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借个人头
燕儿一下子火了:“怎么,你还真想治她个罪啊?她现在可是我的爱将了!我告诉你,要杀你先杀我,白雪不能让你动一跟毫毛!”
我说:“白雪我是一根毫毛也不会动的,但白搭我一定要用他的人头,教育全体战士!让战士们知道,铁的纪律是胜利的保障,是打外国毛子的需要,是战胜一切敌人的需要!”
白雪站出来说:“林校长,您别管了,我违犯了纪律,让校长没法再抓学校了,我愿意让校长处置,杀头,枪毙,我没怨言!我现在已经把爹妈的大仇报了,我就是死也没有遗恨了!”
我严肃地说:“你觉得你这仇报的好吗?”
白雪自豪地说:“当然好了!仇人杀了,贪官杀了,还给我们军校拿回来这么多的银子,这还不好?龙校长,白搭知足了,我不是个白搭的货!”
我拿出一张纸扔在桌子上,气愤地说:“你还认识几个字吧?你看看上面写的!你一共杀了几个?”
白雪一面拿纸一面骄傲地说:“恶霸家杀了十三口,宝坻大堂上杀了二十一人,一共三十三人!值了,我死了也值了!”
我说:“你先别说值了,你看看再说!”
白雪拿起拿纸,慢慢地看了起来,我知道,这是个才女,在军校她是靠文武全才当的排长。
白雪的脸越来越难看了,看完了,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枪激动地说:“龙校长,再给我点子弹,我再去杀他们这帮子王八蛋!”
我摇了摇头:“我就是给你一车子弹,你一个人能杀多少恶霸地主?能杀多少贪官污吏?你杀一个,他们十倍百倍的再杀老百姓,他一眨眼会再生出十个、百个,甚至千个、万个恶霸、贪官,你杀得完吗?全中国那么多的贪官,那么多的恶霸,是你一个人就能杀光的吗?要是那样,我还办军校干什么,有你一个人不就行了!”
白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难道就让他们这么乱抓乱杀人吗?你是皇帝呀,你不会管管他们吗?”
我苦笑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这皇帝只是个牌位吗?就打我是个有实权的皇帝,那支持我坐在金銮殿上的也都是恶霸和贪官,他们会让我顺顺当当的杀他们吗?我一个人能有多大的力量,我杀一个、百个、万个,那再孵出来的贪官、恶霸不还是要杀人,抓人吗?我没等杀他们,恐怕自己早被他们杀了!”
白雪气愤地说:“那你说就让他们这么作下去了?”
我说:“当然不能,所以我们才办军校,才组建自己的新军,靠大家的力量,靠集体的力量,去推翻这个腐败的政府,反动的王朝,建立一个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工作,大家平等,互敬互爱的人民共和国,把那些恶霸、贪官滋生的土壤挖掉,把保护他们的制度消灭!”
白雪似懂非懂地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说:“我还是不太懂,可我知道了,靠我一个人是杀不过来的,得靠大家的力量!对不对?”
我高兴地说:“对,对,就是这么个道理!”
白雪站过来瞪着火辣辣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龙校长,我听你的,你们把我捆起来吧,该怎么杀就怎么杀!不过,我临死前有个要求,希望您一定能满足我!就那么一点点的要求!”她的眼睛里满是期盼,可脸上却挂满了红晕。
我说:“你说吧,我答应你!”
她把帽子一摘,把大辫子一扯,长发一甩,伸出双手,脸上挂满了爱意,写满了春情地说:“龙校长,我想让你抱抱我,亲亲我!”
我一下子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她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我知道,您看不起我,我是个不值钱的穷丫头,您是皇帝!可我没想让你娶我,只是抱抱我,亲亲我,让我这辈子也尝一尝让心爱的男人搂,心爱的男人亲的滋味!我也当一回女人,让人爱的女人!”
燕儿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把我往白雪怀里一推说:“快搂,快亲,来点激情的!”
白雪在退,在一步步地朝后退——我看着她那俊俏脸上的眼泪,心在抽抽,我什么也不顾了,扑上去就紧紧地搂住她,把大嘴贴在了她的小娇唇上——姑娘一下子用双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把我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张开小檀口,把我的大舌头含进了嘴里,拙笨地咂唆着——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小臀的臀瓣,一只手竟不知不觉地摸向了姑娘的柔嫩的胸部。
当我隔着衣服摸到了那柔软的峰顶时,姑娘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我看看屋里,燕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躲出去了,我知道,她是怕我难堪。
姑娘僵了半天,突然伸手裂开了衣服扣子,抓住我的大手就拽进了她的衣服里,把着我的手摁在了她的胸部。立刻,我满手捏住了一个娇小的乳房,姑娘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小嘴又凑到我的嘴边,轻轻地舔着我的嘴唇——我醉了,醉得一塌糊涂,那只捏着秀乳的手,竟又抓向下一个娇乳,把两个都捏在手里,像揉面一样揉捏着,姑娘鼻孔里哼着醉人的声音,嘴却紧紧地往里撮着我的大舌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清醒了:“我这是干什么?这不是乘人之危吗?她是个无助的女人呀!”
我急忙抽出手,拍了拍她的肩:“你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说完我把她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喊道:“李相林!”
我的新任卫士长李相林冲了进来,敬了个礼:“校长,您叫我?”
我大声喊道:“把白搭捆起来,押赴法场执行杀头!”
李相林一下子愣住了,不情愿地看看白搭,看看我,我把他扯到一边,低声地吩咐了几句,他喊了:“是,押赴法场执行砍头!”
他立刻喊进来几个卫士,把姑娘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白雪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说:“万岁,白搭这辈子没白搭,仇报了,心愿也了啦,我值了!”
我的眼泪下来了:“多么好的姑娘啊,我真不该再欺骗她呀!”
可我还是狠狠心,帮助给她套上了头套,让武士把他拉到了操场上。
我在操场上召开了全校军人大会,我把白搭违反军纪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说:“我知道,我们现在的每个人都有一肚子的苦水,有的是家恨,有的是国仇,可我们都应该看到,我们现在这个世界不平的事多了,如果单靠我们一人之力去蛮干,你今天杀了个张恶霸,他明天出来个李恶霸,你今天杀了王贪官,后天蹦出个刘贪官,你杀得完吗?这些恶霸、贪官所以存在不就靠这个腐败的政府,落后的官场制度支撑着他们吗?你一个人能把这腐败的政府推翻吗?能把这落后的政治制度改变吗?不行,这政府这制度要靠我们千千万万人拧成团,大家共同起来才能推翻它,砸烂它,建设一个人民当家作主的新政权,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刚才我接到了一份密报,因为白搭的这次报仇,现在官府已经抓起了三百多嫌疑犯,杀了五十多人,他的仇报了,可他却连累了更多的人!尽管白搭是位好学员、好战士、好排长,但他犯下了如此严重的错误,我们也不得不执行军法制裁了!所以,我决定对白搭处以死刑,立即执行!”说着我还掉了几滴眼泪。
张之洞听我这么一说,急忙走过来说:“校长,白搭不应该死啊,那帮混蛋早就该杀,他是惩恶扬善的义士,我们不能杀呀!”
我说:“我们是铁的军队,是有铁的纪律的军校,不是一盘散沙,如果白搭违犯军纪不管,其他人还会再犯!你有仇,他也有仇,都自己说了算,我们还怎么去打仗?怎么杀敌?我也不愿意杀这么好的军官,可纪律不允许啊!”我一挥手,李相林带着几个人把白搭押上了一辆马车,赶着马车冲出了军校的大门。
一万多人震动了,人们流着眼泪,可谁也没说什么,借白搭的人头,我使他们知道了纪律的严肃性!
接着,我又说:“这次白搭的事件发生,我也有一定责任,我决定自贬一级,降为副校长,罚我和战士一起参加一个月的训练,一个月后,由全体学员评议我够不够校长资格,再决定是不是恢复校长资格。朕是一国之君,虽然现在还没亲政,但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也可能都会影响亿万人的生活的幸福和安康,我在这里向大家宣誓,一旦亲政一定实行富群众,亲人民,强国家,抗外敌之国策,创行开天辟地之法,建万民和睦之大家庭,让大中华民富国强,兵强马壮,彻底雪洗近年的中国之耻。朕一定要继承秦皇汉武之志,光大中华,重塑中华民族之魂。使我中华民族永远屹立于世界的顶峰,此志不遂,天诛地灭!”
燕儿一下子火了:“怎么,你还真想治她个罪啊?她现在可是我的爱将了!我告诉你,要杀你先杀我,白雪不能让你动一跟毫毛!”
我说:“白雪我是一根毫毛也不会动的,但白搭我一定要用他的人头,教育全体战士!让战士们知道,铁的纪律是胜利的保障,是打外国毛子的需要,是战胜一切敌人的需要!”
