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杨门风云/第三回:起死回生
骆毕翁和樊刚去后,见十多名死伤者倒卧在地上,紫琼向身旁的杨夫人道:
「杨伯母,紫琼曾经跟随师父学了一些刀圭之术,身上亦带有治伤袪疾之药,若
然杨伯母信得过紫琼,我想为伤者看一看。」
杨夫人听见大喜,说道:「这样就好了,尊师既能传妳一手好武功,当是一
位高人逸士,老身岂会信不过,就只怕麻烦妳了!」
紫琼道:「拯弱扶危,行好积德,乃为人者本分之事,伯母何须客气!」
辛钘在旁笑道:「紫琼的医术,当有华佗扁鹊之能,纵使是病入膏肓,只要
经过她的手,当即妙手回春,连死人也能救活呢!」
紫琼睨视辛钘一眼,轻声笑道:「你就只爱卖长舌,胡夸大口。」
杨夫人看见二人目语传情,胶漆相融,百般恩爱的模样,不由看得迷花眼笑,
说道:「打花胡哨,向来是天儿的本事,连我做阿娘的也管教他不来,紫琼以后
得替我管一管他,免得他越加放肆荒唐。」辛钘伸伸舌头,噤口不语。
紫琼听后微微一笑,又再斜望辛钘一眼,向杨夫人道:「请伯母使人将死伤
者扶进屋去,最好安置在一所清静的房间。」
杨夫人点了点头,向身旁一个弟子道:「你们将所有死伤者扶到后堂去,好
好安置。」
那弟子问道:「施家堡的人也要么?」
紫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岂无救死之权?」
杨曲亭夫妇二人听见,心下钦佩莫名,杨曲亭连忙道:「紫琼姑娘说得对,
你们快快照办。」数名弟子齐声答应,忙即救死扶伤,把死伤者抬进入屋。
夫妇俩随即招呼李隆基等人进屋,而辛钘和紫琼亦一起跟随。
李隆基走到辛钘身旁,轻声说道:「门前那个身穿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是峭
天的姊姊杨静琳,在她身边的男子,是她的丈夫田逸清,而站在右首的男子,叫
做宫英明,是峭天的表哥,也是那个红衣少女宫暄妍的哥哥。」
辛钘一面听,一面打量着杨静琳,见她长得和妹妹杨静琇同样美丽动人,只
是在那月貌花庞的俏脸上,却多了一股书香味儿,素洁秀雅,确是一个雪魄冰姿
的大美人。再看她身旁的田逸清,见他气宇轩昂,目若朗星,二人站在一起,犹
如金童玉女,真个是绝配的一对。而那个宫英明,年约二十四五年纪,面如冠玉,
长相英俊,端的是个美男子。
当一行人来到大门前,长女杨静琳、么女杨静琇,宫家两兄妹等同时迎上前
来,只见杨静琳满脸喜容,张着一对水汪汪的迷人眼睛,牢牢的盯着辛钘道:
「峭天,你这人可真叫人耽惊受怕,还好上天眷顾,让你平安归来。」
辛钘忙叫了一声姊,再叫了声姊夫,还来不及再说话,已见宫英明笑道:
「瞧来你今次出门,收获可不少呢!我刚才听静琇说,你不但学得一身好武功,
还获得一位漂亮的老婆,真是要大大庆贺一番才是。」接着目光移向紫琼,说道:
「这位就是紫琼姑娘吧?」
紫琼轻轻一笑,向众人福道:「紫琼见过。」
杨夫人在旁笑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谈,现在救人要紧,紫
琼妳跟我来。」紫琼说了声是。众人听见,一起在后跟随。
来到后堂,已见十多人卧在地板上,每人身下都铺垫了一张白布。紫琼向杨
夫人道:「伯母,留下峭天帮我就行了。」
辛钘道:「是啊,紫琼医人,最怕有人在旁骚扰。」便向几个杨门弟子道:
「你们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也不许进来。」众弟子唯唯领命。
杨夫人道:「好吧,咱们大家先离去。紫琼,这里就麻烦妳了!」
紫琼连忙道:「伯母请不要客气。」
辛钘看见众人离开后堂后,看见四五个尚有知觉的伤者,兀自辗转呻吟,连
忙逐一查看各个死伤者,发觉其中三人已是全无气息,死去多时,其余的人都是
刀剑之伤。
紫琼道:「现在必须尽快把死去的人救活,再迟得片刻,可就回天乏术了!」
辛钘听得不明所以,问道:「为什么?难道连妳也不行?」
紫琼摇头道:「这些人虽然死去,但元神尚未离开身体,以起死回生之法还
可救活他们,若然再拖延时间,届时鬼差一到,元神就会让鬼差勾去,那时什么
都完了。」
辛钘问道:「一个人死后,鬼差要多久才会来勾他们的元神?」
紫琼道:「这个很难说,大概一至两个时辰吧,乘着鬼差还没到,咱们得赶
紧时间。这三个死去的人,心脏已停顿太久,瞧情形必须使用移星换斗之术,把
心脏换掉才行,你现在马上出去,叫人找三条大狗来。」
辛钘连忙奔出后堂,对一名在外看守的杨门弟子道:「里面有三个人刚死去
不久,若要救活他们,必须要用狗血调以药物才行,你们快给我找三条大狗来,
一定要健康的,知道吗。」互换心脏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他自然不敢说出口,只
好胡言乱扯。
那人听了立刻飞奔而去,还不到半炷香时间,已见三个人各自牵着一头大狼
狗到来。辛钘接过,说道:「现在是紧要关头,绝对不能有人进来骚扰,你们好
好的守着,任何人也不准进来。」众弟子齐齐点头遵命。
紫琼看见辛钘回来,说道:「时间紧迫,咱们一起动手吧。」辛钘应了声是,
立即开始工作,紫琼续道:「今日你做得很好,没有伤及一人。」
辛钘道:「妳吩咐的事,我怎敢不听。」
紫琼微微一笑,她为了不让受伤的人听见,放轻声音道:「你要知道,仙术
是用来救难解危,并非用来杀人伤人,这才是仙道正路,你要好好记住。」
辛钘点了点头,问道:「若是对付那些妖魔鬼怪呢?」
紫琼道:「这自然另当别论,妖魔是阿修罗的邪灵鬼物,常在天界人间闹事
作孽,咱们岂能让他们为祸害人!你既然已习得仙术,已属非尘寰中人,断魔除
妖,护国佑民,这是天地间理所当然的事,更是你应有的责任。」
辛钘点头应诺,二人忙了足有两个时辰,终于把死伤者全部救活治好,只是
不想过于显眼让人瞧出端倪,便没有把伤口恢复完好如初,只是将伤口缠上了布
带,免了让人起疑。
二人走出后堂,辛钘吩咐众弟子暂时不要移动伤者。杨氏夫妇和其他人早已
在大厅候着,看见辛钘和紫琼到来,杨曲亭连忙问道:「天儿,情况如何,还顺
利吗?」
辛钘道:「全都没大问题,便是刚刚断气的人,紫琼都一一将他们救活过来,
只消多加调养,将养一段时日,便会全部康复。」
众人听见都喜形于色,杨夫人走将上前,挽着紫琼的玉手道:「紫琼妳真是
厉害,便连死去的人都能救活,咱们杨家有妳一个这样本事的媳妇,真不知是几
生修到。」
紫琼听得满脸通红,垂头瘖默,杨夫人道:「你俩都辛苦了,用完饭后得早
些休息。紫琼过来这边坐。」便牵着紫琼在她身旁坐下。
当晚杨府内设席张筵,李隆基等人都坐上主席,觥筹交错,彼此弄盏传杯,
好不高兴。席间杨曲亭问起天狼寨的事,辛钘添油加醋,说得凶险万分,后说幸
得紫琼相救,才能活命,并且传授他武功,一大番话儿,直说得天花乱坠,有声
有色。杨氏夫妇眼见紫琼把死人救活,辛钘的说话,自然信到十足加一。
席上的人就只有李隆基兄妹、马元霸父女四人知道底蕴,看见辛钘不住胡吹
乱诌,都不由缩颈匿笑,相顾莞尔。
杨静琇听得时而惊愕瞠目,时而扬眉鼓掌,表情百出,而长女杨静琳,却视
端容寂,沉静娴雅,偶尔才望一望丈夫,时而又望向身旁的英明,只见二人眼去
眉来,秋波暗送,看来殊不简单。
辛钘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纳闷,见二人这个模样,显然关系非浅,心想:
「眼前丈夫在旁,还这般明目张胆,难道真的不怕被人发现么,其中必定有点古
怪。」
待得筳终散场,杨夫人吩咐侍女为众人准备房间,李隆基和马元霸一一摇首
拜辞,杨曲亭夫妇虽再三挽留,但二人只说不敢相扰,意甚坚执,夫妻俩无奈,
只索罢了。
四人拜别杨氏夫妇,辛钘和紫琼直送四人到门口,杨静琇从后跟来,拉着小
雀儿的手道:「妳记住时时来看我喔,是了,我这个二哥有没有欺负妳,如果有
就说与我知,待我为妳教训他。」
小雀儿听她提起杨峭天,不由得眼眶一红,杨静琇看见,盯住辛钘道:「二
哥,你又欺负小雀儿了?」
辛钘呆得一呆,小雀儿道:「他现在有了紫琼,还会理我么!算了吧,这个
人向来就见一个爱一个,我也习惯了。」众人自是知道她说的是杨峭天,也不由
暗自叹息。
辛钘瞪着二人,看见杨静琇对着自己唝嘴蹙眼,便道:「我的事要妳来管,
快回屋里去,我有事要和他们说。」
杨静琇不满道:「有什么紧要事我听不得?」却看见辛钘锁眉瞪眼,一脸愠
色,心中也真有点害怕,只得怏怏而去。
待得杨静琇走远,辛钘道:「你们要记住诺言,我在这里只住三日,到时我
就走人,冒名顶替真不是味儿,浑身都不舒服。」
