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小人物出场就嗝屁
摘星子也不懂何谓「旅游计划」云云,但对方显然是不肯就范。当下冷笑数声,右臂一抖袖子,竟然猛得向张萧羽扔出一个火球。
张萧羽见了一惊,这一惊倒非惊恐,而是有些惊喜,暗笑道:「哈,这人若是去做魔法师的COSPLAY,恐怕可以拿个大奖。星宿派的功夫,还真是颇有创意。」眼看这火球扑面而来,夷然不惧,右手随意隔空一拍,那火球如何禁得住张萧羽这功力深厚的一掌,顿时熄灭于无形。
摘星子不由大吃一惊,这一招虽非自己最强的功夫,但被张萧羽如此轻松便破去,可见武功实在是高出自己一大截。此时哪里还敢进招,扭身就要逃走。
阿紫在一旁看得真切。她自然是对张萧羽有十成的信心,所以只盯着摘星子。此时看他转身,手中扣了数枚毒针,悄无声息地直射向摘星子背后。
有心算无心之下,摘星子惨比叫一声,立时倒不起,背上毒针的毒性作,只如杀猪般地嚎叫,在地上不停打滚。
张萧羽回头瞪了阿紫一眼,阿紫倒是不怕他,嘻嘻一笑,道:「师父大哥,你尚未将那『弹指神通』传我,此时我用毒针,也不能算是言而无信啊。」张萧羽闻言也只得摇了摇头。看了在地上的摘星子一眼,叹一口气,驱马向前,继续赶路。阿紫连忙跟了上去。星宿派的众人见大师兄也是如此不堪一击,哪里还敢阻拦二人。
待得张萧羽二人去得远了,几人才吐出一口大气。
其中一人道:「三师兄,眼下如何是好?」那中年汉子低头沉吟了一会,道:「如今,我们只有说是大师兄夺得了宝鼎,据为己有,反出师门。现在,只要毁尸灭迹。待会我们各下毒誓。如此回去见师父,最多是受些责罚,却可留下一命。」众人皆叹服,当下了结了痛苦挣扎的摘星子,在道边挖了个深坑埋了,细细看看并无痕迹留下,才一起离开去了。
张萧羽与阿紫二人继续骑着马在道上缓缓而行。只是阿紫发现,张萧羽自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微微皱着眉摇头叹气,心想,怕不是刚才自己出手有些阴毒,惹了他生气了吧。这么长日子下来,阿紫也知张萧羽不喜自己动手杀人,尤其是用下毒这类的手段。她再悄悄从后边看了两眼张萧羽,小声问道:「师父大哥,我刚才伤了大师兄,你可是恼了?」她话倒是说得轻巧,自己刚才射摘星子的毒针没有十种也有八种,中了当真是神仙难救,她只说「伤」了大师兄,显然是怕张萧羽责备。不过那摘星子的确是死在那几个师弟手上,阿紫这么说,倒也算暗合事实了,只是她自己并不知晓。
张萧羽听了从思考中省过来,回头看了看阿紫,只见那小丫头一副可怜的样子,不由微微笑了笑,随即又肃容道:「为兄方才只是在想一些事情,倒不是恼了你。但我确实不喜你方才这般出手。以后记得,有我在,你便不须出手。若是我也抵挡不住,你便是出手,也是无用。」阿紫一听,心中暗喜,原来自己是多余的担心了。
「阿紫,我现在要赶去少林寺,一路上可能有些危险,带上你我会分心,不如你现在去我家里等我吧,哪里自然有人陪你练武的」张萧羽心里还是担心乔峰的,现在带上阿紫这个拖油瓶一路上还步麻烦不断啊,就把她送到她姐姐那里去吧,这几天和阿紫聊天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有个姐姐和母亲呢,这件事情还是让阿朱自己解决吧。
「不嘛,我就像跟着师傅哥哥」阿紫听到张萧羽要和自己分开,心里一阵难受,双手抱着张萧羽的手臂不依道。
没想到这个丫头的资本也是很雄厚的吗,都快赶得上阿朱了,不知道是不是遗传了那个没有见过面的岳母阮星竹啊,张萧羽感受到自己的手臂被两座大山包夹住,心里舒爽的想到。
「阿紫乖,哥哥真的是有急事去办,要是去晚了对二哥乔峰不利」张萧羽一边说着一边啊鬼使神差用另外一只手将阿紫抱进了怀里。
师傅哥哥怎么抱住我了,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哎呀,好羞人啊。阿紫只觉得心脏跳动的厉害,心里不自觉的想到,她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先接触谁啊,张萧羽的一只手臂现在可是还被她的两座雄伟包夹着呢。
「嗯,我知道了,我听师傅哥哥的话,哥哥你要早点回来教阿紫武功」阿紫虽然心慌,虽然色,可她也知道事情的轻重,自己的那些狠毒的下三滥手段张萧羽不喜欢,那自己纯粹就是个拖累了,要是再无理取闹,这个给了自己心动感觉的师傅哥哥可能就会讨厌自己了。
张萧羽当即写了一封给阿朱的信,让阿紫带过去,阿朱虽然知道自己有个妹妹,但是知道不知道是阿紫张萧羽就不清楚了,所以便在信里把阿紫是她妹妹的事情说明了。
张萧羽与阿紫分别后,一路北行,只盼能尽快赶到少林,与乔峰会面,若能阻止萧远山杀人那是最好。这萧远山也是糊涂就这么杀人,江湖中人还不都把帐算在他儿子乔峰的身上,还好乔峰武功盖世,换别人早被江湖中人杀了几十次不止了。
这一日,张萧羽走入一块桑林中,脚踩着地上松软的泥土,耳中听着各种虫蚁鸟鸣,整个人仿佛融入这天地间。突然,那一丝感觉从中断裂,张萧羽脑中忽生警照,凌波微步使出,疾向后纵开丈余。只听的刷一声,十几枚暗器已凌空掠下,整齐地排列刚张萧羽落脚之地。看那暗器各种各样都有,有铁藜子,铜镖,钢锥,金针等等,而难得的是从各个方位疾射而来,却是同一时刻发出。
张萧羽没空细想,又有一波暗器向他袭来,张萧羽向旁一闪,口中叫道:「各位,这招呼也打了,怎不下来见个面?」从暗器飞来的方向,可以看出那些人皆是躲在树上,只是树木高大,枝叶茂密不易见人。张萧羽接连躲过几波暗器,发现这些人很是奇怪,发暗器竟是同一时刻齐发,却不是接连不断的下来,中间还有间隙,倒像是听从一个号令后才齐发的。只是听不见什么其他异样的声音。
