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挫成篇 第四十二章 蜈蚣精与蜘蛛精

又是一个第二天,风清气爽,鸟儿早早的便在窗棂上欢快的歌唱。

林妹妹早早的就来了,满脸的喜色,与昨日判若两人。但对小冲的神态又恢复了没上床之前.女人,可真会耍花样啊,三个小时一小变,五个小时一大变,一夜下来,不敢认了!

“她们真的不痒了,真的不痒了!”林妹妹兴奋难耐的摇醒小冲道。

小冲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然后用手撑头侧身作睡美男状问:“那你呢?”

“我”林妹妹被他一问,脸上顿时一红,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说了出来:“我也不痒了!”声音低如蚊鸣。活了一百二十年,头一回裸睡,很不习惯,身上倒是不痒了!心痒,当赤裸的身体一碰到床褥的时候,情难自禁的想起了他的大手,更想起白天在床上那羞人的一幕,一夜无眠啊,所以一大早就起来了。

“那就好了,你去玩吧,我再睡一会!”小冲说着便转身欲再梦周公。

林妹妹被折磨了一宿,哪肯这般轻易放过他,又是拖又是拉又是扯的把他弄了起来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了再睡!”

遇到了这么个女魔头,小冲确实是没了办法,只好坐起来,拿出昨天的那片树叶让她看。

“一片破树叶,有什么好看的!”林妹妹不以为然的道。

“你仔细看看,树叶有门道!”小冲提醒道。

“有什么门道啊?看不出来!”林妹妹把树上翻过来倒过去的看,仍不明所以的问。

小冲被打败了,这个医肓。指着树叶对她说:“你看,这树叶上是不是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孔,边缘也不整齐!”

“是啊,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观音阁里的树木都是这样子!”

“是啊,你都说观音阁的树叶才这样子,那别的地方会这样吗?”

“不会!”

“那问题不就出来了吗?这是虫害!你那些徒子徒孙就是被虫闹的!”

林妹妹闻言大惊,再次仔细的观察那片叶子,端详了许久,又问:“可是,可是我没看到虫子啊!”

“这是一种很小的虫子,必须用放大镜才看得出来,我也偶尔在书上看到过这种虫子,它们极喜欢檀香的味道,你们观音阁虽然少人来上香了,但阁中弟子自己每天最少也得婪上几柱香吧,被熏得久了,衣服与身体上多多少少都会带着香气,但一般这种虫子也不敢爬到人身上,只有衣服脱上来的时候才敢爬上去!现在这个时间,正是蛇虫蚁兽最活跃的季节,昨天我无意中去到你们的晒堂,堂上的那颗大树上全是这种叶子,也就是说这棵树的虫害很严重,你们晒的那些衣服虽然清洗过了,但檀香味却依然存在,树上的虫子便纷纷落了下来,吸附的衣服上,留下毛刺,粉末,唾液,粪便,这些东西都是带着微毒性的,一旦接触到皮肤便会发生过敏反应,也就是你们现在的表现——骚痒!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叫她们裸睡了吗?”

“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林妹妹恍然大悟的道。

“嗯,愚尼可教也!那接下来的事情,不用我教,你也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小冲想当然的道。

“不知道啊,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

小冲又一次被打败了,医肓啊医肓。“弄一大池水,倒上100比1的消毒水,把她们通通赶下去,浸泡上两个小时,连续三天,然后把所有的衣服放到锅里煮沸,再去买点农药回来喷洒一下阁中的树木,以后隔三差五的洒些杀虫粉在阁中,那么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哦!”林妹妹一边听一边不停的点头。

“那还不去?”小冲眉头一紧道。

“那好吧,不打扰你休息了啊!”林妹妹难得斯文礼貌的说。只要能解决弟子们的疾苦,她自然是把小冲当神一样拜的。

“嗯!去吧!”小冲说完继续倒头又睡。

三个小时后,已是日上三杆又三杆再上三杆。小冲仍然懒懒的睡在床上,昨天的战斗太激烈,林妹妹的战斗力和她的性格一样,不是常人可以理喻的。小冲耗费了全部精力才把她搞定,所以今天腰酸背痛腿抽筋不想起床属于正常现像。

睡梦中正梦到林妹妹脱光光的又来诱惑他,吓得他拔腿就跑,但百年老妖的功力岂是他一介凡人可以抵挡,瞬间便像孙悟空一样化身成为千万个,小冲被无数的林妹妹包围着,当她们敞开衣裙齐齐向他压来的时候,他不禁大叫一声救命吓醒过来。

“救命,救命——”一声娇脆柔弱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还没醒来吗?小冲拍了拍脑袋,有点痛,明明已经醒了,怎么还会有人叫救命呢!

“欧阳医生快来,救命啊!”纷乱的声音远远的响了起来,小冲这才知道不是做梦,是真的有人在喊救命,赶紧跳了起来往外奔去。

远远的便看到一群衣衫不整,头发湿透如丝的贴在脸上的女尼向他奔来,显然是从浴池里匆匆跑出来的!

被人非礼了?谁敢如此大胆,在我的妞地盘上撒野,小冲拂起衣袖就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们了,我揍她!”小冲摆出一副英雄救美的气势。

“是它!”众女指着一个大瓶子里一条有拇指粗大的黑蜈蚣道。

“n!蜈蚣精?”小冲惊声道,好家伙,被逮进了瓶子里还不老实,长长短短密密麻麻的毛脚正在齐齐奔走,小冲见过的蜈蚣都是干扁晒干的,哪曾见过如此凶猛活生生骇人的真家伙,当下也被吓得手脚哆嗦。

“欧阳医生,快救无夜啊!”林妹妹的徒孙无月道。

小冲这才发现众尼之中的无月,满脸乌黑,满是锅灰,一只手正紧紧的摁着一个正在滴血的手指。

“怎么回事?”小冲问。

“刚刚我们在冲凉,无夜负责烧火,拾柴的时候没留意一只蜈蚣正在柴堆里,被咬伤了!”无月道。

小冲得知前因后果这才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们被强奸了呢,这么点破事也值得大呼小叫,鸡冠血可解毒,快去捉只大公鸡来!”

“大公鸡?”众尼姑面面相觑,她们只吃素,从来不沾荤,别说大公鸡,连小母鸡都没有,观音阁里上上下下都是母的,就连那只逞凶的蜈蚣都极可能是母的,如果真的要找公的,那只有这混吃混喝混日的小冲了。

“没有吗?唉,真是失败,难怪你们不下蛋,原来连只大公鸡都没有,去,快找一只花蜘蛛来!”小冲此时虽在佛门圣地,面对着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尼,却仍改不了粗言烂语的毛病。

救人要紧,众尼姑也不想去与她计较,赶紧分头去寻花蜘蛛。

观音阁老败陈旧,大男人难找,但花蜘蛛却比比皆是,不一会便有人捉来一只花蜘蛛。

小冲把蜘蛛放在无夜被咬的伤口上,只见那蜘蛛好像饿了几年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对着伤口拼命的吮吸起来。

几分钟后,肚子吸得圆圆鼓鼓像是怀孕一样花蜘蛛便掉落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而无夜的伤口也不再像刚刚那么疼痛难忍,黑血也变成鲜红,而且变成了渗出,不再是流出。

“哇,流了好多血哦!”无月惊呼道。

“切,少见多怪,你们哪个每月不是要流上那么几百毫升的!”小冲此言一出,众尼惊骇,同时脸上红云密布!

“我!”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正是那被大蜈蚣咬伤的无夜。

小冲这会乐了,感情这丫头月经不调啊。“那看来你等一会还要来找我哦,好吧,晚一点给你看看。”

“咦,那蜘蛛死掉了吗?”一个年轻的女尼指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花蜘蛛道,然后又抓起一把黄土掩住了它。

“嘿嘿!这东西,可会装死了!”小冲笑而不语,只顾看眼前的春色,原来众尼姑只顾着无夜的伤势,匆匆的从浴池出来,披了件外衣就跑来找小冲,那外衣下可是空无一物!那薄薄的外衣被身上的水珠打湿,服贴在身上,玲珑曲线尽露,特别是那两点被慰风抚慰而起的蓓蕾,更是让小冲狂咽唾液,浮想翩连。

果然,没过多久,那只花蜘蛛便破土而出,迅速的逃走。

“欧阳医生真历害啊——”无月抬眼看小冲,正要称赞,这才发现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掩藏不住的胸部,不禁惊叫一声,慌忙逃窜。

“啊——”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女尼纷纷醒觉过来,赶紧掩住满园春色关不住的身体飞奔。一时间,花落缤纷,莺莺扰扰,焦是好看。

无夜倒是没事,只因她负责烧火,并未下水,所以身上衣服完好,但小冲的眼神实在骇人,她十分害怕成为第二个师祖婆婆,赶紧道了一声谢后,匆忙离去。

“切,装模作样,该看的不该看的,老子全都看过了,连哪个盐局鸡(多毛)哪个白切鸡(没毛)都一清二楚,还装!特别是你个无夜,是白切鸡中的白切鸡,看吧,一会你来看病,老子怎么收拾你!”小冲自言自语的道,紧跟着肚子咕噜一声叫了起来,饿了!吃斋的日子特别容易饿啊。厨房,赶紧找找有没有东西吃去。

挫成篇 第四十三章 这根东西适合你

“切,装模作样,该看的不该看的,老子全都看过了,连哪个盐局鸡(多毛)哪个白切鸡(没毛)都一清二楚,还装!特别是你个无夜,是白切鸡中的白切鸡,看吧,一会你来看病,老子怎么收拾你!”小冲自言自语的道,紧跟着肚子咕噜一声叫了起来,饿了!吃斋的日子特别容易饿啊。厨房,赶紧找找有没有东西吃去。

小冲背着一袋从厨房搜刮来的东西进了厢房,嘴里骂骂咧咧的道:“难怪一个个营养不良,发育不全,飞机场似的,原来天天吃素,连点肉都没有,佛祖都说,酒肉穿肠过,你们又何苦折磨自己呢!你们可知道,这样节食,减去的可不是肥肉,而是胸部啊!”

肚子饿,小冲也懒得跟自己咯嗦,拿出一根大罗卜便生吃了起来,那么大一根,足有两三斤重,也不怕吃撑了!

小冲盘腿坐在床上,边“奇里烤老”的咬着萝卜,边等那无夜送上门来。

等了许久,无夜没来,林妹妹倒是带着无月来了。

“哇,出水芙蓉,好美啊!”小冲见林妹妹与无月携手前来,一个娇艳,一个妩媚,同是花容月貌,仿似一对姐妹花,此时正是浴后,格外清新怡人,忍不住就上前来拉着林妹妹道。

“佛家圣地,放尊重一些,当着无月的面,也不知道害臊!”林妹妹嗔怪道。

小冲只好灿灿的放开手,心想:佛家圣地,你这会倒是会说,昨天你在床上大呼小叫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你说来着!

“呃,既然那个色鬼神医在这里,让他干呆着发霉好像对不起佛祖!嗯,好在我已叫了阁中弟子都来让神医看看,骚痒大症虽然已经解决,但小病小痛也是挺折腾人的.有病治病,无病防治!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醒着也是醒着,没事你就再给我的弟子们看看别的病!”林妹妹说着也不管小冲答不答应,把无月牵到小冲面前命冷道:“快,给我小徒孙看看!”

林妹妹的算盘打得很精,观音阁上下除了骚痒大症外,谁没点小病小痛,狐臭,脚气,口臭什么的顽疾,放着小冲这么好的资源不用,借用她的话说,那真是对不起佛祖啊.

小冲却在想:靠,还真把我当苦力了,治了一次又一次,好,看我如何玩转你整个观音阁!想到这里他一脸正经的问无月你哪里不好了?”

“我肚子不舒服!”无月含羞带怯的道,声音低如蚊鸣。

“哦,是来大姨妈了吧!”小冲问得极专业,但他的语气与神态却偏偏像个无赖一样让人吃不消。

无月顿时满脸羞红的摇头!

“呸!有你这样问病情的吗?”林妹妹白了他一眼道。

“你会看吗?你这么历害,你来问吧!”小冲还之白眼,一时间白白相对,一场大战好像又要爆发。

“师祖婆婆,我肚子很不舒服!”无月见势不妙,赶紧以话引开两人的注意力。

专业不对口,不懂装懂都装不了,林妹妹不禁哑口无言.在数次的针锋相对中,小冲终于第一次占了上锋.

小冲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真的把她逼急了,自己只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只是随便讽刺了十几二十句,弄得她一张俏脸铁青几近暴走之时,才说:“靠边站着吧!看老子如何给玩……治好你的这些徒子徒孙!”

小冲指着床对无月说:“你躺到床上去!我给你检查一下!”

无月很听话,闻言乖乖的躺到了床上,尽管姿势笔直不伤大雅,但想起昨日的一幕,美目中仍尽是羞涩。不会又要脱衣服吧,千万不要了,师祖婆婆还在呢!小妮子心里默默的祈祷着。难道,她的师祖婆婆不在就可以随便脱吗?

“双腿屈起来,对,不用打开,你很喜欢劈腿吗?嗯,把衣服撩起来,不用那么高,可以了!把裤带松开!”无月在小冲的示意下,终于做好了一个腹部检查的标准姿势。平躺,屈腿,露出雪白的腹部。

姿势做好了,小冲却不急着检查,而是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极像狂似的盯着她的腹啊看,光滑细腻的小腹,曲线美妙,一个小小而幽深的肚脐眼勾画出一幅诱人的图像。

一直不出色的林妹妹见他如此的色狼模样,忍不住又出声了。“你这是看人,还是看病吗?看病有你这要看的吗?”

小冲闻言却不紧不慢,一本正经的说:“怎么没有?我现在是视诊,视诊知道吗?不知道吧!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讲究视,触,叩,听,望,闻,切,问,八大诊法,我这是视诊,主要是看她的腹部有没有包块,有没有皮肤颜色不同,有没有隆起的病变!”

林妹妹再次吃憋,只好兜着樱嘴不再出声。

小冲接下来进行的就是确诊了,但他的样子,哪像是触,跟本就是在摸,东摸摸,西摸摸,摸完了这里摸那里,不时的还要按压一下问:“这里按下去痛吗?放开的时候痛不痛?”

