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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双管猎枪
这是一只上好的白瓷茶杯,杯里装了半杯凉水,我倾斜白瓷杯,一点一点地
将杯子里的凉水倒出,滴在一张绝美的脸上。我本来可以含一口凉水,然后喷到
美人的脸上把她从昏迷中唤醒,但我不忍心,我怕从我口腔喷出的水会喷坏这张
美丽的脸,所以我只能滴,水珠滴在蜜糖一样的肌肤上,滴在可爱的鼻子尖,滴
在睫毛长长的眼窝里……滴到两片绛紫色的嘴唇时,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动了
一下,胸口随着一次幽深的呼吸而起伏,睁开了谜一样的眼睛。
“都看到啦?”楚蕙扫了我一眼,软软地问。
“恩,都看到了。”我点点头。
“真是糗死了。”美人想哭,她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胸前裸露的乳房。是
的,有哪个女人自慰的时候喜欢被人看到呢?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个人看见,何况你也看了我做爱。”我笑了笑,沙发
前的巨大液晶显示屏幕上,正播放着我与郭泳娴做爱的画面,镜头里的我威猛强
悍,如一头发情的公牛,总之很上镜。
“我……我不小心看到的。”美人羞涩地闭上了谜一样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闯进来的”我回答,脸上笑眯眯的。
“那我们扯平了?”美人嫣然一笑,她又把眼睛睁开了。
“恩,扯平了,朱九同呢?”我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别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下来。
“知道小月是谁吗?”美人问。
“知道,朱九同的女儿。”我把私生两字吞进肚子了。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连这里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厉害。”
“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我奇怪地问。
“难道你把我名字给忘了?”美人皱了皱眉头,她语气流露出一丝幽怨。只
不过,她皱眉头的样子迷死人了。
“我又怎能把楚蕙两个字忘记呢?”我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是谁
的女人?怎么会在朱九同的办公室?”
“嘻嘻……我就不告诉你,我让你想啊想的,然后就牵挂呀牵挂的,天天都
念着我,天天都想着我。”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谜一样的眼睛加上谜一样
的身份让我快疯了。
“好吧,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说对了,我会整天想啊想你
的。”我向楚蕙做了一个鬼脸。
“咯咯……”楚蕙笑了,笑得懒洋洋的,我敢打赌她一辈子都不会放声大笑。
“笑就好,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把你吓晕真不好意思。”我坐在了楚蕙
旁边,她虽然笑了,但脸色不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她的肌肤是蜜糖色,所以
很难从她脸色看出是否无恙,我只好坐到了楚蕙身边,用一张纸巾轻轻地擦拭她
脸上的水珠,顺便探探她的体温。
“好很多了,下一次进来,记得先敲门。”楚蕙幽幽地说道。
“呵呵,恩,下一次你自慰就先告诉我,我一定不进来。”我大笑。
“你……你再说……我干脆死了算了。”楚蕙的磁性的声音再次发出巨大的
威力,她说 死 字的时候,沙哑中带着诱惑,幽怨中带着娇嗔,如催眠一样,
把我都听傻了。
“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是杀人犯了。”我喃喃自语。
“你再不把我衣服拿来,我……我真的要羞死了。”楚蕙飘了我一眼,柔柔
地说道。
“要穿衣服,你也要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呀,总不能就这样插着吧?”我不知
不觉地学着楚蕙的语气,慢条斯理又漫不经心地问。心里却极度地想看看楚蕙是
怎样把那根假阳具从她蜜穴里拔出来。那根假阳具造型不错,菱角分明,凸点纵
横,非常精致,但与我的肉棒比起来,明显差我一个档次,我不禁有些得意,只
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体,我怕我会忍不住把这个美女强奸了,她的
身材太完美了,自从我踏进朱九同的办公室后,我的阴茎就一直硬着,硬得厉害。
为了不节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脸,偶尔余光逃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不过,我总算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给我记着,你百般羞辱我,我会报复的,我喜欢报复人,谁
对我不好,我就报复谁?”楚蕙柔柔地说着,但眼神却射出了一丝恶毒,看得我
心头一凛。
我赶紧干咳了两下,站了起来,举目四望,看见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有条裙
子,一个角落里有条绛紫色的内裤,那件绛紫色的蕾丝乳罩却躺在办公桌上,看
来,昨晚上这里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等我收集完这些衣物时,楚蕙已经正坐
在褐色软皮沙发上,悠闲地盘着腿,手里拿着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着瓷杯里的水,看来,她一定渴了。
沙发的角落里,精致的自慰按摩棒静静地躺着。
我目光刚离开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阵急剧的心跳,赶紧
把一堆衣物递了过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报复我,那就趁早,我
已经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了。”
“离开?为什么?放心,你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保守。”楚蕙飘了我一眼,
她接过衣物时故意地挺了挺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见过的乳房中最挺最翘的。
“因为你的男人不会放过我。”我苦笑。
“我男人?”