张萧羽锁定一个方位,迂回闪躲渐渐靠近,已隐约看见树枝上藏有一黑衣人。张萧羽手中扣着刚躲闪时在地上拾的一个铁藜子,正待施展弹指神弹。刷刷几声,附近几棵树上同时跳下几个黑衣人来,连头也是黑布罩着,只露眼睛前出两个洞来。张萧羽默数一下共有九人,但看不出谁是首领,只见他们显然受过严格训练,动作整齐划一,前后交错间把他围在中间,只觉一股森然的杀气弥漫。
看他们的身手似乎皆是不弱,张萧羽默运太玄真气,凝神戒备,脸上笑道:「各位朋友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好象不认识你们啊。」现在自己得罪的人可不少了,丐帮,慕容复,丁春秋,血煞教,张萧羽也实在想不通到底是谁要对付他。话音未落,九人同时向张萧羽攻来,看样子没准备和他拉扯,直接是要他命来的。
张萧羽脚下凌波微步使出,双手同时一弹,左手真气发射,右手却是弹出铁藜子。只听噗的一声,张萧羽真气弹出的弹指神通被一黑衣人双掌划掉,但铁藜子击中另一黑衣右手手臂,那人右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想是臂骨已断,但那人却是凶悍,丝毫不退缩,仍是单拳双腿向我频频进招。张萧羽右手画个小太极,在他柔劲牵引下右边一人脚下浮动,身不由主横移两步,张萧羽正欲上前补上一下,只觉左右双肋各有一道掌风袭来,他连忙身子微退,避过两人的拳掌。
这九人若单打独斗无人是张萧羽数招之敌,可每当他迫推一人,肯定有人背后向他攻来,竟是深谙联手合击之道。张萧羽的对敌经验本就不足,现在迫得只能靠凌波微步不断游走。这一仗打得张萧羽是莫名其妙,对手连话也不说一句,也看不清样貌,自己不能一举击败他们,他们也伤自己不到半分。这凌波微步神奇就在于每有步皆是对手意想不到的方位,所谓忽犹在前,忽犹在后,那九人虽然功力不弱,而张萧羽也是每每在他们掌风拳影中穿过。
打了约一刻钟,张萧羽心中不耐,叫道:「你们说句话啊,打了半天你们不累么?」可那几人依旧不言不语,疯狂向他进招。张萧羽一掌震退面前的两个黑衣人,大叫道:「没意思不玩了。」脚下凌波微步穿过众人的身影,突围而去。
当张萧羽出了那九个黑衣人的包围圈,把他们甩在身后时,突然头顶一片阴影压来,一道强猛的掌风笼罩他周身。还有敌人!张萧羽右手上架,砰的一声,「小无相功」张萧羽不禁脱口叫了出来。只见一个黑衣人向后连退三步站定,只是头罩额头正中有一个鹰型标志,看来是这群黑衣人的首领了。
后面几个黑衣人又已赶了上来,把张萧羽围住。为首黑衣人,眼中闪过寒光,开口说道:「你到底是谁?」语调生硬,不似中原声音。张萧羽苦笑道:「我还想问你呢,你们这么多人一言不发,上来就向我施杀手竟然还问我是谁!」脑中也在不断盘想,天龙中有谁会小无相功。鸠摩智?自己可是他的三弟,根本不可能。李沧海师徒,更没可能。李秋水,她在西夏皇宫做着她的皇太妃,应该也不知道有自己这号人物。而这人身形用用语声肯定是个男的。
那黑衣人冷冷道:「你竟然还知道小无相功!你知道是事太多了,这世上知道太多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手势一挥,几个黑衣人又向张萧羽攻来。张萧羽心头纳闷,自己的身份来历肯定无人知道,但听他的口气似乎自己曾经多嘴破坏了他的好事。张萧羽不及多想,周身已是漫天的拳影掌风重重压来。
那为首的黑衣人一掌劈向张萧羽。张萧羽真气凝聚双手,硬挡他这一掌,脚下连退数步。
第113章:遭遇强敌有一个黑衣人见张萧羽后退,趁势一拳向他脑门砸来,那为首黑衣人大叫道:「不可!」我叫道:「迟了!」左手后推,与那黑衣人猛地一撞,只听他哇地一声惨叫,倒飞数丈,全身经脉尽裂而亡。原来张萧羽和为首黑衣人互拼一掌,有部分功力进入他经脉,他佯装不敌后退,正好那个黑衣人以为有便宜可沾,张萧羽猛地催运真气,借后退之势借力打力一举杀了那人。
为首黑衣人怒极,大吼一声,扑到张萧羽跟前,顷刻间向他连发数招。这人的内力高强,但掌法精妙似更在其上,只见他掌法大开大阖,上下翻飞,却也带有轻灵飘逸之色。张萧羽不敢大意,天山折梅手不断使出。二人内力过处四周狂风呼啸,飞沙走石,旁边几个黑衣人插不上手,却还是牢牢把张萧羽围住。
张萧羽心中大怒,自己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要是一个两个倒也没什么,可是这么多的人围住自己打,一点对敌经验都得不到,张萧羽用出七成功力,向着黑衣人打去,黑衣人顿时感到压力大增,明白了刚才张萧羽并没有使出全力,没有几个会和,这些黑衣人便都受伤到地。
张萧羽不是嗜杀之人,而且他要问问是谁来杀自己,正要向一黑衣人询问。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两「果然好功夫,能把我培养这么多年的好手打伤,难得,难得。」连着两声「难得」,一个高瘦的灰衣蒙面人已落在张萧羽的身前。
张萧羽大吃一惊,倏地转身面对,只因见他的身法竟比那黑衣首领还强上几分。
「你说的是那些黑衣人么?」张萧羽笑道:「真是倒霉之至,打了半天却不知道对手是谁?」灰衣人哈哈笑道:「你不是知道很多事么?」接着话音一转,厉声道:「凌波微步,说你是哪学的?」张萧羽心头大震,他行走江湖来,无人能看出他使的步法是凌波微步,这人竟能一口叫出来。张萧羽问道:「你是何人?」灰衣人道:「这你就不用知道了,只是老夫对你越来越好奇了,有点舍不得杀你了,你说这是如何是好?」说到最后一句时,人影一晃,右臂向张萧羽拂来。
张萧羽早已凝神戒备,只是他这看似简单的一拂,实已是攻守兼备,稳迅并趋。张萧羽挥拳一架,人却乘势飘开数尺。他没有乘机进击,看着张萧羽的步法,眼中光芒大盛。张萧羽心中一动,他莫非想就此参悟出凌波微步么?
