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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第五章 才女雯雯

在安达我没呆上两天,燕儿那边就来了电话,叫我马上回去,她筹建的中国科学院和北京大学同时举行典礼,让我务必参加,还说让我有个意外的惊喜。

国家之间的竞争,说的简单点是综合国力的竞争,而综合国力的提高,又主要靠科学技术的提升。这又涉及谁拥有大量的先进科技人才!我这几年能迅速发展,得力于两个娇妻,她们把二十一世纪的先进科学技术带到了清朝,使大清的武器装备等方面的技术跃于世界领先地位。但她们毕竟涉猎的学科有一定限度,而且又没有任何资料可以学习和借鉴,这就在后来的科技发展中遇到了许多难以克服的困难。比如飞机制造,我们就卡了壳。尽管飞机制造的原理和很多方面的知识她们也掌握一些,但那毕竟是皮毛的,飞机制造涉及的知识相当广泛,而其原材料又要求的非常严格,这就使我们的飞机制造到现在还停留在试验阶段。尽管我们在几艘大舰上设置了飞机的位置,但现在还是空空如也!这也就进一步坚定了我们加快发展科学技术的决心,这次珍儿本来非要拽着燕后和菲后两个一起来的,就因为着急要落实建立中国科学院和开办北京大学一事,才没有让她们跟着一起来东北。

接到电话,我把这里的工作都安排给了珍儿,并嘱咐三个小妻子事事要听她们的珍儿姐姐的,才离开了东北,朝北京赶回。

回到北京,已经是半夜了,燕儿和一帮妻子都在家,见我回来了,一帮小娇妻高兴地又是端水让我洗脸、洗脚,又是给我张罗夜宵,燕儿边看着我吃,边把科学院和北京大学的筹备情况向我做了汇报。

我边听边吃,突然感到少了个人,我环视了一下,发现燕儿、雪儿、淑儿、敏儿都在,英儿回朝鲜了,她是送溥欣回去的,孩子毕竟是一国之君,不能离开国家太久。现在惟独少了那个一向唧唧喳喳的菲儿。

我问燕儿:“菲儿呐?这丫头知道朕回来了怎么也不来接接朕呀?”

燕后似乎不经意地说:“噢,她去魏良斌那去了,我们安排菲儿当科学院的院长,魏良斌当科学院的常务副院长,他们俩商量一下明天会上的发言,时间太晚了,她就睡魏良斌那里了!”

我一听就急了:“什么?睡魏良斌那里了?他那有宿舍?”

燕儿说:“什么宿舍,俩人睡一个被窝呗,这些日子她竟在魏良斌那睡了!”

我一下子跳起来了!妈耶?反了,给我弄顶绿帽子戴了!可我刚一蹦起来,立刻一下子明白了:“那个魏良斌竟是个女的?这就是你说的给我的意外的惊喜?”

燕儿笑着说:“你小子到对菲儿还挺信任的,没跳老虎神啊!告诉你,不但是个女的,还是个绝世的美女,其实她的真名叫魏良雯,魏良斌是她为了出国留学男扮女装起的化名,现在我们已经给她恢复了性别,恢复了原名了,别看小家伙才二十八岁,已经是巴黎大学理学院的通用机械和物理学两门的博士,而且和玛丽.斯可罗多夫斯卡,噢,就是居里夫人,她们还是同学。”

我立刻高兴地说:“那就让她把居里夫妇请到中国来研究嘛,我们给他们提供最好的研究条件!”

燕儿:说:“菲儿也向她提出了这个请求,她说恐怕很难,居里不会离开他的祖国的!”

人说久别胜新婚,这话一点不假,我们五个人又是一夜风流,屋里荡漾着无限春光。

北京大学是先举行典礼的,北京大学校长是近代民主革命家、教育家、科学家蔡元培(字鹤卿,号孑民)先生。蔡元培对近代和现代中国教育、中国革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自蔡元培始,中国才形成了较完整的资产阶级教育思想体系和教育制度。他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主张,使北大成为新文化运动的发祥地,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发生创造了条件。为中华民族保护了一批思想先进、才华出众的学者。这次是我的两个妻子和教育部副部长谢长达三人三顾茅庐才把他从上海请出来。

在典礼上,我也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说,我说:“中华民族是个伟大的民族,他有五千年的灿烂的文化,有淳朴善良、勤劳勇敢的人民,有闻名于世的四大发明!可近些年我们落伍了,我们成了外夷欺侮和掠夺的对象,我们的国土被侵占,我们的国权在丧失,我们的人民被欺凌!为什么落伍了?这里的原因很多,有政治的、经济的,更有科学文化方面的!当西方人已经在学习物理学、化学、天文学、世界地理学的时候,我们还在学那无用的八股文,我们还在把那些先进的科学当成异端邪说!当外夷用先进的科学造出的火枪、炮舰敲开我们国门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历史已经把中国甩在了后边!落后就要挨打,就要丧失国权!这个落后当然也有国家政治方面的,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成立议会,实行君主立宪,放权给人民!这里不是探讨政治问题的地方,今天我就不多说了。我今天着重说的是文化上的,为了从科技文化上撵上世界的潮流,我们成立了这所大学,希望这所大学能成为中华民族振兴的加力器,更希望我们的同学和老师能成为中华崛起的先锋!这次我们在朝鲜狠狠地教训了日本侵略者和俄罗斯侵略者,打出了国威和军威!为什么昨天被几千外夷军队就打得一败涂地的中国军队突然硬气起来了,把近二十万武装到牙齿的侵略者打得一败涂地?我觉得有三条,一是我们的政治清明了,把那些腐败的弊病铲除了,改善了人民的生活,人民欢迎我们了,战士们打起仗来有劲了!二是我们注意了训练精兵,裁减淘汰了老爷兵、大烟兵,有了中国的铁军!三是我们注意了科技建军,我们的部队用上了我们自己造的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装备。这正是得力于科学技术的领先!同学们,要想让中华民族永远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前列,我们必须有领先世界的科学技术,这就要靠我们不断地培养出一批批优秀的青年才俊!我们的北京大学就应该是培养明天精英的摇篮!”

我的演说在热烈的掌声里结束了,蔡元培先生含着泪说:“谢谢万岁的演讲,元培一定为把北京大学建设成培养精英的摇篮鞠躬尽瘁!”

为了办好大学,蔡元培四下聘情名师,连《天演论》的严复、留英的双科博士辜汤生都聚于了他的麾下,我相信他一定会把大学办好的!

离开北京大学,我们又来到了位于北海之滨的中国科学院,既然大清第一美女燕儿都说那个魏良雯是“绝色”美女,我还真得好好看看她的真容,其实打死我也不信她会有多漂亮,一个美女再穿男人衣服,也是遮盖不住她的秀色的,在国外这么多年能不露出她的身份,那不很说明问题吗?

到了科学院的门外,我就看见了迎接我们的队伍,我留心看着欢迎的人群里,女人到是不少,漂亮的除了菲儿还真没看见有哪一个,菲儿旁边到是有一个戴着宽边大眼镜的一个女人,现在还和菲儿扯着手,她身材倒也长得瘦瘦细细的,可那微黑的小脸,前面呲着的一颗暴牙,除了像个恐龙,怎么看也看不成是美女。我知道了,林燕是抓住我好色的本性在逗我!妈的,今天我还就拿出好色的本性,偏要和那恐龙粘皮一下,我看你还说什么!