林妹妹又想出声,可是想想刚刚被他的抢白,只好作罢。反正他做什么都会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只要他不当着自己的面脱这个娇滴滴徒孙的裤子,她,忍了!

紧跟着,小冲出尽法宝给她检查,到了最后的问诊:“你的肚子到底怎么样不舒服?”

“肚子很胀,闷闷的,很不舒服,吃饭没胃口!”

“大便正常吗?”

“……不正常!很干,很硬!好几天才解一次!”

“别的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了!”

“嗯,问题不是很大!这个给你,拿回去自己搞定吧!”小冲说着扔出了一个东西。

林妹妹与无月定睛一看,不禁吓一跳,这东西能治病吗?糊弄人的吧,这个蒙古大夫!

原来小冲扔出的不是什么,正是他咬过白萝卜,吃了一半也就罢了,可是最难让人忍受的还是上面的咬痕,东一口西一口,像是被耗子啃过一样,还粘着滑滑的液体,也不知萝卜的汁,还是小冲的唾液.

“这个能治病吗?”林妹妹与无月异口同声的问。

“当然能,所谓萝卜一出手,神医都气走,萝卜的功用大到你们不可想象的地步,但我给你的这根,俱有消食,去湿,化气的作用!主治你这个由于消化不良引起的腹胀,腹闷,便秘。”

“怎么个用法啊?”林妹妹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萝卜消食,她是听说过的。

“切成小块,两碗水煮成一碗,一天三次,明天,那个……就能拉出来了!”小冲这会倒装起斯文来了,觉得在两个靓丽的小姐面前说“大便”两字是极为不雅的。

“欧阳医生,我能不能换一根啊,这这这个,你吃过了!”无月拿着那根惨不忍睹的萝卜问。

“最好别换了,这根个头适中,身材姣好,皮肤白嫩,鲜甜多汁,我试过了,这根最适合你!”小冲强忍着笑意说。他都弄不清自己形容的到底是女人,还是萝卜.

“那……好吧!欧阳医生,师祖婆婆,你们慢聊,我先去了!”无月双手合什行了个礼后,不太情愿的去了。要吃小冲的口水脚,她怎么能高兴得起来呢!

无月去了,林妹妹就欲大发雷庭,但厢房的门却又被敲响了.

小冲却大喜,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去开门,来得不迟也不早,刚刚好解救了小冲的危机.

门开了,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尼.

“师祖婆婆好,呃,呃,欧阳医生,呃,呃,好!”女尼一边打嗝一边向二人问好。

“无双,你来了!”林妹妹点点头道。无双是无月的师姐,在她的徒孙的地位里仅次于宝灵。

“嗯!呃,呃!”无双答应着又忍不住打起了嗝。

“吃撑了吧!”小冲关心的问。

“不,呃,我从小,呃,从小,呃……”

林妹妹见她老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索性就越俎代庖。“她从小就有这个打嗝的毛病,打隔严重时,会恶心呕吐,泛吐酸水!而且不喜吃东西。我在这的时候,她才十二岁,打嗝却已经有五六年了,如今加算起来,应该有二十多年了,这个病我也曾带他过河去大医院看过,说很难治!”

“切,很难治?有多难啊!无双姐姐,你还有别的什么不舒服吗?”小冲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像胸中已有对策。

“最近,呃,呃,喉咙有点,呃,呃,痛!”

“还有别的吗?”小冲又问,既然要治病,那就治彻底了吧!

“还有,呃,脚气,呃!”

“还有吗?”小冲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无双摇头道,还有她就成病尼了!

“你问那么多,你到底能治哪样啊?”林妹妹问。

“我冲哥一般不出手,一出手必定全部搞定!”小冲把胸拍得嘭嘭作响。

“吹水吧……废那么多话干嘛,还不快治!”林妹妹催促道。

小冲也不说话,给她检查了一番后,拖出他从厨房里搜刮来的那个麻包袋子,打开,把头钻进去找了一会,拿出一个东西扔到了她俩的面前。

林妹妹一见那东西,脸色又变了,原来那东西又是一根萝卜。“怎么又是这个?”

挫成篇 第四十四章 全都是条状的东西

小冲也不说话,给她检查了一番后,拖出他从厨房里搜刮来的那个麻包袋子,打开,把头钻进去找了一会,拿出一个东西扔到了她俩的面前。

林妹妹一见那东西,脸色又变了,原来那东西又是一根萝卜。“怎么又是这个?”

小冲眼睛一翻白,反问:“怎么就不能是这个?我都说了,萝卜的用处大到你想像不到的地步!”

“那这个萝卜又有什么用?”林妹妹指着面前的大萝卜问。

“嗝声响亮,脘腹胀痛,厌食,舌苔又厚又腻,脉滑有力。照我给她的检查情况来看,估计是小的时候吃了太多干,硬,生,难以消化的食物,引起的食积内停,气滞!所以才会引起这个顽固性的打嗝!”小冲认真的分晰道。

无双闻言连连点头。“对,呃,小时候家里穷,呃,没吃的,呃,什么都吃了,呃,树皮都吃过!”

“喂,我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啊!”林妹妹问。

“这个的作用就是化气了,化了气就好!”

“那怎么服用,还是二碗煎成一碗吗?”林妹妹又问。

“不,都不用,就这样吃,生吃!能吃多少吃多少!现在就吃!”小冲催促道。

“这……”无双不禁疑惑起来,她这可是十几年的顽疾,一根萝卜就能治好,这未免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试试吧,或许这庸医还真有点门道!”林妹妹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对无双道。

无双见师祖婆婆都这样说了,也只好把死马当成活马医,反正别人都看不好,生萝卜虽然没吃过,不过看样子应该不难吃,当下也就不再犹豫,拿起萝卜就生吃了起来。大啃特啃,那样子仿佛前世与萝卜有仇。

“那她这个喉咙痛呢?”林妹妹问。

“萝卜本身就带有止咳化痰消炎的作用,吃萝卜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小冲道。

“那脚气呢?”

“萝卜煎水洗脚,每天早晚一次!”

“有没有这么神啊!”林妹妹不敢相信的问。

“试试就知道了!”小冲道。

“…….”

两人在一边分晰着病情,无双却在一边大啃特啃,那样子仿佛前世与萝卜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小冲也终于把萝卜强大的功用解释完了,而无双,也把一根重约三斤的大萝卜吃得一干二净。

“无双,你感觉怎么样了?”

“布——”回答她的是无双一个无法控制的长屁,然后才是她羞臊低低的声音:“没什么感觉!”

林妹妹仔细的看了看无双,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喜大叫:“无双,你好像不打嗝了!”

“是啊!是啊,好像真的不打了哎!”无双仔细的感觉一下,好像真的不打了。

师祖两正想开心之时,却传来小冲怪腔怪调的声音:“别高兴得太早了!”

果然,小冲的话刚说完,无双又开始打嗝了,只是频率稍为减慢了。

“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不是挺好的吗?”林妹妹奇怪的问。

“她这个病时间太长了,一根生萝卜就能治好,太上老君的仙丹也没有这个功能吧!连吃上三个月,每天两根,早晚一次。”小冲说着停了一下看着无双那微微鼓起的肚子道:“下次别选那么大的了,你吃不消的!”

有希望好过没希望,无双痛快的道了声谢后,去也。

紧跟着进来的是在外面等了很久的年青女尼——无怅,这个无怅却不像她的法号一样真的无疮,恰恰相反,一脸大大小小的痤疮,有的结疤,有的鲜红,有的已经化脓,原本一张清秀的脸也显得逗逗瘩瘩,甚是恐怖。

她的病一目了然,检查基本多余,但问诊却是必要的,问完了她的作息习惯及饮食爱好之后,他就就把头钻进麻包袋里寻找了起来。

“不会又是一根萝卜吧!”林妹妹极担忧的想。

幸好,这次小冲摸出来的东西不再是萝卜,但也够林妹妹与无怅小尼吃惊了。因为他拿出了一根香蕉,那香蕉硕大,菊黄,稍弯曲,不禁使得初偿男女之味的林妹妹浮想联翩。

“你的病,只有这个东西才能解决!”小冲把香蕉递到无怅面前道。

无怅见状,脸上的痤疮显得更红了,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虽然年轻,还是个女尼,但对于她这个病,对于男女之事,并不是没有认识。很多人都说她的病是内分泌失调,需要男人整治才能见好,她也曾试过多次说服自己去偷偷找个男人试一下,是不是真的能行,可是清规戒律森严,几次三番她都不敢以身犯法。而还俗,她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如今,这个年轻的男医生竟然塞给自己一条香蕉,难道别人真的说对了,而这个医生不但会医身,还会医心,把人心里的病都看出来了,所以,这会的无怅有种羞愧得无地自容的感觉。

“喂,你拿根香蕉出来什么意思啊?”林妹妹问。

“晕死,我还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给她治病啊,你难道以为我给她自……那个什么嘛!”

“香蕉能治病吗?我倒是从来都没见过。”林妹妹用冷冷的眼神盯着小冲道。

“小姐,你没听过的事情多了!”

“你再叫我一句小姐,我跟你拼了!”林妹妹只喜欢别人叫妹妹,和大多数后现代女性一样,不喜别人叫小姐.

小冲见林妹妹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生怕她会失控,不敢造次,赶紧转移话题:“其实这香蕉只是处方里的一味药而已,还需要山楂与荷叶才行!”

“哦?说说清楚”林妹妹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当下就疑问道。

“说起这个配方,当然得从这个痤疮说起,痤疮又名粉刺,是青春期常见的皮肤病,好发于青年男女,脸部,胸部,背部的毛病,多由于肥腻辛辣,脾胃虚热,内蕴上蒸,外受风邪等因素所致,其临床特征:患者颜面部等处发生散在的针头状或料粒状的粟疹,最初只是红肿热痛,后而化脓,有的可见黑头,能挤出粉渣样物。

无怅这个呢,比较严重了一点,属于青春期发育所引起的激素稍失调而引起,这样解释有点拢统,认真说起来可能要说上几个钟,所以你们知道是这么回事就行了。但她现在这个样子很容易感染,甚至可能有毁容的危险,所以在中药为主的情况下,还得辅以西药抗菌素。”

“你说了这么多,却还没说出怎么个治法啊!”林妹妹道。

“治疗其实也不复杂,香蕉两只,不过这个这么大,一只行了。山楂30克。荷叶一张。香蕉切成小段,荷叶选大小适中,能摭住头部就行了,切成小块状,山楂洗净,加水500毫升,煎致300毫升,分二次食香蕉喝汤就可以了!”小冲道。

“那西药呢?”

“西药就简单得多,忍得痛就去打个屁股针,青霉素,先锋都可以,打个三天,再不然就打个吊针,应该两次就没问题……”

“你以为这里是城市,这哪来的诊所啊.看病都得过河出了镇再到阳村去才有!”林妹妹打断他道.

“那药店有吗?买盒先锋六号回来慢慢吃吧!”

“有倒是有,可是那老板心很黑,先锋六阳村卖七块五,他这里要卖九块五,我上次帮师叔买过的!”无双道.

“那你就不要去光顾这黑心的药店,过河去买吧!”小冲想当然的道.

林妹妹看了看小冲,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神:“过河去买?说得倒是轻巧,从这里到渡口要走一个多公里,约二十分钟了,过渡要两块钱,一去一回就要四块钱,再坐车子到镇上要花两块钱,这一来一回就最少要花八块钱,买一盒先锋只是多贴两块钱而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去做吗?”

小冲被她没来由的一通抢白弄得十分没趣,这小娘皮看来还收拾的不够,需要加大力度才能让她服贴了.

“几块钱我出了行吧!”小冲道.

“好啊,拿来!”林妹妹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无怅想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八块钱而已,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给你一块十块,还不用你找,小冲想着就去摸口代,摸来摸去竟然一毛钱都没摸到,这才想起自己在大巴上骗的钱全花完了,而别的钱全都在她那里.

“我的钱呢?拿来!”小冲看着林妹妹说.

“你的钱?我没看到啊,你什么时候给过我钱了啊?”

“那一千万呢?”

“一千万?早捐赠给观音阁了啊!”

“晕死,那没办法了,还是去那黑心药店让人黑吧!”

“没钱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嘛!”林妹妹不客气的奚落道。

无怅见状赶紧说:“没事的,贫尼自己去买就是了!谢谢师祖婆婆,谢谢欧阳医生!”说完便去也。

小冲看着她离去的苗条背影,这确实是让人想犯罪的,可是一转过身来,却让人想自杀了。想到此像是自语自语又像是问林妹妹:“你说这暗疮长在什么地方最好啊?”

“嗯,这个,长在背上比较好!”

“背上?不好!”

“手上?”

“也不好!”

“难道是……屁股上?”

“呵呵,林妹妹你的想像力好丰富啊,长在屁股上痛都要痛死了!”

“那你说长在什么地方好?”

“当然是长在别人的脸上啊!啥事都不用操心。”

“……”林妹妹无语。

阁中有点毛病的女尼全都来了,没病想资询的也来问过了,可是那个小冲期待的无夜却一直没来,左等右盼不见她的踪影,小冲不禁想,这小尼的月经不调不治了吗?

挫成篇 第四十五章 今夜的暧昧主题

阁中有点毛病的女尼全都来了,没病想资询的也来问过了,可是那个小冲期待的无夜却一直没来,左等右盼不见她的踪影,小冲不禁想,这小尼的月经不调不治了吗?

林妹妹见他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样,不禁问:“你等谁啊?”

我等你那娇滴滴的小徒孙无夜啊,这话小冲自然不会说出来的,而是不露声色的说:“我看看还有没有人要来看病了!”

