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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遁迹潜形 / 第五回:父女情深


与此同时,尚方映月来到义父纪元维的住处,尚方映月常在这里走动惯的,
况且二人毕竟是父女关系,屋内弟子下人见她到来,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是
什么一回事。

尚方映月脸带喜容,疾步走进屋来,见着迎面而来的一个男弟子,劈头问道
:「爹爹呢?他在房间吗?」那弟子见她行色匆匆,却满脸喜色,先是一怔,才
点头称是。尚方映月不再打话,径往房间走去。

待得尚方映月远去,另一个弟子笑道:「果然是父女情深,师父一去半月,
也难怪二小姐会如此高兴。」

尚方映月来到父亲房间,门也不敲,一手便将房门推开。

这时纪元维正在伏案看书,看见尚方映月进来,放下手上的书卷,轻轻笑道
:「我的好女儿终于来了,我还道这个宝贝女儿只一心向着石万天,却把我这个
爹忘记了。」

尚方映月回身将房门掩上,且下了门闩,说道:「女儿又怎会这样,便是忘
记天下所有男人,也不会忘记我这个亲爹爹。」

纪元维笑道:「妳这张小嘴总会说话,快过来让爹看清楚妳。」

尚方映月匆匆坐到他身旁,身子前倾,已扑入纪元维怀中,埋首在他胸膛道
:「女儿这张嘴巴岂止会说话,你忘记了还会让爹快乐吗。」

纪元维自明其意,心头不由怦然大动,轻轻推开怀里的女儿,说道:「让爹
看清楚我漂亮的映月。咦!不见多日,果然又漂亮不少了。」

尚方映月嫣然道:「你女儿本来就漂亮嘛,难道你不承认吗?」接着顿了一
顿,两只美目凝望住纪元维,含情道:「爹一去半月,可真想死女儿了。这些日
子,爹可有想着映月?」说话一落,又再伏到纪元维怀中。

纪元维轻轻抚摸着她秀发,低声在她耳边道:「爹当然有。」

尚方映月徐徐抬起螓首,望着他道:「其实爹一回来,我本想马上来找你,
但回心一想,知道你必定会先去见娘,看爹爹这副模样,敢情刚才己经和娘亲热
完了,是不是?」

纪元维微微一笑:「妳这个女儿,就是会吃醋。她是妳的娘,我和妳娘欢好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妳又岂能因此而妒忌呢!」

尚方映月摇头道:「我才不是吃醋。就如姐姐和我说,你和娘终究会白头到
老,而女儿我早晚会和爹分开,这点我是知道的。但映月就是管不住自己,好想
你爱女儿多一些。」

纪元维低声叹道:「就算没有了爹,妳还有万天和东升,尤其是万天,我知
他对妳是一条心,这个我绝对不会看错。对了,妳对他如何?」

尚方映月道:「嗯!也没有什么,我知他对我很好,其实女儿也很喜欢他。
但这与爹不同,我和爹在一起,总觉得与别不同,就是做爱,也会特别兴奋,那
感觉和万天哥一点都相同。」

纪元维把手徐徐移到她胸口,从下往上托着她一边乳房,虎口收缩了几下,
即见尚方映月低低的「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甚是享受的模样。随听得纪元
维道:「到底有什么不同,可以对爹说吗?」

尚方映月微微睁开眼睛,星眸半闭,仰着头看着他道:「我也说不出来,但
总之就是感到不同,便如他插入女儿身体,必须抽插多时,人家才会有高潮。可
和爹就不一样了,只消给爹抽戳几下,一股丢意就随即而来。爹你知道吗,在你
离开水庄前一晚,女儿竟给爹弄了十多次高潮,丢精丢个不完,总言之和爹做爱
,女儿就格外投入兴动。」

纪元维摇了摇头,悠悠叹了一声:「妳我的事,外人和妳娘目前虽然不知,
但长久下去,终归纸包不了火,一旦传到妳娘耳中,可就麻烦了。映月,妳不妨
听一听姐姐映雪的话,我俩适可而止,妳就多些心思放在石万天身上。虽然爹也
舍不了妳,但也是没办法啊,妳说好吗?」

尚方映月一听,连忙摇头道:「女儿不要,映月可不能没有爹。何况姐姐能
知过去未来,说过咱们的事是不会有人知道,难道你不相信姐姐的说话吗?爹,
女儿应承你,会小心应付的,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

纪元维听后,不禁又轻轻一叹,他相当清楚这个女儿的性子,知道一时间是
难以说服她的了。无奈间,不由想起尚方映雪前时和他对话的情景。

当时尚方映雪道:「爹!恕映雪多事,妹子和爹的事,女儿已经知道。」

纪元维听见,却不感到意外惊讶,他素知这个女儿的本事,大小事情,决难
逃过她掐指一算,当下点了点头:「我知此事是瞒不过妳,一切都是我胡涂,定
力不足,无法禁压映月的诱惑!」

尚方映雪轻声叹道:「爹虽然有些不对,却不能全怪在你身上,像妹子这样
青春可人的女孩子,又有多少男人能坐怀不乱。妹妹命带桃花,幸有吉星高照,
不致薄命殒身。可妹妹一生之中,情波欲海,将会起伏多变,这是命中注定,难
以改易。」

纪元维颔首道:「这件事情,希望妳能代为保密,我与妳娘多年感情,实不
想便此……」接着摇头一叹:「总之都是我不好,怪不得旁人!」

尚方映雪道:「我理会的,爹亦无须自责。但据我所知,妹子和爹的关系,
仍会保持一段时间,短期内恐怕难以断绝。话说回来,虽则爹和妹妹并非血亲,
本庄亦无礼防,但为了娘,还该小心为是。爹,天命如此,你就是想避,也避不
来的。但爹可放心,只要时日一到,一切便会迎刃而解,现在只好顺应天道,任
其自然就是。」

纪元维想到此处,再看看怀中的映月,不由暗道:「这几年来,看着这对姊
妹一天天长大,更难得的是,二人越发出落得娇艳动人,其音容笑貌,在在都和
母亲没两样,也难怪升儿对映月会如此着迷……」思念未落,忽觉下身已被她握
住,微挺的阳具,立时跳了一跳。

虽是隔着裤子,尚方映月仍是感到他的反应,抬起绝美的俏脸,轻声道:「
爹,肉南傍国在跳了,变得好大喔。」

纪元维轻抚着她的脸蛋:「给妳这样拨弄,死蛇都要活过来呢。」

尚方映月感到阳具越来越硬,便连裤子都搭起帐篷来,当下拨开外衣的下摆
,伸手扯掉裤带,玉手一钻,已钻进裤子里,挑开内裤,玉指箕张,牢牢将巨物
握在手中,只觉手上之物热烘烘的,又粗又长,不禁摸得怦然心动,颤悠悠阴中
涌出一阵春水儿。

纪元维给她一轮掏摸,再难把持得住,大手挑开衣襟直伸了出去,尚方映月
的巨大,竟让他无法一手包容起来。回想手里这对宝贝,可说是由小玩到大,至
今仍是如此地动人坚挺。纪元维轻搓慢揉,低声说道:「真没想到,女儿这对奶
子比母亲还要大。」

尚方映月微挺酥胸,仰头望着父亲道:「爹,映月好舒服,好喜欢让爹玩。
嗯……爹好顽皮,这样捻捏女儿的乳头。啊……你弄得人家好酸好麻。」

纪元维笑道:「到底是舒服还是酸麻?」

尚方映月满眼迷离,张着小嘴道:「又舒服,又酸麻,又有点酥软。」

纪元维道:「既然女儿不喜欢这感觉,我就住手不弄好吗?」

尚方映月连忙摇头道:「不行,人家要爹摸,要爹玩女儿的身体。」星眼流
波,声音柔腻之极。

纪元维看着尚方映月这股媚态,这种淫浪的言语,不由得魂为之销,当即捧
住她一个丰乳,恣意把玩一番,弄得尚方映月身摇肢摆,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


尚方映月幽幽的细喘着,红红的烛火照在她脸上,映得红扑扑的格外迷人:
「好美,好舒服……我知爹喜欢映月这对好乳儿,人家要爹来吃。」

纪元维一笑,抽回贪婪的手掌。尚方映月款款站了起来,当着他面见宽缕衣
,解罗带,一件件的落在她脚旁。纪元维正襟肃容,带着鉴赏的目光盯着眼前的
女儿,终于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全然展现在烛光下,当真冰肌玉骨,说不出的娇
美动人。纪元维见过的美女也可谓不少,亦难抵挡尚方映月这股诱惑力,不由张
开双手,说道:「来我这里,让爹抱妳。」

尚方映月也不做作,身子一斜,软答答的将背部靠在他胸膛上:「爹,人家
都脱光光了,你还穿着衣服,人家可不依呢。」语音又似埋怨,又像撒娇。

纪元维双手从后围上前来,捧着一对乳房,一面搓揉,一面在她脸颊亲了一
下,说道:「待爹让妳快乐一回再脱好吗?」

只见尚方映月扭转头来,轻轻点了一下,情致缠绵。一时之间,二人四目交
投,尚方映月樱唇微张,凑到父亲嘴前,两片嘴唇登时接合在一起,只听尚方映
月低哼了一声,一条丁香直送入他口中,旋即你缠我卷,说不尽的销魂蚀骨,蜜
爱轻怜。

