的少年是又爱又怕。
君天邪的说话打断了席春雨的思绪。
“席姐要到‘香意城’去吗?”
席春雨闻言又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什么都知道?
君天邪不等席春雨发问,自己先一步道∶
“我恰巧知道‘香意城’内有‘破狱’组织的活动,而席姐又带着反皇志士的联络名单,所以推测席姐是要到那里去。”
在所有反“冥岳门”和“阎皇”君逆天的势力中,以“破狱”这个组织最为神秘和实力雄厚,这个从未有人见过其领导人真面目的组织,却屡屡为“冥岳门”带来不少的破坏与损失。也因洛up此,在魔道的“必杀榜”名单上,“破狱”领导者的排名还在“天敌”龙步飞之上,稳居第一名的宝座。
席春雨瞪着君天邪,用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后者道∶
“难道你是‘破狱’的人?”
似乎是不敢相信“破狱”里面会有像君天邪这样的人。
君天邪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道∶
“‘香意城’同时也是‘地府’的分舵之一,如果没有我的埙uㄐA席姐是很难逃过那只魔狼的追捕。”
席春雨发现主动权完全操之在这可恶的小子手中,自己完全没有置啄的余地,恼羞成怒的道∶
“我自有办法可以进城,不必你假好心!”
君天邪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道∶
“可是我需要席姐的保护啊,我又不会武功,碰上原天放那只魔狼时,就算想逃也逃不掉,我一死不打紧,如果累得名单跟着我人间蒸发,那就罪过了。”
席春雨给他软硬兼施的说话气得哭笑不得,说到底,君天邪就是吃定了只要名单还在他身上,席春雨就得负起保姆的重责。
席春雨本欲发作,但转念一想,却改口的道∶
“好!就让你跟着我吧,但一路上却得听我的,不得擅自胡来,否则我立刻丢下你不管。”
君天邪再度露出那天真无邪的笑容道∶
“一言为定。”
“香意城”是“刀野原”上的集散重地,堪称是三教九流汇聚、酒色财气兼备的热闹市集.
席春雨方入到“香意城”,就发现一件让她气得几乎要跳脚的事。
那可恶的小子君天邪,赫然不知在什么时候不见了!
更可恶的是,连她一直贴身收藏的名单,也不知在何时被那小子给摸走了。
因为君天邪的来历和出现时机实在太惹人怀疑,席春雨原本是打算押着后者去见“破狱”的联络人,如果证实小子与该组织并无瓜葛,自己就立刻杀了他!这小子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了,留着迟早成为祸患。
但是君天邪那小子就像是能未卜先知一样,行事每每比自己先快一步。
不能抑止的担忧浮上席春雨的心头,不见了君小子事小,弄丢了名单可是关系重大,她要怎么向信任并交给自己这个重大任务的“那个人”交代?
“哎呀呀!好好的一张脸蛋,这下可变得不好看了。”
彷佛是事不关己的说话,如果席春雨的耳朵能听到十丈之外这段兴灾乐祸的说词,她应该是会毫不犹豫的把这个始作俑者掐死吧。
幸好席春雨的武功虽不弱,终究是还不到“天视地听”的修为,君天邪才得以借着地形的障壁畅所欲言,故事也才得以继续下去。
君天邪巧妙的避开在人群中搜寻的那道美丽目光,双手交抱,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虽然在年纪上对方比自己要大上几岁,但是两人之间智能的差异,却是恰巧与岁数成反比,而且相差不可以里计。
席春雨的用心,打从一开始他就洞悉无遗。
不能立刻享用这动人的美女有点可惜,不过娘曾说过,最好的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才享用.
娘说的话总是对的。
君天邪转身往着与席春雨背道而驰的方向走去,到口的肥肉又白白放走,现在他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找个人浇熄自己体内那股熊熊燃烧的欲望。
在一座外观并无特别的屋内,透过并未关紧的窗户,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一阵低吟的娇喘声.
“啊┅┅啊┅┅”
一名只披着枣红色亵衣的妇人,赫然正躺在房内的帐床上,一只手握着半露的酥胸,一只手则在下体激烈地活动着。
看这情景,该是某个丈夫外出公干的妻子,不堪独处的寂寞难耐,又没有胆量行那红杏出墙的勾当,只好自得其乐一番,压抑体内的骚痒。
此刻看那妇人脸上的神情,蓬松未整、晕红不退、娇媚艳丽、两眼紧闭、身子不住扭动,显示正值紧要关头。
“啊┅┅啊┅┅受不了了┅┅如果有┅┅真的东西┅┅那有多好┅┅”
妇人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浑没注意到在屋子的一角,有一道轻巧的黑影,正往自己走来。
“好一个淫妇!就让少爷我来安慰奶吧。”
黑影往床上的丰满女体扑下,妇人在全没警觉的状态下受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欲火顿时减了大半,张眼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邪俊男子正抱住自己,第一个反应便是惊叫道∶
“有贼!来人啊!”
那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第一主角君天邪,此刻他一手飞快地掩上妇人的嘴巴,防止她继续再叫下去,一边迅速地道∶
“姊姊别叫!我不是坏人,也不是贼,只是路经此处,听到有不平常的声音传出,透过窗户才发现原来是姊姊正在自我安慰,因为这副活春宫的美景实在太过动人,我才忍不住不请自入,希望能安慰姊姊的寂寞难耐。”
那妇人听得又羞又惊,因为难耐丈夫外出、深闺空虚的寂寞,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躲在房内做起自慰来,如今却被外人窥见,更闯了进来,一旦传了出去,自己日后要拿什么见人啊?