“阁里除了无夜上学去了,别的都来了!你还有什么好等的,不过你这些东西真的能治病吗?”林妹妹指着那个已经空空如也的麻包袋问。

“上学?尼姑也上学?这倒是新鲜了!”小冲睁大了眼睛道。

“尼姑就不能上学?尼姑就不是人吗?”林妹妹没好气的道,停一停又问:“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嘿嘿,能不能治病,明天你就知道了!”小冲知道无夜不会来后,也没太放在心上,反而极厚颜无耻的用双手围住了林妹妹的腰。

“放肆,佛门重地,你放规矩点。”林妹妹一本正经的甩开他的手,严厉的叱责道。

“咦,当真有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人?”小冲低声呢喃。

“你再说一次!”林妹妹的声音提高到一个极刺耳的分贝。

“没。没说什么!”小冲虚应着,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好无情啊,穿起裤子就像妓女一样不认人了。

一宿无话,到了第二天!

仍是像昨日那么早,林妹妹又来了,同样又是一片喜色.小冲被她摇醒的时候,一看她脸上的神情,用屁股想也猜到自己的那些瓜果起到了疗效.

“我以为你只是个秀花枕头,没想到你的医术还真是了得,就那随随便便的几颗瓜果,就治好了不少的病,无月的消化不良已经好了,今早吃了两碗白粥,无双的嗝也打得少了,就连无怅也说感觉舒服得多.”林妹妹眉开眼笑的对小冲说.

小冲一听这话就来劲了.“不知我长短,我怎么知你深浅,我何止医术了得,我某样功夫更是了得,你要不要试试啊?治疗那个阻塞啊,那个不通啊,那个梗阻啊,还有翻来覆去夜不能眠更是有神效,嗯,我观你满眼血丝,面色憔悴,想必是病得不轻,我小冲一向禀着救死扶伤,治世渡人,锄强扶弱的心态,来,妹妹,让我好好的给你看看吧!”

小冲说着一伸手就把林妹妹拉到了床上,压在身下。双手在她的双峰上揉搓了起来,早上正是一柱擎天,欲火正旺之时,送上门来救火的尤物,不吃白不吃,不吃的才是白痴啊!

他的话击中了林妹妹的心脏,昨夜与前夜,她都是夜不成眠的。前夜是因为第一次裸睡不习惯,昨夜却是因为思念这种裸睡的触感,又偿试下思起了这个要命的冤家。所以只顾着分晰他话里的意思,措不及防便被压得死死的。当她想使出绝世武功把他打上屋顶的时候,却发现两只魔爪已经袭上了她的要害,轻重有力,又不失柔和,恰到好处的挑起了她那开了闸门的情欲,一时间竟然无法自控的软了下来。

小冲见她不挣扎也不反抗,更加肆意的揉搓她……当一切都水到渠成的时候,小冲分开了她的玉腿,悄悄的挤进了那满是液体的深渊……

一股充实的感觉缓缓袭来,林妹妹顿时一震,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真沁心肺,但同时,人也清醒了起来,想起此行的目的,正要推开小冲,却发现为时已晚,他已经深深的攻陷了她的阵地,而下身传递而来的强烈快感,又使她无法抗拒,想想时间还来得及,也就任由他施为了。!一波接一波的充实触感袭来,一浪接一浪的酥爽使她无法自控的开始淫声浪叫,仿佛在炎酷的日头下,突然被清凉的海水所包围般,那个舒服啊,谁试谁知道。

当她就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小冲却突然把动作的频率放慢了.

“能不能快点啊,冤家!”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林妹妹心痒难耐.

“那你以后能不能对我好点呢?”小冲软磨硬泡着她,不紧不慢,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

“我怎么对你不好了!”林妹妹有点抓狂,抱着他的雄腰把身体往上凑,这样的半调子让处于颠锋的她很难受啊!

“人前人后,你一点面子都不给.呼呼喝喝的,怎么对我好啊!”

“我,我不是习惯了嘛,以后我尽量控制自己,你动一下吧,小祖宗,你想这样把我玩死咩?”林妹妹真的受不了了.

“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啊!”小冲说着便开始像条疯牛一样狂顶乱撞了起来,直把林妹妹弄得大呼小叫无法自恃!

两人的动静十分大,隔音设施并不良的厢房就像是地震一般.好在此时阁里已经没有几个人,因为尼姑们都被林妹妹打发出去办事了.她虽然已经还俗.但是身份地位及威严却还在.因为她是阁中辈份最老的至尊,这些不是她的徒子就是徒孙,谁敢拂她的意啊.

尽管如此,留守的几位年事已高,驻颜却无术的老尼姑仍被这种声音刺激得脸红耳赤.暗忖:师尊从来不随便,没想到随便起来不像人.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啊!

数次短兵相接,淋漓大战之后,林妹妹终于尖叫一声到达了顶峰,而小冲也把千亿万个小小冲投放到了她的体内。

两人静静的相拥着躺在床上,林妹妹的脸色还残留着因高潮而起的绯红,那如水般的媚眼焕发着万种风情,樱红的唇微启着轻轻喘气,让人疼惜又怜爱!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说,有谁敢相信她已经一百二十岁呢?

小冲忍不住轻吻她的唇,带着万缕柔情,林妹妹热烈回应,两人缠缠绵绵,如膝似胶的粘着不肯分开。

“啊,不行,咱们快起来,一会无月她们就要回来了!”林妹妹突然想起此行所来的目的,赶紧慌乱的推开小冲,就欲穿衣服。

“急什么啊?她们去哪了啊?回不回来干我们什么事啊?”小冲却不让她下床,一把揽住她,把她拥在怀里道。

“冤家,别这么缠人好不好啊?她们回来与我没关系,与你却大有关系啊!”林妹妹无力的挣扎道。

“与我有什么关系啊?”小冲不解的问。

“当然有关系啊,我现在虽然已经脱离佛家,但我仍是信佛之人,相信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与你这样,也算是一种天数。既然我们在一起了,我就想让你多积阴德,以减少你的罪孽,否则你迟早要遭报应啊!”

“我的罪孽?我有何罪孽啊?”

“你当然有啊,而且是极大的罪孽,你的龙兴社现在已经遍布整个中国大陆,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生意,这是其一,另外,你的身边已有七八个女人,而且还会不停的增加,你以为你的命真的那么硬,能坐拥江山,享齐人之福吗?若不是你一直在济世救人,恐怕你此刻早就尸骨无存了,龙家对你所做的一切,是报复,但隐隐之中,却有顺应天命的意思。我们本不该相遇,但命理天数所驱,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我也只有认命了!”

“呵呵,林妹妹太迷信了,我不信这些风水阿命理鬼神什么的东西!”

“当然,这些东西信者有,不信则无!但是你也应该多做好事吧!今天早上弟子们来找我,说你的方子有效后,我就想,观音阁这条村上二百四十来户穷苦人家,买药难,看病难是头号大事,既然你真的有本事,我就让弟子们家家户户作动员,让他们来找你看病了!”

“哦,是这个啊,你直接说就行了,反正做苦力又不是头一回!何必扯得那么远呢!又是罪啊又是神的!”

“……”林妹妹苦笑无语,命理天数之说不是谁都相信的。小冲不是佛家中人,就更难相信了,所以她也不勉强。

挫成篇 第四十六章 要开始大搞特搞了

“哦,是这个啊,你直接说就行了,反正做苦力又不是头一回!何必扯得那么远呢!又是罪啊又是神的!”

“……”林妹妹苦笑无语,命理天数之说不是谁都相信的。小冲不是佛家中人,就更难相信了,所以她也不勉强。

“二百四十户人家,那要准备不少药材才行啊!”小冲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虽然他还想再战一场,但是眼下,恐怕时间不够了。

“我让人家去准备了!”林妹妹也套着衣服应道。俩人就想一对老夫老妻般沉静的商量今天的农活。

“这事你应该事先和我商量一下的!”小冲道温柔的看她,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我不是怕你不答应啊!”林妹妹经过刚刚在床上一通磨后,性子明显软了许多,看来女人不单只是要泡,还要磨啊!磨得水光瓦亮的,不但看起来舒服,相处起来,也会更赏心悦目。

“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看着我好像很坏,其实龙兴社并非我所愿,只是生活,与人生际遇,总会让人做出一些不由自主的东西,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美好,因此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些意见和见解。可每个人的人生路都只自己走出来的,以前我也觉得有借鉴能避免很多错误,但是现在我不那么想了。在我看来,不是你选择人生,而是人生选择你。在人生的路口上,早已经安排了那些人,那些事,决定你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既然如此,那就随便走好了!”小冲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透出少有的成熟。这些内心深处的话,恐怕也只有这个活了超过一辈子的女人才能懂了。

林妹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发表意见!

“龙兴社会慢慢的转型,很快我就会让他们洗白了上岸,混黑道迟早是死路一条,这个我比谁都明白。所以我的精力基本上都在救人之道上!为你们看病,说真的,我很乐意,既使一分钱都没有,为那些穷苦的人看病,我更乐意,看到自己的双手解除了病人的能苦,我从心里感到幸福。”

“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林妹妹看他的眼神充满光泽,好像是这会才真正认识他一样。

“如果这事你事先和我商量一下的话,我可以让小胖他们给我准备一点药材!其实昨天你阁中的弟子的那些病,只是瞎猫遇着了死耗子,萝卜香蕉苦瓜之类的东西虽然好,但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的。”

“啊?不是吧,我让无怅过河去买的都是这些东西啊!”林妹妹惊声道。

“你啊,看起来一直都很精明,关键的时候就犯糊涂了!没关系,看情况再说了,需要什么药,我再让人送来好了,只希望他们得的不是急病。”小冲轻轻的抚着她的脸宽容的道。

“嗯!”林妹妹点点头,便走出去打开厢房的门,与小冲一起静待病号上门。

时隔不久,病人来了,来得好多,夏已收种,正是农闲时节,一听到有免费义诊,赠医送药,这等如中福利彩票头奖的好事,赶紧拖家带小,全家总动员了!

林妹妹这会顾不得监管小冲了,她又换了个身份,交警,女的,维持现场秩序。但是这个职业不好做,光是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们排成一条长龙,就让她出了一声大汗。

有个汉子排在末尾,看着扭扭曲曲像龙一样的对伍,不禁有感而发:“以前大家都说我们是龙的传人,从没有过体会,这会,终于找到点感觉了。”

病人出的招式极偏门,刁钻古怪,不是都市常见病,却是农村极常见的。小冲只得沉着应战,见招拆招,病来药医,疼来手治了!

第一个上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皮肤黑了点,但这是健康的像征,而且眉清目秀,不失秀丽之态。白带增多?异味骚痒?那要给妇科检查一下才行啊!小冲看着这年轻的少妇不禁YY了起来。

“嫂子,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没关系的,你说就好了,这里只有医生和病人,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孩子如果不方便,我叫人帮你带着!”小冲一开口就套近呼,把关系弄了个叔嫂亲,时下农村流行叔接嫂嘛!

“医生,我……”少妇见小冲如此热情,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没事的,你哪里不舒服就说吧,妇科病我也很在行的,只要简单检查一下,必定手到病除!”小冲热情得有点过头了。

“不是的,医生,不是我病了,是我这小孩,他长痱子了!”少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是个小病,本来自己买点花露水,爽身粉什么的擦一下就好了,可是听到尼姑们说这里正在赠医送药,贪便宜的她立即就带着小孩来了。

“哦!是这样啊!那我看看吧!”小冲这才发觉自己自作多情,不免有些失望!多好的一副身材啊,可惜不能细睹了!但仍然脸不红心不跳的,名医就得这样,处惊不乱,处乱不惊。不管大病小病,一视同仁,可眼前的这位名医,瞧他一脸的失望,显然有点心大心细了。

痱子是一种夏令常见的皮肤损害,常因外界气温增高时,汗液分必过多而停留于皮肤表面所致,小冲小的时候也曾得过。表现多为密集红色小豆疹或小疱,感染后可发展成脓胞疮或疥疮,发生的部位以头面,胸,腹,肩颈,肘窝和股部较多,有瘙痒和灼热感。

小冲给小孩检查了一会后,确认是痱子后,便呼唤起林妹妹。

林妹妹正在外面给排队的人们端茶递水,忙得手忙脚乱,不亦乐呼,听得小冲叫她,不但不恼,反而甜甜的应了一声,屁颠颠的跑来。真让队伍中的汉子们流了一地的口水,又感慨万份,这小两口可真是恩爱啊,一个哥,一个妹的,可真是只金童玉女,只羡鸳鸯羡仙啊!

“你要什么啊?”林妹妹声音柔柔的问。

“要一根苦瓜,要又粗又长又大的!”小冲强忍着笑意道。

林妹妹知道他话中含有调戏的意思,不禁白了他一眼,然后就去给他找来了一根苦瓜,果然很粗很长很大。

“大嫂,这个苦瓜你拿回去,洗静,切丝,装在碗中,加食盐一撮,零点五克左右吧,搅拌均匀,腌制上几分钟,揉汁搽患处,每天一至二次就可以了!两天就见效了!”小冲把那条约有一斤重的大苦瓜递到少妇的面前道。

少妇显然有些失望,她本以为最少也得拿回几条999皮炎平,或是花露水,爽身粉什么的,没想到只是一条苦瓜。不过也好了,今天餐桌上可以加多一个苦瓜炒苦瓜了!

少妇离去后,来了一对中年夫妻,两人的脸上都是一片焦急苦愁之色,想必病得不轻。

“大夫,大夫,快帮我老婆瞧瞧,她哑了,突然就哑了!”男人显然对糟糠之妻情深意重,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女人见状张了张口,发出嘶哑不成声的声音,想安慰男人,却让她的男人更加难过。

“大叔大妈别着急,怎么一回事?把这病的前前后后都跟我说一下好吗?”小冲心知男人的说词有点夸大,这不是哑了,而是失音,但他心里仍不好过!赶紧把两人让到座上,又让林妹妹端上两杯茶以示安慰!反正她别的忙也帮不上,只能干这些粗活了。

“两个星期前吧,我和她上山砍柴,砍好了柴出了一身汗,我们在溪边上喝了几口生水,回去之后她就说头有点痛,睡了一觉出一身汗,她说好多了,我也以为没事了,到了晚上她却开始发起高烧,我只好背着她过河去看赤脚医生,打了两针后退了烧,第二天她就开始喊喉咙痛,然后慢慢的说话就越来越哑,到了昨天,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医生,你救救她好吗?”男人神情十分痛苦的牵着女人的手,一边掉泪一边说。女人只是默默的给男人擦泪。

两人的感情深沉,把小冲与林妹妹都感动了!