尚方映月一面承受着父亲的爱抚,一面握着父亲的阳具,另一面却含着父亲
的舌头,情欲的感官宛如洪波拥簇般刺激着她,不用多久工夫,淫欲的烈火已烧
得她遍体泛红,阵阵水儿从下体不住往外淌,终于抵受不住,抽离嘴巴,柔声道
:「爹,人家下面很痒,这……这怎生是好?」

纪元维与她一笑:「张开妳一双大腿,自己用手弄一弄不是可以吗?」

尚方映月脸上更加红了,不依道:「好羞耻,女儿才不做给你看。」

纪元维忽地呵呵笑出声来:「这样说,没有人之时,女儿时常这样做了。」

尚方映月给他这样一说,羞意更浓,「嘤」一声抬起粉拳,轻轻落在他肩膀
上,娇嗔道:「爹坏透了,这种羞人之事,亏你问得出口。」

纪元维笑道:「妳和爹还有什么羞人事说不得的,来做给爹看,妳刚才不是
说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听我的吗?」

一句说话竟把尚方映月堵住了,她暗自思量,爹说得也有道理,我和爹还有
什么羞事没做过,只要能让爹喜欢,我还多想作甚,便道:「爹爱看映月这样,
人家便做给爹看是了,但爹要应承我,不能再说『适可而止』的说话,映月实在
舍不得了爹,可以吗?」

纪元维微笑道:「妳真会谈条件。好吧,爹应承妳不再说,但妳也得答应我
一件事。从今以后,妳要对万天好一点,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了你们。」

尚方映月点头道:「我会的,其实女儿也很爱万天哥,我会对他很好的。只
是女儿自从和爹好了之后,就是忘记不了爹,总让我欲罢不能,很想时常待在爹
的身边,依偎在爹的怀中,给爹爹抱,给爹爹爱。」

纪元维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点头道:「我知道,其实妳这种心态我多少是
理解的,就因为我的身分是妳爹爹,妳致会有这种感觉,父女乱伦,确实令人有
相当兴奋的遐思,所以妳和我欢好,才会感到特别兴奋,特别有乐趣,但当妳年
纪越长,这种感觉我相信会渐渐淡下来。不论怎样,妳要听爹说,可不能轻易放
弃石万天,这孩子忠厚聪颖,实是难得的好男人。」

尚方映月轻点螓首,凑头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映月都听你的,但
爹也要疼爱女儿,满足女儿,让女儿留下一个美丽的好梦喔。」

纪元维笑道:「妳想要什么美梦,说出来听听?」

尚方映月脸上微微一红,犹豫片刻,像是有什么事情难以开口似的,最终仍
是鼓足勇气道:「我想……想要爹和女儿做那个时,尽量放开点,好吗?」

纪元维一笑:「妳转弯抹角的,叫爹怎明白妳的意思,再说清楚些。」

尚方映月娇嗔起来:「我知爹明白的。就是……就是……疯狂一点。」

纪元维似笑非笑的「哦」了一声:「我终于明白了,妳又何须嚅嗫半天,不
如直截了当说出来,做爱时要淫荡一些,不是更简单吗?对了,妳想要怎样疯狂
?要怎样淫荡?」

尚方映月别开头,低声道:「女儿怎知道,爹爱怎样便怎样,只要爹开心快
活,女儿便开心。」

纪元维突然严肃起来:「好,这是妳说的,到时可不要拖拖磨磨。」

尚方映月道:「不会的,女儿全都依你,爹想怎样,尽管说出来好了。」

只见纪元维点一点头,说道:「刚才我要妳做的事还没做,如何?」

听后,尚方映月略一沉思,立即明白过来,遂坐正身躯,把雪背靠着父亲,
慢慢把大腿分开,当她玉指快要移到下身时,忽听得纪元维道:「不是这样,我
是要妳面向着我,让我好好看妳自摸的样子。」

尚方映月怔了一怔,虽觉面对父亲做这种事,确实令人羞涩,但心想越是羞
耻的事情,爹必定看得越加兴奋。一念及此,便不再多想,连忙挪身坐到父亲跟
前,饶是这样,羞耻之心终究一时难以摒除,不由得晕升双颊,显得娇羞不胜。

在纪元维一声干咳下,尚方映月终于缓缓张开大腿,玉指轻轻将花唇拨开,
青春鲜嫩的穴肉,立时全露将出来,油光闪润,内里早已布满甜美的花汁,尚方
映月低垂着头,轻声问道:「爹,女儿感到好丢丑啊!」

纪元维摇头赞道:「没想我的好映月会这样美,外面不但唇红粉白,便连内
里都如此娇艳欲滴,不知我女儿这件宝贝曾让多少男人享用过呢?」

尚方映月撒娇似的道:「爹真是的,人家不是早与爹说过吗。」

纪元维道:「但我想再听一次,还想听一下妳最喜欢谁。」

尚方映月不假思索,便即说道:「当然是爹……是爹……的大宝贝嘛。」

纪元维存心套她说出淫话:「难道升儿和万天就比我差,我可不大相信。」

这招果真得逞,方映月一心要讨得父亲高兴,想也不想便道:「东升和万天
哥虽然都很粗壮,且弄得映月都很舒服,但二人终究不及爹老练,光是这股忍耐
力,就远远比不上爹了。尤其你这个宝见儿子,总是猴急得很,第一次女儿和他
做,他插进来才动了十来下,便……便完了。」

纪元维摇头一笑:「这个儿子就是缺乏爹的良质,真个让人丢脸。」

尚方映月脸蕴笑意,一面用手指摩擦着嫩腻的蛤肉,一面说道:「其实也不
是这样糟,当时他才是十五六岁,血气正盛,也难怪他会这样,近来就好多了,
不再和以前一样。」说到这里,忽地想起纪东升的一件趣事,不由「噗哧」一声
笑出声来。

纪元维见着奇怪,问道:「想起什么令妳这样好笑?莫非是关于升儿?」

尚方映月点了点头,脸上仍满是笑意,徐徐道:「你……你的升儿可真有趣
,有一回他要人家用手弄,我便答应了他,东升那时仰卧在床榻上,我提起他双
脚,用身子推起他后腰,他自然变成一只弯曲了的虾儿,两个膝盖都贴在自己两
个肩膀上,这种姿势,爹爹也应该清楚吧。」

纪元维笑着点了点头,徐缓站起身躯,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衣服。尚方映月
接着道:「当时我一手握住他的老二,一手为他揉弄卵袋,一面盯着他问:『舒
服吗?想不想射出来……』谁知我一话未完,便见东升张大嘴巴叫起来:『不行
,射了!』那时我正在为他套弄,一道白浆忽地从老二射中,竟然正中东升的嘴
巴,接着连射几发,弄得他一嘴一脸。那时我笑得无法直起腰来,后来问他因何
如此兴动,他说看见我当时的样子又俏又媚,美得无法形容,一时忍不住就射了
出来,你说他是不是很有趣。」

纪元维已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坐回她跟前,一根半尺有余的巨棒正朝天直立
。听完尚方映月的说话,当下道:「他所说并没有错,或许妳不知道自己何等诱
人,若非这样,妳我亦不会发生这种事情来。」

尚方映月道:「都是女儿不好,若非死缠活缠,爹就不会背叛娘了。但女儿
实在……实在很想给爹。打从映月十一二岁开始,那时被爹抱在手中,映月就对
自己说,长大之后能够和爹永远在一起,想必一定很开心、很幸福。这种想法直
至今日,女儿还没有变过。」

纪元维听得心中感动,向前挪近一些,伸手轻轻摸着她的脸,他着实爱极眼
前这个女儿,但彼此关系特殊,一时间也不知和她说什么好。要她从此和自己断
绝这样关系,看目前情形,她必定不会答应,只会伤透她的心。若继续这样下去
,自己实在感到愧疚。心头登时乱糟糟一团。其实他更清楚一件事,知道自己实
在舍不得和她一刀两断,致会如此烦恼。

这时尚方映月变得满眼柔情,水汪汪的美眸半张半闭,忽听她低声嗯了一下
,颤着声音道:「爹……女儿流了很多,好难受,摸摸映月好吗?」

说着也不理会纪元维的反应,握住那轻抚自己脸颊的大手,徐徐往下移动,
滑过她细长柔嫩的脖子,再向下移,直到掌心包裹住一个乳房。

尚方映月低低的唤了一声爹。纪元维双眼盯着尚方映月的美貌,五指加力,
一下下把弄起来:「我的女儿越来越放荡了。」

只见尚方映月樱唇半张,如兰的馨香自她口中喷出,颤声道:「女儿喜欢…
…喜欢在爹面前淫荡。嗯!好舒服,看着爹狎玩映月的身体,这……这感觉真好
。」

纪元维的举动相当温柔,犹如抚弄古玩般,生怕一不小心,会将手上的宝贝
捏碎似的,说道:「好大好挺的一对奶子,更难得如此充满弹力,手感着实没得
说。」

骤见尚方映月气息逐渐加重,身子也抖动起来,半睁美目,喘息道:「爹,
女儿不行……不行了,要来……」接着浑身僵直,一抖一颤的丢了出来。

第九集五回完

第九集:遁迹潜形 / 第六回:爱欲交缠

纪元维见尚方映月才抚弄一会,便已忍受不住,实感有点意外,笑道:「果
然是个敏感的孩子,倘若受不住,就歇一会儿。」

只见尚方映月像似散了架一样,全身没了半根骨头般,软绵绵的攀住身前的
父亲,良久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道:「女儿还行,只是一时忍不住,真丢人!
」说着摸上父亲的阳具,只觉颤巍巍、热刺刺的,握在手中,好不受用,忍不住
用力握紧,上上下下套动起来。

