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同仇敌忾 / 第九回:承欢侍宴
辛钘等人南下未归,不想长安宫中又生出事儿来。
话说那个窝囊皇帝李显,自从把政务交与韦后,以为世道安享承平,再无他
虑,便镇日里沉宴酣歌,尽享那皇帝之福。
这日李显率侍臣等泛舟为戏,足足畅乐一日一夜方回宫,但仍不乐意,还吩
咐在宫中设宴,要与众臣共欢。
其中一人名叫祝钦明,官拜国子祭酒,自请表演「八风舞」,李显自然允准
,却见那个祝钦明大步走到场中,袖子一卷,便即旋舞起来,没想此人为讨李显
高兴,边舞边装出百样丑态,一时摇头扭项,一时挤眉弄眼,胁肩谄笑,顿把场
上的后妃公主们逗得鼓掌大笑。
坐中吏部侍郎卢藏用看得皱眉摇头,私语与同座低声道:「祝钦明以儒学着
名,今日竟如此做作,当真是五经扫地。」那同座微微一笑,点头称是。
宴中数十臣子在座,当中散骑常侍马秦客,光禄少卿杨均,都在座列中,这
二人长得年轻貌秀,俊俏风流,只因甚少在宫中走动,致那些公主妃嫔们,今日
才得一见这二人的面貌,不免惹得众女暗送秋波,目挑心招。
安乐公主李裹儿见着这等可人儿,岂有不心动之理,斜睨身旁的韦后,果见
母亲不时望向二人,不由心中禁笑,伸手轻扯韦后的衣袖,含笑低语道:「瞧来
二人又给母后相中了。」
韦后听见,瞪了她一眼:「不要乱说。」
裹儿微笑道:「我才不会乱说。这样的人才,要是母后不要,女儿可就不客
气了,如果母后喜欢,女儿或可能帮妳如愿,怎样?」
韦后一笑:「妳这个鬼灵精,说这么多鬼话,还不是为了妳自己。」
裹儿道:「母后若肯让女儿分一杯羹,自然再好不过。」二人相视一笑,便
不再说话。
次日,裹儿找来心腹,打问马秦客和杨均的底细,得知马秦客精通医药,杨
均身为光禄少卿,职位相等今日的膳食部副部长,却是烧得一手好菜。
裹儿听后,心生一计,便即传见杨均。杨均见公主召见,心中惴惴,马上入
宫进见,却没料到,两个宫婢竟将他带到公主房间,杨均更是芒刺满身,恐悚不
安。等了半晌,方见安乐公主李裹儿从内室步出。
杨均忙即上前跪拜,裹儿挥手道:「起来吧。」杨均坎坎而立。
裹儿上下打量着杨均,近看之下,果见此人眉清目秀,俊逸不凡,心中更是
喜欢,当下说道:「曾听宫人说,得知少卿做得一手好菜,本公主倒想看看你的
手段。」
听了此话,杨均登时放下心头大石,忙说不敢。
裹儿嫣然一笑:「你今晚就动手做一做,亲自送到这里来,记紧绝不能假手
他人,要是本公主知道,决不轻饶。」杨均躬身答应,退了出去。
是夜,杨均领着宫中内待,在公主内殿摆上十多道菜,裹儿听闻宫婢通传,
遂由两名近身宫婢步出寝宫,来到殿中一看,果见美馔满案,香气四溢,当下微
微一笑,说道:「瞧来你果真有一手,看这菜色五彩缤纷,似乎大有名堂,少卿
一会得为我好好介绍一番,免我吃不知其名,实在太可惜了。」
杨均自当遵依,连声说是。裹儿见那些内侍垂首列在一旁,便道:「这里没
你们的事,都给我出去。」众内待鱼贯离开,裹儿向那二婢道:「妳们在门外候
着,没我吩咐,谁都不准进来。」二婢答应了,徐步走出内殿。
裹儿向杨均道:「扶我坐下。」杨均一怔,但公主命令,又怎敢违拗,两步
走了过来,搀扶着她,来到一张麟凤绵兀子坐下。
杨均让她坐定,正要站起,裹儿说道:「你在我身边跪着。」杨均无奈,只
得跪下。
裹儿指着眼前一盘金黄米饭道:「这是什么饭?颜色倒也好看,为我剩一点
,我想试试。」
杨均剩了一碗给她,说道:「这是『御黄王母饭』,以鸡肉、鸡蛋和油脂调
佐的浇饭,香滑而不腻,请公主品评。」
裹儿尝了一口,果然香美浓郁,不油不腻,点头叫好。又指向一盘乳白色的
浓汤,问道:「这又是什么?」
杨均道:「这是乳酿鱼,选用五斤重的大鲤鱼,先将鱼炸透,再放入砂锅,
以香菇、冬笋、腐皮等熬煮四小时。鱼鳞和肉中的胶原全释入汤中,方见汤白如
乳,鱼肉肉质甘美鲜嫩,致有此名。」
裹儿稍尝一下,又点头大赞,接着又指住一盘鸭肉问。杨均道:「这是『鹅
鸭炙』。先用大铁笼将鹅鸭置于其中,笼中生炭火,用铜盆盛酱醋等五味汁,鹅
鸭被火烤得不停地来回走动,鹅鸭口渴,只得饮盆里的汁水,待得鹅鸭羽毛尽落
,肉色变赤时即熟,其肉鲜嫩可口无比。」
杨均接着又一一为她介绍,什么「甘露羹」、「金银夹花平截」、「浑羊殁
忽」等,一道一道的与她说了,俏公主逐一尝过,俱赞不绝口。
裹儿膳罢,徐徐站起身子,说道:「你也起来吧。」杨均跪了一夜,双腿发
软,几经辛苦才勉强站起。裹儿看见,揜口一笑,又道:「好不中用,见你今日
悉心服侍,本公主也得有点赏赐才成,你跟我来。」
杨均心里暗喜,嘴上却道:「侍奉公主乃臣下之光,焉敢受赏。」
裹儿嘴含微笑:「你来还是不来。」甩下一句,转身便向寝室走去。
杨均听了此话,心下一惊,连忙垂着头跟随。进入寝室,裹儿在一张靠背长
榻坐下,见杨均垂手站在跟前,说道:「你站到我跟前来。」杨均微感纳闷,依
言走了过去。
裹儿抬起螓首望他一眼,旋即道:「你做菜的手艺确实不赖,我会禀明父皇
,让你尊职掌管本公主和皇后的膳食。」
杨均深知公主皇后的权势,若真的成事能伴其左右,这场富贵委实不少,不
由喜上眉梢,连声道谢。
裹儿又道:「刚才我已说了要好好赏你,你想要什么?尽管道来。」
杨均躬身道:「打后能为公主效力用命,臣已心感满足。」
裹儿道:「但本公主已有言在先,说过要赏你,又岂能食言,这如何是好!