马元霸笑道:「施万里今日给你吓得屎滚尿流,相信也不敢再来杨门撒野,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但你今日放了罗贵彪,我这个宝见女儿可不依呢!」
李舒柔翘着嘴儿道:「是呀!峭天哥死得如此惨,你因何就此放他回去,峭
天哥这个仇,我一定要讨回来!小雀儿,妳认为怎样?」
小雀儿点头道:「这个当然,岂能轻易算数。你不愿意帮咱们报仇,我也不
怪你,但你得应承我,万事要尽量小心,决不可在他父母面前露出破绽。」
辛钘笑道:「这不用你来提点,不是我夸口,串戏这门子功夫,可难我不倒。」
紫琼道:「罗贵彪的武功不弱,你们要找他报仇,恐怕并不容易。这样吧,
你们先忍耐些儿,待我和兜儿离开杨家,再和你们会合,大家一起去好么?」
四人听见,无不大喜,李舒柔连忙道:「这就好了,有你们二人帮忙,罗贵
彪还不是手到擒来。」
李隆基笑道:「辛老弟,这里就麻烦兄弟了,我兄妹俩就住在隆庆坊,你和
紫琼姑娘到那里找我便可以了。」
辛钘听得紫琼这样说,心里暗道:「刚才听他们说,李隆基这人好像是什么
临淄王,又和羽林军相熟,显然是皇亲国戚,莫非紫琼想倚仗他的力量,好让我
混进皇宫去对付那个妖孽?瞧来十居其九是这样了。」
一念及此,辛钘显得极为无奈,说道:「你兄弟长兄弟短的叫,既然大家是
兄弟,就再帮你们一次好了,但你两兄妹听住,到时我有什么事要你们帮忙,可
不能推三阻四,藉口推托。」
李隆基堆起笑脸道:「辛老弟要我帮忙,只要隆基做得来,还用多说吗。」
辛钘道:「好!大家做兄弟的,可不能翻口。」
送了四人离去后,辛钘和紫琼回到大厅,杨夫人道:「紫琼,我已经叫人为
妳准备好房间,妳今日也累了,就早点休息吧。」
辛钘连忙道:「紫琼已是我的未来妻子,她和我一起就行了。」
杨夫人听得眉头紧蹙:「胡说,一日还未成婚,就不能算是夫妻,这成什么
样子,你在外面胡天胡帝,我可不理你,但在家里就得依从规矩。」
辛钘搔头道:「但我和紫琼……」
杨夫人也不待他说完,截住他话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不用多说了!秋
兰,妳带紫琼姑娘到房间去。」接着向紫琼道:「这个是我的丫头,叫做秋兰,
妳需要什么,就吩咐她好了。」
紫琼点头一笑,望一下辛钘,见他呆头木脑的看着自己,不由向他微微一笑,
像说:「你这几天休想再来缠我!」
辛钘眼看着紫琼跟随秋兰而去,站着正没好气,只见一名美婢走上前来,微
笑说道:「二少爷,你还站着做什么,不舍得紫琼姑娘么?」
给她这样一说,辛钘登时回过神来,却又不知眼前这婢女的名字,只好道:
「当然不舍得,妳不用理我。」
杨夫人道:「看你这身脏兮兮的模样,还不快些把衣服换去!筠儿,快带二
少爷进房间沐浴更衣。」
筠儿应了,向辛钘道:「二少爷走吧,要不又惹得夫人生气了。」
辛钘叹了口气,只好跟随筠儿进入内堂。二人走出大厅,辛钘才发觉这里实
在大得紧要,只见廊腰缦回,精舍飞翠,委实富丽堂皇。穿过两条回廊,眼前突
然一片开阔,却是一个花木扶疏的园子,四处花竹奇石,流觞曲水,宝砌池塘,
当真是巧夺天工,精致典雅。
但见庭园四面,庑相环绕,却是四合院的设计,每栋楼房均是碧瓦雕檐,庄
严富丽。辛钘边看边想:「这里的气派,又比崔湜的大宅更胜一筹了!」
筠儿突然在旁道:「夫人安排紫琼姑娘住在玲珑轩,二少爷今晚若想找她,
筠儿可以为你把秋兰使开,好吗?」
辛钘听见,精神为之一振,喜道:「真的吗?」
筠儿笑道:「你那一次带女子回来不是我帮忙的,只要二少爷对筠儿好,筠
儿做什么也愿意。」
辛钘道:「当然,当然,我又怎会对妳不好,那么今晚就全靠妳了。」
说话之间,二人来到一个大房间,筠儿把房门推开,让过身子,辛钘进内一
看,却见房间装饰得豪华富丽,真个是列鼎重裀,穷奢极侈。
辛钘看见筠儿在旁,不敢四处张望,免得露了底自己不是她的二少爷。
筠儿走进内间一会,出来说道:「浴盆的热水已准备好,你就解解乏吧。」
辛钘听后伸个懒腰,正要步入内间,筠儿已走到他身前,说道:「你仍没有
脱衣服,就这样进去么?不要乱动嘛!」说着已动手去扯辛钘的腰带。
这下子可把辛钘吓呆了,正要拦阻,随即想起:「莫非杨峭天这小子一向如
此?他奶奶的,连洗澡也要下人服侍,他一双手废了么!」
筠儿把他的长裤脱去,扔在一旁,皱着眉头说道:「这样又旧又脏的衣服,
你也会穿上身,真是奇怪!」说话之际又将他的上衣脱去,露出他一身健硕的胸
膛。
辛钘浑身被她脱得光秃秃,只有一条贴身短裤,便向内间走去。
进内一看,见一个大木桶已盛满了水,热气腾腾,心中一喜,暗道:「今日
可要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打个盹儿,今晚再找紫琼去。」想得正美,筠儿突然
来到他跟前,辛钘呆呆的望住她,问道:「妳进来干什么?」
筠儿愕然道:「温席扇枕,暖床侍浴,直来是筠儿的职分,我进来当然是服
侍你啦。」
辛钘登时魂不附体,暗道:「格老子的,这个杨峭天可真懂得享福!」看见
筠儿年纪不大,十七八岁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一两岁,却长得美艳动人,一对眼
睛又圆又大,黑白分明,当真是明眸皓齿,看来这个美婢定是杨峭天精心挑选的
了。
想着之间,身上唯一的短裤已经被她脱去,一根头大如鼓槌的肉棒,正摇儿
晃儿的落在筠儿眼前,忽见她惊讶起来,说道:「它……它怎会变了样子?大…
…大了很多呀!」
辛钘心中一惊,暗想原来杨峭天那行货只是小毛虫一条,当即道:「不知为
何,我这几个月跟随紫琼练功后,就变成这样子,很吓人吗?」
筠儿伸出玉手,轻轻提着,摇头道:「并不是,只是和我见惯了的不同,感
到很突然而已,但话说回来,它……它真的粗长了不少,我怕……我怕承受不起!」
辛钘听见她这句话,心里立时雪亮,一看便知二人是胡混惯了,以杨峭天的
性子,见了美肉当前,又岂有不吃之理。
见筠儿提着玉龙把玩片刻,便放开了手,自动脱起衣服来。辛钘想要制止,
但又怕让她怀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直看见筠儿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白生
生的站在他跟前。
辛钘上下打量着她,双峰挺拔,楚腰丰臀,身子果然不赖。
筠儿抬起螓首,望着辛钘道:「没见二少爷几个月,怎地都变了,你平日一
看见筠儿脱衣,便饿虎擒羊的来抱人家,今日却呆答答的站着不动,是不是你有
了紫琼姑娘,便不想要筠儿了?」说完把整个软绵绵的娇躯靠上前,投入辛钘的
怀抱。
辛钘双手环抱住她的纤腰,触手光滑如丝,而胸口又被她一对玉峰抵压住,
也不禁欲火微动,说道:「怎会呢,紫琼是我未来的老婆,而妳是我最疼爱的丫
头,我当然两个都要,不要胡思乱想。」在这情形下,便连辛钘自己也不明白怎
会这样说,他只是直觉知道,筠儿对杨峭天并非只存着主仆之情,实是对那小子
另有一番情意,致不想伤她的心。
筠儿听见果然大喜,抬起俏脸道:「是真的吗?」
辛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筠儿喜容满脸,说道:「二少爷就是和紫琼姑娘
结成夫妻,筠儿也不要离开你,我要永远服侍你和紫琼姑娘……只是,只是我怕
紫琼姑娘会不喜欢我,不肯要我这个丫头。」
「不会的。」辛钘轻轻抚摸着她的雪背,道:「紫琼为人我最清楚,她不但
长得漂亮,人又善良温柔,而且她很听我的说话,只要我开口,她总会依我的,
这样妳该放心了吧。」
筠儿道:「要是这样就好,筠儿实在不想离开二少爷!」说着之间,一只小
手已来到他胯间,把那微显发硬的肉棒握住,柔声说道:「你要不要和往日一样,
先让筠儿用口为你舒服一番?」
辛钘又是怔住,忙道:「今日为了那些王八蛋,害得老子费了不少气力,我
也有点儿累,还是先洗个澡吧。」
筠儿只好点头答应,离开辛钘的怀抱,把手放在水中量一下水温,说道:「
温度可以了。」辛钘点了点头,跨腿便跳进大浴桶,才一坐定,筠儿已经跟随而
来,扑通一声进入桶中。
第二集三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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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杨门风云/第四回:主仆情深
这个木桶非常巨大,比之一般的浴盆,足足大了一倍,容纳两个人仍觉绰绰
有余。
辛钘鼻头一动,只闻得满室清香,略一细想,便知水中注入了香汤。
筠儿把皂荚涂在他身上,拿起浴刷子,轻轻地在辛钘的胸膛洗刷,口里说道
:「你每次一离家就几个月,前时听得你被奸人害死,又见你久不归来,心中又
