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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纵情欲乱的生活〗第150章 奇妙家庭(2)


实在是太开放了,我不知该说些什麽才好。
不知是父亲先提出,还是母亲建议的,总之把夫妻的照片送去夫妻交换杂志刊登。因为也没有掩饰面孔,立刻被公司的同事们知道,马上成为相当大的问题,可是父亲一点也不在乎的说:“又没有妨碍到别人,有那里不对?而且看这种照片的人也是对夫妻交换有兴趣吧,和我们来一次如何?还可以在公司里扩大夫妻交换的领域。”
大家似乎都哑口无言,也就不了了之。
事後,父亲还对上司说:“要不要到我家和我内人性交,她是不错的名器呢!”
对公司的女职员也说:“到我家来和我们一起玩吧!我对性交是有信心的。”
大家都拿他没有办法,但大家也没有对他产生恶感。
这一些暂且不说,现在报告交换夫妻的对方第一次来我家的情形。
父母都从早晨(星期天)就开始紧张的忙碌着,做寿司、准备酒、打扫房间、换新洗的床单等欢迎的准备。
黄昏时刻来的夫妻,是给人好感的教员夫妻。因为我的父母很大方的劝酒吃菜,好像非常感动,结果两个男人都大醉,什麽也做不成了。
我在自己的房里隔墙听的一清二楚。
“你那边不行吗?这边也不行。”
“男人真没有用,太太吸吮我丈夫的东西吧,也许这样是有用的。”
“是啊!我在努力的吸吮呀!”
“你真没有用!好吧,我也努力吸吮。”
“对不起!太抱歉!只好用其他方法服务了。”
“很抱歉!面对太太这样的美女,实在很遗憾!”
“是啊,这样有魅力的夫人分开雪白的大腿,我真没有用!下次会努力的,无论如何再给我一次机会。”
尽说一些後悔的话,没有一点色情味,我把耳朵靠在墙上偷听,反而很失望。
不过,父母都不喜欢我偷听,他们说:“要偷听还不如进来看,门是不会上锁的。”
但再怎麽说,我也不想看父母和其他夫妻做交换的现场。
他们不怕这一次的失败,後来有夫妻交换的人来时,还是从早晨就大忙特忙。但这次是不喝酒,决定等到办完事後才喝,所以得能顺利进行。
我知道这种情形,於是我在这次也下了决心。
“我来参观了。”我说完,就在父母的卧室角落下坐着观战,自然全部知道了。
父亲在对方的虽然矮小但身体很丰满、肚子稍微凸出的太太身上,以骑马姿势不停的抽插着。
母亲在对方较瘦的丈夫黑长的东西上坐下,手扶在胸前,屁股一起一落的活动。
当我进去时,父母同时向对方说:“对不起!让她参观吧!你在那里好好看。”
对方的夫妻刹那间好像很惊讶,但说:“哦!这也是很理想的教育吧!”然後继续进行抽插的工作。
不过,这两对夫妻好像很快就忘记我的存在了。
我的父母参加交换夫妻会,而且对我这个思春的高中三年级的女儿毫不隐瞒,这使我非常的困惑。
有一次,把外国人的夫妻带回来交换夫妻,这个我不管,可是那个外国中年人竟然对我说:“小妞,和我做爱好不好?”
我的同学有人和黑人玩回来後,还十分得意的到处宣扬,但我不喜欢外国人,所以我说:“不!谢谢。”
不过我想,用他来练习外语会话是可以的。
我不理会他的话,自行回到房间去,也懒得参观他们的战事。
又过了不久,父母把年龄和我差不多的五名男生(据说是G大学夫妻交换研究会的会员)带回来,全体一起和妈妈做爱。
我不愿意看到他们任何人,就一个人躲在房里,可是听到妈妈的大声淫叫,根本没有办法看书。
我平时听到父母的浪声浪语也不会有什麽感觉,但唯有这一次产生奇妙的感觉,於是我就伸手到三角裤里开始手淫。
必须要快一点弄完手淫,使心情平定下来,否则根本不能看书。可是唯有今天几次手淫後都能感到快感,但还是没有办法把心定下来。
我想去厕所,走出房门,看到在厕所前痴呆的站着一名赤裸的学生,腰上围着一条毛巾,垂头沉思着。
我问道:“你怎麽了?”
不由得二个人的视线相遇,我好像有一种特殊的感受。
“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那种事,因为我是要有气氛的人。”
“哦,是吗?可是那样不是吃亏了吗?”
“可是我看到他们受不了,感到难过,我还是须要精神性的。”
他不想留在里面,但又无处可去,只好站在厕所前。
我对他同情了。
“那麽到我的房间去,怎麽样?”我不由得这样说出来。
“可以那样吗?”
“可以啊!”我彷佛是在引诱这个人。
他乖乖的跟我来到了我的房间,我和他并排地坐在床边,房里除此以外只有书桌和椅子。
此时,从隔壁传来了母亲的叫声:“啊好好还要还要”
我心中想着:母亲现在是和第几个人在性交?还有在旁边看的父亲,不知是什麽心情?唉!真不明白大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我好像能理解,但又不想去理解它。
这时候,我忍不住伸手抱着他的肩,用力的搂紧。这个人的肩很瘦,但很深。
他也伸手到我的腰上,把我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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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纵情欲乱的生活〗第151章 奇妙家庭(3)


啊他这时候围在腰上的毛巾前慢慢地凸了起来。我很想伸手去摸,但是我没有这个勇气。
虽然看过很多次父亲赤裸的把这个东西澎涨起来,在母亲的进出的样子,但还没有实际摸过男人的这个东西。虽然在很小的时候,洗澡时碰到,但那是软绵绵的状态。
他把我紧紧抱着,把嘴呀在我的嘴上,我不由己的抱紧他,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从隔壁又传来母亲的声音:“喔喔”好像动物的吼声。
他伸手到我的上衣里面,想脱去我的衣服,但是他实在太笨了,始终脱不下来。我忍不住的自己脱下了上衣,他又想解开我裙子的挂钩,但是还是因为笨拙而解不开,所以还是由我自己站起来,脱掉自己的裙子。
我身上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就这样他又抱紧了我。
他费了很大的工夫才脱下我的乳罩。
啊!我的乳房露出来了。那是连自己都认为是有弹性的漂亮乳房。
“好美啊!”他赞叹的说道。
“比母亲呢?”我问道。
“嗯,说实话,她的松弛的一点,也太黑了。”他说完,就在我的乳房上啾啾地亲吻着。
啊!有一股好强烈的感觉。接吻我是第一次,被吸吮也是第一次。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舒服,现在才知道母亲为什麽喜欢被男人吸吮了。
不过,我还是不喜欢和很多人这样弄,还是和一个人的好。现在,就是这个人的好。
他一面吸吮,一面握住另一个乳房捏弄着。
啊!很舒服!连下面也有一种受到电击的感觉。
“你很会弄,一定有过不少的经验吧?”我问道。
“不!我是第一次,我今天来这里,以为能抛弃童贞,但那种场面太可怕了,所以我还没有性交过。”
哦!这样说来,是童贞和处女在一起罗!他好像很难为情的想掩饰围绕在腰上毛巾的隆起部位。
我假装不经心的样子用手去碰触那个地方,虽然做的很不自然,但这样的举动却使我得到很大的快感。
啊!他的东西很硬,而且有弹性。
我碰到以後,他好像也受到了刺激,他终於按奈不住,开始脱我的三角裤。
我本想抗拒一下,但那样一定会使他放弃行动,所以我就任由他脱掉。
啊!从我的圆圆白白的屁股上取下三角裤了。男人脱我的三角裤,这还是第一次。
在我丰满的雪白大腿间,只长出一点毛,坐在床边看,只能看到小小的三角形。
他也取下围在腰上的毛巾。
啊!那个东西是直立的,孤立的样子很可爱,颜色不像父亲那麽黑。和那些交换夫妻时来的男人比较,他的像笔头花一样孤独可爱。
我很喜欢他的大笔头花,忍不住便伸手紧握着它。
“啊这样好舒服呀!”他的身体有一点哆嗦。
然後他把我推倒,我搂着他的脖子倒在床上,我怕他看我的那里,因为这是难为情的事,所以抱住他的脖子不放。
“好美,你的身体真美。”他对我悄悄地说。
当然我和母亲不同,我年轻呀!而且我的腿很长,身材又好,我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的。
这时候他把鼻尖靠在我的乳沟上闻着,然後鼻子向下移动,反覆的说:“很香,真的很香。”
其实我没有用香水或任何东西。
我感到刺激很强烈又紧张,知道自己的大腿在颤抖,一方面是难为情,一方面又有很大的期望。
我不由得闭上眼睛,我知道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他好像也感受出来,问道:“怕吗?”