挫成篇 第四十七章 病要怎么说出口

两人的感情深沉,把小冲与林妹妹都感动了。

“大叔放心,大妈这病不能算哑,只能说是失音。本来用西药的话,一两天就能恢复正常,可是现在这里的条件你们也见着了,只能给你们用中药偏方,时间可能要三五天,还得坚持服药,你们看行吗?”小冲认真的征求他们的意见。

“可以的,只要能治好!”男人很激动的说.

“大叔,家中可有茶叶与苏叶?”小冲问.

“茶叶有,苏叶……没听过!”男人说.

“那去药店买一点,二十克那样子!几毛钱就可以了!每一剂药是茶叶三克,苏叶三克,盐六克,先用砂锅炒茶叶至焦,再将盐炒呈红色,同苏叶加水共煎汤,每天两次,最多三天,包好!”小冲道.

“那太谢谢医生了!”两夫妻千恩万谢的去了.

失音,即嘶哑,是指声音失去正常圆润清亮的音调,常见于喉炎,声带麻痹,食道癌病变压迫声带等,特别是像眼前这个女人的中年年纪,要十分警惕肿瘤的可能。

第三拨病人……这里的病人都是一拨一拨的,独自前来的少得可怜!

一个老汉带着一个三岁左右少妇,老汉看年纪也近六十岁了.这一老一少的搭配,让小冲想起了老牛吃嫩草的说法,而自己与林妹妹,却是嫩牛吃老草,想到此处,他也不免失笑,这真是一段荒唐的邂逅啊.

“医生,老汉是这观音村的村长,你来我们村赠医送药,这可是造福一方的大好事啊!老汉真是感激不尽啊,老汉在这里代表全村的父老相亲谢谢你了!”老汉有点激动的道。

“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而已!”小冲淡淡的打着哈哈,暗忖:难怪可以老牛吃嫩草,原来是个芝麻官啊,当官的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大官大贪,小官小贪。吃百姓的,拿百姓的,还美其名曰,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看来这老家伙不是阳痿就是早泄了,看我如何整治你!

“医生,这个是我闺女美花,你能帮我瞧瞧她的病吗?”老村长指着身侧的少妇问。那少妇长得细皮嫩肉,面目姣好,丰乳满臀,甚是娇嫩,想必平时不怎么做苦活吧!

原来是妇女关系啊,小冲不禁为刚刚的想法感到羞愧,当下也热情了起来以将功折罪:“大爷,你放心,只要能看的,我都给看,就算是奇难杂症,我也会想尽办法的!”

“那老汉在这就先谢过了!说起这病来,老汉也不太好意思,闺女病在难处,我在这里不是太方便,我就先回避了!具体的事情,你问她吧!”老村长说着便走了出去,拼掩上门,显然是做门卫去了。

“美花大姐,你哪里不舒服,说来我听听吧!”小冲见老村长回避,显然这女人得的病是难于启齿的。如果是在都市,那必定是性传染疾病之类的,但在这里,小冲猜不准,因为这里民风纯朴,照理不会有淫乱之事。

美花走上前来,对小冲倾身拜了一拜,她听说小冲是大省城里来的名医,也顾不得面薄面脸嫩,赶紧道出了生病的原娓。

美花今年三十岁,她在十九岁那年,嫁给村里唯一的百万户阿财。二十岁怀孕,是村里的接生婆接的,胎儿横坐位,接生婆唱然经验老道,但也险些使美花丢掉性命。后来至今为止,她就再也没怀过身孕。因为当年难产时,胎儿已死在腹中。接生婆拼力拉扯下死婴,结果造成子宫脱落,掉出了阴门,中医称之为阴挺,西医则称为子宫脱垂。美花从此断了夫妻之事。老村长曾带闺女到赤脚医生那里,让他多次施药,但疗效都不明显。

妇女阴中有物下坠,或挺出阴道口外者,称为阴挺,又称阴挺下脱、阴菌或阴痂。因本病多发生于产后,故又有“产肠不收”之称。阴挺包括了西医所称子宫脱垂及阴道前后壁膨出。

美花现在主要的症状是自觉小腹下坠,有什么东西从阴道中脱出,劳动时加剧。四肢无力,精神不振,面色少血,尿频,尿急,时伴有尿痛,还带有白带增多,质稀色白。

小冲听了美花的主诉后,同情最多的还不是美花,而是她的丈夫——阿财,十一年没有性生活,阿财是怎么过来的呢?美花可怜,阿财就更让人痛心,这一对苦难夫妻现在还保持着这种无性婚姻的关系,实属难能可贵啊!

小冲想到此处,收起了嬉戏之心,认真的对美花说:“美花大姐,你躺到床上去,我帮你检查一下吧!林妹妹,你来帮一下忙!”

林妹妹闻言赶紧去扶美花,她之所以不肯离开,当然是怕小冲又像对待自己一样,做出荒唐之事。

小冲让美花躺在床梢上,腿向自己,然后又让林妹妹找来一把电筒,这才让脱退下裤子叉开两腿,这才认真的检查起来。

美花的小肚子下方生着一片油光瓦亮的,错落有致,分布在外阴的两侧,比林妹妹的要稀疏一些。只是在她的两股夹缝的阴道口,膨出了一团紫暗的肉线,顶端已经结了厚厚的黑痂,而且从磨破的部位散发出了腥臭气味,很快就弥漫整个房间。

检查完毕后,小冲让美花穿好了衣服,这才叫来老村长,让他准备五尸绢丝,二斤香油,十二斤老姜,并答应晚上亲自己过去给她治病,这父女两才高高兴兴的去了。

“为什么要到晚上啊?你是不是要趁着夜黑风高,好做那丑事啊?”林妹妹待两人走了之后,才发起了脾气,这,可以说是给小冲天大的面子了。

“姑奶奶,你这就冤枉我了,你以为我喜欢夜里去吗?那也是没关法啊,你想想这里地处偏僻,我要的东西他们一时三刻能准备齐全吗?”小冲非常无辜的问。

“嗯,说的也是,算你有道理吧,不过晚上我得和你一起去!”林妹妹仍不放心的道。

“好吧!”小冲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不道破!反正她这担心是多余的,就算自己真的想做,人家也肯,但是人家的身体要能支持才行啊!她老公都十一年不知肉味了,什么时候轮得到他啊。

病人络绎不绝,一直看到了中午,林妹妹有点怕小冲累着了,提议先吃饭。没想到小冲却说:“没胃口!不想吃了!一鼓作气把病人看完了才是正经!”吃了三天斋,小冲确实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林妹妹仿佛看透了小冲的心思,噔噔噔噔的出门而去。小冲以为她自己先去吃饭了,暗骂一句:老没良心的!便继续给人看起病来!待过了不久,却见她棒着一大碗米饭,还有一大碗菜进来了,热情腾腾,香味四溢。

小冲一见那碗菜,哇!酸菜红烧肉!立即就扔下病人,跑过去一把抢了过来,伸手就捏起一大块肉放进嘴里大嚼了起来,那样子仿佛饿疯了似的,直把在旁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医生上辈子与猪有仇吗?

“慢点,慢点啊!”林妹妹看着狼吞虎咽的小冲,宽容的笑着劝他,顿顿不离肉的他,硬是吃了三天斋,可真是难为他了。

“大家稍等三分钟,我马上就好……”小冲囫囵的吞咽着说,但话未说完,便见大门外几条大汉抬着一张床板进来了!

小冲无奈的放下了碗筷,暗骂来的真不是时候,因为床板上躺着一个好像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

挫成篇 第四十八章 这样也可以的吗

暂缺!

挫成篇 第四十九章 不带也得带的绿帽

梦正做的甜,门却被敲响了。

林妹妹首行惊醒,却不敢出声,被人知道她宿在小冲的房间里,她的一张老脸以后往哪放啊,于是赶紧去摇小冲。

“谁啊?”小冲好梦正酐,被吵醒自然不悦。

“欧阳医生,是我,无月!”门外一把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小冲一听是无月,不悦之感稍减。这小妮子莫非是要和我……可这会我哪有空啊,小冲看看自己仍与林妹妹紧紧连在一起的下身,无奈的道:“无月啊,今晚我不方便,明晚请早吧!”

他的话一完,大腿上立即被林妹妹拧了一把,痛得正想叫,却看到她的冷眼,只好把嘴巴闭上。

“欧阳医生,不是我找你,而是老村长,他刚刚差人来,问你什么时候过去他那里!”无月道。

“哦,我知道了!一会我就过去!”小冲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答应了老村长去给他的闺女治病的。

“欧阳医生,你知道路去吗?要不要我带你去!”无月体贴的问。

“要——”小冲这话还未喊出,大腿又传来一阵剧痛,被林妹妹拧的,于是赶紧转口道:“我知道的!谢谢你了啊!”

“那好吧,我先走了啊!”无月说着,脚步声便渐行渐远。

无月走了之后,两人这才敢放松下来喘大气。

“放开我啦!”林妹妹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

“放开你什么啊?咱们再睡一下吧!”小冲故意装作不明白,反正耸了耸屁股,带得林妹妹也是一颤一颤。

“睡你个头咩,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快点出来啊!”林妹妹欲起身,小冲却搂得她更紧。

“不要嘛,人家还要那个~~~~”小冲说着便开始动作起来。

“不,不,不要,这么缠人啊!一会人家要看我们的笑话了!”林妹妹气喘吁吁,话不成音的道。

“一会,一会就好了!”小冲说着开始的抽送了起来。

“不行,不行,晚上回来,回来再说啊!”林妹妹被磨得没办法,只好使用迂回战术。

小冲知道此时真不是那个的时候,病人还在家里等着,可又舍不得身下的美人,思量了一下,终究还是又狠狠动作两下,便退出了她的身体,带出一些白白粘粘拉丝的液体!

“真是要命!”林妹妹暗道一声,赶紧去穿衣服。

不一会两人穿好了衣服,林妹妹却说:“你先去吧,一会我自然会找你!”

“我又不知道老村长住哪,怎么去啊!”小冲问。

“你出了门一直往前走就是了!我在前面等你,电筒带上!快去吧!”林妹妹把电筒塞到他手上催促道。

夜茫茫,心慌慌。

小冲不情不愿的出了观音阁大门,慢慢的走在乌漆麻黑的路上拿着电筒照来照去,心里暗骂林妹妹:又耍什么花样嘛?一起走不是挺好的吗?人家说走得夜路多终究会遇鬼,我第一次走夜路,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电筒一照,前面一个白衣白裙,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不远处向他走来,用的正是那传说中的飘移!

“妈呀!鬼啊!”小冲大叫一声,调头就跑。可那女鬼却瞬间就飘到了她的面前,小冲来不及看清她的脸便被骇得面无人色的,顿坐在地上。这种速度,除了鬼就是怪物了。

“叫什么啊,是我!”女鬼抹好了头发,露出了妖艳的容颜,正是那林妹妹。

“靠,深更半夜,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小冲捂着胸口道。

“这么胆小,怎么出来混啊?”林妹妹不屑的说。

“你披头散发跟个鬼似的,自然人见人怕,车见车躲,棺材见了连盖都不敢开啊!”

“嘻嘻,不好意思,风太大了!”林妹妹说着把头发扎了起来,看起来利索,洒脱了许多。

小冲这才收集齐被吓得已经涣散的魂魄,与她一路往老村家走去。

老村长清贫,做村长三十年,两袖清风太抬举他,他跟本就连袖子都没有,住在一间老旧破败的老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灯,家里比较像样的家具就是一张半新旧的沙发,那是他今年去阳村开某个会议的时候在拉圾堆里见到的,近六十岁的他硬是一个人把它扛了回来,一台老式收音机,正在发出嘶哑如喉咙发炎的声音。

令小冲纳闷的是屋子里并不见他的闺女美花。这女人深更半夜的跑哪去了呢?这么晚还出去野,看来好极也有限了!

老村长见小冲与林妹妹来了,赶紧把收音机给关了。然后唤起一条老黄狗,打着电筒领着小冲与林妹妹往外走去。

“老村长,这是要去哪啊?”小冲不解的问。

“哦,老汉与女儿女婿不住一起,她们住在别处,很近的,走几步路就可以了!”

“老村长就一个女儿吗?让你一个老人住在这,她也太不孝了,我看她这病不治也罢!”小冲果然是性情中人,听得这事就要往回走。

老村长见状有点急了,赶紧解释道:“不,医生,你误会了,女儿女婿都对我挺好的,只是我自己一个人住习惯了,和她们年轻人合不来而已!她们还要给老汉盖房子置家具什么的,可是老汉一把年纪了,穷也穷惯了,差不多就要化成一堆黄土,何必浪费那个钱,占用国家的资源呢!所以我拒绝了!但吃还是在一起的,白天也在女婿家,只是晚上我放不下这老屋,要回来看着!这毕竟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啊”

“哦,是这样啊!那老村长走慢点,看着脚下的路啊!”小冲在昏暗的电筒光下走得歪歪斜斜的道。

老村长却脚下生风,健步如飞,闻言哈哈大笑道:“医生多关心自己的脚下吧,这路老汉走了一辈子,闭着眼都能从村头走到村尾,不必替我担心!”

