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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庞寒大惊失色道:“什么,‘欲练神功,必先双修’?这,这是哪门子练功方法?”

司寇茹面无表情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琨茹神功本来就是男女合练阴阳交汇的功夫,单凭一个人无论如何是没法练成的,而且还会导致气冲顶门七窍流血而死。”

庞寒战战兢兢道:“那该如何是好呢?”

司寇茹道:“什么该如何是好,既然需要双修,那就立即开始吧,反正我们就是现成的一对儿。”说着便将黑色的长袍一下抛开,露出雪白的**。

庞寒眼前一亮,随即大惊道:“前辈这是要干什么,晚辈实在不敢得罪。”

司寇茹正色道:“修炼琨茹满神功,若是没有熟悉此功的人帮你,你根本无法达到修炼的目的,甚至会中途成为残废,再说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可以救出你的朋友,其他的事情不要顾虑太多。”她**着身体盘坐在床上,双手在丹田处画圆道:“先把衣服脱了,跟我做一样的动作。”

庞寒虽然见过司寇茹的玉像,也瞥见过她的身子,但是这般坦诚相对还是第一次,于是有些尴尬,现在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更觉得着实不适应,但为了迅速提高自己的修为,只好拱手道:“既然前辈愿意赐教,那在下就不客气了。”他说着也照着司寇茹的动作,盘起双腿,双手抱圆。

二人盘坐一会儿,庞寒见司寇茹头上白气环绕,无数滴香汗逐渐从她雪白的皮肤中冒出来,只听司寇茹道:“将我抱起放在你的身上,注意真气的流动,按照书上所言经由丹田行至奇经八脉,再从任督二脉飞下,运行三十六周天,期间动作不可停息,否则定会喷血而亡。”

庞寒小心翼翼抱起司寇茹的玉体,叫了声得罪,便如观音端坐莲台般和司寇茹动作起来,一经开始庞寒就先吃了一惊,那司寇茹的身体冰冷异常,仿佛万年寒冰,丝毫没有人身的温暖,并且有一股寒气经由司寇茹的身体传到了庞寒的丹田,将庞寒即将导出的热流生生堵住,逐渐在丹田处不断融合,终于化为无形,成为数道真气,庞寒依照司寇茹所言,将这数道真气运游全身各处经脉,瞬间便觉四肢百骸无比舒畅,庞寒更加不敢怠慢,卖力干活,那司寇茹起先并无动静,可久而久之也发出来微微的呻吟,雪白的玉脸也显出了一点点红润。

庞寒做到兴处,身体的吸力越来越大,竟然开始吸取司寇茹头上的白气,司寇茹在呻吟中突然一惊,猛然一掌将庞寒拍开,道:“你的进境居然如此之快,竟然开始吸取我修成的先天罡气,果然是武学奇才啊,看来修炼这琨茹神功你比我当年快得多。”

庞寒问道:“这琨茹神功原来共有几层啊?”

司寇茹道:“一共有十三层,但是我当年只修炼到了第九层,夏侯琨倒是练到了第十层,只是不知我睡去的那几十年他的进境又如何了。”

庞寒问道:“我现在是第几层?是不是会马上到第九层?”司寇茹道:“贪多嚼不烂,你能在短短时间领悟到第一层的进境已经很不容易了,快点休息吧,以后的练习还要长着呢。”

庞寒喃喃问道:“那我们还会……继续双修么?”

司寇茹冷冷道:“没有我的话,你哪有命去修行?这个功夫记得要三天一次,所以每隔两天你就可以过来找我,不要让我空等。”

庞寒暗中窃喜,但是司寇茹却面上毫无表情,仿佛看透他道:“我和你只是为了练功才这样,在感情方面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我的心在二百年前就已经死了,不会再有心上人了。”

庞寒拱手道:“是,晚辈明白!”

司寇茹迅速穿上黑袍,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

庞寒此刻但觉浑身舒畅,功力大增,他兴高采烈地来到彭薇的香闺,见彭薇正伏在案上写字。

他突然从后面抱住彭薇的腰部,笑道:“在写什么呢?”

彭薇吓了一跳,见是他,便没好气道:“你做什么啊,装神弄鬼的,差点把我吓死。我正在给父亲的一位老朋友写信,他是朝廷的大官,以后会在朝廷里照顾你。”

庞寒道:“我不过是一个江湖上的闲人,这次能为宁王办事已经是天大的荣耀,不必再认识更多的官员了吧?”

彭薇道:“你这样说话就太幼稚了,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没有庞大的关系网支撑,就算你在江湖上也闯荡不远的,武功盖世力敌千人又如何,朝廷的百万雄师可不是吃素的,就算是齐天大圣也有寡不敌众的时候啊。”

庞寒点点头,道:“我全听你的,只是宁王托我为他办件事,需要出趟远门,可能要远离一些日子了。”

彭薇幽叹道:“你是做大事的人,我一开始就知道你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不过可惜的是你还没多读几本书就要走了。”

庞寒笑道:“没关系,我们可以现在再多读几本啊。”他来到书架前,左右查看道:“我该看哪一本呢?”

彭薇道:“听说你要去打仗,不如就先弄本孙子兵法来。”

庞寒高兴道:“好主意!”说着从书架上拿下一本孙子兵法来。

彭薇想了想,做个鬼脸道:“这样吧,只要你背出一篇来,我就脱下一件衣服,怎么样?”