白雪站出来说:“林校长,您别管了,我违犯了纪律,让校长没法再抓学校了,我愿意让校长处置,杀头,枪毙,我没怨言!我现在已经把爹妈的大仇报了,我就是死也没有遗恨了!”
我严肃地说:“你觉得你这仇报的好吗?”
白雪自豪地说:“当然好了!仇人杀了,贪官杀了,还给我们军校拿回来这么多的银子,这还不好?龙校长,白搭知足了,我不是个白搭的货!”
我拿出一张纸扔在桌子上,气愤地说:“你还认识几个字吧?你看看上面写的!你一共杀了几个?”
白雪一面拿纸一面骄傲地说:“恶霸家杀了十三口,宝坻大堂上杀了二十一人,一共三十三人!值了,我死了也值了!”
我说:“你先别说值了,你看看再说!”
白雪拿起拿纸,慢慢地看了起来,我知道,这是个才女,在军校她是靠文武全才当的排长。
白雪的脸越来越难看了,看完了,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枪激动地说:“龙校长,再给我点子弹,我再去杀他们这帮子王八蛋!”
我摇了摇头:“我就是给你一车子弹,你一个人能杀多少恶霸地主?能杀多少贪官污吏?你杀一个,他们十倍百倍的再杀老百姓,他一眨眼会再生出十个、百个,甚至千个、万个恶霸、贪官,你杀得完吗?全中国那么多的贪官,那么多的恶霸,是你一个人就能杀光的吗?要是那样,我还办军校干什么,有你一个人不就行了!”
白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难道就让他们这么乱抓乱杀人吗?你是皇帝呀,你不会管管他们吗?”
我苦笑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这皇帝只是个牌位吗?就打我是个有实权的皇帝,那支持我坐在金銮殿上的也都是恶霸和贪官,他们会让我顺顺当当的杀他们吗?我一个人能有多大的力量,我杀一个、百个、万个,那再孵出来的贪官、恶霸不还是要杀人,抓人吗?我没等杀他们,恐怕自己早被他们杀了!”
白雪气愤地说:“那你说就让他们这么作下去了?”
我说:“当然不能,所以我们才办军校,才组建自己的新军,靠大家的力量,靠集体的力量,去推翻这个腐败的政府,反动的王朝,建立一个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人人有工作,大家平等,互敬互爱的人民共和国,把那些恶霸、贪官滋生的土壤挖掉,把保护他们的制度消灭!”
白雪似懂非懂地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说:“我还是不太懂,可我知道了,靠我一个人是杀不过来的,得靠大家的力量!对不对?”
我高兴地说:“对,对,就是这么个道理!”
白雪站过来瞪着火辣辣的大眼睛看着我说:“龙校长,我听你的,你们把我捆起来吧,该怎么杀就怎么杀!不过,我临死前有个要求,希望您一定能满足我!就那么一点点的要求!”她的眼睛里满是期盼,可脸上却挂满了红晕。
我说:“你说吧,我答应你!”
她把帽子一摘,把大辫子一扯,长发一甩,伸出双手,脸上挂满了爱意,写满了春情地说:“龙校长,我想让你抱抱我,亲亲我!”
我一下子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她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我知道,您看不起我,我是个不值钱的穷丫头,您是皇帝!可我没想让你娶我,只是抱抱我,亲亲我,让我这辈子也尝一尝让心爱的男人搂,心爱的男人亲的滋味!我也当一回女人,让人爱的女人!”
燕儿已经泣不成声了,她把我往白雪怀里一推说:“快搂,快亲,来点激情的!”
白雪在退,在一步步地朝后退——我看着她那俊俏脸上的眼泪,心在抽抽,我什么也不顾了,扑上去就紧紧地搂住她,把大嘴贴在了她的小娇唇上——姑娘一下子用双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腰,把我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张开小檀口,把我的大舌头含进了嘴里,拙笨地咂唆着——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小臀的臀瓣,一只手竟不知不觉地摸向了姑娘的柔嫩的胸部。
当我隔着衣服摸到了那柔软的峰顶时,姑娘一下子僵在了那里——我看看屋里,燕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躲出去了,我知道,她是怕我难堪。
姑娘僵了半天,突然伸手裂开了衣服扣子,抓住我的大手就拽进了她的衣服里,把着我的手摁在了她的胸部。立刻,我满手捏住了一个娇小的乳房,姑娘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小嘴又凑到我的嘴边,轻轻地舔着我的嘴唇——我醉了,醉得一塌糊涂,那只捏着秀乳的手,竟又抓向下一个娇乳,把两个都捏在手里,像揉面一样揉捏着,姑娘鼻孔里哼着醉人的声音,嘴却紧紧地往里撮着我的大舌头——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突然清醒了:“我这是干什么?这不是乘人之危吗?她是个无助的女人呀!”
我急忙抽出手,拍了拍她的肩:“你放心,一切都会好的!”
说完我把她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喊道:“李相林!”
我的新任卫士长李相林冲了进来,敬了个礼:“校长,您叫我?”
我大声喊道:“把白搭捆起来,押赴法场执行杀头!”
李相林一下子愣住了,不情愿地看看白搭,看看我,我把他扯到一边,低声地吩咐了几句,他喊了:“是,押赴法场执行砍头!”
他立刻喊进来几个卫士,把姑娘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白雪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说:“万岁,白搭这辈子没白搭,仇报了,心愿也了啦,我值了!”
我的眼泪下来了:“多么好的姑娘啊,我真不该再欺骗她呀!”
可我还是狠狠心,帮助给她套上了头套,让武士把他拉到了操场上。
我在操场上召开了全校军人大会,我把白搭违反军纪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说:“我知道,我们现在的每个人都有一肚子的苦水,有的是家恨,有的是国仇,可我们都应该看到,我们现在这个世界不平的事多了,如果单靠我们一人之力去蛮干,你今天杀了个张恶霸,他明天出来个李恶霸,你今天杀了王贪官,后天蹦出个刘贪官,你杀得完吗?这些恶霸、贪官所以存在不就靠这个腐败的政府,落后的官场制度支撑着他们吗?你一个人能把这腐败的政府推翻吗?能把这落后的政治制度改变吗?不行,这政府这制度要靠我们千千万万人拧成团,大家共同起来才能推翻它,砸烂它,建设一个人民当家作主的新政权,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刚才我接到了一份密报,因为白搭的这次报仇,现在官府已经抓起了三百多嫌疑犯,杀了五十多人,他的仇报了,可他却连累了更多的人!尽管白搭是位好学员、好战士、好排长,但他犯下了如此严重的错误,我们也不得不执行军法制裁了!所以,我决定对白搭处以死刑,立即执行!”说着我还掉了几滴眼泪。
张之洞听我这么一说,急忙走过来说:“校长,白搭不应该死啊,那帮混蛋早就该杀,他是惩恶扬善的义士,我们不能杀呀!”
我说:“我们是铁的军队,是有铁的纪律的军校,不是一盘散沙,如果白搭违犯军纪不管,其他人还会再犯!你有仇,他也有仇,都自己说了算,我们还怎么去打仗?怎么杀敌?我也不愿意杀这么好的军官,可纪律不允许啊!”我一挥手,李相林带着几个人把白搭押上了一辆马车,赶着马车冲出了军校的大门。
一万多人震动了,人们流着眼泪,可谁也没说什么,借白搭的人头,我使他们知道了纪律的严肃性!
接着,我又说:“这次白搭的事件发生,我也有一定责任,我决定自贬一级,降为副校长,罚我和战士一起参加一个月的训练,一个月后,由全体学员评议我够不够校长资格,再决定是不是恢复校长资格。朕是一国之君,虽然现在还没亲政,但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也可能都会影响亿万人的生活的幸福和安康,我在这里向大家宣誓,一旦亲政一定实行富群众,亲人民,强国家,抗外敌之国策,创行开天辟地之法,建万民和睦之大家庭,让大中华民富国强,兵强马壮,彻底雪洗近年的中国之耻。朕一定要继承秦皇汉武之志,光大中华,重塑中华民族之魂。使我中华民族永远屹立于世界的顶峰,此志不遂,天诛地灭!”
第二十五章珍儿探秘
我刚说完,翁同和就跪在了地上:“臣愿牢记校规,跟随万岁前仆后继,实现中华腾飞的梦想,如心口不一,天诛地灭!”
他刚说完,张之洞、菲儿(燕儿已经跟着卫士,哭哭涕涕地押着白搭走了)、隆安、左宝贵、卫汝贵、盛煜、锡钧,安平君和一万多战士都跪了下来,学着翁同和的话,进行了宣誓。
我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歌教给了大家,并把它当做军校的纪律要求大家必须执行。我一面教,一面讲解歌词的内容,雄壮的歌曲和通俗的内容,很快就被大家接受了,接着我又把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教给了大家,规定这就是中华铁军的军歌。立刻两支歌曲就在校园里唱响了。
哈,二十世纪的军歌拿到现在,那还不是酷毙了!