」接住微微一笑,又道:「有了,今日就赏你和本公主春风一度,如何?」
杨均大吃一惊,脚下一软跪倒下来,拜伏在地连连磕头:「臣罪该万死,求
公主饶命。」
裹儿笑道:「谁要你的命,是否你嫌公主长相平庸,不合你脾胃?」裹儿对
自己姿色可谓信心十足,才出此诱惑之言。
果见杨均惊出一身大汗,连忙伏地道:「臣绝无此意,公主美若天仙,世所
无双,只是……只是……」
裹儿看他浑身剧颤,笑道:「本公主不怪罪你,且先起来。」杨均徐缓站起
,裹儿向他招招手,说道:「再走近一些。」
杨均依言,站到她跟前。裹儿抬起螓首,柔声道:「你说我美若天仙,是真
心话吗?」
杨均点头道:「臣绝对不敢打诳,公……公主……」一话未毕,裹儿的玉手
已按到他胯处。杨均惊得双腿发软,险些又要跪倒。
裹儿仍旧盯着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难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动情?」
杨均吃吃道:「臣……臣实在不敢痴心妄想,望乞公主放过微臣。」
裹儿娇嗔道:「我不爱听这种说话,现在只问你,要是我并非公主,只是一
个普通女子,你会不会对我动情?」
杨均自知如果说个「不」字,功名富贵不说,一个不好,恐怕连性命都不保
,终于硬着头皮道:「臣不敢欺瞒,公主这等仙姿玉貌,实是世间难寻,岂有不
动心之理,惟臣乃卑身贱体,何敢冒渎。」
裹儿听他赞美,心甜意满,双指隔着裤子一捻,骤觉那物已然变硬,暗想男
人就是不经撩逗,遂指上加力,捻捻扯扯,恣情把玩起来,口里却道:「你这人
口不对心,都已经硬成这样子了。看你这个模样,本宫主亦已猜知你在想什么,
信是不信?」
杨均给她这般抚弄,如何吃得消,岂能无动于衷,这时见说,一时实不晓得
回答,只好闷声不响,免得失口走嘴,自悔莫及。
裹儿也不待他答话,已接住道:「你口中虽不说,难道就能瞒得过我吗!你
脑里是否在想,先把我的衣衫脱精光,然后将我按倒在榻,再用你下面这根大阳
具狠狠干我,本公主没有说错吧。」
杨均吓了一跳,连声饶命。他那会想到如此高贵优雅,这般秀丽美艳的公主
,竟会说出这等淫荡露骨的言语来,心想:「果真是人不可以貌相,难怪宫中不
时传出公主的丑行,瞧来这些流言蜚语,并非无稽之谈。」
其实裹儿外貌虽俊,骨子里却是个丢风撒脚的淫娃,最是喜欢这样狎弄男人
,以增情趣。这种淫辞脏语,在裹儿而言,实属家常便饭。
裹儿一笑:「你还在等什么,还不给我脱去衣衫,快嘛。」
杨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犹豫不决,但敌不过裹儿连番催促,又怕开罪眼
前这个俏公主,终于三扒两拨,把身上衣服尽去,赤条条的挺着棒儿,颤悠悠站
在她跟前。
裹儿紧盯着身前的裸躯,啧啧道:「你不但有副好脸皮,没想还有一副壮硕
的好身子。」当下伸手往玉茎握去,只觉长度虽是一般,却异常粗胖,那颗鹅卵
似的磨菇儿,肥头棱厚,红殷殷的甚是诱人。
杨均给她玉指一握,浑身不由抖了数下,玉茎立时又硬了几分。
裹儿见他那副不自在模样,邪念又生,说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弄吗?」
杨均忙道:「不,臣喜欢都来不及。」
裹儿抿嘴一笑:「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要你对我说,说你喜欢站着让我玩,
喜欢我用嘴儿亲你。」声音清柔,如击玉罄。
杨均低头见她媚眼如丝,亮晃晃的灯烛下,映得她玉颜娇丽,美不可言,尤
其胸前露出的两团玉脂,雪腻生光,在衣衫的挤拢下,更形丰满浑圆,鼓鼓囊囊
的,像快要裂衣而出,不禁看得魂不守舍,整个人恍惚不定,骤然听她这样说,
也不思索,说道:「臣……臣喜欢站着让公主玩,想要公主舔。」
裹儿听得淫兴大发,把住肉棒疾套起来,不用一会,便见眼缝儿渗出一滴白
浆,裹儿抬头望他一眼,小嘴一张,已把整个头儿叼住。
杨均登时直爽入骨髓,双眼牢牢盯着那张俏脸,眼见如此波波悄悄的公主为
自己含弄,简直兴奋如狂。
裹儿吃了半天,淫兴更浓,腿心竟已作怪起来,不觉一股热流已夺门涌出,
全身顿感酥麻,吐出阳物,徐徐站起身子,踮起脚跟,一双玉臂环上男人的脖子
,嘴贴嘴道:「刚才舒服吗?」
杨均把头乱点:「舒服,今日能得公主宠幸,臣万死难报。」
裹儿道:「也不用说生说死,只要你能让本公主满足,更多好处仍在后头呢
。想不想看看我的身子?不要呆着,脱去我的衣服。」
杨均苦憋多时,正要她这句话,这时听见,怎肯延迟,急急忙忙动起手来,
在裹儿配合下,一具晶莹无瑕的雪躯已生生落入他眼中,这样迷人的光景,直看
得杨均火动情涌,若非碍于她是公主之尊,便要立即扑将过去,把她拥抱入怀,
大肆放纵一番。
裹儿阅人不少,经验何等地丰富,光看他脸上的表情,已摸透其心意,遂把
那玲珑有致的好身子,缓缓靠前贴向他,将两颗粉嫩娇红的乳头,在他胸膛挨挨
蹭蹭,双眼盯着他问道:「本公主美吗?」
杨均忙道:「很美,美得让微臣难以形容。」双手拿住她纤腰,只觉触手滑
腻,软若无骨,心中又是一荡。
裹儿微微笑道:「本公主已被你脱光了,晃着两个好奶子在你面前,为什么
还不摸摸看。快来嘛,人家要你摸,用双手摸,若没得我吩咐,不尽你停下来。
」
杨均听着这番淫语,登时如痴如狂,忙将裹儿稍稍推开,双手齐出,十根指
头已抓住两团美肉,柔滑饱胀,如获至宝,便即恣意搓弄起来。
只见裹儿水眸半张,痴痴的望着男人,娇声道:「驸马爷最喜欢就是本公主
这对好奶子,但你……你比之驸马还懂得玩,力度不轻不重,让人好舒服。」
杨均已被这个淫公主迷得昏头昏脑,胆子亦渐渐粗了,说道:「这样的好物
,莫说是驸马爷,世上又有那个男子不喜欢。公主妳看,两团肉儿给我弄得挤来
挤去,真是妙不可言。」
裹儿见他言语逐渐放开,也自一喜,便道:「本公主喜欢你,才会瞒着驸马
让你玩,你知道吗?你和本公主说,该要怎样多谢我?」
杨均道:「只要臣做得来,自当殚心竭力,绝不让公主失望。」
裹儿点头笑道:「蠢蛋,你身为臣子,当然要尽忠竭力,本公主要的不是这
个,是要你下面这根大棒儿,只要能让本公主舒舒服服这就行了。」说着握紧肉
棒,肆无忌惮大弄起来。
二人对立榻旁,彼此不拥不抱,只是手摸眼观,尽饱眼下淫态,此情此景,
委实淫糜砭骨。
这时杨均宛如吃了秃鸡散,遍身欲火中烧,巴不得立即拥她上榻,就地正法
,一泄心头欲火,只恨眼前之人并非一般女子,他纵有天大胆子,亦不敢自作妄
为,倘若公主翻脸不认了人,届时喊冤难申,可真死不瞑目了。
裹儿虽然满身淫骨,此刻亦觉难以撑持,膣腔犹若蚁聚蜂屯,浓浓花汁,沿
着腿侧直淌而下,流个不停。终于忍无可忍,攀着男人的肩膀,娇喘吁吁道:「
好……好了,人家脚都有点累了,且先停下来,咱们到床榻去。」话毕,一把牵
住他的手,双双滚到床上去。
杨均扑倒在她身上,马上抱作一团,相互又一番爱抚。
裹儿握住男人的棒儿,将个头儿抵在门户,昵声细语道:「进来,本公主要
你这根宝贝。」
杨均早已难忍难熬,听得此话,忙道:「臣……臣可要冒犯公主了。」
裹儿不依道:「你还啰唆什么,快进来嘛。」话甫说完,便觉一根巨物直闯
而入,把个花户挤得爆胀难当,一股强烈的快感直贯全身。
杨均被那紧窄裹得畅快淋漓,进得半根,已见寸步难行,禁不住叫了一声:
「公主妳好紧……」
裹儿双手牢牢抱紧他:「全放进来,不要半途停住……」
杨均提一口气,咬紧牙关用力一送,方得没根,更感内里奇窄无比,挤得龟
头阵阵酸麻,随觉给团团柔嫩包裹住,不禁又嘘了口大气。
裹儿给那巨物一闯,轻轻嗯了一声:「好……好满,终于让你填满了。」
杨均定一定神,便即徐缓开动,送得数十下,却见公主眉蹙目饧,便知她得
趣,心中更是兴奋,越插越重,捣得啪啪作响。
裹儿美得四肢发麻,只把个宝穴乱晃乱送,叫道:「好硬好烫的棒儿,那里
快给你捣破了,再深一点,人家快来了……」
杨均虽然宝贝粗硕,却长度不足,还好裹儿短浅过人,间歇仍能采着花心,
现听她如此说,只得使足气力,露首尽根狠狠深投。
才是十数合,忽见裹儿抖了几抖,便即全身僵住,膣内连番抽搐,咬紧龟头
,丢了个畅达痛快。
杨均给那暖流一烫,菇头倏地一麻,再也忍受不住,跟随泄了。
裹儿没想他这么快,心中大是不满,嗔道:「你……你怎地也去了?人家可
不要。」
杨均心中惶愧,抱着身下的公主,期期艾艾道:「公……公主是天仙般的美
人儿,臣乃……樗朽之质,如何尝过这等丽色,一时把持不住,致……致会射了
出来,公主大度海涵,饶过微臣。」
