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王丹王静两茫茫
我开始喜欢上海,上海的天气虽然有梅雨,我忽然不再感觉到沉闷,我想到北方的牛毛细雨,虽不是斜斜地织着,但是叮叮咚咚倒在江南的温柔中显出一丝活力。
星期一的阳光已经照在床上,我睁开眼,周冰正拿着床头的小镜子照着我。
我说:“可以转过身来看我。”周冰有些羞涩地说:“我不想让你出来。”说着又把屁股紧紧地靠着我,我才发现她身体里呆了一宿。
我说:“你真的喜欢它,可以欢迎它做客。”周冰说:“有的时候欢迎也来不了,我是珍惜。”我说:“可是它终究还是要出来,不能一辈子就连体了。”
周冰笑着说:“你倒是想,我还不愿意呢。”我说:“我们就这样抱了一宿?”周冰说:“你翻过身,我又把你转过来的,你好像太累了,虽然梦里是微笑,可是我动你你睡得还是很沉。”
我笑着说:“我翻过身就是干说离开了你,可是现在还在里面,你自己主动放进去的?”周冰羞羞地说:“讨厌,我不告诉你。”我从后面揉着她的ru房,在屁股上稍微使了下劲儿,周冰就呻吟了一声。
我说:“告诉我吧,要不我就认为你答应我了,我就动了。”周冰赶忙说:“不要,我说。我喜欢你挨着着我那儿,软软的,我也睡着了,早晨的时候你就硬了,我就紧挨着它,一碰就湿了,一不小心自己就进去了。”
周冰又说:“我忽然想看看你的脸,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它离开我,就转过头,你的笑很甜蜜,我那样很累,看见小镜子就在镜子里看你,我发现你不是太难看,有些男人的味道。”
我笑着说:“我这个主角不是让你兴奋不起来吗?”周冰说:“当时我也纳闷王丹一直喜欢帅哥,怎么会找上你,可是我知道了你不仅会下套儿,还很会体贴,我真正佩服你的是你的定力。”
我伸了个懒腰,就出来了,周冰说:“快进去。”我猛地一下子进了去说:“为什么?”
周冰有些害羞地说:“我喜欢。”我说:“我可是完成了一次动作,我一直在里面可受不了你的燃烧。”说着我有出来了,周冰把屁股往后一顶就又进去了。我淘气地又拔了出来,周冰就又挺进去,我紧紧地抱着她说:“这算不算?”
周冰说:“不算,你是故意的。”就故意地扭了几下屁股。
周冰仰起俏脸,雪白的美臀向后迎合著,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下面嫩内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我给夹断般,而我的被密实的吸夹,乐得我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
这时一道热滚滚的春潮自周冰深处激涌而出,浇得我是一阵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我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紧抵,双手捧住周冰雪臀一阵磨转、扭动,两眼则凝视著就要崩溃的周冰那充满了梦幻情境与迷离神色的绝美娇容
紧咬著下唇的周冰,这时再也无法忍受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绝妙快感,她像条即将窒息的美人鱼般,两眼翻白、檀口大张,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音来。
只听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长串“咕噜咕噜”的怪响之后,才见她喘过一口大气来似的,随即便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置信,堪称惊天动地的一次高潮来,那歇斯底里、模糊不清的嘶吼与浪叫,以及那激烈震颤与的肢体,几乎让我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驰神荡,连灵魂都不知飘散到哪去了。
经过绝顶后的周冰,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当场,哪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著,鼻翼歙合,艳丽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娇吟。
一夜的燃烧,一夜的诱惑,我的忍受终于到了极限,一下子就出来了。周冰似乎也到了极点,大声呻吟就紧紧收缩着,浑身哆嗦起来。
我抱着她说:“这算不算?”周冰小声地说:“这是我第一次真实的。”周冰猛地转过头,我也同时靠近她的嘴,几乎同时说:“你……。”又同时咽下了想说的话。
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周冰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说:“我想求你,我已经完全被你迷住了,我想要你。”
周冰也羞涩地说:“我也想求你,我也是被你诱惑了,上了你的套,我也想要你。”我说:“可是你为什么不说?”
周冰说:“你为什么也不说?”
我说:“我们太累了,我想给你留些思考的时间。”
周冰悠悠地说:“爱情究竟是包容还是在云彩里挑选彩虹?”
我刚想说话,周冰又说:“你不要告诉我,晚上再说。”
我说:“你要占有我?”周冰说:“我现在给你放假,去见你的,晚上再来好吗?”
回到上海的家,已经是早上的10点,门口贴了一张纸条,是王静写的,让我到她家去。到了王静门口,按了门铃,王丹出来开门。
我说:“王静呢?”王丹说:“她睡着了,昨夜一宿没睡。”
我说:“我真对不起她,让她为我担心。”
王丹说:“我知道你忙,不用管她,还没吃饭吧,我刚做好的菜泡饭。”我狼吞虎咽吃了两碗。
王丹嗔怪说:“慢点,多着呢?”我说:“姐姐,你真好。”王丹说:“好有什么用。”我说:“我会对你你一辈子都好。”
王丹笑着说:“你就甜言蜜语吧。”吃完了饭,我从背后搂住她,摸着ru房说:“姐姐,你又大了。”
王丹说:“你天天摸,每次都让我死去活来,能不大吗?”