“不!不怕!”我说完又紧抱着他。
由於他的身体是抬起的,所以变成我吊在他脖子上的情况。终於他无法支撑我的体重,而被我拉倒,身体落在床上,两人变成上下重叠在一起。
此时,他开始吻我。
啊!真好。
两个人的嘴含在一起,嘴唇紧贴着,同时舌头缠在一块。
他把手伸入我的双腿间,我的身体自然的紧张,想夹紧大腿,可是不知何时他把一条腿放在我的双腿之间,使我没办法夹紧。
啊!他的手指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不过他的手好像战战兢兢的样子。
但不灵活的样子也给我更大的好感,很舒服,我的肉缝又溢出了水份。
这时候,又听到母亲在隔壁喊叫的声音:“啊!好对对了就是这里”
他终於把手指插入我的肉缝里。
啊!有说不出的妙滋味。
我的身体开始颤抖,我把脸靠在他的胸上,呼吸也急促了。
此刻,我觉得我丰满的身体和他较瘦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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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纵情欲乱的生活〗第152章 奇妙家庭(4)


他拉我的手去摸他的那根东西。又粗又硬的!不过和父亲交换伙伴的男人比较上也许是小了一点。但太大的好可怕,他这样的最理想,这样的粗度,大概不会很疼痛的进来吧?
我很快的松开手,但又下定决心地又将它握在手里。
“真的很硬。”我说。
“第一次吗?”
“嗯,虽然看过,但还是第一次摸到。”
我在他的引导下,慢慢的抚摸着他那坚硬的东西。
头部很光滑,但也像快要爆炸般的勃起,火热的脉动着,大概这是男人感到舒服时的状态吧?
“我什麽也不懂,你教我。”我说道。
“嗯!你只是这样摸,我就很舒服。”
他又拉我的手到肉茎背面像带状的地方,我在那里开始揉搓。
“啊舒服好舒服!”他一面哼一面把手指更深的插入。
“我可以插进去吗?我想的不得了,本来今天不想这样,因为你是处女。”
“要求求你。”我不由得这样说。
我知道有一天须抛弃处女,如果是和他,我愿意。
他好像下了决心,拔出手指,再用力拉开我的双腿,身体进入双腿之间,然後看着我的雪白屁股和大腿根部,把坚硬直立的东西顶上来。
我觉得他的硬度已经达到极限。
他用龟头在我湿滑的地方由上向下的磨擦,然後就噗吱一下滑入。
啊!可是不行只能进去一点点。
“痛啊!”我发出哼声。因为我是处女,大概还有处女膜吧?“不行!进不去。”他好像很伤心。
“痛痛啊”我呻吟着。
“那麽就停止吧?”他体贴的问着我。
“不!我要!”我说着,身体却哆嗦起来。
“我想,大概是短暂的痛吧,请你忍耐一下。”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安慰我。
“我会忍耐的,但是如果太痛,你就要停止动作。”
我双手捂在脸上,分开大腿,等待他的再度开采。
“听说女人要放松力量,才不会痛。”他说道。
可是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放松力量?这时候他低下头,在自己的龟头上涂抹口水,然後把我的阴唇分开,将龟头轻轻的插入。
龟头是勉强能进入了,於是他就抱紧我的屁股,慢慢一点一点的插入。此时,我并不感觉疼痛。
突然好像听到噗吱的声音,在这同时他那坚硬的东西一口气地滑了进来。
啊进来了。
洞里猛然扩张,很舒服,我发出哼声,有一种快窒息的感觉,但却带着一份快感。
我的洞口在他插入的刹那,就开始紧缩,把他的夹紧,不知道他会不会痛。
“啊真好!”
他插入後就不动了,好像在欣赏我给他夹紧的滋味。我也在他插入後,身体里抖抖的享受那种感觉。二个人都抖抖的,好像互相做信号,彼此在交谈。
原以为人类是只能用嘴说话,现在知道还能这样沟通。
他搂紧我的屁股,感动之馀也不动,静静的享受着合体之美。
“全部进去了吗?”我问道。
“嗯!连根都进去了,现在我们完全密合着。”
“是吗?”我想确定进去的情形,便从屁股下伸手过去摸,摸到的是下面圆圆的附属物。
我吓了一跳,立刻缩手,但在好奇心的驱驶下,我又拿出勇气去摸。他的东西确实从这附属物延伸出去,进入我的腔道里。
我了解後才放开手。但不知为何流出眼泪,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我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
从隔壁又传来母亲的声音,但这次很快就听不见了。
这时候他开始慢慢的活动起来。
啊!真甜美啊!已经完全不痛了,却有着莫大的快感。
好像多年来听到隔壁父母的恼人声音累积的烦闷,总算发出来了。
他开始用力进出,感觉出我内部的肉缠在他的东西上,随着活动和磨擦。
那真是一种快感。
“啊!真好,原来是这样好,女人的这里没有想到会这样好。”他兴奋地说着。
而此时,我也快要溶化了。
“这样好不好?好吗?这样呢?”
他做着各式各样的动作,但什麽样都好,我实在分不出来。
肉洞里固然好,但他的毛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磨擦也非常好。
“我这一生,不想和别人干这件事了。”
“我也是,我们结婚好不好?”他问道。
“嗯可以!”