纪元维忽然被她一弄,禁不住吐出一口大气,说道:「妳一出手便这般不留
情,真想把爹弄出来吗?」

尚方映月听后一笑:「我知不会的,爹爹内力深厚,能收能放,岂有如此不
济之理。这个真的好粗大,尤其那个头儿,就像九节鞭头似的,简直是根神兵利
器,女儿真的爱死他了。」

纪元维给她弄得浑身畅爽,轻轻将她的身躯推开,看见女儿丰姿冶丽的容颜
,教他如何不心动,右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轻抚着她的娇躯,最后来到腿间的
柔软宝地,随手一抹,满手尽湿。

尚方映月身子抖了一抖,把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张得更开,迎接父亲的慰藉:
「人家里面又……又痒痒起来了,给女儿好吗?」

纪元维一笑,也不回答她,指头紧抵着粉穴,磨蹭了几下,惹得尚方映月连
连抽搐,忽地手指一戳,直闯了进去。

尚方映月给手指疾闯,不由嗯的一声,放开手上的肉棒,双手围上纪元维的
脖子,一张粉脸牢牢贴在父亲的腮颊:「爹,美死女儿了。啊!给爹插入的感觉
真好,又忍不住想去了……」

纪元维转过头来,亲吻着那嫩腻火烫的杏靥,尚方映月把握时机,连忙送上
小嘴,香喷喷的舌头直送入他口中。纪元维另一只手亦没有闲着,巨掌包住她右
边乳房,搓搓挤挤,享受着女儿的柔软。

尚方映月美得哼唧连声,双手抱得更紧,将另一个乳房牢贴父亲胸膛,使劲
挤压,藉此减轻花穴受插的冲击。

过得一会儿,尚方映月忽地全身剧颤,甬道强烈地收紧,不住吸吮着入侵的
指头,口里叫道:「要来了,女儿又要丢给爹……」精关一开,果然又泄了出来
,立时软倒在父亲身上。

纪元维不想让她过分激情,抽出了指头,轻声问道:「妳还好吗?」

尚方映月在他颈窝微微点头,回了几口气,才开声道:「真的好舒服。不知
为何,女儿让万天哥用手指弄,甚少会这么快便丢出来。但给爹弄就不同了,女
儿一想起被爹爹玩,感觉格外兴奋。」

纪元维活到这一把年纪,自当明白尚方映月这种恋父倾向,便将她搂在胸前
,低声说道:「爹爹明白,其实爹和映月欢好,感觉也特别兴奋,实不下于和妳
娘亲做爱。」

尚方映月听得大喜,忙直起身子望住父亲:「真的,映月好高兴喔。」

纪元维点了点头。尚方映月心中一乐,「波」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接着
说道:「女儿很少求爹,希望爹今次能应承映月一个要求,可以答应我吗?」

忽听得她这样说,纪元维当即一笑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尚方映月踌躇一会,说道:「女儿刚才自己弄给爹看,但女儿也想看爹自己
弄,可以吗?」

纪元维听得呆了一呆,心想自己身为一个大男人,又是庄里德尊望重的人物
,要我在女儿跟前自慰,这成什么说话。但眼见女儿这盼望目光,一时又不忍开
声拒绝。

就在他两难之际,尚方映月又再恳求道:「好嘛,女儿虽见过万天哥干这回
事,却没看过爹的,莫非爹从不曾自己弄过,女儿可不信呢。」

纪元维摇头叹道:「妳这个丫头,怎会想出这鬼点子。」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说道:「女儿曾经问过万天哥,是不是时常
这样做。他对我说,当晚上睡前想起我时,就会有这个冲动自己弄,尤其知道东
升在我房间时,他就更忍受不住,甚至有时会连做两次。爹爹可有和万天哥一样
,每当想起女儿,忍不住就自己弄?」

纪元维给她问得哑口无言,扪心自问,他当然是试过,不但是这个宝贝女儿
,尤其当年尚方盟在生时,每当想着沈君和庄主燕好,也不知消耗了多少阳精。


就在此时,纪元维心头一震,脑里突然浮现出两个人来,而这两个人直到今
日,仍让他念念不忘,但每次想起二人,自己亦会忍不住自寻发泄一番。此时想
起,不禁暗暗慨叹一声。

而这个能让纪元维魂牵梦萦的人物,正是当今武林「孤竹仙宫」的主人,孤
竹仙宫并非只有一个主人,而是一对尤物移人的孪生姊妹花,姊姊名叫孤竹若,
人称「沉鱼仙姬」,妹妹孤竹柔,人称「落雁仙姬」,光是这两个名号,足见一
斑。二人的美艳,实不下卧云水庄这对姊妹花,同样名传遐迩,江湖尽知。

纪元维虽久闻美名,却从来没见过孤竹家这两对姊妹,直到姊姊孤竹若大婚
,下嫁武林世家「向日山庄」长子孙熙,广发请柬,宴请各方武林朋友,卧云水
庄极少和外面江湖来往,没想同样接到请柬,尚方盟当时因染微恙,便由纪元维
应邀前往,方有机缘看见这对孪生姊妹。

怎料纪元维一看之下,当场被这对沉鱼落雁深深迷住,恐怕那时在场的嘉宾
,不论男女,没一个不是如此。

来年轮到妹妹孤竹柔结婚,嫁与金刀门少主白南风。金刀门是江湖一大门派
,门下弟子众多,在江南一带,势力相当雄厚。那时二人婚讯传出,一时轰动整
个武林,应邀到贺的朋友,竟达数千人之众。

孤竹姊姐的武功如何,江湖上相信没一个人知道,因孤竹宫主向来深居简出
,甚少参与江湖中事,况且这样的美人儿,被江湖中人攀附都来不及,又岂会贸
然和她们结怨,致从没有人看过姊妹二人出手。但传闻中,都说孤竹家有一独门
武功,名叫「水玲珑」,究是什么武功,便不得而知,皆因从没人见过。

不论孤竹仙宫的武功如何,单是向日山庄和金刀门,任何一家都难以招惹,
遑论现在三家结成姻亲,其势力之盛,当真非同小可。

沈君和尚方姊妹,已经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而孤竹家这对孪生姊妹,若非
是月窟仙枝、琼林玉质的人物,又岂能让纪元维如此沉醉着迷。

晃眼之间,已经过了五年,孤竹姊妹的姿容,至今他仍不曾忘记过。那清妍
独秀的美貌,绰约多姿的身影,纪元维每每想得心热,总要自我发泄一番。尽管
如此,纪元维只是暗自倾慕,决不敢有半点非分妄想。

男人就是这样的东西,口里吃着珍羞异馔,仍要想着别人的佳肴。或许这就
是男人的天性罢。

尚方映月见父亲久久不言,还道他心中不乐,不禁脸泛桃红,撒娇使媚道:
「我知女儿这个要求有点过分,爹既然不想就算了,可不要生气。」

纪元维正想得如痴如醉,给女儿一言惊醒过来,当即轻抚女儿的脸颊,微微
一笑:「好吧,妳既然想看,父亲就做给妳看,咱们二人面对面一起弄,必定会
更刺激兴奋。」

尚方映月听了甚喜,嫣然道:「但爹爹可不要射出来,我想你射在女儿里面
,享受一下爹爹烫热的精液。」

纪元维摇头叹道:「我这个女儿真的越来越淫荡了,这样露骨的说话,竟然
一点都不羞不臊。说着放开怀中的女儿,好让她坐到自己跟前。

尚方映月移身坐定,大分美腿,妙处全然毕露无遗,低声说道:「映月在爹
爹面前还有什么好保留,只要你高兴,女儿再淫荡也在所不惜。」伸出如春笋似
的玉指,徐缓插入紧密的花穴,一阵美快猛地直窜全身,就地连打几个哆嗦,接
着细细抽插几下,强烈的美感一浪浪涌至,正是前浪未歇,后浪又来。

纪元维看见女儿的媚态,怎能再把持得住,握紧下身的巨棒,捋上捋下的套
了起来。原本坚硬炙热的肉棒,经此一弄,立即又胀大了几分。

尚方映月虽是畅快连绵,一对满盈水光的眼睛,片刻没有离开过父亲,只见
二人四目交缠,彼此厮觑,说不尽的情致缠绵,也是淫猥到极点。

尚方映月和父亲亲热,连她也数不清有多少次,但见着父亲在自己面前自慰
,还是头一遭,岂有不兴动之理,不消多久工夫,又觉高潮将至,小嘴不住价「
啊啊啊」吐出迷人的呻吟,猛地一个机伶,再次丢了身子,登时波逢汹涌,沿着
玉指浸透而出,滴满了一地。

纪元维经过一轮自抚,已是满肚欲火,看见映月停下手来,便即扑将上前,
双手拨开一对美腿,把头一凑,嘴巴已落到她的幽穴,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尚方映月才发泄完毕,那堪这个挑逗,咿唔一声,双手已捧住父亲的脑袋,
本想推开,却又不舍,只觉一根柔软的舌头不停地揉着嫩处,撩得身酥双腿软,
浪水又再控制不住,一涌而出:「啊!爹爹……要泄死女儿了……」

纪元维也不理会她,还加多一根手指,在花穴掏挖一会,再按上她的阴蒂,
着情撩弄。

尚方映月给他弄得浑身直抖,连脚指头都绷得老直,掩着小嘴儿,不停呜呜
低鸣。纪元维犹如饿狼见肉,在幽谷饱餐一顿,舌头沿着小腹往上舔,当来到那
对丰满饱挺的乳房时,竟戛然而止,嘴唇只在乳房底部四下徘徊。