我说:“你想我吗?”王丹说:“天天想。”我说:“我也是。”我就摸她的屁股。王丹说:“看看王静去吧,不要老是折腾我。”
王静睡得很甜,脸上还露着笑容。”我脱光衣服就钻进了她的被窝,轻轻地抱着她。王静睡得很香,我就被感染着也睡着了。
醒来时,王静正笑着看着我,我睡觉的时候,她还穿着睡衣,此时已经光光的。
我一把就搂过来深深地亲了上去。我说:“我想死你了。”王静说:“我也是。”两个人就相互抚摸着,急切地寻找着什么,王静抓住我就往里送,我没有迟疑就进去了,王静坐在我身上就动着,大声的呻吟,毫无顾忌。
王丹边推门进来边说:“小懒虫,该吃午饭了。”看到我们的样子就羞涩地逃了出去。还说:“大白天也不锁上门,羞死了。”王静边动边笑着。
午饭很丰盛,王丹像个温柔的主妇,笑着说:“你们俩也不注意些,也不怕别人看见。”王静说:“别人看得见吗,就是姐姐。”
王丹说:“李超,多喝些甲鱼汤,我特意为你做的。”我说:“谢谢姐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了。”
王静说:“还怎么谢,都快成了一家人了。”王丹的脸红了,赶紧说:“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吃饭的时候,王丹给我盛了很多的甲鱼汤,喝得我脸红红的。
吃完饭,王静说:“姐姐,看见了李超没死我就放心了,我今天下午有同学聚会,你陪陪他吧。”
王丹说:“我可不愿意陪你的李超,这个懒鬼,又是茶又是烟,我成了丫鬟了。”我说:“我可雇用不起你。”
王静说:“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说着一阵风似的走了。
王丹收拾完厨房,笑着给我倒了一杯茶说:“大少爷,请用茶。”
我说:“小丫头,来给爷捶捶腿。”
王丹说:“是,少爷。”就学着日本女人的样子跪在我的身旁,捶了起来。
我说:“王静好像知道了我们的事。”王丹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她好像是故意给我们留的空间。”
我说:“都是我造的孽,好端端的一对姐妹毁在我的手里。”
王丹说:“怨我,是我勾引你。”我搂住了王丹的肩膀,苦笑着说:“姐姐,你怨我吗?”
王丹抬起了头说:“我不怨你,你给了我快乐,我给了你为难。”
我说:“姐姐,我不是感到左右为难,我感到自己好无助呀。”
王丹轻轻地亲着我,拉着我的手说:“有姐姐呢,姐姐不会让你为难的,姐姐会给你力量。”
我感觉眼里有了泪水,就擦了一下,强笑着说:“姐姐,你的力量就是甲鱼汤。”
王丹说:“还有姐姐自己。”
我搂住王丹说:“我不知道带给你的是幸福还是痛苦。”
王丹说:“我喜欢你要我,我喜欢你偷偷摸摸地摸我,我喜欢你给我带来的一切。”
我说:“好姐姐。”
就亲了一口。”
王丹说:“你哭了。”
我说:“没有,那是高兴的。”
王丹说:“你能为我哭,我为你死都值了。”
我说:“姐姐,你不能死,死了我怎么能欢乐。”
就亲上去,把ru房掏出来咬着。”
王丹说:“你刚干完又硬了。”
我说:“还不是你的甲鱼汤。”
王丹说:“我担心你的身体,摸摸就行了,不要干了。”
我说:“你怎么又不穿?”王丹羞红了脸说:“你们的声音太大了,我就自己摸自己。”
我说:“姐姐,我要进去了?”王丹说:“进去吧,不要太猛了,你太累了。”
我说:“你真是我的好丫鬟。”
就咬着ru房,王丹眯着眼睛,脸上含着微笑.
尽管王丹还有些羞涩,可她早已经春情荡漾,臀摇ru荡,配合着我动作着,当我真的进去的时候,立刻就激动起来。
一双玉手胡乱的到处抓扯着床单,有时闭眼蹙眉,有时星眸半掩,那歙动的娟秀鼻翼和那半开半合的樱桃小口,让我看得神为之夺,彻底沈沦在王丹美绝人寰的灵与肉当中,似乎她的灵魂早已被魔鬼收买,即使明明知道这种行为不当,但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只见王丹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噢弟弟快快点加把劲啊。”
就在我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王丹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我,但却已是奔腾、殷殷期待着被我达阵得分,从王丹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那忘情缠绕的模样看来,我知道她已经享受了。
我并非不晓得王丹把我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我根本不在乎,因为我已经看到眼前一个花园,花草茂盛,蝶儿飞舞,那朵藏在花径最深处的花蕊,正不断和颤抖,它悚练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
王丹歇斯底里地高声,一大股又浓又热的水,把床单糊湿了一大遍,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爱怜地轻吻着已经平息下来的怀中她。浑身已软化下来的王丹,四肢却都还黏贴在我身上,她合着眼帘,俏脸上洋溢着满足后的喜悦,呈现出一副神游太虚的飘渺美感,任凭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轻哼慢哦,整个人仍然沉醉在绝顶的绵绵余韵中。
两具汗流浃背的身躯,几乎滚遍了床铺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俩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断地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吴琛的电话,也许王丹和我还不晓得要缠绵到什幺时候?
