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4)
新来的副校长和一直不怎么上班的副校长,以及北城区教育局原教研室的享受正科级待遇的研究员(她也是教育局这次充实三十三中学师资力量的六名教师之一)在参加完三十三中学为他们举行的接风午宴之后,又聚在了一家茶楼的小包间里。
从目前来看,三十三中学即使在各个方面都有了一定起色,但是它距离一个好一点的中学还是有相当差距的。不过不管是两位新来的,还是以前不怎么来上班的,就在最近半个月的时间里,都有人找他们谈过几次话。
所有谈话的主题大致都差不多,就是在强调如何协助三十三中学现有的领导班子,争取在短时期内让三十三中学彻底摆脱困境。而教育局也将在资金等的几个方面,给予三十三中学更多的支持。
一个教学水平一直保持很高水准的学校,如果现在换了新人去管理,即使你的管理让这所学校保持原来的水准,或者是少有进步,那在别人看来,你已经是个失败者了。而要想不成为失败者,你必须要在前人的基础上有了更大的提高,也许才能相对多认可(因为就是这样,也有人说你取得的一切,都是靠着前人的基础取得的)如三十三中学这样在困境中对艰难的前行,或许它只是从困境走彻底的走出,那在别人的眼中都是一件可以称道的事情。经过了这一年多的时间,三十三中学还是有着这样那样的困难,不过任谁也知道,这所学校已经看到了走出困境的希望。
以前三十三中学的上级主管出于各种原因,对三十三中学的管理是有心无力,而现在,随着那些制约因素一个个被排除掉,三十三中学的上级主管部门,不但彻底理顺了对三十三中学的管理权,而且还要对三十三中学加大力量加以扶持。
现在进入到三十三中学的主要管理层,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首先是三十三中学的最困难时期已经过去,来了以后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开展自己的工作就可以,其次,来三十三中学之前,上级都都允诺给一些有利的支持条件,在三十三中学就认之后,只要把这些支持条件好好加以利用,是非常容易把工作开展起来的。
顺利的开展了工作,就可以增加在三十三中学的管理层面上说出足够分量的话语权,或许在未来某一天,在三十三中学一片形势大好之时,自己也可以彻底地接掌这所学校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想在三十三中学的管理层有自己说话的权利,光是依靠前面说的这些还不够,它还是需要得到管理层中其他人的大力支持才可以的。
三十三中学以前的管理层都不是非常的熟悉,而现在坐在一起的三个人,彼此之间经常接触不说,而且还有相对一致的目的,因此,在去适应一个新环境之前,三个有着基本一致目的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是必须要彼此支持的。
三个人在各自利益所允许的范围内,在这茶楼的小小包间内达成一种共识,而三十三中学那边,也有着类似的聚会在进行着。
老徐,在明年的这个时候就该退休了,可以说半辈子都是一个副校长的他,在今天要有很多话对老李说,所以这个刚刚开始聚会,就是由他出面召集的。
历经的寒冬里风霜暴雪的考验,桃树上结满了还残留着花蕊的青涩果实,当大家都怀着欣喜期待这未来的收获时,一些不请自来人也站到了这桃树下,要和大家一起等待那未来收获。
老徐自己是没什么,就是他在学校最困难的时候守到现在,他也可以看得开的。让他心里添堵是老李的田荣他们在未来日子里要面对一切,所以有些东西他是要提醒一下老李他们的。
端起了酒杯又放下,老徐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老李说道:“小李,你对今天上午的事儿怎么看?”
“我不想离开三十三中学,谁拿我也没有办法。”
手中转着酒杯,很认真的老李说的话似乎是在所答非所问。
“你真的有把握?”
一向是平和的老李说出这样的话来,老徐意外之余不由得追问道。
这也难怪,老李这些年来的经历非常的简单不说,他这一直平平淡淡的有点混日子的样子,那是绝对和有很深社会背景的人扯不上关系的。因为有了很深社会背景的人,现在有几个还如老李这样,还要在三十三中学这样一所破落学校来打拼啊?而即使是出于某种原因来用这样的打拼装点门面,那只需要动用一后的那些社会背景,也不用真打拼的如老李这样惨淡吧!