庞寒兴奋道:“好啊,就这么办”说着翻了翻书,便开始背诵始计篇,果然一字不差。

彭薇点了点头,慢慢揭开了外衣。

庞寒呼吸急促起来,又立即背诵作战篇,彭薇笑着脱下绣鞋,露出雪白的玉足。

庞寒想要上前硬来,却被彭薇制止道:“庞郎,请控制你的冲动,这对你的未来会有好处。”

庞寒咬了咬牙,又开始背诵谋攻篇,长话短说,等到庞寒背完了孙子兵法十三篇,彭薇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贴身下衣。

庞寒笑道:“原来还有一件,该怎么办呢?”

彭薇笑着将薄薄的下衣轻轻拿开,露出无限风光,娇笑道:“这就算我给你的额外奖励吧。”

庞寒按捺不住激动,上前将彭薇压在身下,道:“与小薇做事就是长学问,这一来二去的,我恐怕可以去考科举了吧?”

彭薇笑道:“就知道胡说八道,你能多读点书总是好的,快来吧,不要急坏啦。”

庞寒急忙动作起来,彭薇起初还在忍耐,到后来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惊讶道:“你……你……你的力量好像比以前更大了,为何……为何这般快呢?”

庞寒笑道:“我刚练了一种神功,所以速度和力度都有了长进,希望小薇可以习惯。”说着就是一阵快速地动作。

彭薇粉面通红,不住地**着,玉手将庞寒的后背抓的到处都是红痕。

庞寒加紧了动作,突然间带着彭薇的娇躯腾空而起,彭薇吓得一声尖叫,庞寒笑道:“别怕,有我呢。”二人就在室内来回飞腾起来。

彭薇从未感觉到如此怪异,却又这般刺激,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起来,呻吟声比任何时候都要大的多。

庞寒此时在空中不断旋转起来,彭薇不住地**着、惊叹着,突然庞寒犹如陀螺般转个不停,彭薇在强大的刺激下也叫个不停,终于随着庞寒的一声怒吼和彭薇的****,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彭薇伏在庞寒肩上,喘了半天的粗气,突然噗嗤一声娇笑道:“方才就像是腾云驾雾一般,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新花样?”

庞寒笑道:“我说过了,刚刚练过了一种神功,正要试验一下它的威力,所以就和你用了一次。”

彭薇嗔道:“哦,原来你是拿我当实验品啊?出了事,我可要找你算账的哦。”

庞寒笑道:“放心,我使出来的功夫都是有安全保障的,就算把我摔死也不会让你吃亏。”

彭薇嗔道:“就你嘴甜,知道我担心什么,做点花样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有些危险动作是你们习武之人经常用的,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过是个平时读读诗书做点针线活的小姐,可经受不起太大的震荡。”

庞寒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使劲亲了亲,道:“小薇你放心吧,你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我怎会舍得让你受伤呢?咱们以后还会玩更多的花样,但一定都是在安全的范围内进行。”

彭薇笑道:“你这句话是不是要跟每个老婆都说一遍呢?”

庞寒摇头道:“哪有,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绝无虚假,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彭薇叹道:“虽然知道你的话夸张的成分居多,不过能听你这般说出来也是好的,总算没白疼你,不过还有件事我想现在就办了,以免夜长梦多。”

庞寒问道:“什么事情?”

彭薇道:“咱们应该立即拜堂成亲,先把这件婚事办了吧。”

庞寒讶道:“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

彭薇道:“我父母双亡,长辈又都在远方,所以这件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而你呢,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庞寒迟疑了片刻,道:“咱们这般情投意合,立即拜堂成亲也无不可,只是我身为新柳堡的堡主,这样草率地娶你过门,是不是对你不太公平呢?”

彭薇笑道:“你现在对我做的事就公平么?我要的是做你的妻子,而不是那‘公平’二字,只要能做庞郎的妻子,我这辈子的心愿就满足了。”

庞寒心中一阵感动,道:“既然小薇没有意见,那我就更没意见了,咱们可以马上拜堂成亲,只是不知你需不需要找些人来庆祝?”

彭薇道:“不必了,结婚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要那么多人掺和有何意义,现在你在床上给我磕三个头,咱们就算是夫妻了。”

庞寒笑道:“给小薇磕一千个头我都愿意,只是这样恐怕于礼不合啊?”

彭薇道:“什么礼不礼的,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答应了就可以定下来。”

庞寒道:“好吧,就这样定了。”他从彭薇身上爬起来,在她秀美的**旁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就算与她成亲了。

彭薇道:“为了尽到做妻子的责任,我愿意服侍丈夫做一些特别的事情,不知你想怎么做呢?我全听你的。”

庞寒兴奋道:“真的吗?你可要说到做到啊,”

彭薇笑道:“你说吧,到底有什么要求?”

庞寒道:“我想要你一边背诗一边和我做事,我特别想听你在做那事的时候读书的声音该是怎样的,这样可以吗?”

彭薇此刻粉面含春,娇嗔道:“就你鬼点子多,我真是服了你。”她分开腿,坐到上面,开始背诵起一首‘春江花月夜’来,声音婉转动听,句句清脆入耳,可是到了后来,那声音却开始断断续续起来,逐渐地再也听不到具体的词句,慢慢化作了**的颤音……

从彭薇的房间出来,庞寒志得意满,觉得此生无憾,快到了自己所住的院子,他却看到门外出现一个女子的背影,看起来非常眼熟,庞寒暗道:“这又是谁啊,她也是来找我的么?”

他到了近前一瞧,却是惊喜,原来那人正是尹曼。只见她满头大汗地站在庞寒门前,一见他回来,便欢快的跳了起来,道:“庞堡主果然没事,这可太好了,您的三位夫人十分担心堡主的安危,所以特命我来看看是否出了什么事。”

庞寒疑惑道:“我能出什么事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出事了?”