午后的阳光照进了屋里,也照在两个的身体上,吴琛给我打来电话说:“李超,你小子跑哪去了,给你家打电话也没人接。”
我说:“我在王丹这儿。”
王丹摸了我一下,我就咬了一口ru房,王丹就呻吟了一声。”
吴琛说:“你干什么呢,说话磕磕绊绊的。”
王丹在我接电话的时候正舔着我。”
我说:“信号不好。”
吴琛说:“晚上你有时间吗?”我说:“晚上要见一个客户,什么事现在说吧。”
吴琛说:“好,那我过去,我也想王丹了,王丹在吗?”我说:“她在,要她接电话?”吴琛说:“好吧。”
王丹接过电话仰卧在沙发上,的身体完全开放着,我就轻轻地舔着她。
108、黛玉葬花也春情
王丹说:“你又想我,在武汉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不知道吴琛说什么甜言蜜语,可是一想到吴琛正在跟王丹通话,就不知道触动了哪根变态的神经,就插了进去。
王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不禁大声地呻吟一声。
似乎吴琛询问,王丹说:“让水烫了一下,没事的,你过来再说吧。”就把电话递给我。
我说:“想了吧,别装了,快过来吧。”
边说边快速地动着,王丹小叶声说:“轻点儿,人家受不了要出声的。”
我还是快速的动着。
吴琛说:“有了小杉事件,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见王丹。”
我说:“怕什么,说不准人家正等着你呢。”
吴琛说:“我买什么花好呢?”我说:“就玫瑰,越白得越好。”
吴琛说:“兄弟,等着哥哥。”
打完电话我一下子就瘫软在王丹的身上,王丹已经来了好几次,已经软的像滩泥。
王丹说:“我舒服死了,打电话你也干。”
我说:“姐姐,谁叫你诱惑我。”
王丹说:“李超,我离不开你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上次周冰在旁边就差一点死掉,这回真的死了,我都飞上天了。”
我说:“姐姐,我会让你一辈子都飞上天的。”
王丹说:“我不指望一辈子,只要现在你让我飞上天我就满足了。”
我说:“那我就再让你飞上天。”
王丹说:“又进去了,一会儿吴琛就来了。”
我说:“他还早着呢,买花加上路上时间怎么都得半个小时。”
王丹说:“慢点,你一进去我就飞了。”
我说:“姐姐,你迷死我了。”
王丹说:“我爱死你了,无论你以后怎么样,我都爱你。”
我说:“姐姐,我也是。”
吴琛手捧着一大束玫瑰,白得耀眼。王丹羞红了脸接过来插在花瓶上。
吴琛说:“王静呢?”王丹说:“同学聚会,刚走。”
吴琛说:“你的手怎么样了?”说着拉过王丹的手温柔地看着,吴琛刚要抚摸王丹被我亲得发红的手指,王丹就轻轻地抽了出来,娇嗔地说:“还有人呢。”
望着我脸就红了。
吴琛坐下来就说:“武汉已经回信,生物制药的项目马上上马,我想你是最合适的总经理人选。”
我说:“我可是对医药一窍不通。”
吴琛说:“你做过保健品,你的成绩我也知道。”
我说:“我做的都是市场,对于前期的研发我可是外行。”
吴琛说:“关于技术人员我都物色好了,我需要我信任的管理人员。”
我说:“你不相信王博康?”吴琛说:“不是不相信,而是我需要自己的人,医药本身就是外行,我不能全撒手。”
我说:“你认可了王杉的观点?”吴琛说:“其实我早就关注生物制药,只不过没有那么系统,本身这次武汉之行就是谈这事。”
王丹特意穿了一条长裙,可是柔顺的裙摆刚好裹出曲线,浑圆的屁股更加。
她温柔地倒了两杯茶,像个小媳妇坐在旁边。
吴琛偶尔瞄着王丹,眼里透着说不出的神情。
我说:“我值得你信任吗?”吴琛说:“说实在的,我欣赏你超过信任你。”
我说:“就冲着你这句话,我跟你干了。”
吴琛说:“兄弟,谢谢。”
我说:“我应该谢谢你,你给我机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吴琛说:“年薪100万,我知道你在上海有割舍不下的情感,我已经在虹口艺嘉花园给你租了房子,你就上海武汉两地办公。”
我说:“太多了吧,虽然我喜欢钱,可是我还是受宠若惊。”
吴琛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和一串钥匙说:“这是50万,这是房子的钥匙,其实房子是我的,不用带任何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我希望你一个月后正式上班。”
我说:“商人就是商人,做事情缜密得不让人有机会喘气,王丹,你要小心。”
王丹说:“又不是我做总经理,我小心什么。”
我说:“可是吴大老板可是个光芒四射的男人。”
吴琛说:“私下里你还是叫我吴琛,我会感觉舒服些。”
我说:“可是我现在是你的员工?”吴琛说:“不要提这些,这是合同,你看一下。”
我说:“你是全准备好了才找的我。”
吴琛说:“从武汉回来我没有休息就马不停蹄准备,做好了我也是有些兴奋,抑制不住自己,我不想让我看好的人在瞬间溜掉。”
看完合同,我说:“姐姐,有酒吗?”王丹就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倒了两杯。
我说:“吴琛谢谢你。”
一饮而尽之后,我在合同上签了字。
聊了一会细节,看着王丹插不上话,吴琛又扯开家常,很快就到了晚饭的时间。
吴琛说:“一起吃饭吧。”
我说:“我还有事,你与姐姐一起吃吧。”
吴琛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我说:“姐姐,我就不陪你们吃饭了,你和吴琛一起吃好吗?”看着我的眼神,王丹说:“好吧,你要给王静打电话说一下。”
没想到我的上海另一个家就在周冰一个小区,有了钥匙我不用打电话也可以在这个小区里进出自由。我特意买了一束玉兰,这个时节,玉兰都是在温室里培育的,这种开在树上的花几乎没有绿叶的衬托,就俏俏开在枝茎上,显得挺拔娇艳。
当我站在周冰的门口,周冰正围着围裙,好像是在做饭,看见我眼里竞激动出泪花。我说:“我很贸然,没有给你电话。”
周冰说:“我高兴,你太让我意外。”看着我捧着玉兰就扑在我怀里吻我。
我说:“不让我进屋呀?”周冰才缓过劲来,进了屋,把花插在一个高高的花瓶上。周冰说:“我喜欢玉兰,她的花是娇艳的,但是她有挺拔的枝茎。”
我说:“做饭呢,好香呀。”周冰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就自己做,做好了就很满足。”你很想让我来吃晚饭?”