这招一出,尚方映月立时抵挡不住,尤其父亲的鼻尖抵着乳房来回摩擦,当
真心痒难搔,实教人难忍难熬。

尚方映月知道父亲存心作弄,忍不住噘着嘴巴,不依道:「爹好折磨人。来
嘛!不要再折磨女儿好吗?」

纪元维充耳不闻,依然故我,尚方映月气苦不过,捧着自己一个乳房,身子
一就,便将乳房压到父亲嘴前:「爹,映月要……」说话未毕,即见纪元维大口
一张,已把乳头含入口中。

尚方映月轻轻嗯了一声,双手连忙抱着父亲的脑袋,伸腰挺胸,低头看着父
亲品尝自己的美乳。

只见纪元维放情大吃,整个乳房给他挤得起伏晃荡。每次深吸,刺痒的美意
,直透尚方映月的心窝:「好舒服,爹爹很会弄,喜欢女儿的奶子吗?」纪元维
自顾品味口里的美肉,那有余暇回答她。

如此耍弄了一盏茶时间,尚方映月已被挑得欲火熊熊,一把推开了父亲,半
睁美目道:「爹,让女儿吃,女儿要吃爹下面的宝贝。」

纪元维见说,再见她那焦急渴望的模样,只得缓缓站起身来,还没站直身躯
,尚方映月已自猴急等不得,伸出手来牢牢握住,樱唇一张,便将龟头吸进口中
,手捋唇套,风风火火的吸吮起来。

尚方映月打从十五岁起,便已和弟弟纪东升发生关系,接下来加上石万天和
纪元维二人,这三年多来,真个是夜夜春宵,对这门子事来说,可说是斫轮老手
了。这时纪元维给她的小嘴几番逗弄,体内那股欲火登时迸发而出,险些儿一发
不可收拾,还好他内力深厚,方能克制泄意,强压了下来。

一顿宴媟,彼此均难以承受那股肉欲的渴求,尚方映月吐出口里的肉棒,抬
起满布红晕的俏脸,低声说道:「爹,女儿想要了……」语音缠绵宛转,直是销
魂入骨。

纪元维亦已按捺不住,当即坐了下来,而尚方映月却不躺下,仍是如父亲面
对而坐,双手移到妙处,玉指轻轻将花唇扯开,眉梢眼角,已尽是春意,腻着声
音与父亲道:「女儿想看着爹爹插进来,好吗?」

只见纪元维握住巨棒自捋一会,微微笑道:「我的好女儿要看,爹又岂会令
妳失望,再移近一点,让爹与妳好好大乐一场。」

尚方映月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稍稍向前移近一下,再次拨开花唇道:「请
爹进来吧,但要慢慢的啊,我想看清楚爹爹一分一寸的占有女儿,也好享受一下
爹爹撑开小穴的感觉。」

纪元维听得此话,心里暗道:「没想到映月外表清纯亮丽,内里却满是淫骨
。不过这样也未尝不好,毕竟男女做这种事,越是放任自流,傥荡不备,便越觉
得有趣味。希望她和石万天也能够这样,将来必定和合共处,感情长久不变,若
然真的这样,我亦感安慰了。」

尚方映月见父亲仍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不停手的套着自己的大肉棒,弄得龟
头红光艳润,在在诱惑着她的淫思。忍无可忍下,便伸手抢过父亲的巨棒,用力
套动几下,才硬生生的将棒头压下,对尽自己的穴眼,身子往前微挺,肥大的龟
头顿时没了进去。

一声满足的呻吟,随之从尚方映月口中绽出,尚方映月双眼紧盯住肉棒:「
好烫的头儿。爹爹慢慢进来,填满女儿的小穴。」

纪元维被那穴儿紧箍着,又湿又暖,委实畅快无比,也不待女儿说完,已忍
不住徐徐深进,但见又粗又壮的巨棒步步前进,龟头终于抵着深处的嫩肉,再也
难进一步。

尚方映月被阳具撑得又胀又满,那种舒服的感觉,比之石万天和纪东升美多
了,二人虽然一个较长,另一个较粗,但双加起来,仍及不上眼前的父亲。

她清楚地感到龟头的所在,正自牢牢抵在最深处,但目光到处,却见仍有一
截阳具露在外头,不禁暗暗一惊。心想:「前时还不知道,原来父亲竟是这么长
大,要是他全部没了进去,也不知会有什么感觉?」

这时见纪元维轻轻插弄了几下,再慢慢的往后抽,直到露出龟棱,再次深深
插入。尚方映月美得双腿绷紧,看着巨棒接连露首没根的往来几下,正感畅美舒
爽之际,忽见父亲整根拔了出来,巨棒一离开洞穴,猛地向上弹起,几滴花露直
飞到她胸脸。

尚方映月正美在头上,一急之下,脱口而出:「不……不要拔出来……」

纪元维向她一笑,握住巨棒把头儿压向洞口,上上下下的不停磨蹭,就是不
肯进洞。尚方映月如何抵受得住这折磨,不由得挺动圆臀,口里叫道:「行行好
……快……快弄进来吧,人家受不住了……」

只见纪元维戏弄她一会,再次往里一插,抽动几回,又再抽将出来,如此几
番播弄,已教尚方映月死去活来,神思恍惚。而那一张俏脸,更是涨红如血,美
艳得无以复加。纪元维见着女儿这副美貌,一时也看得痴了。尚方映月固然天生
丽质,绝美动人,但在做爱时,那股浓浓情欲的媚态,带苦似乐的神情,真个叫
人看得心摇神驰,眼迷意荡。

尚方映月不住苦苦哀求,汪汪美目紧盯着父亲:「女儿求你了,求爹爹把大
棒儿全根插进来吧,女儿真的好想要啊……」

纪元维知道是耍弄够了,当下用力往深处一闯,「吱」的一声,竟然挤出一
大股花汁,龟头直点着深处。

尚方映月美得浑身一颤,双手往后一撑,支起上身,腰股不停向前送。一时
之间,只闻得「噗唧,噗唧」大作。这回抽插,当真是又快又重,记记把个尚方
映月弄得死活不知。

纪元维使起手段,一面抽提,一面伸手往前,抓实一个乳房放情把玩,双眼
却紧盯住女儿,问道:「这回如何?可满意了吧?」

尚方映月不住点头,断断续续道:「好美……好舒服……爹的头儿好厉害,
刮得女儿又酥又麻,简直美到心窝去……」

纪元维听见,更是奋力抽戳,尚方映月美到极处,一阵浓烈的泄意猛然涌至
,她拼命强忍,但始终抵挡不住这分快感,大股精水,忽地狂射而出,直浇向深
处的龟头。

尚方映月泄得全身酥软,畅快难言,见父亲仍是挺身抽插,又猛又狠,不得
不求饶道:「爹停一停!待女儿……女儿歇一下……」说话未完,用手握住父亲
水淋淋的巨棒,不许他再动,只有龟头仍留在穴中。

看见女儿如此做作,纪元维只得停下攻势,笑道:「果真大口胃小,漫漫长
路,妳如何熬得到了结。」

尚方映月朝他微微一笑:「爹爹实在太强了,这么粗这么长的大棒儿,下下
都想干死人家似的,这般插弄,怎会不美死女儿嘛!」

纪元维笑道:「这样说来是爹爹的不是了,咱们便此完了吧。」

尚方映月那里肯依他,撒娇道:「不行,女儿还要爹弄……」握紧手上的阳
具,倏地往里一送,进入了半根,接着玉手起动,又套又捋,笑问道:「我为爹
爹弄出来吧,就这样射进女儿身体里,你说好吗?」

纪元维一笑:「我倒无所谓,就怕苦了我这个女儿。」

尚方映月摇头说道:「我只是说说而已,爹就算想要,女儿也不依呢。」

纪元维道:「不要再这样胡闹,一个不好真的给妳弄出来,妳又埋怨爹爹了
。来吧,坐到我身上,让爹爹抱住妳。」

尚方映月听见大喜,连忙张腿坐了上去,纪元维牢牢将她抱住,埋头含住她
一颗乳头,接住下身挺动,徐缓抽插起来。

只见尚方映月双手围上父亲头颈,提臀上下晃动,强烈的快感立时再度萌生
:「啊!好美,这样插得很深,像捣到心窝去似的,爽透了!爹爹再深一点,就
这样弄死女儿好了。」

纪元维道:「我怎舍得弄死这个宝贝女儿,但爹爹也快不行了,咱们一起去
吧。」说着双手捧起尚方映月的臀部,下身发力,啪啪啪的狂插不休。

尚方映月亦挺身相就,一时你上我落,干得好不动兴。纪元维终于闷哼一声
,巨棒抵着深处疾射起来,滚热的精液烫得尚方映月浑身酸麻,一个机伶,便与
他丢在一处。

父女二人就这样抱坐着,相拥良久,才听得尚方映月幽幽说道:「和爹爹干
弄真是舒服。你且休息些时,女儿要爹爹再爱我一回。」

纪元维听见一呆,叹道:「真是个贪求无餍的小浪女。」

第九集六回完

第九集:遁迹潜形 / 第七回:左右逢源

就在尚方映月与父亲云雨之际,另一边厢,辛钘却运棒如风,牢牢压住身下
的紫琼,正自杀得天昏地暗,只见粗大壮硕的巨棒,一下接着一下,连绵不断,
深深的在紫琼花穴出入,随着强烈的冲刺,阵阵花露不住价随棒抽扯而出,浇得
二人腿间春水淋漓,场面当真是淫秽之极。