急又惊,怕你真的出了事,害得人家不知哭了多少遍。」
辛钘见她说话间眼含泪光,情词恳切,心想杨峭天真个有点手段,竟能让这
么多女子为他心醉魂迷,便道:「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么,还哭个什么。」
筠儿破涕为笑,点头说道:「是的,我应该欢喜才是。你挪借一下,筠儿要
为你刷背。」
辛钘移身相就,让她坐到背后。筠儿一面洗拭,一面道:「紫琼姑娘真的很
美,难怪你对她这么好,连一刻也不想离开她,我只是有点奇怪,李姑娘和小雀
儿都是醋坛子,但我见二人对紫琼姑娘的态度,竟无半点嫉妒之意,真今人费解?」
筠儿侧头思索,辛钘当然不会说破,只道:「紫琼平素善气迎人,个个都喜
欢她,也没什么出奇。」辛钘说话方歇,骤觉玉龙一紧,整根宝贝已给筠儿握住,
正自不轻不重的套动起来。
辛钘眉头一聚,立时美得骨软筋酥,又觉背部给两团软物挤压着,听得筠儿
轻声道:「你那里真的大了很多,又这般粗,叫人打从心窝里高兴,巴不得想咬
他一口。」
筠儿双手挼搓把玩,越弄越发猖獗,便连卵囊也不放过,而胸前一对柔软饱
挺的玉乳,兀自挨挨蹭蹭,直爽得辛钘闭目舒眉,不由得放开心怀,尽情享受。
才半晌功夫,整根玉龙已见硬如铁石,青筋浮现,翘得老高。
筠儿情兴欲萌,已见微微喘气,在他耳畔道:「筠儿弄得好么,舒服吗?」
辛钘扪心自问,她的手艺确实不赖,便是那个妖女霍芊芊亦瞠乎其后,说道:
「很舒服,没想妳的功夫越来越好。」他对筠儿所知不多,但这句八面见光的说
话,却教筠儿受用非常。
筠儿弄得起劲,掌心包住龙头不停擦拭磨蹭,只觉手上的东西硬得异常厉害,
心想:「二少爷一别数月,全都变了样子,便连这根宝贝也变得威猛过人,要是
给这大东西弄进去,不知是怎生感觉!」想到这里,体内的空虚越显难耐,花汁
滋液不停渗漉而出,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欲火,腻声道:「人家好想要,给我好么?」
辛钘暗想:「听她刚才的言语,那个杨峭天显然是一个色鬼,若是不假戏真
做,一旦揭底就麻烦了。」当下说道:「我给妳弄成这样,就算妳不想,我也不
肯放过妳呢!咱们到榻上去?」
筠儿摇头道:「你不是喜欢一面洗澡一面干么?我们先在这里弄一会,要是
你还没尽兴,筠儿再到床榻服侍你就是!」说着已移到他身前来,坐到辛钘大腿
上,贴胸迭股,双手围上他脖子。
辛钘望着她那粉嫩微酡的俏脸,着实娇美迷人,而筠儿的相貌,虽不及紫琼
美艳,却不逊于杨家姊妹,可说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辛钘伸出双手,将她
牢牢抱住,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筠儿张嘴相迎,两条舌头只挑弄几下,便即甜舌翻滚,纠缠在一处,不用片
刻功夫,二人已打得火一般热烈。筠儿被辛钘又摸又捏,挑逗得气喘吁吁,淫火
大盛,抽回右手,探到他胯处,牢牢握住火棒道:「插进来,筠儿受不住了。」
辛钘见着她那猴急的模样,暗地一笑,双手把她丰臀抬高,筠儿相当合作,
紧握巨龙便往阴道塞进去:「啊……你……你的好大喔!」辛钘知她和杨峭天是
弄惯的,再不怜香惜玉,双手托着美臀,倏地往下桩去,整根巨物立时直放到底。
筠儿禁不住轰击,轻叫一声,用力抱紧辛钘,一脸苍凉,说道:「你……你
这般粗壮,筠儿给你插死了!且不要动,先让我回一回气。」
辛钘笑道:「粗长才好呢,女孩子不是喜欢男人又粗又长么!」
筠儿凝望着他,脉脉含情道:「人家吃惯你以前的尺寸,一时之间叫人怎能
适应,你把人家挤得好满好胀,难过死了!」
辛钘只是一笑,低下头来吻她的乳房。筠儿身子微微一颤,用手按住他的脑
袋瓜子,把个红嫩娇凸的乳头送到他口中。
筠儿给他一轮吞噬,登时美得神魂飘散,口里嚘嘤腻语,若哭若啼,无止无
息。
辛钘见她得趣,当即把她臀部略略提高,腰板使力,咕唧咕唧的抽戳起来,
十来下过去,筠儿已见眉蹙春山,浑身酥软,辛钘笑道:「我这行货确实是厉害
一点,妳还好吗?」
筠儿使尽气力紧紧搂住他,喘声道:「你……你这个头儿好大,刮得筠儿好
舒服,不要停下来,再要狠一点,人家爱死你了……」
辛钘笑道:「我方才所说不错吧,是不是粗大的好?」
筠儿被他干得天昏地暗,只觉阵阵快感如狂澜乱涌,滚滚无休,答道:「确
……确是大的好,比之你以前强多了!」
辛钘一笑,再把头埋到她乳房,时而啖噬,时而舔吮。筠儿上下沾恩,顿感
美透春心,膣内深处犹如扁螺吐水,淫液疾涌而出。辛钘使起手段,连连就是百
多下,干得水花四溅,流满一地。
筠儿忍无可忍,抱定辛钘,娇声喘道:「啊,人家有点意思了,深一点,再
深一点,来了……快要来了!」话声甫毕,身子忽然猛地僵住,膣腔牢牢咬紧玉
龙,一轮吸吮,立即登上欢愉的高峰。
辛钘心想:「老子才稍稍有点兴致,这个丫头便抵挡不住,真是没用!」当
下轻轻抚摸着她一只乳房,问道:「筠儿妳可真差劲,才是一百几十下,妳就挨
不住。」
筠儿把身子依偎着他,膣内依然把肉棒含住,一缩一吮的,显然高潮仍没退
却,听得辛钘的说话,便恹恹缩缩道:「你不要笑人嘛,谁叫你这根大棒槌又大
又粗,下下都顶着人家的嫩肉,筠儿小小的一个肉洞儿,怎能承受得住。」
辛钘笑道:「既是这样,我就拔出来好了,弄坏了筠儿,我可舍不得。」
筠儿连忙道:「不……不准你拔出来,我可以的,休息了一会,现在已经没
事了,况且你还没射出来,这样憋着,会很伤身体的。来吧,筠儿又想要了。」
辛钘道:「好,到时妳可不要求饶。」
筠儿笑道:「人家就是给你弄死,也绝不求饶,只要你肯要筠儿就行了。」
辛钘轩然一笑,把筠儿的裸躯提起,巨棒立即脱洞而出。筠儿见着大急,赶
忙问道:「怎么又拔出来了?」
辛钘只是一笑,双手抱起筠儿,跨出木桶道:「木缸又窄又仄,难展身手。」
说着把筠儿放下,让她站在跟前。
筠儿扑入辛钘怀中,抬起俏脸,望住辛钘道:「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先为你
舔一会好吗,你且在桶缘坐着,让我好好服侍你。」
辛钘正在兴头,自然不会反对,依言坐下,大开双腿,筠儿弯下身躯,一手
握住他的玉龙,一手轻抚着辛钘的俊脸,樱唇在他鼻尖亲了一下,小嘴接着徐徐
而下,滑过他双唇、下巴、颈项,来到他乳头,吸吮片刻,嘴儿继续往下移,舔
过蓊郁的茂林,终于来到他胯间。
筠儿把眼一看,不由芳心卜卜,只见眼前之物,比之刚才还要粗大几分,筋
肌亢暴,甚是吓人,抬起头道:「这根肉棍儿真是变了很多,从前你只得巴掌长
短,现在竟半尺有余,究竟紫琼姑娘授你什么功夫,把他变成这样威风凛凛?」
辛钘闭口不答,只把眼睛盯在她俏脸上,微微一笑,便此带过。眼见筠儿不
但样子甜美,一颦一笑间,宛如芙蓉初发,动人之极,这样迷人的少女,着实让
人爱煞,心里暗道:「杨峭天当真是艳福不小,如此一个花容月貌的美婢,也能
给他找到!」
仍没转念,已见筠儿丁香微吐,抵住龙头来回洗舔,接着樱唇一张,整个头
儿已纳入她口中。辛钘立时僵住,美得仰首吐气,却见筠儿手口并用,力度适中,
简直让人爽到心里去。
辛钘暗道:「筠儿的口技,可比那个霍芊芊高明多了,服侍惯男人就是不同,
若然紫琼也为我舔一舔,这样才爽死呢!」
筠儿精耕细作,把根阳物舔得细大无遗,三翻四合,弄到分际,突然吐出肉
棒,说道:「少爷你要是抵受不住,就射给筠儿吧。」
辛钘自是明白她意思,笑道:「这岂不是太过浪费,倒不如妳给我生个小乖
乖如何?」他这句说话,明着是打情骂俏,顺口开河。
筠儿听说,摇着头道:「筠儿自然一万个愿意,但你可不要忘记,夫人叫我
来服侍你之时,早已谆谆告诫,要我明白自己身分,只可与你同枕席,绝不能够
怀下孩子,是以我和你每次事后,都会用树胶蜂蜜洗涤,杜绝后患。」
辛钘暗暗叹息,心想这和妓女又有何分别!站起身子,伸手将她扶起,把筠
儿抱近身来。
筠儿也不待他开声,把一条美腿架在木缸边缘,下身立时门户大开,提着玉
茎,把个头儿抵住阴阜,贴着花唇研磨几下,轻声说道:「进来好么?」
辛钘双手固定她身子,腰板儿一挺,巨龙吱一声长驱直入,直放到底,筠儿
剎时呼嘘皱眉,双手牢牢攀住他身躯,辛钘抽送几回,筠儿已是如哀若啼,不停
嘤鸣呻吟。辛钘十根指头,牢牢抓住她双股,巨棒大出大入,把她撞得颠头耸脑,
身颤体摇。
过得半刻,筠儿已觉难以消受,昏迷浑然,只把身子忙迎慌凑,附耳呫嚅,
轻声说道:「人家不行了,你且缓一缓,若再不停下来,人家恐怕要乐死了!」
辛钘笑道:「妳得了便宜还卖乖,快说与我知,我弄得妳舒服吗?」
筠儿紧紧抱住他,两具裸躯,霎时贴得密不透风,喘声道:「就因为太舒服
了,叫人家如何忍得……啊!你好坏,明之人家受不住,还……还插得这么深!