裹儿见他不住口赞美自己,登时怨气全消,搂住他头颈道:「既然你这样说
,本公主再给你一次机会,倘若一会你还是这样,我可不轻易放过。」
杨均微感愕然:「臣自当不负公主所望,可是……可是我现在……」
裹儿探手握住那根软物,笑道:「要你再站起来还不容易。」
说完一个翻身,头脚对调,跨腿趴到他身上,大分双脚,撅起丰臀,将个宝
穴压到他头上来。
杨均睁眼一看,只见跟前唇瓣绽放,珠露蜜流,说不出的淫脏诱人,看见如
此好物,杨均那里忍得,连忙凑首吐舌,唧习唧习舔吮起来。
裹儿本已火烈情涌,吃他一舔,直美得双腿连颤,挽起眼前的软鞭,连浆带
汁纳入口中,晃头鼓腮,运起唇舌神功。
杨均亦不甘后人,舔得异常卖力,弄得裹儿蜜液淋淋,教他吃完一口又一口
,不觉盏茶时间过去,杨均终于又硬挺起来。
裹儿见着,急巴巴的撑身而起,面向杨均,跨腿蹲在他腹下,手提肉棒,挨
准门户,沉身将肉棒投入穴中,旋即晃腰摇臀,颠上颠下,干得水儿乱飞。
杨均贪恋裹儿的美色,一双眼睛瞬也不瞬的,只盯在她脸上,下身却着力帮
衬。
裹儿越发美快,趴到杨均身上,贴着他耳边道:「这回弄得真爽,整个穴儿
都给你挤得满满的。我的冤家,你不要只顾着下面,人家两个奶子也要你弄一弄
。」
杨均自然千万个愿意,二人滚滚翻翻,接连换了几个花式,直弄了半个时辰
方止。
风雨过后,裹儿与杨均道:「看你不但弄得一手好菜,这方面倒有一手,以
你这般人才,我母后必然喜欢,明儿你再用点心思,弄些好菜到母后宫中,倘若
讨得母后高兴,打后封侯赐爵,准少不了你。」
杨均听得大喜,连连谢恩。裹儿一笑,又扑到他怀中,脆声道:「咱们再来
一次,今晚与你来个尽兴。」也不待杨均说话,头一低,二人又吻在一处。
第十一集九回完
第十一集:同仇敌忾 / 第十回:寝室密谋
再说那个韦皇后,宴后回宫,探知马秦客精通医理,立时计上心头,佯作身
体不舒服,遣心腹内侍高力士把马秦客召进入宫。
高力士不知是诈,还道皇后真的病了,匆匆令命而去。
马秦客听得皇后召见,说是要他看病,心中直犯嘀咕,暗想:「因何不召太
医,却来召我前去?」虽有不安,又不敢不去。
高力士领着他来到寝宫,将马秦客交给两名宫女。马秦客看看那两名宫女,
见二人均是十七八岁年纪,长得清清秀秀,样子可爱俊美,心里暗赞起来:「皇
后果然与众不同,便是身边的宫女也如此动人。」仍没回念,其中一名宫女道:
「皇后娘娘正在内室等待马常侍,请跟我来。」
两名宫女引领马秦客进内,来到一个偏厅,走到一个房门口,躬身说道:「
皇后娘娘,马常侍候见。」
随听得房内传出一个女声:「让他进来。妳俩在门外候着听命。」声如戛玉
敲冰,清脆动人。马秦客在外听见,心头为之一荡。
见两名宫女掀起门前珠帘,马秦客战战兢兢步入房间,却见凤榻绣帏回垂,
将床榻遮得密不透风。马秦客连忙下拜:「臣马秦客叩见皇后娘娘千岁。」
骤听得韦后在绣帏内道:「爱卿请起,过来这里。」
马秦客来到凤榻旁,韦后又道:「我小腹痛得厉害,听说爱卿深通医理,致
叫你来看一看,爱卿进来吧。」马秦客说了声遵命,掀起绣帏,却见一个中年美
妇卧着,早已卸下盘龙髻,一头青丝散在凤枕四周,更显妩媚娇艳,而身上却盖
了一张薄薄的缂丝彩凤被,把身子全然掩盖住。
韦后见他进来,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面若傅朱,脸庞俊秀,心中甚感满意,
说道:「你还呆着什么,快来给我看看。」
马秦客见韦后虽已年近四十,依然肤嫩如脂,五官无处不美,也不由看得神
怡心醉,忽听她这样说,马上清醒过来,忙掀起凤被,岂料一团白光直跃入眼帘
,立时吓得呆了。
他万没想到,眼前所见,竟是一具如脂似雪的裸躯,双峰高拔,楚腰纤纤,
如斯景象,怎叫他不惊。只见韦后微微一笑,问道:「我这身子漂亮吗?」
马秦客一时呆在当场,心中已明白几分,呆了良久,才吶吶说道:「漂亮…
…娘娘这是……」
韦后却不同女儿李裹儿,不但全无矫揉作态,且毫不做作,单刀直入道:「
本宫今日叫你来,只因为看中了你。不用再发呆了,脱去身上的衣服,让本宫看
清楚你。」
马秦客怎敢怠慢,连忙宽衣解带,脱了个精光站在榻旁。
韦后把眼望去,见那胯下之物已稍呈发硬,知他动情,含笑道:「你便此站
着,自己用手将阳具弄硬,待我看看你是怎生模样。」
马秦客无奈,只得当着她眼前动起手来,双眼盯着皇后的裸躯,手上疾套,
不消多久工夫,阳具已然硬如鼓锤,昂首朝天,竟有六七寸光景。
韦后颔首微笑:「果然有点本钱,就怕中看不中吃。」话毕,忽地提高声线
,向门外道:「妳二人进来。」
马秦客猛地一惊,一时手足无措,双颊胀红,怔怔的望住韦后,却又不敢发
问。韦后见他举止慌乱,只是一笑,也不说话。
二名宫女走了进来,垂首而立,问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韦后道:「妳二人过来。」二女答应了,徐步来到凤榻,眼见韦后全身裸卧
,再斜眼乜见马秦客的模样,二女再也明白不过,果听韦后又道:「琨玉、秋霜
,妳俩为本宫好好服侍马常侍,万不可敷衍了事,知道吗?」
二女点头应了,那个名唤琨玉的宫女走到马秦客身后,一对玉手从后绕上前
来,牢牢将他抱住。马秦客呆登登立着,心里乱成一团,只觉阵阵幽香从后直扑
而来,不由又是一醉,忽见琨玉十根玉指向下滑,一手圈箍住肉棒,一手摸向棒
根的阴囊,又套又捏,竟尔大弄起来。
马秦客爽得连连呼气,一个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又清又腻:「马常侍,感
觉舒服吗?」马秦客点头叫好。
琨玉又道:「秋霜向来口技不错,且让秋霜为你吹奏一曲如何?」马秦客尚
未回话,已见秋霜与他一笑,徐缓跪到他跟前,琨玉手提肉棒,把个龟头径往秋
霜嘴里送。
马秦客何曾尝过这滋味,立时美得白眼连翻,不住暗暗称妙。
韦后这时歪卧在床,手支香腮,嘴含微笑,笑吟吟的看着这场活春宫。
马秦客直是爽入骨子里,但想到二女的名字,也不禁心中发笑:「二人一叫
琨玉,一叫秋霜,琨玉秋霜,当真是名不符实,怎样来看,也不见二人如何高洁
,庄重二字,更是谈不上,只不过是对荡女淫娃而已。但话说回来,二女年轻美
貌,俏丽动人,大是男人的理想玩物。」
二女一前一后,手段百出。马秦客自然美到极处,然二女亦同感美快。不到
一会,三人鼻息越见沉重,渐渐动火起来。
韦后是何等精明的人儿,见三人如此,又再计上心头,向二女说道:「看妳
们是憋不过的了,都给我脱去衣服吧。」二女听见,竟全无半分羞态,立即动手
脱个精光溜溜。
马秦客交替打量,见二女年纪虽稚,身材却也不错,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相当诱人。韦后淫兴大发,向琨玉招招手:「妳过来。」
琨玉走近榻沿,韦后与她微微一笑,伸手在她胯间一抹,笑说道:「好淫荡
的丫头,已流了这么多,很想要男人的肉棒吧?」琨玉不敢作声,只站着任她乱
摸。
韦后望向马秦客和秋霜道:「你俩都过来这里。」二人依言走了过去,韦后
又道:「秋霜、琨玉,妳俩都卧下来,且看看马常侍能否将妳们一起挑了。」二
女一声是,便在厚厚的地毡上卧倒,各分大腿,单等马秦客驾临。
马秦客见此环境,也不待韦后开声,忙跪到琨玉双腿间,提枪便刺,立时全
根直没。琨玉给巨物一闯,禁不住嗳啃一声,即见马秦客犹如脱缰野马,发狠狂
奔,一口气便近百抽,直弄得琨玉螓首乱摇,喘个不止。
韦后看得有趣,笑问道:「小淫娃,滋味如何?还不错吧?」
琨玉颤声道:「好……好厉害,都插到心窝去了……」
韦后听着一笑,望向马秦客,见他仍是奋力突进,干得啪啪有声,心想:「
这人倒也不弱,希望不是银样镴枪头,虚有其表。」
马秦客一心要在韦后跟前立威,抱着琨玉双腿,狠狠疾捣数百下,便即移身
到秋霜胯下,架开双腿,望准又杀了进去,方觉此女教琨玉又紧窄几分,整根玉
棒给箍得异常舒服。
秋霜年纪比琨玉小一岁,自从跟着韦后后,虽和宗楚客、崔湜等人弄过几次
,毕竟是朵嫩蕊娇花,怎堪马秦客如此大肆疾攻,几个起落,便见苦眉蹙额,喊
声大作,咬着下唇死忍。
马秦客杀得兴起,只顾深投猛送,秋霜暗暗连丢几回,终于抵受不住,只得
开声求饶:「不行了……求你慢一点,受不了……」
韦后早已看得火烧火燎,兴发如狂,这时也不理会二女是否满足,但求有个
男人来发泄,当下笑说道:「爱卿就放她一马吧,到我这里来。」
马秦客自不敢违拗,连忙抽枪趴上床榻,韦后如饥似渴大张双手迎接,马秦
客二话不说,伏倒在她身上,只觉身下美妇肌滑如雪,尤其胸前两座玉峰,浑圆
硕大,挤得胸膛舒爽无比,忙即大手一伸,五根指头已把一个乳房擒住。