紫琼已被辛钘干得魂飞天外,一对玉手紧攀住他双肩,螓首后仰,星眸半睁
,一张小嘴不停送出迷人的呻吟。

辛钘一轮疾攻后,动作慢慢开始放缓,紫琼终于得到暂时的喘息,微显恍惚
的望住辛钘,辛钘低头与她目光相接,轻声问道:「刚才舒服吗?」

紫琼伸手抚摸他脸颊,含情脉脉与他一笑:「还好,只差没给你弄死。」

辛钘也是一笑,凑头亲了她一下,在她嘴边道:「都是妳太迷人之过,害我
舍不得停下来,所以妳不能全怪责我。」

紫琼微微笑道:「不怪你怪谁,你这样不要命的干,谁能受得来。」

二人情意绵绵,四只眼睛始终没须臾离开过对方,辛钘笑道:「算是我不好
,一会我慢慢的弄,慢慢的插,这可以了吧。」

紫琼将他的头徐徐拉近自己,送上樱唇,正当二人口唇刚碰在一起,一个话
声突然从房外厅处响起:「紫琼姐,兜儿那家伙又不知跑到哪去了……」声随人
到,只见霍芊芊已快步走进内室,猛地看见床榻上的二人,不由掩住嘴巴,「啊
」一声叫了出来,脸上登时升起一阵红晕:「对……对不起!请……请继续……
」害羞得连忙回过身子,正要走出房间。

便在霍芊芊转身之际,紫琼忽然道:「芊芊不要走,妳过来这里,我有说话
与妳说。」霍芊芊愕然打住脚步,回头望向紫琼,却见她向自己招手。

霍芊芊虽然满肚疑窦,加上见着这种场面,早已臊得慌神,但紫琼叫唤,也
只得低垂着头走了过去。

紫琼伸出手来拽她坐在床榻边,柔声说道:「兜儿这小子太厉害了,我一人
可真抵挡不住,妳这时来得正是时候,就留下来帮帮忙,咱们二人一起连手,到
时就算一个招架不住,也有第二个接上啊。」

此言一出,莫说霍芊芊听得呆在当场,便连辛钘也愕然良久。

紫琼知辛钘对霍芊芊早已心存芥蒂,致会终日和她打哄,恰巧有此机会,遂
充当一次红娘,希望二人多加接触,能够解开辛钘心中的疙瘩。

辛钘生就一副水晶心肝,怔得一会,便已看穿紫琼的用意。其实辛钘对霍芊
芊也非全无好感,只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加之她是霍幽的女儿,才会对
她有所顾忌。

霍芊芊仍是呆答答的坐着,心中乱作一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望望紫琼
,又望一下辛钘。在她心里,自然是一万个愿意,倘若没有紫琼在场,她可说想
也不想便跳上床榻去,但眼下情况,可大大不同,紫琼才是这样提出,自己却巴
巴的脱衣上床,脸皮子再厚,也难叫她在紫琼跟前做出来。

辛钘既然明白紫琼的心思,也不好挥她的意思,当下笑道:「妳这个丫头前
时受过我苦头,相信早就害怕得要命了,紫琼妳叫她帮忙,呵呵……实在是找错
人了。」

霍芊芊向来性子掘强,最受不得人激将,听后柳眉一竖,驳斥回去:「谁说
我怕了你,你呀正是野鸡戴皮帽儿,充老鹰!自以为了不起。」

紫琼在旁听得掩嘴窃笑,辛钘双目一瞪,一把将霍芊芊扯到身旁,只听得「
啊」一声响过,霍芊芊已被辛钘按在床榻上,骂道:「臭娘皮,我是野鸡妳是什
么,今日我就给点颜色妳看,要妳知道我是野鸡还是老鹰。」

霍芊芊叫道:「你……你想怎样?」

辛钘道:「没怎样,只是要脱光妳的衣服,将妳干个死去活来。」

霍芊芊听得此话,打从心底里笑出来,口里却道:「你是想强奸吗?」

辛钘笑道:「我就是要强奸,将妳奸得下不了床。」口里说着,手却没有片
刻停顿。在霍芊芊半推半就之下,转眼之间,已把她身上衣服脱得寸缕不剩,精
光赤体的躺在他跟前。

霍芊芊闭起眼睛,再无半点挣扎反抗,一副任他鱼肉的摸样。

辛钘望着眼前这具青春优美的雪躯,也不由暗暗赞叹起来。霍芊芊的身体对
他来说并不陌生,但说到细皮白肉,肌质晶莹,除了胯下的紫琼外,也可说是众
女之最,光是峰顶上那两颗红梅,不大不小,挺拔如豆,鲜红中泛着青涩的粉嫩
。辛钘看得心头一热,伸手便将一个乳房握在手中,细细玩弄起来。

只闻得霍芊芊「依唔」一声,依然紧闭着眼睛,双手垂直,任他为所欲为。
随着辛钘的把玩,强烈的快感却迅速地扩散全身,不自禁地轻轻颤抖起来。

辛钘弄得快活,欲火逐渐高涨,另一只手也伸到紫琼胸前,把住她一个美乳
又揉又搓,腰板同时加力,大出大入抽插个不停。

紫琼给他一弄,又再侧头闭眼,口里嘤咛四放,只觉龟头磨刮着膣壁,刮得
心窝都快被扯出来似的,加上辛钘在她身上姿情乱摸,倍加美快,一股淫火从体
内暴发起来,精关一阵酥麻,再次忍不住丢出精来。

辛钘看见紫琼泄得浑身发软,便与霍芊芊道:「不要躺着装死,快趴到我这
里来。」说着推了她一把。

霍芊芊正被他弄得畅美之际,迷糊恍惚间,骤听得辛钘的说话,竟然听话地
撑起身子,徐徐翻身趴在床榻上,抬起螓首,张着满目润光的眼睛望向他,露出
一副奴隶顺从主人的模样,刚才的傲气,一下子也不知飞到哪里去。

忽见辛钘从紫琼身上拔出巨棒,连水带汁的递向霍芊芊,说道:「刚才被妳
进来一搅,吓得大南傍国都软了下来,快用妳嘴巴给我弄起来。」

他刚刚还弄得紫琼丢身,这些谎话,谁人会信。但霍芊芊适才闭上了眼睛,
加上沉醉在爱抚中,对身旁事情全无所觉,此刻听辛钘这样说,竟然信以为真,
把眼一看身前这根大宝贝,却是昂首竖天,威猛十足,那有半点垂软的迹象,当
即握在手中,说道:「你在说谎,不是满硬吗?」

辛钘握紧巨棒,瞪着眼睛道:「叫妳弄就弄,除非妳不想我干妳?」

霍芊芊听见最后一句话,登时软化下来,只好握紧手上的宝贝,嘴唇慢慢凑
近,却见棒儿春水淋漓,晶亮四射,要她舔吮别人的汁液,不禁又犹豫起来。辛
钘的催促声又再响起,霍芊芊无奈,丁香微吐,便即舔拭起来。

紫琼见辛钘这样一说,霍芊芊立时就范,听任支配,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
,心里暗想:「芊芊天真烂漫,作事毫不假饰,如此性情率真的女孩子,谁会想
到她是天魔罗的女儿。」

霍芊芊双唇紧裹住龟头,吞进吐出,竟是越吃越香,越吃越是滋味。一轮激
情,辛钘美得嘴翘眼翻,张开嘴巴雪雪呼着大气。他确没想到,眼前这个小魔女
才初经人道不久,一张小嘴竟然如此了得,果不简单。

过了一会,辛钘渐渐动兴起来,拔出巨棒,让她躺在紫琼身旁。霍芊芊知道
好事将至,自然乖顺听从,挪身仰天卧倒。紫琼侧过身子,伸出玉手,轻抚着她
的雪躯,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兜儿恃物卖勇,倘若受不住便说出来,不要像以
前一样,自顾拼命死忍。」

霍芊芊点头应了,回手抱住紫琼:「我知紫琼姐一定会帮我的。」

辛钘一面抬起她一对玉腿,一面笑道:「谁也帮不了妳,闭目受戳吧。」说
话方讫,已将一对腿儿朝天竖高,整个嫩腻腻的宝穴坦呈了出来。

霍芊芊不知他想做什么,但如此张腿展蕊,当真羞不可耐,一急之下,阴道
猛地一阵收缩,两片花唇立时颤巍巍的抖个不停,丝丝花露随之夺门而出,沿着
股沟湝湝而下。

辛钘见着有趣,拿指头戳去,霍芊芊轻「嗯」一声,小穴抖得更厉害,辛钘
一连戳了几下,才把头向前一探,嘴唇盖上小穴,立时「唼唼」声响,使劲地吃
将起来。

霍芊芊连忙咬紧下唇,强自隐忍,然而下身的冲击委实太强烈,终于忍无可
忍,「啊」一声脱口而出,身子如被雷电击中似的,不住痉挛抽搐。

辛钘不但全不留情,还加多一个指头按住敏感的阴蒂,左右开弓,来个双管
齐下,一时吃得水声四响。

霍芊芊毕竟是初蕊嫩苞,如何禁受得起,只得不住口开声求饶,然辛钘有如
东风射马耳,不但无动于衷,且并合双指,猛地插入甬道中,使起彤霞传授之法
,扣着阴道的肉壁,大肆挖掘起来。