不过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住处也不知道。
啊不过能永远做这种舒服的事,而且能和父母一样享受性交的乐趣,我恨不得马上就结婚。
“啊!好啊!啊啊”我突然产生一种奇妙的感受,大声叫了出来,全身都颤抖着,同时快感向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扩散。
紧张和松弛交换来临了。
“啊我不行了,”
G大学的学生突然激烈活动起来,强而有力的冲刺着,然後全身一阵哆嗦。
啊他是在射精了。
也许我会怀孕,可是没有关系,我会和他结婚。
我这样想着,禁不住地紧抱着他,从下面向上挺起屁股,然後两个人紧紧缠在一起。
从此以後,我就迷恋上性交。
没有什麽事能这样舒服,心里有美的罗曼蒂克,产生积极生活的意念,事後又感到爽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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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纵情欲乱的生活〗第153章 白虎族的欲孽民风(1)


天下之大,正是无奇不有。有些事情,我们看来荒谬怪诞,不合伦常,但在另一些民族会认为是天经地义,不能违反。我曾有过一两件这样的经历,说出来一定会说我凭空臆造而又心理异常。我说出来,信不信由你。
无论是什麽人,如果他遇见一些连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怪事,总有一股要跟人说的冲动,况且,这件事对我没有丝毫损害,反而给我有无穷甜蜜的回忆。所以,我将故事诉你,我还是这句话:信不信由你。
我叫胡,今年廿八岁,喜欢摄影,旅行,享受人生。这些爱好都是很花费的,但我不用担心经济来源,我有很多财产,两年前,我中农了五百万加币六合彩,一夜间,我成了富翁。
我本来是个电脑分析员,在一间大财务公司工作,做了三年,精通投资之道。中奖後,我买了一间大屋,买了新车,正式接女友嘉伦及她的十一岁女儿来住,使她们生活舒服,其馀的彩金大部份做了地产投资,短短两年,我的资产升多了差不多八十万,我预料地产会停滞,立刻将资金抽回,投资在高科技股票,地产放缓期间,电子业一枝独秀,我避免了在地产的损失,我是一世够运。
辛苦工作了两年,今年实在需要休息一下,我计划到南中南美洲渡长假,拍摄一辑当地风土人情的照片及录影带,不是为了赚钱,完全是兴趣。
嘉伦没有兴趣与我同去,她不能适应这样的旅行,她旅行方式是住酒店,上餐厅,乘飞机。况且,她要照顾十三岁的女儿,所以留在多伦多老家。
我登了一段广告徵求同伴,找到一个同道,他叫杜拜,是个退役军人,曾打过越战,现在是个教师。我们一同计划行程,购买用具,研究地理环境,十分投缘,合作愉快。後来他想介绍多一个朋友参加,我也同意。
两天後他带了来,原来是位大概卅岁的女士。她有一头金,样貌算不上国色天香,但也有几分妩媚,体格粗壮,胸部高矗,双目灵敏,性格豪放。她的名字很普通——露比。
最初我有些犹疑,不知她是否清楚我们不是普通渡假,杜拜告诉我她会比我更能适应今次旅行,她是位人类学研究员,曾到过不少亚洲落後国家,研究当地民族发展,也曾发表过几篇有分量的学术文章。她最近研究南美洲土着的原始文化,希望可以和我们同行。我表甚表欢迎,此行我志在渡假和摄影,有女同行,何乐不为。
起程前一星期,发生了一件不幸事情,杜拜在一宗车祸中断了右腿,要三个月才复完,无法成行,只有退出,我们的事前预备工夫已经做了八八九九,各国的签证也办妥当,不好取消,最後只有我和露比出发。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底,我们到达秘鲁的古斯高,打算沿着安迪逊山脉南下到玻理维亚,亚根庭,智利。我主要拍摄在高山土着生活习惯,露比则探索他们的原始文化。
我选上中南美洲作为目标是这里的人种混杂,西班牙人统治这大片地区有数百年之久,是很典型的混血人种,有东方人的优美体态,有西方人的美貌轮廓,是最美丽的人种之一。露比则要研究早期印加文化有关性器官崇拜之谜。我们买了一辆性能极佳的吉甫车,选购足够物品,就往山区的部落村庄出发。
最初是她做她的研究,我拍我的照片,後来发觉原来我们做的大致相同,她是用文字,我用图片。而且,她是需要有照片说明她得工作结果,我的照片不能缺少背景介绍。於是我们配搭,现在她将所有摄影工夫交给我,自己专心文字纪录和描述,我们合作愉快。
最初两个星期工作顺利。我们逗留的村庄,村民十分友善,让出最好的地方给我们,我们给他们的金钱微不足道,在他们看来是一笔财富。那里的生活条件当然比起加拿大差得多。露比的适应性果然比我更强,我最怕晚上的蚊虫,时时弄的脾气十分暴躁,她则心平气和。
“你怎能忍受这些讨厌鬼的不停叮咬?”有次我莫名其妙的大发脾气。
过去两星期,我们都是分开房间过夜。今日,我们来到一个新村庄,这里的人只能让出一个小房间,我与露比第一次同睡一室。吃过难咽的木薯混肉碎,她在手电筒微弱光线下整理笔记,我全身涂了防蚊油,还是被叮得处处红肿。
“这些小昆虫不算什麽,遇上毒蚊毒蛇才要小心呢。”她笑笑的继续工作。
我架起小蚊帐,钻进里面,虽然避开蚊子,但不一会全身湿汗淋漓,热气难当。我们住的房子,是个四面无窗的『密室』,只有一扇仅可通过的小门。
我脱了上身汗衫仍是满身大汗。看看露比,她的无袖汗衫也湿了一大片,鼻尖额角香汗淋漓。
“太热啦,我去河边洗澡,你陪我好吗?”她盖上笔记,眼中似乎另有所求。
“好,实在太热了。”人地生疏,一个女人到河边出浴,我不放心。
我们来到离村庄半里的小河,天色暗得仅可辨物。露比脱光衣服,河水反射微微月色,映出她玲珑浮凸的身段。她慢慢走进水里,展开朵朵涟漪。
“你不怕有鳄鱼吗?”
“不会有的,中午我看见有些女人及小孩在这里洗衣服,应该很安全。你也下来浸浸水,很清凉舒服。”
我脱去裤子,也走入水里。真凉快!我们只把头部露出水面,天已全黑,互相只能认出轮廓,她的一头金在水面飞扬,像一疋闪光的金布,突然,她全身潜进水中,好一会儿,她在而水底下抱着我双腿,慢慢沿着我的身体,在我面前六寸浮出水面,呼一口气,抹掉面上水珠,然後双手抱紧我,吻我。
我的男性本能反应立即升起,也拥着她长吻。我们机乎在水中做爱,但她说还是回到屋里好,不知水中有没有细菌,如果感染了就很麻烦。
我们上岸穿衣,那些蚊子依然叫我烦躁,我们半跑半走回到屋子,立刻脱光衣服,钻进小蚊帐,激烈地造爱。她身材结实,乳房大而坚,强烈需要,她说有两个月没有男人了,她十分享受,很快就得到第一次满足。
我也有两星期独睡,所以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只是十分钟就放,大家都达到高潮。此後,我们每晚都同宿一室。不过我和露比的关系不是故事的主题,所以不在此详述。
我们再在山区小村落之间做访问及摄影等工作。有些地方,我们的车子派不上用场,就买骡子,顾向导,在深山中的小村落穿插,这里的土着因为少与外界接触,人种多是较纯印弟安族,东方人味道很浓,缺乏混血的美丽样貌,他们的实单纯及充满苍桑的面孔,没有减退我的丝毫兴趣,不过露比就找不出有关性器官崇拜的史料。可是,十多天後,我们需要回到一些较文明,物质较齐备的市镇补给物资,找一间较舒服的旅馆,吃几顿较可口的晚餐,休息几天。於是我们选了一个名安东班巴的市镇,预备逗留一星期。
以当地水准来说,安东班巴已算是现代化市镇,有一间超级市场,三间旅馆,一间银行,几间餐厅,只有外国人才可以负担得起。大部份当地人仍是十分贫穷,居住简陋,食物粗糙。我们静养了几天,所需物品也添购得七七八八,开始计划下次行程。
一天,我们在那间独一无二的超级市场走出来时,冷不提防被人从旁边猛力一撞,倒在地上,撞我的人也跌倒,即随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扑到,对他拳打脚踢,我在倒地时也擦伤了手肘,露比扶我站起,穿制服中的有一个督我一眼,若无其事继续打那人,我心中有气,大喝一声:“不要打人!”他们停了手,转头看着我,一共有四个人,我走上前一看,那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服饰是山区中的土着,已被打的片体鳞伤,满面鲜血。
我们曾经跟这些山区土着住过十多天,他们十分单纯,是时常受欺负的一群。
“为什麽要打人?”那几个穿制服的被我凛然态度聂服,停了手,其中一个用十分生硬的英语说:“他偷了东西,我们要教训他,这不关你的事。”态度十分傲慢。
“他偷了什麽东西,我代他赔。”我看见那少年十分可怜。
他们几个相视一笑,用土话相量一轮,“五千披索!”