林妹妹也不禁莞尔,这三人中,最让人的担心的还是小冲了,他还有心思关心别人,真是让人佩服。

三人谈笑风声间不一会到了美花的家,一栋灯花通明的二层小洋楼,西式建筑,夜色朦胧下仍能依稀看出古色古香的味道。

美花远远听得有狗咆哮,早已出门来迎接,待进得家中,宾主落座,端上香茗,却仍不见那传说中的百万富翁阿财,老村长问起,美花说阿财吃过晚饭便去打牌了。

闲谈几句,这才开始进入主题——治病。小冲问他交待的东西可曾准备好,美花赶紧拿出了五尺绢丝,十二斤老姜,二斤香油。

小冲命老村长取香油与三斤老姜放入砂锅中炒热,他自己却让美花领进房间用银针给扎穴活气,一番手脚后,小冲让她脱了裤子,叉了腿,露出阴户,等待那炒热的老姜……

再说那阿财在牌桌上发生变故,早早回家,进门却见屋内无人,只有紧闭的房门内偶尔传来美花与一个男人的低语声,阿财当下便是愤怒非常,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脚踢开了房门,冲进去对着那个正趴在自己老婆赤裸双腿中间正“逗弄”的男人大打出手。

没曾想,那男人急忙中一个飞腿,便把狂冲而上的阿财踢了个狗吃屎,当下鼻血便被摔了出来,爬起来正欲再战之时,那男人一拳已砸到自己的头下,把他眼冒金星头晕目眩的跌坐于地,阿财这下可是眼水,鼻水,口水齐流了,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出,一顶大大的绿帽扣在自己的头上,男人老狗也不禁委屈得流了马尿。

美花穿好裤子,赶紧过来扶他,阿财不领情,一把就推开了她,这个婆娘十一年不让碰一下,自己过着一种非人的日子,在外仍要装作生活幸福美满的样子,其实天天晚上在洗手间里找五指姑娘,没曾想他忍饥挨饿,最后却便宜了别人。一个野汉子,进他的家,睡他的床,搞他的老婆,而他,偏偏没有能力捍卫尊严,这会他是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财痛哭失色,美花泪眼相前劝,小冲很是同情,奈何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他此时的角色不是清官,而是客窜第三者,所以也懒得去自讨没趣,反而翘首坐看好戏,好戏天天有,亲临现场的戏却不多。

闹得不要开交之时,在厨房炒姜的老村长与林妹妹闻声而来,见阿财误会,老村长赶紧道明原娓,阿财这才稍稍止住了哭,半信半疑的看着老岳丈与妻子,还有那个野男人。老村长见他好似仍不相信,便拿出已炒好的老姜让他看,阿财这才相信起来。

老村长见他相信,立即就变了脸,让他马上给这位他认为是野汉子其实却是医生的男人道歉,阿财那个委屈,真是有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老婆给人“搞”了,自己还挨了打,最后还要给人道歉,偏偏不道还不行!唉,做人做到这个份上,真是失败到家了!

小冲见阿财虽然平庸,却仍算得上是条汉子,也不故意刁难,待他好不容易憋出了三个字后,便继续给美花治病,但这回她只让老村长回避,而让阿财与林妹妹留了下来。怕的,当然是人家再次误会啊!

美花又上了床,这会要当着丈夫的面在陌生男人脱衣服,理由虽然光明正大,却也不免羞赦万分,但同时却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兴奋,只是脱了裤子往那床上一躺,大腿一叉开,她便已经湿了!

阿财惊奇,因为妻子是个慢热的女人,十一年前,无数个夜,他使尽了法宝,历时最少半个钟,她才能见一点湿润,而这回……心中百般滋味,全是不好受的。小冲对这个却视若无睹,先用绢丝托起美花阴唇中脱出的肉团,小心的纳入阴道后,再用绢丝包裹着已经炒热的老姜,热敷会阴,冷后炒热续敷,如此反复一个小时这个治疗才告终。

小冲洗得手来,又给开了一个补气的中药方便欲告辞离去,阿财这时却大叫了起来:“医生,对,你是医生,快,随我去救救那一家子!”

“什么一家子?”小冲不解的问。

“快,边走,我边和你说吧!”阿财生拉硬扯着小冲便出了门,老村长与林妹妹不明所以,命美花好生休息后,赶紧跟上去一看究竟。

挫成篇 第五十章 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

原来,今晚阿财吃过饭后,便出去打牌,去到约好的那户人家中,却见人家一户老小正在开餐,看人吃饭就如门口狗,阿财正欲离开去外面溜达一圈再回,但主人家热情,把他让上了牌桌,彻好茶让他稍等几分钟,棒着饭一边吃一边给牌友们打了催急电话。

待得人员都已来齐,众人便上了牌桌,可是打了一半,那户的主人却开始主肚子痛,众人以为他赢了钱,想散场驱人,哪肯放过他,硬是缠着他不放,谁知没过一会,那人竟然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而他的一家老小个个都是一样。牌友们意识到不好,赶紧给他的亲戚朋友打电话,待人来了之后,却也是无计可施,观音村后无去路,只能过河,可是暴雨刚过,河水爆涨,连船都不敢行走,涉河而过只是找死。众牌友不愿看着一家老小疼痛而死,但是无法可想,只好一走了之,来个眼不见意不乱心不闷。

远远的,出事的人家已在望,正是村人传说黑心药店的老板家。小冲与林妹妹的心里同时浮起一个词:报应!

阿财带着小冲等人进入那户人家的时候,这一家老小七口人却已经被人挪到了厅堂之中,年纪小的已经疼得休克,年纪大的还在地上疼得死去活上,不停的翻滚,而厅堂之中围满了人,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不是麻木不仁无动于衷,而是大家都无法可施。

“闪开!医生来了!”一声暴喝,正是那受了委屈的阿财,他已经化委屈为怒吼了。此声音分贝极高,带着无比杀伤人,密密实实的人群立即被他的狮子吼给震开了一条路。

小冲进到厅堂,见躺在地上的人个个脸色如纸,痛苦面容,捂着腹部不停的翻滚呼痛,脸上冷汗涔涔,而两个小孩已经疼得休克陷入昏迷状态,已经奄奄一息,情况十分危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若不及时救治,极可能含家富贵,同赴黄泉。

黑心药店的老板虽然对村人不仁,但身为医生的小冲却不能对他不义,何况还牵扯着七条人命,当下,小冲来不用思考其他,银针便已经出手,干脆利落的控制住人身紧要的血脉,疼痛稍止,却也只是缓解之计,最多只能拖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内没得到有效药物治疗,那就算华驼再生,也回天乏术了。

“打120了吗?”小冲问众人。

“打了,120的急救车早就到了对岸,可是船不敢过渡,他们也过不了!”人群着一个人应道。

“日!”小冲气急的骂。

“唉,穷啊,如果有桥就好了!这一家子兴许还能救!”

“他们这是报应,壮着就整条村就他家开药店,尽卖黑心药!”

“对,天作祟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

小冲没心思去理会众人就此事发表的观后感,看着躺在地上仍不停呻吟的药店老板问:“怎么回事?吃了什么东西没有?”

“不……不知道,吃了晚饭不久……就这样了……可能是那山磨菇出了……问题!”药店老板有气无力的道。

小冲赶紧跑去厨房,林妹妹也尾随而去,进到厨房,翻箱倒柜掀锅揭盘,所有碗筷都洗刷得干干净净的,一点饭菜都没留下。

“外面,看看养家禽的地方有没有发现?”林妹妹灵机一动,提议到。

小冲也不咯嗦,赶紧冲了出去,这个时候,时间就是生命,多一秒的时间就可能多救回一条人命。

屋子院落后面,摆着一个鸡舍,一个鸭舍,还有一个臭气熏天的猪栏,十七八个大鸡小鸡公鸡母鸡早已经死了,尸体都开始冷怯,猪栏里三头肥猪也没有了气,鸭舍中七八只鸭子除了一只被电筒光照得呱呱的乱叫外,别的已经陪伴它们的猪兄鸡弟去见阎王爷了。

喂食的槽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发现。

“怎么办啊?”林妹妹着急的道!

“凉拌吧!从他们的症状及这些家畜的死亡可以断定,他们是食物中毒,但是现在食物全没了,条件又不允许化验,只能按药店老板的话肓目的估计是山磨菇中的毒了!”

“废话,我没学过医也知道这是食物中毒,关键是怎么治啊?”

“不好意思,没有药物,知道怎么治也没办法,借用今天人家说的一句话,等死吧!”

“不是吧,你不是神医吗?那些瓜瓜果果不是能治病吗?”

“大小姐,不是什么病都能用瓜果来治的!”

“我不理你,反正你是医生,你快点想想办法!”

“有办法好想,我还在这里和你咯嗦啊,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

“老天,难道你就这样见死不救吗?”

“老地,我想见救死扶伤,可是巧夫难为无药之医,你让我怎么办吗?”

“唉!”

“唉——”

两人叹着气陷入沉默,小冲握着那把电筒照来晃去,把那只踩了狗屎运幸存下来的鸭子吓得呱呱乱叫。

“拜托你,别乱照好不好,你看把鸭子吓得!你有没有公德心啊!佛说:天地万物都是有灵性,有生命,有思想的!”

小冲闻言翻起了白眼。

“黑夜给了你一双黑色的眼睛可你却用它来翻白眼,浪费了点吧!”

小冲的白眼更白,甚至看不到黑了!“眼睛是老爹老娘给的,不是黑夜给的,乌漆麻黑的,你就不准我用这点白照亮人间!你一天到晚老是佛说佛说的,什么时候能听我说一回!那么听佛的话,佛能给你钱,给你性生活吗?”

“…….我抽空听听你说吧!”

“那好,现在我说,你把这只鸭子给杀了!”

“啊?”

“啊什么,我还哦呢!快去!”

“你怎么这么残忍啊!”

“不残忍能救人吗?”

“杀了这只鸭子就能救人吗?”

“当然能了,你知道为什么别的鸭子都死了,而这只却没死吗?”

“是不是它得了什么病,例如怀孕什么的,胃口不好,没吃那些剩饭剩菜啊!”

“天啊!林妹妹,你真是天才,天忌英才啊!这样的想法你都想得出来。小冲服你了!你看它现在活蹦乱跳的样子,像是生病吗?鸭子怀孕,你新发明的名词吧!”

“那你说是为什么啊?别老是这样吊我胃口好不好?把话说利索了不行吗?我虽然活了一百二十年,但是和你站在一起,任谁都会说你才是百年老妖的,真搞不懂小生那小子与宝灵丫头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东西来!”

“喂,做人懂点尊卑好不好,他们现在一个是你的公公,一个是你的婆婆,而你口中的那个东西,正是你老公我,有公就有婆,那你不是更是个东西!”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徒孙都变成婆婆了,唉……咱们好像跑题很严重了吧!你快点说说这鸭子是怎么会不死,怎么用它来治病吧!”

“很简单,这个鸭子不死,必定是吃了能解毒的药!”

“对啊,对啊,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会不想不出来呢!”

“让你想出来那还了得,你都可以做神医了啊!”

“别打屁了,快说怎么治疗吧!”

“方法有二,这第一嘛,把鸭子杀了,把鸭血通通全挤出来,每人一点生灌下去!第二,把它解剖了,打开它的胃,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东西,找齐了,煮一锅汤,给他们每人一大碗喝下去!”

“你确定这个办法能行吗?”

“不能确定,只能赌一赌,博一博,希望单车真能变摩托了!”

“这……好吧!虽然残忍了点,不过和你在一起真是太有趣太好玩了,你说我怎么不早认识你,而虚度了百年光阴呢!”

“我怎么知道,那时候我还没出世呢!”

“……”

林妹妹在小冲的诱惑一又做了一件违背佛道的事,杀生!那只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鸭子,转眼的功夫就死翘翘了,林妹妹把鸭脖子的血放开后,取出了胃,然后又想尽办法在皮肉里挤出了所有的血液,好不容易弄了一大碗,然后A计划就实施了。

每人灌下去两大口后,没反应,一点反应都没得,他们仍旧痛得死去活来。无奈,只好实行B计划,如果B计划也不行,那只能是天要他们亡,他们不得不亡了,小冲一等除了尽人道给他们准备身后事之外,什么也不能做了!

小冲用刀子小心的划开了鸭子的胃,打开之后,他与林妹妹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小的一个胃里竟然藏着这么多东西,苍蝇、蜘蛛、蚯蚓、蜈蚣虫、毛毛虫、飞蛾、泥沙、小鱼、米饭、糠。

这么多东西上哪找啊?小冲赶紧找来了老村长,把想法告诉了他之后,老村长虽然觉得此举冒险又荒唐,却也觉得可以一试,于是发动观音村上所有的劳动力,储备力,老人,大人,小孩,妇孺齐齐出动,打着电筒火把上天入地的寻找这些东西。

挫成篇 第五十一章 千古第一方

小冲用刀子小心的划开了鸭子的胃,打开之后,他与林妹妹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小的一个胃里竟然藏着这么多东西,苍蝇、蜘蛛、蚯蚓、蜈蚣虫、毛毛虫、飞蛾、泥沙、小鱼、米饭、糠。

这么多东西上哪找啊?小冲赶紧找来了老村长,把想法告诉了他之后,老村长虽然觉得此举冒险又荒唐,却也觉得可以一试,于是发动观音村上所有的劳动力,储备力,老人,大人,小孩,妇孺齐齐出动,打着电筒火把上天入地的寻找这些东西。

有个村民竟然拿了开山取石的炸药,点了火扔进了黑心药店老板的鱼塘里,美其名曰找小鱼,其实大家都知道他这是公报私仇,但奇怪的是谁都没有反对,当鱼塘里翻起一片白的时候,还有些村人偷偷的捞了几条大的拿回家中。

小冲在大院里支了一口锅,恢头土脸的起了火煮水准备熬汤。

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最强大的,半个小时左右,人们纷纷找来了小冲所要的东西,全都投入了那口大锅中。

药煎开了,黑呼呼和翻腾着,整个院落里飘散着一股形容不出的问道,又腥,又臭,又刺鼻,人们忍不住捂嘴掩鼻尽量少呼吸,小冲却脱下衬衣蒙在眼睛下,拿着一把大铲在锅里搅拌着,到最后药水要出锅的时候,想了想又从旁边的泥地上铲了一大铲泥沙投入到锅中,这是必不可少的药引啊!

五大碗,二小碗的药端了上来,给七人灌了下去。

众人全都歇了下来,静待他们的反应,此时已属生死由命,顺安天命了!阎王本来要他们三更死的,小冲已经想方设法留他们到五更了,能不能活下去,那只能看他们的造化了!