张萧羽接连几掌向着灰衣人打去,可是却都被灰衣人化解,张萧羽全身一震,这是斗转星移,虽然他没能让自己的内力倒回,但能让内力转移到地下,除了明教乾坤大挪移和姑苏慕容的斗转星移再也没有别的武功了,这人定是慕容博。自己对慕容复的打击以及和王语嫣的关系,他一定是都知道了,不过看样子并没有告诉慕容复。继而猜想到他们的复国计划王语嫣也有可能告诉自己,现在一定是把我看成他父子两复国道路前的障碍了。
这慕容博老谋深算,当年假死三十年,却还是一心一意为复他大燕江山,这些年必已暗中布置了许多势力,在他还没起事前,绝不容许有人知道他慕容家的图谋,他既已怀疑张萧羽得知他家的图谋,必不会放过他了。
慕容博身影一飘,又向张萧羽缠来。
张萧羽难得遇见这等高手,正好可以看看自己的武功达到了什么地步,这个慕容博在天龙里也算得上是前几号人物了。
慕容博以为刚才张萧羽和自己的手下打已经使出了全力,而且内力也一定消耗了不少,口中说道:「只要你说出凌波微步的口诀,我便饶你一命。」张萧羽心中奇怪为何他如此紧要凌波微步,脑中突然记起原著中镇南府中崔百泉曾回忆这慕容博曾和他妻子一起参详凌波微步。他妻子是王语嫣的舅妈,自是知道世间有一门步法叫凌波微步,只是连王语嫣的母亲阿箩也不会这凌步微步,这慕容博和她妻子皆是才智绝顶之士,不知从哪弄来凌波微步的只字片语便从中推演起来。只是凌波微步步法繁复,口诀也是深奥,想慕容博两夫妻终究是没能参悟出来。而天龙原著中没有讲慕容博的妻子,恐怕她是已经去世了,说不定便是参悟凌波微步时心智耗劲而亡的。莫非慕容博便是要拿这凌波微步祭奠他的亡妻么?
「你到是真够自信的,到底是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张萧羽不想和他多说废话,凌波微步加上天山折梅手,天山六阳掌轮流使出,慕容博不愧是个书中的高手,和张萧羽还打了不少招,可中规不是张萧羽的对手,张萧羽的内功太高了。
将慕容博制住,张萧羽并没有打算将他杀死,留着他慢慢的陪自己玩吧,要不自己多无聊啊。
这日,张萧羽来到一城外,抬头一看城门上竟刻着「卫辉」二字,心下一惊,不想去少林的路上竟会经过此地。张萧羽本欲饶道而去,忽又想到也许能碰上乔峰,细想下还是进了城。
此时丐帮徐长老还在丧事还未结束,还有些丐帮弟子和江湖上的人物从远处赶来祭拜。张萧羽不想若人注意,又没有阿朱那巧妙绝伦的易容术,只好又买了个大斗笠戴在头上。好在道上江湖人也是甚多,也无人注意他的行止,认出他来。
张萧羽缓缓走在卫辉街道上,每路经客栈酒肆就在外顿足倾听一番。店里的江湖中人交谈最多依旧是徐长老之死,当然都是把帐算在乔峰头上了。
走着走着,张萧羽忽见前面走来一人,满脸虬髯,体形魁梧的大汉,细看之下竟觉他的身型步伐和乔峰竟是十分相似。那大汉也已发觉张萧羽在打量他,打眼望去,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张萧羽心中更无怀疑,知正是装扮后的乔峰,心在大喜。但在大街上,不好大声叫嚷,低声道:「二哥,正是小弟。」乔峰打了个手势,示意张萧羽跟他前去。二人来到一家客栈,乔峰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去再说。」两人一同进了房,乔峰脱去脸上的装扮,恢复原来模样。
乔峰道转头对张萧羽道:「二弟,我是契丹人,你还当我是兄弟么?」张萧羽道:「二哥说哪的话,那日结拜时我不是已说了么,不管二哥是契丹人,汉人二哥都是小弟最敬佩的二哥!」张萧羽本来打算先上少林找玄慈,解释当年的事情始末,也是为乔峰洗脱罪名,要不然他在江湖上都是寸步难行,当下便把乔峰父母的事情悉数告诉了他。
乔峰虽然不知道张萧羽如何了解这些事情的,担心他却坚信张萧羽说的话,乔峰气愤的说道「我这就去找慕容博报仇去」张萧羽道:「二哥不要冲动,慕容博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人,他图谋复国这么多年,背后一定有不小的势力,我们要彻底将他的复国梦想磨灭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我现在有个主意,一可以让慕容家的图谋大曝天下,并让他们身败名裂;二可以洗刷二哥的冤屈,化解和中原豪杰的仇怨,让二哥报仇也少许多羁绊。」乔峰一听,喜道:「贤弟有何妙计?」他虽已得知自己是契丹身份,但从小在宋朝长大,实不愿和大宋江湖人士为敌,更兼能洗脱自己的冤屈,如何能让他不欣喜万分?