“是啊,我和你男人势不两立。”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显示屏下,从一个
闭路监视器里取出了录象磁带,我发现,旁边的一只大盒子里放了满满的录象磁
带,磁带上编上了号码,我索性一股脑儿全端了。
“我有两个男人,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楚蕙吃吃地笑。
“当然是朱九同。”我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说情,要不,我让我老公替你说情。”
楚蕙戴上了绛紫色乳罩,优雅地把两只挺拔的乳房塞进了乳罩里。
“什么?你老公?”我大吃了一惊,我原以为楚蕙就是朱九同养的女人,现
在看来,我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对呀,难道葛玲玲没有告诉你,我是罗毕的妻子?”楚蕙从一只小包里取
出了一面镜子,用两根手指从白瓷杯里沾了一点水,然后对着镜子梳理起有些凌
乱的头发。
我突然发现我太落伍了,太跟不上这个时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像一个从
乡下来的土包子。楚蕙飘了我一眼,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懒洋洋地拿出
唇膏,小心而熟练地在她的嘴唇上抹上了一道亮丽的绛紫色。
“为什么喜欢绛紫色?”我奇怪地问。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楚蕙懒洋洋地回答。
“就好象你喜欢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偷情一样?”我冷冷地问。
“你别挖苦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喜欢朱九同,我甚至希望这个老畜生
即刻死掉。”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谜一样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很有诱惑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那么恨他,为什么……”
“没有办法,全因为罗毕这个蠢货上了朱九同的当,欠了公司好几亿,所以,
我没有办法。”楚蕙向我笑了笑,接着说道:“可气的是朱九同有心无力,好色
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难受,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霉呀,偏偏给你这个傻子
碰见。”
“为什么说我是傻子?”我大声问。
“咯咯……因为你像傻子。”楚蕙用沙哑的嗓子笑,有点高低音的韵味,就
像是音乐。
凭感觉楚蕙说的是实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我,如果她说的真是实话,那么
我就有了一线机会,想起了与罗毕的约定,我忽然有些后悔了,至少罗毕不像朱
九同和杜大卫这样奸诈,我不应该爽约。
“我想见见罗毕。”我沉声地说道。
“我也想见他,这两天,他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哼!如果我没猜错,他八
成跟姓唐的狐狸精粘在一起,嘿嘿,我无所谓,他罗毕做初一,我做十五。现在
你要找罗毕,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他。”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条很好看
的罗裙。
“恩,那我去找他。”我无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转告他,让他去死了算了。”楚蕙说这样的狠话时,
声音还是那么有磁性,那么软,仿佛是开玩笑似的。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觉得我傻,但其实
我一点都不傻,我趁你昏迷的时候,摸了你的奶子。”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门,关
上暗红色大门的瞬间,我发现楚蕙在笑,她一点都不生气。
抱着一大盒子的证据,我穿过密道,回到了戴辛妮的办公室,刚打开戴辛妮
办公室门打开,迎面就扑来了一个女人,我一看,居然是王怡。
王怡紧紧地抱着我,当着郭泳娴的面抱着我,她泪流满面:“你怎么这样傻?