“我有把握的。”
笑着看着老徐,不再转着酒杯的老李说着,也示意老徐该喝上一口了。
两个人接触一年多的时间,依着老徐对老李的了解,他知道老李不会信口一说的来安慰自己,不过现在老李都把话这样说了,而老徐知道自己即使担心也无法帮什么忙,他稍稍还有点沉重的,在老李的示意下端起了酒杯。
话是顺嘴一溜就可以说的,可是事情早晚是见个真章的,老李也知道光是自己现在跟老徐说是不行的,那需要以后用行动让老徐来看,才会让他放下心来。于是,老李一边和老徐接着喝酒,也顺道把话题扯到别处去了。
老徐把这几个人召集到一起聚一聚,田荣和铁奕也知道他是啥意思。不过,即使在她俩心里是比老徐更在意今天上午所发生的事儿,她俩还是要在单独的时候,再来和老李说一说以后该如何对应。现在,老徐直接就问出她俩要问的问题,所以她俩没有插话的就在一边认真的听着。
老李的回答让她俩也有点意外,只是对于比老徐更了解老李的她俩来说,她俩就直接把心放了回去。而人吧,一旦忧心的东西不在了,情绪就会有点上扬,这不,俩女人在好心情的支配下,就招呼着俩男人频频的举起杯来。
老徐是平时也爱喝上两口,只是他的酒量充其量是个初级选手,俩女人的不停劝酒,再加上他心里还有点东西没放下,很快老徐就觉得自己喝的差不多了。
酒量不大,可人家老徐的酒瓶却十足的值得称道,那就是只要他觉得自己喝够了量,不吵不闹地就是个回家。
送走了老徐,意犹未尽的俩女人还不想这么早就回家,想到谢欣她们球队的训练已经不是很紧了,而且在比赛前适度地调剂一下情绪,是更利于在比赛时发挥水平的(比赛前的放松,不知是针对参赛队员)于是,铁奕就拿出手机拨给了谢欣。
现在校女队已经不是前期的封闭训练,只是米凤英教练和队医小张,都没有回家去住,而米凤英教练更是和谢欣同住在一个宿舍里。现在铁奕发出了邀请,谢欣就拉上她和小张队医,然后和女生宿舍值周的女老师(因为校女队还在校,所以学校还有老师在值周)一说,这三个人就坐上了米教练的车,在学校的大门口和老李他们会合了。
红鞋子KTV似乎是几个女人不用商议就选择的目的地,只是在来这里之前,铁奕在碧园的门前让老李停车后,就和后面车上下来的谢欣一起,去把碧园的老板娘也拉了来。
这里和红鞋子只有几步之遥,看见了谢欣她们三个一出来,所有人的也都从车上下来了。不过是女人的都走在了前面,老李就有意无意地落后了两步跟在了后面。
心情的不同也就让大家同在一个热闹的场合下,各自的表现也不尽相同。就比如说米教练和坐在她身边的小张队医,她俩在大家都有些兴致盎然的时候,都有上那么一点安静地呆在人群的一边。
同样,这样兴致盎然的气氛中还有一个人更安静,那是被一众女人在有意无意间所忽视的老李了。于是,在女人堆中被一再忽视的老李,就渐渐地被排挤到了女人堆的边缘不说,而且连着给其他女人让位的他,不知不觉地就与米教练和小张队医坐成了邻居。
换做以往,不管是米教练还是小张队医,都是那种随时可以把自己融进热闹气氛里的人,只是在距离全省中学生篮球比赛的日期一天近了,已经习惯于把自己当成三十三中学女队中一员的她俩,都为这不久之后的别离带出了一点点不舍的心绪。
坐在两个不怎么参与热闹的女人身边,想着是不是该有个话题的老李,就端起了杯子邀请者两位女士同饮。
米教练的杯子里是啤酒,从落来不沾酒的小张端起来的是饮料,三个处在热闹人群边缘的人,连共同喝上一杯的时候都没有过多说话。只是在同饮一杯过后,俩女士都把杯子放下了,和米教练杯子中一样是啤酒的老李,却喝了酒的就拿着杯子,好像是在对什么东西大大地研究了起来。
老李有点皱眉的看着手中的杯子摇摇头,米教练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老李,这酒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这酒还是不错的,就是咱们仨这样一喝,多了点闷的味儿啊。”
看着米教练和小张,老李笑着回答着。
“咋啦?和我俩喝酒让你觉得闷啊?那你觉得谁不让你闷,你就找人家去喝啊!”
嘴角上挂着一丝的笑意,不过米教练嘴上说的话,却一点也没有不含糊。
似乎没有听见米教练嘴上的不含糊,还是笑着的老李,给米教练和自己的杯子里倒满酒后,又举杯示意着。
一副哪个还要与你喝的脸色,而且嘴上也是说着同样意思的话,不过米教练的手却好像不知道这些一样的,端起杯子在嘴边抿了一口。
谢欣拉着小张要与她来个合唱,而其他的人不知道是在谁的提议下,有女人几个人就走进了包间内的小舞池里,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唯一的一个男人看了看舞池就起了身,微微笑着的向坐在他身边的米教练发出了邀请。只是稍稍的一点诧异在脸上闪过,米教练很是大方的起身接受了老李的邀请。
谢欣和小张的歌声不是最甜美的,不过都投入地在唱了也很有点愉悦的情绪在里面,舒缓的乐曲节拍中,老李和米教练这对舞池里唯一男女搭配的组合,现在也跳出了一点投入的意思。
夜很深了,就是刚刚还有动静的李家大院,在菲儿房间里的那盏灯也熄灭了之后,也彻底被一片朦胧的寂静给笼罩了。
老李的手指在菲儿的嘴中,一会儿是含吮着,一会儿是有些发力的在咬,而让菲儿如此这般来,是因为刚刚回来的老李在和等着他的菲儿一番缠绵亲热,就被菲儿拉着手的拉进了菲儿的房间里来。
更是激烈的一番缠绵,当老李那火热在菲儿幽谷间的花瓣上徘徊了,情动也不能自己的菲儿,就赶紧捧过老李一只手后,把老李的手指含了进去。
是啊,菲儿妈妈的卧室就与菲儿的房间就一壁之隔,趁着妈妈已经睡了,来给自己和老李创造一会儿单独相处的菲儿,是真的不想让她那在夜里可以被视作是噪音的呻吟,把隔壁睡着的妈妈给吵醒了。含着老李的手指,是可以让她的声音都堵在小嘴里了……