张萧羽道:「当今武林以少林为尊,我是想通过少林方丈玄慈大师,通告天下揭露慕容博的图谋,并顺带洗脱二哥的杀人罪名。」乔峰忽地面色一苦,说道:「马副帮主不是我杀的,恩师玄苦和养父养母的死也和我没有关系……我自是问心无愧,可是别人不会这么想」张萧羽早想过这点,说道:「二哥放心,二哥诸般罪名都起于丐帮马大元身亡,我上少林第一事便是洗脱这点」乔峰惊道:「贤弟竟然知道杀马大元的凶手?莫非真是慕容家干的?」之前,他不知道慕容家的图谋,倒颇为敬重慕容复的手下等人,还替慕容复辩护。如今得知慕容博的真面目,自是又想到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家。
张萧羽道:「错了,真正杀马大元的不是慕容家的人,而是丐帮执法长老白世镜。」他当然不会说出背后真正的主使者是自己的娇妻康敏,这个白世镜就背下这口黑锅吧乔峰大惊,道:「怎么可能?白长老刚正不阿,怎么会做如此不义之事。」张萧羽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白世镜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是好色得很,他迷于马夫人的美貌,妄想染指马夫人,但是有马大元在他就不可能做到,所以便在暗中杀害了马大元。二哥,若不信,可把白世镜抓来一问便知。」乔峰道:「真是没有想到白世镜居然是这样的人,二哥和他一起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有看出分毫,但是恩师玄苦和养父养母的死却是和他没有关系的啊」「少林向来以维护大宋安宁为己任,方丈玄慈大师也算睿智高僧,只要我说出当年的真相,他必能明白对大宋而言,最大的威胁来自慕容家。少林中还有位绝世高僧,不理世事,但对慕容博的事也是知之甚深。」张萧羽搬出了那无名老僧。
乔峰奇道:「莫非少林还有灵字辈的高僧么?」当代少林按辈分排是玄、慧、虚、空四代,而灵字辈却是少林上代高僧,自十余年前少林方丈灵门过世,少林便以玄字辈为尊。
张萧羽道:「那高僧虽身在少林,却不入少林辈份,那高僧的修为可谓是高不可测乔峰大为惊奇,此话若由其他人口中说出来,他会当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笑话,听听就过。毕竟自己也是从小和少林关系密切。可张萧羽的话却不由他不信,乔峰相信张萧羽是真心与他结交,他所说的话虽然骇人,却是条理分明,论据充分。
张萧羽怕乔峰步相信,着急的说道:「请二哥相信我,我敢上少林自是有信心说服玄慈方丈。」乔峰也知道若能成功拆穿慕容家的图谋,对他们的报仇是大有助力。
第114章:少林易筋经乔峰勇武过人,却也是粗中有细,他知道以自己目前在江湖上的恶名,若要找慕容家报仇那是荆棘满布,更是有无数的中原豪杰欲找他报仇撕杀。他虽无惧,却实不愿再多惹枝节。乔峰见张萧羽的神情,还道他想到了去少林的难处,说道:「贤弟替哥哥洗脱杀马副帮主的冤屈,哥哥已是感激不尽,少林不去也罢!」张萧羽知他担心少林僧侣会为难自己,说道:「少林一行虽有些风险,但小弟还是有信心说服少林各位大师的。」乔峰忽然想起一事,从怀中掏出一个油布小包,打开拿出一本薄薄的黄纸小册子,递到张萧羽眼前道:「这是少林的易筋经,本是取自少林,贤弟拿到少林物归原主,必能有所助益。」张萧羽大吃一惊,看着眼前这本天龙中可以和段家六脉神剑相媲美的武学秘籍,他装着吃惊问道:「少林秘籍易筋经,怎么落在二哥的手上了?」乔峰说道:「不瞒贤弟,此常书是二哥从少林盗出的,如今想来也是愧对少林,贤弟正好带为归还。」张萧羽接过经书,但见封面便是几个弯弯曲曲的奇形文字,翻了几页全是类似的字体,只是纸质较厚,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他说道:「这是梵文吧,可惜都不认识,要不真想看看名满天下的易筋经有何奇特处。」乔峰笑道:「贤弟师传武功已是妙绝天下,想必绝不在这易筋经之下,二哥在你这般年纪还达不到这身手呢。」张萧羽听乔峰这么一说,心中大悦,不好意思地道:「二哥过誉了,二哥放心小弟定把易筋经归还少林。」说着把经书包好,塞进怀里。少林位于河南登封,离卫辉本是极近,两人为了不让慕容家以及江湖中的人得知行踪,又是装扮了一番,还特意绕了些路程赶往少林。本来要不了两日的路程,直走了十来日才到了登封城中,。
进了一间客栈,张萧羽便吩咐店家准备热水洗澡。他早想练这易筋经了,只是找不着机会,总不能当着乔峰的面把经书往水里丢吧,虽然在乔峰眼里,他也的确是神通广大。
店小二准备好热水给张萧羽送来,张萧羽关好门,迫不及待得拿出易筋经,正想往水里浸去,忽又想道:万一水太热,没浸出真正的易筋经行功图,倒把经书给浸坏了那可怎么办?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下他以水太热为由,又让店小二另外端来一盆清水。
待店小二出去后,张萧羽怀着激动的心情,把易筋经放进清水中,没多久,张萧羽估计差不多了,提出经书,翻开一看,果然原来经中那些弯弯曲曲的梵文字体消失不见,换成了一幅幅僧人练功图,还有详细的真气运行图标指示。张萧羽数了下,每幅姿势不一,或立或卧、或蹲或伏、或倒或曲、或仰或提,配合手势变化,共有三十六幅。看着这些图形,张萧羽不禁喃喃说道:「这不是印度的瑜伽术么!」后想起这易筋经为达摩所创,达摩来自天竺,便是现代的印度,图中所绘便是古印度的瑜伽术,那也毫不为奇了。
张萧羽照着第一幅图的姿势,双脚紧贴胸前,交叉挂于脖子后面,双手往后扳着两脚脚尖,心中默想那图中所示真气运行路线。很快四肢便有股热气生成,入丹田过檀中,绕了几个弯,自双肩达头顶,归于「百会穴」。这「百会穴」是人身三十六处死穴之一,属督脉,为手足三阳、督脉之会,被击中轻则昏迷不醒,重则当场丧命。而这易筋经却是反其道而行,于人体最凶险处着手,三十六幅图便是由人体三十六处最薄弱的穴道入手,大有致之死地而后生的味道。易筋经练到高深处,人体谓为死穴三十六处穴位也是充满内力,死穴不死,全身穴位皆是内力股荡,若汪洋大海,无始无尽。
这些张萧羽初始咋练,只是不明白。心无旁骛下,连续三十六道真气汇于头顶「百会穴」,张萧羽缓缓收功,但觉神清气爽,脑中更是从来没有过的清新通透。