违规操作是要坐牢的。“
“怡姐你……你也知道了?”我呆呆地问。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找你,你电话关机,联络不上,我只好问辛妮,
她说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来公司找你,听泳娴姐说你在辛妮办公室里,我
和泳娴姐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你真……真把我吓死……呜……”王怡大哭,
也许过于激动,有些话说得语无伦次,但我还是把话听清楚了。那一刻,我感动
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心想,一个只是我逢场作戏的女人,竟然对我有如此深
的情谊,这绝不仅仅是湘女多情的缘故,唉!我李中翰又贪心,又好色,何德何
能受得起这份真挚的情感啊!我叹息。
“小翰,你怎么办?娴姐能帮你什么忙?”郭泳娴也在一旁发呆,她虽然没
有流泪,但满脸愁容,已不见了刚才那春风得意的神采。
“谢谢两个大姐姐,你们放心,我李中翰命大福大,特别有你们两个大姐姐
的关心,我一定能渡过难关。”我大声说道。
“我跟张思勤说一下,让他和朱九同说说。”郭泳娴情急之下,终于把张思
勤搬了出来,我心中暗喜,但目前还不想张思勤出手,毕竟张思勤是郭泳娴的情
夫,如果郭泳娴为我求情,只会适得其反,像张思勤这样的商人,只能用利益去
诱惑他。
“郭姐,你千万别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计划,别把我的计划弄乱了,你替我
劝劝怡姐。”我向郭泳娴笑了笑。
“恩,你有我和小怡的电话,有什么事情你随时要告诉我们。”
“好,我先忙去了,来,和两个姐姐亲一下。”我嬉皮笑脸地在郭泳娴和王
怡脸上亲了一下,抱着一大盒的录象磁带像宝似的跑出了秘书处。
来到电梯前,我按下了下楼的按钮,电梯从上而下,“叮”的一声,电梯门
打开了,我眼前一亮,电梯里站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我感叹人生何处不相
逢啊,我又见到了国色天香的蜜糖美人。
楚蕙看着我笑,笑得有点邪,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进电梯好,还是不进好,
站在电梯前踯躅不前,眼见电梯门就要关上了,蜜糖美人出手如电,把电梯门给
挡了,她细弯的眉儿一挑,娇嗔道:“快进来呀。”见我不为所动,她紧接着哼
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安,说你偷东西。”
偷东西?我心头一颤,赶紧走进电梯里。
电梯门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着谜一样的香水味,我呆吊地看着蜜
糖美人,像个傻子一样。
“喂,你还没有告诉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样,喜欢偷
窥别人的隐私?”楚蕙吃吃地笑,露出了一排珠玉般的牙齿。以前我都以为女人
笑不露齿是最美的笑,但现在我完全推翻了这句话,楚蕙的露齿笑也可以荡人魂
魄,迷人心神。本来就发呆的我,更是像个哑巴一样看着楚蕙,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是大盒子挡住楚蕙的视线,她一定瞧出我裤裆变成了小帐篷。
“怎么?不说话?咯咯,不说就算了,用不着这样瞪着我,我可不喜欢男人
色眯眯的样子。”楚蕙又是嫣然一笑,嘴上说不喜欢我盯着她看,她自己却老盯
着我看,看得我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
四楼并不高,我还在思考怎么回答楚蕙,电梯就到了一楼,随着“叮”的一
声响,我蓦然清醒,向楚蕙尴尬地笑了笑,我准备走出电梯。
电梯门开了,可就在电梯打开的瞬间,哎!我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叹息,我真
希望电梯门永远不要打开。
电梯门前,一个素装短裙,国色天香的女人交叠着双臂,婀娜地站在电梯边,
她显得那么优雅,那么风情,看到这个女人,我心头一下子就涌出了复杂的滋味,
她是一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人,一个我既爱又恨又怕的女人,这个女人美极了,
她随意盘起的头发永远是我心中美的经典,她的出现,抑制住了蜜糖美人那咄咄
逼人的诱惑力。
我知道,难堪的场面即将上演。
“玲玲,那么巧啊?”楚蕙首先打破了沉默,她柔柔地向电梯门前的葛玲玲
笑了笑。
“是啊,真巧了,我记得你楚蕙曾经发誓永远不进KT的,怎么?把发誓当
放屁了?”葛玲玲可是火暴的性格,她一点都不压抑她的情感,不知道为什么?