借白搭的脑袋我整肃了军队,严明了纪律。战士们的训练更严格了。我也按我的承诺跟战士们一起摸、爬、滚、打,直到天黑了我才回到家里,却被两个小娇妻摁在炕上掐了个不亦乐乎!一边掐还一边说:“让你再耍我们!”
我知道她们是为我把白雪暗渡陈仓的事嫌我骗她们,可当时我要不骗她们,她们能那么死劝,死保啊?能急得直蹦高啊?能那么哭哭涕涕呀?没她们配合演戏,我那借人头整军的戏不就全砸了?现在我就故意鬼哭狼叫地喊:“快救驾呀,母老虎撒泼了!”
我不停地哀叫,却突然看见一个极漂亮的美女立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我,她穿着一套淡粉色的纱衣,勾勒出纤细、凸凹有致的小蛮腰,梳着高高的云鬟下,一弯盈盈秀眉,一对泛着秋波的大眼睛,一个玉挺的小鼻子,一张紧抿着的小嘴,都挂着灿烂的阳光。
妈的,怎么出来个看热闹的?我这皇帝的丑可是出大了!我急忙正襟危坐严肃地说:“得了,朕得处理公务了!”我转过头看着那漂亮的女人问:“她是哪家的格格——”
燕儿一拎我的耳朵:“这么一会儿就忘了?她是我北京军械所的所长白雪啊!刚才你白借人家的人头了?白搂人家了?怎么忘的这么快?”
噢,白雪?哇,我的四老婆呀?哈,一换女装竟这么漂亮啊,真是拣着了!我龙翔宇真是走透了桃花运了!
突然我心里一凛,看着她的梳装我急忙问道:“怎么,她有夫君了?”
菲儿立刻说:“这么漂亮的妹妹能没婆家吗?可我问了半天,她也没说是哪家,真是的,连姐姐也保密!”
燕儿却拿眼睛死命地瞪着我,让我头皮直发麻!
妈呀,玩了把有夫之夫,不小心成了个第三者,心里酸溜溜的难受!
白雪只是看着我,虽然脸上还挂着笑,但眼睛里竟似滚动着眼泪,我心里一惊:“该不是指的是我吧?她那时可是说了,这辈子也尝一尝让心爱的男人搂,心爱的男人亲的滋味!还说心愿已了,她肯定没别的男人,可她又怕高攀,所以要为我苦守一辈子,我该怎么办呐?”看着她那样子,我真是心欲碎!怎么办?当然得收归我有了!怎么也得让她跳龙门啊!不过看那两个小娇妻的样子,还得来个稳妥的,别黑瞎子掰苞米,拣一个丢了俩!
看见我的样子,菲儿奇怪地问:“老公,你怎么了?”
我急忙岔开话题说:“珍嫔呢?她怎么没过来?”
菲儿急忙跑了出去,片刻拉着衣衫不整,但喜笑颜开的珍妃跑了过来。
看见我珍妃就又要下跪,被菲儿给拽住了:“老公不说了吗?就咱们几个人,别来那套礼节,既麻烦又别扭!来,你把你的收获告诉给老公!”
我笑着问:“小珍珍是不是拣到金元宝了?”
珍妃一愣:“咦?你怎么知道的?”
她这话到把误打误撞的我说愣了,她过来拽着我就走。我们几个人来到了燕禧堂,进到屋里,她就把门扣上了,然后低声说:“来,把这床抬起来!”
我们几个人把床抬走,她蹲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地面竟慢慢地裂开了一个小门,她举着一支蜡说:“走,进去看看!”
我看了看,小门里竟是个大洞,有一级级台阶通到了下边。
她拿着蜡就朝洞里走去,我们又点上了几支蜡,也都跟着她的后面朝洞里走去。最后剩下白雪站这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一拉她的手说:“走,别把自己当外人!”说完握着她的手就朝洞里走去。
白雪身子哆嗦了一下,但顺从的跟在我的后面,有时把身子还贴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我猜对了,她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爱人!
地道走了不远就拐进了一个小屋,珍儿把屋门打开说:“进来吧,这是安得海的一个秘密仓库,不知道他为什么把仓库建在嫔妃临幸时的屋里。”
我们进了屋,一下子都愣住了,前面竟排着几排玉器架,上面摆着满满的珍宝玉器,而且都是价值连城的那种。
珍宝架下,并排放着是三大箱子,珍妃掀开来一看,竟都是满满的金子和银子,在一张桌子的抽匣了,还发现了一大沓子银票,全部金银和银票加起来足有一千二百万两,这还不包括那些珍宝玉器。
我看着这些东西,感慨万端:“朝庭一年的税金才六千万两,他竟贪污得如此之多,而且这还是他贪污的一部份,就这样的朝庭不砸烂他怎么得了?清朝不亡天理难容啊!”
安得海,河北青县人,受富贵诱惑,自阉入官当了太监。此人狡狯圆通、机于权变,他靠把咸丰帝引到兰儿(慈禧)的石榴裙下成了慈禧的心腹,奉慈禧之命出京城结纳外臣。因为当时慈禧、慈安两宫垂帘听政,明争暗斗。慈禧嘱咐安得海悄悄出去,暗暗回来。
哪知安得海骄横惯了,出京没几天,他就命在船上升起龙旗,大肆张扬,让沿途官吏纷纷接驾、送贿,所到之处,鸡犬不宁。船入山东德州境内,德州知府前去拜接,送上银子200两,安得海嫌少,限他三天之内交足5000两银子。
德州知府一时没了主意,忽然想到他的上司山东巡抚丁宝桢。此人为官清廉,且有胆略。便连夜赴济南向丁巡抚哭诉。丁巡抚问知府见到圣旨没有?知府说没看到。“好!”丁巡抚一拍巴掌,命德州知府立即回去将安得海一行捉来。知府一听吓了一跳:“大人,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丁宝桢呵呵大笑:“一切由老夫承担。”德州知府遵命而行。
原来,清宫历来有条祖训:“内监不许私离京城四十里,违者由地方官就地正法。”丁宝桢正是抓住了这一条,要治一治不可一世的大宦官。他立刻派亲信飞马入京给东太后送奏章。不久,东太后的懿旨降下来了:着令丁宝桢将安得海就地正法。此时忽听一声:“西太后懿旨到!”这可把安得海高兴死了,他从地上蹦起来,说:“姓丁的,这回看你小子怎么收场!”不料,丁宝桢却大声吩咐:“前门接旨,后门斩首!”果然,西太后叫火速将安得海押解回京。不过这时候,安得海早已身首分家了。
这段丁宝桢巧计杀贪宦的故事我早就知道,没想到他突然被杀,却成全了我一大笔资金!
我看着金银,奇怪地问珍妃:“你怎么发现这里有仓库呐?”
“从那天住进来我就闻到这里有很重的金银味儿,熏得我总睡不好觉,我就偷偷地寻找,谁知道,今天终于让我找到了!”珍妃淡淡地说,听得我们几个人直乍舌。
我笑着说:“好了,既然是你发现的,这些银子就交给你管,这个库不要让外人知道,就当成我们的秘密仓库吧!”说着我把上回从李莲英那得来的银票也递给了她:“珍儿今后就是朕的大总管,这些钱我们要用他打江山,建军队!”
“他怎么会把仓库建在这里呐?”燕儿问。
我说:“这就是他的诡觎之地了,这个屋子,外人不能进,嫔妃也只临幸时在这呆一会儿,而他随时都可以进来,所以他当然觉得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走出来之后,我们把床又抬到了原处,我对白雪说:“你就住这屋吧,替我看好这仓库!”白雪红着脸,点了点头,留在了那屋里。
又是一夜风流,第二天一起来小福子就急急忙忙跑过来说:“慈禧要增加大内经费一百八十万两,被户部尚书阎敬铭给否了,老佛爷要命他原品休致,翁同和打发人来告诉你,要想办法保住他!”
第二十六章宫中斗奸
原来李莲英正在维修他的黄化门外的宅子,仿照亲王府的样式,一进垂门,直达大客厅修了一条跗路,内室中更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院里的假山回廊、水榭花坛,更是花样翻新,别具一格。谁知道正修之时,他的金库被盗了,资金不足,就想再从大内广储司里再提点银子。怎奈内务府里银子花的像泼水似的,所剩不多。再者说了,那银子省下来都是自己的,没必要从自己的腰包往外抠,他就借口维修北海园子,跟慈禧商量饬知户部,给大内每年增加一百八十万两经费。
慈禧便召见户部尚书阎敬铭,要他给大内增加拨款。阎敬铭奏道:“户部近来库中存款也不多了,况且老佛爷让皇上接手海军衙门,要求振兴海军,看来非筹大笔款项不可,现在部中每年盈余不足千万两,如今开销尚且不敷支配,北海原是太后游幸之地,理应力筹岁修,但拟请把大宗经费筹够之后再行呈缴!”