大喜之下,张萧羽拿着经书,兴冲冲地跑出房门,来到乔峰房外,砰砰就是一通乱敲门,口中喊道:「二哥,快开门!」乔峰打门,见张萧羽全身衣物如昔,只是手中紧抓着一本湿漉漉的经书。不待乔峰开口,张萧羽就叫道:「二哥,你看!」递过还在滴水的易筋经。
乔峰接过一看,也是大奇。张萧羽兴奋地道:「实不瞒二哥,小弟洗澡前无意中又翻到这本经书,好奇心下便拿起看了会,不想无意中经书竟掉落水中,本以为这下完了。不想,这书纸质甚是奇怪,遇水不坏,倒显现了些运功图形,想必是真正的易筋经功法了!」乔峰随便翻了几页,便把书合上,交到我手中,说道:「贤弟真是福缘深厚,竟这般破解了少林宝典的奥秘,想必连历代少林高僧也不知其中奥秘吧!只是这毕竟是少林相传绝学,弄成这样倒不好还给少林了!」张萧羽本是希望二人共同参研,却不想乔峰磊落光明,竟不对这天下闻名的神功宝典动心。他道:「二哥何不一起参祥一番!」乔峰却道:「贤弟好意,二哥心领了,可这毕竟属于少林,本就要还给少林派,若日后让人知道你我兄弟已练了其中武功,岂不是授人口实。」张萧羽闻言一呆,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只觉这世界的绝顶武功都是有缘就能练,哪想到这一层。脑子一转,便有了主意,说道:「二哥光明磊落,小弟佩服,但你也说了这经书的秘密想必连少林历代高僧也不清楚,你我兄弟练了又有谁知?再说二哥武艺一半出自少林,练这易筋经也是情有可原。而二哥要找慕容家报仇,慕容父子绝不是易于之辈,二哥武功高一分便是多一分胜算,这经书我们又不是不还给少林,便练练又有什么打紧?」乔峰听到最后一点,也是有些心动,暗暗想道:不错,我要找慕容家报仇,而慕容复和我齐名,想必武功不在我之下,可想而知他老子慕容博更是武功绝顶。张萧羽见他还有些犹豫,决定激他一激,大声道:「也罢,都是小弟心起贪念,想看看这易筋经究竟有多神奇,二哥英雄盖世,我是不该拖二哥下水的!」说着一脸运功把血气逼于脸上,满脸通红,额上青筋暴起,转身就往房外而去。心中却是不断叫道:还不拦住我!
乔峰往日见张萧羽都是胸有成竹,面带笑容,对他更是恭敬有加,何曾有过这般模样,先是一惊,复又是满脸感动惭愧之色,口中喊道:「贤弟且慢,二哥适才无状,请贤弟见谅!」脚下大步迈开,三两步便赶上了张萧羽。
张萧羽见他脸上神情,欣喜之余也有些惭愧。乔峰拉着张萧羽,来到桌边,倒了杯茶,递到张萧羽面前,说道:「二哥迂腐,贤弟处处为二哥着想,二哥竟不知好歹。以贤弟一身师传武功哪会贪图这易筋经,二哥以这杯茶向你赔罪!」张萧羽受宠若惊,见乔峰一脸真诚,说道:「二哥言重了,小弟适才才是对二哥无礼之至,小弟也要请二哥见谅才是。」说着,也倒了杯茶,递给乔峰。
二人各自饮了对方倒的茶,乔峰拍着张萧羽的肩膀,虎目含光,大声说道:「好兄弟!二哥有你这兄弟,此生还有何撼?」张萧羽也是热血上涌,说道:「小弟也是,能和二哥这样的英雄豪杰结交,是小弟毕生荣幸!」二人四目相交,各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浓浓的男儿情谊,同时放声大笑!笑声若万马奔腾,直冲霄汉。乔峰说得不错,这本易筋经的奥秘,数百年来除了创书的达摹祖师,历代少林僧侣无人得以堪破。少林历代高僧识得梵文的不在少数,虽能依其中文字指点知道真气运行法门,却不知需要相应的古印度瑜伽秘术相辅相成。而易筋经是达摩祖师所留,书中图形,用天竺一种药草浸水绘面,湿时方显,干即隐没,历代少林高僧都不知其中奥秘,皆当此书为无价之宝,善加保管犹怕不及,怎会让经书有遇水的机会?
张萧羽成功说服乔峰一起练易筋经,二人便在这家客栈中多逗留了几天,反正少林寺也是近在咫尺。阿朱听闻终于破解了这易筋经的奥秘,也是替他们高兴不已。
第六日,当乔峰最后一幅图运行圆满收功时,精神,自觉功力也有所增加,自是满心欢喜,暗叹少林易筋经果然名不虚传。对张萧羽道:「贤弟,换你来吧。」练习内功最忌外界打扰,这几日都是乔峰先练,练完一幅后再由张萧羽再练,二人轮流给对方护法。张萧羽点点头,走塌,全身卷成一团,颈埋胯间,双手交叉抱踝,正是最后一幅图的功法姿势。
乔峰和张萧羽自是知道这易筋经既是少林派的镇山之宝,绝不是短短数日就能有所大成,几日来二人只是把三十六路运气法门稍稍练了遍,并把那些幅图形牢记在心。乔峰武学天赋本就极高,而本身内力也是少林一路,练起一脉相传的易筋经自是轻车熟路,进境甚快。
如此过了近一个时辰,张萧羽还没收功完毕,乔峰警觉不对,之前每幅图真气运行大周天一次,最多不过花半个时辰,从没花这么长时间的。乔峰走上前去,右手轻搭他的左肩,刚一触手,张萧羽体内便有一股绝强内力生出,把他手臂震开尺余。
乔峰大惊,要知乔峰本身内力便是深厚异常,那一搭间右手虽不蕴含内力,但武人一遇外力,本身自然生出抗力,不想还是被震开。张萧羽头埋胯间,乔峰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也知道他正处于走火入魔的边缘,他不敢大意,双掌贴住张萧羽背后「承灵穴」度入内力,替他调节真气。
乔峰只觉张萧羽体内两股真气一大一小正剧烈着,他知道那是张萧羽本身内力和易筋经所生成的内力在磨合交融。
第115章:易筋经大成这一关极是凶险,弄得好了功力大增是不必说了,可稍有不测便是经脉尽爆,功毁人亡的下场。而自己的内力进入他的体内,直奔那股稍弱的易筋经真气,汇集合一。乔峰正欲给他导气入穴,猛觉自身内力不受自己控制急剧涌出,经过张萧羽的「承灵穴」涌入他体内。
「承灵穴」是奇经八脉中的阳维脉的主穴,也是北溟神功阳维脉吸人内力的穴道口。乔峰也不知世上有北溟神功这门绝学,虽是诧异,但紧张张萧羽,不敢放手,一边默默控制真气外涌速度,一边苦思对策。
饶是乔峰见多识广,也从没遇见如此的情景,自己内力涌入张萧羽体内,有部分和他的易筋经内力合二为一,还有一部分竟被他本身真气同化,这股真气又分为三十六道,竟向生成易筋经内力的那三十六处人体要穴冲去。乔峰大惊失色,额上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但一会就被急速运行的真气蒸发。
就在乔峰内力将近时,张萧羽体内真气硬生生形成一道道气旋,反推向乔峰,经右手心的阴脉,再转上中指的阳脉,沿右肘走绛宫,过重楼,经冲脉至丹田,运转数周,再扩散全身百脉,上至头顶「百会穴」,下至足心「涌泉穴」定住。乔峰只觉只觉全身暖和融融,说不出的舒服。