车停下了,我和欢迎的人们一一握了手,当介绍到那位恐龙,我留心一下,还真是叫魏良雯,我立刻抓住她的手就不放了,我说:“尊父的《海国图志》在我国率先介绍西方各国历史地理状况,主张学习西方的先进科学技术,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观点,是我们大清向西方寻求救国真理的先行者呀!朕恨不能得见此大贤,朕今见汝,如见尊父,我们一定要好好谈一谈!”

哇,她的小手却极白嫩柔软,握在手里软绵绵的,应该是美女之手,可惜长错了地方!不过现在我可不能表现出来,一则这女人却有过人之处,也是个大贤,不能伤了天下才俊之心,二来则是不能让我的那个调皮的燕儿看出我是重色轻才!

我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扯着菲儿的手,大步流星向屋里走去。

这个魏良雯还真不识亲热,小手在我的手里总想褪出去,脸也红的像关公了。

不过菲儿却嘻嘻地冲她直笑,笑得她低着头低低地说:“准是你出卖了我!”

菲儿急忙表白说:“天地良心,今天我可是没离开你一步!”

那个燕儿更是把小嘴张开,半天都没合上。

哈,怎么样,朕好色么?

走进科学院大楼,我看看时间还早,就对菲儿说:“你去忙会议准备吧,你给我们找个屋子,我和魏女士谈谈,开会时叫我们就可以了!”

菲儿把我们领到一个屋里,向魏良雯做了个鬼脸,笑着跑了。

我现在才松开魏良雯的手,她一面柔着自己的小手,一面指着办公桌旁的太师椅说:“万岁请坐!不知万岁要问民女什么问题?”

我诚心诚意地说:“你在海外走了许多地方,你觉得我们现在最需要解决的是什么问题?”

她在桌子的另一面坐了下来,她沉思了片刻,才慢慢地说:“民心!”

我一愣,她一位科学工作者,我以为一定会说科技救国之类的话,不料却说出了这样一句。我立刻稳住心神问道:“这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不知道魏女士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她微微一笑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万岁自是比小女子明白得多,但何以能争得民心,万岁却不一定注意了!万岁现在注意了改善人民的生活,提高人民的社会地位,这都很对,但忘了关键一条,那就是要千方百计让人民热爱我们的国家,对我们的国家有信心,有民族自豪感!这才是最关键的!我到过法国,一位老人跟我说,拿破仑打俄国失败了,四十万大军没了,可法国人民没有气馁,他们相信法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他不会灭亡!正是凭着这个信念,法国人民才在失败中重新站了起来!而现在我们的人民缺少的就是这种信念,这种自信!腐败的朝政的反复更叠,人民生活的长期贫困,兴亡盛衰的时时演变,苦的还是百姓,富的还是官宦,这使人民已经失去了信心,正像关汉卿的元曲里写的,‘南亩耕,东山卧。世态人情经历多。闲将往事思量过,贤的是他,愚的是我,争什么?’哀莫大于心死,人民已经失去了信心,这正是当今中国社会的最大的悲哀!这样的一个国家,你万岁再努力,又能有几个人跟你奋斗?这次抗日大捷,你本应该大做文章,扬国威,树民气,但你没有做。是的,你自己不事张扬是对的,但你知道不知道,抗日胜利不是你自己一人之力,还有千千万万民众在出力,更有千千万万民众在观望,你宣扬的不是你自己,是千千万万的民众,你宣扬的不是为你自己摆功,是让千千万万的民众知道中国不会亡,中国是大有希望的国家!你们的报纸,你们的政府都应该做这个启发民众的大文章,抓住一切机会让民众知道我们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是最有希望的民族!让全民族都动起来,那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敢和中国来较量呐?”

听着她的小鸟初啼的声音,我现在倒突然觉得她其实很美,不是模样,是心灵!

我由衷地赞叹道:“美哉!壮哉!魏女士之言使朕如醍醐灌顶,不想科技双料博士对时政却也看得如此透彻,真是魏公名家出名女啊!”我看看表说:“时间到了,朕与卿真是相见恨晚啊,你现在太忙,哪天咱们再秉烛夜谈!”

我的一席话,说得她的脸簌的又红了,她的忸怩的神态,到让我一时心猿意马!

恰巧菲儿来叫我了,看着我们俩人不自然的神态,她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急忙说:“快走吧,就等你们俩了!我告诉你雯雯,今天是你自己接待的万岁,后果如何你自负,别把我扯进来!”

但魏良雯还是掐了她一把。

揭牌典礼结束后,我参观了他们的物理研究所,知道魏良雯和菲儿正在研究提取镭。我漫不经心地说:“那可是很难的事啊,得有百折不回的毅力才行啊!”

菲儿看看我,看看魏良雯,她“扑哧”一声笑了:“老保守,我们已经提取了三克纯净的氯化镭了,是不是该向世界公布了?”

我吓了一跳,这可是比居里夫妇在1898年宣布发现了放射性元素镭,并最终从8吨废沥青铀矿中制得1克纯净的氯化镭,要早两年啊!难道真的因为我们的出现,世界会发生了改变吗?

我急忙说:“那还等什么,马上向全世界宣布,中国两位伟大的女性发现了放射线元素镭!我们不为那个诺贝尔奖金,我们为的是大长我们的民族志气,让我们的人民有更大的信心!”说着,我看了看魏良雯,她低头抿嘴一笑:“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的大暴牙怎么不见了?”

我看着她发愣,菲儿掐了我一把:“呆子,怎么看人家呐?把我妹妹看的都要钻进地下去了!你别给我们丢人好不好?”

我吞吞吐吐地小声对菲儿说:“她的牙?怎么变了?”

菲儿又笑了:“她呀,身上的怪事多了,你接着观察吧!”

这老婆,就是让我惯的,说话都得愣话,没事我观察人家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的?

菲儿又领着我参观了他们的电子研究所,她们已经制出了晶体管,正在研究电台的发射设备,还说不久的将来,中央广播电台就要成立了!


我说:“这又是你和良雯一起搞的?”

菲儿急忙说:“这可没我的功劳,是燕姐和雯雯还有他们的攻关组一起搞的,主要就难在多晶硅制造上了,我们过去没注意那方面知识,这时抓瞎了,还是雯雯根据我们的大概描述,反复研究出来的呐!”

魏良雯腼腆地笑了笑,小声说:“二位大姐知道的东西真多,简直比我们大学的老师都厉害,我不过出出力,点子都是她们想出来的!”说着摘下了那个特大的眼镜,那手绢擦着脸上的汗,我一看她的脸惊得一下子呆住了!

她身上的怪事真是太多了!

第五集 第六章 佳人难约

我一抬头,突然看见魏良雯的脸在她的手绢下竟露出白晰的嫩皮肤,没了眼镜,那弯弯的柳叶眉下的美丽的大眼睛正闪着聪明睿智的光彩,那玉挺的小鼻子和小巧红润的秀唇,配在那粉脸上,还真是位绝世的美女呀?

正在忘情地擦着俏脸的她,突然发现我傻呆呆的目光,她一愣,立刻明白了什么,“哎呀”一声,转头就跑了出去!