坏人,筠儿真的要死了,要被我的好少爷插死了……不要停下来,用力一点,
便弄死筠儿是了……」
辛钘一声得令,立即加把劲儿,什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全都抛于脑后,
下下直闯深宫,把个筠儿弄得饧眼口张,呻吟不止。
又过了一会,筠儿霍地用力抱住辛钘的头颈,娇声叫道:「又……又不行了,
又想要来……再狠……狠一点插筠儿!」辛钘见说,当即加紧攻势,果听她喔喔
两声,身子接住连连抽搐,又丢了一回。
到这时候,辛钘亦觉有些泄意,忙抽出肉棒,花露猛地从洞口直溅而出,白
浆淫淫,猥亵非常。辛钘让筠儿背过身子,双手按在木桶边,翘高美臀,从后杀
进,登时劈啪山响,涓涓骚水沿着筠儿大腿溯游而下,真个春色澹荡,弥漫满室。
辛钘望着筠儿皓白光滑的雪背,纤腰丰臀,委实今人着迷,禁不住伸手上前,
穿过她腋窝,牢牢的握住一只丰乳,一面搓揉,一面挺身疾攻。
筠儿便只有杨峭天这个男人,吃惯了小鸟细虫,可曾尝过这等庞然巨物,今
趟初尝其味,不由得酣畅淋漓,连丢了好几回,丢得昏头搭脑,而快感依然一浪
接着一浪,无从息止,实在难忍难熬,本想叫辛钘停顿下来,稍事歇息,但见辛
钘正弄得兴浓,又觉不忍,只得咬唇死忍,任由快感将之吞没。
辛钘放开精关,大肆抽捣,终于到了尽头,伸手拍一拍筠儿的美臀,嗄声道
:「我要来了,全射给筠儿好吗?」
筠儿听见,连忙道:「你就射吧,全射给我,筠儿要你的热精!」话刚说完,
巨龙已抵住嫩肉深处,跳得几跳,大股热浆阵阵袭来,筠儿顿时美得双目翻白,
暗暗又与他泄了一回。
辛钘一连数发,直至涓滴不剩,方抽回玉龙。筠儿一觉肉棒离体,忙即回过
身来,蹲到辛钘跟前,小嘴一张,已把湿漉漉的棒儿含在口中,唇舌翕动,使劲
的吸舔起来。辛钘看见她那张嘴儿,恰似新破的榴实,吃得习习有声,若非刚才
阳精泄尽,真想再放她一口,看着看着,也不觉看得心旌摇曳。
筠儿一把劲儿,直把玉龙舔得干干净净,水滴不留,才慢慢站起身躯,玉手
仍是依依不舍牢握肉棒,娇躯前靠,投入辛钘的怀中,抬起娇艳迷人的俏脸,柔
声说道:「舒服吗,要不要筠儿再舔一会?」
辛钘笑笑摇头,拥抱住她道:「妳还没吃够吗?」筠儿微笑不答,辛钘道:
「大家都累了,洗澡完毕,我想小睡片刻。」
筠儿点头答应,辛钘拦腰将她抱起,跨进木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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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浴后,相依相偎,光着身子走出来。筠儿打开衣箱,取了一件雪白色的
内衣,为辛钘穿上,说道:「我陪你到榻上睡一会。」
辛钘点头,筠儿仍是浑身赤裸,服侍他在榻上躺下,自己趴到他身旁,侧过
娇躯,一面轻抚他胸膛,一面道:「你今次回来,我发觉你真的变了很多,便连
做那回事,都比以前强多了。」
这一类说话,前前后后,筠儿早就说了好几遍,无疑是已起了疑心。
筠儿张大眼睛望向他,辛钘把左手绕到她脑袋下,让她将头枕在手臂上,说
道:「不单是妳,连我自己也感觉得到。」
辛钘暗道:「这个小灵精聪明得紧,莫非已给她看出了端倪,但想来也是理
所当然之事,她和杨峭天如此亲密,要瞒过她实在不容易,唯今之计,只好搬出
一大番道理来,一于和她胡言乱语,放屁辣臊,总要说得她贴贴服服才行。」
筠儿听说,又道:「你若不是身材样貌不变,我还真以为你是另外一个人呢!」
辛钘心头栗栗,计从心起,说道:「自从我给罗贵彪推下山崖,幸好给紫琼
救了,虽然要回一命,但不知是否撞伤了脑袋,以前的事很多都记不起来,幸好
紫琼深得她师父的真传,还授了我一身武功,这段期间,我吃了不少灵丹补药,
体力立即恢复神速,同时发觉精力异常旺盛,便连我这根宝贝儿,也突然强大起
来,说来也可算是因祸得福了。」
筠儿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回来之后,我总是觉得怪怪的,现在
你的记忆全恢复了没有?」
辛钘道:「我的失忆也不算严重,其实很多事情都能记起来,便如妳这个可
爱丫头,我就一刻都没有忘记。」
筠儿听得心头发甜,把娇躯在他身上挤了一挤,秋波流动,轻轻款款道:「
你对我真好,我能够伺候少爷,是筠儿的福气!」说完把头埋在他颈窝,素手下
移,隔着衣衫握住玉龙,一捏一捋的把玩起来。
辛钘也不甘后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探手握往她一只乳房,突然想起一件
事来,便是杨静琳和他表哥的事,这个老大的疑团,辛钘确实想知道,遂问道:
「我有一事总是想不起来,不知妳可知道。」筠儿抬起眼睛,怔怔望向他,辛钘
说道:「是关于大姊的事,今日我见她不住和表哥暗送秋波,神情亲密,这到底
是什么一回事,我想了很久,老是想不起来。」
筠儿听见怔了一下,说道:「你的失忆看来不轻呀,连这件事都记不起!」
辛钘耸一下肩膀,做个鬼脸一笑,却没有答她。
只听筠儿轻轻叹了一声,说道:「大小姐和表少爷向来便很好,二人自小就
两情相悦,若不是表少爷突然要离去,他们恐怕已成为夫妻了。」
辛钘听得「突然离去」四个字,便装作一知半解,问道:「是了,我记得表
哥是突然离开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
筠儿道:「听说宫家本来就是武林世家,自从宫老爷去世后,宫家便渐渐衰
落式微,表少爷为了振兴宫家,他们兄妹俩便来到咱们家,跟随老爷学习武功,
莫非你连这些事都忘记了?」
辛钘听到这里已了解几分,他向来聪明过人,又晓得把握时机,当即顺藤摸
瓜,笑道:「这些事我还记得,但后来怎样,我就有些混混沌沌,一时想不起来。」
筠儿微微一笑,续道:「表少爷兄妹在此学了几年功夫,有一年,宫夫人突
然前来说,她说宫老爷的兄长从昌州回来,打算把一门什么宫家剑法要传授给表
少爷,兄妹二人听见,便随同宫夫人回去了。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知道
的不多,详细情形我就不清楚了,其实这件事,有一大半是你后来说给我知的,
但你现在竟全都忘记了!」
辛钘佯装生气起来,怒气冲冲道:「这一切还不是那个罗贵彪害的,妳知道
吗,那个天杀的家伙,把我看成五丝缠角粽,将我绑手绑脚,抛下百多丈的山崖,
若不是挂在一棵大树上,救回我一命,相信妳从此就看不见我了!」一大串谎言,
直说得栩栩如生,精釆动人,只听得筠儿心头突突乱跳,张大小嘴,合不拢来。
筠儿定一定神,说道:「幸好观世音菩萨保佑庇荫,让你落在大树上。」
辛钘道:「可不是吗,紫琼就像观音大士一样,把我从崖下救上来。是了,
难道表哥这一走,大姊就变了心,嫁给了田逸清?」
筠儿愕然问道:「你不是连姑爷是谁都忘了吧?」
辛钘摇头道:「我零零碎碎只记得一些,后来的事就记不起了。」
筠儿道:「姑爷原是关中杨门的大弟子,这个你该知道吧?」辛钘这个假冒
货,又那会知道这么多,但若直说不知道,又似乎前言不对后语,只得点了点头。
筠儿续道:「表少爷自从回去宫家后,姑爷就把握机会,开始向大小姐展开追求,
你该知道大小姐的性子,她向来是个软心肠的人,谁人对她好,她就对谁好,不
用半年,她就和姑爷出双入对,亲热非常。」
辛钘心想:「这个杨静琳倒也变得快,从她外表来看,温婉斯文,嫩绰绰的
一个含羞美人儿,恐怕浑身都长着淫骨,要不怎会一个去一个来的这般胡混!」
只听筠儿又道:「过了不久,姑爷便向老爷夫人提出婚事,老爷看见二人平
时如此亲密,便点头答应了,当即定下婚期,表少爷在宫家得到消息,两兄妹便
巴巴的赶回来,打算阻止大小姐的婚事,但始终无法挽回。后来我才知道,原来
大小姐和姑爷早便米已成炊了,老爷夫人为了杨家的面子,自然不肯退婚。」
辛钘微微点头:「原来是这样,但看见表哥和大姊的神情,显然二人还是有
一腿的,姊夫岂不是做了忘八!」
筠儿笑道:「在咱们杨家里,人人都这样说,表少爷至今仍留在杨府,都是
为了大小姐,还有人曾目睹他们偷情呢,这些事恐怕除了老爷夫人外,府中上下
又有谁不知,就是姑爷本人,相信也会听到一些闲言碎语。」
辛钘皱眉道:「不会吧,姊夫既然知道,又怎会忍得这口气。」
筠儿摇头道:「我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另有什么原因吧。」