这阎敬铭字丹初,资格甚老,人也清廉,但办事却极其固执,慈禧召见时都叫他丹翁,礼遇非常优越,没想到这次竟碰了一鼻子灰,所以很不快地说:“朕不轻言拨款,知爱卿也难,但此项还是需你考虑再三,朕不复多言矣!”
阎敬铭回到公事房,马上会同满汉侍郎堂官开了一个会议。
阎敬铭竭力主张驳回,但众人以为不可,说如果太后动怒,轻则申斥,重则革职调用,不值得。
阎敬铭说道:“再大的祸也是个人的,国帑这么挥霍,国家垮了才是大祸,兄弟专司理财,遇到此事不能不争,诸公若怕有不稳之处,兄弟一人单衔专奏便是了!”
众人听了阎老西子的话都默默无言,丹翁果然单衔上奏,将大内工程处所请各节一律驳回。
慈禧理短,当面没说什么,在我请安时把阎老西子的奏折扔给我看,说:“你寻思天子就什么都说了算了?你看看这个丹翁就倔犟得很,朕的话他就硬是一顶到底,你说这样的人不让他休致怎么得了啊?”
我拿过折子看了看,笑着说:“好啊,人说明君出强项,皇额娘当政出此强项真是难得呀!孩儿看,不但不能让他休致,还应该大大的表彰他的忠心为国才是!这才显出皇额娘虚怀若谷,爱才心切!这才是得道明君所为!”
慈禧摇摇头说:“不就是一百八十万两吗?堂堂大清国的户部再穷,也不至于拿不出这点银子吧!我看他是故意和朕唱呀儿哟!”
我说:“让大清国的户部拿出这些银子当然不难,可国家这么大,花钱的地方多了,这儿多花一点,那儿多花一点,凑到一起可就是个大数了!”
慈禧不满地说:“可这是朕说了话的呀?”
我笑了:“皇额娘是万金之口,既然说了话,当然应该照办了!可我朝的大小用度哪个不是皇额娘说话才花的呀?这个是额娘批的,那个也是额娘批的,你说让他怎么定?他就只得拣必花的钱来拨款了!”
那个不知死的李莲英在旁边插嘴说:“这几天奴才听了一个童谣,说是要吃饭上吏部,讲穿衣到户部,好喝水补工部,能作恶是刑部,要挨饿选礼部,可见户部贪弊之事不少了!是不是他把钱都贪腰包里了,拿不出来了?”
我没理他:只是和慈禧说:“孩儿看阎敬铭实是一位清官,皇额娘看他的袍套,都是旧烂不堪的,我看他除了官俸就别无收入了!”
李莲英立刻说:“奴才看来,那阎敬铭正是欺君之臣,老佛爷您想啊,户部无论怎么穷不至于发不出俸禄吧?他一个尚书再穷也不至于买不起个新袍套吧?户部尚书要是穷得买不起个袍套,那礼部尚书还不得穷的上吊啊?”
他的话刚说完,我一拍桌子怒喝道:“李莲英,你个大胆的奴才,你一个宦官也想参政吗?你是不是活腻了?来人啊,把他拖出去给我乱杖打死!”
我带来的卫士立刻上来,拖起他就走,吓得李莲英急喊:“老佛爷,救救奴才呀!奴才不过说了两句真话呀!”
我骂道:“你个没下文的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你也不掂掂你是个什么东西,怪不得外面有人喊你九千岁,说你卖官鬻爵,勾结外官,拉帮结派,蓄养死士,原来你果然想谋权篡政啊,这样的奴才要他何用?难道想把大清的江山让给他吗?快,拉下去?怎么,皇帝的话也不好使了吗?现在还没人要废了我吧?李莲英到处说皇额娘已经有了人选,是皇额娘和荣禄的的私生子,要接替皇儿掌权,难道这是真的吗?你们把那个人领出来让大家看看,他长那个当皇帝的脑袋了吗?我不信我的皇额娘能是淫乱宫帏之人!”
慈禧忙说:“那些胡言乱语岂能信得!算了,也是让朕给惯的,平时有个大事小情朕常问他二三句,这就养成他这臭毛病了,快给朕滚下去吧,今后朕和皇儿说话,你少插嘴!”
我得理不让人:“不能免了他,朕近来也听说个民谣,说是万岁穷的借银子,大内总管富的放银子,太后没钱修园子,大内总管到处修宅子!这里面说的就是他!听说他最近在黄化门外弄了个宅子,正在大肆装修,要达到王爷的标准,花的都是内务府的银子,这次这一百八十万两是不是又想修什么宅子呀?是不是还要金屋藏娇啊?你是不是六根不净啊?是不是得重新刷刷茬呀?那次绑架我的珍嫔,就是他搞的鬼,这样的奴才要他何用,难道留他乱我宫帏,坏我江山吗?现在他就想害我大清骨肱之臣,明天还不得想谋权篡政啊?留着他也是祸害,快给我拉下去,乱杖打死!把他的家抄了,看看是不是把大内的钱都吞进他腰包了!”
我的卫士拖着李莲英就往外走,吓得李莲英又哭又喊:“老佛爷,救救我呀!我李莲英可是忠心耿耿啊!”
慈禧一摆手:“放了他吧,他也是对朕一片好意,不要难为他了!”我不情愿地摆了摆手说:“既然皇额娘讲情,这次就饶了这个奴才,但大内总管不能让他再窃居了,他经手的账目也得让户部来人查查,不能让他把皇额娘的江山给败坏了!不能让他把皇额娘的钱都揣进他的腰包!不能让他把皇额娘的清誉给毁了!”接着我就喊道:“齐得福,你马上把大内总管接过去,配合户部阎大人查清李莲英当值时的一切账物!”
小福子急忙跪下说:“奴才接旨!”
慈禧急忙说:“等等,大内总管先暂时空着吧,小福子还是跟在你身边吧,你也离不开他呀!至于李总管,我看他对我大清——”
我站起来说:“既然皇额娘仁心宅厚,不忍处置这个奴才,那不如皇儿今天就斗胆抗命了,干脆毙了他,以绝后患!”说着从卫士手里拿过一把枪,一拉大栓,吓得李莲英急忙磕头:“老佛爷,免了奴才的总管吧,奴才情愿告致回家!奴才不能再侍候老佛爷了!”说着还挤出几滴猫尿来。
慈禧:“得,得,免了他大内总管,让小福子补缺,明天就接手吧,朕给皇儿再派个总管太监吧,一会儿过去交接。李莲英就留在朕身边行走吧!”
我仍不解余恨地说:“皇儿看着,户部阎大人如果有什么变动,肯定就是这个奴才搞的鬼,孩儿立马就杀了他,免得让他乱了我大清!”
回到家里,我和小福子对着笑得前仰后合,正笑得起劲儿,外面传过话来,阎敬铭在外面候见。
我吃了一惊,他知道我保他?了那他的消息也太灵通了,连这样的清官都和大内有勾结,别人还能好了吗?难怪人说大清臣工里勾外连,真是不假呀!
我让人把他让到养心殿,我整理好衣服走了过去。
一进养心殿就见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臣跪在地下,我忙上前搀他起来说:“丹翁老,快起来,丹翁老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我把他扶坐在椅子上,他说:“敬铭有一事需和万岁请示,近日翁同和翁大人来找老臣,言海军各舰队都要安装新式通讯设备,需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不知可否不安?”
我让他气得哭笑不得,我说:“必须得安,安上它以后,各舰船间联系调动、配合就方便多了!现在都靠手旗联系,稍远一点就看不见了,而且也极易暴露给对方,对指挥不便!”
“那可不可以动用海军衙门的存款?”他还在罗嗦。
我一摇头说:“不可以,那笔钱已经安排出去采购设备和制造军舰了,大清舰队已经十分落后了,再不加强,我辈就要当东倭的奴隶了!”
他也一摇头说:“可臣听李鸿章李大人说,‘综核海军战备,就渤海门户而论,已有深固不摇之势。’这可不像万岁所言啊?”
第二十七章天津暗访
我立刻笑道:“李鸿章虚报冒领之事,爱卿难道没有体会吗?他的话岂能相信?现在我舰速度才14.5节,而日人军舰速度已达24和26节,我军舰大炮均为后膛跑,射击速度慢,日人军舰大炮已经改为速射炮,日舰大炮开六炮,我舰大炮仅能还一炮,你说我们还有优势吗?而且日人近年掀起造舰高潮,每年都新造五六艘铁甲舰,这岂不又占我一先?他说的深固不摇之势又在哪里呢?”