君天邪当然知道妇人此刻心中的忧虑,遂尽量以最柔和的语调道∶
“姊姊别怕,我只想安慰奶的寂寞,绝对不会对外张扬的,奶不是希望有真东西来为奶止痒吗?我一定能满足奶的。”
这番话是在近无可近的距离在后者耳旁以吹气般的送出,再加上君天邪此刻使上独门的挑情手法,诱人动情的阳刚气息阵阵逼去,就是最贞烈的处子也要抵受不住,何况是这久旷未雨的饥渴美妇。
妇人的躯体不安地扭动,似是不耐君天邪的挑逗,喉头发出一阵喘急的低吟。
“啊┅┅啊┅┅你┅┅那里不行┅┅快放手┅┅嗯┅┅”
君天邪凑到妇人脸旁,嘴唇吸着后者的耳垂,一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又摸又捏,极尽挑逗之能事。
“姊姊奶就成全我吧,我会让奶尝到前所未有的极乐。”
妇人红着脸摇头地道∶“不┅┅不行┅┅我是有夫之妇啊┅┅岂能和一个外人┅┅通奸┅┅”
话虽如此说,但在君天邪超乎年龄的挑情手法下,下体已是泛滥成灾,全面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君天邪笑着道∶“这房里只有奶和我,哪来的外人啊?还是让我们拋弃礼教的心防,同赴极乐吧。”
说罢不等妇人的同意,便猛然吻上了对方的香唇,舌头热情而大胆地在她口腔内挑拨着,妇人剧颤一下,一直压抑的情欲终于爆发出来,放弃无谓的抵抗,任由君天邪将自己全身吻个痛快,到最后甚至和前者忘情地热吻起来。
君天邪见时机已然成熟,他天生就有闻出淫邪气味的本能,会挑上这旷妇亦非偶然,而是早算准了一定能成其好事。
他双手连抖,除去了妇人最后一件的蔽体亵衣,并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精壮健美的肌肉,看得妇人更是春心大动。
君天邪自豪地一笑道∶“如何?没骗奶吧,一定能喂饱奶的。”
妇人又羞又忧,娇媚的道∶“好弟弟┅┅你的东西太大了┅┅我怕┅┅”
君天邪笑着亲了妇人一下。
“好姊姊,我自会小心翼翼,不敢弄痛姊姊半分的。”
经过一番大战,妇人获得满足。
君天邪露出静如止水的表情,与此刻千钧一发的香艳情景比照起来,显得分外格格不入,先天真气自然催动,在阴阳相吸的原理下,将较弱的一方夺为己用。
妇人像是虾子一般的弓起身子,心神仍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口中不住娇哼道∶“喔┅┅喔┅┅”完全没注意到对方正在吸取自己的阴元。
君天邪采补完毕,气随意走,一股阳气打在妇人的深处,后者只觉一阵滚烫,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全身,舒服的大叫道∶
“天啊!┅┅美死了┅┅我┅┅了┅┅”
语未叫完,全身又是一阵急颤,跟着便在至高的快感中失去了知觉。
君天邪放下怀中瘫软的动人胴体,露出满意的笑容,就在床上静坐盘息起来。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君天邪才收功下榻,穿回自己的衣物,望着床上香汗淋淋、脸颊还留着一丝桃红未退的妇人,先香了她粉脸一下,微笑道∶
“好姊姊,等奶醒过来后,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无比真实的春梦,此外什么都没有,奶从未认识我,以后更不会再见到我。”
说罢嘴里哼着小调,愉快地推门而去。
第三章-天下第三
席春雨独坐在客栈内一张靠窗的桌子上,脸上的表情寒如冰霜,加上腰间的配剑,让一群想要搭讪的孟浪之徒只敢远观,而不敢生起亵玩之心。
一个人偏偏不识相的坐在席春雨对面。
席春雨柳眉一皱,正要出手教训这不知死活的登徒子,对方的声音传入耳内道∶
“姑娘可是打从‘桃源乡’来?”
席春雨秀眉一挑,认出这是“破狱”组织事先约定的秘语,口中答道∶
“不,我来自‘老家村’。”
一问一答,双方都确定了彼此的身份,席春雨抬起头来,入目的是一个剑眉星目、身穿水蓝色长衫的俊逸青年,此刻正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对着自己微笑道∶
“这位想必是席女侠了吧?在下宇文星,是今次负责与席女侠接洽之人。”
宇文星的丰神俊朗显然大出席春雨意料之外,她不自由主的把前者和“那个人”拿来暗自比较,发现“那个人”在各方面还是胜过宇文星一筹,这样的结果给了她一阵没来由的心安。
就在这时,脑海中浮现一个兼具天真和邪气双重笑容的一张脸,随即大吃一惊,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君天邪那可恶的小鬼来了?
简直荒唐。
宇文星见席春雨忽然发起呆来,脸上表情忽怒忽喜,像是已神驰物外,不知如何反应,只好低声试探道∶
“那个,席女侠┅┅”
席春雨“啊”了一声,从自己的遐想中惊醒过来,红霞一直烧到耳根,美态让宇文星看了也不禁一荡。
幸好席春雨很快恢复正常,拉回思绪,不着痕迹的道∶
“我刚才刚好在想一些事情,倒是让宇文公子见笑了。”
宇文星微微一笑,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道∶
“席女侠说笑了,刚才有发生过什么吗?”
席春雨心中暗赞,对宇文星的好感又多了几分,见微知着,“破狱”能成为反“冥岳门”的第一大势力,非是无端来由。
宇文星的说话,让席春雨的注意力又拉回到正题上。
“敝人代主上感谢席女侠不畏艰难,将南武林的反魔志士名单带来敝组织的辛劳。不过计画生变,我方接到最新消息,天下第三约战龙大侠于一个月后的‘生死峰’上,恰好和我们的‘除魔大会’是同一天,由于龙大侠已成为白道的精神标竿,此战不容有失,主上已决定取消大会,全力助龙大侠胜出此役。”
席春雨闻言一震,失声道∶“天下第三?!”