我取出五千披索,大概值三十美元,他们收了,再要多索二千披索作为事主不追究补偿,否则要将那少年交给事主,这简直是勒索,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照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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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纵情欲乱的生活〗第154章 白虎族的欲孽民风(2)


这时,露比拉着我,“快快离开这里,你给他们看到你有一大叠钞票,他们会见财起心的。快走吧。”她不由分说,把我拉到上车,打火开车。同时,听到有人在後面叫我的名字。
那名被打的少年土着拼命的向我们车子跑来,大叫“虎柏,虎柏”,後面跟着那几个大汉。露比叫我停车,开门接那少年上车,然後我大踏油门,留下那几个大汉叫骂。
露比说我们要尽快回旅馆,收拾一切立即离开这镇,否则麻烦多多。我飞车返回在五公里外的旅馆,在途中,露比用土话和那少年交谈,抹去他面上血迹,又仔细的看挂在他颈项的一件饰物,我无暇细顾他们,只希望在那班恶汉找到我们之前离开这地。
回到旅馆後,她仍然跟那土着少年说个不休,带他到我们的房间,我尽快收拾行囊,露比显然十分兴奋,她甚至用笔画了几幅图样,和那土着少年指手画脚,然後高兴大叫说找到了印加古代崇拜性器官的文化,在这少年的村庄仍有这样的仪式,他肯带我们回去参观。
“我要冒险回镇,买几份厚礼给土人才容易办事。”露比加上一句。
“我们一同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我们匆匆离开旅馆,再到镇上购买礼物,幸好一直都没有碰上刚才那几个人。两小时後,我们由那少年带路,往他的村庄去。
那少年名叫“安地度”,属印卡奴族,自称是古印加帝国的遗族。露比说有此可能。他曾经跟一位西方传教士念过几年书,十分向往城市物质生活。四个月前,他从村庄跑到这里谋生,但到处给人欺负。有一次,有个商人请他做粗工,说明包食宿,每天还有一百披索,做了一个月後,他要支薪水,但那商人说他食量太大,薪水已供了伙食,而且还欠一千披索,那商人以为所有土着都不晓算术,存心欺骗,那知安地度识字还晓算术。
他跟商人理论,那商人说:“你走吧,可怜你,不用你还那一千披索,以後不要再回来。”
安地度十分愤怒,去找警察,警察早受了那商人好处,拖拖拉拉,不肯理会。於是他走到那商人的店中取了两件衣服,被守卫看见,他撤手就走,守卫穷追不舍,在市场前撞倒我。在我付过钱後,守卫还要抓他回去,所以他追着我们的车子,求我们救他。他大叫“虎柏,虎柏”是救命的意思。
“我要回家去,以後不再到城市,城市到处是坏人。”他以这句话结束他故事。
“你如何知道你要找的史料,会在他的家乡找到?”我转头问露比。
她脱下安地度颈项挂着的一块饰物给我,那是一块不知用什麽金属制成的椭圆型牌子,上面弯弯曲曲的刻有图案,因年代古远,已略有糊。
露比看见我面露不解之色,解释说:“这是女性口的图案,这点是阴核,还有这几个字是『大哉,欢乐泉源之神奥娃恩泽。』”
我细心察看图案,真的有点似女人阴户,但如果不说明又不容易看出来。
“他说他妹妹有另外一块相似的牌子,我相信是男性性器官的图案。”
“他怎样得来的?”我十分感兴趣。
“他自小就戴上,从来没有离身。”
“他的家长相信在族中很有地位。”
露比微笑点头,面露赞许。“是的,他外祖母是族中的大祭司。他母亲是最尊贵的太阳之女。”
“太阳之女?”
“就是主持敬拜仪式的女祭司。”
“你到底找到了他们,真不枉此行。”
“不是我,是我们,若不是你出手救他,可能一直也找不着呢。”
我不累赘详述如何走到印卡奴部族的情形,总之所有族人都待我们如上宾,尤其是安地度的母亲更是当我们是上天派来的使者。原来安地度是离家出走的,他带着的那块金属牌是印卡奴族宗教的重要信物,如果遗失了会导致整个部族崩溃,所以我们享有帝皇的待遇。
说来奇怪,印卡奴族与其他山区部族不大相同,他们面孔轮廓较重西方味,眼睛大而明亮,鼻梁挺而直,皮肤较白,牙齿整齐,而且身材健美,正是我想中的中南美洲混血人种。他们全族只有千多人左右,居住在三条相距不足一里的村落里。
安地度的母亲玛莉娜很年青,只有三十岁,典型的欧亚混血儿,十分美丽,有很健美身材,他的外祖父奇士奥只有五十五岁,已经是全族人最长命的。可见他们寿命不长。
他们有一个很古老的宗教仪式,叫『奥娃洁净礼』,就是在两天後的除夕及元旦举行,一连三天,我被邀请为仪式的辅礼人,这是族人给外人最高荣誉,我不能拒绝。
这两天,玛莉娜告诉我最好尽量休息,养精蓄锐,否则难以应付在『奥娃洁净尽』的消耗,她给我吃了一些花蜜,果然清心寡欲,全身静息。
两天後,就是除夕,全族十四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的女性集中在『奥娃庙』中的大殿,男人及儿童都留在家中,这殿建造在一个丛林之中,占地有好几公顷,如果没有人带路,不容易找得到,殿内三百多个女人中只有我一个男人。她们按已婚或未婚分成两大群,其中又以年龄再分为几组。
印卡奴族的婚姻制度十分奇特,以女权为首,一个女人,如果她公开承认某个男人为丈夫,她就是结了婚,男人不能拒绝。已婚女人,每年只有在新年的『奥娃洁净礼』的三天内,以及夏至的『宇斯播种节』中可以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任意造爱,其馀日子必须忠於丈夫。如果是未婚的女人,无论她有多少性伴侣,都没有管制。而未婚的男性,原则上不能拒绝女人要求欢好,除非一星期超过五次性交,但很多年轻力壮的,来者不拒,一日两次也有。但男性向女性要求性爱,则要女人肯首,而已婚的男性,最多同时可以有四房妻室,而做妻子的,每月至少要安排一个女人与丈夫共宿一宵,但如果丈夫要和妻子以外的女人造爱,则要所有妻子同意,但在节日期间例外。因此,一个被四个女人认定为丈夫的人,他一个月内至少有八不同个女人,因为这样的制度,所以很多孩子不知谁是真正父亲,而且血统混杂,大部份人都有混血儿的美貌和优点。因为过度性爱,所以男性寿命不长。
在『奥娃洁净礼』,所有适龄的妇女在除夕洁净自己身体,首先把阴毛剃净,然後沐浴,涂上香油,迎接元旦连续两天两夜的性爱狂欢。这样会带来整年好运,百病不侵。这两天内,任何男女可以随意造爱,甚至群体性爱也可以,很多在平时得不到对方的男女就尽情欢乐,少有争风吃醋的场面,因为得不到这个,就有另外更好的补上,毋需相争。
剃净阴毛仪式由玛莉娜主持,依往年惯例,玛莉娜首先向『奥娃』女神献祭,然後所有女性互相剃净阴毛,剃好後一齐到河边沐浴。但今次例外,因我替他们找回『奥娃恩泽牌』,玛莉娜认为我会替族人带来好运,要我在这班女人中选出二十个,亲手给她们剃个乾净,给族人带来福气。我是没有选择馀地。露比要求将过程拍摄下来,她们只允许可拍摄部份,於是她今次做了摄影师。