周冰说:“我只是做好了菜,不知道有没有人来吃。”
我跟进了厨房,四碟精致的小菜已经做好,灶上正炖着甲鱼汤。端上菜,周冰开了一瓶酒,两个人对望了一会儿就都笑了。
我说:“我是来吃饭的。”
周冰说:“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你的饭?我一般是不自己烧菜的。”
我说:“你就是我的菜。”上前就亲了一口。”周冰咂了一下嘴,含笑说:“吃菜吧。”
我说:“刚才我已经吃了一口了。”周冰笑着说:“小滑头,油腔滑调。”就夹了一个虾仁放在我的口中。
我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她,深深地吻上她,把虾仁送到她的嘴里。她咬了一半又把另一半送到我口中,我嚼碎了,她也嚼碎了,两个人又吻在一起,虾仁就混在一起。
周冰笑着说:“你的花招就是多。”
我说:“你配合得太好了。”
周冰说:“甲鱼汤该好了。”就端出来,盛了满满的一大碗给我。
我说:“你想让我流鼻血。”
周冰说:“你太忙了,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都空了,得补补。”
我说:“如果我没来吃饭呢?”
周冰说:“那我就去补下水道。”
我说:“那就浪费了美人的手艺。”
周冰说:“那也比让没心没肺的人吃了好。”
我说:“我已经没心没肺了,都让你吃了。”周冰娇笑着,刮了我一下鼻子说:“我看是让别人吃了,到我这儿就剩下嘴了。”
我说:“美人甲鱼汤,吃得心里慌,慌什么,酥骨又穿肠。”周冰说:“男人嘴抹蜜,眼里色迷迷,看什么,肚子没好屁。”说着就笑起来。”
吃完饭,周冰搂着我倒在沙发上说:“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说:“不相信什么?”周冰说:“眼前的一切。”我说:“我也不相信。”周冰说:“我给你看我的相册,还有我刚买的。”
我说:“你要给我做秀?”周冰说了声讨厌就走进里屋,还叮嘱我不要偷看。
我打开音乐,放了一张“神秘园”的轻音乐盘。不一会儿,周冰羞羞地走了出来,蕾丝遮不住,前面是开口的,掩不住黑色花草,只是几条丝织成的鱼网,禁受不住沉甸甸的ru房,ru头肆无忌惮地露着。
我笑着说:“无边的春色。”
周冰娇笑着说:“诱惑死你。”就走到我跟前,手里捧着三本影集。
周冰又拿出了个铁盘与酒精炉。”
我说:“黛玉葬花,你不是要葬相片吧。”
周冰说:“就你聪明。”说着翻开了第一本影集。那时周冰还是清纯的少女,像一条清澈的小溪。
周冰说:“这是我第一个男人。”
我说:“很帅。”
周冰说:“有时我还在想他。”就抽出来放进酒精炉上,照片烧得很旺,蓝色的火苗很快就吞噬了帅哥。
周冰又取出一张合影说:“这是我们在校园的合影,说着有放进酒精炉内。”周冰不断的取出照片,校园的黄昏,林间的小路,接吻的冲动都统统化为灰烬。
周冰合上已经没有一张照片的相册,深深地吸了口气,就扑到我怀里,手解着我的纽扣。”我说:“你是穿着衣服的,我就不要光了。”
周冰说:“我会给你也穿着衣服的。”脱光了我的衣服,周冰从里取出一根细绳,上面有块布,周冰让我站起来就将绳子系在我的腰上,那块布竟是一个将好套进男人那东西的套子,上面还有个拉链。
周冰套好后,就把拉链拉开。我说:“这和不穿衣服有区别吗?”
周冰说:“这是情趣,一点也不懂。”周冰打开第二本相册,那是一个很绅士的男人。周冰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香港人。”说着取出来放在火上。接着就是欧洲的风光,沙滩的浪漫,全都在火中殆尽。
周冰有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我何必记着他。”
我说:“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周冰扑在我怀里就哭了,哭得凄凄惨惨。我说:“忘了就忘了,别伤坏身体。”
周冰说:“我不是哭他们,我是哭自己,哭我的青春。”
我只好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哭完了,周冰翻开了第叁本相册,那是个俊朗的男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又透着一丝刚毅。
周冰说:“他是律师,虽然年轻,刚毕业两年,但他是个才华横溢的律师,我一见他就爱上了他。”
我说:“我要是女人也会爱上的。”
周冰说:“他也爱我,无论多忙,他总会在周末与我共进晚餐,他喜欢送我康乃馨,每次见面都是一大束。交往了一个月,我就感觉我已经进了蜜罐儿,我甜蜜得像换了个人,所有人都说我更漂亮了。”
我说:“恋爱的女人最漂亮。”
周冰说:“我们第一次亲密的接触是在他的办公室,都下班了,我们接吻,让我们发疯,他的手使劲地摸我的ru房,越是痛我就越感到刺激,就把ru房放进他嘴里,他就像婴儿一样,吃得滋滋有声,吃得我浑身颤抖,我就去摸他,他硬的立了起来,我就摸,我已经恨不得立刻就让他进去,可是他就只顾着吃我的ru房,我就把他扑在沙发上吃他,他也吃我,我已经受不了了,就向他敞开双腿,可是他又吃了上来,虽然舌头都进去了,我也来了,可是感觉空劳劳的。我们每次都这样,但还是非常开心,我一直幻想着新婚之夜那种充实我的感觉,后来我们几乎就是同居,我几乎每天都去他那儿,他也给了我钥匙,不过每次我去都提前给他电话。”
我说:“我真的佩服这个男人的定力。”