鑫瑞房地产开发公司是中粮集团下辖的(或许说挂靠也行)一个子公司,其主要的业务往来都是针对清江省省内的一些主要城市,而且它的公司规模在清江省内绝对可以排在前三位。只是这家公司与其他类似的房产公司不太一样的是,其公司总部没有选择在省会城市江中市,而是在与江中市同省毗邻的另一座城市,更和其他公司不同的是,几乎在全省的其他主要城市都开展了业务的这家公司,却很少来省会江中市做业务。
坐在老李对面的这个三十六七岁的男青年,是鑫瑞公司业务部的孙守海副经理,他现在侃侃而谈着职中土地开发的相关事宜。
手边上的几页文件纸上所打印的内容,都是老李与清雨,大梅都商议好的,而鑫瑞公司来三十三中学洽谈一下职中土地开发的事宜,也是清雨和大梅从中牵的线的不说,她俩更是这次开发的背后投资人。
要说吧,鑫瑞公司派个代表过来与三十三中学的这次业务接洽,就是要转移一下人们视线而的走过场,可是老李坐在孙守海副经理的对面,却从他侃侃的话语中一点也没有听出来,他是要来走过场的。
鑫瑞公司没错,孙守海副经理也没错,难道错的是清雨和大梅没有把事情交代清楚,还是说错了的是这个孙副经理他妈妈生他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他长大了以后话会这样的多,看着已经见面两个多小时后,嘴中还侃侃之涌动着话语的孙副经理,一直对这次开发事宜知根知底的田荣,一边把愈发疑问的目光投向对面的孙副经理,一边更是疑问带着更大疑问的拿眼角扫着坐在她身边的老李。
孙副经理如此细致入微的表述,老李初初听来也如田书记那样有了相同的疑问,不过老李在耐了心把孙副经理的话接着听下去,老李心里就只有一个疑问了:孙副经理是在为谁来强调与明细着每一个细节?
是的,孙副经理只是替清雨她俩来跑龙套的,即使在已经写好的剧本为他留下说几句对白的剧情,可他现在的表演也太投入了吧?
表演?是为清雨?大梅?还是……
老李还没有想明白,不耐的田书记把喝完的矿泉水瓶已经第四次捏的哗哗响了,恍如什么都不可打动的孙副经理,结束了最终的侃侃而谈。
孙副经理如此细致入微的态度,让老李钦佩,因为孙副经理带来的那个助手,已经把孙副经理两个多小时中强调过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下来不说,还把它递到了老李这边,说最后涉及到双方合作的所有细节,都要按照这个记录上的内容来参照。
老李不是商人,不过他面前一个职业商人的严谨,也带给他宽了一点的思路,职中是在工业路中间偏右一点的地方,从这里沿街左右扩展出去,基本上全是建筑年限在二十年以上的民房了。
如果职中,即使并入三十三中学后,还保持原来的规模,那以后这条街上的商业开发,就只能以职中校园为界,分成左右两块来进行了。
现在是职中在原有基础上临街向后缩了两百多米,也就是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在今后对工业路这段的开发上,是不是都要看成一个整体?连成片的整体开发,即使宽度都按职中缩减回来的两百米算,可是这长是一千米,还是一千五百米的老李还算不清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样一连片土地的开发价值,在老李看来是非常惊人了。
职中这块被老李同志出让出去的土地,是这个宏大的远景开发的纽带和前奏,只是老李却在货一样将要燃起的前奏面前,忽地感觉到冷嗖嗖的风从背后吹来。
是啊,这样大的利益和场面,就如清雨和大梅,或许职中出让出来的土地,她俩只需要拿来待价而沽,就可以为她俩赚来一份天价的嫁妆,可是这个派出了一个严谨细致的副经理的鑫瑞公司,在现在是不是就把胃口撑到最大,准备将来一口吃下这里所有的东西?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5)
这几年房价就如地里面的荒草,那是一个劲儿地涨起来没完,如果现在一个拿着教师工资的人,想用他的薪水来买一处合心的房子,那大约需要他不吃不喝攒上五十年的薪水,就差不了多少了。
在三十三中学里教龄长的一些教师员工,特别是赶上了三十三中学在鼎盛时期的那一批,都搭上了福利分房的末班车,分到手了一处相对不错的住房。不过如董娜她们这样刚被三十三中学接纳的教师,都已经失去了这样的机会,她们将来要购房的话,只能是按照市场的价位来购买了。
学校是不搞福利分房了,但是也没有说不许学校给自己学校的老师们,来联系联系价格相对便宜上一些的商品房吧。在职中的实习工厂这边预留出够建两栋住宅楼的土地,老李想借助此次学校扩建,或者是学校自己联系承建商,或是与学校扩建相结合的两种方式之一,为自己学校的教职员工们建商品住宅。
虽然也是让自己学校的人掏钱来买房,而且老李一直也不清楚建一处房子的成本究竟是多少,但是有一点老李坚信,那就是这样建起来的商品房,一定会比市面上要便宜上一些的。
随着以后的工业路沿线的开五发,原本上有点荒凉的职中实习工厂这边,都将因此成为黄金地段的,而老李也相信,他们学校的教职员工会为学校现在做出的选择而感到高兴的。
老李拉上田荣和清雨,现在又来到职中实习工厂预留下的土地这边来实地勘测了,因为在与清雨进一步沟通后,清雨意思是这两座商品住宅楼的建设,是这次职中校园开发的一部分,所以在审批手续上只要统一办理就可以了,不过对于关于这两座楼房的具体建设,最好是由三十三中学自己出面联系建筑商,而不是和整个职中的建设开发搅在一起。
这一两天内,三十三中学和鑫瑞公司,就开始一项项的敲定这次合作的具体细节内容了,老李拉上田荣和清雨过来,是让专门的测绘人员过来实地测绘,最终把这两座楼建筑用地给确定下来,以便在与鑫瑞公司谈判时,把具体数据提供给对方。
确定了基准定标点,专业的人员扯着长长的皮尺就那么左右拉拽了一番的,半个小时不到的就把问题给解决完了。
送走了测绘人员,清雨看着有点皱眉的老李说道:“老李,你又在瞎琢磨啥呢?”