宇文星点头,嘴里像吐出什么禁忌的咒语一样∶“天下第三。”
“阎皇”君逆天一生中只收了一个徒弟,就是这个“天下第三”。据他的说法,天下第一当然是他自己,天下第二还未出生,他的徒弟就是天下第三。
这样的说法,当然是狂傲到了极点,可是天下第三并未折了这个名号的威风,出道以来,大小战役数以千计,未逢败绩,白道高手死在他手下的更是不计其数,近年来君逆天已鲜少亲自出手,天下第三遂成为魔门中令人闻风丧胆的代名词。
天下第三和“天敌”龙步飞的一战,必定是震惊武林黑白两道的一件大事。
可以想见的是龙步飞绝不会拒绝天下第三的邀战,否则他将永远失去挑战君逆天的资格。
龙步飞若是败了,也象征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反皇势力,将会在一夕之间分崩离析,再无翻身的机会。
这一战不仅象征道魔两派两大年轻高手的胜败荣辱,更关系到日后整个武林的走向命运。
席春雨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后道∶
“这样的大事,洛u韫D联盟事先没有接到消息?”
“白道联盟”就是培植出“三英四秀”的幕后势力,由白道中最具实力的七大门派结合而成,席春雨所代表的就是七派中的“衣蝶盟”。
宇文星微微一笑道∶“消息是由‘冥岳门’内亲自传出,魔门之中一直潜伏有敝组织的人,才能得到这第一手情报。”
席春雨闻言释然颔首,要是连打听到这点情报的本事也没有,“破狱”也难成为反魔的急先锋了。
宇文星忽然神情一黯道∶“为了传回这消息,敝组织一共失去了七个优秀的兄弟,其中更有二人是死在天下第三手下,就算不为正邪之争,我也希望龙大侠能胜出此役。”
席春雨眉头微锁,概因听出宇文星的言下之意,分明是对龙步飞的取胜缺乏信心,以“破狱”组织对魔门的了解之深,仍要作出这般不看好正道第一大侠的推论,天下第三的可怕,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席春雨毅然道∶
“此事非同小可,我得立刻返回盟内,着师父定夺此事。”
心里真正想的却是要赶快去通知“那个人”这件消息。
宇文星点头道∶“理当如此。虽说‘除魔大会’临时中止,但除魔大业却不能有一刻稍停,席女侠可将名单交给在下,让敝组织能继续联络更多的反魔志士。”
席春雨闻言叫苦不已,她哪里来的名单可以交给宇文星?
宇文星讶道∶“莫非还有什么问题?”
席春雨正在犹豫该不该把真相告诉宇文星,目光在无意识间来到街上,看到的景象却让她娇躯一震,脸色大变。
街上,赫然是君天邪正在人群中,正迎着自己的视线挥手,脸上还露出那招牌式该死的笑容!
席春雨只觉脑门“轰”地一声,体内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正要不顾一切拔剑把君天邪立毙当场,却见到后者忽然不住挤眉眨眼,还打手势叫她回头看。
熟悉的刺骨杀气从背后袭来。
多年练武的反射神经,让她在受袭的第一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内劲往下身送去,震断座椅的一脚,跟着连人带椅往桌下倒去。
杯碗摔破的声音、气劲交击声、和宇文星的怒喝声,几乎在她倒地的同一时间响起。
席春雨不用去看,也知道来者是谁。
“魔狼”原天放!他毕竟还是找来了。
席春雨自腰间拔出“凤翼子母剑”,身子一弹先射出桌底,跟着竟如仙子般娉婷上升,同时也看清了现下的战况。
宇文星在一堆杯盘狼藉的乱象中苦战原天放,只是刹那间的光阴,前者身上已是伤痕累累,明显武功与这魔道的成名高手有一段差距。
原天放的视线往上看来,与她交击,目光露出参杂兴奋与残虐的寒芒,看得席春雨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小贱人!终于找到奶了,另一个小鬼呢?”
只听他的语气,便知道原天放对于君天邪骗他上当的事,仍是耿耿于怀,不杀了后者绝不甘心。
席春雨实在很想把君天邪躲在大街上看戏的事告诉原天放,让他先杀了那死小鬼以心头之恨,只可惜这这样的作法却不合她的个性。要报仇绝不假手他人,这是她的师父,“衣蝶盟”之主“凤蝶”舞彩仙在入门那一天时对她的教诲。
宇文星显然是知道原天放的身份,明知不敌仍苦苦纠缠,要制造席春雨逃走的机会。
“席女侠!让我缠着这厮,奶乘机快走!”
听到这句话,席春雨更不能走了,长剑一展,使出凌空下击的招式,剑气凝结成束,雷厉风行的刺向原天放后背。
原天放感到背后剑气袭体,想也不想的挥爪反击,真空乱流在他掌控下形成一固若金汤的护盾,让剑锋难越雷池一步,他本人却加紧对宇文星的攻势,打算来个各别击破。
席春雨当然知道原天放的打算,知道绝不能让他得手,否则今日绝无幸理,玉牙一咬,剑锋舞出朵朵剑花,像是扑花的蝶群,在柔美的剑势中却隐藏杀机,已使出她压箱底的绝招——“蝶花恋剑”!
原天放凭来势知道这一剑非同小可,虽然再有几招就可把宇文星毙于爪下,仍不得不放弃这诱人的想法,转身全力应付此招。
似慢实快的剑影,像飞舞的花蝶,漫空而来。
原天放长啸一声,双爪收回在胸前虚抱,一堵凝厚坚密的气团,像从无中生有的护在他身前,“剑蝶”来到这道气团前,就像陷入了蛛网,再难展翅高飞。
席春雨花容失色,她吃亏在功力不及对方深厚,纵然招式精妙,但遇上原天放这种以简破繁的打法,就一筹莫展。
高手过招,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剑影由百变十、再变回唯一的一,原天放双爪探出,几乎是不分先后的扣住剑身。
一丝残忍的笑容,出现在原天放那野兽般的脸上,只要再把长剑夺走,席春雨就可任他鱼肉。
原天放得意笑道∶“奶完蛋了。”
席春雨的脸上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的微笑道∶“你上当了。”
忽然往后疾退,竟自剑柄处又“拉”出一把短剑来,反往原天放刺去。
原天放猛然想起江湖传闻中“双飞剑”席春雨的成名配剑“凤翼子母”,顾名思义就是由子母两剑所组成,但后者一直没有亮出双剑中的子剑,难道就是留在这一刻,待他疏忽大意时,一击必杀!