忽地张萧羽大喝一声,卷成所一团的身躯猛地弹起张开,真气外爆,全身骨骼噼啪做响。一张结实的桃木床被震成数截,乔峰也被震得连退数步放才站定,还好乔峰所住的房间在一楼,踩得是青石地面,只在地面留下几个寸余深的脚印,若是木板地面,那几步就要踩出几个大窟窿了。
乔峰顾不得多想,关切地道:「贤弟,你怎么样了?」话音未落,张萧羽落地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乔峰大急,一把抢上,伸手搭住他的脉搏,但觉他体内血脉畅顺,内气绵实,中正若海,绝无走火入魔的朕兆。
张萧羽看着乔峰满脸紧张关切之色,心中也是感激莫名,说道:「让二哥担心了,小弟没事了。」原来,当他入静练那最后一幅图时,体内其余三十五道易筋经真气,同时共鸣起来,隐隐有汇成一股的趋势。但那太玄真气竟也一起活跃起来。易筋经再神奇,张萧羽短短练得几日,论雄厚绝比不了他自身的太玄真气。太玄真气本想将易筋经真气吸纳,不想这易筋经真气竟不受太玄真气同化,只是被太玄真气不断进逼,缓缓退向那三十六处要穴,若让太玄真气冲上那些要穴,张萧羽便只有死路一条了。而那时他的意识却陷入深沉识海中,竟不知面临着绝大的危险。
庆幸的是有乔峰在旁护法,乔峰见状不对,输入给他的内力,虽不能助他平息内力,但张萧羽却在这外来的内力刺激下,恢复意识。他自是知道再下去,乔峰的内力难免被自己吸光,他可绝不想这样。在他控制下,太玄和易筋经两股真气竟真地形成了气旋团。
此时乔峰和张萧羽可说是连成一体,乔峰的运气方式,清清楚楚地反映在张萧羽脑海,张萧羽沿着乔峰度入内力给他的经脉次序,反其道度回内力到他体内。而自身内力丝毫不减,越转越疾,全身气脉有如刀割火烧般疼痛,更如要爆开一般,终于他忍不住这股剧痛,大喝一声真气向外排去,真气所过之处有如摧枯拉朽,他全身大小经脉在承受剧痛的时候,也被纷纷拓宽,平日真气不易运行到的穴道也被冲开。可说整个人脱胎换骨了番。乔峰拿起易筋经,说道:「所幸贤弟无大碍。经书图形我们都已牢记,也该归还少林了!」内力过处,手中原本微湿的经书,刹那便干透,那图形也隐没不见。
张萧羽道:「那是自然,不过以后再叫我练这易筋经我也不敢了!」想想刚才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却不知经此之后,体内的真气已不再是原来的真气了,而是太玄真气和易筋经二合为一的全新真气。
乔峰道:「奇怪的是为何我练却没事,贤弟却有如此大反应?」张萧羽想了想,道:「也许是二哥本身便有少林内功在身吧,而小弟练了却是和本身内功相冲。」乔峰回想也觉有理,他练这易筋经时,只觉隐隐和本身路子有些相像,练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乔峰忽道:「不知贤弟练的是什么内功,适才我替你导气时,竟有股极强的吸力,全身内力似不受控制般涌入你体内。」张萧羽想了想一定是刚才自己无意识的用出了北冥神功,便道:「那是逍遥派的北冥神功,和世上所有内功不同的是可以引人内力为己用,如百川归海般。不瞒二哥,那星宿派的丁春秋便是逍遥派派的一个逆徒,当年使奸计谋害了逍遥派掌门,只是他只学了逍遥派武功的皮毛,叛出师门后以毒练功,创下了化人内力的化功大法,便横行江湖,为非做歹。」乔峰听了大是惊奇,叹道:「这逍遥派真不一般,荼毒江湖多年的丁春秋竟只不过是它们派中的弃徒,难道二弟也是逍遥派的弟子。」「大概也算是吧」张萧羽虽然现在还不时逍遥派的人,但是就凭借他学的这些功法以及在廊环福地中得知的逍遥派的辛密,以后无崖子也定会将他看做派中之人的。
乔峰对张萧羽的这句话有些疑惑,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张萧羽可能有所苦衷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而同时也不愿欺骗自己,所以便给了这么个答案出来。
张萧羽接着说道:「逍遥派教义禀承庄子思想『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神人无功,圣人无名』本就是个出世的门派,是以江湖上无人知晓罢了。」他虽没有真正入逍遥派,但逍遥派教义大概也还是说得出来,上面那句话便出至庄子《逍遥游》,北溟神功秘籍便出至《逍遥游》,其中便有这么一句话。只是他故意漏了「至人无己」那句。
乔峰武功是绝顶,但读书却不多,自没听过庄子的这句话,但也听出了就中意思,面现忧色,道:「贤弟为了哥哥的事,与中原豪杰结怨,更是四处奔波,岂不是有违贤弟师门教诲?」张萧羽哈哈笑道:「二哥多虑了,我派既名『逍遥』,只要不做违背天良,欺师灭祖之事,其他心之所向,则无事不可为。」乔峰叹道:「贤弟潇洒豁达,二哥不如也。」之前他练少林易筋经本有些汗颜,此刻听了张萧羽的话,方才释然,想到这里,心中豪气顿生,高声道:「多谢贤弟解了哥哥心中困惑,来,我们喝酒去!」他心中枷锁一去,酒虫却上来了。
张萧羽虽不知自己替他解了什么困惑,但见乔峰眉开眼笑,显是心情大佳,自也不便拂他的意。
两人喝着酒一时兴起,便打算比试比试,毕竟学了易筋经还不知道有写什么具体的变化呢。
张萧羽道:「二哥,小弟献丑了,请二哥赐教几招。」话音未落,人已欺身而上,右手斜上向乔峰撩去。乔峰见他这招使得若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滞涩,心中暗暗叫好,并掌成刃,直击他的手腕「脉冲穴」。张萧羽反手一转,贴向他的手臂,手肘略沉,旋劲突生,这一招已是攻守兼备了。
顷刻间,二人双臂飞舞,各换了十来招,皆是应变奇速,斗到酣处,张萧羽大喝一声:「久闻二哥降龙十八掌刚猛无双,就让小弟见识一下!」他还从未见识过这有名的降龙十八掌呢乔峰也是豪气风发,高声道:「好!贤弟小心了!」右肩略沉,手掌一转,一掌拍出,正是降龙十八掌的「亢龙有悔」。张萧羽见掌风如怒潮狂涌,当即凝运内力,右手却是轻飘飘地迎了上去,身形飘荡,有如怒海中的一叶扁舟。嗤的一声,拳掌相击并没有想象中的澎湃激烈,乔峰和张萧羽各向后跃去,轰的一声,房中那张桌子连带几张凳子却以轰然碎成粉末,那是张萧羽涡旋劲把乔峰掌力往旁一引的结果。
乔峰落地后连退数步,看到张萧羽稳稳的站在地下,不由的赞叹三弟武功高强,要是真的打起来,自己也不是对手。