现场几百号人,静静的等着,全场鸭鹊无声,只有那还在锅里的药水仍在不停的翻腾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哇——”那个黑心药店的老板首先吐了起来,紧跟着,他的老婆兄弟老人及孩子也跟着呕吐不休。

吐出来的东西腥臭难闻,众人赶紧退避三舍,像是怕传染一样,只有那不为名不为利,在众人眼中不知死活,来客窜的神医仍穿梭在七人之间,按按这个的腹部,诊诊那个的脉……不过按的多数是老板那娇嫩老婆柔软平担雪白的小腹,照众人的估计,她中的毒可能比较深吧!一时摇头,一时点头,脸上一会喜一会忧!表情如此奇怪,众人都搞不懂这诡异的偏方是有效还是无效。一些与这家人较亲的亲戚已经暗地里把他们的后事张罗开了。

过了三四十分钟,七人再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干呕一阵后复于平静,喝过一碗红糖水后,相皆安稳睡去,小冲再次给他们把脉,脉像平稳有力,已经无大碍,当众宣布了喜讯后,有人欢喜有人忧,欢喜的自然是黑心药店老板的亲朋戚友,忧的是长期去买药的老病号,以后又要被黑了。

掌声,是最廉价的,也是人们最能表达自己感情的东西。鲜花,山野乡村,哪能弄得起那么娇嫩的事物,野花倒是有,满山遍野的,无处不在,可是深更半夜的谁去整那虚情假义的东西。

如雷的掌声没能响多久便停了下来,手掌都拍红了拍痛了,难道还想拍烂吗?留下几个妇女照顾病人外,大家都回家洗洗……那个在黑心药店的老板鱼塘里拾的鱼,剖好,盐腌,这才睡去了!

小冲交待病人亲戚一些事项后,这才与林妹妹携手离去,路上,仍是黑漆漆的,但是两人的心里都没有了惧怕,只有那沉甸甸的幸福!现在,小冲终于明白了他爹常说的一句话:“妓女的幸福,来源于她满足了客人的要求!医生的幸福,来源于他整治整治就把病人给整治好了!”

回到了观音阁,林妹妹没有犹豫的与小冲进了厢房,并迅速的并上了房门。

小冲虽然有点累了,但他身上的某样东西仍然不知疲倦,蠢蠢欲动。一个饿虎擒羊,就把林妹妹压到了床上,猴急的双手就伸到了她重要的部位上。

“别——”林妹妹欲拒还迎的挣扎着,嘴里发出如梦呓般的声音。

“我知道你需要的,别忍了,禁欲会让女人脸色发黄,月经不调,白带增多,妇科病缠手的!来,让我给你快乐,把你变得更加漂亮!”小冲伏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根说。

林妹妹受不住痒,东躲西藏的闪着小冲,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怀抱,这才说:“别急啊,等一下,我有件事情和你说!”

“说什么?”小冲见她脸上一副正经的模样,也错愕的停下了手。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观音阁?”

“就这两天吧,我总不能就在这里扎根落户真的做赤脚医生吧!”

“怎么不能?今晚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们这需要医生,特别是像你这么出色的医生!”

“这……”小冲的脸上露出了难色,犹豫了一会道:“我虽然喜欢救死扶伤,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体验到自己的人生价值,可是让我留在这个小山村里,我做不到!我在大城市生活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没有了灯红酒绿,锦衣玉食,我想我会受不了,就算今天我为了你的身体答应了你,不出三个月,我照样还是要走的!”

林妹妹闻言不禁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这个要求对你来说确实是过份了,我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留住你的心,也留不住你的人,你本不是池中之物,我却想把你困在池里,这真的是非份之想了!”

小冲看到她伤心落寞的模样,心疼的抚着她的俏脸安慰着说:“现在我或许定不下心来,但是老了之后,这绝对是个怡养天年的好地方!到时候我一定会选择来这里养老的!”

“我知道你为什么定不下心,因为你心里面的仇恨太深,无法放下!”

“……是的,我承认,我无法放下,龙氏对我的伤害太深了,深到我想忘也忘不了的地步!”

“唉,怨怨相报何时了呢?你为什么不能看开一点!”

“我的对他们的仇恨,就像你对观音村上这些子民的慈爱一样深,我问问你,你能放得下他们吗?”

“……说实话,不能!”

“那就是了!你已是转世菩萨都放不下,何况我一阶凡人!”

“那好吧!龙记的那些人也算是罪恶滔天,是要遭报应了,只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助你复仇,你看怎样?”

“什么条件?”小冲的脸上喜色尽显,赶紧问。

“你先说你能不能答应!”

“如果是我做不到的,我当然不答应!”

“放心,你绝对做得到的!”

“那好吧,你说!”

“第一,你在观音河上修一座桥。你能做到吗?”

“有点心疼钱,不过像你所说的,我要积阴德,铺桥修路也算是一种,我答应了!”

“第二,你必须在这里呆上半年,跟我练一种功夫!”

“功夫?天啊,我讨厌练功……你不会让我跟你练那个什么玉女神功吧,要是练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像东方不败那样,打死我也不练!”小冲虽然佩服林妹妹的功力,但是想到自己即将变成半人半妖竖起兰花指的模要,不禁浑身直打寒战,那头就像吃了一样摇个不停。

“不是,这种至阴至柔的功夫不是你想练就练的,我是想传你另一套更强的内家功夫,配合你的三针内气,对治病救人将会更有用处!对锄强扶弱更有帮助,你不是说你随随便便就被人催眠了吗?只要你练了这种功夫,那个龙女想再催眠你,只会被你催眠!”林妹妹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只是小冲光顾着想那葵花宝典里的口决,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没有注意到而已。

“难道是更高级的催眠术?”小冲惊问。

“诱心术,也可以说是更强大的催眠术吧!与你们家祖传的三针内气有异曲同工之处,但是二者合而为一的话,不但使你的功力更强大,而且能使你治病救人更得心应手!我师父虽然传了我这种功夫,但她却说这是邪魔歪道的功夫,不准我使用。”林妹妹道。

“你师父真是个白痴……”

“放肆,你再敢说我师父半句坏话,我就把你生生劈开!”林妹妹立即怒道。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说错了,但像师父的思想实在固执,其实任何正派武功到了坏人手里,那必定是邪魔歪道,但是邪魔歪道被正人君子所用,用在正道上,又何来邪魔歪道之说!“

“嗯,有点道理,如果我师父有你这样的思想就好了!”

“说了这么久,你也没说出你的诱心术到底有什么作用呢!”

“诱心术,小成可催眠人与动物,大成可支使天地万物!”

“哇,有没有这么夸张啊,你以为是玄幻YY小说咩,咱这可是都市……农村,只讲述老百姓自己的故事!”

林妹妹不屑的看了小冲一眼道:“中华武学博大精深,岂是你一等凡人可能理解的!”

“那有人练成了你这个所谓神奇的诱心术吗?”

“目前为止,没有!”

小冲顿时泄了气,从来没人练成过,我还练个锤子,所谓失败是成功的老母,明知前面是失败,是死路一条,我还往前走,我有病咩?“我还是不练了!”

“大成是没有人,但是小成的人却不少,比起那个正常心理学的催眠术,管用一百倍!”

“连动物都能催眠吗?”

“自然可以!”林妹妹强忍着笑意道。暗道:你对着牛弹一天的琴,牛虽然听不懂,但极有可能会睡着,那自然是可以催眠了!

“好吧!龙女那个小婊子竟然用催眠术来催眠我,老子就用诱心术把你搞死!”小冲暗道一句,这才对林妹妹说:“半年就半年,为了使这等神奇的武学不失传于世,为了发扬中华武学的精神,我学了!”

“呼~~~”林妹妹暗暗松了一口气,暗道:总算把你忽悠得留下来了,看来老赵的经验是可取的。“这第三嘛……”

“不是吧,老板娘,还有第三啊?”小冲失声惊问。

“呵呵,别这么紧张,这第三对你来说并不是件坏事!”

“说说吧!”小冲无精打采的道,你说的不是坏事,必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半年里,你得给我教出两个一流的医生来!”

“靠,你以为我是神仙咩,正规医学院也得四年或五年,就我这水平,少说也得两年,半年造出一个医生,造神也不是这要造的啊!”

“放心,我给你的这两个人,已经有了三年的理论知识,缺的就是实践!”

“那必定是无夜了,还有一个呢?”

“无月!”

“哇,爽啊!”小冲一想到有这么一对娇俏迷人的姐妹花陪在身边,口水已经飞流直下三千尺。

“别高兴得太早,她们如果少了一根头发,我都拿你拭问!”林妹妹恶狠狠的样子,就像只母老虎,但此时她对小冲来说,最多只能算是只纸老虎!

一根头发是不会少的,最多是少一层膜而已!小冲打定了主意后说:“没问题。给我半年时间,一流医生不敢主,但是绝顶的医生必定可以!”

“那好吧!明天你就搬到观音阁在村西头的的那栋老屋去!”

“为什么要搬啊,我在这里住得不是好好的吗?”

“是,你在这里住得好好的,我们却不好了,留你一个大男人在阁里,人家不会说三道四吗?再说你那么不老实,谁知你会不会半夜睡着睡着,就睡到我阁中女弟子的床上去了!”

“你那么凶悍,谁敢说三道四的,你不会撕烂他的嘴,我睡觉可老实了,基本上像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的!”

“别给我来这套,明天,你必须搬过去!”林妹妹见商量不行,干脆就用命令。

“好吧,要我答应你的这些条件也行,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还有条件?”

“靠,现在不提倡民主吗?你提了那么多条件,我就提一个不行吗?”

“好哪,你提吧!但是你说的超出我的能力范围,我是不会答应的!”

“放心,你有能力的!你附耳过来!”小冲笑得极猥琐的在林妹妹耳边低语了几句。

林妹妹听完后立即跳了起来,怒不可揭的道:“让我做这么龌龊的事情,你休想!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妓女吗?真是岂有此理!”

“不行吗?不行就拉倒咯!明天老子就打包回家!”小冲懒懒的躺在床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别惹我发火,惹我发火,你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林妹妹伸出了一只手,反手向上,手里立即浮起了那若有若无,却可以摧心戳骨的气体。

“切,你也别逼我,你若不从我,打死我,我还是那句话!明天回家!”小冲这回是吃了称砣,铁了心的要治治这个娇横任性的百年老妖了。

小冲的态度一硬,林妹妹便情不自禁的软了下来,她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无夜与无月想吧,不为她们想,也要为观音村所有的百姓们想吧!

“能不能换个别的条件啊!”林妹妹的语气低了下来。

“一般情况下来说,不行!不过今晚可以例外一次,你再附耳过来!”

林妹妹大喜,赶紧把耳朵凑到他的嘴前,谁知听完他的话后,她的一张俏脸气的更白,怒发冲冠的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脑袋里尽是这些事情!”

挫成篇 第五十二章 插乡入队

小冲的态度一硬,林妹妹便情不自禁的软了下来,她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无夜与无月想吧,不为她们想,也要为观音村所有的百姓们想吧!

“能不能换个别的条件啊!”林妹妹的语气低了下来。

“一般情况下来说,不行!不过今晚可以例外一次,你再附耳过来!”

林妹妹大喜,赶紧把耳朵凑到他的嘴前,谁知听完他的话后,她的一张俏脸气的更白,怒发冲冠的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脑袋里尽是这些事情!”

“二选一,爱干不干,不干拉倒,老子明天回家!”小冲态度强硬,绝决非常,雷打都不会改变主意了。

林妹妹真的给气坏了,却硬是发作不得,一张俏脸一时发红,一时发白,一时愤怒,一时羞涩……

小冲见她如此模样,心里爽翻了天:妖精就是妖精,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犹豫了好久好久,林妹妹终于横了心下了决定道:“我选前者!”

“好,好,这才是明智的选择嘛!那个后门可不是那么好走的,痛都把你痛死……”小冲兴奋无比的搓着手掌躺到了床上,摆好了姿势,等待着这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给他进行本世纪最经典的一次——口活!

林妹妹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裤链,一只微凉的小手轻轻的伸了进去,掏出了那亢奋得不行的物什,充满幽怨的看了小冲一眼后,这才微启了樱辰,慢慢的将那宝贝含进了进支。

一个充满吸力满带温暖的腔道包含了小冲,使他舒畅无比的呻吟出声:“爽啊!”

林妹妹偷眼打量了一下小冲,见他如此可恶的神情,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忍无可忍的她一狠心,贝齿一用力……

“啊——娘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观音阁,悠长而凄惨!

第二天,小冲早早的起来了。他不想起的,他认为自己是懒虫,在广城的时候已经起得够早了,然而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早起的虫儿却被鸟吃!今天,他早起了,比林妹妹还早,其实……他是一夜没睡,鸟儿虽然没被吃,却被咬了,痛得一夜没睡!

“那百年女妖不会是属狗的吧!唉,哪不咬,偏咬我这个地方!”小冲拉开裤子,打量着那只被咬伤的可怜小鸟又说:“兄弟,没办法啊,你长得像个包子似的能怨狗跟着吗?”

“不会有疯狗症吧?要是有别的传染病也麻烦啊!”他看着那又红又肿的鸟儿自言自语,神情紧张,自然是怕一个不小心,又整成阳痿了!

“要让齐媳妇儿看到这样,不知道该有多伤心了!”想起齐非儿,小冲这才发觉已有半年多没回家了,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儿子小小冲,现在应该说话很流利了吧!可惜这里手机不通,电话不方便,想给家人报个平安都要走好几里地。

“……”自从林妹妹走后的这一整夜,小冲就是这么过来的,时不时的偷眼看一下惨遭毒牙的小弟,然后自言自语的发上一通感慨,然后再看一眼,再发,十分神经质,二十多年来头一遭被咬,这对他的打击确害有点大了。

天色大亮,林妹妹这个恶女又登门,客客气气的把小冲请出了观音阁,她能不客气吗?自从昨夜被咬之后,小冲理都不理她,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的意思是想把小冲领到村西头的老屋去,结果小冲却打好包开着大奔往东边的渡口驶去。

“你去哪儿?”林妹妹一下拦在车头问。

“我爱上哪就上哪!你管得着吗?快闪开!不然我踩油门了!”小冲没好气的说。

“你踩啊!你有本事就撞死我!”林妹妹本想用蛮力把车给掀翻了,可是想想这样太浪费国家资源了,于是就使出了女人又一杀手锏——耍无赖。

“我没心情跟你磨吱,老子现在一看到你就不舒服!”小冲果真是真也不看她。

“至于嘛你,一个大老爷们,我不就咬你一小口而已!一点点痛都受不了了!”