“嗤!”
原天放已尽全力闪避,仍是躲不过席春雨蓄势已久的一剑,胸口被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血如泉涌,深可见骨。
原天放又惊又怒,席春雨那一剑划伤了他的动脉,如果坚持再战下去,只是流血量已足以致他于死,而在这兵凶战危的关键时刻,敌人当然不可能好心的让他有疗伤止血的空暇。
他毕竟仍是小看了“三英四秀”中的“双飞剑”席春雨。
这时席春雨又已重执双剑攻来,费尽心机才取得上风的她,此时更是得理不饶人,剑气长江大河一般向他洒下,务要缠住让后者一时三刻脱不了身。
原天放权衡轻重,知道再打下去只有败无胜,更得付出生命作为败战代价,不得不怒啸一声,抓到剑网未及组成的最弱一刻,发动他全心、全意、但却未必是全身的一次撤退。
一条血路沿着原天放后退之势洒下,让观者无不怵目惊心。
原天放的声音从客栈门口狠狠也恨恨的传来。
“小贱人!别以为我会这样善罢甘休,等我养好伤回来,魔门的百种kuxing,会让奶后悔为什么生在这世上啊——!”
有如狼嚎一般的尖啸迅速远去,席春雨终于松一口气,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仗是胜得多么侥幸。
若再战下去,原天放固然是在劫难逃,但他临死前的全力反扑,亦足够拖自己和宇文星随之陪葬。
席春雨来到宇文星身旁,确定后者的伤势未足以致命,迅速问道∶
“宇文兄还走得动吗?”
宇文星痛得俊脸发白,却强咬着牙点头道∶
“‘地府’的魔人很快就会赶来,此地不宜久留。”
原天放既然能追到这里,代表“地府”的人已经发动了魔门在“香意城”内的情报网,如果他俩再留在客栈内,只会成为瓮中之鳖。
席春雨再问道∶“宇文兄可有藏身之处?”
宇文星点头道∶“席女侠放心,‘破狱’组织在‘香意城’所下的功夫,绝不会比‘地府’差,只是我现在负伤在身,不宜保管名单,只好再劳烦席女侠保护此物一阵了。”
席春雨忖道那是求之不得,不过原因当然是不能让宇文星知道,颔首道∶
“宇文兄放心,名单放我这里绝对安全,另我有一事想问宇文兄,贵组织是否有一个叫做君天邪的人?”
宇文星微讶道∶“我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席女侠何有此问?”
席春雨摇头道∶“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宇文兄莫要放在心上。”
转头望了窗外的人群一眼,确定没有一个是脸上挂着邪魅微笑的少年之后,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
“姓君的小子,不论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出来挫骨扬灰!”
“忽然觉得鼻子好痒,不是有那个美女在想我吧?”
丝毫不知道事实与妄想相反的君天邪,揉了揉依旧发痒的鼻子,与异于常人的步法,尾随在原天放之后,如羽毛般轻盈的身子让后者丝毫感觉不到有人在跟踪。
血迹沿路洒下,成了君天邪最佳的指引。
行行复行行,原天放终于在一处死巷前停下,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附近没人后,随之一掌拍在斑驳的旧墙上,竟有一道暗门应声而开,他立刻一闪进入暗门内,消失不见,暗门亦同时恢复原形。
血迹去到死巷尽头就不见踪影,足可让后来不知情的追踪者伤透脑筋。
君天邪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笑意,他估计的果然没错,受伤的狼,是一定会躲回自己的巢穴里。
毫无疑问,暗门后显然就是“地府”在“香意城”内的分舵入口。跟踪原天放,果然让自己得到了这个难得的收获,该怎么利用这个情报,让“破狱”和“地府”来场意料之外的火并呢?君天邪的头脑内,此刻正飞快地盘算着。
就在这时,一抹若有似无、引人遐思的媚香,传入鼻中。
君天邪大吃一惊,身子如猎豹般弹跳起来,动作之迅速完全不像是没练过武功之人,在空中完成转身的动作,变得面对来人。
“这位公子,你练得是什么身法?很不错啊。”
甜腻动人的语调传入君天邪耳中,虽是短短几个字,却让人生起余音绕梁、渴望一听再听的感觉,只有君天邪认出这是魔门媚术中的“迷心情音”,眉头微皱。
这只是一顺间的事,当和来人四目交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原先那个天真无邪的“君天邪”。
一名性感艳治的美女,出现在他面前。
她的外貌大约二十四、五岁上下,生得国色天香、艳丽无伦,一对凄迷媚眼如幽如怨、似泣似诉,像等待着异性去开发、寻觅。
一件丝质长袍只是加条带子随便地扣在她的身上,长袍之下竟是什么也没穿,高耸的乳房清晰地凸显在胸前,雪白修长的大腿引人遐想地披露着,这样一身惊世骇俗的穿著,更增添了女郎与生具有的魅力。
只有君天邪看得暗自叫苦,概因从来人的穿著打扮上,猜出这娇艳美女的身份应是“地府”七兽之一的“媚狐”杨菁。
“地府”七兽中,除了首席的“血龙”独孤忌之外,最难缠的便要属这“媚狐”杨菁。她其实已是成名二十年以上的魔道高手,只因驻颜有术,又修练那采阳补阴大法,外貌仍与二十双华的女子无异,只是这青春不老的代价背后,却是付出无数年轻男子的元阳性命所堆砌而成,所以正道侠士一提起“媚狐”杨菁之名,无不恨得咬牙切齿。
君天邪脑海中飞快闪过有关杨菁这个人的一切资料,包括武功、喜好、习惯,从而订下应变的对策,该逃走还是该留下,只在几个弹指间已做出决定。
他像是对魔门中的一切人事物都了若指掌,这是怎么办到的?