他擦着脸上的汗说:“臣明白了,臣幸亏今日来万岁这相询,险误我大清军国大事矣!”
我也一愣:“丹翁老不是为朕今日去太后处所言之事来的?”
他也一愣:“去太后处所言之事?臣听不懂,也不想听,更不想知道万岁行踪,臣管户部,只是为大清看好金库而已!它事不关臣耳!”
我暗暗称奇:“好一个为大清看好金库,忠志之心令人赞叹,可惜是替一个昏馈的政府在卖命!可悲呀!”
送走阎敬铭,我嘱咐了小福子交接时注意的事项,让珍嫔在家过问此事,自己和燕儿、菲儿、白雪、李相林四人化装成小厮,随张之洞骑马奔向了天津。
张之洞有点太气人,让他给我当老爷,开始死活不干,后来我下了死令才勉强同意,但还是十分拘束,不时还冒出句‘臣下’来,我气得踢了他几脚,没想到这几脚到把他踢好了,他高兴地说:“万岁没拿臣当外人,臣岂能再拿万岁当外人?”
天津,远古曾经是海洋,战国时有民散居。汉、隋在这里开凿运河,逐渐成为重地。宋、辽时这里是前线,金、元称直沽。明代设置海津镇,后取天子津渡之意以纪念明成祖朱棣夺权政权,改称天津,并筑城置天津卫。清为直隶州府所在地。天津是京师北京城的重要门户,也是北洋军队的主要驻防地。
张之洞早已经知道燕儿和菲儿是女人,而且是我的爱妻,今日见白雪相伴,也知是女人,但对身份不解,而且开始并没认出她就是白搭。待燕儿介绍叫白雪,他才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校长开口就说杀人,我还暗暗怪校长心太狠了,没想到来了个移花接木!白雪现在做什么呢?这样的人才埋没了可是太可惜了!”
菲儿说:“她现在既是万岁的保镖,又是燕儿姐姐的军械所的所长,闲不住她的!”
我们一行六人,都是一短一长两枝枪,长枪都裹在行李里,短枪别在腰上,加上六个人的超强的武功,一般的遇到点人还真不怕什么。
六个人说说笑笑走了大半天就赶到了天津。
我们由张之洞引路七拐八拐来到了海河边上的庆春园,张之洞说:“我们先在此住下,然后要去见几个人!”
我们要了两个套间,张之洞是主人,自然住一个套间,李相林住在外间,算是贴身保镖。我和三个女人住了一个套间,白雪住在外间,燕儿、菲儿和我自然住进了里间,不过对白雪,我总有点歉疚之情和爱恋之意。
放好了东西,我们六个人只带了短枪,穿着便装就走上了天津街头。
近年由于外国军队轰开了中国的大门,天津变成商埠,各国商人来往于此,一些洋货多从这里转运至内地,所以这里比较繁华,街头人头攒动,叫卖声不绝于耳。
到了天津的买卖街,张之洞说:“这里有四个总督府的军官在里等着我们,为了避免万一,是不是万岁先回避一下?”
“这不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走,一齐谈,当然你是主人,我是师爷,他们是护兵!”
说着,我们就进了一家叫和兴园的饭店。
我们一进屋,一个小跑堂就过来问:“是不是山西巡抚张大人到了?”
我迎上前说:“正是,四位大人来了吗?”
那人道:“早就等候在此,在二楼赏菊斋里静候张大人大驾!”
说着带着我们朝楼上走去。
刚登上二楼,从一个雅间里就涌出四个年纪在三十四五岁上下文官打扮的人来,见了张之洞都抱拳说道:“张大人光临天津,让在下兴奋异常,不知大人能否在此多盘桓几日,也让我等饱听大人雏凤之声!?”
张之洞说:“各位可能知道,在下正随侍万岁身边,难得出来,在此见过几位朋友,晤谈一下就得返回,所以不可能呆的时间过长!”
一紫红脸膛的汉子说:“太可惜了,清流翘楚到此我等无幸能与之畅所欲言,太遗憾了!”
张之洞说:“过誉了,之洞没见万岁之前,尚敢言勇,遇当今万岁之后,倍感孤陋寡闻,岂敢再狂言乱语!”
众人一愣,一黄脸青年一面往赏菊斋里让,一面说:“一个满州达子,也敢言勇?大人莫不是畏其皇威耶?”
张之洞诚惶诚恐的说:“非然也,当今万岁却有过人之才,他不但才通古今,通晓军国大政之策,而且体恤民情,关心百姓疾苦,爱护士卒凡夫,有立志除去奸佞之心,有抗御外夷光我中华之意,实乃不可多得之明君也!”
进到屋里,大家分主次就席,边饮茶边接着刚才的话题说起。
一白脸青年说:“大人难道就真的要卑躬屈膝服侍满州达子吗?”
张之洞:“此言差矣,古代中国只在当今河南、山西这些地方,其他就都是异族了,就连山东的孔夫子,楚地的屈原岂不都成了异族?后来中国向南发展四川、贵州人又成了异族!辽东满洲很早就是我们的国土,那满洲人自然是我们中国人,要按远古来论,就连我们岂不也是异族?大丈夫立于世上就应当有开阔的胸襟,岂可把自己的同胞当敌人杀来打去,让外夷有可趁之机?我们就是要携手振兴我们中华之帮,让外国鬼子不敢再欺辱我们。当今皇上虽是满洲人,却是个想在西太后的烂摊子上亲政图强,想唤起民众之力抵御外夷,这同样也是为我们的国家,我们自然要全力相助了,毕竟先国家而后民族。”
一席话说得四人沉默不语了,正好小二开始上酒菜了,一个黑脸汉子说:“好了,既然是为张大人接风,我们又到这赏菊斋,那就以菊花为题吟诗赏菊吧!”
这时我才看见,屋里四面摆了无数盆菊花,虽不是金秋九月,主人却令花开改变时令,却也有独到之处!再看那些菊花,争相绽放,千姿百态,令人目不遐接。而且香气逼人,沁人心脾!
张之洞说:“好,那就以古人的咏菊诗为酒令,从我开始,到谁那谁来一首诗,吟出来大家就喝一杯吟不出来的就只好自己浮一大白了!”
众人连声说:“好!”
张之洞说:“我吟元稹的《菊花》,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众人说:“好!道出了菊花的卓尔不凡!”大家各喝了一杯。
轮到紫脸汉子,他说:“我吟陶渊明的咏菊,芳菊开林曜,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
众人又道:“好,说出了菊花的气节!”众人又喝了一杯。
那黄脸汉子说:“我吟郑谷的《菊》,王孙莫把比蓬蒿,九日枝枝近鬃毛。露湿秋香满池岸,由来不羡瓦松高。”
众人道:“好,说出了菊花的别具风骨!”大家又喝了一杯。
白脸汉子说:“我吟范曾大《重阳后菊花三首》之一,寂寞东篱湿露华,依前金靥照泥沙。世情儿女无高韵,只看重阳一日花。”
黑脸汉子说:“我吟范曾大《重阳后菊花三首》之二,过了登高菊尚新,酒徒诗客断知闻。恰如退士垂车后,势利交亲不到门。”
燕儿说:“我吟刘克庄的《菊》,羞与春花艳冶同,殷勤培溉待西风。不须牵引渊明此,随分篱边要几丛。”
菲儿说:“我吟郑思肖的《寒菊》,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味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风中!”
白雪道:“我吟陈佩的《瘦菊为小婢作》,瘦菊依阶砌,檐深承露难。莫言根蒂弱,翻足奈秋寒。
我道:“我吟黄巢的《菊花》,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尽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那四人脸色大变,坐立不安。
那位紫脸汉子说道:“这位兄弟,这诗不可再说了,这是反诗啊!”
第二十八章装神弄鬼
我笑道:“大家觉得现在这个朝廷不该反吗?”
四人面面相觋,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说:“这个朝廷,上昏愦荒淫,挥霍无度,勾结阉党,惨害忠良,屠毒百姓,献媚外夷。朝中阉党弄权,卖官鬻爵,排挤忠良,贪赃枉法,结党营私;各封疆大吏,不思报效国家,只求盘剥肥己,不思保家卫国,只会拥兵自重,致使外夷猖獗,百姓卖儿鬻女,国弱民困,军队如一盘散沙,士兵像一群土匪,怎能御敌于国门之外,安能保民以平安,救民出水火?这样的朝廷还值得我们去保护吗?就你们这些热血青年,难道真的要为这腐败透顶的王朝殉葬吗?”
那黄脸汉子说:“兄弟说的都是实情,可现在群龙无首,谁来重整山河?谁来拯救黎民百姓,我们四人也是空有救国之心,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才仰慕张大人的救国之策,才来拜见张大人,求大人指点迷津,不料大人又说出泄气的话语,岂不叫我们更加迷茫!”