“一小口?一点点痛?***,你那给我咬一口试试!”小冲翻起白眼看她。

“晕死,我是***,那你就是狗了,如果你真不嫌脏,那我让你咬一口又怎样!”林妹妹笑得像个妖精似的道,她这番大胆出格的话,任谁能相信她以前是个尼姑呢!

“我懒得和你说,你给我让开!”小冲更生气了。

“别生气了啦,人家第一次嘛,技术不精,又不知你那个东东是不能咬的!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了啦!”林妹妹使出女人的又一杀手锏——撒娇!

“技术?就你那样能与技术扯得上关系吗?”小冲不屑的道。

“官人请自重,小女子不是妓女,卖身不卖艺!”林妹妹一本正经的说

“卟——”她的话太滑稽,小冲再也板不住脸,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了,你不生气了,太好了。”林妹妹拍着手像个小孩似的笑着说。

小冲赶紧绷起了脸道:“谁说我不会生?我很生气!”

“不要这样嘛,你刚刚都笑了,都不生气了啊!”林妹妹柔声道。

“我笑的时候最生气,闪开!”小冲粗声粗气的道。

“你真的那么狠心嘛!真的不和我好了吗?”林妹妹幽忧的说,眼圈立即红了起来,迷雾出现,梨花带雨,让人看了生出一股心疼。

小冲见她如此模样,心就软了下来,叹了口气暗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好了啦!别这样了,我昨天叫人送了药来,在河对岸,我看看河水退了没有!”

“真的吗?嘻嘻,太好了!我和你一起去!”林妹妹立即破“涕”为笑,绕到车的另一侧拉开车门,上车那一刻,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神色,暗忖:小样,就不信姑奶奶收拾不了你,跟姑奶奶耍花样,你的道行还太浅了点。

一个公里多一点的路程,小冲一脚油门就到了!河水依然高涨,丝毫不见退潮的痕迹,原本碧绿的河水仿似能看到底的河水,也已经变成了泥黄色,汹汹涌涌的,让人极是心惊,那同样黑心的船家也早抛了锚,并用几条粗大的钢丝牢牢的把船固定在岸上。

“天啊,这见鬼的水,什么时候能退啊!”小冲骂道。

“等几天吧,如果不再下雨,三五天就能过河了!”林妹妹说。

“如果又下雨呢?”小冲问。

“那十天半月都不一定咯!”

“晕死……”

村西头的老屋,闲置了几十年的一间老屋,黑瓦红墙,虽旧却仍显结实,经历近百年的风雨洗礼仍旧屹立不倒。大门是两扇厚重的木板组成,推开关闭之时会发出“吱——呀”的痛苦声音,门边有两个石墩,可坐可蹲,一般情况下,在农村,基本都用来蹲。

进门是个小偏厅,过去是露天的天井,再往上便是正厅堂,左右两侧分别是四间厢房。这个地方,就将是小冲以后半年里行医治人,带教女尼兼衣食住行的栖身之地了。

门上从来没有牌匾,但小冲与林妹妹来的时候,却已经有了“观音卫生院”的字样。小冲看到这几个黑体大字不禁有点想笑,观音卫生院里却是个男医生,除了看疑难杂症还专看妇科病,真是奇哉怪也。

老屋已被女尼们打扫得干干净净,正厅常上,摆着一张诊桌,一张方凳,桌后是一张椅子,周围林妹妹不知找谁做了的药架,但摆在架子上的东西却教小冲哭笑不得,这是诊所药店还是菜市场呢?上面摆着木瓜,东瓜,田瓜,黄瓜,苦瓜,老姜,生葱,大蒜……

俩人刚进门,无月与无夜便迎了上来行礼。

林妹妹指着两个年轻的女尼对小冲说:“卫生院和人我都交给你了,虽然比不上你的龙心,但这也是观音村二百多户千过人的指望,希望你能认真点对待啊!”

“安啦,我一定会很认真很认真对待的!”小冲看着两个花容月貌的年轻女尼,眼里散着幽幽的蓝光。

林妹妹听了小冲的话,便开始叮嘱两个徒孙某些注意事项,并没有去注意小冲的眼神,否则她怎么放心把两个娇滴滴的徒孙交到一色狼手上呢!

交待了咯咯嗦嗦一大篇之后,林妹妹这才对小冲说:“那好吧,我早上已经把卫生院成立的事和村长商量过了,他会负责给你打广告的,别的事你自己就看着办了,我很忙,没空再管你了!”

“你忙什么啊?”小冲不解的问,难道还能比温总理忙?还打广告,老子巴不得天天没生意,早点关门大吉,天天泡着两个MM,过半年神仙一样的日子,那才爽啊!

“观音阁要重新翻新装修,事事都要我把关,我能不忙吗?”林妹妹反问。

“切,你不是把这件事交给你的徒弟,那个啥主持了吗?瞎操那个心干嘛!”

“徒弟年事已高,有些事情她办不来!”林妹妹道。

“难道还能比你高?好心你吧,一大把年纪了,也不知还能活多少年,歇着吧!”

“哈哈,放心吧,只要你不死,老娘绝不敢先死的!不和你磨吱了!择日不如撞日,你们今天就开张吧!我先回去了!”林妹妹说完干脆利落的离去,瞬间走得无踪无影。

林妹妹这脚才去,老村长那脚就来了。佝偻着背,扶着腰,一摇三摆的走着,看着人眼疼,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就长眠不起了.

挫成篇 第五十三章 色欲神医

林妹妹这脚才去,老村长那脚就来了。佝偻着背,扶着腰,一摇三摆的走着,看着人眼疼,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就长眠不起了.

“呵呵,咱村终于有个卫生院了,想了多少年啊!终于盼来了!”老村长没进门,看着大门上的牌匾先是发感慨。河这边的几条村落,一直都没有医生,连个赤脚的都没有,看病难买药难加上过河难,已成为观音村及附近村庄的村民三大难。看病总要过河淌水到对岸,然后坐十几公里的班车到阳村镇的卫生院去。小病小痛一般是忍着,顶不住了才去黑心药店买点贵得吓死一头牛的药,吃药不好,这才渡河上医院,万一遇到现在这样雨水不停的季节,河水爆涨无法过河,那除了准备身后事,没有别的办法好想。

游水过去?想也不想,观音河无风三尺浪,波涛暗涌,连习惯了武装泅渡,在危险水域训练过的小冲都不免心惊,何况是这些普通的村民。

“老村长,你来了,进去坐吧!”小冲假意的邀请道,他实在想不出和这老村长有什么好聊的。

“欧阳医生,好啊,进去坐会!”老村长老实不客气的步入诊所,跨过门坎时却险险摔了一跤,幸亏小冲身手敏捷一把扶住。老村长到了正厅,却发现除了那张给病人号脉问诊的方凳,基本上没地方把屁股放下,于是也不嫌弃,坐了下来。

小冲见状,只好坐到他对面,就如老村长来看病一样。

代沟太深,气氛沉闷,小冲无话找话的说:“老村长,你闺女的病好利索了吗?”

有那么快好?那老姜是仙丹吗?没有三五天,哪能见效!

“好多了,今早我看她精神就好多了,脸上也有了点血气,不像平时,无精打采像落汤鸡似的!”老村长笑着说。

“……”又复沉默。老村长话很少,问一句才答一句,别的时候都在抽焊烟,弄得整个屋子乌烟瘴气,呛得两个女尼学徒只咳嗽。

“老村长这是从哪来啊?”小冲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废话。从哪来?当然是从家里来了!

“刚刚在村里走了一遭,挨家挨户的通知了他们,咱村的卫生院成立了!让他们有病的来看病!”老村长说着抽了口烟停了停又接着说:“顺便让他们通知山里的那几条村!”

“哦,是这样啊,好啊,好啊!”小冲打着哈哈,心里却埋怨这老家伙闲得无事可做,让自己村人来看病就是了,这么老的人,连个路都走不稳了,还瞎操别人的心干嘛!有那功夫,还不如在家耍太极!

“欧阳医生,反正现在有空,你能给老汉看看病吗?”老村长问。

“可以啊!你哪儿不舒服呢?”小冲问。

“我就是这肩膀不灵活,前几年是一到下雨翻风就疼得难受,最近一年来,天不雨天不刮风天上有太阳都时不时的疼几下!我估计是年轻的时候上山打柴扭伤形成的老积,还有我这背,这一场大雨下来,痛啊!你能给我好好瞧瞧好吗?”老村长左手抚着右边软软的肩膀,又指了指腰问。

“好的,我给你看看!”小冲走到他身旁,伸手握住他的右手道:“你使力握握看看!”这个检查可以测量出老村长受损的肩关节达到什么程度,小冲可以根据他五指力量的分布,从而得知哪根筋络受损,哪条神经受累,这也是三针中里的体查方法一种!

老村长只是觉得这个医生的检查办法有点怪,不作他想,手下一紧,使尽了全力去握小中的手……

“啊——放手,放手!”惨叫声响起,两手分开,小冲用力的甩着被握得生疼的手埋怨道:“叫你使力,怎么使这么大力啊!痛死我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这老态龙钟的老头竟然有这么大的手劲!其实只要他去打听打听就知道,老村长的手劲大可是远近闻名的,想当年他就是靠拗手板,力战十数个好汉而赢得这村长之职。村民都知道,老村长的手劲就像老黄牛的脾气,不是随便可以挑战的,小冲竟然不知死活的触碰,那真是自讨苦吃了!

“嘿嘿!”老村长只是敦厚的笑笑算是道歉。暗忖:这小伙子看似结实,却腻不中用,难怪别人说百无一用是医生了!

这一握虽把小冲弄疼了,但他也检查出了老村长肩膀的病情,于是又来到他的身后,看起他的腰.仔细按压一会后问:“老村长,你这腰痛是新起的吧?”

“医生真是神医啊!我这病确实是这两三天才开始痛的,让我想想,对,就是那天晚上暴雨后才起的!”老村长佩服的道。

原来前天夜里,也就是林妹妹把巨石推到山下加固堤坝的时候,风雨交加,电闪雷鸣,下了整整一宿的暴雨。

老村长早早的在女婿家吃过晚饭,便提着半斤烧酒回了老屋,坐在矮凳上一边喝酒,一边自得其乐的听那嘶哑的收音机,酒喝完了,人也醉了,倒地便睡了。

早上,一股雨后冷风吹进屋子,睡在地上的老村长顿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醒了,欲起来的他肩膀晃了两晃,想翻身起床,可是腰板纹丝未动,就觉得整个后背沉重的就像坠着千斤巨石。老村长明白,准时左夜喝得太醉,睡得太死,没翻过身,让地上返潮的湿风冷气侵入腰背,影响到了血脉的畅通,造成的皮肉麻木不仁。

慢慢的老村长试着活动手脚,费了近二十分钟,这才起了身,走了几步,不见有多大的问题,也没放在心上,带美花去给小冲看的时候本想顺便问问,但人老健忘,事到临头却忘得一干二净,就在昨夜,他领着小冲给闺女看完病后,腰就开始疼了,待到今天早上已经不太能起床,但想起林妹妹交待的事,仍强忍着疼痛,走家窜户去通知,到经过观音卫生院时他是真的走不动了,所以小冲一邀他进去坐,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走进去,歇歇脚是真的,看病,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无月,你去把老姜与黄酒拿来!混在一起,捣碎成泥状!无夜,你去收拾一张床来!”小冲检查完毕后,便下了医嘱。两个学徒闻言赶紧去办了。

一切准备好后,小冲让老村长背朝天的背在床上,伸手捉起一把黄酒与老姜的捣成的糊泥,双手使劲的差起来,待得双掌手心里热辣辣麻酥酥的,这才又抓了一把糊泥抹到老村长的背上,使出了三针中针行前的推拿之术,拍、推、揉,点、扣、抖,捏、拨、滚等九种推拿按摩手法使出……

趴在床上的老村长感受到小冲的双掌宛若两条火龙,在自己的脊梁上上下翻滚。辛热的药力源源不断地渗入肌肤,将凝结在湿冷气一股脑的排遣出来。尽管老村长耐受能力异于常人,也不禁鬼叫连天,却又大喊痛快,弄得两女尼都搞不清楚,他这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老村长的背很快就被小冲弄得发红发热,像是被火一样烧了起来,小冲见状赶紧弹出银针,转眼十数根针已经扎进了老村长的背里,弹,转,抖,震,旋等手法又一次使出后,小冲这才歇了下来。

半个小时,小冲收了针让老村长起来试着活动一下。老村长试着耸了耸两肩,如释重负竟然一骨碌爬起来,完全不复刚来时的摇摆难受模样,不禁披上衣裳,朝着小冲竖起大指叫道:“嘿嘿,欧阳医生,你真是再世华佗啊!”

“呵呵,老村长你别笑话我了,你肩膀上的问题并不大,我再给你开个方子,连用一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了!”小冲说着给开了一条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方子:食用细盐1斤,放锅内炒热,再加葱须,生姜各3钱,一起用布包好,趁热敷患处至盐凉;一日一次,连用一星期!

“这个真的能行吗?”老村长半信半疑的道。如果不是刚刚见识过他的本事,他真的不敢相信这个方子真的能治他的老顽疾,尽管如此,他也只是信了五成。

“行不行试过之后就知道了,一个星期便能见分晓!”小冲信心爆棚的道。

“那好,老汉先在这里谢过了!如果真的行,老汉一个星期后杀了鸡来请你!”老村长说着就出了门,这回走得可十分利索,简直就是健步如飞啊。

老村长去得老远,小冲这才突然想起一件事,这老家伙没给钱啊!不禁大呼:“老村长。老村长。老村——”

“欧阳医生,你叫村长做什么啊?可是忘了交待什么事情,我去追他!”无月道。

“我忘了问他收钱啊!你快去追,老子不能拍给他嫖……不,白给他按摩半个钟!快,收他二十块!这是友情低保价了!按摩女都不只这个价钱啊!换个人没二十万,还真请不出老子这双玉手!”小冲看着自己那对如白玉修长般的双手陶醉在其中,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对无月道:“快,追去啊!”