菲儿看明白了这一幕,乐得拍手打掌地说:“该,这可是你自己把春光泄露出来的,我说我夫君准得爱上你吧,你还不信,连化妆成丑女都没逃出人家的手心,这回更难了!认命吧,给我安心当个小妹妹得了,准比你小姑独处好多了!”

她跑出多远还说:“我不信我自己一个人就活不了!”

直到我们离开科学院,魏良雯都没再露面,只是让人传过话来,她去龙翔机械厂琢磨燕后刚设计的那个设备去了,她就不过来陪万岁参观了,请万岁谅解!

这个人,怎么成了冷美人了?噢,合着就想给我张丑脸看看,庐山真面目一露就溜之乎也?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想搞独身主义?凭什么呀?又不是没人要的臭货,是不是想让这世界多出来几个相思病的患者呀?这不是故意害人吗?有那个你长的丑点呀!

菲儿看着傻呆呆地我,笑着说:“走吧,这朵花你可不好采,她早就说了,要过一辈子的清静日子!不过,看今天的样子,她对你已经有好感了,我看希望很大,但道路曲折而漫长!”

我把她拽过来就拍了一顿小屁股:“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我还能见一个美女爱一个美女啊?我是吃惊她为什么非得化装成恐龙?这可是对朕的大不敬啊!”

菲儿掐了我一把:“你得了,你撒谎也不用打草稿!你说,你一看见她是不是就知道她是化装了?要不然你干什么那么拽着人家不松手?你没看见人家吓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吗?当一个漂亮女人也难啊,偏偏遇到个风流皇帝!也不问人家愿意不愿意,拉着人家的手就不松开,也不怕人家卷你?”

我急忙辨白说:“那可是冤枉你的伟大的夫君了,朕是因为她是宝贵的科技人才,才想接近她的。刚才和她谈了一气,还没谈完就到点了!她的话对朕还真有点启发,朕还想再跟她好好谈谈呐,她到先跑了!什么人了!”

菲儿说:“就你那大眼珠子瞪得像牛眼睛似的,盯着人家就不错眼睛,啥小姑娘不得跑,再不跑你还不得把人家吃了?色狼一个,谁看见也得跑啊!”

我忙说:“说什么呐?我是色狼吗?”

还没等她张口,门外就传来一帮人的声音:“你要不是,这世界上还有色狼吗?”

妈的,我的在京的大小老婆一齐上阵了,这后宫真是不治理不成样子了!

我忙把话题转到别处了:“据我知道,咱们中国有个研究飞机的,而且还制出了一架飞机,走在了世界的前面,只不过后来试飞时出事了,他可是这个年代的骄傲呀!”我可是有自知之明,一个人和一大帮老婆斗,明显得吃亏,我斗不过还不会躲呀?咱马上来个乾坤大挪移!

燕儿笑了:“你说的是冯如,他1906年以‘壮国体,挽利权’为宗旨,向华侨筹资,开始研制飞机。他屡遭挫折,志气不磨,终于在1909年制成一架试验性飞机。1909年9月21日,他驾驶自制飞机翱翔在奥克兰市天空,以2640英尺的航程超过莱特兄弟首次试飞852英尺的成绩。美国报纸惊呼,‘中国人航空技术超过西方了。’1910年6月,他制成一架当时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飞机。10月,冯如驾驶自制的飞机参加国际比赛。他以时速104.6公里,飞高213.2米,航程32.1公里,获得冠军。可他是1883年生,现在才十四岁,刚刚出国呀!”

我说:“我看我们还是一步步走吧,现在先别制造那高水平的飞机,先制出冯如当年那样的飞机,我看就可以了,然后再继续研究嘛!”

燕儿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制造的目的是参加战斗,起码得能战斗,能十分方便的落回到军舰上啊!要实现这个条件,我们还差那么一步!现在我重新设计一套零件,估计可以有所突破,可那制造的设备挺难弄,雯雯这几天就忙这事呐,你就别追着人家不放了,让她安心地把设备琢磨出来,让我们的飞机早参加战斗吧!”

我一听就不干了:“说什么呐?谁追她不放了?我不过是对中国的机械制造业关心,想了解一下情况,哪有你们那些邪门歪道?我告诉你们,对朕的污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菲儿说:“你别充硬汉了,刚才雯雯擦脸露了馅,他老兄可到好,盯着人家就看起来没够了,哈拉子都淌了一地,硬把人家给吓跑了!”

这娘们儿什么时候参加了文化大革命的揭老底战斗队了,怎么一点不给留面子呀?

我知道这会儿乾坤大挪移怕也不好使了,急忙转身就向外走,打不过就走,这可是孙子兵法里的上上之选的妙计!

逃出科学院大楼,上了汽车,摁了半天喇叭,几个娇妻才陆续出来上了车,不过可怜的屁股还是被她们照顾了几下。

人就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晚上和几个娇妻练三修,可脑袋里想的却是雯雯,想她那擦脸时的镜头:手绢走过,微黑的皮肤变得白嫩可爱;眼镜摘下,刚露出的一对大眼睛奕奕有神;柳眉含春,玉鼻带露,樱唇红润,贝齿闪亮——人想人好难受,没办法,我写了封邀请函,请她到养心殿来谈谈机械生产情况。

信是让李相林亲自送去的,他早八点去等的,等到12点,带个短函回来了:“民女正做光谱分析,几天不能离开,请谅!有关事可问菲后,她都知道。”

得,回绝了,而且是一次回绝几天的,这丫头可够绝的!

偏偏这时珍儿从东北来了电报,说东北发现土匪,把龙翔银号的一个运钞车给抢了,留下个帖子说是东北王张作霖的人干的。

妈的,我拍案而起,这个混账东西,躲在日本人的卵翼下把东北作了个乌烟瘴气。后来就是他那个败家儿子把东北三省,甚至飞机大炮枪枝都拱手让给了小日本,帮小日本增长了实力,为小日本屠杀中国人提供了无偿的资助,还他妈的有良心让狗吃了的东西给他树碑立传,爷今天就给你灭了种,看你还怎么跟日本猪勾搭!看你们那帮无聊文人再怎么吹捧逃跑将军!


我立刻命令北京战区的锡钧率六千铁骑兵和一个坦克营出关剿匪!

这边剿匪部队一走,我是闲饥难忍啊,又想起了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才女雯雯,说什么要当老姑娘、老处女,这怎么行,那不是浪费了美女资源了吗?朕可不能眼看着让这种浪费之风蔓延,朕要亲自解决这个艰巨而又复杂的任务!

你不是没时间来吗?朕登门造访总可以了吧,我这天轻车简行,只带着李相林一个人来到了科学院她的办公室外面。

李相林敲了半天门,里面才走出一个戴着宽边大眼镜,梳着金黄色卷毛披肩长发,穿着裘皮大衣,围着白狐围脖把脸都几乎挡没了的洋女,穿着高跟鞋,迈着小碎步,旁若无人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李相林急忙上前问:“请问魏良雯副院长还在吧?”

那女人耸了耸肩膀,嘴里连连“NO,NO”地说着,脚步没停地走了。

我看着那走了的洋女,总觉得哪地方有点熟悉,可让我说出来,还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我暗暗好笑:“是不是又想那个叶卡捷琳娜了?她也是这副打扮,让曾纪泽给骂了个狗血喷头,是不是联想到那去了?”