她的脸色不好,虽然这不影响她的美丽,但她看起来有点憔悴。
精神不好的人最容易发脾气,如果遇到让人暴怒的事儿,这个人一定会大发
雷霆。此时,葛玲玲一点都不矜持,她大发雷霆的样子有点粗鲁。女人在公共场
合一般都会尽量表现自己的优点,不轻易展现粗鲁,除非这个女人确实很生气。
葛玲玲只飘过我一眼,就没有再看我,当我不存在似的,她的眼睛只是狠狠
地盯着楚蕙。可怕的是,楚蕙也冷冷地看着葛玲玲,这好比是火山喷发的熔岩正
遭遇到猛烈的暴风雨一样残酷,空气压抑到极点,我心惊胆战地迈开双腿,准备
溜走。
“是啊,我是发誓不进KT了,但为了想见一个人,也只好破例了,至于我
的誓言嘛,咯咯!你就当我放屁好了。”楚蕙吃吃一笑,她的话可是模菱两可,
可以用在朱九同身上,也可以用在我身上,我一听,就知道坏了。
葛玲玲马上就勃然大怒,她气急败坏地把头转向我,大声咆哮:“人家的老
公是罗毕,不是什么女人你都可以碰的。”
“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我吓坏了,赶紧解释。
“中翰没有碰我,是我碰他的……”楚蕙接过我的话,她接得如此及时,连
我都差点以为她说的话是真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手勾着我的手臂柔声道:“我
们只是看电视,什么事情也没做,哦,对不对呀?中翰。”说完,楚蕙妩媚地看
着我,如同情人间的凝望。
我一听,就知道完了,楚蕙如此眼神,如此语气,我就是有三十张嘴巴也解
释不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葛玲玲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愤怒
地大骂了一句:“狗男女。”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好一个泼妇,哼。”楚蕙望着葛玲玲离去的背影诡秘地问我:“葛玲玲是
不是喜欢你啦?”
我心想,何止喜欢?干都干过了,只是我嘴上却辩解:“没有……她怎么会
喜欢上我呢?我一个穷打工的。”
“哼,你骗不了我,葛玲玲我可了解她,她如果不喜欢你,绝不会发那么大
脾气。”楚蕙暧昧地看着我,仿佛要从我表情上窥探出我与葛玲玲之间的秘密。
我淡淡地说道:“就是葛玲玲喜欢我,那也正常,人与人之间,不是你喜欢
我,就是我喜欢她,你没必要拿我做靶子来气葛玲玲,她会狠死我的。”虽然我
依然迷恋着葛玲玲,但今日不同往昔,得知葛玲玲也是陷害我的一份子,我的内
心早已经痛得流血。楚蕙这样捉弄葛玲玲我不喜欢,但内心里也得到了一丝报复
的满足,嘴上埋怨了楚蕙几句,我抱着大盒子就想离开。
想不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铁青地走向
我,大声吼叫:“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我吓了一跳,刚要随葛玲玲而去,楚蕙却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你哪里也不
用去,陪我回店里,刚新进了一批内衣,我想试穿几件,你帮看看好吗?”