没有回答清雨,脸上有点玩味笑意的老李向她身后示意了一下。
一群人中,只有两三人穿着着国土局制服的人员走在前面,其他人装束近似却不完全统一的,手里都各自拿着更加专业测绘设备。
如果说刚刚为老李他们测绘完的那些人,也算是搭台唱戏的草台班子,那现在已经走到老李他们不远处,支起了测绘仪器开始摆弄着的这群人,就该是正经剧院出来的正角了。
换做以前,眼前这些摆弄着测绘仪器的人群,是不会在记忆留下什么影子的,可是今天的这些人,却着实给了清雨很大的触动。也是啊,在面对即将兴起的新一轮开发热土,这早起来为以后做准备的人,可不止就自己和老李啊!
侧头微微笑着的看了自己身边的老李一眼,清雨就招呼着田荣一起上了车。
从土地使用权限的转变,再到城建规划的细化,清雨在车上大致的跟老李和田荣讲解了一些,也同时告诉老李,这些部门过几天都是要和三十三中学打交道的。
城建局的当家人是谁,老李在清雨告诉他两遍之后,总算有了点印象,可是往前面一想那土地局的谁谁谁,规划局的……老李又开始头晕,这些吧,还是交给咱们三十三中学的田书记找人处理吧。
其实,凡此种种的都是公事公办不说,而且还有市里大力支持的一路绿灯,相信就是三十三中学委派一个代表去办理相关事宜,也不会看人家多少脸色的。清雨跟老李介绍这些,是想让老李有这样一个机会,与市里那些手握巨大实利的相关部门接触接触,要不这老李的社会交际面也太狭窄了一些。社交?常常会在老李的潜意识中,被解读为社会性乱交。也就是这样受潜意识的支配,老李对现代人所崇尚的社交理念会敬而远之。因为这样的理念就是一个目的,把自己的身上涂满各种颜色后,在卖最大力气的把自己向别人推销。
在最卖力气的推销自己,那是兜里的钱弄的,你很是需要兜里的钱吗?要不你这么卖力推销自己干什么?
交往,附着了太多不该有的东西以后,就失去了本色,即使如老李这般不是愤世嫉俗的俗人一个,也很少走进现代人的社交里去的。
看着老李哼呀啊呀的应着自己,清雨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番心思已经全然白费了,只是老李这样消极的推诿着自己的好意,清雨却没有因此有了死狗扶不上墙的怨气,一点点的你还是没有变的欣慰,轻轻地在她心里荡漾着。
相对于清雨的那丝丝的笑,田荣的心里却有着另外一番心思。不为别的,是她来到三十三中学以后,与老李前前后后的接触下来,老李这个有时候会让人有点温吞多了一点的人,在更多时候让她明白了许多东西。而这些东西在田荣的意识中,似乎都在这十年的时间里,一下子在人们的眼前消失了。
比如说包容……
比如说豁达……
还比如淡定中的谦和,还比如……
只是这些还不是最让田荣触动,给她触动最大的是,老李身上这些被现代人摒弃或是遗失了的东西,其实就是些做人最简单的一点要求而已,只不过它们被遗失或是摒弃到了一边,才让老李这个还坚持留下这些东西的人,凸显了出来。
距离清江省中学生篮球赛的日子真的近了,而大战前愈发浓烈起来的赛前气氛,也让三十三中学女队的球员们脸上的笑容少了不少。感觉到了自己球队内队员们的情绪的变化,老李在与女队的队员们做完了上午的训练科目,就与谢欣和米教练走在一起合计了起来。
“老李,那这样吧,这几天你反正事儿不多,你就多来队里来给小丫头们做做疏导工作,替她们减减压,我和凤英姐在下面也和她们交流交流,争取让她们有个放松的心态。”
小丫头们的思想变化,谢欣这几天也注意了,就在她要抓老李这个‘劳工’(也许说老李是队里多数小丫头的老公,也算说的过去)来做她们的思想工作时,老李就自己送上门来,那谢欣就一点不客气的给老李做了安排。
“那行,我这几天就跟着队里的训练走,小欣你和凤英就在下面多操点心,争取尽快让小家伙们把心态调整过来。”
对于球队里的小丫头们,老李可不是一般的关心,因此就是谢欣这么安排,老李自己也是要来关心一下的,现在谢欣说了,老李马上就应允了下来。
如果老李对球队里小丫头们不关心了,那作为和队里大部分小丫头一样,把自己以身相许给了老李的谢欣来说,那才要心寒不已的给老李来上最恶毒的诅咒。可是现在老李什么时候把一贯称呼为的米教练,给换成了‘凤英’?这样在距离上亲昵了许多的叫法,就让谢欣的眼神在老李这样叫完很是自然,而米教练这样听老李叫了也神情非常自然的脸上流转了一下的,深深地把这件事儿给记在了心里。