那不见天日,被茂密植被所掩盖的崎岖险峻山道上,此时正有一人悠哉悠哉前行着,正是张萧羽。他和乔峰来到少室山脚,本来乔峰也要上少林寺,但张萧羽以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为借口,说服乔峰独自上山,乔峰暂时先呆在乔三槐旧居中等候消息。
树林中,张萧羽忽然看见有一座小茅屋,在茅屋门口坐着一个女子,从背影看来,这个女子的身材很,张萧羽御女无数,从背影便可判断出此女一定是个美女。
那女子此时转过了身,张萧羽仔细一看这女子竟然是叶二娘!叶二娘也算美貌端庄、身段姣好,长腿细腰隆臀,火辣三分,她近三十出头,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成熟的时候,她的容貌或许没有钟灵和木婉清那种天仙一样绝尘的美丽,可是平淡中却不失风韵。当然除了脸上的抓痕有写碍眼。
可是叶二娘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对,她的手里拿着一包药粉,刚才一不小心被她吸入了一些。
张萧羽赶忙上前,问道「叶二娘,你怎么了,你不是来找你儿子的吗,怎么现在住在这里了」叶二娘看到眼前的英俊男子就是上次放过自己还告诉自己儿子在少林的恩人,忙道「公子,奴家,奴家到了少林,找到了虚竹,可是,可是……」「公子,就奴家刚才不小心吸入了我爱一根柴,公子你快走开,二娘怕一会忍受不住」原来刚才那包药粉是云中鹤的春药啊,不知道这叶二娘弄那东西做什么,搞的现在自己中了药。
叶二娘已经无法回答急促地呼吸着,两腿拼命地夹扰,她已感到股间那不可抑制的潮湿,张萧羽看着叶二娘的身体,已然有了反映,至于她脸上的那些伤痕,张萧羽知道自己的阴阳创始决就可以将它恢复。
第116章:叶二娘的新生
张萧羽无比坚定,慷慨激昂,正气凛然地一把将叶二娘拦腰搂住,微一用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的身体热得惊人,软得像水,神智差不多已经完全迷糊,股间的粘夜已经从根部流到了膝变,张萧羽抄住了膝弯时,摸到了满手的粘滑。
张萧羽道:「二娘,我不可能看着你就这么死去的」叶二娘眼睛半睁半闭着,红唇半开半阖,无意识地呢喃着。一手紧紧地按在职自己上,一手放在自己两腿间,死命地夹着,摩挲着。
张萧羽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叶二娘的衣。叶二娘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上,傲挺的一对豪乳结实洁白,挺翘在顶上的粉珠红玛瑙般鲜红,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匀称而修长,她两只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
被冷风一吹,叶二娘勉强恢应复一些神志,看到自己已经被张萧羽脱光的衣服,着急的说道「公子,不可以这样的,二娘已是有丈夫的人了,你不能这样」「你有什么丈夫,他人在哪里,他要是真的还把你当作她的妻子,这些年就不会让你活的这般凄惨,你这次寻到少林来,我不信你们没有见过面,但是你现在却一个人在这里,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当年他也不过是被你的美色所迷,一旦得到了你的身子,便又去做他的少林掌门,这样的男人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吗」张萧羽看到了这个时候叶二娘还想为那负心的少林掌门保住自己的,不由的气骂起来。
叶二娘听到张萧羽这么一说,眼中闪现出痛苦伤心之色,她自己也早就明白了,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呢,叶二娘虽然是江湖女子,可是从小就受到封建思想的洗脑,对也是很看重的,也知道好女不侍二夫。
张萧羽不给叶二娘思考和反抗的时间,直接吻上了她的香唇,叶二娘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忘记了挣扎,任由张萧羽对她的侵犯。
张萧羽在叶二娘的身上亲吻着,双手攀上了她的,规模可真是不小的,一只手紧紧只能盖住那的顶部,即便是两只手也不能完全的将它们掌握住,不亏是美妇人,该突出的地方就是那么的突出。
叶二娘至今只和男子亲密接触过一次,那一次也只是直接的接触,自己的这对大宝贝还是第一次被男子接触呢,就是自己的孩子生下来都没有吃过就被掳走了呢。
抚摸带给叶二娘的,是无比绝伦的快感,叶二娘感觉到自己全身酥软,荡漾,原本一颗空虚许久的心好像给眼前的一个吻一双手填满了。
张萧羽的吻,张萧羽的抚摸,慢慢的都在引导着叶二娘久深心底的情愫。
叶二娘已经不再像先前那么强烈的反抗了,反而有了一丝迎合的味道在里面,身子被张萧羽抱紧紧的,周身被张萧羽的魔手抚摸着,叶二娘只能本能的喘息的说道:「公子……不行……哼……不行……」叶二娘的无声的喘息,听在张萧羽的耳中,更加刺激着张萧羽,他的双手不断的游走着,一遍又一遍,而叶二娘也在张萧羽大手的游走下,声音由反抗变为了配合的呻吟,此时叶二娘已经不是要拒绝张萧羽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迎合张萧羽,生怕一迎合,张萧羽会觉得自己荡,于是她矜持的在张萧羽怀抱里挣扎,娇躯一阵的扭动,反而搓得张萧羽更盛。
叶二娘最先只是微微的闪避着张萧羽的,但是张萧羽的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把她所有的抵抗全部吻走了,叶二娘一下子就与张萧羽热烈地接吻起来了,而且把张萧羽伸进自己口中的舌头又吸又吮地,像吃糖果般愈吃愈甜。
随着两人的深吻,叶二娘已经激动的把玉手攀上了张萧羽的虎腰,将张萧羽搂得紧紧的,她已经开始忘情起来,这样的拥抱,使得两人下面的磨擦更快了。
见到叶二娘开始主动来,张萧羽知道一切没有了问题,他唇吻着叶二娘的脸,唇,颈部,慢慢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移动,以配合脱叶二娘的衣服。