张之洞笑了:“四位兄弟领会错了,之洞刚才一席话不是说自己现在迷蒙了,而是十分清醒了,认识到自己过去的清谈实是误国,我们应该团结有志之士,训练精武之师,号召千万民众,积蓄我们的力量,准备从他们手里把国家和军队的权力夺过来,建设一个新的政府,让百姓当家作主,行科学救国之策,走富国强兵之路,让国家强大起来,民众富裕起来,把外夷赶出去,把国权争回来!”
紫脸汉子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张之洞的胳膊:“张大人,你说吧,我们跟着你干,把这个鸟朝廷掀它个底儿朝天!”
白脸汉子一抱拳说:“张大人,不瞒您说,我们四个都是北洋军里的布衣社的成员,我们早就想起来造反,只是没有龙头,不敢轻动,大人您就领着我们干吧,我们现在在这军队里一万多弟兄,基本控制了盛字军中十八个营的十一个营,铭字军中12个营的六个营,庆字军中8个营的四个营,只有总督府的仁字军那5个营我们还没办法打进去,不过他们就两千五百人,成不了气候!”说完他指着紫脸汉子说:“我大哥李宾,就是布衣社的总舵主!现在是盛字军的步兵副提督我叫赵虎,是铭字军的步兵副提督!”他又指着那个黄脸汉子说:“他叫聂士诚,是庆字军的总兵!我三弟。”又指着那黑脸汉子道:“他叫伍彪,是北洋舰队的参军,丁大人的外甥!我四弟。”
张之洞,看看我,我点了点头,他立刻笑着说:“各位兄弟,话既然说到这,我就实话告诉各位吧,大家不要跟着我,而是跟着这位——当今万岁,我们东点军校的校长龙翔宇一起干!”
四个人当时就呆住了,我说:“怎么,四位爱卿对某还不相信吗?”
紫脸的李宾怀疑地说:“听说那个皇帝弱不禁风,可他——”
我想了想,现在的人都迷信,要想让他们服服帖帖地跟着走,尽快地掌握住这支不小的力量,必须来点迷信的东西!当时我就站起来,让白雪和李相林到外面站岗,然后才说:“各位说的不错,我其实不是那个载湉,怎么说呢,我是苍天派下来拯救中华的神将。这事连张爱卿也不知道,今天在这我就如实告诉各位!”说着,我往后一站,正好站到了燕儿的前边,接着我身子的四周出现了一道耀眼的白光。
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我又说:“我是玉帝驾前的大将,名叫龙翔宇,玉帝说满清把堂堂中华之帮遭踏得不成样子了,你去把那个不成器的载湉替回来吧!就让我带着我的这二位妃子燕儿和菲儿,一起来到了这个世界!我们到的当天,载湉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张大人知道,她们两个人的身手,能是一般的凡人所能达到的吗?我带来的那台车,那批武器,都不是这个社会能有的!”我又拿出我的手机,打开来,虽然到这个世界,这已经成为了废物,但那闪闪的红绿灯和照相的功能还是有的:“你们看看这个,这就是我和玉帝联系的顺风耳!”说着就给他们照了几个像,然后说:“现在你们的情况已经在玉帝那里备案了,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的玉照,已经发给了玉帝!”几个人拿着手机,看着自己的影像。
我把小帽一摘,露出短发:“你们看我是大辫子满人吗?”我身子四周又出现了那耀眼的光芒,张之洞和四个军人立刻都跪在了地上,磕头不已。我把五个人拉起来说:“现在这还是天大的秘密,因为我相信你们是朕的骨肱之臣,所以才告诉你们,今后我们大家要拧成一股绳,准备力量,一举从慈禧和李鸿章之流的手中把权夺回来,废除满清的帝制,建设一个新的中国!”
五个人立刻说:“一切听从天神安排!”
我说:“此事只你们五人知道就可以了,现在不是泄露天机的时候!”
五人连连喏喏应承。其实那白光是燕儿摁动照相机的闪光灯形成的,他们当然不懂,我这装神弄鬼也就把他们给镇住了。
根据李宾等人掌握的情况,我把他们的军队编成了中华第二军,军长李宾,副军长赵虎、聂士诚。下面的师长、团长让他物色好后报给我审批,营长以下的由他们自己安排。同时任命丁汝昌为海军司令,吴彪为副司令,让吴彪暗中积聚力量,控制住北洋舰队,必要时绑架丁汝昌,逼他走上正道!“接着我又分析了北洋军队的内部情况,我说:“现在只是准备阶段,不要轻易和下面说造反,要把他们组织好,团结好,等待时机!等着我的号令!”
对李鸿章,我早在那个世界就看透了,那是个顽固不化的老混蛋,所以我说:“对李鸿章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特别是李宾,要迅速清除你身边的异己,想办法保护自己,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出现意外!”
四个人领受了任务,匆匆走了,我们几个人也开始在街上闲逛起来。
刚走了几步,燕儿就低声告诉我,天津的龙翔银号的老板郭文才递过来话,请我们过去。
我点点头说:“走,咱们去看看。”
我刚说完,燕儿一摆手,从旁边就过来三辆人力车,我们上了车,车就飞快地跑走了。
车在劝业场旁边的一栋小楼前停了下来,从楼里走出一位身穿长袍马褂,戴着灰呢子礼帽的人给我行了个礼:“老板,郭文才给您请安了!”
我一摆手,他领着我们进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后跪在了地上给我磕了个头说:“属下新近结识了一位静海县的拳师曹福田,他手下有拳民近千,想到我们这入伙,不知老板是否同意?”
曹福田?他不是静海县的义和团首领吗?现在义和团还没起来,我不如把他控制在我们的手里!让它成为我们反清灭洋的一支生力军。
想到这我说:“不要让他进到你们的组织里,你们的组织是在地下,他们的随意性大,不便于管理!你约一下那个曹福田吧,我见见他,让他成为我们的另一支力量吧!”
我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账目,发现银号收入不错,而且和一些外国大公司也都有了密切来往。我说:“要是跟外国公司借贷,你看可以不可以?”
他马上说:“完全可以,现在有几家银行就跟我们打了几次招呼,让我们帮他联系往外贷款,而且越多越好!”
“有没有日本的公司?”我问。
“有,关东同盟银行干事、第一银行董事长涩泽荣一,第十五银行总支配人山本直成,第三银行董事长安田善次郎都跟我打过招呼,要给我们贷款!”
我急忙说:“别不搭理,好好接待他们,我们想办法从他们手里多贷点款,而且越多越好!”这个涩泽荣一是日本在甲午战争前为日本政府民间筹款的报国会主要牵头人,是个典型的反华急先锋。不好好整整他,我手刺挠!
第二十九章逼宫前夜
郭文才不解地看着我,我说:“懂得釜底抽薪吗?我们花的就是他们的钱!让他们打仗时拿不出钱来,让他们的钱白扔在这!”
郭文才点了点头说:“属下明白了,属下明天就去谈。不知道谈什么项目?”我想了想说:“修北京到上海的铁路!沿海防守要加强,修这条铁路还是很有必要的!我们只向他们借钱,不用他们修,我不能让他们跑中国的地皮又测量又绘图的,让他们给日本军搞调查!更不能有钱让他奶奶个孙子去挣,我就是花他们的钱,准备揍他个奶奶的孙子的!”
郭文才:“借多少?”
我说:“三千万两白银,最少也得两千万两!”
回到庆春园不久,曹福田就赶来了,他今年也就三十多岁,长得眉清目秀,气宇轩昂,操着满口的天津腔。我和他谈了一个多时辰,发现他是个极有见地,满怀爱国热情的汉子,我就把北京军校的地址留给了他,让他带人到军校去先受训,然后再决定怎么办,我顺便把带来的几支长枪送给了他,并让燕儿教给他几遍拆卸和射击要领,这小子脑袋瓜挺透亮,很快就学会了,我有把带来的子弹都留给了他,告诉他:“拿这几杆枪先把你周围的斜枝旁叉修理利索了,得有个站脚的根据地!”
曹福田点了点头,带着枪高兴地走了。
我们又到大沽炮台,看了张之洞的一名弟子天津总兵罗荣光。我知道,这是一位爱国的抗敌英雄。1900年,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八国联军“暂借”炮台的无理要求,率领守卫炮台官兵英勇还击,击沉击伤敌舰6艘,打死打伤敌军130多人,后因弹药库被敌人击中,没有弹药,又无援军,各炮台才全被敌军攻占,大沽失陷,他也服毒自尽。
我们在炮台上见的面,我看了看大炮是德国克鲁伯的,在现代应该是不错的,但关键是朝廷一味媚敌求和,放敌军在炮台周围登陆,使炮台成为孤岛,怎么能不失守?