“哦!”无月答应一声便向大门跑去,可是只跑两步便折了回来对小冲道:“医生,我差点忘了,师祖婆婆说了,观音卫生院是公义项目,半年内不向病人收取任何费用!”

小冲闻言一愣,随即脸色变得比哭还难看,冲天悲嚎:“老天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无夜见状安慰道:“医生,别难过了,今晚我们给你做红烧肉吃!”

小冲听后双目炯炯看着两美,那眼神里不知是肉还是欲啊……

“无月,无夜,你们看一下店,我……去方便一下!”小冲说着拿起一根苦瓜就进了厢房,还把门紧紧的关上.方便进厢房?苦瓜当手纸?两尼都不明所以.

精灵古怪的无夜见老师如些诡异,于是悄悄对无月说:“无月师姐,你在这看一下,我……我也去方便一下!”

“你也去啊?哦,好吧。”无月答应着,心里却在怀疑是不是早饭不干净,吃坏了肚子!

无夜出了诊所却没有直奔茅房,而是迅速的绕到了厢房的窗子后,欲一看老师小冲在搞什么鬼!

她只往窗内看了一眼,不禁惊叹:老师太变态了!赶紧睁大眼睛贴在窗上。

小冲脱下了裤子,光着绽正拿着那条苦瓜与他那个物什对比着。难道他欲与苦瓜一争长短吗?小妮子心里猜测,赶紧凝神细看个究竟。

小冲拿着苦瓜与他的物什对比了好一阵,这才掏出了一把小刀,锋利闪着银光的小刀,又对着苦瓜与那物什比划起来!小妮子暗叫:不好,老师要练……那个欲练神功必先自宫的葵花宝典,得快点告诉师祖婆婆才行,不然她要守活寡!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足下却挪不动脚步。

小冲比划一阵后,好像有了决定,挥起了小刀想也不想的砍断了——苦瓜,然后掏囊取壳,拿起空洞的一节苦瓜就套到了他的物什上,那样子就像是给他的鸡鸡带了顶绿帽一样!然后穿上内裤,看起来极膨胀的样子。小妮子这回终于明白了,老师这是在自慰,就像夜里自己夹紧大腿,用手揉某一点一样,唉,我一个女尼都难以抵挡肉欲的诱惑,又何况老师一个大老爷们,老师太可怜了!

戏看完了,小冲已经穿好了裤子往外走去,无月赶紧原路返回,但在堂上相见,四目不禁意的交错,小妮子想起刚刚那一幕,满脸潮红,心思荡漾。小冲见她那样不禁吓了一跳,瞧这女尼一副三月桃花的模样,莫非她对我有意?

到了夜里,风雨又是大作,电闪雷呜,好不惊人!

二尼没有食言,给小冲做了竹笋红烧肉,清炒野菜两道菜!山野乡村,竹笋是野生,猪肉是家饲养,虽未经过检疫,却比大城市里那些饲料猪美味得许多,野菜更是天然食物,纯绿色食品,即营养又健康。虽然菜只有一荤一素,但两女尼手艺不凡,直让小冲胃口大开,把肚子吃得圆溜溜的。

吃饱喝醉就想睡,还想美人陪,美人是有了?但是赔睡却是不可能!于是小冲只好独个去睡了!无月与无夜各自宿在对面的两个房间里。孤男二女共处一室,女人是不是会有损失呢?精明强干的林妹妹怎么想不到这一层呢?这是不小心的失误?还是故意的放水呢?

夜在继续,风声雨声雷声交错,还夹着敲门声,小冲以为听错了,凝神细听,没错是有人在敲门。

把门打开,只见无夜俏立在门外。

“无夜,这么晚了有事……”

“嘘!”无夜把葱白的手指放到嘴唇上轻声说:“别那么大声,吵醒无月师姐就不好了!”

小冲见状狂喜,哇塞,这小妮子想做什么?难道是想和我共渡良宵?来得可是不迟也不早刚刚好,老子正愁闷孤枕难眠呢!于是也紧跟着小声说:“来,快进来。对,那个别让无月看到!”

无夜一进狼窝,小冲赶紧把房门关得死死的。

“快点上床吧!”小冲是个喜欢直来直去的人,人家既然已经送上门了,那自己还装什么正经。

无夜闻言虽然羞赧,却也极听话的躺到了床上!饿得有点疯的小冲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饿虎扑食就扑到了无夜身上。

“医生,医生,你干嘛啊?你别这样,快起来!”无夜被吓坏了,惊慌失措的低叫道。

“咦,无夜还喜欢这样玩,呵呵,太好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小冲说着十指狂动,上下其手的袭击无夜那脆弱而敏感的身体。

挫成篇 第五十四章 很难搞的大姨妈

无夜闻言虽然羞赧,却也极听话的躺到了床上!饿得有点疯的小冲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饿虎扑食就扑到了无夜身上。

“医生,医生,你干嘛啊?你别这样,快起来!”无夜被吓坏了,惊慌失措的低叫道。

“咦,无夜还喜欢这样玩,呵呵,太好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小冲说着十指狂动,上下其手的袭击无夜那脆弱而敏感的身体。

“医生,你误会了,你放开我,我找你不是因为这个……”无夜被吓得脸都白了,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叫道,却不敢大声!从白天的一幕她已经知道老师的性欲旺盛,但没想到竟旺盛到这种疯狂不受控制的地步了。

“真的不是为这个?”小冲的下身压着她的大腿间凹陷部位拱了拱问道。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是来找医生看病的!”无夜道。

“哦,看啥病啊?”

“就是那个,那个没来啊!”

“多久的事情了?”

“有三个月了吧!你能先放开我吗?”无夜委屈极了,因为到这会,小冲的双手仍未离开她的大咪咪,而他坚硬的下身也一直顶在她的某个部位上。

“呃……不好意思,我以为……”小冲十分不舍,却也迅速离开了让他流连忘返的玉体,暗道:会错意了,真是歹势。脸上出现一点点红,很少,几乎看不到!对他来说难能可贵了!

无夜初开始以为他已猜到自己来看病,上床也只是检查,所以就听话的躺上去了,这会见他这般模样,哪敢再安心躺着,再躺就要被就地正法了,正欲起来,小冲却一把按住了她:“别起来了,省得麻烦,一会检查还得躺,你给我说说怎么起的病吧!”

无夜犹豫一下,樱唇微启,轻轻吐露出一把幸酸一把泪的故事.

无夜原名刘春杏,农村女娃没指望能有多高雅的名字.家住惠城阳村镇,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虽然清贫,但爹亲娘爱姥姥疼爷爷宠,十八岁高中毕业得以大学录取通知书,而且也与同村的狗剩暗通曲款,私订终生.

正当她美滋滋的准备上大学的时候,巨变突发,一场大水,淹掉了她家的田地与房屋,夺去了爹娘姥姥爷爷的性命.一夜之间,她什么都没了,亲人离她而去,而那个她深深爱着并献出初夜的狗剩也与一富家女订了婚.心恢意冷的她终于带发成尼.并被观音阁选为特派生进入惠城医学院.

不可否认,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她是能够体验到高潮的,因为有一夜秋星.

伴随着这颗天涯耀眼的明星的没落(村人眼中,她是一朵春花),春杏辉煌不再,她开始陷入了相思、悔恨、痛苦、悲伤之中,沉重的压力因而引来身体的巨变,她的唯一亲戚——大姨妈,来得越来越少了,寡情薄义的大姨妈一个月最多来一两天,一张小小薄薄的小绵被就可凑合,但突然有一天,她发现,绝情的大姨妈彻底与她断绝了来往,一个月的那么几天都那么地难得等到,绝望之余终于投身观音阁,成为一个带发修行的女尼。

痛心,不止是她自己,谁都无法理解忍受一个如此年轻美妙的少女每天只能坐等红颜枯老,她享受不到她应该得到的快乐,医院不是没有想办法,医生也不是没有操心,可那一轮又一轮的治疗,尤其是那些假惺惺的医生,戴着狗剩一样的面具,以图达到个人YY目的医生,用手的有,用口的有,献黄瓜香蕉的有,献铁莲鞭子的有,虽然可以偶尔一解小渴,但是她不满意。

她讨厌道具,在她的眼里,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道具.医生们都能理解她的症结所在,她要的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活生生的拉风的无数夜秋星的男人.但可惜的是他们不是,他们装也装不来。于是医生们也只能看着她,一天天的憔悴.看着她投身观音阁……

“太可怜了!春杏,不,无夜妹妹!你好可怜啊!”小冲听到后来,眼睛都红了!

“医……小冲哥哥,你也好可怜!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无夜想起白天的一幕,有感而发的道.

“我?”小冲不禁疑问,好像没对她说过自己悲凉的身世吧!

“是啊,小冲哥哥,以后别那么为难自己啦,我今天什么都看到了!苦瓜虽好,可怎么比得上女人呢!等河水退了,你就过河去阳村镇,那里有发廊,有小姐的!师祖婆婆一生正直,可能不会和你那个,但我不会告诉她的!你放心吧!”无夜怜悯的道.

苦瓜?小冲听到这两个字眼,才想起自己今天拿苦瓜套到鸡鸡上的事,不禁哭笑不得,他那是自慰吗?他是看到鸡鸡有点红肿,又加上窜下跳的给老村长推拿,鸡鸡在宽大的四角裤吊吊当当的,弄得生疼,他怕失而复得的鸡鸡又要毁了,可这里又没有什么别的药物,无奈之中只好用苦瓜了.苦瓜有清热败火消炎的作用,用它来消炎止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想不到无夜小妮子竟误以为自己用苦瓜来ZW,当下也不点破,反而装作可兮兮道:“是啊,是啊,咱们是那个沦落人,以后要相亲相爱才好啊!”

“…….”

小冲吃尽了无夜的豆腐之后,这才给她号起脉来,用的当然还是三针内气,他伸出左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搭住她手腕下寸、关、尺三部。然后微含二目意注指端,细心体味着她的脉搏。他感觉到她的寸关两部脉细弱,脉理属肺脾两虚,气血生化不足。尺脉沉迟,又是肾阳不足,寒湿内蕴之兆。

小冲收回手,查验过她的舌苔。只见舌体胖嫩,苔薄水滑,亦是阳虚水泛,水湿停滞的舌像。

再观其面容:面色惨淡无华,表露着虚象

综合以上症状,小冲得出的结论是:素体情怀不舒,肝气郁结,冲任气机失调,劳倦饮食损伤,脾气不足。非绝经之年,脏腑功能紊乱,脾气益虚,易致肝木乘脾,脾失统血,故致经行紊乱肾气渐衰,冲任虚损,天癸将竭,阴阳之气不能平衡,脏腑气血不相协调,而导致闭经。

病情十分复杂,并非小冲所想的那么简单。

“照你的病情来推理,应该用黄体酮(雌性激素)可催出月经来的啊,医生没给你用吗?”小冲问。

“用了,可是连用了一个月都没见效,我本身对西医就没多少信心,这一来,我再也不上医院了,他们还给我香蕉什么的让我治这个病……”无夜说到后来已羞臊说不下去。

“这样的话,那就试试中医吧!”小冲这时突然想起三针附页里的那些偏方中,正有一条是治闭经不通的,凭着记忆写了下来,但药量却不敢用猛,毕竟他是西医出身,对中医也是一知半解,现在他所用的这些偏方也是无意中在那本如破烂一般的三针后页夹层里发现的。

无夜看看方子,只见上面写着:鹿角粉、桂枝各四钱,党参、白术、云苓、芡实各三钱,元胡、川楝子各二钱,水蛭、小茴香各一钱五分。一天一次,一次三碗水煎成一碗。

“光吃药就行吗?”无夜问。

“那当然还要佩合着推拿与针灸才行,如果这些都不管用的话,就只能出绝招了!”

“什么绝招?”

“现在还不到时候,一个星期后,不灵再说吧!”

小冲说着走出去找到了那黄酒与老姜化成的泥糊,提着进来。

躺在床上的无夜明白这是要给自己推拿了,于是也顾不得羞涩,撩起上衣到纹胸下,露出雪白的肚皮,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小冲的推拿。

“裤子太高了,最好褪下一点!”小冲道。

“……”无夜看着小冲,见他一脸正经,一副热诚,不似戏辱,只好照办。

“还不够,子宫在脐下,必须露出脐下三寸才行!”小冲这个时候较起真来,对于检查要求与治疗要求,他一向是一丝不苟的,检查的姿势,备皮的位置,治疗的部位,特别是对年轻漂亮的女病人,他是绝不会含糊的。

无夜被逼得没办法,只好把褪得已经够下的裤子又往下褪了三寸,得,一片黑森林跑了出来,露毛表演了!当下无夜羞得无地自己容,真想找条缝钻进去,正要往上拉的时候,小冲却一把拦住道:“别动,这样刚刚好!”

小冲盯着那片油光瓦亮的茸毛忍不住直吞口水。

好一会,才稳住心神,用两手化开药糊,在无夜的肚皮上将九种推拿按摩手法运过九九八十一遍,无夜的脸不但变得潮红,就连那片原本雪白的肚皮也变得红润无比,全身火烧似的热得不行。

“快回去躺床上,绵被捂住,能出一身汗的话,效果会更好,明晚这个时候再来!”小冲道。

“谢谢医生了!”无夜满脸羞红的站起来整理衣服。

“谢?就一个说字,空口无凭啊!”

“那医生要怎样?”无夜看着他的眼神含羞带怯,充满了诱惑。

“最好是以身相许!”小冲想也不想的说。

“啊——”

“嘘,我开玩笑的,你只要天天给我吃红烧肉就行了!”

“哦!”无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有一丝失落之感。

无夜拿了方子向小冲告辞!

小冲虽很想留她过夜,无奈落花有意尼姑无情,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溜走了。

是夜,小冲又是孤枕难眠啊。

天一亮,雨稍停,小冲便急腾腾的赶到河边,抬眼一看,心里凉了好大一截,河又涨起来了,比原来更是高涨,许多木头,枝草,拉圾在河上中紧随汹涌的浪涛向下游狂奔而去。

“操,这水什么时候能降下来啊!”小冲大声的骂道。

“明年今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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