汹涌澎湃的快感一浪浪涌向霍芊芊,其势汹汹,几乎让她昏晕过去,不自觉
地紧握着紫琼的玉手,张着嘴巴「啊啊啊」叫个不停。

紫琼前时也尝过个中滋味,虽则其趣无穷,但实在让人难以承受。这时看见
辛钘使出这般手段,确实担心霍芊芊抵受不住,遂开声代她求饶:「兜儿你就放
过她吧,不要累坏了人家。」

辛钘对紫琼的说话向来唯命是从,但这回却一反常态,摇头说道:「这小魔
女刚才如此看轻我,我就是要她知道厉害。」一对手指依然疾进疾出,全无半点
放慢下来。

霍芊芊牢牢抓紧紫琼,摇晃着脑袋喊道:「不行了,不行了……紫琼姐快叫
他停,人家……人家受不住要尿了……」一话未完,果见一条水柱狂喷而出,一
阵接着一阵,登时射得水花四溅,床榻尽湿。

辛钘越看越感有趣,遂加多几分力度,掘得更凶更狠。

霍芊芊浑身剧颤个不休,挺起下身,僵着身子只是不停狂射。

辛钘看得大皱眉头,不由问道:「芊芊妳怎地会这么多水儿,射了这么久还
没完。」霍芊芊这时那有气力回答他,本想努力克制,但始终管不住体内的快感
,高潮更迭而来,如何也抑制不住。

紫琼实在不忍再看下去,微带愠意与辛钘道:「你还没弄够吗?」

辛钘见她语含怒意,只得停下手来。霍芊芊如获大赦,倏地软倒下来,吁吁
的喘着大气。辛钘笑问道:「刚才怎样?看见妳射个不停,定然爽翻了吧?」

霍芊芊虽然高潮全未退却,但听得辛钘这番话中带刺的说话,当即勉力提起
精神:「臭兜儿!你……你这样播弄人家,总有……有一天要你好看。啊!不行
……快拔出来。嗯!芊芊要死了,插得……插得好深……」

辛钘见她仍是力撑不顺,乘她不觉,握起下身巨棒望里使劲一插,其势既狠
且疾,顺着水儿竟一放到底,笑道:「妳这个丫头还敢在我跟前逞强,我现在就
先给妳好看。」说着分握她双腿,朝天举高,再往外分开,大刀阔斧的抽送起来


霍芊芊骤然被他闯入,强烈的涨满,险些让她爽昏过去。随着辛钘的抽插,
可爱的龟头不住戳着柔嫩的玉蕊,酸麻异趣,当真妙不可言。

辛钘一心要惩戒一下这小美人,毫不怜惜的狂攻猛插,心想不用多久,这小
妮子势必开声求饶。岂知他越是凶狠,霍芊芊却越见受用,露着一脸舒爽无限的
模样,当真让他大出意料之外。

他一时百思不解,暗里想道:「这个臭娘皮今日怎地如此撑得,必定有什么
地方不对。」他又那会想到,刚才自己的一轮扣挖,早就被他挑逗得花心大开,
且又狂泄了几回,花汁乱喷,承受力自然较往日强。

辛钘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忽地「吱」一声抽出下身的巨龙,便此不动。

霍芊芊正自闭目享受抽插的快感,不想阴道突然一空,不由徐徐睁开眼睛,
满色疑惑的望向辛钘,却见爱郎似笑非笑的和自己对视,显然不怀好意,忍不住
道:「你……你又想怎样欺负我?」

辛钘却没有答她,握住巨棒把个龟头抵着阴户,上上下下的来回挤擦。霍芊
芊立时明白他的用意,咬着嘴唇强忍,果然不出她所料,辛钘的话声随之响起:
「妳想我放进去,就叫我一声好哥哥。」

霍芊芊别过了头,拼命死忍,打算和他撑到底。紫琼冷眼旁观,心中暗笑,
她相当明白,若要增进男女间的感情,床榻的戏耍,确实少不了的,一念及此,
便任由二人继续胡闹下去。

辛钘见霍芊芊强硬不屈,微微一笑,拇指头再次按上她阴蒂,一面揉弄,一
面将龟头在花穴口出入,就是不肯深进。

霍芊芊起先还咬紧牙根,勉强忍耐得住,但时间一久,阴道越来越见空虚,
花汁同时失去了自控,滋液渗漉,从阴道里缓缓渗将出来。

辛钘知她忖着劲儿死撑,终究是要屈服下来,便即乘胜追击,手段百出,时
而探指进内,时而撩拨阴核,笑道:「看妳能撑到何时,到底叫还是不叫?」

霍芊芊终于敌不过他,张着一对可怜兮兮的眼睛,轻声道:「好哥哥。」话
声细中带腻,几欲不闻。

辛钘心里暗笑:「月里嫦娥难守寡,就知妳憋不住的了。」当下板起嘴脸,
不满地道:「妳这样蚊声细气,要说给谁听?」

霍芊芊听他这样说,心里暗骂:「真是那世来的孽障,偏生给我撞着这个冤
家,今日被他弄成这生模样,半死不活的,还要低首下气去求他!」想起当初辛
钘逃离夜魔崖,自己日夜望穿眼、想穿心,今日找着了,却又被他百般作难,不
由悲从中来,一把眼泪在眶里滚来滚去。

辛钘见她闭口不言,又想拖逗她几句,忽见她泪眼盈眶,登时呆得一呆,再
看一会,一颗泪珠突然滚将出来,沿着脸颊直淌而下。辛钘不由方寸大乱,连忙
问道:「芊芊妳……妳怎么呀?」

紫琼这时亦已发觉,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沫去:「不用难过,兜儿就是口没
遮拦,无须记在心上。」

霍芊芊呜咽一声,把头钻入紫琼怀中:「他……他总是爱欺负人家。」

紫琼瞪了辛钘一眼,轻声安慰道:「我看他是闹着玩儿,他若不是对妳好,
也不会与妳说这些风流话靶。俗语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你们终日吵吵
闹闹,不正是一对欢喜冤家吗?」接着向辛钘连丢眼色。

辛钘素来吃软不吃硬,见她这个样子,心肠也不由软了,遂伏下身来,轻轻
将她抱住,打算向她说句好话儿。

霍芊芊反手一推,扭腰挣扎:「你不要抱我,快走开,我以后都不要见你…
…」

辛钘和她相处多时,早把她的性子摸得通透,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况且
推着自己胳膊的手软弱无力,更知她只是弄小性儿,当下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
声说道:「妳若再生气,我可真的不插进去了。」

霍芊芊给他主动一吻,整颗心立时甜丝丝的,抬起玉手搥打他几下:「人家
不稀罕,你给我滚开……嗯!你……」才没说完,阴道冷不防被阳具撑开,一下
顶到深处。

辛钘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边玩边道:「我的小魔女,这样舒服吗?」

霍芊芊被巨棒缓缓抽插几回,心中悲楚顿时消了大半,再听得「我的小魔女
」五字,当真比天籁还要好听,心情不由大为好转:「你……又欺负我。」

辛钘茫然不解,问道:「我……我现在又怎样欺负妳了?」

霍芊芊突然双手环住他脖子:「你下面插得这般温柔,还不算是欺负人,想
要憋死人家吗?」

紫琼和辛钘听见,不禁同时笑出声来。辛钘当即加紧速率,急旋旋的抽动起
来:「这个速度可满意吧?」也不待她回答,双唇已封住她的小嘴。霍芊芊连忙
张开嘴巴迎接。这一个亲吻,足有半炷香时间,直吻得她陶陶兀兀,如痴似醉,
加上辛钘奔腾呼啸的抽送,禁不住暗暗丢了一回。

辛钘并不继续追击,在她脸上轻抚了一下:「妳且先休息一会,回头再与妳
耍子。」身躯一移,已压到紫琼身上。

紫琼也不做作,大张双腿,伸手提着他的阳具,为他对准门路,柔声道:「
来吧……」一语未毕,随觉龙枪已夺门而入,顺着水儿一放到底,把个阴道塞得
满满当当,丝发难容:「好粗大的棒儿,快要胀死人家了!」

辛钘笑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紫琼轻轻点头:「好好,兜儿的大南傍国是最好的,紫琼好喜欢。」

辛钘心中一喜,马上大起大落密密抽提,弓背弯腰,埋首到她乳沟,又嗅又
吮的大肆轻狂。紫琼给他弄得畅美难言,只得紧紧抱着他熊躯,任其施为。

这时霍芊芊已回过气来,侧过身子看着二人干弄,却见紫琼绝美的容颜上微
微带着苦楚,忍不住问道:「紫琼姐,是否他太过粗大,很难受呀?」

紫琼和辛钘听着这句天真话儿,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辛钘问道:「妳呢?刚
才是不是很难受?」

霍芊芊摇头道:「虽然你这东西是大了点,感觉还满不错的。」

辛钘道:「妳竟然知道我是大是小,莫非妳看过其它男人的东西?」

霍芊芊脸上一红,忙道:「没有,没有,人家……人家就只有你一个男人,
何来有第二个!难道你不相信吗?」

辛钘一笑,直起身子道:「姑且相信妳一次,来吧,过来抱我。」

霍芊芊连忙支起身躯,跪到辛钘身旁,双手牢牢将他抱住:「什么姑且一次
,人家说的都是真话,我敢对天发誓。」

辛钘道:「相信妳就是。」话落凑头过去,霍芊芊再蠢也明白他的意思,再
次送上樱唇,迎上他的嘴巴。辛钘一面和她亲吻,一面使出本领,着力加紧下身
抽插,一轮疾攻,紫琼再次泄了身子。辛钘连忙放倒霍芊芊,提枪又刺,如此轮
番激战,直弄了两个多时辰,方偃兵息甲。