我不详述每项仪式,有很多我不明白是什麽意思,而且沉闷,我只记述跟我有关的,就是由我选人开始。我在她们中间仔细挑选,在仪式当中,她们已经脱得半裸,她们没有戴上西方式的胸围,但大部份乳房依然耸挺,我可以清楚看到她们的身材,有一半女人还露出下阴,轻轻扫着,希望我选中她。
原来女人的阴户看来相似,其实有很多细致的地方不同,色泽有深有浅,有些阴唇肥大,有些窄而长,有些阴核凸出外露,也有些阴唇细小,盖不过口,各式其式。我以她们的样貌,身材,下阴外观及色泽选出二十个女人,有四个是处女,六个已婚,其馀十个年龄在十七至二十岁之间,都是绝色美女,身段一流,下阴色泽很浅,外观悦目,比世界小姐还出色。
玛莉娜带我们入了内殿,其他在外殿的女人就互相剃净。我们走到一个很大的浴池,她们脱得一丝不挂,走入浴池互相洗净身体,一时之间,乳波臀浪,,二十个裸体美女你擦我下阴,我逗你乳房,春色无边,我在池旁拍摄录影带,从来没有甚何电影有如此壮观的裸女出浴团。洗净之後,她们按次坐在一张特制的椅上,有几分似接生的手术台,大大分开双腿,准备让我剃掉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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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纵情欲乱的生活〗第155章 白虎族的欲孽民风(3)


在她们洗澡时,玛莉娜告诉我挑选几个其中最喜欢的女人,排到最後才做,因为我要跟她们在内殿完成『恩泽礼』,就是和她们尽情交欢。,我照做了。选出了四个最美丽,最年轻,身材最好的,其中两个是处女——首先,我用小剪剪短长毛,大多数毛发生在阴户之上,小腹之下,要细细剪短,如果在大小阴唇两旁也生有长毛,也得剪去,我自然要用手在她们的阴户上摸来摸去,轻轻翻她们的阴唇,顺手擦擦阴核,使她们十分刺激。
我选的女人,她们阴户的色泽都很浅,和身体其他部份色素差不多,她们大多有浅棕色皮肤,我细细欣赏每一个不同的阴户,很温柔抚摸她们的阴唇,然後我以自己的剃须膏涂在她们的阴户之上,用我的剃须刨小心翼翼的剃掉每一根毛,这工夫看似轻松香,其实很费神,又要做得仔细,又要温柔,手不能颠,而视觉触觉有很大刺激,是不容易的,但我十分乐意去做。
剃好之後,用水和毛巾洗净抹乾,再细细检视一番,看看是否满意,在这时,差不多所有女人都下阴淫水潺潺而流,双目如丝,满面春意。最初我神经紧张,心跳加速,几次要中途休息,喝杯冰水,才能平息紧张的神经,才可继续,但做了几个之後就可以控制自如。露比一直在旁拍摄,有几次她也受不了挑逗要求休息,所以,差不多用了六个钟头才剃完这二十个女人的阴毛。
这时,差不多接近子夜,新年快要到了。玛莉娜带我们回到大殿,那里的女人已经洗乾净,全部光秃秃的正式『一丝不挂』,几百只『白虎』慰为奇观。玛莉娜穿上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薄纱,里面当然身无寸缕,若隐若现,十分诱人。其他那二十个女人也是身穿同样薄纱,只是颜色不同,有红、黄、绿等色。印卡奴族人害怕开罪神灵,不肯让露比拍摄这仪式过程,她只可参加典礼。她也穿上红色的薄纱,衬上一头,万众瞩目,站在我的旁边。玛莉娜走到大祭坛前,坛边有一张滕制的高背女皇宝座,祭坛已经烧起熊熊大火,大祭坛後面竖起一根大阳具,直径有两,高十多,这阳具其实是木制的,手工精细,筋脉活现,顶部龟头栩栩如生,十足一根亢奋的巨阳具,表面光滑黝黑,明显日子久远,长期经人抚摸。
玛莉娜高举双手,一指大门,大门打开,大群男人涌进来,就是全族的适龄男人,原来他们早在庙前等候,他们除了胯下围了一块小布,全身赤裸。为首的十多个合力捧一个巨型盾状的制品,放到坛上,原来是个巨型阴户,做得十分迫真,涨卜卜的小阴唇微微分开,上面顶端凸出晶莹的肉粒,不知是用什麽物质制成,色泽与实物无异,望上令人血脉愤张。
男人在大殿的右边排好,大概有三四百人,男女分左右相对,互相以眼睛找寻心目中的伴侣。
这时,响起一阵缓慢鼓声,在祭坛边有几个身材健硕的女人在击鼓,全场肃静,望着祭坛前的玛莉娜,她随着鼓声把身上薄纱脱掉,两粒粉红的凸出在坚挺的大乳房上,叫人看得血脉沸腾,她跟着鼓声舞蹈一会,然最後坐在祭坛边那张大高背皇座上,大大分开双腿,将无毛的阴户展示给大殿的每一个男看,原来她是天生无阴毛的『白虎』,并非人工剃去,她的阴户涨卜卜,十分悦目,她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粉红色的阴道,向四周展示了几分钟,然後她走下椅子,一个少女拿着一杯酒搋给她,她接过後,轻步走到我面前,给我喝下,我知道如果拒绝,会有很严重後果,这酒入口香醇,喝摆,她解下我腰间那块小布,当堂全场哄动,十分兴奋。
她拖着我到祭坛前,双双面向阳具及阴户的像,示意向之下拜,我们两人一丝不挂的行下拜礼,然後向所有人宣布似的说了几句话,我不懂她说什麽,但全殿欢呼,情绪激昂。这时,还有五分钟就是子夜,鼓声再起,那二十个赤裸女人纷纷跟着鼓声起舞,舞姿极其诱惑,她们甩掉轻纱,做着不同的性交动作,大殿本来分左右排列的男女渐渐走在一起,手牵手围成几层的大圈,唱起歌来,越唱越兴奋,时间也越来越接近子夜。
鼓声越来越急,忽然,玛莉娜双方左右一伸,鼓声歌声曳然而止,全场肃静,注视着玛莉娜,她拖着我走到那张大高背椅,要我坐下,她跪在我两腿之间,执着我的阳具,又舐又吃,我本来不惯在这麽多人面前裸体,阳具只在微勃起状态,但被她一弄,就涨大一倍有多,变成怒目金刚,她骑在我上面,执着又粗又硬的肉柱套进她湿润的,慢慢入到尽头,她的里面一紧一放的按摩着我的龟头,说不出的舒服,我的本能反应抽动几下,突然,所有人高声欢呼,各人立即找上自己的伴侣拥吻,女人主动解去男人腰间那块小布,有些互相缠抚爱,有些款款谈心,有些你追我逐,开始了新年『奥娃洁净礼』後的三天狂欢。
我使劲在玛莉娜下面抽动,但位置不合,不能尽兴,她在我耳边说:“不要太快耗尽精力,你有足三天时间,要尽量恩泽我的妇女,她们以能跟你造爱为荣,现在你和刚才挑选的几个女人跟我到後殿,完成『恩泽礼』。”说着她慢慢离开我的身体。
大殿祭坛阳具和阴户大像之下,数百男女放汤形骸,疯狂性爱,露比找到了她要找的,她的金发吸引了十几个壮男向她献媚,她似乎有得忙。
玛莉娜带我们离开充满男欢女爱境象的大殿,其实大殿中的男女也没有人留意我们离去。我们走到庙的内殿,走进一间大房,中间有一张极大的床,两旁有小几,摆满各类生果,还有几个精致的瓦制容器。玛莉娜从一个瓦器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一口,然後嘴对嘴的哺给我喝,这酒入口清香馥毓,其馀四个女人逐次照样以酒哺我。