我摇了摇头,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惦着锅里的,这大概就是当皇帝的特权给惯的吧?这和我原来追菲儿的初衷可是大相径庭啊?

妈的,是不是太那个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我这有的太大了点吧?

李相林接着敲门,足敲了十来分钟,里面才出来个抱着一大摞书籍的小姑娘,小姑娘看看我们说:“请问你们找谁?”

李相林说:“我们是来找魏良雯副院长的!”

小姑娘诧异地看看我们说:“她刚才出去,你们没看见她?”

李相林忙说:“不对呀,刚才就走出个老外,还披着件裘皮大衣!”

小姑娘忙说:“那就是魏院长啊,那大衣还是菲后给她的呐!”说完抱着书走了。

我和李相林大眼瞪小眼地怵在那里了,半天我才一拍大腿说:“怪不得看着眼熟呢,那大衣还是慈禧送给我的呐!这小丫头又把朕给耍了!她这可是故意躲的朕,朕得向她兴师问罪!”

话是那么说,你追人家,人家不同意还没有躲的权利了?唉,佳人难约啊!

无精打采地开车回到了乾清宫,珍儿又来了电报,还是说土匪之事,似乎锡钧也遇到了麻烦,那小子太鬼道,围着大山兜圈子,剿匪很难奏效。

我真想马上就到辽宁去打场剿匪大战,可这魏良雯总得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有个今生的约定啊,不能让别的什么人把她给占了去呀!更不能让她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我决定速战速决,马上找到雯雯,直截了当把话摊开,然后就北上去打那个狗东西!

我让李相林摸清魏良雯的活动规律,好堵住她,谈个明明白白,不能让她再像条泥鳅鱼似的滑来溜去了!

李相林查了好几天,才把她的活动规律摸清了,我拿着看了半天,其实她的规律也很简单吗,上午在科学院搞研究,下午去机械厂抓试验,晚间在图书馆查资料。

不就这三点一线吗?咱们从科学院堵到机械厂,再追到图书馆,一路狂追,我不信就追不到她一个俏佳人!

这天吃罢饭我就自己开车出了门,到科学院还没上班,在车里等了半天,才见她那女秘书来了,我跟着就进了她的办公室。

坐在她的那个办公桌前,喝着女秘书给沏的茶水,看着她案卷上已经翻开的书,耐心等着她,我不信就等不来她!

书是她翻译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卜伽丘的巨着《十日谈》,她翻开的那页是菲亚美达的故事,我看了开头就被书吸引住了,里面说,法兰西国王独眼龙腓力第二准备参加蒙费拉托侯爵的十字军去远征。动身前一天,宫里谈起侯爵的英勇,有位宫廷的骑士说侯爵和他的夫人真是天生的一对佳偶,侯爵固然英勇非凡,但他的夫人论姿色、论品德,更是超凡脱俗。不料这几句赞美的话,却勾起了国王的欲火,他决定先由路陆出发,到了热亚那然后乘船。他借顺道探望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去找她!既然她丈夫出了门,他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离侯爵家还有一天的路程,他就让使臣通知了侯爵夫人。侯爵夫人立刻明白了国王是慕她的艳名而来的。

第二天国王果然准时驾到,侯爵夫人出来迎接,十分热烈隆重。国王把夫人打量了一番,只觉得她比那宫廷骑士说的更美、更优雅,他也更被她倾倒了!

宴席开始了,国王那一桌上,菜肴一道接一道地端了上来,可不管烹调怎么变换,总是一味母鸡而已。

国王不免奇怪起来,他知道这个地区野味很多,而他又事先通知了她,她不会没时间派人去射猎的。她轻描淡写地问:“夫人,难道你们这里全养的是雌鸡?雄鸡一只也没有啊?”

夫人立刻说:“可不是,陛下!不过这儿的女人就算是在服装和身份上有什么不同,其实跟别的地方的女人还是一模一样的!”

国王一听这话恍然明白了侯爵夫人拿母鸡来款待他的目的,她是在暗示自己的冰清玉洁。他打消了念头,谢了夫人的款待,饭后就匆匆向热那亚去了。

故事不长,韵味无穷,我暗叹那夫人的机智。

突然我明白了,这个魏良雯,她这篇打开的书分明是给我看的,是在借书讽今,劝我放弃对她的追求!好厉害的小丫头,竟教训起朕来了!

我可不是那假斯文的腓力第二,我是风流皇帝龙翔宇,我可不能被你一句话,一个故事就给支走了,我是来谈公事的,当然得见面谈了才能走!

我把那书阖上,笑着对她的秘书说:“都九点了,你们魏副院长怎么还不来呀?”

小姑娘说:“那就可能去机械厂了,她昨天好像说还有什么没搞完,她想抓紧弄好!”

我看看表,站起来说:“那好,她回来后你告诉她,我找她研究一下在东北的齐齐哈尔建立重型机械厂的事,请她在此等我!”

我开着车又奔向了龙翔机械厂。


妈的,你再冰清玉洁也得嫁人不是,难道你要小姑独处一辈子?既然要嫁人,我就有追你的权利,你拿本破书教训谁呀?

我还就不听那份邪,《泡妞大全》里的话还记忆犹新,失败一千次,我还得来第一千零一次呐,这才哪到哪!

车到了机械厂,门卫听说是找魏总的,忙说:“她今天没过来,听说要去上海江南制造总局去,你进去找她的秘书一问就知道了!”

嘿,这丫头行啊,早料到我不会死心,又把我支到上海去了,还好,没支到法兰西去就不错了!

走进她的办公室,她的秘书边给我一封信边说:“您是龙校长吧,我们厂长去上海了,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临走她给您留下了一封信,她说,‘如果还不明白,就得等她回来再说了!’”

拿着信,我脚步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养心殿的书房里。

人家是佳人有约,我是佳人难约,可悲呀!

我知道,信里无非是拒绝的言词,看不看又有什么关系?我一个人喝了点闷酒,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突然,我看见魏良雯笑眯眯地向我走来了,我立刻迎了上去,她嗔怪地说:“为什么不看妾的信?难道你就让妾白写了那么半天吗?”

我忽悠一下就醒了,急忙抓起信就撕开了口,拿起信就读了起来。信是这样写的:

“万岁,我知道卜伽丘的故事是挡不住你的,所以又给你留了这封信。

您的热情执着的追求,您的聪明睿智的思维,都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可我现在实在还没有做好迎接你的思想准备,您再给我点时间好吗?您可能不知道,我小时曾订过亲,后来父亲去世,家道中落,那个男人就和知府的女儿结婚了,我成了多余的人!我这几年的努力,曾经取得了一个又一个成果,可每次成功之后,我都要大哭一场!真的,我多希望有个疼我爱我的人和我一起来分享这胜利后的喜悦!现在已经有了那份曙光,我好盼,又好紧张!您再容我一段时间考虑好吗?”

看完了信我呼地跳了起来:“万岁,我的小娇妻!”

哈!现在已经有了那份曙光,我好盼,又好紧张!

我立刻喊道:“李相林,准备出发,去东北打土匪!”