眼神接着的一个流转,谢欣许接着老李的话说到:“这几天雅柔和队里的几个丫头脑子光是要比赛的事儿了,连她们自己用日常用品都没心思准备了,那明天上午我和凤英姐带着这几个丫头出去买点日用品,老李你就来带队做上午的训练吧。”
自从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备战得到了市里的重视,就使得女队在训练中的各种待遇有了长足的改善,而这样的改善对于三十三中学的那些经历过艰苦上午原老队员来说,这是一件真值得满足的事儿。也就是这样,队内所配发一些日常用品,原来三十三中学老女队的队员们不但没有去挑拣什么,她们还没有浪费的使用这些统一配发的用品。
雅柔家里的条件是非常好的,不过从雅柔的性子来说,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张扬的人。有这样的性格,雅柔对使用队内统一配发日常用品是不排斥的,只是她的皮肤有点敏感,比如说她适应了一种洗浴用品后,就会在用了其他品牌的东西后而产生过敏反应。也就是这样,队内所统一配发一些生活用品,雅柔是不想特殊却也不能使用了,因此,凡是和皮肤有相对多接触的生活用品,雅柔全是自备的。
临战,其实最需要做的是心理的调节,而雅柔现在的状态,却是求战的意识太强烈一点。就是这样的心理状态,让雅柔不但是自己脑袋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不说,作为已经成为队内核心之一的她,也在平时的训练中也把这样的情绪有意无意地带给其他队员。
一段时间,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里,或许是受到雅柔愈发紧张的情绪影响,或许也是队员之间这样紧张情绪的互相传递与感染,使得三十三中学所有的女队队员们,都处在一种微微躁动了一些的紧张情绪中。
这样的情况发生是正常的,因为就是她们心理素质相对很好了,她们也还是一群刚刚开始长大的孩子罢了。情绪上的波动,竞技状态的起伏,即使是专业体育运动员也在所难免,而作为教练,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给队员做好心理上的疏导,一方面要她们调整好心态,另一方面还要在心里调节的过程中,让她们保持好适度兴奋的竞技状态。
雅柔是这样躁动情绪里表现最明显的一个,而且是一走上训练场就愈发来得强烈,出去购购物,走走纾缓一下情绪,这倒是一种有效也可行的调剂方法。老李没有意见,米教练也表示同意,于是一直在边上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小张队医,现在说了一句:“明天去购物,我也一起去。”
说是明天上午老李才开始带队训练,可是这四个人会议刚开完,球队里那些已经洗浴完了的女孩们,就走到他们的身边。
走下了训练场,不要说谢欣就成一群女孩子大姐姐,即使更成熟了一些的米教练,也没有把自己放在阿姨的辈份上。这不,一四五个散发着沐浴露和洗发水清香的女孩子们,都随意地在刚才四个人身边围拢着或坐或站着。
圆圆,于莲一个坐一个站的在老李的一左一右,而看着没话找话和米教练,小张队医说着的田甜,吕娜,猜出来女孩子们来这里目的的谢欣,拿着眼角又瞄了一下老李,就对米教练说道:“凤英姐,我要去冲个凉,你一起去吗?”
“好啊,我刚才也活动出汗了,那咱们就一起去吧。”
米教练边回答着,边站起身来。
“欣姐,凤英姐,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随着米教练的起身,小张队医也招呼着站了起来。
和老李与一众女孩子说了声你们先坐着,三个约好了的女人就一起走了。
门在谢欣她们三个的脚步声刚刚远了一点就被掩上了,而在门掩上之前,圆圆和于莲已经把老李按倒在了地上!