尹曼道:“是您所乘那匹骏马自己走回了新柳堡,而且马鞍也不见了,我还以为堡主您遇到匪徒了呢。”

庞寒笑道:“我没事的,尹姐姐快进来坐吧。”

尹曼进了房间,意味深长地问道:“听说彭府的小姐和你关系不错?”

庞寒道:“还可以吧,起码是个好朋友。”

尹曼瞥了他一眼,道:“堡主交朋友的速度也太快了些,实在令奴家佩服啊,对了,段捕快的事情解决的怎样了?”

庞寒道:“还不错,原来她只是故意藏起来破案,并没有人身危险。”

尹曼长出了口气,道:“这就好,夫人她们此刻都急死了,你快跟我回去吧。”

庞寒摇头道:“眼下我还不能走。”

尹曼问道:“这是为何?难道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办完么?”

庞寒道:“确实还没有办完,我必须去龙须门一趟,救出一位刚刚结识的朋友。”

尹曼吓了一跳,道:“那龙须门是新柳堡的死对头,觊觎我们的月光宝盒很久了,您这样冒然过去,要是出了什么危险该怎么办?我该如何向三位夫人交代?另外,您的那位朋友也是女的吧?”

庞寒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不能半途而废啊,尹姐姐,麻烦你回去告诉翠凝,就说我暂时先不回新柳堡了,那王天元也是翠凝的杀夫仇人,我也想借此机会找他算账。”

尹曼幽叹一声,道:“堡主就是这样怜香惜玉,总是在为女人打算,丝毫不顾忌自己的安危,不过也正是如此,才会博得众位姐妹的欢喜啊!”

庞寒见尹曼此刻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成熟的风韵让他不禁为之沉醉,禁不住上前搂住她,在她樱唇上亲了一口,笑道:“姐姐这次来,也不要先急着回去,多陪我一会儿,好么?”

尹曼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道:“我就知道这是早晚的事,咱们注定要来这么一回的。”

庞寒笑道:“我与姐姐是天赐良缘,又不是背着其他人,咱们是光明正大的相好。”

尹曼幽叹一声,道:“说到底我仍然还是那人的娘子,这样就和你好了,是不是有点违背常理?”

庞寒肃然道:“咱们是两情相悦,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更何况你丈夫早就不能人道,姐姐春闺寂寞久矣,由我来帮尹姐姐出火也是在做好事吧?”

尹曼啐道:“明明就是你想来占我便宜,却说得好像我很饥渴似的,我跟你讲,这些年我可没跟过其他男人,你还是我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一个男人呢。”

庞寒惊喜道:“真的吗?那太好了,想不到我庞寒有如此荣幸要打姐姐多年来的第一炮了。”

尹曼掩嘴而笑道:“粗鄙,既然堡主愿意与奴家行那非常之事,就请答应我三件事。”

庞寒上前扒开她的衫子,急切道:“莫说三件事,就是三十件三百件我都答应你了。”

尹曼笑道:“不用那么多,只要三件就好。”

庞寒问道:“是哪三件?”

尹曼想了想,却道:“此刻我还没想出来,等想到了再要你去做。”

庞寒已经脱下她的上衣,将她雪白的上身露出,笑道:“那就少说废话了,咱们快点开始吧。”他先和尹曼仔细地接吻,啧啧有声地品尝着琼浆玉液,而后从肩膀开始,逐渐往下亲了下去。

尹曼呻吟道:“今天尹曼就是堡主的人,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句话引起了庞寒极大的反应,他使劲将尹曼按着,不住地亲吻着她光滑的**,颤声道:“尹姐姐好美,我太喜欢你了。”

过了片刻,他激动地将尹曼托起在怀中,不断动作起来,尹曼虽然久疏战阵,但终究是熟练兵种,动作娴熟自然,与庞寒默契程度很高,两人你来我往激斗不停,直杀到夜半时分这才作罢。

尹曼脱下罗袜,将纤足伸到庞寒的嘴边,庞寒嬉笑一声,将她的纤足含在口中,慢慢舔舐着,双手不住地抚摸着她的**,

尹曼吃吃地笑着,**道:“我终于知道三位夫人为什么那么想你了,堡主的功力果然异常高深,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承受的。”

庞寒将她的纤足紧紧握住,也感叹道:“尹姐姐也是个中高手啊,看你的技术水平,要是在风月楼挂出牌子,一定能引得全城男人蜂拥而至,我那位姐夫无福消受此等极品,真是莫大的悲哀!”

尹曼娇笑道:“你可真会说话,竟然拿我跟那些婊子比,而且得了便宜卖乖,将我玩得这般好,还要揶揄我那倒霉的丈夫。”

庞寒爬上近前,贴近她的俏脸,闻着她口中的兰麝香气,问道:“说真的,我那位姐夫可有休你的打算没有?”

尹曼叹了口气,道:“我早就流露出这个意思,可是那死人就是不答应,说什么若是我走了就没人照顾他,他就是不想放手,死也不肯写那休书。”

庞寒沉吟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派人再去劝劝他,另外再加点银子,雇些人给他养老。”

尹曼致谢道:“多谢堡主帮忙,您的恩德我永远不会忘记。”

庞寒托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深印了一下,道:“还跟我客气什么,咱们的交情还用的着那样见外么?总有一天,尹姐姐会成为我庞寒的妻子,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无比重要的。”

尹曼笑道:“你跟哪个女人都是这套说辞吧?”

庞寒正色道:“此言也许跟别人说过,但是我每次这样说的时候都是发自真心的。”

尹曼起身披上庞寒的外衣,坐到椅子上,道:“说真的,堡主有没有为今后打算过?”