第五集 第七章 诱敌出山

历史上的张作霖是个靠小日本起家,后来又被小日本炸死的野心家,今天的张作霖和小日本是不是有勾结现在还不得而知,但起码他已经犯到了我的手里,他破坏了东北地区经济发展建设的大好环境,干扰了我收复失地,起兵北伐的战略部署,就为这个我也得灭了他!

其实原先黑龙江地区的土匪就较多,特别是在大小兴安岭和牡丹江一线的山林里,他们打家劫舍,截掠财务,破坏生产,已经成为了社会的毒瘤。海波去了以后,边扩军边清剿边发展生产,人民的日子好了,人心思安,使土匪没了立脚之地,如今黑龙江已经肃静了。辽宁却乱了起来。

这两年李宾忙于打日本,无暇顾内,加之小日本插手,想通过我们内部的力量牵制我们,被他们扶植的土匪就一下冒出来八九股子。现任东北大区司令员的盛保在结束了朝鲜战争之后移师回国,开始了剿匪活动,已经把大部分地区都清理干净了,唯独在千山一带的张作霖匪帮仗着山地熟悉,狡猾多变,武器先进,一直是屡剿不灭。

1896年7月15日我带着淑儿赶到了营口,与等在那里的锡钧、盛保两位将军会合了。

吃了点饭,我和淑儿就急忙到作战室里听了两位将军的汇报。

盛保指着墙上的大地图说:“现在我们已经在安平、本溪、草河掌、草河城、林家台、秋木庄、黄花甸、孤山、千山一线都部署了重兵,把土匪紧紧地包围在摩天岭周围的狭小地带。现在的问题是摩天岭一带山高林密,沟岔极多,而且土匪在摩天岭上还有较坚固的工事,易守难攻,我们进去几次都无功而返,还损失了三百多人。”

锡钧说:“我们走访了当地群众,据了解,土匪现在有三千多人,在摩天岭上仅有五百多人,那里虽然是他们的老窝,而且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那里取水十分不便,水源靠草河的一个小河岔子经过那里的山脚,他们从那汲水存于山上,但最多可储500人二十天的饮水,如果我们断其水源,围而困之,可以取之。问题是摩天岭周围南芬、草河口、连山关、青城子、通远堡、还在他们手里,那里地形复杂,河道较多,交通不变,我们的坦克和大炮暂时都开不进去,仅靠骑兵和步兵夺取,战士的伤亡肯定会很大,所以我们犹豫不决。而且土匪有一支骑兵,流动性较大,常常在海城和大石桥一带出没,劫掠过往旅客的财务,危害很大!我们也不敢轻动,怕百密一疏,放跑骑兵,为害群众。”

盛保说:“前不久他们到大石桥一带活动,据说是接几个日本人,而且他们的武器都是日本人的,看来他们和日本人的联系始终没断,这是一伙和国际上的敌人相勾结的政治土匪,对我们政权危害极大,应该马上歼灭!”

我看看地图,没有说什么,淑儿走到我身边嘀咕了半天,我点点头,她拿着指挥棒走到地图前问:“不知道他们每次出动都是多少人?他们所走的路线又是哪里?”

盛保说:“不一定,但上次行动人数较多,大约有一千五百多人,有八百骑兵,七百步兵,是从青城子奔析木,去的大石桥,回去时也是这条路线。据我们内线说,这次可能是和日本人谈如何向他们提供武器之事,如果谈成了,估计他们得到海边接应武器,所以我们在秋木庄、黄花甸、孤山、千山一带都埋伏了重兵,以防他们出来。”

淑儿看看我说:“刚才我和校长交换了一下意见,我们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提出来大家商量一下。我们想,第一步还是想办法把敌人从老窝里调动出来,在外面消灭,减少我们消灭他们老窝的困难!你们说有日本运武器这种可能,但我们不能指望它,我们要另外设个钓饵,一个大钓饵,让他们必须来抢,一定得来吞!我们等他们出来了,迅速把他们包围住;第二步对土匪围而不歼,逼他们再出援兵,然后再把援兵围住,一齐痛歼;第三步则趁机压缩对土匪的包围圈,争取把他挤上摩天岭,然后切断水源,困死敌人,聚而歼之,不留后患!”

盛保和锡钧眼睛一亮,互相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淑儿接着说:“现在我们先说设钓饵之事,敌人现在明显是担心枪枝弹药后继不上,他们现在要想继续占山为王,就得随时补充武器弹药。朝鲜战争之后,我们切断了日本人进华的一切通道,使他们和日本鬼子的联系一下子中断了,他们的补充陷于困境。这次接那几个日本人下这么大的力量,说明他们对此事十分重视!我们就拿武器弹药当钓饵,我看就从天津运一批军火给盛将军,我们就走海路,从营口登陆,途经大石桥,奔海城,引土匪在海城到大石桥之间地段来抢夺,你们在海城、析木、黄土岭、大石桥间埋下伏兵,吃掉他的来袭击的敌人!为了不让土匪知道,你们一定要提前秘密进入阵地,控制和封锁住消息!这件事还是由锡钧将军的部队来完成,他们的士兵和本地没有联系,不易暴露。盛保将军的部队继续围困敌人,一旦锡钧将军的部队打响了,敌人肯定要再出动部队来援救,那时你再把援敌围住,聚而歼之!这两仗下来,你们就可以挥军攻占除摩天岭以外的所有的土匪据点,把这股土匪围在孤立的摩天岭上,剩下的怎么办,你们自己就会做文章了,我们只要求一条,让这股倭狗绝种!”

盛保和锡钧都高兴地笑了。


我说:“运这批军火,既要让土匪知道,又要搞得好像极秘密的样子,这就要找到他们在大石桥一带的线人,有意让他知道我们要接收一批军火,让他给张作霖送去消息,要让他知道,我们护送和接收军火的部队有四五百人,经大石桥运到沈阳!这样让他们多出点兵马,一次性地多吃掉他点!这个任务就得盛将军想办法落实了!”

盛保忙说:“好,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淑儿接着说:“土匪下山时,盛将军的部队还得狙击一下,但不要太厉害,吃点就松口,让他们出去,但想回来可就不行了,要一个土匪也不放回他们的老窝里去!那时就打得狠点,干净、彻底、全部吃掉,少留麻烦!”

锡钧说:“土匪要投降怎么办?这可是一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无赖呀!”

淑儿笑了:“我不是说了吗,让这股倭狗绝种!放开手脚大杀大砍,不留余孽。这次你们打的狠点,杀的干净点,才有震慑力,使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现在还没起事的匪徒不敢再以身试法,给这里百姓一个和平环境!”

我最后说:“这是一股政治土匪,对我们建设巩固的东北边防线和下一步收复北方失地都有极大的负面影响,我们一定要把这股顽匪坚决彻底消灭掉!还辽宁人民一个安稳的建设环境!刚才淑妃讲的是战略方案,你们讨论一下,如果可以,就召开师以上干部的战术讨论会,把我们的具体战术再定下来!”