是啊,前一段时间是女队的封闭式训练,老李和女孩子们之间即使互相非常的想了,可是为了能把精力都集中到训练上,老李不得已就尽可能减少了和女孩们的见面。
其原因嘛,最主要的是女孩子们才是初尝男女滋味的情不自禁,而老李就算是身经百战,可是自制力却越来越差,所以为了减低频繁见面弄出无可预测和不可自制的事情发生,少见面也许就是一个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本来封闭式的训练已经结束,在女队进入到实战备战阶段了,老李却因为学校扩建的事情忙的多了,也就没有时间来女队这边多停留了。
为了训练少见面可以,事情多了忙了少见面,也算是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可是老李同时活过半辈子就忘了一件事儿,女孩子们一旦把一个男人放在了心里,而且当她们的心中又被火一样潜藏的东西,所思念着压抑着牵引着的却无法释怀的时候,那一点点积郁起来小小怨气,会让她们忽视掉任何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男人给她们的解释。
当女孩子们还散着沐浴后的清香来到了自己身边,老李这个在感情上反映又是要慢半拍的人,也忽地觉察出来女孩子们心中那包裹着淡淡怨气,却更是浓烈的情怀。
这一刻,老李那一只牵引在女孩子们身上的柔情被彻底的引发,这一刻,老李那深藏内心深处对所有女孩子的歉疚,也愈发地激荡,这样混合起来的心情让老李的心更加的柔软,于是,当圆圆和于莲合身扑过来的时候,老李就做出了最大限度的顺从来……
据说很多作者都在河蟹的威力下,让自己的文章下面没了,老木还想把下面永久的留下,所以就不会来挑衅河蟹之威了。
【第二卷:燃情枫叶】 第二章:无意?注定?(6)
非常好的控制着宣泄的节奏,于是,每个女孩子都在一次的之后,就不再缠着老李了。
一点点的白浊的汁液渗出了于莲的嘴角,双眼还带着丝丝的迷离,两腮泛满着潮红,微微向前伸着下颌的也小心翼翼的,把满满一口的汁液徐徐的吞咽了下去。接着,她的嘴唇微微的开启,那鲜嫩也灵巧的小舌头只是在唇间那么的一个游移,在她嘴角上粘着的那点点的汁液,就卷在了她轻巧的舌尖上。
也许是夸张的,也许只有这样汩汩有声的时候,才能吞下那卷在舌尖上的点点汁液,当于莲又一次的吞咽后,心中如被一团火焰灼烧着的老李,就一把将她紧紧地搂住,最是狂热,也更是深情的吻,滚滚的落在了于莲那鲜嫩的嘴唇上……
做完了预定的战术演练和传切配合训练,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因为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女队内有战前的过分紧张气氛,所以谢欣和米教练核计了一下的,作为缓解赛前压力的方式之一,下午四点时的三十三中学女队的训练场上,就会回响着轻快而舒展的乐曲旋律,这是排成了两排的女队队员们合着节奏的在跳着健身操。
有了老李来主持队内的训练往,不光是谢欣和米教练成了甩手掌柜的不见了踪影,就是一贯在训练场边上静静坐着的小张队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自从训练场上回响着健身操的节拍,都是谢欣站在两排女队队员前担当着领操任务,只是今天在这里主持的是老李,而一次也没有接触过队内健身操的他,在没有实力担当领操任务的时候,只好让队内实力最好的吕娜来领操,他自己就被女队队员拉着的,站在了吕娜每天在跳操是所在的位置上。
轻快舒展的节奏,紧凑却不是很大难度的动作编排,于是,老李这个节奏感和身体协调性都还不错的人,跟着女队队员把动作走了几遍之后,也就大致的跟上了女队队员的节奏。
平时的时候,吕娜是站在健身操队伍后排居中的位置,而今天站了她的位置的老李,为了不打乱大家跳操的节奏,是在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在跟紧大家的动作,所以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跳操队伍左边最边上的惠敏,已经悄悄地脱离了跳操的队伍。
每一次曲子的节拍进入到这段平缓的节奏,随着大家原地踏步的开始,也就意味着下一遍的跳操又将从头来了。就在已经进入到节奏中的老李,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从头再来的当口,回荡在训练场上的曲子节奏却忽地来了一个巨大的变化。
也就是这样的变化,原来前排的女孩子们都是一个转身的对上后排的女孩们,除了有点愣神的老李,是被他对面的圆圆走过来搭住了手和肩的,其他的人都是各自跨前一步的,如老李和圆圆那样的组合在一起。
这是弗拉明戈舞的舞曲节奏,不过对于很多对舞蹈专业了解不深的人来说,她们更喜欢跟着这样的节拍来跳快四,这不有点意外的老李迟疑了一下的时候,其他女孩子们的组合已经踏着节奏的跳了起来。
入乡随俗吧不说,就是这些让自己宠着爱着的女孩子们,不是要上房把瓦揭了,其他的她们要干什么的,老李绝对不会去阻拦不说,他更是会在前面呵着护着她们的。
女孩子们的组合都在跳快四,老李和圆圆的组合也没有特殊化的跟了上去。
一曲终了,跟着就是另外的曲子在回响,只是现在的曲子是如此的舒缓,它的节奏让重新组合了舞伴的人们,踏起了慢四的舞步。
现在老李的舞伴换成了惠敏,而老李原来的舞伴圆圆,现在找到的搭档却是不知道从哪里又钻出来的小张队医了。
或许舒缓的节奏会让人的心情更加的放松和随意,这不,凡是女孩子们的组合中,踏着男步的那个都把双手换在了舞伴的腰间,而踏着女步的舞伴,都轻柔地让双手吊在了对方的双肩与脖颈处。
惠敏的双手吊在了老李脖颈上,从善如流的是不是的,老李倒不知道,因为人家女孩子都这样选择的时候,老李还能有其他的想法吗?