穿内衣?我眼睛一亮,唾液马上在口腔里泛滥,真怕一张嘴,口水就吧嗒吧
嗒地流出来。
“楚蕙,你如果还缠着他,我保证马上和你翻脸,别让我们三年同窗的友谊
没了。”葛玲玲这次没有大声吼,她森然地望着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警
告了楚蕙。
看来,人有时候说话,小声点反而比大声点更具有穿透力,楚蕙愣了一下,
看着怒目而视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说半句。
连楚蕙都不敢惹雌老虎,我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越来越沉的大盒子,
我跟在葛玲玲屁股后面,一步一趋,看起来就像她的马仔一样。不过,能整天欣
赏葛玲玲翘翘的美臀,就是做她的马仔,也是一件乐事,回想起宾馆里霸王硬上
弓的那一幕,我不禁对这个火暴的美人产生了愧疚。
“上车。”葛玲玲一撅屁股钻进了车里,车还是那辆很拽,很吸引路人目光
的红色法拉利。
“哦。”我大气都不敢喘,打开后座的车门,也钻进了车里。
嗡……那熟悉的引擎声再次把我带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时光,我回味着,
也不管飞驰的法拉利把我带到何方,反正跟着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愿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沉默,盯着缠在葛玲玲秀发的发夹,我小声问:“玲玲姐,
你一共有多少个发夹?”我发现今天葛玲玲的发夹又变了,是一个灰色的夹子,
我很纳闷,难道发夹的颜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葛玲玲飘了一眼后视镜,没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唠叨:“我认为玲玲姐带三个发夹最好看,一个红色的,一个蓝
色的,一个是粉红色的。”
其实我这是废话,红色代表热情,充满热情的女人横看竖看都是好看的。
蓝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还美,比花还美的东西能不好看吗?
粉红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话就说得好,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所以粉红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颜色。
葛玲玲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
剪了。”
“怎么这样说?搞得生离死别似的。”我笑问。
“不错,你最好带上小君,马上离开S市。”葛玲玲打了一个方向盘,车子
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我淡淡地问。
葛玲玲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我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
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
“别说得那么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那个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葛玲
玲不为我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无奈地摇摇头,叹道:“枉你是一个见识多广的女人,楚蕙故意气你的你
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楚蕙有什么勾搭,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
电梯里?如果我真与楚蕙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看来楚
蕙说得没错,你葛玲玲发那么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我呸!尽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葛玲玲大叫一声,猛踩油门,车子
像箭一样飞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没系安全带,顿时向后摔去又强烈反弹回来,
脑门与前座的座椅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唉!大白天的,我却看到了满天的星星。我不说话了,对这样的女人我没有
什么话可说了,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
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
人,却伤害我最深……”
“咯咯……咯咯……咯咯……”给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银铃的笑声,笑声从一