我看完后给他提了两点,一是抓好联防,把几个关键的点控制住,不让敌人越雷池一步!我测了一下,给他圈定了几个点,让他派兵驻守,修好掩体。二是抓好弹药库的建设,我给他选了个点,告诉他怎么修。
临走,他拉着我的手说:“龙校长,我听左宝贵说,他在您那里学习,能不能让我也去学几天,我总觉得要想打外国毛子,就得多掌握点外国毛子打仗的路数,知己知彼才能打胜仗啊!”
我高兴地说:“你就去吧,我保证收你!”
回到北京,小福子带着个长得眉清目秀,面如团粉的年轻太监到我身边说:“万岁爷,他叫寇连才,是老佛爷给您新派来总管。”
我看看他说:“好吧,既然到朕这。就应该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寇连才连忙说:“知道,一切听万岁爷的!”
我问:“交接完了?”寇连才忙说:“都已经交接完了,齐得福已经到那边和李莲英交接完了,户部的人也正在查李莲英的账!不过——”他说了一半把车刹住了。什么毛病,怎么都这德性,把话弄一半,折磨谁是咋的?
我一瞪眼珠子:“什么臭毛病,要么就别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下回再犯这毛病,掌你的嘴!”
说的小福子捂嘴笑,他开始也这毛病,让我踹了几脚才改了。
“是!”他答应完,然后看看周围的燕儿和菲儿还有白雪,没有开口。
我笑了:“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朕的东宫娘娘燕儿,这是朕的西宫娘娘菲儿,这是,——”介绍到白雪那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我看着满脸娇羞的白雪,心一横说:“这是朕的嫔妃雪儿!”
我的一句话,三个女人都愣住了,雪儿脸红到脖子,身子一扭,急忙跑了出去,燕儿和菲儿瞪了我一眼,也跟了出去。
我总算把话说了出去,做出了非常难做的决定,我松了口气,但马上就说:“这三人我没想告诉皇额娘,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皇额娘那要是知道了,我拿你是问!别以为我怕谁,李莲英照样让我给治了!说,刚才那半截话!”
“但凭查账的查不出李总管的毛病的,得把一件件活用到哪儿了,对照着查才行!工匠给他家干活都下的是大内的账!”
我点点头说:“本来皇后和嫔妃只有在临幸时才住到这边来,朕这三人都是瞒着皇额娘的,所以她们黑天白天都得在朕这,怎么办你问问小福子,把她们安排好,照顾好,还有那个珍嫔,朕也要天天临幸,她也得住到这边,你一并照顾好吧!”
寇连才连忙说:“奴才明白该怎么办!”
我知道历史上的寇连才是慈禧派到光绪身边监视他的,但他又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曾经泣血死谏让慈禧支持光绪变法。今天寇连才此来,肯定也担负着监视我的任务,所以我又说:“过去你是谁的人朕不管,打进朕这门,你就得是朕的人。愿意当,你留下,不愿意当你走人,还可以拣条活命,如果你既不愿意当朕的人,又不想走,那么你会死得很惨!”
寇连才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头说:“老佛爷确实让奴才随时报告万岁的行踪和言行,但奴才知道皇帝是为大清在操心,为百姓在操心,所以奴才打死也不会出卖万岁爷,请爷放心,打进这门,奴才就是万岁爷的人,生生死死都维护万岁爷!”
我点了点头说:“那就好,朕也会像对待小福子那样对待你!”我伸了个懒腰说:“好了,今天朕累了,你们跪安吧!”
两个人刚走,燕儿和菲儿就回来了,看看没人,把我一下就摁在了床上,两个人揪着我的耳朵就不松手了,燕儿说:“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看看去,都几天了,雪儿的俩奶子让你掐的到现在还青一块紫一块呐,你回来还装的没事儿呐,你亏不亏心啊?”
菲儿则说:“你可真敢偷腥啊,家里都有三个了,怎么还惦着外面的?我们长得丑啊?还是没让你满足啊?”
我嘴里嘟囔着说:“都是燕儿,硬把我往她怀里推,我一激动就没控制住,就摸到了那地方了!今后再也不要了,我还有不少事儿没干呐,没时间想那些事了!”
燕儿把我耳朵一扯说:“走,到那屋去,跟雪儿得有个交代了!”
菲儿说:“正好,再来一组练三修的,把你的老婆都给提高一下!”
我急忙说:“那么多人怎么练啊?”
菲儿说:“你笨死了,不会我和燕姐一组,我们三个来一把三修,你再和珍儿,雪儿来第二把三修!”
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可表面还得装成无辜的样子:“你们想累死谁呀?”
菲儿一拧我的屁股蛋子:“你自找的,谁让你贪色的?活该!”
那两个不知道咋练习,燕儿、菲儿就先来一遍,珍儿已经熟悉了,仔细在那看着怎么练习,雪儿没经人道,羞得脸痛红,还把头总扭过去。
燕儿在一遍结束后,就掐着我和雪儿先来了个结合。
哈,没想到雪儿竟是世上罕见的至阴的乾坤壶,交接时,那里像有三道旋转的肉环,弄得人欲死欲活的,妈的,差点把这么好的宝贝错过去!
接下来再教三修的功法,白雪也就不扭捏了,跟珍儿一道仔细地看着如何运气,如何行房。
两个人本来就冰雪聪明,加上旁边有两个指导老师,才第一次交接,两个人就开始吸收起真气,拓宽着经脉,兴奋得连喊带叫起来。
性福时光就这么飞快地过去了,转眼正月就出去了,曹福田果然带来了八百壮士,大沽的罗荣光也来军校参加了学习,他是老婆生儿子告致一个月的假跑来的,李宾还带人来了两趟,连春节都在军校过的,成了张之洞的铁杆朋友,按张之洞的第一军的编法,把他的布衣社的成员都编成了正式军队组织。
郭文才也来过两趟,他把向日本银行借款的事已经基本办成,说款子在二月中旬就可以到位,我是拿户部做的担保,反正仗打起来,我抓住他为日本侵华战争筹款的小尾巴就不放,一文钱也不会还他!
郭文才又说:“万岁,关东同盟银行的涩泽荣一想先给一半资金,待工程进到一半再给拨另一半款子!”
妈的,想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我还真得马上准备力量开工了,我立刻想起了詹天佑,他1881年就以优异成绩毕业于耶鲁大学,并于同年回国了。现在应该在黄埔水师学堂任教习。对,把他找来,让他负责修这条铁路!
我看看夺权的准备已臻成熟,就决定在明天二月二龙抬头的龙日逼宫政变,夺取皇权。
这天夜里,四个娇妻又缠着我来起了三修,一遍刚结束,小才子(寇连才,我图方便就这么叫了,他还挺高兴的)就跑了过来,在外面说:“万岁爷,翁大人在养心殿等您呐!”
这时侯还跑来,一定有什么急事,我急忙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果然,是那个不知道死的孙毓汶又要提出修建颐和园,据说他已经找人把颐和园的图纸都画好了,明天朝堂上就要拿出来。他们还是想动海军衙门那笔钱!虽然钱已经让我给拨走了,可他们还可以用给海军筹款的名义向下面要钱。
我一听就火了,正好明天就先拿他开刀!
第三十章龙日政变
送走翁同和,我在屋里写了半天,又出去转了一圈,才返回燕禧堂,谁知道一进门就被雪儿和珍儿给抓住了。这两个小老婆食髓知味,摁着我非要再来三修,而且一练起来就被那彻骨彻髓的快感弄得大喊大叫,吵得两个大老婆跑回了体顺堂,捂着耳朵还睡不着,最后只好跑过来一起参加了战斗。
二月二,龙抬头,虽然已经出了正月,春节已经过完,但因为它也算个不大不小的节日,清晨起来,远处就有稀稀拉拉的鞭炮声。
我和四个娇妻在雪地上练了一气儿轩辕剑,才看见小福子和小才子匆匆跑来。我收起剑式问:“怎么样,都安排完了?”
小福子说:“人已经带进宫了,已经埋伏好了!一共是三千人,一色的双家伙!”
小才子说:“那边没什么动静,老佛爷还问万岁忙什么呢,奴才说成天抱着书,说是书中自有颜如玉!老佛爷乐的格格的,说你看书都看傻了!”
我笑了:“好,马上传膳,朕快上朝了!”
龙日的早朝是在小福子的“有本奏本无本退朝啊!”的喊声中开始的。小福子的话音一落,孙毓汶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臣有本!”
我心里暗乐,送死的跳出来了!
慈禧喜眉笑脸地忙说:“小福子,把本接过来,孙爱卿慢慢奏来!”
他刚要说,我一把从小福子手中把他的本章拿过来,上前一脚把孙毓汶踹倒,厉声问到:“孙毓汶,我驻日本公使送回一封急本,是不是被你扣压了?”