庞寒不解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尹曼道:“堡主风流倜傥、武艺精湛,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成为新柳堡的堡主,而且得到了彭小姐和宁王爷的支持,以后前途光明自是不必说的,妻妾成群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但是您有没有想过,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给你带绿帽子的可能性就会越来越大,这一点你想过没有?”

庞寒沉吟道:“我初来乍到,无意间娶了三位娇妻,又结识了众多红颜知己,这已是天大的福分,未来那么远的事还没有考虑。”

尹曼叹道:“年轻人就是没有长远的规划,若是接受不了女人背叛你的现实,我怕你到时接受不了,反而会受到过多的刺激以至于消沉下去,那样的话前面的努力就要白费了。”

庞寒问道:“那尹姐姐说我该怎么办呢?”

尹曼笑道:“我要求你的第一件事就是:只要征服了一个女人,就应该立即将她的财产据为己有,虽然不能完全保证女人不会偷汉子,至少可以在经济上遏制她,不至于令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

庞寒点头道:“姐姐说的有理,这方面我只能尽力去办,不过眼下谈这个还为时尚早,而且我对身边的女人还都挺放心的,比如翠凝、雪儿、秀若,她们都是对我死心塌地,不太可能背叛我吧。”

尹曼道:“你若离开她们几天还可以,若是长久了呢?女人久旱无甘露的滋味我可是知道的啊,堡主英明神武,不会连这点都不晓得吧?”

庞寒一想也对,暗道:“假如不是师娘与师父长期无夫妻之实,我哪有机会与师娘一亲芳泽呢,说到底还是做老公的给了别人机会才带上绿帽的。”

他沉思片刻,道:“那该怎么办?”

尹曼道:“将老婆一直带在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我要求你的第二件事就是:要尽量把自己的女人带在身边,不要让她们独守空闺,以至于做出背叛您的事。”

庞寒迟疑道:“可是这次去龙须门的话,也要把翠凝她们三个带上么?那新柳堡无人看守怎么办?我需要在那里有个得力的人帮我把守啊。”

尹曼笑道:“新柳堡的原有势力无非就是柳行隼和柳浅明,堡主既然害怕他们势力做大,那就让他们也同样离开新柳堡不就行了,而且前番堡主给我银子让我安抚死伤的帮众以及家眷,确实在堡内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堡内大部分弟兄决心为堡主效死力,而且我手下还有几位得力的助手,让他们守在堡内,保证无人敢篡取堡主的位置。”

庞寒这才放心道:“既然如此,那麻烦姐姐回去将三位夫人,还有柳老堡主和柳浅明全都带出来吧,就说咱们要和龙须门有场重要对抗,所有堡内重要人物必须登场亮相。接下来你的第三件事是什么呢?”

尹曼笑道:“我要求的第三件事:希望堡主永远金枪不倒,多多锻炼那方面的功夫,虽然堡主已经很强了,也是奴家所见过的最强男人,但是当您妻子众多的时候,我很怕你会吃不消啊,堡主要记住,只有在床上征服了女人,她们才会死心塌地跟着您,否则迟早一场宴席之后便各奔东西。”

庞寒握住尹曼的纤手,热泪盈眶道:“多谢姐姐为我着想,你要求的三件事原来都是为了我而想出来的,这真是太令我感动了。”

尹曼一边穿衣,一边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去通知新柳堡众人赶到龙须门,咱们这就分兵两路,在龙须门附近汇合。”

庞寒点头道:“好吧,就这么办!”

尹曼急匆匆赶回新柳堡,庞寒却想了很多事情,虽然他初闯江湖没多久,可是已经有了这么多红颜知己,应该怎么处理这些美女之间的关系倒是越来越让人觉得头疼了,他心中并没有全部赞同尹曼的意见,但是其中的很多细节却引起了他的深思。

清晨,雾气刚散……

庞寒来到后花园,见彭薇正在那里读书,便上前笑道:“这么早就出来学习啊,不愧是大家闺秀,好娴雅的习惯。”

彭薇用手中的书卷砸了砸庞寒的头,娇笑道:“你还说我,这一大早的又想去干嘛?”

庞寒道:“我想再去宁王府看一看,瞧瞧王爷他还有什么其他指示没有。”

彭薇点头道:“你快去吧,回来之后我还有事要与你商量……”

庞寒骑上马,叫上司寇茹,二人不一会儿便来到宁王府,却见段菲莹也站在府门前,正在跟守门的家丁说着什么。

庞寒上前问道:“咦,你怎么也在这里?”

段菲莹见是庞寒,表情略微放松了一些,可仍然面带不悦道:“我昨晚追一个夜盗府库的飞贼,明明看他进了宁王府,今天想来王府询问一下,可是这守门人却不让我进去,真是气死人!”

庞寒笑道:“好啦,别生气了,让我来说一说。”他上前刚要说话,却见远处一阵尘土飞扬,只见一群全副武装的年轻女子气势汹汹地策马而来,为首的一人容色秀丽、肌肤如雪,手中拿着一根马鞭,大叫道:“快让开,我们要进门了。”

但见大门立刻打开,这群女骑兵浩浩荡荡进了王府,扬长而去。

段菲莹冷哼道:“王府的人就是牛啊,竟然这样大摇大摆的,不像我这个寻常捕快,只会吃到闭门羹!”

庞寒问守门人道:“方才那群女子是谁?”

守门人道:“连她您都不认识?那是宁王的侄女,福王千岁的掌上明珠贺兰郡主。”

庞寒嗯了一声,便若有所思起来。

段菲莹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笑道:“你见了美女,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吧?”