开始,就没有停止过,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天啊?她带我来她家做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么狠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葛玲玲眉儿带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唉!死就死吧。”我也推开了车门,走下了车,拾阶而上,跟着葛玲玲翘
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别墅。
恩,这里的一切都是豪华的,豪华的别墅,豪华的家具,豪华的装饰……但
这全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位并不豪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
毛巾轻轻地擦拭我的额头,小嘴狠狠地问道:“疼嘛?”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
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了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我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葛玲玲胸前那
对隐约可见的大肉球。
“疼死了活该。”葛玲玲小声娇嗔,她盘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
了两条玉腿儿,只是裙子有点短,坐姿又不规范,难免被我的眼珠子发现了不雅
的春光,那是一片乌黑的地带,黑色的蕾丝边上跑了几条小卷毛,哦,我硬了,
硬得厉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这个沙发上。”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的
滑倒。
“还说?那天我开车追出来之前,被大卫骂了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摔的,气
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滩水,很滑。”葛玲玲忿忿不平。
“唉!想不到你老公装醉的本事真不小,不过,他说你是故意摔的,恩,我
有点相信。”我大笑,也庆幸那天没有对葛玲玲动粗,看葛玲玲满脸羞红的样子,
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气我是不是?”葛玲玲瞪着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块狠狠地压在我脸上。
“哎哟。”我大叫。
“大卫马上就回来,你别动手动脚的,让他看见,他会杀了你。”葛玲玲松
开了压在我脸上的手,但却没有拨开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
丝一般的肌肤。
“他回来?”我愣了一下。
“对,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别装了,你违规操作的事儿全世界都知晓
了,他回来就是和你商谈怎么办,如果你……你真的不想离开S市,那你就认真
地和他谈谈。”葛玲玲温柔地说道,她语气很低沉,如怨如诉,我现在才知道,
葛玲玲温柔起来就算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恩。”我只有点了点头。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灿烂,她苍白的脸上有了一道嫣红,我从她明亮的大眼
睛里,又看到了一层熟悉的水雾,水雾漫过了她的眼帘,逐渐在她的瞳孔前筑起
了一道朦胧的玻璃,一眼看下去,如同梦幻般的,有诗一样美。这样女人,我能
恨她吗?
我恨不了,心头的火热让我用行动来回答,我冲动地把葛玲玲拽到怀里,紧
紧地抱住,葛玲玲没有挣扎,她像小鸟似的倦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抬起了她的
下巴,在她梦幻般的注视下,吻上了一片肉嘟嘟的红唇。
“唔……”这是一个超长时间的接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没有吻过
那么长时间,如果我对葛玲玲的感情里真有那么一点恨的话,那么这一吻下去,
所有的怨恨都灰飞烟灭,我贪婪地吮吸葛玲玲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不浪
费。
“够啦够啦,把我闷死了,我老公可不放过你。”葛玲玲吐出了我舌头,大
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老公在你面前。”我把葛玲玲的软腰紧紧地搂住,一只大手伸进上衣,
拨开了小巧的乳罩,攀上了滚圆丰满的乳球,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揉不停,
搓不腻,尖尖的乳峰被我恣意蹂躏。
“啊……这是你的东西呀,你想摸就摸,你问过我吗?”葛玲玲手忙脚乱想
阻止我的轻薄,但徒劳无用,她挡得了左边的乳球,挡不了右边的乳球,挡得了
右边的乳球,也挡不了左边的乳球,来来去去,竟是被我玩个不亦乐乎,终于把