韦后一手搂住他身躯,笑颜如花道:「你这色鬼,看你这猴急样子,难道没
玩过女人的奶子吗?」
马秦客笑道:「看见娘娘这好身子,叫臣如何憋得住,娘娘就可怜微臣一趟
,放我进去好吗?」
韦后又是一笑,另一只手已探到他胯处,将玉茎一把握在手中,说道:「本
宫并没有阻止你,何须求我。进来吧,本宫这副好身子,今日就便宜你这个色鬼
,送与你尽情享受,这可以了吧。」
马秦客道:「谢娘娘。」才一说毕,便觉龟头被引至洞口,马上腰板一挺,
七寸长的大家伙立时直没至根,分亳不留。
韦后「嗳唷」一声,顿觉牝户全然胀满,挤得噪脾爽利,却娇嗔起来:「你
怎地这般狠,一下子便挑到心子里。」
马秦客陪笑道:「娘娘,这样爽是不爽?」
韦后抿嘴一笑:「爽,本宫给你这根大东西一捅,捅得又爽又美,这样你满
意了吗?嗯,又给你弄到了,酸死人……」
马秦客笑问道:「弄到娘娘哪里,是不是花心子呢?」
韦后点头道:「就是……就是那……啊!坏死了,怎可以总弄那里……」
马秦客见她美快,记记便往深里闯,直把韦后弄得蹙眉抓被,将个宝穴乱晃
乱送,口里似泣如诉。马秦客立意展现功夫,更是猛冲乱捣,下下靶心,其势犹
如疯虎,没一刻怠缓。
韦后虽旷久沙场,亦经不起这番冲击,不觉已丢了两回,却见马秦客依然孔
武有力,也不由暗暗心惊,颤着声音问道:「你……你连御三人,还……还不觉
得累吗?」
马秦客摇头道:「臣向来如此,倘若娘娘支持不住,微臣退下来好了。」
韦后牢牢抱住他道:「也不用,难得遇上你这长矛将军,本宫还可挨得几下
子,你尽管来就是。」
马秦客听见,再度奋勇疾攻,又弄了炷香时间,方有点泄意,叫道:「微臣
……也差不多了,娘娘容微臣弄进去吗?」
韦后点头道:「你爱怎样便怎样。」马秦客见说,遂双手支身,腰股发狠,
一枪快似一枪,终于闷哼一声,龟头猛地往里一捣,竟然撑开一团嫩肉,噗嗤嗤
射个不停。韦后被热流一冲,如何再受得了,几个哆嗦,又与他丢作一团,彼此
待得回气,才见韦后有气无力道:「本宫今回给你射死了,又热又多,还射到人
家肚里去,要是怀了你的种,本宫可不放过你。」
马秦客听后一惊,忙道:「娘娘饶命,微臣下次绝不敢再犯。」
韦后见他被吓得半死,笑道:「好了,见你害怕成这个样子,本宫饶你便是
。」说着凑头到身边,低声道:「下次还要射进去,知道吗?」
马秦客落下心头大石,忽听得韦后又道:「像你这样的神勇将军,若遇着我
女儿安乐公主,势必一口把你吞掉。」马秦客本就垂涎公主的美色,但要一亲芳
泽,终究只是遐想,骤听得韦后这样说,自是欣喜若狂。
韦后鉴貌辨色,心里自然明白,只是微微一笑,再不言语。
自此之后,马秦客和杨均二人,不时马来杨去,周旋在韦后母女之间,成了
入幕之宾。
匆匆半月过去,马杨二人常在后宫出入的事,却被高力士知晓,暗暗与李隆
基说了。李隆基直气得毛发倒竖,立意要把此事宣扬于外,遂暗与羽林军统领陈
元礼商量,计划先从羽林军营播传。
果然数日之间,这事已在长安传得沸沸扬扬,终于传到皇帝李显耳中。可惜
这个窝囊皇帝始终畏惧韦后,加上心中半信半疑,慢慢又把此事淡化下来。
许州参军燕钦融,从外间得知宗楚客四处蛊惑人心,大有反叛意图,打算上
奏朝廷,其中一个幕僚阻止道:「此事不能操之过急,现在韦后掌握大权,其势
盘根错节,心腹布满朝廷,倘贸然呈上奏章,必定落入奸人手中,此事务必谨慎
行事方妥。」
燕钦融听后连连点头,最后想出一计,收买皇帝身边一名内侍,代为暗呈密
奏,必须交与皇帝手中。
李显本就无心政事,见了奏章只是搁在一旁,全不理会。又过了两日,李显
和一名宠妃耽乐完毕,心情大慰,回宫看见几案上的奏章,方想起此事来,便展
开一看,只见奏本写得密密麻麻,甚是详尽。略看内文,竟是参劾皇后的奏本,
不禁留上了心。
内文大致是:「皇后淫乱,干预国政。安乐公主、武延秀、宗楚客等朋比为
奸,危及社稷,应加严惩,以防不测。」等等。
李显看了此疏,心生疑窦,又想起前时马杨二人和皇后淫乱的传言,更是悒
悒不乐。次日便传旨召见燕钦融,打算问个清楚明白。
燕钦融见了李显,毫不顾忌地把他们的阴谋全说了。岂知燕钦融入宫见驾的
事,却被宗楚客的心腹知晓,飞报宗楚客知道。
宗楚客一听,拍案骂道:「好大胆的狗才,竟烧到我头上来。」领着十多名
卫士,连忙动身入宫。刚来到宫外,正巧遇见燕钦融从宫中步出,宗楚客怒从心
起,一声令下:「给我打。」
几名卫士连忙冲将过去,拳打脚踢,一名卫士把燕钦融高高抬起,便往石阶
掷去,当场颈骨折断,脑浆迸出。」
宫中一名内侍看见,忙奔入宫,匆匆告与皇帝知道,李显听得青筋暴现,恼
怒不已。次日早朝,李显龙颜大怒,指着宗楚客道:「你好大的胆子,到底我是
皇帝还是你是皇帝。」立即吩咐禁军将他拿下。
韦后得知此事,软硬兼施,几经辛苦才说服李显,将宗楚客放出。
宗楚客经此一役,心中害怕起来,忙与韦后道:「看情形皇帝老子要向咱们
开刀了,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韦后不屑道:「你怕什么?万事有我看着,想要收拾我,门儿都没有。」
宗楚客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有道狗急跳墙,可不能不防。」
韦后道:「放心,倘若我降不服他,我就不是皇后。」心想:「除了阿母子
,我还没怕过谁人,今日阿母子不在,本宫可说走遍天下无敌手,谁敢惹我,就
是天皇老子我都要咬他一口。」
宗楚客心里虽怕,但想起皇帝胆怯懦弱,皇后行事狠辣,要压制李显确实不
难,皇后既说不怕,亦只好信了。
这晚韦后和马秦客夜战方毕,便向他道:「你在外间可有听见关于咱俩的传
言?」马秦客心下一惊,摇了摇头。
韦后续道:「你总是不肯说实话,此事连皇上都知道了,你竟说不知。说不
好再过几天,皇上便有行动了,你怕是不怕?」
马秦客听得魂飞魄散,呆了良久,才一个滚身,跳下床榻。
韦后本来只是吓他一下,却没料到他竟会惊成这样子,当即一把抓着他,问
道:「你想怎样,要去哪里?」
马秦客一面穿衣一面道:「当然是逃呀,难道卧在这里待死不成。」
韦后脸面一板,骂道:「好个无情无义的家伙,你一个人逃,我怎样?」
马秦客咚的一声,跪在榻边连连磕头:「娘娘饶命!不是微臣无情无义,但
臣不比娘娘,娘娘乃一国之母,皇上的老婆,相信皇上也不会对娘娘怎样。但微
臣上有高堂,下有妻儿,我一死不足惜,却害了全家和我陪葬。何况臣和娘娘的
事,全是娘娘为主,实在死得太冤了!」
韦后冷哼一声,马秦客又道:「娘娘,请饶过我这条狗命,要是我得幸逃脱
,娘娘亦可抵赖,自古捉奸捉双,没了把柄,谁也不能治罪。」
马秦客说完,又再连连磕头。
韦后见着他这副可怜相,不由暗笑,仍板着嘴脸道:「你想逃,能逃得了么
?有道生死有命,你是堂堂男子汉,敢做要敢当,况且人终要一死,又有什么好
怕的。还不给我站起来,我要你马上脱去衣服,上来我这里,刚才只弄了一回,
害得人家不生不死,你今晚不满足我,休想离开这里一步。」
马秦客苦着口脸道:「娘娘,微臣还哪有这个心情,让臣告退吧。」
韦后怒道:「当此情形,你我和皇上之间,可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既然
害怕,有种就拿刀子进宫,一刀将皇帝了结,你敢吗?」
马秦客哪敢去行刺皇帝,只不住摇头,心想:「宫中禁卫森严,莫说只是我
一人,便是再多百倍,恐怕要接近皇帝都不行,这等罪灭九族的大罪,傻子才会
去做。」
韦后见他这个样子,心中越觉有气,冷冷道:「看你床上工夫不错,但说到
办正事,竟成个老鼠模样。」
便在此时,琨玉在外道:「杨少卿在外求见。」
韦后想也不想:「让他进来。」
杨均走进寝室一看,见皇后全身赤裸,怒容满脸的坐在床榻上,而马秦客却
衣冠齐整跪在地上,不由微微一怔,大惑不解。
韦后见他进来,伸手在榻沿拍一拍:「你来得正好,坐下吧。」接着把刚才
的对话与他说了。
杨均大吃一惊,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镇定行事才成,沉思片刻,说道:
「依我看,娘娘玉貌生光,是难得的贵相。事到如今,而且生死攸关,娘娘的想
法极有道理,只要皇上一死,娘娘便可临朝称制。但此事不能明干,必须做得人
不知鬼不觉。」
韦后皱眉问道:「且说来听听。」
杨均道:「马常侍精通医理,对药物自然熟悉,只要动动心思,看看可有不
为人察觉,且服下无色无味的药物,马常侍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马秦客想了一下,点头道:「药倒是有,有一种玲兰粉,无色无味,服后会