这像玫瑰花般长满倒刺的魔门姹女此刻亦正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君天邪,片刻后方“噗嗤”一笑,胸前那对豪乳跟着抖动不已,让人觉得那件丝袍随时都会掉下来的道∶
“老原这次是阴沟里翻船了,不但被一个小女子杀得落荒而逃,更连给人跟踪在背后都浑然不知。”
只这一句话,君天邪立刻知道刚才客栈内所发生的一切,杨菁从头到尾都看在眼底,却毫不奇怪对方为什么会眼睁睁地看同僚受伤都不出手相助,魔门中人都是绝对自私自利的自我主义者,只有原天放的“失败”,才能更衬托出杨菁的“成功”。
君天邪更凭直觉感应到面前这妖女对自己的兴趣,比对席春雨身上的名单大得多了,否则也不会舍下后者来追踪自己,做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君天邪知道自己虽失先机,却不是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关键处就在于杨菁对他的“性趣”有多高?
杨菁眉目含春的望了他一眼,以甜至化不开的声音道∶
“这位公子长得好俊,该如何称呼呢?”
君天邪耸肩两手一摊道∶“在下姓君名天邪,这位美人姊姊又该如何称呼?”
杨菁显然是对“美人姊姊”这样的称呼很满意,笑得花枝乱颤的道∶
“美人姊姊?君公子你真会说话,让奴家想不告诉你人家的名字都不行,奴家姓杨名菁,你可要记住不要忘记了。”
君天邪佯讶道∶“奶是‘媚狐’杨菁?!”
杨菁掩嘴轻笑道∶“原来公子早听过我的名号,那公子想必也知道你所跟踪的原天放正是奴家的同伴,你又看到了本府分舵的秘密入口,你说,奴家该拿你怎么办呢?”
君天邪笑道∶“美人姊姊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杨菁娇滴滴的道∶“公子真会讨奴家喜欢,该怎么办好呢?嗯┅┅杀了你我舍不得,放了你又不放心,有了!就这么办好了。”
一阵香风迎面吹来,竟是杨菁莲步轻移,将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缩至最短,“投怀送抱”来了。
君天邪知道这诱人的胴体其实每一处也可成为杀人的武器,正在犹豫该不该露出最后底牌,经过瞬间的考虑后,装出手足无措的样子,往后退去。
杨菁媚笑道∶“原来公子真不懂武功。”
十指轻弹,送出三道阴柔无比的指风,以奇诡无比的角度方位,射向君天邪。
君天邪的脑中,瞬间闪过“天魅凝阴”这四个字,知道杨菁因仍摸不着他的底细而有所顾忌,才会动用这看家本领对付他。
电光火石间,君天邪猛一咬牙,侧过身子,让指风全击在右半边身体上。
如冰针扎入神经的痛楚让君天邪猛然一震,白眼一翻,就这么应指而倒。
杨菁反倒给吓了一跳,因为看过君天邪跟踪原天放的身法,是自己前所未见的高明,她对后者的真正实力一直不敢掉以轻心,没想到一试的结果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让她不禁又放心又好笑。
不过她仍是小心地确定君天邪已经完全晕过去,更反复试探后者的体内真的没有半点真气,才露出娇媚的笑容道∶
“只不过学了一点步法就学人出来闯江湖,小子,惹上‘地府’的人是你上辈子的不幸,我也好久没有享用这么上等的货色了,就让你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吧。”
抱起君天邪,身子飞起,投向死巷的另一侧,转眼间就去得不见踪影。
君天邪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得吓人的檀香床上,四壁都是装饰华丽的家俱古玩,从他现在躺着的角度看上去,刚好可以看见帐顶挂满一张张香艳刺激的男女春宫图,各种姿态都有,无不画得栩栩如生,让人看得血脉喷张、情难自禁。
君天邪知道这里八成就是杨菁的香闺,不禁暗骂道∶
“果然是骚狐狸!连住处都是这么骚!”
这时他还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在何时已被剥光,只剩赤身露体的他被固定成一个“大”字型绑在床上,心里更是把妖女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
“君公子醒来了吗?”
妖媚的语调传入君天邪耳中,唯一只剩下脖子没被绑住的他扭头望去,这一看可乖乖不得了!只见杨菁穿著少得不能再少的衣服,窈窕玲珑的曲线,蛇一般的纤腰,丰满高耸的双乳肥臀清晰可见,最神秘的三角地带隐约地被粉红色的亵衣遮住,整具胴体简直是造物者的完美杰作,充满对异性的致命吸引力。
君天邪吞了一口口水,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正快速起着变化,更看到杨菁妙目流转的望着自己不放,不由苦笑道∶
“美人姊姊,奶把我抓到这里来,还绑成这样,究竟是打算拿我怎么办了?”
杨菁婀娜多姿的移至床前,一阵如兰似麝的香气让君天邪闻来不醉自迷,玉手贴上他俊挺的脸庞,娇声道∶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我不但立刻放了你,还会让你尝到人世间最大的快乐。”
她那充满诱惑意味的神情和语气,让人不必言语就可猜到“最大的快乐”是什么。
君天邪当然不会蠢到去相信杨菁的说话,事实上他知道后者此刻正全力施展魔门媚术对付他,只要自己被迷得神魂颠倒,又被套光了所有底细后,这妖女就会把自己榨得一滴不剩。
君天邪知道这是关键时机,表面上露出色销神迷的目光,像连张口都成问题的道∶
“美人姊姊快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菁满意的点点头,用一根手指托着君天邪的下巴,吐气如兰的道∶
“你的师门是谁?”
君天邪早料到对方有此一问,装作迷惘的摇头道∶
“我没有师父。”
杨菁柳眉一皱道∶“那你的身法是从何学来?”