她惹急了,她泼辣的劲儿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抓落,抓
住了我的肉茎,连睾丸都被她捏在了手里。
“唉唉唉……轻点轻点。”睾丸传了酸痛的感觉,我连忙大叫。
“现在可以放开你的臭手了吗?”葛玲玲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
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着翘起的乳峰。
“哦?很坚强嘛,看看谁怕谁?”葛玲玲美目巧盼,轻笑间,加大了手上的
劲。
“哎哟,完了完了,一定是伤了。”我大叫,赶紧松开捏住乳球的手,在葛
玲玲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痛苦地把裤子脱下,掏出了肿胀的阴茎,仔细地观察是
不是受伤了。
“我……我跟本就没用力,看什么看?真恶心。”葛玲玲大吃了一惊,看见
我那条高举的家伙,她脸红如桃花,啐了我一口,就要走开。我双臂展开,如老
鹰抓小鸡似的,再次把这个娇小的美人楼在了怀里。
葛玲玲大叫:“大卫就要回来了,你放开我,不行……啊……”我双手出击,
握住了两只大奶子,一顿猛搓,足足过了一下手瘾,又顺势而下,撩起了短裙,
探进了水深火热的肉坑里。
“啊……你放开我,真的……大卫真的就马上回来了。”葛玲玲娇喘嘘嘘,
她虽然野蛮,但力气有限,眼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被扯到膝盖上了,她只好
大声央求。
“这次不会有月经了吧?”我坏笑,看看别墅的大门可以向门外透视,我心
想,就算杜大卫回来,我也可以及时发现,想到这,我胆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
玲玲的央求,翻了一个身,把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母老虎压在身下,手上用力一
扯,把小内裤扯落到地下。
“哎呀……你,疯了吗?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会我们去别的地方,
不能在这里。”葛玲玲惊慌失措,甚至连我的耳朵都揪了起来。
“玲玲,我想你,想死了,你这几天都好么?”我鼻息浑重,嘴唇雨点般地
落到了葛玲玲的脸颊,粉腮,脖子,还有骄傲的乳房,骄傲的乳房被我的大手抓
出了一道道红痕。
“啊……真想我,就先放开我,啊……别插进去……哎哟……哎哟,快拔出
来……”葛玲玲拧着我的耳朵,用力地拧着,仿佛要把我的耳朵拧下来,我忍着
剧痛挺起腰,随着我粗大的阴茎夺门而入,我耳朵的疼痛立减,只是葛玲玲还想
挣扎,我干脆一杆到底,让她彻底死心。
“我的好玲玲姐,怎么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顺从我不就没事了?你舒服,
我也舒服,多好。”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葛玲玲没有说话,她本来舒展的双眉紧皱起来,鲜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吐
出了消魂的呻吟:“噢……噢……”
“舒服吧?玲玲,我真好喜欢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我低头看着
阴唇与阴茎根部的结合,看着阴茎一点点地没入干涩的阴道里,肿胀的肉棒在火
热的肉壁包裹下,艰难地抽动。
“噢……中翰,有……有些疼,你慢点。”葛玲玲恨恨地瞪着我,她显得那
么无奈,那么可爱。
我怀笑:“很快你就不觉得疼了。”在葛玲玲轻声娇哼,婉转承啼中,粗大
的肉棒如同转轴般开始转动,由慢到快,再由快到慢,每次变化速度不同,但力
量一样,黏滑的分泌带来的是顺畅自如,吧唧吧唧声的响彻,就证明水的成分很
多,我痴迷看着葛玲玲。葛玲玲的双手扶着我垂直的双臂,也痴迷地看着我,柔
软的细腰不停扭动,消化了我冲击阴道的力量,在我狂妄的高压下,居然悄悄地
向我反击,我抽插越厉害,她反击就越猛烈,紧窄的阴道壁不断压缩我肉棒的生
存空间,绞杀我龟头的前进的路线。
“喔……玲玲,你那里好紧,我要射了……”我发出了投降的信号。
“恩……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葛玲玲的身
体贴了上来,她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臂,拼命地耸动她的臀部。
“喔……玲玲,我要射了。”强烈的抖动让我最后几次抽插变得野蛮,我敢
肯定葛玲玲的肉穴里一定填满了我的精液。
“噢……噢……”两声呻吟后,葛玲玲也在剧烈的痉挛中闭上了眼睛,她脸
上荡起了满足的笑意。哎!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一开始就排斥,接受后,又是开心,
又是满足,难道就是因为羞耻心才让她装腔作势?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看着葛玲玲的呼吸逐渐平稳,我半得意,半揶揄地笑问:“又说杜经理很快
有回来?哼哼,幸好我坚决不相信。”葛玲玲睁开了眼,一脸奇怪地看着我,突
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怪异,很无奈,她的眼神不停闪烁,惊慌中带着兴奋,我莫
名其妙,忍不住问:“怎么了?爽歪歪了?”
葛玲玲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娇嗔了一句:“你还不下来?”