第三章

庞寒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想得当然不是这个……”

段菲莹道:“这倒奇怪了,除了女人,你脑袋里还有别的么?”

庞寒尴尬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此刻想的是如何向宁王多了解点龙须门的情况。”

段菲莹道:“你还是算了吧,和你结交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那位郡主日后恐怕难遭毒手喽。”

庞寒习惯了她的揶揄,苦笑着和她往里走。司寇茹却好像没听见什么似的,冷冷跟在后面。

三人进了议事厅,宁王正坐区在那里喝茶,一见庞寒进来,便笑道:“来得好,我正要有事找你。”

庞寒拱手道:“不知王爷找在下何事?”

宁王道:“你这次去龙须门,应该是个很大的历练对不对?”

庞寒略显迟疑,不知对方此言何意,道:“王爷说的不错,龙须门实力强大,确实对我是个历练,您为何有此一问?”

宁王笑道:“我长话短说吧,本王有个侄女,天性好动,平时最喜动刀动枪。你也知道,现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根本没有打仗的机会,所以她便一直蠢蠢欲动,想要到江湖上闯荡一番。本王担心她的安全,一直没有答应下来,现今正巧有了这个机会,庞堡主能否答应让本王这个侄女跟你走一趟,闯荡一番江湖也好长长见识呢?”

庞寒内心不悦,暗道:“这事本来就很麻烦,现在还要带个拖油瓶一起去,岂不是自讨没趣,可王爷发话了总不能说不行吧,该如何回绝呢?”

宁王见他面带迟疑,笑道:“我知道堡主是在担心她的安全,其实你尽可放心,假如出现什么意外,本王保证你不会有麻烦。另外,本王再给你二十万两银子,作为酬劳。”

庞寒心内一动,暗道:“这样的话再加上之前的三十万两蒋雯的债务就算可以偿还了。”

当下答应道:“既然王爷发话了,那在下哪敢不从呢,一定尽心竭力保护郡主的安全!”

宁王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见段菲莹站在一旁,问道:“这位姑娘是谁?又是堡主的朋友么?”

庞寒介绍道:“这位段菲莹姑娘是六扇门的名捕,一直在缉捕罪犯,维护社会治安,她现有要事想要禀报王爷,请王爷赏个面子听她说一说情况。”

宁王嗯了一声,问道:“段捕快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本王说呢?”

段菲莹道:“昨夜府库被盗,正巧我在附近路过,见一飞贼从那里出来,便跟在后面,我紧跟那飞贼的身影不放,终于来到宁王府附近,见那飞贼进了宁王的院子,料想您的府内高手众多,定能将她擒住,所以就想等到天亮再来问候,哪知今日一来见王府却毫无动静,不知王爷可否察觉昨夜有飞贼光顾?”

宁王摇头道:“本王并没有听到飞贼的消息,大概是那飞贼也将王府当成过路的地方了吧,段捕快为本王着想令我十分感激,他日定会跟你的上司说几句,择日提拔于你。”

段菲莹笑道:“卑职的升迁并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王爷的安全。”

宁王大笑道:“庞堡主的朋友看来很会说话嘛,放心,本王周围高手云集,不会有事的,请捕快尽快赶回六扇门,有什么要紧之事我会告诉你。”

段菲莹于是拱手告辞,庞寒送了出来,段菲莹对庞寒道:“我总觉得那飞贼并没有离开王府,你跟着王爷做事,凡事要多留神,不要中了暗算。”

庞寒握住她的纤手,笑道:“你放心吧,我自会记得,别忘了清闲的时候到新柳堡来玩玩,只要我在那里,一定会陪你。”

段菲莹脸色一红,见四下无人,便在庞寒唇上亲了一口,道:“你也记得,若是什么时候闲了就来六扇门找我,不要让我苦等。”这才飘然而去。

等庞寒回到议事厅,却见司寇茹手中握剑,长剑的剑尖已经搭在了宁王的脖子上,宁王此刻呆若木鸡,周围横七竖八倒着不少侍卫,还有几个侍卫围在四周,手中各执兵器,为首的王忠建哆嗦着喝道:“你快点放手,不然就是灭门之罪!”

庞寒见状吓了一大跳,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王见庞寒进来,苍白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道:“庞堡主来了正好,本王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过是想请教一下这位姑娘的功夫如何,却这么一下就被她夺了我的剑,还用剑抵在本王的喉咙上。”

庞寒来到司寇茹身边,低声道:“快放手啊,这是王爷千岁,你不可放肆!”

司寇茹冷冷道:“他与我切磋武艺倒也罢了,竟想趁着舞剑的时候摸我的脸,我没有将他一剑穿喉已经是给面子了。”

庞寒心里也有些发毛了,眼前的司寇茹虽然号称是自己的保镖,也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可她是二百年前叱诧风云的人物,根本不听他庞寒的调遣,现在宁王不知深浅得罪了她,眼下就算跟她说尽好话也未必能解决什么。

庞寒突然灵机一动,索性一摊双手,道:“既然如此,你想杀就杀吧,我不会阻拦。”

宁王大惊道:“庞堡主你……你胡说什么呢?!”

王忠建也大声道:“请庞堡主慎言!”

司寇茹略微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杀了他?”

庞寒好整以暇道:“你杀了他当然容易,一剑下去人头落地,而我庞寒呢也会因为连带责任被诛灭满门,当然了,你的功夫厉害,自然会逃出生天,不用我来担心啦。”

司寇茹沉吟半晌,突然将长剑放下,道:“好吧,我不动手了……”

宁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身子一软便坐在地上,旁边的侍卫忙过来搀扶,王忠建想要上前与司寇茹动手,被宁王制止道:“你们都没看见么,这位女侠的功力岂是你们这等水平所能抵挡的?还不退下!不要再给本王丢脸了!”