周冰长叹了一声,接着说:“半年里,我们就相互用嘴,虽然我不满足,可是我每天都憧憬着,我见过她的母亲,他们是个单亲家庭,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母亲生他的时候还不满20岁,她是一个漂亮的母亲,身材非常好,45岁的年纪就像30岁,她的ru房很大,旗袍上就像有座山峰,皮肤,对我很客气,也很礼貌,我非常庆幸将来有个美丽的礼貌的婆婆。他也见过我的父母。”
我说:“我第一次听你提到你的父母。”周冰说:“以后我会给你讲的。”
周冰又接着说:“有一天,我公司搞活动,就给他打电话说去不了了,他说正好今天陪她母亲。那天活动尽展的顺利,11点就结束了,我就想给他一次惊喜,可是这是一次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惊喜。”
看着周冰讲话都有些惊恐的样子,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周冰说:“我轻轻地开了门,悄悄地走了进去,厅里没有人,我听见里面的卧室传来呻吟声,我虽然气愤,可是还是轻轻地走了过去,门开了一半,我看见他正在吃着ru房,母亲的ru房还是很挺,白白的,就如少女,他的舌尖在ru房上一圈一圈地舔着,母亲就呻吟着说:‘好儿子,妈妈舒服死了。’他没有说话,就舔着,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听说过乱伦,听说过恋母情结,可是在我眼前表演,我却宁愿不相信这是真的。忽然我听到了他的呻吟,声音非常大,和我在一起都没有这么大声过,我睁开眼,看见他妈妈正摸着他,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就悄悄地退了出来,出了屋门,我轻轻地关上,生怕有一点响声,到了屋外我就跑,我的鞋子都跑丢了,头发也乱了,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的家。”
我说:“可怕的惊喜,我也宁愿没有听见。”
周冰说:“第二天我在他办公室提出分手,他说:‘为什么,我非常爱你。’我说:‘爱我,那你就要我吧。’我就撩开裙子,露出来,可是他的眼睛直盯着我的ru房,然后扑过来就亲我的ru房,我挣脱开后说再见就走了。”
周冰说完了,也把相册里的相片烧光了,包括那个年轻妈妈的照片。
我说:“都说红颜薄命,你是红颜多难。”
周冰还抽泣着,我知道这恐怕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故事,不仅是伤害自己,害怕伤害可怜的妈妈。”
我说:“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要你了。”
周冰说:“为什么?”我说:“他们虽然乱,可是恐怕还保持底线,那就是插入,他吃你,尤其你的ru房,还迷恋你的ru房,这恐怕与迷恋妈妈的ru房一样,他害怕插入,就只能在其他方面发泄,看见你就好像看见妈妈,他怎么能要你?这恐怕也是单亲家庭的悲剧。”
周冰抬起头说:“我后来才明白,就如你所说的,我竞然非常同情他。”
我笑着说:“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吧,我的姐姐,我也想吃nai了。”含着她的ru房,我笑嘻嘻看着她。周冰说:“对不起,又要你陪我痛苦。”
我说:“我愿意。”就把包着我的那条布的拉链拉开,塞到她嘴里,笑着说:“吃冰棒吧。”
我是男人我知道,面对像周冰这样甜美又有些冷小美人,没有马上扑上去就算是奇迹了。
我忍住了刚才的龌龊行动,我没有让她张开嘴就迅速的脱掉她的上衣,白色蕾丝的包裹著她浑圆的,雪白的看起来吹弹可破。
一解开,她粉红的ru头傲然,在两座的小山丘顶端挺立,像极了两朵含羞的小花蕊,好可爱!
我伸手出去,触碰到樱桃般的。
109、火山电爆冰美人
她战栗著身子,想要闪躲,但是我立刻握住她的,用拇指,食指轻夹著樱桃,然後轻轻的挤压和揉弄。
刚才的大剌剌此时变成了羞涩,她激烈的摇著头,“不要这样。”
对她眼中闪烁著的无奈光芒,我感到满意。
我温暖的手放在她上,她明白我的意思,眼光停在我的脸上,想等待我停止抚弄她。
我的动作很温柔。我自己都感觉像水一样温柔。
但由於不安及对自己身体反间应的害怕,除了我手掌的温热,她没有其我任何的感觉。
虽然不了解我的目的是什么,可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放松,她逐渐的感觉到一些别的,尤其是当我的手指接近敏感地带时,她还会起鸡皮疙瘩。
“你真的想要?”周冰的小嘴很,可有比小嘴更的地方。
我低下头含住她粉红色的小樱桃,并且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另一边柔嫩的浑圆,引起她身子一阵酥酥麻麻的。
她的身体在我的逗弄,舔舐下变得好奇怪,只想在我的怀中不安的扭动著。
“你已经好湿了。”我喘息的说。
好羞人,她的身体轻易的被我的给唤醒、被我点燃,然後背叛了她的过去。
周冰虚弱的呻吟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白嫩的脸庞已经被激情烧得红艳无比,美目微张,红嫩的小口轻轻的喘息著。
烧掉了照片,也烧掉了记忆。
看见气氛缓和了,我提议喝杯酒,周冰取出了芝华士,看着蕾丝笼罩下的白白屁股,我笑着说:“你的就是春药。”
周冰说:“你的呢?”