便在这时,忽听得房门传来阵阵的敲门声,随即听得杨静琇在门外叫道:
「二哥,大事不妙了,快……快开门!」
辛钘眉头一皱,心想:「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难道施家去而复返,又再来
这里找碴儿?」
第二集四回完
第二集:杨门风云/第五回:踰墙钻穴
辛钘从床上坐起,筠儿听得是三小姐的声音,大急起来,脸上一红,连忙起
身下床,从榻旁抓起衣服,匆匆披上。
杨静琇见房中久无声色,又碰碰的扣门道:「二哥你还不开门,人家快要急
死了!筠儿,妳在房间吗?」
筠儿刚穿上衣服,从衣箱取了一件外衣递过给辛钘,口里朗声应道:「来了,
来了!」顺手把床榻帷帐放下,轻声与辛钘道:「你快穿上衣服,让三小姐看见,
可羞死人了,我现在去开门。」
辛钘接过衣服一看,见是一袭宝蓝锦缎,缎纹精致,并织有浮云矫龙图案,
当真贵气十足。辛钘正要穿衣,便听得房门声响,杨静琇的话声随即钻入耳中:
「筠儿妳什么呀,敲了半天门现在才开门!看妳这个模样,衣服还没穿好,敢情
刚才又和二哥快活了!」
筠儿不敢答声,杨静琇又道:「二哥呢,还赖在榻上不想起来吗!」
辛钘隔住帷帐说道:「妳一进来就鸡毛子乱叫,我不是在这里么?」说着间
已穿好衣服,掀开帐子走将出来。
杨静琇一看见辛钘,奔前过来,扯着他道:「今回可要出事了,快快穿上鞋
子跟我来,再迟得一刻半刻,恐怕会弄出人命来了!」
辛钘听得一呆,问道:「到底是什么事,那个姓施的又来放野么?」筠儿知
道事态严重,连忙取来鞋子为辛钘穿上。
杨静琇一把拉住他便向外走,说道:「来不及了,咱们一面走一面说。」
辛钘无奈,只好随她而去。这时太阳早已下山,夜幕笼罩,走出房间,已见
四周静谧一片,一弯新月,正从云头钻了出来,洒得遍地清辉。辛钘问道:「巴
巴的到底要去哪里,快快说清楚?」
杨静琇道:「这回大大不妙了,姊夫设下机关,要引诱大姊和表哥入局,来
个捉奸在床呀!」
辛钘愕然问道:「真……真有这回事,妳怎会知道?」
杨静琇道:「今日姊夫突然去见爹,他说有几个朋友到了洛阳,要前去叙一
叙旧,刚好当时我也在场中,看见姊夫说话时神情有异,那时想,长安距洛阳虽
然不远,但也要半天路程,若然现在出发,赶到洛阳已是三更半夜了,难道他的
朋友也不睡觉么?」
辛钘想想也是,却道:「或许他想在洛阳住一晚,明儿再见面,也不算出奇!」
杨静琇道:「我起先也这样想,但想起近日府中的飞短流长,让我不由不这
样怀疑。大姊和表哥的事,你我都清楚不过,倘若大姊知道姊夫不在,难保不会
和表哥约会,我既然想到这点,姊夫自然也想到,当时我一想到这里,叫我如何
不担心!」
二人走过一道长廊,往北面走去,杨静琇又道:「后来我见姊夫出门去了,
便俏俏地蹑在后面,果然不出我所料,姊夫在外面转了一个圈儿,便又返回,因
他去洛阳之事,相信就只有爹、大姊和我知道,其他人看见他从外面回来,自然
不会觉得出奇,更无人会过问。」
辛钘点了点头,杨静琇又道:「姊夫回来后,我见他往自己房子走去,我便
即放下心来,还道自己多心乱想!岂料,看见姊夫走到距离房间不远,突然停了
下来,把头四下张望,看见周遭无人,便闪到一座大假山后,我当时看见,便知
自己是猜对了。」
杨静琇牵着辛钘穿过一排厢房,一面走一面又道:「当时我躲在远处看了一
会,见姊夫不住探头探脑,一对眼睛只盯住自己房间,便在这时,我突然看见表
哥徐步走来,在房门外看了一会,便推开门走了进去,我不禁发急起来,要是真
的被姊夫捉奸在床,二人肯定会大打出手,以我目前的武功,如何能镇压得住他
们,但这种事我又不能和父亲说。」
辛钘笑道:「所以妳就想起我来。」
杨静琇点头道:「那时我急得要死了,突然想起当年大姊和表哥亲热,我和
你也是偷看惯的,加上你武功大进,知道只有你才能制得住他们,而且又不会泄
漏出去,一想到这里,便马上来找你了。」
辛钘听了也为之一怔,心中暗骂:「这个杨家当真是乱七八糟,难道大门大
户的人家,就是这样放肆荒唐,任意胡为!」
这时二人已来到一个大院子,院子的东北方,两栋房子直角而建,并有回廊
相接。杨静琇压低声音,说道:「不知他们动手没有,咱们快赶去看看。」
辛钘突然把杨静琇拉住,低声说道:「不要出声,妳看。」
杨静琇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屋前檐下,却放着十多盆牡丹花,是时正值
初夏,正是花繁叶茂之时,在溶溶夜月下,隐隐看见一团黑影蹲在花丛中,正伏
在屋外窗槛前,探头往房间内张望。
夜色苍茫,花丛叶间藏着有人,委实不容易让人察觉。杨静琇看见那人,凭
着身形衣着,已认出此人正是田逸清。
她猛然一惊,心想:「还好二哥眼尖,要不然就误事了!」
辛钘说道:「看来房内的好戏仍没上场,若不然他怎会还伏在这里。」
杨静琇点头道:「说得对,必定是这样。」
辛钘拉了一下杨静琇衣衫,说道:「咱们也去看看。」
杨静琇摇头道:「不行,姊夫的武功这么厉害,咱们一现身,他岂会不知。」
辛钘笑道:「妳二哥我已不同往日,他想发现咱们,门儿都没有。」话落看
看四周环境,一指屋顶,道:「到上面去。」
杨静琇抬头一望,见屋顶离地面足有两丈有余,以自己的功力,自问无法跃
上去,不禁柳眉大蹙。
辛钘也不待她答话,熊臂一伸,已环住她纤腰,使出飞身托迹,搂住杨静琇
纵身一跃,已上了一株大树上。
杨静琇只觉眼前一花,身子已落在树干上,心里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忙
双手一紧,牢牢抱住辛钘的身子。
辛钘略一提气,接着由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几个起落,已来到屋后,随即
跃上屋顶,脚下无声,真个如猫似狸,神鬼不觉。
杨静琇拍拍胸膛,低声道:「这样飞来飞去,真是吓人,没想你的武功会变
得这样厉害。」
辛钘微微一笑,道:「记住不要乱动,免得让大姊和表哥发现。」
杨静琇点了点头,辛钘轻轻的揭起一片屋瓦,移开小许,只留下一道隙缝,
刚好使他们能看见屋内的情形,两人贴身靠体,一同凑过头来,往下张去。
果见房内二人仍是衣衫齐整,正坐在榻边抱作一团,轻偎低傍,举止异常亲
密。原来正在演着文戏,武戏仍没上场,难怪田逸清如此沉得住气,至今尚未动
手。
见表兄妹俩窃窃私语,辛杨二人留心细听,只听得宫英明道:「我的琳妹子,
妳这样岂不是害苦了我么!自从妳嫁与他人后,我心中虽然痛苦,但既已成为事
实,也无话可说!但经过这段日子,我却知道一件事,让我明白妳的心原来还没
变,依然深爱着我,妳可知道我是多么高兴!但……但没想到,妳今日竟然会这
样说!」
杨静琳软着身子,依偎在他胸前,柔声道:「表哥,我对你怎样,难道你还
不明白!要不然,我也不会时常和你见面。就说今日,我一知道清哥要前往洛阳,
便立即派桂香通知你,我的心意怎样,你还不清楚么?」
辛钘心想,那个叫桂香的人,敢情是杨静琳的丫头,但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二
人,显然是给杨静琳遣开了。
随听见宫英明叹了一声,说道:「在妳心中,到底爱谁多一些?」
杨静琳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对我都很好,同样爱我怜我,而我的
心也只有你们两个。我有时在想,我们这样偷偷来往,实在很对不起清哥,但我
又不能没有你,很想时常看见你!我爱清哥,但也爱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做!」
辛钘终于明白田逸清因何还不现身,原来是想偷听二人的表白。
宫英明说道:「琳妹,妳可知道我有多痛苦,只一想到妳和他在闺房谐乐,
我的心就像扎针般疼痛!」
杨静琳抬起螓首,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柔声道:「你这个人呀真不知足,
清哥现在是我丈夫,咱们燕好是必然之事,换句话来说,若说痛苦,应该是清哥
才对,他这般爱我,但我却瞒着他和其他男人鬼混,要是他知道,他的痛苦可比
你多出百倍才对。」
宫英明默然,杨静琳又道:「如果不是我太爱你,从小就和你好,我决计不
会背叛清哥,这一切都只能怪你,谁叫你忍心离开我这么久,让清哥有机可乘,