王忠建上前小声道:“王爷若是再有不测的话……”

宁王瞪了他一眼,道:“本王有庞堡主保护,有何危险?”

王忠建只好退下,宁王重新回到正位,道:“这件事确实是本王的不对,本王色胆包天冒犯了女侠,多有得罪,还请多多海涵。”

司寇茹默不作声,看来是默许了。庞寒咳嗽一声,化解尴尬道:“这页就算掀过去吧,王爷可还有其他的要求没有?”

宁王道:“事情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希望堡主尽快将小女带回,到时候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庞寒与司寇茹出了王府,庞寒埋怨道:“前辈也太莽撞了些,这宁王说到底也是金贵之人,若是得罪了他,我庞寒丢了性命倒也没什么,可苦了周围这些人,连段菲莹恐怕都要受牵连。”

司寇茹道:“你是想让我道歉么?”

庞寒连忙否认道:“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希望前辈以后行事能谨慎一些,毕竟现在不是二百年前了。”

司寇茹道:“那人手脚不老实,见我貌美便想借机调戏,若是再有下次我便杀了他。”

庞寒笑道:“恐怕他以后再见到你就要绕道走喽,还下次咧……”

回到彭府,庞寒径直来到彭薇的房间,门口的丫鬟说小姐正在洗澡,庞寒笑道:“那正好……”一挑门帘来到屋内,见彭薇正泡在澡盆中,雪白的身子在水雾中发着光。

庞寒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一跃而入,扑通一下溅起大大的水花,把彭薇吓了一跳,彭薇嗔道:“人家正在洗澡,你这样就跳进来真没规矩!”

庞寒笑道:“今天出了一身冷汗,正好进来洗一洗,对了,今天早上你说有事找我,不知是什么事呢。”

彭薇索性抬起两条**搭在庞寒的肩膀上,道:“这几天正在处理彭府上下的生意,我觉得既然你是我的丈夫,就应该分担一些责任,所以想找你商量一下。”

庞寒犹豫道:“我是个粗人,怎么帮你解决啊,再说我又要出远门了,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彭薇道:“你不是要去山西么,我们彭家在那里倒是有几家店铺,你正好帮我去看一看,山西那边的生意就由你来负责。”

庞寒笑道:“原来是这点事啊,好说好说,到时候我去看看就行了。”说着就要贴上来,彭薇推开他道:“你真是不分地点场合,这水淋淋怎么办事嘛,先帮我搓搓背,洗完了澡咱们再去快活吧。”

彭薇转过身去,露出玉背,庞寒先是一阵抚摸,突然在彭薇的痒处拧了一把,彭薇啊地叫了一声,转过身来和庞寒打闹起来。

二人嘻嘻哈哈一阵鸳鸯戏水,搞得闺房内到处都是积水,庞寒将**的彭薇抱上床榻,替她擦干身子,刚要行事,却被她阻止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例行公事了么?”

庞寒想起还没有背书,叹道:“就差一次都不行么?我现在真的很急,咱们先做后读书好不好?”

彭薇坚定道:“当然不行,读书就是应该坚持不懈,最忌讳半途而废,你现在去书架选一本书来,背完了再说。”

庞寒无奈摇摇头,来到书架前面,信手拿来一本,翻开一看却是一怔,原来是一部无名氏写的诗集,上面全是七律诗句,庞寒举着这本书问彭薇道:“这书怎么样,我可以背它吗?”

彭薇笑道:“当然可以,只要是这书架上的,你可以随便选择,不过这本书是当年一位门客送给我父亲的,他从来不读,便将这书转交给我,我觉得那些诗句写的实在一般,所以并没有全部读完就搁在那里了,没想到让你选了出来。”

庞寒将这本诗书背完,却没有急着和彭薇做事,而是端着书在那里静静出神,反而彭薇有些不耐烦了,道:“既然背完了书,你怎么还不过来?”

庞寒呆了半晌,才喃喃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诗书,而是一本武功秘笈呀。”

彭薇吓了一跳,惊讶道:“什么,这怎么能是秘笈呢?我明明读过其中几首诗,虽然文笔平平但就是简单的诗文啊。”

庞寒道:“娘子有所不知,我练剑的时候得到一套剑诀,上面的句子和这书里所写颇有相合之处,这诗句看起来是一般的诗文,可如果应用到武学中就是高深莫测的武功了。而且我当初看过的剑诀只能算是基础,这本书中所写才是真正的精华,难怪翠凝说我的剑法还未到达高手的境界,看来是因为未得到剑诀精髓所至。那门客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样子?”

彭薇撅起嘴道:“我哪知他是什么人,府内的门客多时有几百人,根本无法分辨。既然得了秘笈,那么你就安心修炼吧,我先休息了。”

庞寒却一把按住彭薇,笑道:“我只说这是本武功秘笈,又没有说咱们不做那事啊,武功和娘子都很重要,所以应该双管齐下,一边做一边读。”

彭薇嗔怒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俗话说一心不可二用,你那样心不在焉的,我才不要呢。”

庞寒笑道:“我自幼聪颖过人,早就会一心二用之法,这本秘笈一时半会看不完,又不想让娘子等得着急,所以就想出了这个两全的法子,你如果不愿意我可以不做。”

彭薇却轻轻拉住他,娇声道:“夫君既然决定了,那就快来吧,不要瞻前顾后的,大丈夫一言九鼎,不能说了不算吧。”

庞寒哈哈一笑,一手举着秘笈研读,一边兴致勃勃地动作起来,彭薇口中咿咿呀呀颇为享受,到了意趣浓厚之时也顾不得什么小姐的矜持了,竟然摆出不少诱人的姿势与庞寒同乐,二人你来我往交战多时,庞寒读完秘笈最后一页不禁心头一紧,腰部猛然发力,一阵剧烈地爆发,彭薇大声娇呼之后终于躺在那里不动了。

庞寒躺在她的旁边,揉着她的玉背,道:“娘子可满意了么?”