有幻觉、头痛、呕吐、恶心、心跳减慢等症状,肌肤外貌,却不露一点中毒痕迹
。」
韦后听后一喜:「看你这个不中用的家伙,如此省事的东西都想不起。你就
先将此药交给我,待我再三考虑一下,再作决定。」说着望向杨均,笑道:「快
把衣服脱下,本宫今日要好好赏赐你。」
杨均一笑,连忙褪衣上榻。
第十一集完
第十二集:扶颠持危 / 第一回:初逢神物
韦后、马秦客和杨均三人在寝宫密谋,欲要毒杀当今皇上李显。奈何这个窝
囊皇帝依然朝朝寒食,夜夜元宵,日饮亡何,浑不知大难临头。
却说卧云水庄,纪元维正与尚方映雪隔案对坐,眉头深锁,问道:「要清除
孤竹宫主的体毒,除了这个办法,真的再没其它方法吗?」
尚方映雪沉吟半晌,说道:「既然爹询问,女儿也不敢隐瞒。其实降魔明珠
的功力尚在,法力并无减弱,只因孤竹宫主曾被罗叉夜姬附身,目下虽已回复真
身,但要知罗叉夜姬诡计多端,难保这魔头不会藉此机会夺取宝珠,以防万一,
女儿确实不想冒此大险,才会借助辛少侠之力,以交合之法与宫主清除体毒,希
望爹能够体谅女儿。」
纪元维颔首道:「原来如此,这点确实不可不防。」接着叹了一声:「只怕
……只怕此事不慎传了出去,有损宫主声名,妳得好好处理才是。」
尚方映雪道:「女儿明白。辛少侠为人,我是信得过的,决不会在外胡乱说
话,要不我也不会让他和映月除毒。」
纪元维道:「这点我亦相信。是了,现在映月情况如何?」
尚方映雪微微笑道:「看来妹妹已经没事了,爹无须担心。」接着又道:「
爹,容恕女儿多言,恳请爹不要再和宫主私下接触,可以应承女儿吗?」
纪元维心头凛冽:「原来……原来妳都知道了。」
尚方映雪点头道:「孤竹若乃一宫之主,声誉卓著,倘若你二人之事让外人
知晓,教她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还有娘亲,即令娘亲恢廓大度,若知晓此事,又
叫她怎能容忍。为了宫主,也为了娘亲,到时追驷不及就迟了!」
自从孤竹若和纪元维在月洞一夜风流后,彼此均有相逢恨晚之感。这时听了
女儿的说话,不禁长长叹了一声:「这话说得极是,爹心里亦相当清楚,更知这
只是镜里花,水中月,终虚所望而已!爹一时胡涂,做出了这种事,不但对不起
妳娘,也对不起妳和映月。」
尚方映雪道:「其实也难怪爹,像宫主这样娇艳如花的人物,又有多少男人
能坐怀不乱,爹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次日,紫琼与孤竹若商议解除体毒之事,并告诉孤竹若,辛钘午后会前来为
她除毒,让她好作准备,同时详细地告诉她袪毒时该注意的事项,孤竹若细听完
毕,颔首答允。
午后刚过,辛钘遵照紫琼的说话,来到孤竹若房间,边走边想:「唉!真没
想到,老子堂堂一个男子汉,竟如种马似的为女人服务,若非紫琼和映雪吩咐,
老子才不干这等事。没法子啦,这叫作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插,一个愿挨,还能
说什么!」当他想到孤竹若的美貌,亦不禁心头一荡,暗道:「还好这个宫主是
个顶刮刮的美人儿,要不就太委屈下面的宝贝了。」
来到房间门口,轻轻扣门,马上传来应门声,忽见房门大开,一个美貌少女
跃入他眼帘,正是孤竹若二婢中的小暄。
小暄笑道:「果然是辛少侠来了,我家宫主正在等候少侠大驾,请进。」
辛钘一笑,走进房间,恰巧小宛从内间寝室出来,看见辛钘,连忙上前施礼
,说道:「宫主正在内间,辛少侠请。」
小宛在前引路,辛钘随她身后进入寝室,听得小宛道:「宫主,辛少侠已到
。」榻上隐隐传来「嗯」的一声。辛钘往床榻看去,却见床幔低垂,显然孤竹若
正卧在床榻上。小宛回头向辛钘一笑:「恕小宛不便在此侍候,先行告退。」话
后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辛钘缓缓走近床榻,见幔帐紧闭,不留空隙,把榻内全然屏蔽住,当下说道
:「今次辛某进来的目的,想必紫琼早已和宫主说了?」
孤竹若仍是「嗯」了一声,以作回应。辛钘续道:「要将宫主体内余毒根除
,目前唯一就只有这个方法,倘有渎犯,尚请鉴谅。」
缄默片晌,才听见孤竹若道:「言重了,今日能得少侠费心相助,祛邪驱毒
,本宫该当踵谢才是。」
辛钘笑说道:「不敢,宫主仍是千金之躯,况且貌赛舜华,实乃蓬阆仙子般
人物,不料在下藉此机缘,得近芳泽,能与宫主欢聚,实是辛某之福。」辛钘性
子轻浮,本就有些油头滑脑的扑花行径,说出此话,志在打勤献趣,顺便奉承赞
美她一番,但听在孤竹若耳里,却另有不同见地。
这时孤竹若在帐内听见,不由得嘴角含笑,心想:「猫儿见了鱼鲜饭,焉有
不饱啖之理!今日我且放点手段,聊表谢意就是。」说道:「你我帷幔相隔说个
不休,再这样下去,恐怕日落西山仍没说完了。」
辛钘一笑:「宫主所说甚是,那……那在下失礼了。」说着徐徐掀起床帐,
瞥眼间,眼前为之一亮。
只见孤竹若仰卧在榻,秀发披枕,双手抱住一张翡翠衾,遮掩着胸乳娇躯,
而酥胸以上,肩膀双臂全然外露,肌肤似脂如雪,说不出诱惑迷人,动人心魄。
辛钘乍见如此诱人丽色,当场呆了一呆,不禁暗暗赞叹一声。
孤竹若张着明媚的眼睛,打量住辛钘,见他呆邓邓的样子,已了然几分,心
里暗暗窃喜,含笑说道:「辛少侠,因何呆立在那里?」
辛钘顿感失仪,一笑坐到榻缘,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工夫,已把身上衣衫尽
褪,赤条条的转过身子,望向孤竹若道:「宫主,欲要将体毒清除,切记不能抑
制情欲,情兴愈是高涨,见效愈高。届时必须一任自然,尽情宣泄,倘若宫主能
够连连丢精泄身,效果将会更佳。」
孤竹若掩嘴一笑:「辛少侠此话说得很露骨喔,其实要让我不停泄身,说难
不难,说易不易,这就要看辛少侠了。」
辛钘笑着点头,心想:「成熟女子果然不同。」笑说道:「倒说得对。还有
,宫主打后不要再叫少侠了,辛钘毕竟是后辈,年纪又比宫主小,听着好不别扭
,宫主就和紫琼一样,以后叫我兜儿就是了。」
孤竹若道:「好吧,我不再称呼你少侠,但你也不要再叫我宫主,就改口叫
我姊姊如何?」
辛钘笑道:「那就再好不过,多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姊姊,实乃兜儿的福气
,岂有不好之理。」说话间已移身爬上床榻,侧卧在孤竹若身旁,一对眼睛牢牢
盯在她俏脸上。
孤竹若秋波流媚,与他对望着,越看越觉辛钘俊逸洒脱,俊俏中却多了几分
豪雄之气,确比九儿有过之无不及,不由看得心跳脉动,情欲暗生,待听完辛钘
的说话,嫣然一笑,对他挑逗起来:「没想你这张嘴巴这样甜,但你身旁这个漂
亮姊姊,一会儿便要让你这个弟弟尽情淫玩,这岂不是乱伦吗?」
辛钘听见,心头怦然一跳,哪想到这个宫主的言语会如此大胆,但回心一想
,亦觉不是坏事,起码一会干起事来,彼此少了尴尬,当下笑道:「姊姊和弟弟
狂欢交合,不是更刺激,更让人兴奋吗?这正好配合我为姊姊除毒,一定事半功
倍。」
孤竹若含笑道:「是真的吗?」
辛钘点了点头,把脑袋揍前,嘴唇印上她樱唇:「试一试不是清楚吗。」
孤竹若鼻中闻着重重的男儿气色,心神为之一荡,当即微启朱唇,香舌轻吐
,直送进他口中。辛钘如获至宝,忙纳入口腔,只觉口中之物芳香无比,啖之留
芬,越吃越见滋味。
二人抚腮抱项,吻得异常亲热,辛钘再也忍受不住,掌心滑过她香肩,缓缓
移到饱满的酥胸,虽然隔着被子,仍觉满手柔软,五指包住丰满,微一使力,忽
听孤竹若在他口腔呻吟一声,双臂搂得他更紧,牢牢箍住他头颈。
辛钘口里尝着芬芳,手里把弄着美乳,不由欲火焚烧,胯间巨物倏然暴挺,
紧紧抵着美人的玉腿,问道:「掀去被子好吗?」
孤竹若嗯声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今天姊姊让你为所欲为,不用问我。」
话罢又再凑上双唇,火剌剌的亲吻起来。
辛钘扯去翡翠衾,一摸之下,方发觉孤竹若竟是全身赤裸,早把衣衫尽去,
辛钘怔了一怔,一个打滚,翻身趴到她身上,将个大美人压在身下。
便在此时,猛见孤竹若抽离嘴唇,一脸愕然的盯着辛钘。
辛钘不明所以,问道:「干嘛,妳怎地这个嘴脸?」
孤竹若却不答他,突然伸手往下面一摸,五根玉指已把住玉龙,瞪大美眸道
:「怎……怎会这样大?太……太吓人了……」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笑道:「吓着妳吗?要否看清楚?」更不待她回答,双