「不要在这里……不要再这里……席天幕地,公子……你若要我和你在野外苟合……你让二娘如何做人……我们进房去好吗」」叶二娘终于放弃一切的矜持,忍不住的羞红着脸说道,既然一切都不可避免,为何不让自己过得更开心和幸福一些,人生,抛开一切世俗的约束,其实可以活得很轻松。
「当然好了。」张萧羽知道叶二娘这样的女子对自己的很是看重,要她和自己在野外苟合确实太为难她了。
起身抱住叶二娘的娇躯,走到了后面的茅屋中,进屋后,张萧羽抱着叶二娘缓缓地向床榻走去,轻轻地,轻轻地把她放到了木板床上,看着茅屋里的简陋,张萧羽不仅叹到这些日子可是苦了这个女人了,早知道当初自己就应该直接收了他的,张萧羽慢慢地揭开了叶二娘身上的衣服。
终于,叶二娘的出现在了张萧羽的眼前,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烛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妇人成熟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叶二娘仰着因荡漾而飞霞喷彩的俏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那一抹樱唇就像的荔枝般,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体香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张萧羽鼻孔。
张萧羽轻轻附到叶二娘的耳边,沙哑了声线,「二娘,要不要我帮你?」「不、、、、、、不、知道!」张萧羽轻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嘴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热气,还舔了舔她耳垂,诱惑的问道,「二娘,再问你一句,要还是不要我帮你呢?」「我、、、、、、我、、我不知道!」叶二娘扭动着身子,显示出她身体已经十分的渴望,可她依然带着一丝半点的清醒。
张萧羽双手颤抖着覆上叶二娘那优美的玉女峰,叶二娘一双手无力的阻拦着,张萧羽隔着她身上那件粉红色肚兜轻轻的揉着她的玉女峰,感觉十分的妙,张萧羽感觉到自己的庞然大物以惊人的速度雄起——「唔——」在张萧羽轻揉缓搓下,叶二娘那双玉女峰慢慢的耸立起来,本来规模就很可观了,这样以来更加显得突出,隔着肚兜能看到那尖尖的顶起,张萧羽再也忍不住,附下头去隔着肚兜一后含住了一颗小葡萄,忘情轻轻的嚼咬。
「喔、、、、、、」叶二娘所有的理智在张萧羽这一嚼咬之下瞬间崩溃,忍不住发出一声消魂荡魄的呻吟,那双嫩白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按住张萧羽的头,仿佛要把张萧羽的头按入她体内一般。
张萧羽咬着她那件粉红色的肚兜用力一扯,扯脱了,两只带着丝丝青筋却嫩白如春雪的玉女峰弹出来,一颤一颤的,张萧羽双眼微赤,仿佛发情的野兽,迅速的低头咬住其中一颗葡萄,用力扯拉。
「唔、、、、、、痛呀、、、、、、轻、轻点、、、、、、」叶二娘蹙起了眉头。
「啊……嗯……」叶二娘躺在床上闭上媚眸,娇躯蜷缩着,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二娘睁开眼睛,这样才能享受幸福。」张萧羽想要彻彻底底的征服叶二娘,于是温柔的说道。
张萧羽的话,像是一种命令,叶二娘羞涩的应了一句,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四目相现传着春情与,两个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张萧羽看着和听着,接着就情不自禁的扑了上去,张萧羽俯身轻轻吻着叶二娘,一路由,肚脐,小腹,接着来到她根那个神秘的交会处,张萧羽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叶二娘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啊……啊……」张萧羽抬头向前看去,叶二娘微张,鼻孔一张一合剧烈的喘息着,白嫩的也随着起伏的胸腔抖动,形成一的浪潮。张萧羽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叶二娘的皮肤是如此的晶莹剔透线条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多出来的脂肪。
张萧羽再也忍受不住,大呼一口气向着叶二娘压了上去。
张萧羽想到了叶二娘脸上的伤痕,便用起阴阳创始决开始为她疗伤,这双休之术好就好在让你在做那美事之时还能够把伤给治疗好。
叶二娘的疯狂浪劲,令张萧羽不得不大感吃惊,阴阳创始决的威力竟然强到如此程度!能令到这个性格刚烈凶悍的女子放荡到如此地步。这时张萧羽只觉得从自己的兄弟处,传来一阵暖暖的气流。
张萧羽知道那就是自己的纯阳之气,必须要把叶二娘的纯阴之气也吸入自己体内,然后和自己的纯阳之气结合,再送回到她的体内,这样一个循环就算是完成了。
叶二娘发出一声犹如临死前天鹅般的哀鸣,娇躯犹如打摆子般颤抖起来,小嘴挣开张萧羽的嘴巴,竭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先前张萧羽那一吸,竟在吸取她的纯阴之气,那莫名的快感让她差一点兴奋得昏了过去,那感觉犹如到了半空之中,在云端飘飘然不知所以然。
张萧羽一吸,只感到一股冰冷的纯阴之气从叶二娘体内传过来,体内的血气立即平息下去,那些阴冷之气沿着经脉一直到达胸前膻中穴,在那里与体内的阴气混为一体,变成了身体的一部份。
叶二娘燕的狂叫声一直没有停止,因为张萧羽一直在吸取她体内的阴气,那些阴气,可是她的保命阴气,人活着,就靠体内的阴阳二气在支撑,如果失去一样,就会死于非命,现在,叶二娘燕就在失去阴气,如果阴气全失,她立即就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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