君天邪道∶“是我捡到一本破旧的秘籍,从里面学来的。”
这个说法虽然与事实相去甚远,但是杨菁根本没想到全无内功底子的君天邪,能够抵挡她的“迷情大法”,不疑有他的续问道∶
“你和‘破狱’组织是何关系?为什么要跟踪原天放?”
君天邪摇头道∶“我根本不知道‘破狱’是什么东西,只是有人付钱给我叫我跟踪,我就照着做了。”
杨菁再问道∶“叫你这么做的人是谁?”
君天邪道∶“就是客栈里和你同伴打起来的那个男的。”
杨菁道∶“你知道另一个女的是谁吗?”
君天邪当然摇头道∶“不知道。”
杨菁心想再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目光来到君天邪超乎年纪的“本钱”时,春心大动,弯下上半身,直到整个雪白丰满的乳房都贴在后者脸上,怩声娇问道∶
“好弟弟,你可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君天邪暗骂道∶“你要老牛吃我这株嫩草了!骚狐狸!”
可表面上当然是一脸茫然的道∶“不知道。”
杨菁娇媚无比的一笑,朱唇轻启,一字一字的道∶
“我、要、吃、了、你!”
第四章-邪道涅盘
饶是君天邪一向就没有礼教观念,对男女情欲之事更是毫不避讳的人,听到杨菁这么大胆露骨的挑逗时,心头亦不免一荡,暗道无怪有这么多成名侠客为了此女身败名裂,她的媚功确实是可以排入魔门之中的佼佼者。
可惜她今天的对手是自己,对于从小就看惯魔门无上大法的他,“迷情大法”只是骗小孩的玩意。
杨菁眯起双眼,鲜红的朱唇显得艳丽欲滴,丰满的双峰不住在君天邪胸前厮磨,以梦呓般的语气道∶
“吻我。”
君天邪装作“欣然从命”的和对方来个热吻,杨菁毫不犹豫的把舌头伸入他口中,用力吸吻着。
君天邪想道∶“操!这婆娘真是浪得紧!”
吻了好一阵子,杨菁才意犹未尽的和君天邪分开,媚脸透着红晕,伸出一根手指刮着他的鼻子道∶
“好弟弟,你可真是讨姊姊喜欢,瞧你的那根东西那么坚挺,放进去不知该有多舒服呢。”
君天邪心急的道∶“那就快放进去吧,放进去你就知道厉害了。”
杨菁却没有立刻插入,玉手沿着他的脸一路来到胸口,最后停在他的分身处,那话儿早已青筋暴涨,此刻在主人的有意推助下,更是一柱擎天地向对方展露其“雄风”。
杨菁瞧得一阵肉紧,媚眼如丝的娇叹道∶
“好一个大家伙啊┅┅”
对着君天邪妩媚地一笑,玉手握住阳具上下套弄,到最后更索性送上小嘴儿,用力吸允起来。
一阵酸麻的快感袭上君天邪脑部,杨菁的舌技可是非同小可,饶是他久经战场,也差点忍受不住,连忙紧闭精关,以免未战先败。
杨菁吸允了一阵,见君天邪似乎没有射精的迹象,满意地喜道∶
“好家伙!我这次可真是捡到宝了,好弟弟啊,你可知道很多看似外貌精壮的男人,给姊姊我这么一吸,立刻就丢盔弃甲了,他们哪能跟好弟弟你相比呢。”
君天邪得意地心道∶“少爷的货色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比的,一会就叫奶这骚狐知道厉害。”
杨菁早已春情勃发,自己动手除下最后一件亵衣,桃园洞口那里已是一片湿淋淋的,乌黑细长的阴毛闪闪发亮,看来诱人无比。
君天邪露出色迷心窍的目光,心里却在打鼓道∶
“这妖妇至少有四十岁以上,身材却仍能保持少女般的光滑弹性,魔功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精湛修为,我的‘邪道涅盘’还只是初成气候,能对付得了她吗?”
转念又想道∶“连这妖妇也没信心胜过,我又怎么可能打败死老鬼了?只要能在床上击败这妖妇,夺取她的元阴,那可比干上十个淫妇还有效。”
杨菁当然不知道君天邪此刻的盘算,还分开两只粉腿跨坐在他身上,两手扶着分身,自己对准了洞口,“滋”的一声便套了进去,饱涨的满足感,让她舒服的直娇呼道∶
※※※
君天邪此刻是别无选择,暗中催动起“邪道涅盘”的功力。
一般所谓的“涅盘”是指肉身成佛,若在道家则意味白日飞升,都指的是人类摆脱自身极限,而迈入天道至境的“最后一着”。
无论道家佛家,都是透过循序渐进的修行方式,内外兼修,日积月累而后得其正果。
但是君天邪却没有那个耐性,也没有那个时间。
他翻遍魔门典籍,以无上智能,从魔道中最受“欢迎”的阴阳吸精大法中另辟途径,创出“邪道涅盘”这门独一无二的功夫出来。
天地初创,始分阴阳。
魔门之中无论是采扬补阴,或是采阴补阳,都是损人益己、有伤天和的功夫,有违自然阴阳互济的常理,终究沦于下乘。
君天邪的“邪道涅盘”却是调阴补阳、捐阳济阴,阴阳互长,生生不息,真正把魔门之中最为人不耻的阴阳吸精大法提升到一个“天道”的境界。
话虽如此说,但以君天邪还停留在摸索阶段的浅薄功力,根本无法发挥他心目中这部功夫的真正实力,就像坐拥金山却不懂得怎么花费的看门狗一样,一点用处也没有。
但随着时间的经过,君天邪终能达到“涅盘”的境界,而和他最讨厌的仇人一样,拥有逆天的实力。
但在那之前,他得先过了眼前这一关。
杨菁此刻也已到了要紧关头,两手扶着君天邪胸口,粉臀丰乳抖动如浪,让人看得眼花撩乱,洞口一吞一吐地迎合着后者的分身,秀发乱摆,急喘道∶
“啊!┅┅好弟弟┅┅你真行┅┅啊┅┅再┅┅再顶深一点┅┅对!就是哪里┅┅顶到子宫了┅┅啊┅┅好弟弟┅┅我会一辈子想死你的┅┅啊┅┅再大力一点┅┅天啊┅┅我要来了┅┅”
君天邪见时机成熟,乘杨菁还未及使出吸功之前,猛提功力,双目射出前所未见的精光,在后者体内的分身立刻变得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火热、暴涨、坚挺,同时全力朝上一挺。
杨菁冷不防受这一击,痛叫一声,娇躯痉挛,粉脸发白,差点没痛昏过去。
不能抑止的讶色出现在她脸上,俯视君天邪道∶
“你竟没中我的‘迷情大法’?!”