手支起上身,一望身下美人儿,登时眼迷心荡,暗叫:「好一个柔香温玉的尤物
,要大该大,要小该小,更难得肌肉细白,吹弹得破,加上这张燕妒莺惭的姱容
,当真是广寒仙子月中出,姑射神人雪里来。委实世不虚名。」
孤竹若只觉下身让他挤得难受难当,全然不觉辛钘那副失神的表情,姿姿媚
媚地低声道:「你这样硬邦邦的抵住人家,难受死了……」
辛钘猛然醒悟,连忙挪动身子,盘腿坐到一旁。
孤竹若侧头一望,立时惊恐万状,揜口叫道:「真教人怵目惊心,这样粗长
硕大的物事,那个女人能担当得住?」
辛钘一脸自豪,笑道:「素闻女子有容人之量,应该不会假吧?」
孤竹若含笑说道:「女子虽能容人,但咱们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量小易
盈』的小子,认为自己有一点点过人之处,便自满得意,一脸趾高气扬的模样。
」说着伸过手来,一把握住那根丈八龙矛,细细打量。
辛钘给她拿着妙处,机伶伶打了个战栗,浑身畅爽甘美。在孤竹若把玩套弄
下,那话儿又胀大了几分,露筋抬首,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孤竹若越看越是心惊,却又异常兴奋,曾与她有过肉体关系的男子,少说不
下十人,但从没遇过这等庞然大物,当真又怕又爱,徐徐抬起螓首,望向辛钘道
:「今天遇着你,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一会你可要怜惜人家喔。」
辛钘点头道:「姊姊嘱咐,做弟弟的自当遵从。啊!实在受不住了,姊姊的
手艺果然不凡,弄得我舒爽得很,却不知姊姊的嘴舌功夫如何?」
孤竹若朝他一笑:「原来你也是个贪猥无厌的人。好吧,除非你叫我一声好
姊姊,要是让我听得舒服,或许我会考虑一下。」说话时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
香,说不尽的美艳动人。
辛钘不假思索,旋即道:「该当,该当,就算不为这件事,也该叫一声好姊
姊。好姊姊……,我说得如何,动听吗?」
孤竹若噗哧一笑:「你说得好肉麻。」话声方落,立即把头凑近,但见她小
舌微露,已在棒端舔了一下。
辛钘大喜:「姊姊再舔……」孤竹若再次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把紧玉龙飞
快套弄几下,接着沿着枪杆儿来回亲舔,分毫不漏。辛钘大呼过瘾,连声喊妙,
便在此时,顿觉一颗卵儿竟尔被她含住,时松时紧,不住在她口腔中滚动,辛钘
美得遍身毛孔大张,禁不住叫道:「好姊姊果然口齿伶俐,简直……叫人……叫
人爽到骨髓去……」
孤竹若手口并用,使出本领,把两颗卵儿交替品尝一番,朱唇再度移向龙首
,欲要将头儿纳入口中,岂料头巨嘴细,几经辛苦才勉强吞入,直把辛钘挤得甘
苦难辨。
辛钘见她吃得满脸胀红,状甚艰苦,心下不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她的秀
发:「姊姊且歇一会,再吃下去,兜儿要受不住了。」随即将她扶仰在榻,趴到
她身上。
孤竹若是何等聪颖的人,听他所谓忍受不住,不外是体谅自己,遂把玉手围
上他脖子,情意绵绵道:「弟弟你真体贴,只怪姊姊天生一个小嘴,无法让你舒
服。」
辛钘笑道:「才不是呢,光是姊姊这样的美人儿肯为兜儿含弄,已教我兴奋
死了。现在这个时节,也该轮到弟弟让姊姊舒服了。」一面说一面将手移向她乳
房,不轻不重的搓揉着。
孤竹若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怔怔望住他道:「姊姊的奶子美吗?」
辛钘连连点头:「好美,既饱满又柔软,可以给弟弟吃一口吗?」
孤竹若点头一笑:「来吧,让姊姊看着你吃。」辛钘略移身躯,已埋首在她
胸前,双手推挤着两只巨乳,轮番舔吮起来。转瞬之间,已见孤竹若哼唧连绵,
嘤咛不绝:「嗯!我的好弟弟……你弄得姊姊好舒服,啊!轻一点,不要咬那里
,会痛……」
只见辛钘紧紧握住一对美乳,身子徐徐往下吻,直吻到她腿间。孤竹若自当
明白他的意图,也不待辛钘说话,已主动把双腿张开,一个粉嫩鲜艳的宝物全然
展陈他眼前。
辛钘把眼一看,不由得暗叫一声好,心想:「没想她既为人妻,仍似荳蔻新
花般娇嫩,光是这个宝物,已迷倒天下众生了!」思想间,双指按着唇瓣,缓缓
往外略分,一团腥红直扑眼来,却见油光闪润,早已满布春水。
孤竹若给他扯开妙处,一时也难以为情,赧然紧闭双目,心中半羞带急,只
待男人下一步行动,忽听得辛钘道:「姊姊生得个好穴,能够一睹如此爱煞人的
宝贝,弟弟的福份可真不少。」
一话未完,孤竹若猛觉花穴已被双唇盖住,一吞一吐,兀自吸吮起来,阵阵
酥美,倏忽间盖顶而来,一时生受不住,身子接连乱抖。
辛钘舔拭几回,又觉穴中涌出不少流液,便知她情动,中指寻着穴眼儿,直
着指头望里一戳,闻得「滋」一声轻响,已全根没进,旋即指挖口舔,大肆猖狂
,把个孤竹若弄得身播臀摇,玉粳白露,颤悠悠喘个不停。
孤竹若虽是沙场老将,但在淫邪残毒驱使下,亦难抵挡辛钘这番狠劲,叫道
:「好弟弟,你……你且放过姊姊吧……真要受不了……」
辛钘虽是兴头十足,见说亦不敢过分,只得罢手,趴回她身上。
孤竹若忙用双手箍住他,气喘吁吁道:「你若再不停手,姊姊可要死给你看
了。」
辛钘佝腰竖股,手里握住她一个乳房,轻拢慢捻,嘴里笑道:「没想姊姊如
此架不住。嗯!我明白了,或许是妳体内淫毒未消,致会这样。」
孤竹若道:「既然如此,弟弟你就立即为我除毒吧,好吗?」说着伸手向下
,五指紧握阳物,温柔地捻弄着:「好大好硬,真不知道能否容得下,你得怜惜
怜惜姊姊喔。」
辛钘点头道:「大可以放心,准会弄得姊姊舒舒服服。」
孤竹若凝望着他,牵引着龙枪,把枪头抵住门户:「好弟弟,进来吧。」
辛钘低垂着头,与她四目交缠,把腰轻轻往前一送,巨硕浑圆的头儿徐缓渐
进,登时让一团温湿包里住:「嗯!姊姊怎会这么紧?」
孤竹若骤然给巨龟一闯,一时美得难以开口,只是怔怔的盯着眼前的俊男,
待得灵龟挤着柔嫩再推进几寸,胀满的畅悦,险些让她昏晕过去:「我……我的
天,真要死了……」
辛钘听后一惊,连忙停住:「弄痛妳吗?」
孤竹若缓一缓气,摇头道:「不……不是,姊姊好美,美得让人受不了。好
弟弟,不用理会姊姊,全根给我。」
辛钘放下心头大石,笑道:「这有何难,就怕妳宝穴浅窄,难以容下。」话
毕腰肢一沉,龙枪猝然突进,直抵深宫嫩处。
孤竹若花心倏地一酸,猛地打个激灵,待得回神,方觉甬道已全然爆满,胀
热难当,适才的空虚难耐,立时水逝云卷,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辛钘却作怪起来,只把巨物紧顶住尽头,便此不动。孤竹若轻轻扭动腰肢
,以示抗议。辛钘推聋做哑,故意不睬不理,笑问道:「感觉还好吗?」
孤竹若眉梢含春,点了点头:「虽然胀得让人难过,却又异常舒服。」
辛钘微微一笑,说道:「好姊姊,我仍有一截在外,妳知道吗?」
孤竹若闻言,吃了一惊,往下身一模,果见仍有两三寸在外,脸上惊中带喜
,张大美目道:「弟弟真有过人之长,可惜姊姊门户短浅,难以容纳,不能让弟
弟尽兴。」
辛钘双眼盯着孤竹若,见她面如桃花,肤若白雪,记起尚方映雪的说话,说
她乃当今武林中第一美人,不知倾倒了多少武林豪杰,此言当真不虚,遂笑道:
「倘若姊姊承受得来,就让弟弟再闯一关如何,看能否全根尽入?」
孤竹若当然明白其意,心下微感吃惊,也不知自己能否承当得住,暗想下面
这条甬道,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走过,但从不曾遇过这般长大粗壮之物,若不尝试
一下,实乃一大憾事,当下点了点头,柔声细语道:「你得慢慢的来,要是弄痛
人家,人家可不依喔。」
辛钘见她跃跃欲试,却又惊又怕的模样,表情委实诱人之极,笑道:「这个
当然。」
说话甫落,辛钘淘气本性又生,暗暗运起神功,腹下龙枪突然再暴胀几分,
硬似铁石,且炙如火棒,灼得孤竹若几欲昏了过去,叫道:「怎……怎地这般烫
人,姊姊好难受……」
一话未完,随觉棒头挤开深宫,一分一亳缓缓推进,终于将整根龙枪吞没,
却被烫得骨软筋酥,一个把持不住,大股热流从深处涌出,竟尔丢出精来。
辛钘见她一下子便丢出来,忍不住哈哈大笑:「姊姊好没用。」
孤竹若脸泛红霞,不依道:「都是你,人家顺你意思,都给你全根捣尽了,
现在还在笑姊姊。」
辛钘不想错过这个取毒的机会,立即收起笑容,使起容成阴道,把她体内的