她们扶我卧在床上,有一个女人吃我的阳具,两个处女在旁观看,玛莉娜从旁教导,另外一个拉我的手把玩她美丽坚挺的大乳房,又有一个把大开的阴户凑近,任我观赏。
弄了一会,在下面的那个女人终於主动将阴户套上抽动,抽了十多下就退出来,原来有一个处女要忍不住要试试,她仰卧着,其他人都抚摸她,令她更动情,更需要,我的阳具已经沾满刚才那女人的滑液,而这个处女亦十分湿滑,很容易就对正滑入,我尽量温柔,慢慢推进,她不能容纳我的所有,我轻轻退出一半,再次推进,几次之後就顺滑得多,也加快速度,几分钟後,她全身颠抖,到达高峰。
我留在她里面一会儿才抽离,依然金未倒,刚才那女人立刻补上,我们继续未完的事,今次互相尽情配合,我领她越过两次高潮,她就退出,轮到另一个女人,这个很年轻,只有十七岁,虽然不是处女,但又紧又窄,有贴身享受,我尽力忍住不,给了她一次欢乐才尽情在她的里放。我疲不能兴,她们让我小睡一会。
醒过来後,她们削些生果给我吃,再喝几口美酒,我又生龙活虎,这次轮到最後那个处女,她年纪更轻,只有十五岁,但全身已发育完全,皮肤浅棕色,阴户内部则粉红色,她虽未经人道,但十分需要,其他女人教她帮她,很顺利就滑到底,她主动迎合抽动,我体贴小心迎的按部就班领她享受了第一次生平大欲,我相信这两个少女一生都不会害怕性事,而且十分享受。
当晚,我和她们五个再相好两次,然後相拥而睡,醒来时已经次日下午,她们又给我一些削好的生果及点心,吃饱後,玛莉娜带我到那个大浴池洗澡。那里已有几十人,男男女女一丝不挂在泼水嬉戏。我走下水里,有两个少女为我擦背,舒舒服服洗净身体,玛莉娜再带我回到大殿,有三个女人扶我上一张有厚垫子的高床,为我按摩,她们有很好的技巧,令我全身筋骨舒泰,恢复疲劳,她们给我喝了杯酒,不久我又睡着了。
黄昏时我醒了,仍是在按摩室,精神饱满,几个女人知我醒了,立刻俟上来,抚摸我的全身,有一个拉我的手放在她巨型的乳房上,而我的舌头正舐着另一个的矗乳,不知谁已经像舐雪一样吃我的阳具,我兴奋莫名,说不出的舒服。
一会儿,我感觉有人把阴户套上我的阳具,而且上下抽动,我看不见是谁,在我眼前是几对巨大坚挺乳房彷来彷去,任我把玩。那女人在我下身抽动了几十下,就离开了,有人用手扶着我的阳具,塞入另一个女人的,慢慢推进时的感觉美妙绝伦,到尽头时她就上下抽动,这个与刚才的不同,她有很多淫水,所以抽动越来越快,我感觉她颠抖一番,身体软下来,她被人扶开了,另一个就补上,如此,每个女人大概主动做六七十下,就换下一个,到了第五个,她的紧迫而有压力,她抽动了五六十下後,我忍不住尽情放,之後就瘫痪下来。
她们没有要我继续,只是抚摸我的身体,还我吃了一些点心,喝一点酒,不十分钟,我又重振雄风,继续连场大战,几个女人之後,我又再射,这次我十分疲倦,不久就沈沈入睡,她们没有骚扰我。
醒来时,大概已是翌日早晨时分,我仍在大殿地上,殿里沈静了,大部份男女都睡着觉,只有几对依然互相纠缠喘息。我身旁的女人也在梦乡,她们身边也有男人,可见她们在我睡着之後还与别的男人造爱。
我不再详述第三天的情景,与前一天大同小异,车辆式做爱,精後睡几小时,给我喝一些壮阳酒,再次造爱,我完全不知道到底跟多少个女人造过爱,我想射超过十次,单单有性器官交接的,可能有五六十个之多,总之『奥娃洁净礼』结束後,我睡了三十多小时,才恢复精神,但浑身骨痛,再休息两天才好转。
露比和我再逗留多十多天,搜集了很多资料,拍了不少照片,留下所有他们喜欢的东西,也教晓他们一些简单科技方法,改善他们的生活,在这十几天之中,我终於可以真正与玛莉娜痛痛快快的造爱,她晓运用内力,用壁蠕动按摩,令对手有至高的享受,另外,我经不起其他女人的苦苦哀求,每天和两个我挑选女人做爱,最後,我们都要离开印卡族。临别时,玛莉娜和安地度依依不舍,送我们走了好几哩路才分手,我也有几分惆怅。
回程我们避开安东班巴绕道南下,驾着车子在一条尘土飞扬的崎岖山路上行驶,我和露比谈论这十几天的遭遇,在『洁净礼』期间,她享受过数十个个壮男,很欣赏他们的技巧和劲道,得到极大的满足。突然,一度极大的力量把车子抛起十多,我整个人被抛出车外,掉在一丛灌木中,车子打了个滚翻侧在路旁,我相信我晕倒几分钟,才慢慢爬出灌木,车子已经着火,我连忙上前拖露比离开车子,不到两分钟,车子就爆炸了,我们除了随身钱包及记事簿外,辛苦得来的资料,照片,录影带通通化为乌有,幸好我们的车子是『开蓬式』,否则可能性命不保。
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几乎不信,我们的车子触了地雷。原来这地区毒枭时常出没,这时军警雷励围剿,为了阻碍追捕,毒贩在路上埋上地雷,不幸我们遇上。
我擦伤了额部,流血如注,露比较严重,她断了手臂。正在徨之际,三辆武装军车经过,看见正在燃烧的车子就停下来,我们向为首的长官讲述一切,他发电报请求直升机救援,他留下两个军人陪伴我们,继续追剿毒贩去了。
一星期後,我回到多伦多老家。虽然不能有任何证据证明我们的遭遇,但能够平安返来,已属万幸。这是一生不忘的经历,只有在印卡族中发生,我阴错阳差的碰上,加上七分运气,使我有此奇遇。
前几天,我与露比通电话,她问有没有兴趣作另一次旅行,这次目的地是地中海古希腊遗址,顺道参加该地举行的四千人天体营。那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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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纵情欲乱的生活〗第156章 夕阳之雄风依旧(1)


今天下午,我到旺角先施公司买件恤衫。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梁太太拖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她告诉我,那孩子就是她的女儿。小女孩听见母亲称呼我方先生,也笑着礼貌地叫我一声“方伯伯”。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晚辈对我的另一种称呼吧!一向所听见的都是叫“叔叔”的。当时,我也并没有在意。是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但是,回到家里试衫的时候时,对着镜子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发觉头顶花白,额头也多了几条皱纹。从容颜上看来,的确是比以前苍老了。
这几年来,一心专注於和几似个女人共同享受着性爱的乐趣,简直忘记了自己已经即将步过壮年时期。然而现在醒觉时,我并不为岁月的流逝而伤感,反而很欣慰自己没有虚度光阴和辜负年华。上天虽然没有给予我一个完美的家庭,却赐予我与几个异性数段值得回味的奇缘,我亦该知足了吧!