是三四只曲子之后的时候,一只更是柔和曲子在轻轻荡漾着的时候,训练场四周窗户上的百叶窗都轻轻合拢上不说,就是训练场上的顶灯也跟着熄灭了下去。
几盏幽幽中闪烁微弱光点的彩灯,那变幻着色彩不仅让一切变得那样朦胧,更是有一种说也说不清的近乎于慵懒了气息,一点点的浸润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幽幽的,连最后那闪着光点的几盏彩灯也熄灭去了,缠绵的让人的心跳也跟着慢下来的节奏里,老李身前的舞伴已经换成了雅柔。
高高也真是的身体,雅柔的双手就一点没有迟疑的环在了老李的颈间,当老李双手也稍稍慢了一点的搭在雅柔的腰间了,比老李高出多半个头的雅柔轻轻地笑了。
是啊,如此的身材比例,如果是老李和雅柔互换一下话,那才是视觉上最佳的组合搭档吧?只不过现在一切都无从改变,因为每个已经成年了的人,是无法再去改变自己的身高了。
雅柔现在的轻轻的笑了,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低上了一大截,而有的那点轻视的意思,那是一个男人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没有因为自己身高的原因从视觉上心理上,对自己有了相当距离的仰视。
大概是从初二开始吧,身高雨后拔节的春笋那样蹭蹭往起蹿的雅柔渐渐发现,凡是在自己的身边认识或不认识男孩子,都有意无意的在需要仰起头来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与自己产生了那看不见,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的一个距离。
这样的距离,淡淡地牵绊在雅柔的心间,那是一个已经情窦初开,也是喜欢着浪漫的女孩子,对着异性那仰视着自己而产生的距离,有一点无奈和烦恼的牵绊。
虽然雅柔性子开朗也坚强的雅柔,在心里装下了这样牵绊后,还是在人前那样开朗自信着,但是当一个人在静静躺在床上后,无奈的,微微的心烦的,还有一种期待与渴望交织着心境,会让雅柔把眼神久久地锁在头顶的楼板上。
他,一样的要抬头仰视自己的脸,可是这样的抬头仰视,却没有让他的心也跟着开始仰视自己。他,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邀请了自己,也是这样自然而然的带着自己柔柔地踏起了舞步的节奏,没有距离的仰视,从开始学会了舞步就一直带着同性,也是一直就踏着男步的雅柔,就这样轻轻笑了的踏起了女步的节拍。
柔柔的乐曲,朦胧的就只可以看见对面人依稀的轮廓,或许,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要依偎在高过自己头上的肩膀,或许,每一个女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位置是为不再仰视自己的人所珍藏,也是或许,所有藏在心里这样久的无奈,烦恼都在轻柔的朦胧瞬间逝去,那样久的期待与渴望就愈发地在心底催促了,踏着节奏的雅柔,慢的,却无法抑制自己让自己的双手更多的缠紧,让自己身体在紧紧贴住了身前的人的时候,也把自己的头轻也慢的低下了,静静地依靠着那男人的肩膀上……
稍稍地垂下一点脸,一米九多的姑娘那的散着丝丝香气的脖颈,就几乎触在了老李的鼻端,而由于雅柔的身体是由上至下的贴近了老李,她那依旧是的,现在却更是紧凑了,也完全彰显了少女弹性的,即使是隔着两人夏日清爽单薄的衣衫,也把这样的感触最深的传递给了老李与她每一次的接触。
少女,高高的,也真是着身体的少女,就是有这样的高高的,就是用着真实的,是被老李拥在怀中,也是用她的高,她的,同样地把老李包裹着。
一丝丝,一次次的稍稍松了一下的,接着就多贴紧了几次的相互的接触,相互的感触里,从心底中就没有因为少女的高高,少女的,而仰视她的老李,呼吸中透入肺叶地品味着她的体香,身体感触着她身体的弹性,也同样地为这高高中能让人陶醉进去的,把自己完全的包裹进去。
是自己把头向下的垂低,可是在今天的这个时候,也是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在自己的心底里就一点都没有俯瞰垂视的感觉。因为很少有人能让自己不因为视觉角度的原因,来引发自己心中对他的垂视,相反,在眼前这个把自己拥在怀里的男人,用一种强韧的方式揉搓掉了自己心中的高傲之后,他就如少女心中的父亲那样高大的镌刻在自己心底。
强韧中更多的柔和和,力量法的也无处不在温情,是和这个男人每一天的接触中,让自己一点一滴的来在意,他的到来,他的离去,让自己喜欢远远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让自己在他的身边,或是满是活力的贴紧了他的,用常有的欢快,用不期然间那点点的失落,牵动着自己的起伏也变幻着的心绪。
幽暗里,乐曲中,他如自己想了许久的那样地拥着自己,而自己也在期待了无数次以后,这样地抱着了他。你拥着,我抱着,只是希望这样清幽绵柔的时光一直走下去……