接着淑儿和他们就召开了一连串的会议,落实了战斗任务。我则到营口的海军基地看了看。由于有了第一岛链的卫护,在沿海一带除了军舰维修回到威海、大沽、旅顺外,渤海湾里已经看不见大舰了,但那些护卫舰和鱼雷艇在港口内还是有一些的,这也是维护海上必要的秩序所需要的!在海军司令部,我给张之洞发了调运输舰往营口运武器的命令,然后在他们几个军事长官的陪同下到海里转了转,到附近炮台看了看,我谈了加强炮台建设的意见:“现在我们有了第一岛链,敌人来进攻我们大陆的可能性小了,但这也还不是绝对的,因为过去腐败政府订的那些丧权辱国的条约还没废除,在我们内海里还有一批洋鬼子的军舰,这些军舰还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啊!我们得时刻提防他们的捣乱!当然我们不怕他们捣乱,如果他们胆敢捣乱,我们就有理由废除那些卖国条约,收回我们的主权。但庆父不死,鲁难不已,敌人一天留在我们的内海里,我们就一天不能睡安稳觉啊!这就叫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吧?就是这批王八蛋滚蛋了,我们也不能松懈我们的防务,要做好他们大打,乱打的准备,随时做好歼灭一切来犯之敌的准备!”

大石桥镇有个破落公子宝林,人长得俊眉大眼,面皮白净,但就是不务正业,整天提笼架鸟的,靠写得几笔歪字,走动在烟花柳巷之间。

镇里有个杏花春妓馆,里面新来了个头牌妓女小玉梅,宝林和她一见面就勾搭上了,宝林钱不多,那玉梅就倒贴银子,让宝林常宿那里,使一些眼红心热的人捞不着眠花宿柳,这可就惹了大石桥的一霸——花花太岁彭三赖子,彭三赖子就找了一帮地痞,抬着轿子到杏花春来请小玉梅,说是请玉梅去吃花酒。老鸨子认钱,他们拿出大把的银子,老鸨就答应了,一帮子人进屋就往外拖玉梅,宝林就拦挡,结果这帮人把宝林扒的一丝不挂,拖到街上打的有出气没入气,差点就挂在那里。

就在这时,张作霖带着人就进了街,看见这场面,也不知道触了他的哪根筋,他让人把彭三赖子一伙全打得腿瘸胳膊断,还把宝林抬进妓院对老鸨子说:“这个人是老子的兄弟,你们给老子好好侍候着,让他在这养着。天天让小玉梅陪着他,不能再让她去接客,侍候不好,我下次来了,把你们都他妈的弄山寨去,让我们弟兄好好梳理你们!”

那老鸨子这下吓屁了,一直把宝林和小玉梅当祖宗供着。

这宝林后来就成了张作霖的干儿子,靠着张作霖,他在大石桥开了个燕子楼酒店,也养了一帮子打手,他也成了张作霖在大石桥的一个代理人。

这天他的酒馆来了两个军官,两个人好像很久没见面了,要了个小屋,嘀嘀咕咕地边吃边唠了起来。

因为是军官,宝林就特别注意上了,他就在那单间的旁边找了个小屋,也烫了壶酒,弄了几个菜,边吃边偷听起了风。

那边的军官,一个是沈阳来的,一个是旅顺来的,沈阳来的说是到营口去接枪,说是三千枝中华枪,五十挺轻机枪,十门迫击炮和三十万发子弹,四百发炮弹,船今天下午到营口港,明天卸货,后天就到大石桥。

旅顺来的那人立刻说:“这可是军机大事啊。这里不太太平,小心让人家给劫去!”

沈阳来的那人立刻笑了:“放心吧,我们来四个连五百人护送,又走大石桥的官道,谁敢来找死啊?在海城那边盛保将军的警卫团就来接应了,我们这五百人就是负责从大石桥到海城的护送,里外就半天的活,能会有什么危险?”

宝林一听,饭也不吃了,扯着小玉梅就扮成走亲戚的样子,骑着小毛驴朝连山关奔去。

因为事先有安排,他们在过黄花甸子检查站时,我们战士只是简单地翻了翻东西就把他们放过去了。

可到了连山关,两个人就遇到了麻烦。

守卫连山关的土匪这些日子心情特别紧张,听说皇帝发了怒了,已经派大兵把他们围起来了,现在他们真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所以对过往行人查得也特别仔细。

现在看见一对俏男女骑着小毛驴过来了,呼啦一下就围过来六七个歪戴帽子斜楞眼的土匪,枪栓拉得卡卡响,喊着吓人的口号:“干什么的,滚下来!”

两个人乖乖地下了驴,宝林胸有成竹,笑着说:“我是大石桥燕子楼的老板宝林,是来见干爹张大帅的!”

领头的小土匪一愣,但立刻笑了:“哎,哎,哎,你也真敢煽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大石桥的燕子楼是我们大帅开的,你什么时候当了老板?”

宝林忙说:“对,是我干爹大帅开的,可老板却是我!”说着低头就去掀衣襟,这可把几个土匪吓屁了,立刻呼啦一下都端起了枪:“别,别,别动,你要干什么?”

宝林扯开衣襟,拿出张纸递了过去,那小头头一看,立刻咔地给他行了个礼:“长官,对不起,例行公事!我们——”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脸就吓白了,一个小土匪正把手伸向小玉梅的衣服里,去摸那对挺挺的乳房:“你这里揣的是不是手雷,我得看看!”

小玉梅气得一面躲,一面顺手煽了他个大嘴巴,那匪兵扯过枪来就朝小玉梅砸去,幸亏那头头看见了,他一个大巴掌把小土匪煽了个跟头,然后又一脚踢了过去:“你他妈的找死啊,连长官的太太也敢调戏,快,把他抓起来,吊到城门楼子上顶去!”说完连连想宝林陪着笑脸。

宝林因为有急事,也没理那份,只是说:“快,带我去见大帅!”

张作霖听了宝林的情报,卡巴半天牛眼珠子,最后说:“好,还是林儿有孝心,来人啊,侍候你家少爷少奶奶下去休息!”

宝林忙说:“干爹,这可是一泡大财呀!”

张作霖摆摆手说:“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我再考虑考虑怎么收这份礼物!”

他现在既怀疑这情报的可靠性,也担心自己的实力能不能吃掉它,更担心官家会不会迟到和不到,他必须得算准时间,正赶上运输车队经过大石桥和海城间把东西夺下来。


回到了后堂他立刻对自己的大儿子说:“马上给他妈的海狼送信,让他妈的查查,是不是有他妈的货到了营口!要是有,火他妈的速报来!”

信鸽飞走了,他的心也提拉起来了,三千枝快枪,太诱人了,这要是到了手,我张某纵横奉天一带可就什么都不怕了!可五百士兵保护,也他妈妈的不是好玩的,加上皇帝派那么多的兵围着山,冲出去,再冲回来,也是太难了!可再难还是比让小日本给送来容易啊,这还真是他妈妈的一注大财!

两个钟头后,信鸽回来了,上面说营口到了一批军火,正在卸船,一色的快枪,还有小钢炮,但这批货运哪去,运给谁的,现在还都查不出来。

张作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来情报是准了,可怎么去抢这批宝呐?他现在可费了思量!五百士兵不怕,怕的是后面蜂拥而至的盛保的援兵,那可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啊,粘上就难脱身啊!

他转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声东击西,对,给他来个声东击西!”