接着三人交股迭体,共枕同眠。直到辛钘三更醒转过来,方发觉紫琼已不在
身旁,杳然无踪,不知跑到哪里去。

第九集七回完

第九集:遁迹潜形 / 第八回:夤夜来客

此时更深人静,四下渺无声息,在这月影婆娑的夜色中,一个身穿白衣的女
子走进后花园,停云慢步,款款动人。这女子并非谁人,正是紫琼。

只见她徐步来到一个花坛前,戛然停下脚步,说道:「两位前辈夤夜到访卧
云水庄,不知有何见教?」紫琼的话声又轻又细,便如与人低声交谈一般,教人
压根儿不知道她在话声中做了手脚,暗暗施展了仙术,已把声音远远的传送了出
去。

溶溶月色下,只听得前面树丛中发出微声,两个黑影缓缓走了出来,却是两
个老者。只见一人童颜鹤发,两道白眉弯弯而垂,穿了件大摆褶子的灰色道袍,
另一个却身材修长,鬓发斑白,约是六十多岁年纪,身穿一件宝蓝色锦衣,十足
一个富商大贾的模样。

二人走出树丛,彼此对视一眼,心中直犯嘀咕,实在想不透在哪里败露了形
迹,竟然一踏进花园,便即被人发现。外间一直传言,卧云水庄如何神秘莫测,
武功如何厉害,二人还不大相信,直至此刻,方知传言不假。

彼此距离两丈左右,二人停了下来,只听那老道冷冷问道:「久闻尚方庄主
风华绝代,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紫琼微微一笑:「道长误会了,两位前辈要见咱们庄主,还请前辈稍候些儿
,咱们庄主马上便到。」说话依然轻柔有礼,让人听得极为舒服。

二人乍听此话,不由得又是一呆,他们向知尚方映雪虽是一庄之主,但年纪
尚轻,只是个二十岁上下的小姑娘。先前二人见了紫琼,看她长得仙姿玉貌,态
柔容治,武功更是非比寻常,要不又岂能发现自己的行藏,是以早就认定她是尚
方映雪无疑。现在一听之下,当真大出意料之外,而最教二人惊讶的,却是紫琼
最后的一句说话。

那锦衣老者皱起双眉,惊疑不定问道:「姑娘是说,尚方庄主已知咱们到此
?」自从二人进入卧云水庄,虽见庄内四处都是巡哨的弟子,但二人武艺非凡,
轻功卓绝,尤其那个老道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顶尖儿高手,名震黑白两道,公认
为当今武林十绝之一,庄内寻常的弟子,又岂能轻易发现他们,是以进庄以来,
一直畅通无阻,直到让紫琼发现,方始现身说话。而彼此的对话声并不如何响亮
,决计不会有人听见,除非这个花园另有人隐伏。

但这个也是极不可能的事。莫说那个老道人,修为早螓化境,世间少有其匹
,光是这绵衣老者,内力已自不弱,倘若花园内有人潜伏,焉能逃得过二人耳朵
,现听得尚方映雪到来,又岂有不意外之理。

只见紫琼徐徐点头,说道:「咱们庄主神机妙算,两位高人拜访,庄主又岂
会不知。」二人就是想破了脑壳,却不会想到她竟然暗施法术,早就通知了庄上
的人。

便在此时,两道黑影忽地从屋顶上飘然而下,其中一人正是纪元维,而另一
个却是庄里的一等一高手琴珪,便是尚方映雪身边两名剑婢的父亲。

纪元维来到之时,一眼便认出二人的身分,心头立时为之一震。

那名锦衣老者,正是虎形唐家掌门人唐啸,武功虽然极高,但对纪元维来说
,他还不大放在眼内。而那个老道可不同了,他虽然不曾和他朝过面,但既然和
唐啸一起闯庄,十之八九,此人铁定是唐啸的师叔,亦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
天青观」观主青空子,别号长眉真人。其武功究是如何,纪元维从未和他交过手
,实难预料,但可以肯定,却是个极辣手的人物。

只见纪元维抱拳一礼,说道:「唐门主大驾,不克远迎,晚辈纪元维在此致
歉。」唐啸回了一礼,纪元维接着道:「倘若在下没有猜错,这位道长定是鼎鼎
大名天青观观主,久仰,久仰。」

长眉真人一捋颏下的长须,颔首道:「老道正是青空子。据闻贵庄有一名纪
护法,武功超卓,向有追魂手之称,瞧来就是阁下了。」

纪元维道:「正是晚辈。虫篆之技,不值一哂,晚生实不敢当。」

说话方歇,隐隐听得脚步声响,众人循声望去,看见数人缓步而来,当前一
人正是尚方映雪,尚方映月在她左首,琴歌、琴篥二婢随后相伴,身后还跟着几
名庄里的弟子。

而辛钘和霍芊芊亦听得紫琼的声音,连忙穿衣起床,寻找到后花园来,远远
便看见园中情景,正想向紫琼走去,突然发觉身后有人走来,辛钘一把将霍芊芊
拽到花丛里,打算看看来人是谁,这才发觉是庄主姊妹二人。

良夜悄悄,晚风习习,如此良宵美景,实在让人陶醉,这时霍芊芊被辛钘搂
住了纤腰,挨挨擦擦,搭搭拈拈,不由心荡神迷,便握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
「咱们不如躲在这里,看看那臭牛鼻子想怎样。」

辛钘童心未泯,听见正中下怀,当即笑嘻嘻点头答应,旋即一板嘴脸,伸手
握住她的鼻子,用力扭了一下。

霍芊芊吃痛,搥了他一下:「你做什么呀?」

辛钘凑近她耳边:「妳说他是臭牛鼻子,岂不是骂我。」

霍芊芊才想起他是道尊的弟子,忍不住轻轻一笑,把嘴唇贴在他耳边道:「
你虽然不臭,却不能不认是牛鼻子,不过这鼻子挺可爱的,很想咬一口。」说着
作势要咬。

辛钘一手掩住她嘴巴:「妳胆敢咬我,看我怎生料理妳。」

霍芊芊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反手抱住他的腰肢,把头枕在他肩膀上。

这时,尚方映雪袅袅婷婷来到众人面前,纪元维、琴珪和紫琼三人迎上前去
,站在她身旁。尚方映雪向二人裣衽行礼厮见:「尚方映雪见过两位前辈。」言
行举止,殊不像一般江湖女子,俨然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二人回了一礼,唐啸打量着尚方映雪,见她曼理皓齿,仪静体闲,果然是个
月貌花庞的美人儿,再看站在她身旁的尚方映月,同样是个绝色人物,心里暗赞
一声:「外间传言卧云水庄美女如云,此话果然不虚,光是眼前这三个女子,足
叫世间男人神魂颠倒,废寝忘食。」

纪元维向身后的弟子道:「这里没你们的事,先退去吧。」众弟子躬身令命
,执剑与众人礼过,便即退了下去。纪元维以传音入密功夫,向尚方映雪说明二
人的身分。

尚方映雪听完,徐徐开声说道:「久闻天青观观主学究天人,武功盖世无匹
,而且深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之术,敝庄小小的一个石阵,如何能放在真人眼
中。」

长眉真人武功了得,名震天下数十年,向受武林人士敬重,久而久之,自自
然然便养成一分傲气,听见尚方映雪的说话,不由欣然,脸现得色。

尚方映雪转向唐啸:「唐门主此来,想必是为了探查贵派弟子受害的事,可
对吗?」

唐啸点头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没错,老夫今晚夜访,确是想问一问尚
方庄主,妳我两家向无仇怨,因何无故狠下杀手,请庄主言明。」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唐门主既说咱们并无仇怨,又何来有杀害的意图,其
中必定有什么误会。而敞庄亦大感疑惑,怎地外间会有此传闻,且不出一日,便
已传得风风火火,四海皆知,都说是敝庄所为。此事若非有人从中嫁祸,决不会
传得这么快。唐门主也是聪明人,料来也明白个中道理。」

唐啸绷紧老眉道:「听庄主妳这样说,是不肯承认此事是贵庄所为了?」

尚方映雪道:「敝庄素来不问江湖中的事,杀害贵派的弟子,对咱们又有何
好处?有道是:风不摇,树不动。事出必有因,既无原因,自然不会动。」

唐啸冷笑一声:「有没有原因我可不知,但我门下弟子被杀,却是铁一般的
事实。庄主既说不是你们所为,就得拿出证据来,空口无凭,教人如何能相信。
况且当日的行凶者,全都穿上贵庄的衣服,人证尚在,无从抵赖,庄主又如何解
释?」

尚方映雪微微一笑:「我从不曾听过有如此蠢笨的凶手,倘若是不肯承认杀
人,又怎会留下任何罪证,更不会留下活口,让人指证。」

长眉真人摇头道:「倒也未必,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则虚之
,实则实之,虚虚实实,莫辨真伪。庄主要打什么主意,旁人又岂能得知。庄主
多言无益,倒不如干脆拿出实证,这才是正经。」

霍芊芊在花丛里听得大皱眉头,与辛钘道:「那臭牛鼻子说什么呀,又是虚
,又是实的一大串,听着好不别扭。」

纪元维见长眉真人盛气凌人,言语中咄咄逼人,不禁微微动气,说道:「真
人所说虽然不假,但本庄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偷偷摸摸,心怀叵测的事,决计不
会做。而这件事相信另有别情,容在下多些时间查证,必有一个完满答复与两位
。」