彭薇无力地瞥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这样三心二意就使人家这般欲仙欲死,若是全心全意可让我怎么活啊!”

庞寒笑着拧了拧她的秀脸,道:“能让你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另外,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可要千万小心,一个弱女子撑起这么大的家业不容易,和那些生意人打交道可要多些心眼。”

彭薇点头道:“这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呢。”

庞寒疑惑问道:“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彭薇道:“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份家业自然也是你的了,等你这趟远行结束之后,我想把彭家的产业全部转交给你,我好专心做你的妻子,你看如何?”

庞寒讶道:“这份产业如此巨大,我怕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彭薇笑道:“通过几次学习,我发现你天赋异禀,决不是池中之物,我家这点产业恐怕还不在你的话下,希望你能不负众望,日后封侯拜相便是可以值得期待得了。”

庞寒不好意思道:“娘子过奖了,我不过是记忆力比较好罢了,生意上的事情都看不懂,更别提什么封侯拜相了。”

彭薇笑道:“这件事你做不得主,我已经委托了几个得力的人,他们会定期给你上课,交代生意方面的知识,相信以你的实力,不久就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商人。”

庞寒支吾道:“这件事等我回来再说,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

彭薇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嗔道:“又开始打马虎眼了,这件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咱们就这样说定了。”

庞寒休息过后,又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司寇茹早就在那里等他,她开口道:“为防止夜长梦多,我们不如赶快起身赶奔龙须门,否则误了行程就麻烦了。”

庞寒道:“你说的也是,我这就收拾行李,咱们夜里马上动身。”

正说话间,忽听门外人声嘈杂,庞寒出门一瞧,见一名美貌少女正在训斥彭府的下人,怪他们不该拦阻自己,她的身后还有几名全副武装的侍女跟随,此人正是他前番见到的贺兰郡主。

那贺兰郡主一见庞寒,便傲然问道:“你可是庞寒?”

庞寒心道:“原来宁王说的那位侄女就是她啊,这下可麻烦了。”当下拱手道:“在下正是庞寒,见过贺兰郡主。”

贺兰郡主道:“你倒是挺有能耐的,还能认出我来,我叔叔宁王跟你说的话你可都记住了?”

庞寒道:“王爷吩咐的话在下已经知道了,我准备今晚就将启程,也请郡主早作准备。”

贺兰郡主拍手道:“这么快?那太好啦,我早就想出去玩耍了呢。”

她指着其中一位侍女道:“凤儿,这趟你跟着我吧,其他人全都回去,不要声张此事。”那些侍女不敢说话,齐刷刷回头而去。

庞寒见状问道:“郡主只带一名侍女是不是太简单了些?”

贺兰郡主道:“既然是微服出巡,带那么多人无法掩人耳目,这个凤儿是我最近找到的最得力的侍女,聪慧精明的很,我什么事都带着她。凤儿,快给庞公子见礼。”

凤儿行了个礼,娇声道:“庞公子好。”

庞寒点了点头,仔细看了看这名叫凤儿的侍女,却是一怔,虽然这女孩年纪轻轻,但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真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色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肤色晶莹,柔美如玉,其身所带气质一点也不像个下人。

庞寒正在思忖这女孩的来历,却听贺兰郡主道:“我就在西城门附近等你,到时大家汇合一起出发。”庞寒点头称是。

天色已晚,庞寒与司寇茹骑上骏马刚出府门,忽然三道人影箭一般向庞寒袭来,三道剑光不分伯仲,分上中下三路向庞寒刺来,未等庞寒动手,他身边的司寇茹早已出手,玉掌轻推,掌风过处三柄剑便已偏开,她再一发力,那三道人影扑通倒在地上。

庞寒下了马,一看那三个人倒也认得,正是李松的三名弟子,庞寒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为首之人道:“你杀了我的师父,我们做弟子的当然要为师父报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技不如人,那便要杀要剐都随阁下了。”

庞寒叹了口气,道:“你们走吧,我不想杀人。”

三个人都是一怔,见庞寒没有动静,这才起身离去。

司寇茹望着那三人离去的背影,不解道:“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虽说这几个人武功一般,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假如还这么突然动手,我可不能保证每次都在你的身边,若是中了一次你就没命了。”

庞寒道:“李松是我师父的死对头,在与本派决斗之时被我的雷霆剑法所杀,本来我的剑法若是再娴熟一些的话可能就会放过他一命,只是当时剑法稚嫩,没有达到收放自如的境界,无端杀了此人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这次先放过这三名弟子,以后若再敢来刺杀,我便不能饶了!”

司寇茹摇了摇头,翻身上马道:“以你这样的善心在江湖上闯荡是活不久的。”

二人来到西城门口,远远就看见贺兰郡主与凤儿主仆正等在那里,凤儿上前躬身施礼道:“庞公子到啦,咱们一起出发吧。”

一路走来庞寒才发现,原以为贺兰郡主是娇惯的千金,说话办事一定放肆的很,可几天下来,他发现这女孩却相当沉静,除了必须的话要说之外,其余一切事务都有凤儿打点,这一路之上庞寒倒是与那凤儿厮混颇熟。

十天之后四人到了山西境内,这些日子里庞寒又与司寇茹私下双修了几次,修炼那琨茹神功已经到了第二层,再加上勤练彭府秘笈所载武功,功力大为增进,连司寇茹都不禁暗暗称奇。

大家来到太原府大街上,不少人都被这一男三女的风采所慑,尤其男人们见到司寇茹等三女如此姿色,都不禁为之倾倒。

正这时,忽然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赶过来施礼,道:“请问阁下是不是庞寒庞公子啊?”