向我苦苦追求,况且我当时真的恨死你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坏蛋,为了练武,就
抛下人家不理!你扪心自问,倘若你不是知道我和清哥的事,恐怕你十年八载都
不会回来,对不对?」
「我……」宫英明登时无语,看来杨静琳确实一语中的,教他难以解辩。
杨静琳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轻抚着他的脸,满眼柔情道:「算了,你为了我
巴巴的赶回来,已证明你对我是有多紧张,其实当时见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
已不再生你气了。」
宫英明低下头来,看着杨静琳美丽动人的俏脸,越看越感难以自持,终于低
下头来,亲一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闭起眼睛,玉唇迎凑,二人立即吻在一处,这一亲吻,犹如惊涛骇浪,
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二人一面疯狂热吻,一面不住在对方身上乱摸,当宫英明握
住她一只乳房时,只闻得杨静琳轻声呻吟一下,全无半点推拒,任他为所欲为。
辛钘知道好戏快要上场了,不由往身旁的杨静琇看去,在月笼轻纱下,却见
她脸泛红晕,一对美目直往下望,瞬也不瞬的,只盯住房间的情形。辛钘微微一
笑,低声道:「妳不要只顾看,活春宫就快要上演了,小心姊夫闯进来才是正经。」
杨静琇给他一说,脸上显得更红,向辛钘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辛钘问道:「妳身上可有铜钱?」
杨静琇感到奇怪,问道:「你要铜钱做什么?」
辛钘道:「自然有用,我没有带钱在身,妳有没有?」
杨静琇从腰袋掏出几枚铜钱,递了给他,辛钘接过,说道:「若要阻止他们
动手,到时这几枚铜钱就大派用场了。」
杨静琇也不是蠢笨之人,一听便即明白,知道现在身处屋顶的位置,若然田
逸清突然冲进来动手,恐怕难以及时拦阻,如果破瓦而下,又怕惊动旁人,最好
的方法,莫过于铜钱点穴了,既快又有效。
其实辛钘只要使起「飞身托迹」,便能藏身墙里或越墙而入,但杨静琇在旁,
若然使起这门仙术,势必把她吓了一跳,更重要是不知如何与她解释。
当辛钘的目光回到二人身上时,已见场面更趋火辣,宫英明一只贪婪的大手,
不知何时,竟尔伸进杨静琳的衣衫内,肉着肉的在她胸前把玩,杨静琳抽离樱唇,
气喘吁吁道:「嗯!表哥,你摸得静琳又舒服,又难过。嗯!你弄得太大力了,
这样扯住人家的乳头,会痛喔!不……不要弄坏了衣服,你先为我脱去,静琳再
让你慢慢玩,好么?」
宫英明听见,自当一万个愿意,看见杨静琳撒滞殢的扯开罗带,忙即接过手
来,为她卸带褪衣,直把她全身脱得光溜溜一片,再摘下她头上的翠钗,一道如
云的鬒发,随即散了开来,宛如瀑布似的一泻而下。
辛钘睁大眼睛看去,却见杨静琳不但样子甜美可人,温雅清纯,而身才更是
绝顶的好,浑身细皮肉白,肌理晶莹剔透,尤其胸前的一对豪乳,巨大而挺拔,
全没一丁点儿下垂,而峰上两点红梅,鲜红娇嫩,衬托着柳腰美腿,当真让人难
以挑剔,无怪两个男人为她如此争风吃醋,实是大有道理,便是辛钘,也不禁看
得欲火大炽,动起心来。
杨静琇侧头望向辛钘,低声笑道:「姊姊自从和姊夫好后,身材却出落得更
好了,我曾听人说,奶子让人摸多了,便会变大起来,看来真的不假。当日你和
姊姊耍子时,必定没有现在这么大!」
辛钘听得这话,纳闷起来,心中暗骂:「他奶奶的,那个杨峭天究是人还是
畜生,这等事儿也能做得!瞧来大姊已经如此,而妳这个小妹子,相信也难逃狼
口!说句不好,恐怕在杨府上下,只消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这个小淫虫通统吃
清光,连嘴儿也不用抹!」
杨静琳赤裸着身躯,款款的站在宫英明跟前,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当脱下
裤子,一根硕大无朋的肉具,早已朝天竖立,气昂昂的,露出猩红的头儿来。
杨静琇在屋顶看见,不禁掩住嘴巴,惊讶地轻声叫了出来:「好大的一根东
西呀,二哥,你说是不是,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辛钘见他分量虽也不小,但若和自己相比,仍是有所不及,辛钘听杨静琇说
曾经偷看过他们,便道:「也没什么,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杨静琇道:「不是的,以前大姊和表哥干事,都是把灯熄掉,黑黝黝的,那
有现在这么真切,看见这样的一根大东西,莫说是大姊,便连我都受不住呢!」
辛钘在肚里骂道:「好一个小淫娃,看她在我面前说得全无忌惮,显然兄妹
二人早就有一腿了!」
唐朝李家乃出身北朝胡化汉人,伦理礼制,向来就不大重视,且受南北朝风
气的熏染,致唐朝女性骄纵,不让前朝。自武则天之后,唐朝女性的地位更一日
高于一日,成为历朝最开放的时代。其时不但旌幢显爵,豪门大户,便是一般寻
常人家,抛夫改嫁的女子,也是司空见惯之事,不足为奇,杨家姊妹二人出生富
贵之家,难免积习生常,对男女之事,便看得轻如鸿毛。
两人张大眼睛,躲在屋顶看得目不交睫,这时,房内二人正自抱作一团,杨
静琳的玉手已落在他胯间,牢牢抓住那根大棒儿,嘴里说道:「今日你硬得好厉
害,头儿还湿湿的,这样快就泄出来了,干么如此兴奋?」
宫英明笑道:「还不是妳太可爱,太诱人之过,况且刚才妳不停说起田逸清,
不知为何,只是一想到妳和他快活,我就又心痛又兴奋,简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
来!」
杨静琳噗哧一笑,轻声道:「你们男人真是一个模子儿,就是爱听自己女人
和男人干事,清哥也是一样,每当我和他那个时,就是喜欢问我以前和你的事,
只要我一说,他就兴奋得扭头暴筋,阳精狂射,好比灵丹圣药,百灵百验!」
宫英明愕然问道:「听妳这样说,他早就知道咱们的事了?」
杨静琳摇头道:「他所知的都是咱们以前的事,在你还没回宫家之前,你我
是何等亲密恩爱,家里的人又有谁不知,何况是清哥,其实早在几年前,他对我
就有意思了,当时咱们的举动,清哥全都瞧在眼里。结婚之后,一日他与我说,
当年他曾经偷看过咱们亲热,早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了,虽然如此,他依然深爱着
我,对之前的事全不介怀,当你离开杨家后,他便开始向我展开追求。」
宫英明皱起眉头,说道:「就因为这样,妳就答应嫁给他?」
杨静琳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昵声道:「不要生气嘛,你知道吗,
自从你离开我后,害得人家目断魂消,终日珠泪偷弹,那时清哥见我镇日价愁颜
不展,遂使尽办法为我消愁解闷,每事关怀备至,人家便是木人石心,也难免会
惹动心猿呀!」
宫英明道:「那个家伙就只会逢迎色笑的讨好人,我实在有点怀疑,他对妳
是不是真心!」
杨静琳噘着嘴儿道:「我不准你这样说清哥,我和他结婚都快将一年了,清
哥对我依然如故,同样爱我疼我,你再这样说他,我以后可不理你了!」
宫英明听见,忙即说道:「我以后不说就是,如果妳不理睬我,我做人还有
什么趣味!」说话一完,忙把杨静琳牢牢抱紧,低头去亲她的小嘴。
杨静琳把头避开,说道:「我才不相信你呢,你这个狠心鬼,当年我不住派
人送信给你,你总是爱理不理的,久久才回一封信给人家,每次只寥寥数字,敷
衍了事,我就是变了心,你又能怪谁!」说着双眼一红,一眶泪水便要涌出来。
宫英明看见她这个模样,立时慌了手脚,解释道:「琳妹子妳听我说,那…
…那时确实是我不对,只顾着练功。但我背负着宫家的兴衰重任,实在不能自已,
希望妳能够明白。」说毕,探头舔去她的泪水。
杨静琳向来软心肠,给宫英明这样一吻,马上软化下来,主动送上香唇。
宫英明大喜,拥住她便亲了下去,二人站在榻缘,搂作一团,直吻得浑然忘
我,恋恋难舍,二人四手,不住在对方身上抚摸,探穴把阳,真个无所不为。
辛钘和杨静琇看得眼睛圆睁,欲念萌动,杨静琇伸过玉手,探到辛钘胯间,
隔着裤子一把将肉棒握住,却发觉手上之物异常粗大,硬绷绷的甚是吓人!