精华和魔毒,一点一滴地吸去,过得片刻,才俯下身来,把孤竹若拥抱入怀,说
道:「刚才妳丢精之时,我已暗暗吸去体毒,但只吸一次是否全部清除,一时亦
无把握,以防万一,妳我仍要继续下去。
孤竹若圈住他脖子道:「这方面我理解的,况且我也不想这样快完结。快来
把,好好的让姊姊快活,待我多丢几回给你。」
第十二集一回完
第十二集:扶颠持危 / 第二回:桃色花阵
辛钘二话不说,开始徐缓抽动,却不抽离深宫,只在尽头处移动,问道:「
姊姊里面好暖好紧,包箍得我好舒服。对了,感到难受吗?」
孤竹若口里哼唧,摇了摇头:「还好,但这种感觉很奇怪,像似给你插到心
窝似的。好弟弟,用力抱紧姊姊。」辛钘依她所言,将她牢牢抱住,只觉两团柔
软紧贴胸膛,舒服异常,不禁欲火暴增,下身慢慢加快动作,孤竹若越来越美,
叫道:「又忍不住了!好弟弟,你叫人家以后怎样……」
辛钘一时不明其意,问道:「什么?」
孤竹若双手捧住他双颊,在他嘴唇亲了一下,低声道:「姊姊恐怕要爱上这
个了,可恨我夫君身无长物,十停之中,还没一停碰到尽头嫩蕊,如何像弟弟这
样神勇,下下夺关闯宫。你说,打后漫漫寒夜,教姊姊如何是好!」
辛钘听罢,剎时无言可对,不由暗骂自己不好,为了一时逞强,却害苦了她
!孤竹若似乎看出他的心事,说道:「虽然是这样,但弟弟却给我留下一个难忙
的经历,姊姊实感满足了。今日藉此机会,咱二人便尽此一欢,好教姊姊日后细
细玩味,不虚此生。」
听完此话,辛钘更觉不忍,但又无可奈何,只得低下头去,在她粉嫩的脸蛋
儿亲了一下,腰下加力,骁勇攒刺。
孤竹若本已欲旺情涌,此刻怎禁得他这般狼奔豕突,不禁泄意又生,就在她
将泄未泄之际,忽的辛钘戛然而止,停了动作。孤竹若正感茫然不解,双手已被
辛钘把住,将她拉离裀席,与他相对而坐。
辛钘朝她一笑,说道:「且让妳看看全根没进的光景,保证大叫有趣。」
孤竹若虽非贞风亮节的少妇,但听了他这样说,亦不由脸上发烧,浑身燥灼
起来,腆然说道:「羞答答的,人家才不要看。」
辛钘嘴角绽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徐徐把龙枪退至洞口,仅留一颗龙头藏着,
说道:「妳看,整根肉棒湿淋淋的,全都是妳的玉液。」
其时正值午后,强烈的阳光照得满室亮晃晃一片,孤竹若垂眼下望,只见一
根拨火棍正与自己相连,映着明亮的光线,照得油光水滑,遍身通红,教她看得
心头怦怦乱跳,怔忡间恍然探出玉手,五根春葱攥上玉棍,着手炙热烫人,不由
愕然而惊。
辛钘仍是紧紧抵住,不进不退,由她握在手里,问道:「要我抽将出来,再
让妳看清楚吗?」
孤竹若给棒头挤着洞口,虽感空虚,却另有一番美意,见问摇了摇头,抬起
螓首,美目眇眇,情痴痴的盯着他道:「真的很大,又这般丑状骇人,真没想到
我竟然容得下。」边说边轻柔抚弄,留连难舍。
辛钘被她弄得遍体爽利,又见眼前之人姿颜姝丽,婉约绮媚,不觉瞧得火动
,扳开那只肆无忌惮的玉手,腰下往前一送,登时进了半根。
孤竹若悲鸣一声,美得昏头晕脑,顿觉棒头已碰着嫩蕊,耳中听得辛钘道:
「现在就让姊姊看清楚吧。」话落,开始缓缓推进。巨棒倏地撑开宫门,慢慢腾
腾往深处闯去,挤得美人酸麻甘畅,五味难办,几乎便要酥倒过去。
辛钘全根尽没,再次停顿下来,只让花房把自己包里住,说道:「姊姊里面
紧绷绷的,裹得好舒服。」
孤竹若在辛钘慢慢推进下,那股充塞的感觉格外显得强烈,便连棒头如何挤
开花宫,逐步深进,也能感受到一清二楚,这时目光到处,见那行巨货果真不留
分毫,全没入自己花穴中,如此深入的胀塞感,却是有生以来从没有过,暗暗想
道:「前时与我欢好的男人,无一不被我美色所迷,每一上床榻,个个便如狼似
虎,急急行事,那有这样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样子。这个小伙子着实与众不同
,也不知后面还有多少古怪手段。」
思念甫落,花户忽觉一空,旋即又是重重一戳,再被肉棒填得一丝不容。随
见辛钘露首尽根,连番疾捣,记记破壁穿墙,十数下一过,孤竹若渐觉沛然畅美
,花汁淋淋,随棒乱飞。
辛钘一面抽捣,一面盯着眼前的美人,只见她眼澄如水,面如桃花,每下深
深投射,均见眉峰轻锁,乳波晃荡,说不出的娇美诱人。辛钘被她引调得眼狂心
热,两手抬起她双股,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
孤竹若的身子骤然给他一提,险些儿失去平衡,不禁轻呼一声,连忙玉手一
伸,扭住他头颈,整具粉装玉琢的裸躯全贴到他身上,彼此耳鬓厮磨,向辛钘问
道:「你……你又想怎样?」
辛钘一笑:「这样会弄得更深,妳不喜欢吗?」
孤竹若死死抱紧他:「姊姊的花心都给你采了,还嫌不够深。啊!你……你
好狠心,这……这一下顶……顶到心窝去了……」
辛钘道:「好了,现在换手让妳自己来,深浅如意,这样可以了吧。」
孤竹若点了点头,与他一笑,轻轻提高丰臀,再缓缓下坐,如此来回几下,
便已美得目饧骨软,口里不住送出迷人的呻吟。
辛钘与她胸腹相贴,给孤竹若一提一落的挨挨蹭蹭,同感妙不可言,叫道:
「妳我这样抱着干弄,挤来挤去,真个爽得要命。」
孤竹若见他美快,当即加紧起落动作,一对丰乳牢牢抵住他胸膛,不住拖磨
挤压。辛钘不竟血气方盛,又遇着这样一个美人儿,如何忍受得眼前这诱惑,右
手一抬,巨掌已把一个乳房罩住,着力揉捏。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又加上辛钘粗长过人,孤竹若岂能无感,待得出入百来
下,已见她佝腰张口,摇摇却倒,断断续续道:「姊姊……快不行了,放……放
我下来吧!」
辛钘听闻,回道:「且忍耐一下,待我在下帮衬。」也不理会孤竹若答应,
便即往上连缀疾刺,下下既狠且猛,直干得孤竹若身浮半空,全没招架之力。
孤竹若本已饥火烧肠,春潮难耐,经他如此一轮发狠抽捣,如何能忍,一个
把持不住,噫呜一声,精门大开,阴中水液宛如洪波滚雪,泉涌而出。
辛钘被那股热流一冲,便知她泄精,正要运起神功,汲取其体毒,便在此时
,忽觉龙枪猛地跳了几跳,枪头竟似突然膨胀起来,一股无形的吸力骤然而生,
把她体内的热气一丝丝吸引过来,不禁暗暗惊疑,心想:「莫非我已能够自发而
生,无须运功便能化解魔毒吗?」
他虽是这样想,但心中毕竟无底,细想之下,仍是依照紫琼所授之法,暗运
容成阴道,免得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待得孤竹若泄尽,辛钘扶她卧回床榻,却不抽离阳物,笑道:「姊姊今回因
何丢个不停,想必是太过兴奋吧?」
孤竹若美眸半睁,面呈薄怒,假作嗔道:「你还说,人家一个小小的肉穴儿
,怎受得起你这般摧残作践,又不知自己粗大过人,这样没头没脑的舂捣,哪有
不泄之理。」
辛钘听后呵呵大笑:「听姊姊这样说,还不是因我物事粗大,致会让妳爽昏
头吗,还敢说我不是。」说着俯下身躯,趴在她身上,笑着又问:「老实说我知
,是不是喜欢我这根大家伙?」
孤竹若摇头道:「你少臭美,人家才不是。」
辛钘道:「是吗?」忽地腰下用力,猛地着力一戳。孤竹若「啊」一声叫了
出来,辛钘续问:「还口硬不说真话。」话落又是一戳。
孤竹若给他连问连舂,一连十多下,终于抵挡不住,气喘吁吁道:「好了,
好了……姊姊……姊姊说就是。」
辛钘笑道:「那就快说,不许怠慢。」
孤竹若伸手抱住他脑袋,凑近嘴唇道:「姊姊喜欢你的大东西,这样你满意
吗?」辛钘含笑摇头,表示不满。孤竹若见着,抿嘴一想,又道:「姊姊喜欢让
你干,可以了吧?」辛钘又是摇头。孤竹若一时心中有气,道:「人家都低声下
气了,你还不满意,待要怎样?」
辛钘道:「妳说话不清不楚。我来问妳,『大东西』是指什么?还有那个『
干』字,是代表什么?妳不说清楚,我又怎会明白。」
孤竹若用手轻轻打了他一下:「好小子,竟敢来作弄姊姊。」
辛钘苦着嘴脸道:「我真的不明白嘛。再清清楚楚说给我知,快说呀。」
孤竹若见他这副撒娇撒痴的模样,一时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却知他不
到黄河心不死,无可奈何,只得将樱唇贴近他耳朵,低声耳语了一会。
辛钘听罢,脸现笑容,说道:「像姊姊这等天香国色的美人,怎会说得如此
露骨,又这般淫荡,常人都说人不可貌相,真是没错。」
孤竹若给他戏弄得羞怒交加,伸手便要打,辛钘早有防备,一把握住她双手
,下身同时发动,噗唧噗唧抽送起来。强烈的快感,又再洪洪滚滚席卷孤竹若全
身,方才的怒气,登时烟消火灭,去得无影无踪。