“为什么要下来,我还想春风二渡玉门关。”我嬉皮笑脸,插在肉穴中的阴
茎已经慢慢恢复生机,我轻轻地开始挺动。
“中翰,你还是下来吧。”葛玲玲对我笑了笑,然后向着我身后绷起了脸:
“大卫,别这样,快把枪放下来,我和他做都做了,你开枪也没用。”
“开枪?呵呵,玲玲姐越来越有趣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感到杜经理在我
身后,哈哈,很刺激,很刺激。”我失声大笑,心里觉得葛玲玲真的好玩儿。
一声低沉的干咳传来,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玲玲,
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兔崽子?”
葛玲玲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我就听得毛骨悚然,五雷轰顶,突然之间,
全身的鸡皮疙瘩乱飞,头皮发麻,背脊发冷,就连蠢蠢欲动的大阴茎也猛然收缩,
缩回阴囊里去了。循着声音,我浑身颤抖地慢慢扭转脑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
我顿时魂飞魄散,肝胆俱裂。肥胖的杜大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更令人
恐惧的是,杜大卫的双手端着一支双管猎枪,黑洞洞的枪口此时正离我脑袋不足
十公分,我绝对相信,只要杜大卫一不小心,我的脑袋一定被轰了个稀巴烂。望
着两根黑洞洞的枪管,我膝盖一软,扑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完了,这次真的死翘翘了。
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了,葛玲玲一边抱着我,一边瞪着杜大卫大声怒吼:
“叫你放下枪你没听见吗?你自己也说过,宁愿我给他上,也不愿意我被朱九同
糟蹋,没有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在朱九同的床上了,你看看你,真一个熊样,
有本事你拿枪指着朱九同呀,你这个死肥猪,再不把枪放下来,我明天就和你离
婚。”虽然我被吓傻了,但我听出葛玲玲的嘴里的“他”无疑就是我李中翰,啊,
好凶悍的婆娘,这个时候,她居然反骂杜大卫,毫不留情的骂,而杜大卫屁也不
敢放一个,真是黑白颠倒,恶人有理了。我马上松了口气,也马上意识到这里面
有很大的隐情。
“叮咚……”也就在这时候,门外传了门铃声,我听见葛玲玲大声呵斥:
“站着干嘛,去开门呀。”
“这小子不起来,我怎么开?”杜大卫的声音就低很多。
葛玲玲拧了一下我的手臂,柔声对我说:“快起来吧。”
我马上触电似的跳起来,眼睛都不敢看杜大卫,背对着他慌慌张张穿起裤子,
唉!手抖得厉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两次,总算了把裤子穿好了,我才看见杜
大卫向大门走去,沙发边的茶几上赫然放着那支恐怖的双管猎枪。
我还沉浸在极度的惊魂中,大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只听见一
声大喝:“李中翰来了没有。”杜大卫点了点头。
我一看,来人竟然是罗毕,这时,罗毕也看到我了,他大笑两声,急速向我
走来,嘴上大呼:“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让你去宾馆找我,你怎么没来,打
你电话又关机,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准备了好几个大美女给你,你却没出
现,那些美女可都生气了哦,哈哈……”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罗毕的品位不俗,他说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
开眼笑,突然一道冷芒射来,那是葛玲玲的凌厉的眼神,我赶紧板起了脸:“罗
总开玩笑了,开玩笑了。”
罗毕步宽脚急,两三步就到了我面前,他张开双臂,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上,
激动地说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这……”我吃了一惊,也迷惑不解,正要问罗毕一个明白,这
时,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一个很美的女人,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我顿时
惊得七晕八素,还没有反应过来,美人就迈开猫步,袅袅走来,一副弱不禁风的
样子,唉!如果不是有那么多人看着,我真想上去扶她一把。
楚蕙双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后,向罗毕小声撒娇:
“BB,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连车钥匙都没拔,丢三拉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BB,肉麻死了。”
罗毕大窘,脸上讪讪无光。
我刚想笑,楚蕙眼波一转,转到了我的身上,绛紫色的嘴唇轻轻开启,磁性
又带沙哑的声音如一条无声的绳索,悄悄地勒紧了我的心房:“李中翰也是外人
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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