杨静琇嗟讶道:「你……你这里怎会这样大,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
辛钘那会想到她如此肆无忌惮,竟敢伸手来握,一时惊惶失措,忙道:「说
来话长,我慢慢再与妳说。」
杨静琇那曾摸过这般神物,不由玩得心猿意马,难以按捺,低声说道:「这
样粗大的阳具,岂能插进女人那里,紫琼姐姐能够受得住么?」
辛钘听见微微一笑,说道:「她还爱不释手呢。」
杨静琇小嘴儿一撅:「二哥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会相信
你呢!」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心中却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脱掉他裤子,一尝
巨物的滋味。
一阵畅快的呻吟声,突然从房间传将出来,二人凑眼望去,却见杨静琳已蹲
在宫英明身前,丁香滚翻,正舔着那根棒儿,而那声呻吟,自然是宫英明所发。
便在此时,忽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已被人踢开,只见田逸清怒目圆
瞪,冲进房间来,戟指骂道:「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在屋里苟合打撅!」
宫杨二人大吃一惊,杨静琳连忙站起身来,挡在宫英明身前。
辛钘看见势头不对,紧紧握住手上的铜钱,蓄势待发,只听得田逸清吼道:
「妳可对得我住,妳快快给我滚开,今日我若不把这小子剁成肉酱,我就不姓田!」
说着手上长剑一指,直抢上前。
第二集五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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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杨门风云/第六回:双龙一凤
田逸清手中长剑倏地递出,剑尖己抵着杨静琳胸口,宫英明猛地一惊,搂住
她腰肢往后疾退,杨静琳娇呼一声,亮晃晃的剑尖,兀自颤抖抖的停在她胸前数
寸。
辛钘骤见田逸清长剑抖动,直抢杨静琳胸膛,势道凶猛,不由大骇,立即手
腕疾翻,正想打出手上的铜钱,忽见长剑在中途停住,辛钘的反应何其神速,微
一动念,手上内劲立卸,当即稳住不发。
但见杨静琳吓得脸如白纸,扭身抱住身后的宫英明,向田逸清道:「清哥,
你要杀表哥,就把咱们一起杀了吧。」
田逸清横眉怒目,气得双手发颤,怒道:「妳……妳竟然护着这个小子,不
要忘记,我才是妳的丈夫,你们做出这种事,还想我放过他。」
杨静琳道:「没错,你是我的丈夫,更是我亲爱的夫郎,而他却是我从小深
爱着的表哥,你们两人,便如我心头的两块肉,都是我的心肝肉儿,若然要我看
着你们任何一人受伤害,我宁可让你杀了,来得干净俐落。」
宫英明给杨静琳挡在身前,乘着二人说话之际,悄悄伸出右手,取起从杨静
琳头上拔下的玉钗,「嗤」的一声,径向田逸清打去。
田逸清看见宫英明右手疾扬,一件物事迎面射来,立即闪身避过。宫英明藉
着他这样一避,身子前扑,直扑向自己放在几案上的长剑,「铿」一声响过,只
见青光闪现,宫英明已把长剑握在手中。
杨静琳大惊,连忙拦在二人中间,娇喝道:「表哥不要!」
宫田二人持剑相对,怒目厮觑,大有一触即发之势。杨静琳又惊又急,噙泪
说道:「我知你俩都很爱我疼我,但今日的事,全都因我一人而起,既然你们一
定要动手,倒不如我先死在你们面前……」话一说完,身子向前一冲,直往田逸
清的剑尖扑去。
二人看见,同声大叫,一个叫着「琳妹」,一个叫着「静淋」。而屋顶上的
两人,同被吓了一跳,辛钘绝没想到杨静琳会如此烈性,便是发铜钱点了她穴道,
也无法阻止其冲势,眼看杨静琳便要长剑贯胸,丧于剑下,瞥见田逸清把长剑往
后一缩,随即放手撒剑,只闻得「铿锵」一声,长剑落地。
杨静琳去势不止,往田逸清胸膛直扑过去,接着身子一紧,已被田逸清牢牢
拥抱住。杨静琳嘤一声轻呼,人已吓得昏晕过去。
田逸清大急起来,叫道:「静琳,静琳……」连忙伸出中指,在她唇上的人
中着力揉了几下,杨静琳终于悠悠醒转,二人见她苏醒过来,同感放心,田逸清
忙道:「静琳,妳怎地这般冲动,有话好说,又何须这样!」
杨静琳伸出双手,用力抱住他,柔声问道:「清哥,你……你还爱静琳不爱?」
田逸清想也不想,凝望着她道:「当然爱!」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她发鬓。
杨静琳道:「我也很爱你,虽然我和表哥做了这种事,但我对你的心,始终
没有变过,是真的,你会相信我吗?」
田逸清刚才在窗外听了半天,二人的对话,无不入耳,现听得杨静琳这样问,
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可是……可是我又怎能忍受妳和其他男人……」
杨静琳道:「我和表哥的事,你是知道的,咱们从小就相爱,他也是静琳第
一个男人,要我忘记表哥,我自问办不到!而我嫁给你,也因为是爱你,才会甘
心情愿嫁你!一女配二夫,我自知对你们不公平,但又能怎样,难道要把我割成
两截,一人一半吗?如果你不能忍受,就一剑把我杀了,总好过我受这熬煎折磨。」
田逸清抬起头来盯住宫英明,宫英明耸耸肩膀,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田逸清看见,虽然心中气愤,但他着实爱煞怀中的妻子,又如何肯失去她。
他暗暗思量,心想:「万一这丑事传了出去,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人,更不
用说继续在杨家立足了!到时不但会失去静琳,相信还会和杨家翻脸皮,自己在
杨家多年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前功尽费了!」言念至此,不由得往杨静琳望
去,正好和她目光相接,只见她娅奼含情,妩媚娟丽,说不出的明艳动人,如此
一个美人儿,又有谁不为之倾倒。
杨静琳见他满眼柔情,正自痴痴的望住自己,便知他心活动摇了,当下加重
迷药,脉脉含情道:「若然妳真能狠下心肠,忍心把你这个既娇柔可爱,又深爱
着你的妻子杀死,你便下手吧,静琳绝对不会怪你。」
田逸清看见她那花容月貌,就是铁心铜胆,恐怕也给她融化掉,不禁长叹一
声,摇头无语!
杨静琳暗里一喜,使力抱住他道:「清哥,你是答应肯接纳表哥了,是么?」
要田逸清在奸夫面前点头答应,他又如何肯做,只得禁口藏舌,不发一言。
但他虽然闭口不语,无疑是应承了,是谁都能瞧出来。
杨静琳喜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玉手往他裤裆摸去,只觉黏稠稠的,湿了一
大片,立时明白过来,抬头盯住他,似笑非笑道:「你这人真是的,我来问你,
刚才你在外面躲了多久,我和表哥的事,你全都看了吧?」
田逸清见问,也不由一怔,只听杨静琳续道:「你很变态呀,看见妻子和男
人偷情,竟然会如此兴奋,湿成这个样子,你刚才似乎射了不少喔!」
辛钘和杨静琇听见,禁不住一同掩着嘴巴,相顾失笑。
杨静琇低声笑道:「原来姊夫他躲在那里……」忍不住又「格」的一声,笑
了出来,说道:「大姊说得半点没错,你们男人真是很变态!」
辛钘道:「妳不要一竹篙打沉一船人,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说真的,大姊
可真有点本事,来招一哭二闹三上吊,登时把两个男人摆平,委实厉害!看来我
这几枚铜钱也用不着了。」
杨静琇嫣然一笑,挪一挪身子,把一张粉嫩雪滑的脸儿贴在他面上,轻声说
道:「女人的手段还多着呢,二哥你要不要和姊夫看齐,妹子可以代劳,保证让
你射得舒服爽透。」手上微微使力,把玉龙握得更紧。
辛钘立即皱起眉头,方才看了这么多热辣辣的场面,不免欲念横生,脑里突
然想起了紫琼,便道:「妳不要在这里胡闹,小心让房内的人发觉!看他们三人
应该不会有事了,我还有事要办,走吧!」
杨静琇马上噘嘴摇头,撒娇道:「你骗人,我不要你走,三更半夜你还有什
么事要做,难得今日有这个好机会,我非要看个痛快不可!来嘛,咱们再多看一
会,好不好!」
辛钘没她办法,而自己也想看看三人如何了局,只得道:「好吧,就依妳一
次,只是多看一会。」
杨静琇满心高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再把目光投向房间,已见杨静琳一边
为田逸清脱衣,一边向他道:「你刚才看见我和表哥亲热,是否又是气恼,又感
兴奋呢?从今以后,静琳就只属于你们二人,打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清哥,你
想泄愤,静琳现在就给你,让你当着表哥面前要我,把他气个半死好么?」
田逸清听见她这番淫辞,立时眼红耳赤,淫火攻心,连忙扯掉身上的衣服,
直脱得浑身精光,猴急地一把将杨静琳抱住,脑袋一低,嘴巴已盖上她的双唇。
杨静琳嗯唔一声,把香舌送入他口中,二人立时拥吻在一起。
宫英明呆呆的站在榻边,看着两具裸躯抱作一团,绸缪缠绵,极其缱绻,直
看得醋妒难当,却又异常兴奋难过,不禁握住胯间的大棒,动起手来。
杨静琳虽然和丈夫吻得火热,但心中仍是担心着宫英明,害怕他醋意难消,
猝然发难,不时偷眼往他望去,竟然见他如此做作,把个阳物套得风风火火,也