我说:“就是你的春药。”
周冰到了两杯酒,喝了一口说:“谢谢你,我真的感谢你,这么多年,我一个人怀着痛苦的记忆,给你说出来,就轻松了。”
我喝了口酒,在浑圆上轻轻地含着,洒落后又舔了回来,看着周冰的陶醉就说:“美ru沁酒,犹如百年甘醇,美哉,美哉。”
周冰说:“那冰棒沁酒呢?”便含了一口酒让我进入口中,舌头在轻轻搅动,沁在美酒里,我硬了,已经接触到喉咙,周冰徐徐咽下酒说:“冰棒沁酒,成了骚酒。”
我又说往她那里倒酒,她就敞开腿又让我倒进去,倒了整整一大杯,我就往出吸,没有吸出多少,我就仰躺在她裆下,就对着嘴让她往里倒,她就像撒尿一样,我喝一口,她就倒一口。
我说:“还有多少?”她说:“要多少有多少。”
我说:“你还以为你这真是无底洞。”
周冰说:“就没有了还有尿。”
我就一口一口的喝着,边喝边说:“葡萄美酒夜光杯,真是好酒,真是好杯。”
手就梳理着浓密的毛,还掰开肉,往里探。
周冰呻吟了一声说:“别弄了,可是真要尿了。”
我说:“那我就喝。”
她松动了一下,就倒满我一嘴,我尝了一下,就知道她真的尿了。
我在嘴里饶舌像是品尝红酒,就咽了下去。
周冰赶紧说:“脏,不要咽下去。”
我笑着说:“已经咽下去。”
周冰就亲我。
我说:“你尝到你的骚味了吗?”周冰点点头就拚命地在我口腔里用舌尖舔舐。
过了一会儿,就跑向洗手间,我跟了进去。
周冰说:“我要小便。”
我说:“我知道,我要看大珠小珠落玉盘。”
周冰小便完,我说:“我给你擦。”
就用纸轻轻地擦去了嫩肉上的水珠,周冰就笑了。”
我说:“不要笑了,我要撒尿了,快走吧。”
周冰说:“我也要看。”
我说:“你也不是没看过。”周冰说:“我就要看。”
有人在旁边,我酝酿了很长时间,周冰竟然蹲着看着我,我刚溢出一个水珠,她就急忙舔了去。
我说:“男人这样是尿不出来的。”
周冰说:“那我不舔了。”
我就一下子一江春水向东流,周冰迟疑了一下,就用嘴接着,满嘴都是尿,她笑着说:“真骚。”
我就在她脸上、身上撒着,最后插进她嘴里。
满满的一嘴尿,再插进个东西,她就忍不住咽了一口,后来就全咽了,又把我舔干净。
我说:“味道怎么样。”
周冰说:“骚极了。”
我脱掉她的湿了几缕布丝,抱着她到了沙发上。
我说:“乱lun的故事激起了变态。”
周冰说:“我喜欢这种变态。”
我说:“我没见过比你更骚的女人。”
周冰说:“我也没见过比你更会玩女人的男人。”
我说:“你喜欢我玩你?”周冰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喜欢你的花招,也喜欢你的变态。”
我说:“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周冰说:“一开始你吃我的脚趾头时,我还以为你是一时的冲动,没定义你是个玩家,没想到你真会玩女人,玩的我喜欢上你。”
我说:“我再会玩,也只不过进去了五下。”
周冰说:“今天奖励你十下,好吗?我的小滑头。”
我趴在她身上,严肃地说:“我希望你爱我而不是喜欢,我希望是一千下而不是十下。”
周冰娇笑着说:“那你就努力吧。”
我说:“怎么努力?”周冰说:“玩得我离不开你,玩得我爱上你。”
我扳过她的屁股,狠狠地插进去说:“我这就玩得你离不开我,玩得你爱上我。”
周冰笑着说:“一下,两下,三下……九下,十下,到了,不能再玩了,你已经犯规了。”
我说:“我早就犯规了,不我是不会停下的。”
我就狠狠地干了不知几百下,周冰已经软的像面条,水流成河,不停地收缩着,我就出来了。”
周冰娇喘着说:“快进去。”
我说:“我不进去,我已经犯规了,不能再犯错误了。”
周冰哀求说:“进去吧,不算你犯规。”
我说:“那你就求我。”
周冰说:“求你了,小滑头。”
我说:“要好听的。”
周冰说:“求你了,我亲爱的男人,我的好男人。”
我说:“要叫我老公,老爷。”
周冰就说:“求你了老公,老爷,快进去吧。”
我就进去了,她就猛烈地耸动,我却清风细雨。
周冰说:“求你快点。”
我说:“就这样求人?”周冰说:“求你了老公,老爷,快一点。”
我笑着说:“叫爸爸。”
周冰说:“你真变态。”
我停下来说:“快叫。”
周冰好像不行了,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大声地叫,爸爸,亲亲的爸爸,快一点。”
我们同时倒在沙发上,周冰像个孩子偎在我怀里,小声地说:“我爱你。”
我说:“你说什么?”周冰稍微大声说:“我爱你,小滑头。”
花是有生命的,有情感,有心跳。菊花最为惨烈,刚开到最艳就遇到寒霜,就迎着风展露着生命颜色,红得如血,黄得如霞。
菊花没有时间在阳光下懒洋洋地享受暖意,每一刻都随时准备着迎接寒冬,这个生命中注定不可避开的寒冬在她正直青春的时候,把她掠夺在怀,肆意蹂躏,菊花的血液洒在冬天的雪里成了寒梅,菊花的心跳震得大地裂开缝隙……
星期二的早晨,阳光格外好。
办公室收拾得很干净,王静把我拽到一边说:“财务大姐离婚了,她自己提出来的。”我说:“看不出四十多岁还很勇敢。”
王静说:“江西的男人不愿意离婚,她就起诉了。”
我说:“为了什么要这般坚强。”
王静说:“在上海有个相好的。”
我说:“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财务大姐红着脸就进来了,对我说:“北京这几天来了好几个电话问你。我说了你的情况,你快点给北京回电话吧。”我给北京回了电话,听到我的辞职,北京很是吃惊,财务大姐也很吃惊。
财务大姐说:“好好的辞什么职?”我说:“我可能太累了。”我又说:“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财务大姐说:“你知道了。”
我说:“都满城风雨了我能不知道?”财务大姐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渴望新的生活。”我说:“祝福你。”
财务大姐羞红了脸低下了头说:“我第一次遇见对我那么好的人,我就迷失了。”我说:“好人就珍惜吧。”财务大姐说:“活到现在我才知道男人也温柔,我也渴望。”
晚上,在王静家里吃饭。
王静说:“你晚上又有事,真讨厌,不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吧。”
我说:“你迷住了我,外面的世界已经没有狐狸精,狐狸精全在这里。”
王丹说:“我可不是,别带上我。”王静说:“我能迷住你吗?”我拉着王静的手说:“迷死我了。”王丹说:“别再我眼前亲热,楼上有的是地方。”
到了楼上,王静说:“你离开公司会离开我吗?”