君天邪笑道∶“‘迷情大法’是什么东西?可有我的大东西大吗?好姊姊。”
杨菁脸色数变,美目中掠过一丝狠毒的杀机,但是君天邪此刻像是火棒般的分身在她体内抽插着,却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饱涨快感,娇躯发软,一时间竟提不起功力下手。
君天邪运起涅盘道功力,分身紧紧顶着对方子宫,一边运用腰力上挺,一边笑道∶
“好姊姊!奶这样把我绑着,我怎么能够摸到奶那对淫浪的大奶子呢?还是替我解开绳子,让我带给奶更高的快感吧。”
杨菁只觉自己的花心,被君天邪的雄猛分身,例无虚发的紧抽着,娇躯东摇西摆,口中不住哼叫道∶
“你作梦!小鬼┅┅没想到┅┅你也是┅┅此道高手┅┅我算是┅┅看走了眼┅┅啊┅┅不过别以为┅┅我会这样┅┅就输给你┅┅老娘的真正厉害┅┅现在┅┅才要让你┅┅真正领教┅┅啊┅┅”
君天邪失笑道∶“到了现在还要嘴硬,就让你知道我的利害。”
说罢一阵大力冲刺,当然是次次直搞花心,弄得杨菁浪叫道∶
“啊!你这小鬼┅┅竟敢┅┅这样对我┅┅我绝饶不了┅┅你┅┅唷┅┅花心┅┅花心┅┅麻掉了┅┅啊┅┅小鬼┅┅停下来┅┅啊┅┅我受不了了┅┅”
本来杨菁的功力远在君天邪之上,绝不至于如此不济,只是大意在先,错认为君天邪毫无抵抗之力,又被后者先发制人,且“邪道涅盘”在先天上就是姹女吸阳功法的克星,一错再错,终落至全盘皆输的田地。
此刻她败象已呈,魔门心法讲求弱肉强食、不留余地,一旦居于下风,想要翻身就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君天邪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杨菁身子抖颤不已,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灵魂像到了天堂,什么也不再去想,只有淫声浪语不断。
※※※
君天邪丝毫不理杨菁的哀求,用最狂放猛烈的动作挺着她的肥臀,直到后者身子一颤,一股滚烫的阴精夺关而出,喷洒在君天邪的分身上,整个人像瘫痪了一般软倒在君天邪的身子上,再也不能凭自己的力量爬起来。
君天邪露出胜利的得意微笑,以两人肉身接触的一点为桥梁,吸取败者最宝贵的阴元精华,而且绝不像和其它女子做爱时那般有所保留,而是要吸得精光,一点不留。
他一点也不觉得有愧于心,因为知道如果换做败的是自己,对方也会做一样的事。
杨菁趴在君天邪健美的身子上不住喘气,此时的他仍无反抗之力,杨菁如要杀他,只要动根手指就行,可是君天邪知道此刻的杨菁就是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
弱肉强食。
在魔门的胜负世界里,败就是死。
杨菁修练超过三十年的魔功真元毫不保留的被吸入君天邪体内,“邪道涅盘”将这股外来精元导化成本身之气,再引入奇经百脉,阴阳合一,周天循环,功力更上一层楼。
这过程就是类似道家所谓的“练精化气”,只不过君天邪是练别人之精,成自己之气,魔门的阴阳吸精大法亦同此理,但是君天邪的“邪道涅盘”却发挥的更淋漓尽致。
这是君天邪第一次凭他自创的“邪道涅盘”击败魔门中的成名高手,虽然不是真枪实刀的对决,其凶险却不在那之下,在他日后成为绝顶不世高手的道路上,跨出了无比重要的第一步。
“呜┅┅呜┅┅”
痛苦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上传来。
君天邪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魔功被破,练功者所需面对的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死亡过程,更会被打回原形,容貌迅速老化,这对爱美的杨菁来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只听她恨恨的道∶“你┅┅你到底是谁┅┅?”
君天邪笑道∶“不是早跟奶说过了吗?我是君天邪啊。”
杨菁娇躯一震,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般失声道∶
“你┅┅你姓君┅┅又懂得魔门的阴阳吸精大法!莫非┅┅莫非你是‘阎皇’君逆天的┅┅?”
君天邪露出一丝冷漠、邪恶的微笑,道∶
“将死之人,知道这么多又有何用呢?就让我做做好事,送奶一程吧。”
右手一拉,以牛皮揉成的坚韧绳子竟像蛛丝般断裂,然后君天邪的右掌,就似春风一般的拂过杨菁脑门。
春风带来和煦,也带来死亡。
“老四还没有消息吗?”