辛钘运起神功,动作犹如狂涛恶浪,滔滔无尽,孤竹若虽是老罴当道,亦难
以把关抵御,高潮倏来忽往,起落无计,不觉间又已丢了几回。
这趟为孤竹若解除体毒,足有一个多时辰,待得完事,已是太阳偏西。孤竹
若在卧云水庄多住了两天,证实身体再无异状,才与众人一一告别,偕同小暄小
宛回宫。
数日之后,东武、王冈来到孤竹仙宫,二人坐在大厅上等待孤竹若接见。
只见二人形容焦虑,显得有点心神不宁,王冈越坐越感不安,压低声线道:
「宫主突然召见咱们,你说会有什么事吗?」
东武摇头道:「我怎会知道,但我总觉有些不妥。你可记得,前时你我为宫
主办事,亦算是相当顺利,还赐予一个绝色人儿与咱俩享受。怎料不出几天,又
心回意转与咱们天龙门决绝,前后判若两人,如今遣人召见咱们,瞧来必无好事
!」
王冈颤声道:「既然凶多吉少,你因何不早点说。对了,现在还没看见宫主
,咱们还是告辞离去,要不后悔就迟了!」
东武摇头叹道:「咱俩能逃得了吗。不要忘记,你我已服了『红血蝉丹』,
命悬他人之手,倘若宫主忽然翻脸,那如何是好。唉!现唯有寄望上天保佑,能
够化险为夷,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王冈一听,脸色登时刷白,想到『红血蝉丹』的厉害,死前要受七日七夜的
痛苦,不禁全身直抖,一时无语:「这……这个……」
这时小暄缓步进入大厅,二人看见,连忙起身迎接,齐齐抱拳道:「见过小
暄姑娘。」
小暄似笑非笑的打量二人,含笑道:「你二人不用和我多礼,随我来吧。」
说罢纤腰款摆,已转过身子。
东武二人跟在他身后,走进大厅左首的门口,却是一条长乡,拐了几个弯,
来到一个花木扶疏的花园。小暄引领二人走过一条小桥,沿着石子路往东边走去
。这时东武再也忍不住,快步走近小暄,问道:「小暄姑娘,今天宫主召见咱们
,不知是为了何事?」
小暄微微笑道:「稍候你自会知晓,但你们放心,决不会吃了你们。」
听了小暄的说话,二人心头稍略一定,对望了一眼,便不再开声说话,只好
默默在后跟随。不用多久,小暄领着二人来到一个房间,说道:「你们且先坐下
。」东武、王冈同时谢过,坐了下来。
忽听得脚步声响,二人循声望去,看见小宛已步进房间,身后还跟着两名宫
中婢女,各棒着一盘酒菜。东武二人忙起身相迎,小宛一笑道:「不用客气,坐
吧。」旋即玉手一摆,两名婢女齐声应是,将酒菜放在东武、王冈二人跟前的几
案上,接着欠身施礼,退出房间。
小宛嘴角含笑,与二人道:「两位远道而来,想必是饿了,你们先用过饭,
再谈正经事,好吗?」两人见她们脸现笑容,言语亲善,惊惧之心渐去。
东武摇头道:「两位姑娘如此客气,在下实感不安。吃酒用饭事小,若要宫
主久候,乃真是罪过了,倒不如两位姑娘先行代为引见,待咱们先见过宫主,免
得失了礼数,让宫主不满。」
小暄道:「宫主今天有点事,恐怕一时仍未能与你们会面,是以遣咱二人招
呼你们。莫非两位害怕酒饭有毒不成?」
东武、王冈同时摇首道:「不……绝非这样。」但给小暄这样一说,不由暗
暗心惊,心下均想,难道酒菜之中真是有毒?
小宛道:「看来你俩真的害怕食物有毒了。」说着和小暄一起坐到二人身边
,在每样酒菜各尝了一口,小宛放下筷子,笑道:「现在可以放心吧?」
东武忙道:「在下焉敢多疑,两位姑娘千万不可误会。只是……咱俩受宠若
惊,这恐怕……」
小宛揜嘴一笑:「原来是为了不好意思。」笑着执筷夹了一块野猪胙,递到
东武嘴前:「这是本宫的巧手菜,尝一口看看如何。」东武无奈,说了声多谢便
张开嘴巴,细细咀嚼,果然香滑爽口,不由大赞一番。
小暄当然不甘后人,为王冈夹菜斟酒,在旁殷勤侍候。东武、王冈给二女服
侍得飘然若仙,由由然甚是得意,待得有二三分醉意,耳听得小暄道:「我一时
竟忙掉了。」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向二人说:「这里有两枚红血蝉丹,是我家
大宫主给你们。」将玉瓶放在几案上。
东武、王冈当真喜出望外,连声多谢,只听东武道:「在下能得大宫主如此
疼顾,实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要大宫主有令,东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宛笑道:「你懂得就好了。来吧,再干一杯。」斟满一杯酒送到他嘴边,
东武谢过一声,想也不想,张口吃了个干净。
小暄张着水汪汪的眼晴,瞧着王冈:「十多日不见,你可有记挂着我?」
说话间,徐徐把身子靠前,一边玉峰牢牢贴在他臂膀,惹得王冈心头怦怦乱
跳,傻乎乎的不住点头:「当……当然有……」
小暄显得高兴万分:「真的!我还道你们已经将咱们忘了。」
王冈连忙道:「不……不!王冈绝对不会忘记。」
东武虽有几分酒意,却并不胡涂,这时在旁听见,便晓得小暄有意挑逗,心
里暗想:「听她这一番说话,明着是以色相诱,看来这顿酒菜只是个空架子,其
中必定另有他意。既然这样,我便来个顺水推舟,看看妳二人想怎样,当下笑道
:「那日得蒙两位姑娘眷注,以身相许。自此之后,我这个师弟便已坐立难安,
镇日朝思暮想,盼能再与姑娘好合,续结良缘。而我这番言语,决非胡言打谎,
乃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小宛笑问道:「你只说师弟,却不说自己,难道你就不想吗?」
东武亦算是个聪明人,听后岂会不明白,当下熊臂一伸,已将身旁的小宛搂
住,抱入怀中,嘴里笑道:「像姑娘这样的美人儿,我就是说不想,恐怕亦难以
让人相信。」说话甫毕,手掌已按上她乳房,隔着衣衫,大肆把玩起来。
小宛嘤的一声:「坏小子,才一放下筷子,便不正经了。」放软了身子,任
由他狂妄轻薄。
东武微微一笑:「妳可有听过饱暖思淫欲这句话,饭菜既饱,自然要找些乐
子,不知姑娘能否玉成?」
小宛媚眼如丝,脆声道:「人家都这样给你了,还能拒绝吗。今天我姐妹二
人,铁定要落入你两个坏蛋手上,既然已入狼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是你敢弄
得我不死不活,看我会怎样整治你。」
东武道:「这个妳大可放心,就只怕正干得快活忘形,突然有人进来从中搞
砸,可就不能怪我了。」
小暄在旁含笑道:「我早已为你安排妥当了,没我和小宛吩咐,谁也不敢踏
进这里半步,纵使咱四人弄得翻天覆地,亦不会有人理会。」
东武暗想:「果然是早有安排。妳既肯投怀送抱,我也乐得来个快活,过后
是凶是福,多想无谓,就是要想,我亦无从去想。」想到这里,不由放开心怀,
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话落,轻轻扯开小宛胸前的蝴蝶结。
此刻四人已敞开肚皮,东武、王冈更是无所顾虑,各自解带脱衣,转瞬之间
,四人已经衣衫尽去,脱得光溜溜的抱作一团。
东武一把搂住小宛,将她放倒在地毡上,忙即佝偻腹肢,俯下身去,手里摸
着她胸前的柔软,嘴里亲着她娇嫩的脸蛋,只觉身下人儿无处不香,无处不美,
再亲得几口,已隐隐有点难耐不过,心想:「真真是个尤物,教人如何忍得,若
不先行消消火气,一个不好,泄将出来,岂不丢人现眼。」当下直起身躯,扳开
她一对美腿,红艳艳的一个小缝儿,已见丝连珠滴,不由笑道:「小宛姑娘好厉
害,只亲摸了几下,那话儿便已泽国成灾。」
小宛却不害羞,主动大分双腿,阴户微抬,媚姿姿道:「只懂笑话人家,却
不看看自己,现在你这行丑货,相信可以挑担儿了。」
东武笑道:「看着妳这个美人儿,若不动兴,还算是男人么。」说着手执肉
棒,把个头儿抵着门户乱挑,才挨挤几下,又见一道水儿冒出,一笑耸身,龟头
登时夺门而入,竟已进去了半根。只觉内里暖和腻滑,紧窄非常,箍得巨棒美快
难言。
小宛骤然给他闯入,挤满了花房,直美得浑身乱抖,待得全根尽入,不由长
吟一声:「好……好美……」
东武肉棒入洞,随即使开架式,密密抽动,混着猥亵的水声,一口气便是二
百余回。小宛经他一轮抽捣,立时春情涌动,丽水淋漉长流,难歇难止。原来小
宛天生敏感,每次行欢,极容易高潮,连丢十多次亦属平常,而东武虽说不上如
何神武,也是个物事粗壮,耐力十足的沙场老将,小宛今天遇着他,当场便抵挡
不住,早就暗里丢了一回。
第十二集二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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