慈禧一愣,从坐位上站了起来:“皇儿,你这是干什么?”
我一声冷笑,然后说:“皇额娘,你问他好了,他干的好事!”
孙毓汶一愣,支吾道:“臣是留一本上奏,臣觉得没什么大事——”
我厉声说:“什么叫没什么大事?日本参谋部长山县有朋命其参谋本部第二局局长小川又次来大清偷偷作了军备调查,回去后撰写了《清国征讨策案》,他说,‘中国兵员虽多而有名无实,然为将来未雨绸缪之计,宜乘彼兵力尚弱,折其四肢,伤其身,使其不得活动,并将中国分裂为数国,始得确保日本之独立。’你听听,日人已经准备侵略我国了,这是没大事吗?小川又次拟议以8个师团进攻中国,其中5个师团于山海关、滦河间登陆,直趋北京;再以2个师团进攻长江要冲之地,阻止江南援军北上。同时,为便于攻取长江流域,正在赶制30艘小型军舰,准备以经商为掩护进入长江。他提出山海关以西、直隶、山西、河南、山东、舟山群岛、澎湖群岛、台湾全岛并入日本版图。并将东三省以及兴安岭以东、长城以北之地,建立满洲国;长江以南之地,迎立明朝后裔建立王国;西藏、青海、天山南路立达赖喇嘛为王。他的书送达日本天皇竟受到褒奖,请问这是没什么大事吗?日本亡我之心如此明显,我们不应该马上倾全国之力进行备战吗?难道非得等到东洋倭国把我大清弄得四分五裂才算有大事了吗?为了得到这份情报,我使馆连伤几名壮士,有一名为此丧了命,本想朝廷得到此急报会马上警醒,加紧备战,以保卫我大清,谁知道你不但擅自扣压急报达几个月之久,误我大清,反而屡次上本劝万岁移动大清海军军备之资,去奢华铺张,大兴土木,沉迷享乐,你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已被日本人给收买?是不是在执行什么麻醉我大清万岁的任务?是不是日本鬼子的卧底?你拿出这张颐和园的图是不是想迷惑皇额娘?是不是想用修颐和园的名义把我北洋海军搞垮?”
我连珠炮似的话语把朝中的大臣和慈禧都说得目瞪口呆。他们看惯了唯唯诺诺,病病歪歪的光绪,如今看见的英气勃勃,义正词严的光绪,都大惑不解!
孙毓汶更是让我轰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躺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嘴里只是连连说:“不不,我不是卧底!”
我可不能有丝毫松懈,我得发挥“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狠打落水狗!将孙毓汶这个奸臣置于死地。
我接着说:“小东倭鬼子已经开始征兵,动员国民捐造舰之款,其海军经费逐年递增,军费总开支占财政预算的30%,日本推出了建造54艘军舰的庞大计划,并在国内发行海军公债。日本的睦仁天皇拨出内帑的十分之一经费以为造舰之用,号召日本的贵族豪富为建设强大海军慷慨解囊。而你在这时却提出挪用海军经费用于修‘三海’和颐和园,你是何用心?你分明是帮日本瓦解我大清海军!你这样的内奸留着何用?”说着,我拽起孙毓汶就一顿大嘴巴子,直打得他灵魂出窍,昏迷不醒!
我意犹未尽,站在殿前大声问:“我听说还有人都准备好了,孙毓汶一提,他们马上附议,都谁想附议?马上站出来,我看看都谁想出卖我们的国家,谁想出卖自己的祖宗?谁想当日本人的哈巴狗?站啊,怎么没人站出来了?你们的英雄气概哪去了?你们现在怎么憋着不说了?我知道你们也憋不出个好屁来,是不是想暗中动手给朕下绊子!荣禄,你不是说谁反对就杀了谁吗?朕今天反对了,我看你这九门提督敢把朕怎么样?”
荣禄慌忙跪在地上:“臣没说过此话!”
我说:“你起来吧,说没说过,朕会调查!回去把你的治安好好抓抓,别让日本谍报人员从孙毓汶家把情报拿走!”
荣禄急忙说:“是,臣明白!臣马上安排!”
气得慈禧直翻楞白眼,她一扫以前慢慢腾腾说话的习惯,急忙说:“皇儿,此事干系重大,不能贸然处理!”
我立刻说:“是,遵皇额娘旨意,调查清楚再议!来人啊,马上带人去孙毓汶家查抄寻找被他扣留的那封急报!”
殿前立刻走过来由隆安推荐的御前侍卫副总管叶子宾,跪下接旨道:“臣马上就去!”还没等慈禧反过劲儿来,他已经带着人旋风般走了。
趁这功夫,翁同和、张之洞、阎敬铭、林严、黄飞、盛煜、锡钧等二十名大臣联名要求慈禧尊重祖制,马上归政给皇帝,由皇帝亲裁大政,做好抵御日人的准备。
这下子弄得慈禧当时就没电了,我立刻让小福子把奏章接过来说:“朕本无心干政,但今天之事使朕心惊胆裂,皇额娘近来身体欠佳,难以过问朝政,就使奸臣有可趁之机,使我大清危如累卵,朕现在思来,朕既为爱新觉罗子孙,就该担纲重任,为大清四亿子民生计着想,为国家安稳着想,所以,诸位臣工如果真心希望朕亲裁大政,朕就义不容辞地担纲此任!”
我的话音一落,几个铁帽子王和那二十多支持我的大臣立刻跪下说:“臣希望万岁亲裁大政!”
我走下丹樨,盯着尤站在那里的大臣,那几个人,立刻也跪了下来:“臣希望万岁亲裁大政。
我眼睛盯到谁谁就跪,他们可怕像孙毓汶一样成为死狗。
片刻,朝堂上站着的已经只剩下十几人了,我立刻说:“既然如此,朕也就当仁不让了!皇额娘,按大清祖制,您就让开这龙椅吧,孩儿要负起责任了!”
慈禧这时突然跳了起来:“不行,我儿尚切——”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军校的八百虎贲被隆安带着分两列冲人大殿,把宫中的侍卫挤到了一边,众大臣看着挎着精制武器的士兵,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打起了哆嗦,慈禧也看出形势不妙,马上说:“皇儿亲裁大政之事明天再议,朕现在头疼,朕得退朝了!”
正在这时,叶子宾带人返了回来,他递上了从那本康熙词典里搜出的我昨天放好的材料,我看也没看就递给慈禧说:“皇额娘先别走,看看您宠信的大臣是什么东西吧!你别以为是皇儿多事!”
慈禧翻了翻,把材料往龙案上一摔,气得大骂道:“孙毓汶,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朕饶不了你!来人啊,将他打进死牢!好了,今天到这吧,明天再议我儿亲政之事!”
我立刻宣布:“好,四天后是黄道吉日,朕就在那天举行亲政大典,此事由礼部马上安排!各位臣工各司其职,帮助抓好筹备!总理衙门马上发文由黄飞部长负责急电通知各封疆大吏火速回京参加朕的亲政大典!”
总理大臣醇亲王奕譞马上应道:“臣遵旨!”
礼部尚书也马上说:“臣领旨!”
众大臣急忙跪地喊着:“臣当尽力!”
气得慈禧直翻白眼,她急忙去抓前面的印信,却被我一把抓到了手,我说:“他们几个得带着您的旨意办差呀?您先回去吧,这东西让我先用用吧!”说完我一挥手,几个小丫头连搀带架把她弄走了!
我又看看荣禄说:“荣大人,朕听说你近来整日忙于修宅子,恐怕难以抓好治安,朕照顾你分身无术,免去你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统领之职,回去修你的宅子去吧!盛煜听旨,朕命你为九门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统领,立刻上任,马上交接!翁同和带朕的一百虎贲前去监督交接!”
小福子马上拟好了圣旨,拿印信盖好了,交给了盛煜。
盛煜和翁同和带着一百持枪的战士,押着荣禄前去交接了。
我又说:“当此倭人欲窥我江山之时,我大清理应加强军备,为此,朕决定仿西夷,裁撤兵部,成立国防部,统领全国海陆大军,朕任命张之洞为军机大臣上书房行走,兼国防部部长,任命锡钧为丰台大营提督,左宝贵为马陵峪大营提督,卫汝贵为密云大营提督,原各提督另行任用。着醇亲王奕譞带朕四百虎贲马上去监督交接原兵部和丰台大营、马陵峪大营,密云大营的一切防务,并立即封锁京城对外的一切交通要道,控制人员外出,直到朕亲裁大典结束!”
醇亲王奕譞和张之洞带着原兵部尚书和四百士兵走了。
下了朝,我没有回家,又带着燕儿、菲儿赶到了军校部署了去天津接手直隶总督和北洋军队之事。
我知道,拿掉李鸿章才是夺权的关键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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