“禀老大,还没有。”
密室里一男一女的对话,看似平常不过,不过由于说话两人的身份特殊,使得这段对话亦显得颇不平常。
其中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性,一头杂草也似的乱发竟是血一般的赤红,单从外貌很难判断出他的真实年纪,五官透着一股内敛的凶厉,构成整个人一种奇异的邪恶魅力。
另一名绿衫女郎面貌姣好,身材窈窕健美,与黑衣男子站在一起,就像是美女与野兽的强烈对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女郎的眉目之间,隐隐透着一股媚荡邪气。
如果君天邪在此看到这两人,必会马上联想到“香意城”内将会有大事发生,因为“地府”中的七兽,除了“飞鹰”韩屈、“人熊”岳武、和“雌虎”白娘子之外,已有其中四兽现身。
这一男一女就是七兽中的“血龙”独孤忌,和“青蛇”唐娟。
其中独孤忌更是七兽之首,论武功和实权均可在“地府”内排入前三名的人物,他会来到这小小“香意城”的分舵密室内,可以想象为的绝不是一般小事。
独孤忌负手背后,森冷的目光望着屋顶道∶
“不知洛uA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老四她还平安无事吧。”
唐娟一愕道∶“四姐的武功只在老大你之下,又在我们的地盘上,不可能会有人奈何得了她吧?”
独孤忌冷冷道∶“天下之大,能人辈出,老四这些年来耽于淫乐,功力有退无进,我曾经一再告诫于她,却总被当作耳边凉风。希望这次她的‘失踪’,只是又和那个男人厮混在床上忘了时间,若是真不幸命中注劫,姹女阴功的散功痛苦,会让她生不如死。”
唐娟闻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独孤忌嘴上说的虽然是杨菁,又何尝没有藉此警告她自己的意思。
幸好这时独孤忌已扯开话题道∶
“老五的情况如何?”
唐娟答道∶“席春雨那一剑伤得五哥不轻,经过府里的大夫治疗后,幸好已没大碍,但短时间内却绝难与人动手了。”
独孤忌负手沉思了片刻,开口道∶
“根据我刚刚收到的消息,‘点子’已经来到了‘香意城’,老四联络不上,我们的战力已不容再失,奶去助老五一把,让他能尽快恢复动手的能力。”
唐娟听了独孤忌的说话,出奇地脸上竟闪过一丝红晕,迟疑了一下才点头道∶
“我知道了。”
独孤忌淡淡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奶这么做也是形势所逼,老三那里我会去和他说的。”
唐娟用力咬了咬下唇,毅然道∶
“大哥放心,我晓得该怎么做的。”
唐娟一走入房门内,一阵刺鼻的草药味便迎面而来,让她眉头为之一皱。
原天放沙哑的声音从榻上传来。
“原来是七妹,奶竟会主动到我房间来,莫非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吗?”
唐娟哼一声道∶“别耍嘴皮了,你知道我来的目的,是大哥要我来助你疗伤的。”
原天放目光一亮,嘿嘿笑道∶
“看来我这次是因祸得福了,只是奶不怕三哥吃醋吗?”
唐娟没好气的道∶“这是老大的决定,谁都没有置啄的余地,否则杀了我都别想我和你上床!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做不做了?”
原天放露出色中饿鬼的目光,点头笑道∶
“当然要!七妹啊,奶可知道我一直就在喜欢着奶,如今有这样的大好机会,又怎么能错过了。”
唐娟哼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原天放连连点头道∶“都可以,都可以,奶快来吧。”
唐娟笑道∶“瞧你这副急色样,看来真是憋得慌了。”
原天放闷哼道∶“本来打算在席春雨那贱人身上好好发一番,没想到却赔了夫人还折兵,当然闷得慌了。”
唐娟媚笑一阵道∶“看你那副可怜样,本小姐就当作做好事,用肉身布施你一次吧。”
说罢就解开自己的腰带,让外衣“唰”一声落到地上,露出艳丽雪白的娇嫩肌肤,水绿色的亵衣紧贴着丰胸蛮腰,虽及不上杨菁的狐媚,也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味。
原天放看得眼都直了起来,涎嘴笑道∶
“好七妹,我受伤的身子诸多不便,要麻烦奶了。”
唐娟白了原天放一眼,娇嗔道∶
“得寸进尺!”
话虽如此说,她还是走到原天放身前,跪在他的两腿间,动手去解后者的裤带,掏出早已胀得火热的分身,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含了进去,弄得原天放连连爽叫道∶
“喔┅┅七妹┅┅奶弄得很好啊┅┅”
原天放双手抱着唐娟的秀发,把她的小嘴当那销魂洞口来插,动作激烈的让后者不住“呜呜”直叫,口水顺着朱唇往下直淌。
原天放直到自己发够了,才松开双手让唐娟喘上一口气,让后者因此给了他一个好大的白眼,不满的道∶
“差点被你给插死了!”
原天放笑道∶“好七妹,是你的舌功太厉害了,才会让我流连忘返啊。”
唐娟嗔道∶“急色鬼!等下你要是忍耐不住先丢了精,伤势加重不说,可休想我为你再作一次。”
原天放忙道∶“知道了,我不会误着正事的,否则别说是奶,大哥第一个就饶不了我。”
唐娟哼道∶“你知道就好。”
※※※
原天放采补完毕,从唐娟腿间抽出湿淋淋的分身,望着脸上红潮未退的“义妹”,又是一阵连吻带摸,色眯眯的笑道∶
“好七妹,没想到奶浪起来这么过瘾的,老三真是有福气,能常常享用奶动人的身子。”
唐娟给了他一个白眼,有气无力的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别忘了是我牺牲宝贵的真元,你才能够快好起来,你可欠我一次人情了。”
原天放笑道∶“当然不敢忘记好七妹的恩德,以后奶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五哥无有不从。”
唐娟笑着给了他一个媚眼,看得原天放色心又起,一对狼爪又开始不规矩起来,魔门之人本就天性放荡,一回生两回熟,唐娟半推半就,两人正要开始再战那第二回合,忽有气劲交击的打斗声,自屋顶传入他们的耳中。
“血龙”独孤忌的大喝声,回荡在整个分舵的密室内。
“来者何人?敢来‘地府’的分舵撒野!”
两人看得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是何人向天借了胆,竟选在“地府”三兽坐镇的此刻,闯入来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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