庞寒急忙还礼,道:“在下正是庞寒,不知老兄有何指教?”

那人道:“在下姓李,是本地清风酒楼的掌柜,此酒楼属于彭府的产业,前些天彭小姐就已经飞鸽传书,告诉了事情的经过,在下特别在此等候公子的到来,清风楼已经摆下盛宴为公子接风。”

庞寒笑道:“李掌柜客气了,咱们这就去吧。”

众人慢悠悠赶往清风酒楼,庞寒忽见街角的一处石阶旁坐着一个人,此人身形魁梧,满面虬髯,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气势颇为不凡,只是此刻他正在那里呼呼喘气,倒像是受了什么伤。

庞寒一见这人心中却生出了一种想要结交的意思,于是信步上前,拱手道:“这位兄台请了,在下庞寒,不知兄台贵姓高名。”

那人瞥了庞寒一眼,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李掌柜狐假虎威,上前大声呵斥道:“你这厮瞎了狗眼,连我们清风楼的主子都敢得罪,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人仍旧不吭声,只是继续打坐,但身体倒有些微微颤抖。

李掌柜冷笑道:“这人还是怕了,身子都在发抖呢。”

司寇茹却低声在庞寒耳边道:“他身上受了很重的伤,并不是因为惧怕才发抖。”

庞寒上前低头小声道:“兄台既然受了重伤,不如到在下的酒楼去吃点饭菜,补充一些体力,对恢复伤病定有帮助。”

那人抬眼看了看庞寒,略微迟疑了一下,这才站起身来,跟庞寒来到清风楼。

李掌柜招呼众伙计端菜上酒,在一旁殷勤服侍,贺兰郡主主仆没什么胃口,只是稍微吃了几口便停住了,庞寒为那大汉敬了一杯酒,那大汉一饮而尽,然后抓起烧鸡鱼肉,不由分说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庞寒见他吃的兴起,便不断招呼李掌柜上菜上饭,这人不出半个时辰便将满满一桌饭菜吃的干干净净,这时却见他有了精神,起身拱手道:“这位庞兄弟,一饭之恩永不敢忘,他日若有相逢之时再相报答。”说完便扬长而去。

李掌柜在一旁小声道:“唉,这家伙就是个蹭饭的,庞公子对人太好了,容易吃亏啊。”

庞寒却道:“掌柜不要以貌取人,此人气势非凡,绝非一般人物,今日我帮了他,难保哪天就能得到回报。”李掌柜摇了摇头,还是满脸的不相信。

司寇茹点头道:“他若不是受了很重的伤,武功应该不会在我之下。”

庞寒一惊,道:“前辈的武功已经是高不可攀,那人竟可与前辈一较长短,实在不可思议。”

司寇茹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上的高手多着呢,只是你没看见罢了,像这样的人能结交自然是好的,你方才做的很对。”

庞寒转头问李掌柜道:“请问彭府在山西究竟还有多少产业?”

李掌柜急忙递过来一个册子,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彭府产业的详细分布。

庞寒看了看,惊叹彭大官人的运作能力,暗道:“光是一个山西就有此规模,那全天下呢?看来我这个老婆娶得真值啊!”

贺兰郡主突然道:“你是来做生意的,还是给我叔叔办事的呢?”

庞寒合起册子,笑道:“两者都要做啊,当然先以王爷的事情最为要紧,只不过龙须门实力强大,凡事还需从长计议。”

贺兰郡主道:“你知道就好。掌柜的,可有上好的房间安排给我们住下?”

李掌柜笑道:“当然有,这里最好的上房都会安排给庞公子以及几位朋友。”

李掌柜安排的房间果然高大豪华,庞寒非常喜欢,哪知住进去之后才刚刚躺下,司寇茹便走了进来,脸色苍白道:“快脱衣服。”

庞寒疑惑道:“双修的话还没到时间啊,前辈为何如此着急?”

司寇茹道:“我的琨茹神功练到第九层的时候每年都会有个挂碍处,过不了这一关便容易走火入魔,虽然第九层不需双修,但是到了此刻挂碍之时必须异性合体才能渡过难关,不知你愿不愿意?”

庞寒闻言急忙脱光衣服,露出一身雄壮的肌肉,肃然道:“前辈帮了我这么多忙,这点小事何足挂齿,您一句话的事,说什么我做什么。”

二人没有什么前奏就迅速纠缠在一起,庞寒为了解除司寇茹的挂碍,便下了大力气,一阵猛冲猛撞,竟将司寇茹弄得呻吟声大了起来,庞寒暗爽道:“起初几次她都只是小声哼哼,让我不能入戏,这次看来是入魔的深了些,反倒恢复了本性享受起来啦,看我让她再大声一点。”当即更加用力,一番翻云覆雨搞得司寇茹**不止、香汗淋漓,司寇茹突然反客为主,翻身按倒庞寒,在上面不住地来回摇摆,兴起之时竟然将双腿直直抬高,身子滴溜溜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好似陀螺一般,庞寒大感刺激,竟也随着大吼了几声。

正到了紧要之处,二人正要爆发,突然有人从门外进来,一见这场面不禁娇呼道:“你们这是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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