我说:“不会的,我还在上海。”
王静说:“你和豆豆可就更近了,我以后就在醋海里游泳了。”
我说:“那我就陪你游泳。”王静说:“我感觉你会离开我。”我说:“那你就捆绑住我。”王静说:“能捆住你的心吗?”
我说:“我的心已经被你迷住了。”
王静就笑了,带着泪花说:“不管了,只要你离开我,我就找一百个男人,让你戴一百顶绿帽子。”
我笑着说:“你这个小,不说自己yin荡,还给别人戴帽子。”
离开王静家已是九点钟,我精心挑选了一束白色的百合,去找周冰。
看见百合,周冰笑得像个孩子。周冰说:“你可真理解我的心思,今天我就想你会送我花吗?如果送我百合花我会兴奋死的。”
我说:“你还没有兴奋死。”
周冰说:“我爱死你了。”就把舌尖伸给我,我舔了一下就说:“吃饭了吗?”
周冰说:“人家等你,那顾上吃饭。”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周冰说:“我想先吃你的冰棒。”就吃了起来。
我说:“这是吃不饱的。”
周冰说:“谁说的,好多好多小孩,都能吃撑了。”我说:“你成了凶手。”周冰吃了满满的一嘴,咽下去后说:“我的晚餐已经吃完了。”
我笑着说:“晚餐就是杀人。”
周冰说:“我最想杀你,可是心里喜欢的很,爱得很,就舍不得。”
我说:“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经?”周冰笑着说:“你再不来我就去找野男人。”
我说:“男人就来了,今天给我讲什么故事?”周冰说:“爱的故事。”
我说:“能简单些吗?”周冰说:“你听烦了?”我说:“不是,昨天的故事太凄惨,我有些不忍。”
周冰笑着说:“今天的故事是无奈。”
我说:“那你就是再详细我也愿意听。”
周冰就亲了我一口,又解我的纽扣。
我说:“干什么,又要脱我的衣服,还没看够?”周冰悠悠地说:“不知能看多久。”
我说:“你想看多久就多久。”
周冰脱下我的衣服,连也没有留。然后自己也脱的光光的,就扭着屁股从里屋取出相册与酒精炉。
我说:“谁能想到喜力的公关经理公关着KERONA的销售经理,还光着身子。”
周冰说:“我想公关谁就谁。”
周冰说:“我坐在你上面好吗?”我说:“你刚吃完,它还没有精神。”
周冰就含着我,弄得湿湿的,然后就坐在上面,耸了一会儿,感觉到进去很深了,就翻开相册。
第一张是个合影,两个男人与三个女人,一个女人是周冰。
我说:“今天的故事应该精彩,两个男人。”
周冰说:“这是表姐与表弟,这是亲姐姐与弟弟。我们认识是在一次酒会,那次我还约了王丹。酒会是个商业性质的,参加的大多是公司的高级职员。我和王丹正在聊天,一不小心我坐空了椅子,人就向后翻了过去,就是那两个男人接住了我,我没有摔倒在地,就倒在两个男人的怀里。我尴尬极了。”
我说:“比美女走光可尴尬。”
周冰说:“那个高鼻梁的男人是不是很帅,帅得就直直地望着他,竟然忘记自己的臭像。后来我们就坐在一起喝酒。我看得出,大眼睛与高鼻梁都对我很喜欢,可是两位姐姐对我们的到来表示得很淡漠。散了酒会,互相留了电话,他们两个是非常好的哥们,两家的关系也非常好,后来两个男人就同时约会我,我们一起喝酒聊天,一起打球运动,可以说那一段时间我非常快乐。”
周冰的脸上很幸福,不自觉的就上下动着。”我说:“你现在快乐吗?”周冰就快速地动了几下说:“更快乐。”
周冰接着说:“后来高鼻梁就很少参加我们的活动,活动就变成了两个人,慢慢地就燃起了爱的火花。大眼睛与姐姐住在一起,姐姐离婚了,有一个男孩,小孩儿可爱极了,每次我去都叫我舅妈,虽然为时尚早,可是我还是愉快的接受了这个称呼。大眼睛在家里倒显得很拘谨,完全没有了运动场上的风采。姐姐对我还是很平淡,每次我们在屋里亲热,姐姐都把音响开得声音很大。我开始认为是怕影响孩子,可是每次声音一大,大眼睛就停止了动作,像是听到命令似的。”
我说:“你为什么不把他带到这里?”