第五集 第08~10章第八章不留倭狗

6月18日夜里凌晨,土匪突然向包围圈外秋木庄的清军发动了猛烈的袭击,枪声杀声阵阵不断,拉出一副想要突出重围,朝海边奔去的架子。当即受到我军战士的反击,双方激战不休,土匪也没突破我们的防线。

接到报告之后我笑了,对刚任职为大清国总参谋部副总参谋长的淑妃说:“张作霖这小子还会耍点鬼儿呐,可惜在我们淑儿面前就太小儿科了,你看是不是该告诉盛保按计划行动了?我可是还急着要上齐齐哈尔去看看重型厂的建设呐!”

淑妃笑了笑说:“再等等,我们的动作要是太快了,他们该怀疑了!要把他们吓回去我们可就白张罗这么大的动静了!”

我笑了:“你是不是太稳了?那小子大石桥之行是势在必行的,我们不上钩,他会继续闹腾下去的!让他多疯一会儿,我们秋木庄那边会多几分压力的!好好,就听你的,我们的女诸葛算无遗策,也许这样他们会把钩才咬的结实点!”

淑儿笑了,搂着我说:“万岁别急嘛,心急可是吃不着满汉全席呀!万岁,我看您对倭寇和倭狗都恨之入骨,是不是也是那个社会带来的阴影?你说的那个小泉,也跟现在睦仁一样混蛋吗?”

“当然,他们都是一个狗窝里爬出来的,品种一样,当然没多大区别!那个混蛋是死活要参拜供奉日本战犯的靖国神社,占着中国的琉球不算,还觊觎中国的台湾和钓鱼岛;这个混蛋是时时刻刻都想向中国伸他那个狗爪子!你说是不是一个德性?”我说。

“不是听说这个睦仁得气鼓水肿快死了吗?”淑儿问。

“这不假,所以他想要馨儿回去!但被馨儿拒绝了,馨儿说她不是皇太子,她是女人,而且她也不是睦仁的孩子,她的父亲是个王爷家的普通挑水工,已经被他们害死了,她恨他们,所以不会再回去和他们在一起的!还说她现在已经是中国人,是中国的一名女人!”我说。

“他们对馨儿根本不信任,也不可能把权力交给馨儿,他们是拿此做钓饵,想把馨儿从你身边拉走!给你制造麻烦,制造精神压力,也想趁此机会杀害馨儿!”淑儿肯定地说。

“还是女诸葛,一语中的!据我们的密报,他们已经选好了接班人,是一个王爷的儿子,已经过继给了睦仁,这一点虽然馨儿还不知道,但她还是知道那是个陷阱的,就是不是陷阱,她现在也因为和我们融合在一起,觉得自己已经是中国人了,不愿意回到那个罪恶的环境里去!哦,时间不早了,土匪那边该等急了吧?”我看看表说。

“那他们会在秋木庄那边拼命的!万岁等着那边的好消息吧!”淑儿胸有成竹。

果然,张作霖见我析木、孤山方向没有动作,急得他满屋子乱转,一会儿抓住他们的拜把子老二说:“他娘了个老腿的,他们怎么没支援秋木庄啊?我们不是白闹扯了吗?他们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妙计了?是不是哪个小子跑了风了?”

一会儿又拽住他的师爷说:“他们不调动军队,我们是不是得他妈的硬冲啊?说什么也不能再等了,那批武器要是让他们运到海城,我们连屎都吃不着热乎的了!”

他的师爷忙说:“别急,他们也得寻思寻思咱们的主攻方向,咱们再砸他一锤子!”

张作霖马上命令再调土匪支援向秋木庄进攻的部队,重新发起强大的攻势,把攻势闹得惊天动地的,大有不打开通道决不罢休的架势。

淑儿接到电话,笑着说:“那就让他们好好闹腾一下吧,别影响他们的情绪,这可是他们的临死前的最后的一跳了,你们得学会欣赏,从中受到点启发才是啊!对,这也是培养战士们打阵地防御战的好机会嘛!”打完电话,她进屋拿出围棋,走到满屋急得乱转的我的旁边笑着说:“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才是大将的本色,万岁是点将之人,更不应喜、怒、急、缓露于色呀!来,万岁,臣妾陪你下盘棋!也许这也是磨练静气的好形式!”

一盘棋走了一个多小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摇起电话:“盛将军,按计划开始行动。声势造的大点,调动明显点,让张作霖放心进到口袋里来,别把他吓回去!”

我军开始从析木和孤山一带抽兵向秋木庄支援,士兵紧急集合,集合号吹的震天响,迅速向东南方向运动。军号声,部队的跑动声传出多远。

张作霖接到飞鸽传书,他咧着大嘴笑了:“娘了个老腿的,哪个家伙指挥围咱们的,还真他妈的沉得住气,这么长时间才定下来,真是够稳的了,也不怕老子跑了?哈哈哈,任他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他倒了还是上了老子的当了,通知老三,马上向析木方向出击!”

八百人的土匪骑兵大队加上八百步兵,像股旋风,向析木猛扑过去。

守卫在析木一线的清军大概没想到土匪会在这里出现,立刻溃不成军,拼命向后撤去。包围圈被马队撕开了个大口子,张作霖的兵迅速出现在大石桥的官道上。

马队顺着官道向大石桥方向疾驰,跑了不到十里地,就远远看见了大队的运输马车朝这边走来。

张作霖的拜把子老三立刻拿起千里眼朝前看去,大车大概足有三十来辆,每辆车跟着六七个斜挎着步枪的大兵,由于天热,他们都敞开衣服扣,拿着帽子煽着风,哪有一点战斗气氛。老三点了一下人数,不太敢相信,又朝四面看了半天,还是没发现一点毛病,没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这才咧着大嘴乐了:“妈了个巴子的,这下子让老子掏着了,才他妈的二百来个兵,还不够老子骑兵一个冲锋吃的,抢这些东西,还不是裤兜子抓雀,手拿把掐呀!”

他一摆手,马队像旋风朝前飞去,步兵也撒开丫子向前跑去,可他没等乐完就傻了眼,车队突然下了沟里,立刻沟边子就黑压压趴了一溜官兵,还没等土匪们醒过梦来,那机枪就打的山响,把马队像砍高粱秸似的成片地放倒了!

接着,不知道从哪飞来的炮弹也来凑热闹,轰轰地专在马队的中间爆炸,把马队炸得四散狂奔,哪还组织得起什么攻势。

“妈了个巴子的,中了他们的奸计了,快撤呀!给老子撤!”老三声嘶力竭地喊着。可他的声音和那震天动地的炮弹的爆炸声相比,实在是太小了。


炮弹像长了眼睛,专门往人群里钻,土匪队伍里一片鬼哭狼嚎、人叫马嘶,等老三把队伍收拢起来,撤到离官道几里远的地方,一千六百人的队伍就剩下七八百人了。

奇怪的是官军把他们围在了一个大洼地里就不进攻了,只是不停地朝他们开着枪,子弹嗖溜嗖溜地在他们头上飞,不知道躲避的战马一匹接一匹的完蛋了,剩下的不知道是心有灵樨,还是被官家给收买了,一窝风的跑到官兵那边去了,全他妈的投降了!不过猫在这里,人却没有大的危险,子弹打不着,炮弹又不打了,人倒是可以喘口气了。

可是要想冲出去,却比登天还难了点,先不说那四面的伏兵,单是想再过那封锁线怕也得扒层皮。

老三现在明白了:“妈了个巴子的,他们是早就预备好了,肯定是——”他话说了一半,急忙回头找那个宝林和小玉梅,见那两个人搂在一起,缩在一个土包子下面正在哆嗦呐。

“妈了个巴子的,你他妈的耍老子,来人呀,你们把那娘们儿拉过来,让爷好好的耍一耍!那个男的也别闲着,小白脸一个,屁股肯定也挺嫩!”他喊道。

吓得宝林急忙跪在地上没命地磕头:“看在我和大帅的关系上饶了我们吧,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军队保卫那批货呀!”