夜凉如水,由於日间偶遇梁太太,使我浮想连篇。回忆七年前,我做水手时,搬到爱乐村还没住到一年。有一天,因为台风警报的原因而折回家里。本来想给爱妻一个惊喜,却料不到是她给了我一个晴天响雷。那时是下午两点多,儿子已经上学去了。我悄悄开门进屋,映入我眼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女主角正是我太太,她一丝不挂地骑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体上,平时属我专有的肉体里,此刻正吞吐着一根陌生男子的阴茎。我木立在当场,目睹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匆忙着衣狼狈逃走。而呆呆地不知所措。我简直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可是宁愿见不到的事却如戏剧般在我眼前演出。
从此,不知她是愧於再面对我,或者是决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欲,竟抛下我和十五岁大的儿子不辞而别。我念及自己因为职业的原因,实际上的确是冷落了她。所以内心上并没有对她太苛责。但是我多方打探,毕竟没有她的下落。登报纸寻访,表示不计较一切,劝她回家,也得不到一点回音。为了照顾儿子的学业,唯有辞去水手的职务。然而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职业。
傍惶之际,想不到竟中了彩票。无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笔可观的横财。自从我独身以来,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维持生活。在照顾儿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对面的柳太太的确帮了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买一些礼物送给她。柳太太名叫婉卿,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住家少妇,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小学。
之後,我尝试把资金投注於地产卖买,适逢香港楼价狂升,短短两年时间。我已经暗中拥有几千万的身家。
我不想贪得无厌,遂停步下来,安排一些应该处理的事务。首先就谐同儿子到英国旅游,并安排他在那儿读书,然後就飞回香港。
回来之後,不料柳先生因为工业意外而丧生了。我帮柳太太处理了丧事,同时也给了她一些金钱,作为维持眼前的急需。柳太太再三感谢,我自己就觉得不算一回事。
从此之後,我开始大肆涉足於风月场所,无论大小架步或贵贱场所,我都以一试为快事。可惜那种直接的性交易,毕竟是比较乏味,总觉得缺少感情二字,所以当我试遍了环肥燕瘦的风尘女子之後,竟有些厌倦了,从此,在家里逗留的机会也多着了。以致造就柳太太和我发生了肉体之缘。後来,我又因为她穿针引线,而与左邻右里的张太太王丽容和陈太太郭郁珍,以及住在楼下的许太太母女也共效了鱼水之欢。
这段艳史开始於儿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我送他到机场,回来的时候,因为有些累,门也没关就倒在床上。柳太太在对面见到了,就过来我的床前问道:“方叔,你怎麽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我回答:“可能是刚才晒多了太阳,头有些晕。”
婉卿道:“我去拿药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会好一点。”
说着就回到她家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锁铁闸的声音,接着她又走进我屋里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药油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对我说道:“你搽过油,睡一觉,就会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菜,你需要些什麽呢?我帮你买回来吧!”
我说道:“买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帮我掩上门,就下楼去了。我懒洋洋地躺着没动,大约两个字时间。婉卿回来了,她先走进我的屋里。
一见到我还没有搽她拿来的药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把房门关好,然後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怎麽不搽药油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婉卿已经拿起药油,倒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额头。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穴按摩着。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历多少了,可是从来没有现在婉卿为我做的时候那麽兴奋。我不禁睁开眼睛望着她娇媚的圆脸。婉卿与我四目交投,有些不自然,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我出声问道:“婉卿,柳先生都已经过身一年了,你还那麽年青,为什麽不找个好的头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可惜我年龄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才不嫁给你哩!你那麽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於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着无奈。”婉卿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不过是你比较保守呀!”我说着,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的嫩手。婉卿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婉卿佯怒捏着粉拳捶过来。我一把接着她的嫩手,握着不放,说道:“好哇!不肯嫁给我,还敢打我!”
婉卿娇羞地说道:“嫁人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像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样,出卖自己呀!”
我笑道:“婉卿你真会说笑,也好!你就开个价钱吧!”
婉卿把头转过去说道:“还讲什麽价钱呢?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都不知怎麽办?要是你对我还有兴趣,就当我报答你嘛!”
我猛地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畏缩地依傍在我臂弯里,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婉卿,我对你家的接济原意感激是你对小儿的照顾,现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麽要提报答呢?”我沿着她光滑的手臂,一直抚摸到她的手儿,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经硬立起来的肉棍儿。婉卿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但还是柔顺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支颤抖着的手儿穿过我拉开了的裤链,轻轻地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
我吻了吻她的腮边,她出呼我意料之外地把嘴唇送过来和我对吻。我已经好久没试过这种滋味了。香港风尘中的女子多数不会向客人献吻,我也没试过主动去吻她们。现在我和婉卿舌头交卷,涎沫互输,虽未真个把阳具进入她的肉体,却已销魂蚀骨。
我把手伸婉卿的胸部抚摸她的乳房,发觉丰满而且弹手。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肉地摸捏。婉卿放软着身体任我大肆手足之欲,奶头却被我摸得坚硬起来。平时就发现婉卿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没想到现在竟玩弄於我的掌中。婉卿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
却被婉卿伸手过来撑拒,我问道:“为什麽呢?”
婉卿低声回答:“不要摸了,一定很湿的!”
我觉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问:“可以让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放入很湿的地方吗?”
婉卿不回答,羞得连握着我阳具的手也放开了。我知道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就把她的裤头松开,婉卿微微撑拒,半推半就地被我把她的裤子脱下了。我下床脱自己的衣服,见到婉卿双目紧闭,羞容满面,衣衫不整,肉体半裸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这种感受,又是我在风尘中寻欢时甚少体会过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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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纵情欲乱的生活〗第157章 夕阳之雄风依旧(2)


我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婉卿也脱得一丝不挂,却遭到她的抵抗,她捉住我的手说道:“大白天的,不要再脱了,羞死人啦!”