周冰说:“我不愿意还没有结果就把男人带到我的世界。”
我说:“我应该是个例外了?”
周冰说:“小滑头,我的小肉肉。”就上上下下动个没完,水流得我的屁股湿了大半。我说:“接着讲故事吧。”
周冰说:“最后的一次去了了他家,小外甥开的门,小外甥刚要喊人,我就嘘了一声说:‘舅妈去吓他们一跳。’我到了厅里就听见姐姐说:‘我看周冰就不好,妖艳得不得了,像个狐狸精。’大眼睛说:‘我爱她,我离不开她。’姐姐说:‘她不是个好女人,水性杨花,她会毁了你。’大眼睛说:‘她不会,她爱我。’姐姐说:‘我也爱你,你会因为她不听姐姐的话?’大眼睛犹豫了一会儿说:‘姐姐,可是我不能总是这样。’姐姐厉声说:‘总是哪样,有姐姐爱你还不够吗?’大眼睛没有吱声,就听见男女的哭声。我告诉小外甥就说我没来过就走了。”
我说:“标准的姐弟恋。”
周冰接着说:
第二天晚上,大眼睛约我喝咖啡。他说:“你都知道了。”
我说:“我知道什么?”大眼睛说:“外甥说你来过,不让告诉我。”
我苦笑着说:“我就听见你们吵架就走了。”
大眼睛说:“我不隐瞒自己,我从小是姐姐看大的,就养成了对姐姐百依百顺,后来就有了依赖感,姐姐也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随着年龄的长大,姐姐对我也产生了依赖感,我们就相依为命,尤其是姐姐离婚后,性情大变,我越来越觉得姐姐对我的依赖感更加大了,对我管的也更严了,尤其是我交女友。”
我说:“姐姐嘛,都是对你好。”
大眼睛说:“我意识到这可能是可怕的姐弟恋,或者说是恋姊情节或者恋弟情节,我不怕你笑话,我努力的挣脱,可是每次都失败了,遇见你,我好像找到了阳光,我第一次跟姐姐争吵,虽然我还没有胜利,可是有你,我一定会胜利的。”
当时我还沉浸在爱的世界里,期望着他获取胜利,你知道吗,我太渴望爱情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想到她们可能发生那种事情就觉得恶心,就在越来越少的约会中淡出了大眼睛的视线。
周冰笑着说:“故事讲完了。”
我说:“可是你的相片还有一半没有烧掉。”
周冰说:“那是明天的故事。”
我说:“你今天好像讲起故事很轻松。”
周冰说:“有了你,我越来越明白,早已经从记忆里出来,就是讲故事,故事里的我只是一个角色,我何必为难自己。”
我说:“我终于看见一个没有负担的你了。”
周冰说:“我又一次深刻的理解王丹为什么对你那样好,一个是自己不仅解脱出来,还能带给自己欢乐的男人,女人能不喜欢吗?”我说:“我不是个好人,我还和王丹好着。”
周冰说:“不许你这样说,我爱你,爱死你了。”
“那就让我们爱吧。”我立刻抱着她,她却故意地挣扎着,一抹羞涩染红了脸,也燃烧了我。
周冰被我紧紧缠住,几乎动弹不得,我男性的气息一阵阵喷在她脸上,我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的浑圆,她的手甚至还握着我的男性……
天哪!
周冰的脑中一团混乱,脸红得就像发烧一样。
万万没想到,她平静的生命中,竟会出现像我这么直接的男人。
我就像一团从天而降的火球,砸到她淡然的心湖,顿时激起滔天巨浪!
周冰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酒精和同时烧灼着她,让她既热又渴,想在最脆弱的时候被抚慰,又想远远逃开这团令人胆战心惊的烈焰。
我一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一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隔着薄薄的针织丝衫,在她柔软的身躯上下抚摸。
我的力道很温柔,像在呵护一件宝物……
周冰渐渐放松下来,酒意令她昏昏欲睡,但我的抚弄又让她忍不住喘息。
空气中,弥漫着浪漫而甜蜜的气息。
“周冰,你真美……”
很长一段时间,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并不时亲吻着她滑嫩红润的双颊。
周冰的脸颊渐渐泛上一片绯红,她的秀目似闭似睁,目光迷离,眼角眉梢渐渐变得柔和。
我的手几乎抚遍她全身的曲线,那触戚玲珑有致,迷人。
趁她迷乱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解开她的,并将手自宽松的丝衫下,采上了她的……
“啊……不要……”周冰轻喘一声,拉住我的手,湿湿的眼睛既有娇艳的羞色,又有哀求的神色。
“周冰,你好美……我是想亲亲你……”我温柔地说,亲吻着她嫣红娇美的面庞,并探入她的嘴里,吮着她香甜的丁。
我使出浑身解数,以厚实温热的舌头上下舔吻着她光滑的绵ru,每一寸都不放过,又舔又咬。
不一会儿,周冰的樱桃就像熟透了的葡萄,剔透,还带着丝丝透明的津液,犯罪。
“嗯……”她发出了如猫咪般细微的呜咽声。
我的吻一直向下栘,滑过胸口、平坦的小腹、然后便是那神秘的禁地……
“不要……”
说是不要,气死就是要,我看着周冰的脸,立刻就投入了战斗,很快就进入了两个人的世界。
“李超,你……”
我怎么了?现在我不用回答,赶紧加大了动作力度,还大声的叫了起来。
两个人全都疯狂了,站着,坐着,后面,侧面,茶几上,餐桌上都疯狂地做着,后来还在屋里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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