禁不住暗暗窃笑,便抽离嘴唇,柔声细气向他道:「表哥你过来。」
宫英明不明其意,但仍是走到二人身旁,只听得杨静琳向丈夫道:「清哥,
你看表哥他很可怜喔,静琳想为他弄一弄,可以么?」
田逸清听得呆了,不知如何回答她是好,一对眼睛只盯着她,默言无语。
杨静琳朝他甜甜一笑:「我为表哥摸,你也来摸静琳吧!」说着牵起他的手,
放在自己一只豪乳上,玉手一移,握紧宫英明的玉茎,徐徐缓缓的捋动起来。
宫英明浑身僵住,直爽得嘘了口大气,已见丈妻二人又吻在一处,而杨静琳
双手,各自分持一根肉棒,弄得甚是起劲。
辛钘看见这等淫亵的情境,一时也看得口干舌燥,浑身是火,心想:「看这
杨静琳清秀美丽,日间见她时,是何等温文优雅,却没想一到床上,言行举止,
竟会淫荡如斯,难怪古语有云: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
三人胡混了一会,杨静琳轻轻推开田逸清,离开了他的怀抱,蹲下身来,看
见眼前之物,半硬不软的挂在丈夫身下,抬头问道:「你刚才肯定把精液掏空了,
人家弄了这么久,还是这样子!」提在手上,小嘴一张便把头儿咬住,鼓唇卷舌
的吸吮起来。
田逸清向知妻子舌功厉害,便是死蛇也能变成活龙,果然不用多久功夫,已
渐见起色。杨静琳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龙冲天而起,方停了下来,
随即转过头去,张嘴含住宫英明的棒儿,如此交替舔弄多时,已见两条巨龙张牙
舞爪,怒目讪筋。
杨静琳站起身躯,再次投入丈夫的怀抱,脆声说道:「清哥,抱我上床榻好
吗?」田逸清自当遵从,猿臂一伸,已将杨静琳托在双臂上,径往床榻走去。
只见杨静琳才一躺下,双手立即围上丈夫的脖子,说道:「你刚发泄不久,
暂且先养息一阵子,我再给你好么?」
田逸清脸色一沉,问道:「妳是说想先和他做?」
杨静琳点了点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昵声道:「我只是想让你多休息一
会,积储精力,这不是很好吗!不要小气嘛,你在旁看着我和表哥耍子,看着他
如何亲我,如何要你的好老婆,这不是很刺激吗!要是你不满意,人家腰肢以上
便交给你,腰肢以下就交给表哥,你们二人一起弄,这样可以了吧。」
田逸清确没料到她会如此说,一番说活,说得既淫荡又露骨,不由听得欲火
焚烧,浑身发烫。
宫英明也是亢奋难当,整根巨龙已硬得隐隐作痛,忽见杨静琳大开双腿,露
出一个红殷殷的宝穴,歙赩吐水,极度诱人!宫英明如何忍奈得住,当即双手架
开玉腿,探头更舔。
杨静琳全身猛地一抖,立时呻吟起来,她只觉一根舌头紧抵住妙处,不住价
舔拭洗刮,时而吸吮,时而乱钻乱闯,便在宫英明含住她的阴蒂时,杨静琳直美
得连打几个哆嗦,用力抱紧田逸清,嘴里叫道:「人家要死了,表哥他……他要
弄死你的静琳了!」
田逸清听得异常兴动,握住她一只巨乳用力搓捏,犹如搓面团似的,弄得形
状百出,旋即又咬住另一边乳头,大肆吸吮起来。
杨静琳如何抵受得住,十根玉指,全插入丈夫的发中,如泣如诉道:「你们
二人杀了我好了,这样玩弄人家,这回必定快乐死了……啊!老公,用力吸吮静
琳,好舒服,人家快要丢给表哥,快要来……来了,来了!」突然身子僵住,大
股花露狂射而出,当头浇了宫英明一脸。
屋瓦上的二人,同样看得脸热心跳。杨静琇只觉一身是火,就是无处发泄,
唯有紧紧握住辛钘的玉龙,腻着声音道:「二哥,妹子实在受不了,人家好想你
摸,来嘛,抱住静琇. 」
辛钘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加之看了这么多淫行秽事,又给杨静琇握住
要害,体内早已火烧火燎,听得杨静琇的说话,更如火上添油,便即一手围住她
纤腰,一手直探她酥胸,把整个乳房全然包容在手中。
杨静琇给他揉搓几下,遍身爽美,扯开辛钘的裤带,伸手进去一握,不由吃
了一惊,只觉触手之物既粗且长,火烫炙热,手指竟然无法围拢,问道:「他不
见几个月,怎地变得如此吓人?」
辛钘微微一笑,便把他和筠儿所说的话,来个照搬可也。
一席话只听得杨静琇咂嘴弄唇,皱眉说道:「对你来说,确是一件奇遇,但
妹子可要受苦了!」
辛钘不明,问道:「为什么?」
杨静琇说道:「这不是么,以前你这样长短,人家已经受不了,每次都给你
弄得死去活来,现在你变成这个模样,岂不是要把我弄死么!」
辛钘心想:「果然是个小淫娃,除了那个小子外,不知她身边还有多少个男
人!」笑道:「既然妳害怕,就去找其他人好了,妳担心我没女人么!」
杨静琇不依起来,说道:「二哥你好坏,这样说人家,妹子何来有第二个男
人嘛,日前若不是你胡搅蛮缠的逗人家,妹子才不会给你呢,人家第一次都让你
夺去了,现在却说这些话儿!」
辛钘一笑,道:「好了,好了,是二哥不对,可以了吗!」
说完向房间望去,这时见宫英明已跪到杨静琳胯间,手握阳物,正把头儿抵
在花唇上磨拭,看来这场武打戏快要上演了。而那个田逸清,却埋着头,闭着眼,
狠命地吸吮她酥胸,兀自吃得唧啧有声,埸面极度淫媟猥亵!
但见杨静琳一脸迷醉,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半睁半闭,在灯烛映照下,更显
得她容姿独立,娇柔迷人,忽听她嘤咛一声,轻声腻语道:「表哥,你不要只顾
乱挤乱磨嘛,这样折磨人家,难过死了,快插进来好吗……」
说话一落,即听得杨静琳「啊」的一声,用力搂住身上的丈夫,叫道:「好
美,一下子便插得这么深……」
田逸清听得此话,抬头往二人交接处望去,只见宫英明双手按住她膝盖,腰
肢不住前后晃动,一根巨棒,如桩子一般来回出入,直看得他又是嫉妒,又是兴
奋,数十抽之后,见那肉棒每一拉扯,便有水儿随棒喷出,这个现象,足见爱妻
是可等甘美快活!
杨静琳紧紧握住丈夫的阳物,挺臀拱腰的受着男人的桩捣,哼唧道:「清哥,
静琳的花心都给表哥弄开了,你看见吗,人家的水不停地流,你叫静琳怎能不爱
他,啊……老公,快不行了,我又想要丢,表哥你再用力些,不用怜惜我,让我
全丢给你……」
宫英明听后当即加快速度,一根阳具飞也似的,撞得杨静琳身子乱抖,一对
豪乳不停地打着圈儿,上下颠荡,诱人到极点。
田逸清望见妻子那满足畅悦的神情,如何再忍得住,当下蹲近杨静琳,把肉
棒抵到她嘴儿,杨静琳看见,一把握实,忙张嘴含住。田逸清腰下加力,挺身疾
捣,竟干起她的嘴巴来。
不觉间宫英明已干了数百下,杨静琳终于熬不住,身子猛然几个抽搐,丢了
出来,宫英明问道:「琳妹舒服吗,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杨静琳脱开嘴里的阳物,娇喘道:「表哥你好可爱喔,不要停下来,求你再
继续,当着我老公面前干死我算了。表哥,妹子好爱你!」
宫英明听得最后这句话,登时精神百倍,志满气得的望一望田逸清,下身依
然狂插不休。
田逸清气得横眉瞪眼,只好把一股怨气发在妻子的小嘴上,而杨静琳似乎甘
于承受,上忙下迎,来者不拒,双棒全收。
房间霎时淫气熏天,没过多久,已见宫英明喘气不停,头上的汗珠子,如黄
豆般大小滚下来。杨静琳顿觉阴中阳物一抖一抖的,再看见宫英明这个样子,便
知他发射在即,当下紧缩膣室,使劲咬住阳具,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盯住丈夫,
柔声说道:「表哥你想射,就尽管来吧,静琳好想要表哥的精液,灌满人家是了。」
田逸清听见,不由脑袋轰的一声响,被她这句话儿刺激得脸红脑胀,却又异
常兴奋莫名,真个是五味杂陈,好不是味儿。
宫英明果然疾冲几下,便即噗嗤嗤的狂射而出,暖烘烘的热流,一阵接住一
阵,全都打在花心深处。杨静琳美得紧紧抱住丈夫,失神叫道:「老公抱紧我,
他射死你可爱的妻子了,静琳好舒服喔……」
田逸清眼见自己爱妻接受其他男人的种子,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无奈,但另
一股无名之火,却猛然而生,心想:「我若非舍不得这个漂亮美貌的娇妻,还有
杨家的地位,岂会如此隐忍,早就把你这个小子毙了,所谓:「君子报仇,十年
不晚」,走着瞧吧!」
这时宫英明已拔出阳具,滚身下榻,那根话儿依然高高竖起,遍布精水,润
光闪然!田逸清狠狠的望了他一眼,回过头来,却见杨静琳正望向自己。
杨静琳看见丈夫脸色有异,自是明白原因,双手忙箍住他脖子,亲昵道:
「不要这样嘛,你应承了人家不再计较的,现在又这个样子。」说话之间,伸手
探到他胯间,一握之下,发觉肉棒硬得卜卜乱跳,微微笑道:「下面这个老实头
已出卖你了,刚才是不是看得很兴奋?」
田逸清闭口不答,杨静琳又道:「现在静琳又想要了,老公你想报仇,就使
出手段把你老婆干死吧,好教表哥知道你的厉害。」
一番淫辞,听得田逸清连吞几下口水,一骨碌来到杨静琳胯间,已见她把腿
儿尽开,呈牝展穴,一道白色浆液,正从洞儿流泻而出。
田逸清看见,怒火更盛,拿起床帐,撕下一块布片,把那些脏物抹去,岂知
连抹几回,依然不断流涌而出,心里骂道:「这个臭小子究竟放了多少进去,真
她妈的……」
他一手将布片扔掉,只见阴蒂怒凸,两片花唇不停张合翕动,不由越看越火
动,实在难忍难熬。想起方才杨静琳的淫荡模样,怒从心起,横了心暗地发誓,
今回定要把她操得半死,要不实在难消心头之气,当下提起火烫的肉棒,把个头
儿紧抵门户,望里一送,「吱」一声便进去了半根。
第二集六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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