我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说道:“你的裤子还没全部脱掉,很难弄进去哦!”
婉卿没有回答。我用脚把她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动把两条嫩白大腿分开了,我把粗硬的大阴茎抵在她小腹,故意问道:“阿卿,喜欢让我玩吗?”
婉卿闭着双目回答:“不知道!”
我让龟头在婉卿湿润的阴唇点触着,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婉卿脸颊泛红,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我偏偏耐着性子在她外面戏弄。婉卿娇喘着说道:“方叔,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我也笑道:“我下面没有长眼睛嘛!你帮我带一带呀!”
婉卿无奈地透了一口气,伸手把我的阳具扶正她的肉洞口。我往下面一挺,已经滑进去一个龟头,婉卿把手儿缩走,我继续挺进去,“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阴茎尽根送入婉卿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婉卿肉紧地抱住我的身体。她已经有过孩子,但我觉得她的仍是紧窄的。温软的腔肉紧紧地裹着我插入她肉体里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婉卿因为好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所以高潮来得特别快。我还未开始抽送,她已经又一次春水泛滥了。我把她的上衣卷起来,让一对坚挺的奶儿露出来。我舔吮那两颗殷红的乳尖,婉卿忍不住低声呻叫起来。我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上下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大阴茎一进一出地椿捣着她那滋润的小肉洞。
婉卿被我奸得高潮迭起,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浪汁横溢。我暂停下来,吻了吻她冰凉的嘴唇,望着她一对闪着泪光的双眼。婉卿透了一口气,无力地说道:“你真了得,几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我说道:“可是我还未完事哩!”
“哎呀!那你还是让我歇一会儿再弄吧!可别一次把我给玩死了呀!”婉卿说着,肉紧地把小肉洞里边的大阳具夹了夹,娇羞地合起眼皮又说道:“我既然给了你,可别玩过了,就把我给扔了呀!”
我说道:“这麽说,你是喜欢我的。为什麽不肯嫁给我呢?”
婉卿睁开眼睛微笑着说道:“我们的儿女都大了,何必要再搞结婚那种麻烦的事儿呢?我们才住在对面,我既然给了你一次,以後你要我,要孩子不知道,我随时都可以再给你呀!”婉卿说的这里,又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吻了她长长的睫毛,说道:“卿卿,你喜欢不喜欢像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和你的身体交连在一起吗?”
婉卿羞涩地说道:“干嘛要问人家这些羞事呢?不理你了!”
我说道:“我要再抽送了,一会儿如果要射精,我才拔出来射在你肚皮上。”
婉卿低声说道:“我昨天才经期来过,你可以横行霸道,尽管往里面喷吧!”
我把肉棍儿向她的深处一挺,笑道:“我很坏吗?”
婉卿笑道:“你不坏,不过你太强了,我好任你鱼肉嘛!”
我被婉卿的床头软语说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奋起子,在她那妙处横冲直撞,这下子,不仅婉卿被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我也以空前最兴奋的状态,龟头连续地跳动着,把大量的浆液喷入婉卿的肉体里。
婉卿把我抱得紧紧的,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像似在吸收我吐出来的液汁。我也软软的压在她柔软的肉体上。
良久,我才撑起身子,望见婉卿胸前那两堆软肉,忍不住又每边吻了一下。婉卿悠悠地透了一口气,亲热地说道:“方叔,我能让你满意吗?”
我感概的说道:“满意,非常之满意,我和你玩这一次,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的一次了!”
婉卿说道:“骗人,我见到你以前的太太蛮漂亮的嘛!再说,你在外面玩的女人,一定也是又年轻又美丽。
你一定是为了逗我开心才这麽说的嘛!”
我连忙说道:“是真的呀!虽然我试过好多年青的女孩子,甚至十七八岁的都有。但是风月场所的女人那有你这样情心款款的对待我啊!至於我太太,更不消提了。虽然现在我仍然期待着她倦鸟归巢,可是她毕竟一去不回头。”
婉卿又好奇地问道:“你那麽强劲,刚才我都被你玩得有点儿吃不消。为什麽她还要背地里偷情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时候我做海员,在家的时间少,的确是冷落她了。再说那时我也不太懂做爱的情趣,相好时总是那麽老套。单凭捉奸在床那一幕,我太太骑在男人身上的性交姿势,我们从来都没有采用过。我太太有时稍微主动一点,我会责她淫贱,所以也难怪她要偷偷和别的男人尽情地淫乐吧!”
婉卿笑道:“所以我做你的情妇好了。也可以尽情的和你胡闹呀!”
“现在我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想了呀!”我抚摸着她美丽的乳房笑着说道:“不过如果你不是嫁给我,可不能约束在外面寻花问柳呀!”
“我从来没有想到要管束你嘛!”婉卿收缩小腹,把我仍塞在她里的肉棍儿夹了几下,望着我娇媚地说道:“你那麽强健,我一个弱质女人都不不够你玩。不过你惹上不好的东西回来,就不好了。我不是怕自己受传染,而是怕你一有事,我岂不是一点儿依靠都没有了。”
我脱口说道:“明天我就过一笔钱到你的户口里吧!”
“不是说钱呀!我是指……哎呀!你真笨!”婉卿又把我的肉棍儿夹了夹。我总算明白了。便说道:“那我从今以後,岂不是要收心养性,告别江湖吗?”
“我会任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呀!”婉卿亲热地把我搂下去,让我的胸部压住她的乳房上。继续说道:“还有,我知道住在你我隔壁的张太太和陈太太因为打牌的缘故,俩人都欠下一些赌债。如果你肯花一点钱,相信可以玩玩她们两个的肉体呀!”
我笑道:“如果我真的和她们搭上,你不会吃醋吗?”
“我有什麽好吃醋呢?要你可以不必到外面去沾花惹草,我那里会介意你玩多几个女人呢?同时,日後如果你要得我太多,迟早会被她们发觉的。我们两家都是单边,要你把丽容和郁珍的嘴也堵上,就不会有闲话传出去了。”
我肉紧地把婉卿的嘴儿一吻,说道:“你真行,想到了这两全其美的巧计,不过她们都是有老公的,我不太想影响她们的正常家庭。”
“这点你倒可以放心,丽容的老公出九龙做,晚上九点才到家。郁珍的老公到大陆去,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
如果你们在我家里玩,根本没人会知道呀!”
“钱的方面没有问题,你想怎样进行呢?”
“你先起来让我把裤子穿上,再慢慢商量好吗?”
於是我把软下来的阳具从婉卿的阴户里退出来,躺在她身边。婉卿扯了些纸巾捂住灌满我的的肉洞,然後拉上裤子。又小心为我揩抹了,然後拉上被单把我赤裸的身体遮盖。再和我并头躺着倾谈。
原来婉卿准备在她家里摆一台麻将,让丽容和郁珍过去打牌。我都过去打一份,藉此和她们熟落一点,帮她们还了赌债,然後继续发展到肉体上的关系。
我表示完全赞成她的布局,婉卿俯下来和我甜蜜的一吻,又让我摸了一会儿乳房,就拿了刚才买来的菜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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