老三呸地吐了口浓痰:“饶了你,谁他妈的饶我们呀,你他妈的看看,四面都有官军,你给大家带到这么一个好地方。不让你舒服舒服,也对不起你呀!”说着把自己裤子一扒喊道:“我先尝尝这女的,那个男的也别让他闲着,谁也照顾一下他!”

立刻上来一帮人把宝林望地下一摁,片刻就给撕巴个溜光。

这情景实在是诡异,四面枪声不断,洼地里一男一女让一大帮人轮流忙的不亦乐乎。

枪声炮声淫荡地喊叫声交织成一个极不协调的怪曲子。

等那一男一女上面没了一丝气息,下面让鲜血漂起时,土匪才没了兴致,现在才想到了他们面临的危险处境,一个个都猫在那里发呆了。

大石桥方向的激烈的枪炮声让张作霖一下子惊呆了:“娘了个腿的,这骨头也不他娘的好啃!来呀,集合队伍,跟老子把他们接回来!”他从腰里抽出双枪,他知道,什么都可以丢,现在那枝队伍可不能丢,那可是他称雄东北山林的老本,是他向日本人讨价还价的资本,现在日本人还在山上等着他谈日本人帮助他成功后的条件呐,这时可不是拉松套的时候!

他又迅速集合了八百人,朝大石桥方向冲去。

结果靠着他的神勇和机智,出击竟出奇地顺利,没费多少气力,他就冲破了一道道封锁线,胜利地和老三会师了。

老三看见他哇地一下大哭起来:“大帅,我们上当了,上这小子妈了个巴子的当了!”

张作霖看看四腿拉胯趴在那里的宝林和他的下身红肿的媳妇,他知道他们也冤枉,他们都上了官家的当了,不过这时候他谁也不能埋怨了,人都死翘翘了,也犯不着替他们争了,他把枪一摆:“走,回他妈的山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他妈的柴烧!”

说完领着土匪就朝回冲去。

可现在形势全变了,不但来时的路被全封死了,连沉默了半天的大炮也吼叫起来,炮弹一发接一发的在土匪的人群里爆炸着,土匪在硝烟和弹雨里挣扎着。

张作霖手挥双枪大喊着:“弟兄们,冲啊,再不冲就他娘的当炮灰了!”

他把衣服扣一裂,头一个朝前面冲了过去,后面的土匪都知道到了生死关头,所以没命地跟着他向清军扑来。

战斗异常激烈,但我军一是早有准备,二是武器出奇地好,所以任凭敌人冲得十分顽强,但冲到天要黑时,还是没冲开一个口子,他们自己的人倒死了一批又一批,总计二千四百人,死得剩下的人都不足原来的零头了。

我看看天要黑了,怕天黑后土匪趁黑夜跑掉,就下令火箭炮开始了猛轰。

炮弹把洼地翻了一遍之后,我军发起了总攻,战士们像猛虎下山,朝土匪冲去。

正好张作霖也决定趁着天黑,组织土匪向外发起了冲锋,两支队伍不期而遇,战场的界限立刻就消失了,双方的士兵绞在了一起,开始了真正的肉搏战。

战场上的枪炮声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呐喊,是吼叫,是刺倒的碰撞和刀尖入肉的噗哧声,人咬耳朵的撕裂声——土匪虽然顽强,但架不住我军人多,一个打不过,上去两个三个,战士们打红了眼,刺刀别弯了,抡着枪托子砸,搂着土匪摔,拿石头砸,拎起双脚往地下杵——张作霖端着把带刺刀的枪喊着叫着朝前冲去,正遇着个刚入伍的小战士,那小战士一看他来的挺猛,站那愣住了,张作霖的刺刀眼看捅到他肚子上了,他才醒过梦来,身子在瞬间一闪,那张作霖嗖地从他旁边蹿了过去,他脚一伸,张作霖啪唧摔了个狗吃屎,他这时来了精神,一下子骑到了张作霖的身上,揪住他的头发就在那不停地磕了起来,边磕还边查着数:“一、二、三、四——一千一——”

直到战士们打扫战场,他还在那机械地数着数,他身下的张作霖的脑袋早让他摔打得血淋淋的没个葫芦样了。

这一仗,我们一共牺牲了三十五名战士,一个没剩的全歼了二千四百零三名敌人。那三名一是张作霖他自己,没算在他带来的士兵里,另两个是那被弄的下身撕裂得不成形的宝林和小玉梅。

土匪主力一消灭,我军迅速向前推进,当天夜里就把南芬、草河口、连山关、青城子、通远堡全部解放了,把残敌完全困在了孤零零的摩天岭的主峰上。

现在被困在山头上的只剩些老弱残匪了,他们据守要道,封死险关,妄图死守下去。

我马上命令士兵修堤垒坝,硬逼着流经摩天岭的小河沟子改了道,使摩天岭断了水源。然后我又让步兵帮忙,出动人连拉带拽,硬把几门大炮拽到了摩天岭下,把炮口对着了摩天岭上的敌人老窝。

我没着急让战士开炮,而是让大军紧紧地把山头围住,然后在这一带开始了肃清残匪的活动,我们像篦头发似的一遍遍梳理,把土匪的关系、堡垒户都抠了出来,把那些土匪的腿子都清理出来,然后分清轻重加以处理,处绝了一批土匪的余孽。对那些土匪,我则是严令一个不留,格杀无论!

在此同时,我们也在这些地区开始了土地改革,把土地分给了农民,把从土匪手中缴获的马匹也分给了农民,使这一地区逐渐恢复了生产,使百姓生活得到了保证。

一连困了土匪四七二十八天,山上的土匪派代表下山商量投降了,但还提出个条件,要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保证他们的财产安全,保证三个日本人的安全。

我立刻命令大炮向山顶的敌人老窝一顿猛轰,然后告诉他们的谈判代表:“你们是人民的罪人,现在没有什么条件可讲,必须无条件投降,接受人民的审判,如果不投降,我们就全部干净彻底地就地消灭你们!”


谈判代表回去了,当天没有回来,我立即下令大炮又轰了起来,成千发的炮弹把山顶打得一片火海,我军趁机攻上了山头,到山顶一看所有的土匪和那三个日本人已经全部集体服毒自杀了!据战士们汇报,水,把他们治得死死的,他们以经近三天滴水没进了,他们的意志早让水给折磨没了。

肃清了匪患,北京军区的部队回去了,盛保的部队也开始转向了军事训练,我和淑儿继续向东北走去,要到那里和等着我珍儿、裕儿、美儿、馨儿汇合,继续进行我的北疆之旅。

但我不知道的是那里正有几个刺客磨刀霍霍在等着我,一场极大的风险在考验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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