长眉真人抚摸着胡须,仰首呵呵笑道:「好一个光明磊落,暗下埋伏,不知
这个算不算?」说话一落,凌空横掌一劈,一股强猛的内劲,倏地从他掌缘疾砍
而出,径往辛钘藏身的花丛处射去。

纪元维功力深厚,早就察觉花丛中藏得有人,还道是唐啸的手下,隐在那里
伺机而动,便即留上了心。而紫琼见辛钘久不出来,掐指一算,便知他和霍芊芊
躲在花丛处,暗里一笑,便当作不知,却没料到长眉真人忽然发难,猛地一惊,
不由「呀」一声叫了出来。

长眉真人这手「无形斩」,乃是一门极厉害的武功,出掌虚无缥缈,教人难
以捉摸,当真是杀人于无形。这一手砍出,其势疾如急雷,幸好他这掌志在立威
,要在众人跟前展示实力,却无伤人之意,才稍稍偏了半尺。

辛钘虽然得到紫琼真传,习得几手锐不可当的仙术,但这些仙术只须学习口
诀仙咒,无须修炼雄厚的内力,实与凡人修炼的武功大有不同。

就在辛钘看得入神之际,绝难想到这老道会向自己下手,待得发觉,已来不
及施术反击,形格势禁,抱着霍芊芊着地一滚,避开这无形的一击。随即听见「
嗤」的一声响,几株牡丹花应声而断,花瓣纷纷扬扬四下飘荡。

霍芊芊同被吓了一惊,「呀」一声脱口而出,待得回过神来,几片花瓣刚好
落在她脸颊上。

长眉真人这一偷击,可真气恼了辛钘,见他倏地由地上弹起,戟指骂道:「
臭牛鼻子,暗施偷袭,算是哪门子观主。」

霍芊芊惊魂甫定,徐徐站起身来,竖眉撑目的瞪着二人,怒道:「兜儿你不
用和他们客气,这两个老剥皮如此可恶,给我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她前时见过
辛钘的厉害,就连父亲四个虎将都不是他对手,料来必定胜过这牛鼻子,说话起
来,便有恃无恐。

紫琼看见二人无恙,提在半空的心立时放了下来,看见二人走来,也顾不得
礼数,忙迎上前去,问道:「你们可有受伤?」

辛钘哈哈笑道:「这等微末把戏,我兜儿还不放在眼内。」

纪元维看见藏在花丛的人竟然是辛钘,马上戒心尽去。但见二人如此戟指怒
骂,也不由担心起来。他知长眉真人实是个惹不起的人物,就算辛钘武功再好,
也决计斗不过他。纪元维暗叹一声,只盼长眉真人能够自重身分,不与后生小辈
计较,倘若闹翻了动起手来,恐怕连自己也不是他对手。

长眉真人名震江湖,从来只有人奉承他,何曾被人如此冷言冷语,指脸怒骂
,登时气得白须倒竖,怒极反笑:「本真人长到这一把年纪,还没见过如此猖狂
的娃儿,到底你们师父是谁?竟教出这种不分尊卑的徒儿。」心想辛钘既在这里
出现,自然是水庄的人。而他这句说话,正是说给卧云水庄的人听。

辛钘嘻嘻一笑,指着身旁的紫琼:「我的师父就是这位貌若天仙,温柔婉约
的美人儿。」紫琼听他赞美自己,心中一甜,不禁微微一笑,全没理会凡间的礼
俗所拘。

而卧云水庄的人向来不管世俗礼教,听后也不觉什么。但听在唐啸和长眉真
人耳里,可就大大不同了。二人顿时老眉一蹙,怔了半天,嘴里说道:「简直是
乌烟瘴气,哪有徒儿这样称呼师父之理,辈分尊卑,礼义廉耻何在?」

辛钘接着把头昂起,大刺刺道:「说到尊卑,还轮不到你和我说,说句老实
话,你这个牛鼻子还要向我磕头呢。」

紫琼听见连忙喝道:「兜儿,不要胡说。」

辛钘的说话确实没错,他是老子道君的弟子,而老子乃道家始祖,若论辈分
,辛钘确比长眉真人不知高出多少倍。但辛钘这个身分,却不是随便向人说的,
他刚才一时得意忙形,口快快便随口而出,骤听见紫琼这样一喝,方知自己走了
嘴,不由搔搔脑袋,闭口不语。

长眉真人听得脸膛赤黑,怒道:「好小子,你在信口雌黄什么?」此刻若非
顾忌场中众人,免得受人以柄,说自己以大欺小,他肯定立即出手,狠狠教训眼
前这个小子。

纪元维等人看见长眉真人的脸色,也不禁骇然,只有尚方映雪心知辛钘的底
蕴,依然脸不改色,更不出言阻止,像似胸有成竹。

辛钘道:「你说我狂妄又好,信口雌黄也好,但你们二人今日来此惹事生非
,无故动手动脚,出手暗算,就是你们不对。」

唐啸怒道:「难道你们无故杀害我派弟子,就是对的?」

辛钘道:「你说咱们没证没据,难道你们就有证据吗,是你亲眼看见,还是
真凶已在你手中,已经承认了一切,如果是有,大可拿出来。况且咱们杀害你的
弟子有何好处,一个小小的虎形唐家,还不在我眼中,要铲除你们,还需要偷偷
摸摸不敢承认吗?只是咱们庄主不想伤了彼此间的和气,也顾全你们的颜脸,才
会与你二人好声好气,但这并不代表怕了你们。」

长眉真人越听越按捺不住:「好狂妄的小子,夸耀吹嘘谁人不会,你若有本
事,就来踏平虎形唐家看看。」

辛钘摇头一笑:「这又有何难,不用旁人插手,光是我一人出手便足够了。
但你们放心,铲除你们对我全无一点好处,这种与我毫无利益的事,我也不会去
做。」

唐啸如何忍得下这口气,「铿」的一声,拔出手上的虎头大刀,在月亮映照
下,寒芒四射,闪闪生光,端的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好刀。只听唐啸朗声道:「小
子,拿出兵器来,老夫倒要瞧瞧你有多少斤两能耐铲平虎形唐家。」

纪元维和琴珪等人看见,同感一惊,都为辛钘担心起来。长眉真人把手一扬
:「不用动怒。」接着望向紫琼,说道:「敢问姑娘如何称呼?」

紫琼微微一笑:「我姓紫,不知真人有何见教。」

长眉真人捻须冷笑:「姑娘既然能教出一个这样本事的徒弟,想必紫姑娘的
武功已达出神入化的阶段了,老道不才,想领教领教姑娘的高招。」

紫琼嫣然一笑:「真人过奖了,我这个徒儿俏皮得很,口不择言,我这个师
父对他都没辙,还要真人慷慨宽容,不予计较。」长眉真人见她言语客套,微一
颔首,心想看着这个分上,我就留点情分,不下重手就是。

只见紫琼接着道:「但说到过招,恐怕要让真人失望了,我有一个习惯,若
非逼不得已,平素甚少与人贸然动手。而我这个徒儿,武功也算过得去,就由他
向真人请教几招如何?」她一心要让辛钘露一露脸,挫挫他的锐气。

长眉真人脸上变色,要他和一个黄毛小子动手,藐视如斯,生平从没遇过。
现听了紫琼的说话,立时怒不可遏。他向来性子刚烈,要咽下这口气,真个比登
天还要难,当下仰天打个呵呵,冷笑道:「好,好,要是我向姑娘出手,难道姑
娘也不还手?」

紫琼摇头微笑,却没有答他,长眉真人道:「姑娘小心了……」见他也不凝
聚真气,右手只是随便一挥,一道内劲疾射而出,风行电击,直向紫琼射去,正
是刚才的无形斩。

卧云水庄众人见着,无一不吃了一惊,纪元维在旁同时出掌,打算挡开这凌
厉的一击,岂料紫琼身不摆,脚不移,白袖向前轻轻一扬,身前两股内劲登时化
于无形,去得无影无踪。

霍芊芊高兴得跳了起来,拍手叫道:「紫琼姐好厉害呀!」

长眉真人见闻何等渊博,见此也不禁震愕良久,他这门无形斩全以内力而发
,无色无形,肉眼难以看见,但其威力,比之箭矢还要强上数十倍,便连石头都
要给砍成两截,没想紫琼只是衣袖轻挥,便即全然化掉。

心里暗想:「这姑娘的内力当真匪夷所思,看她年纪轻轻,决不会超过二十
岁,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岂是人之所及?」

纪元维也是呆得一会,心思和长眉真人一般,一时亦难以猜透,然心中却又
惊又喜,站回尚方映雪身旁,二人相顾一眼,都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

辛钘笑道:「喂!牛鼻子,我师父的武功如何,若然不忿气,大可再来一次
,看看能否奈何我这个美人师父。」

紫琼掩嘴一笑:「兜儿你胡说什么,好不难听。」

唐啸和长眉真人冷眼旁观,看见师徒二人嬉戏笑闹,全没当作一回事,心中
既气恼,又感愕然,不由对望了一眼。

长眉真人笑道:「姑娘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老道行走江湖数十年,也不曾
遇过像姑娘这等人物。」

紫琼道:「真人抬举了,雕虫小技,岂能入真人法眼。」

长眉真人冷笑一声:「我想再领教一下姑姐的掌上功夫,失礼了……」声落
人动,一团灰影疾冲而来,其势速猛之极。

辛钘在旁叫道:「我来会你!」使起飞身托迹神功,抢身直上,后发先至,
已挡在紫琼身前。

第九集八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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