(码字码字,可是码着码着的,就成了这样一番样子。是像散文吗?可说的是要码小说的,没有办法,老木这个人半吊子还差一点的不说,还不知道提前弄个构思什么的先准备着,于是乎,弄出来一块块似是而非的东西让大家凑合着看,只希望大家不要嫌烦就行。
(呵呵,还有就是老木前几天浏览一下别的作者码出来的文章,人家的文章中只要是个女的,不管老的少的,都让她的名字与其人一样的优雅美丽。可是这样的事情一轮到老木这儿了,老木所能想到不是秀云啊,就是小梅呀的。虽说一个人的名字或许不该有什么长短之说,但差强人意的老木本就是俗人一个,连带着让看老木码字的人,都错过了欣赏优雅美丽的心情。
处在孕期的女人是不是会让她心里的一些想法发生变化,老李是无从猜想了,不过让老李怎么都觉着,菲儿在怀着的孩子越是大了一点的,她在心里究竟想了什么东西,老李是真摸不着边了。
比如说现在,菲儿卧室和她妈妈卧室的两扇门,相距不超过两米的距离,可是从昨天夜里菲儿在她妈妈睡着了以后,她悄悄地把老李拉进她的卧室陪她快到天亮,才让老李离开,那今天晚上她又如法炮制地把老李又在半夜拉来陪她,那就不是说是偶然因素所促成的了。
要说吧,老李同志在拿着中医和西医做对比的过程中,是着实在双方的一些分歧点,特别是妇女在孕期产后的护理上下过一些功夫。而在做着这些对比的时候,西医,尤其是当代西医在妇女孕期,以及产后等的妇女心理变化和心理趋向等,引发了老李很多的注意力。
这些变化和趋向虽然因人,或是地域不同有很多细节上的不同,不过有一些基本的东西是几乎一致的。如怀孕的初期常有的喜悦,还有就是伴随着妊娠反应而来的,一些因为心理负担上引发的焦虑和担忧(一般说,初次怀孕的妇女会更重一些)及至怀孕过上一段时期,尤其是怀孕妇女明显感觉到腹中胎儿的成长了,她心理中愈发而多的是日渐浓烈的母性。
只是在这两种怀孕不同心理的促成下,几乎所有孕期妇女都会一种共同的心理趋向,希望自己的爱人与自己共同分享喜悦,也同样想在爱人无时无刻的陪伴下,给自己一个真实也可靠的慰藉,来冲淡自己心中那莫名而来焦虑和担忧。(简段截说,说了也是为引出下文,详情请查阅……
应该说,这个时候的女人情绪波动的多,而且也更是比平时要敏感了许多。如果就是把这些套用在菲儿身上的话,更有甚之是她又是在与老李在这样一种关系下,才怀有的孩子,那在如此心理压力下,菲儿的情绪变化,甚至说带着些极端反应的变化,都是能说的过去的。
可是现在老李要想的是,怀了孕的菲儿在诸多因素的促成下,对老李的依赖更重一点那才是正常的反应的话,那在她妈妈很不待见老李的时候,她想尽一切办法来让老李多在她身边呆着,老李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不过话也就从这儿说,在这儿想了,你说菲儿明明知道自己的妈妈这样不待见老李,呆在她的身边,那她干嘛还要冒着如此的不自在,让老李随时都有可能被菲儿妈妈发现老李在暗度陈仓的,把老李往她妈妈眼皮子底下拉啊?
是菲儿在想什么?是被她妈妈发现了更加不待见着老李?还是她在想,她真的就是以这种即成事实的委婉,来让她妈妈的不待见也要适应的待见了?可这要是把原本勉强维持的一点心理平衡,给彻底撕开怎么办?
比如说,某一天的天刚要蒙蒙亮的时候,蹑手蹑脚要溜出去的老李忽然间发现,菲儿妈妈的脸阴沉的跟下了六十天滂沱大雨一样的堵在了门口不说,还一顿鸡毛掸子满天飞的,抽的老李见天不蓝的,却还要咬牙硬挺的连哼一声都不能,才说得过去吗?
依着老李对菲儿如此深的了解,老李想到的菲儿是一定不会疏忽的,可是在诸多可以制造出天塌地陷的不确定因素面前,菲儿还是这样做了,而老李即使是对此万分的胆怵,却说不能跟菲儿说,更是找个哪怕是最说的过去理由,也不能把它当做理由而跟菲儿说不来的来了,说一千道一万,那是老李太在意菲儿了,在菲儿面前不论何时都不能有说个不字的时候。
只是老李是不能在菲儿面前有个‘不’字,但在这夜深人静中菲儿甜蜜躺在老李臂弯中熟睡的时候,老李却不能不把这些东西胡思乱想上一番。
老李不是菲儿,他也许下辈子重新托生了,才有可能知道怀孕了的女人,会有哪些个变化了。不过,此时要说老李更不是的,是他就是不是女人,他才把女人们看起来很简单的心理,在这样在意菲儿的时候,在面对菲儿妈妈那每天看见都阴天下着雨的脸的时候,在这样呵护着熟睡的菲儿一动都不敢动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找着天多的睡不着觉的理由。
是啊,年岁大了,过的桥比年轻人走的路的都多以后,就会多长了许多的见识吧,只是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无事的时候就想了很多事儿,而在此很多年以后,我们就知道一个故事,熟悉了一个成语,它在说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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