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四章 狼心狗肺】
第十集 第四章 狼心狗肺
这一天,王杰等吃过午饭,聚在一起聊天时,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
“教主命我们立即进驻天魔圣殿。”王杰兴奋地说。
“又要强攻吗?”星云子大摇其头道:“我们不足三百人,如何能够硬来?”
“不是进攻,是进驻!”王杰解释道:“教主已经前去占领圣殿了,他在那里等我们。”
“什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别多话了,我们边走边说吧。”王杰大笑道。
王杰等率众进入原始森林后,赫然没有天魔圣殿的踪影,众人大感奇怪之际,李向东忽地出现,领着众人左穿右插,天魔圣殿又再现眼前,原来他已经在天魔圣殿周围设下禁制了。
众人发现天魔弟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禁不住齐声惊叹,争相称道李向东法力无边,神通广大。
“是那两个小女娃动手的。”李向东脸露异色道:“没有百草生的迷神妙药还是不行。”
“那两个可人儿哩?”百草生笑问道。
“跑了。”李向东叹气道。
“跑了?怎会跑了?”众人奇道。
“回去请救兵了,”李向东懊恼似的说:“大家要加倍小心,她们和天魔还会再回来的。”
“怎会这样的?”星云子愕然道:“教主不是收服了她们吗?”
“出了点变故,晚些我和你再谈吧。”李向东示意星云子住口道。
“九子魔母死了没有?”王杰问道。
“此了,尸首已经藏起来,待我有空时,便作法制炼,让她和铁尸作伴。”李向东森然道。
“和铁尸作伴吗?那么她算是什么尸啊?”美姬看了脸色煞白的方佩君一眼,笑问道。
“她也是铜皮铁骨的,就叫铜尸吧。”李向东笑道。
“可是像铁尸那么丑怪吗?”红蝶皱眉道。
“不,我会使她保留本来脸目,将来总会碰上夜星、夜月两个女娃的,且看她们有什么反应。”李向东冷哼道。
“漂亮的天魔女弟子可不少,又要辛苦你了。”百草生格格笑道。
“教主,能不能让他们帮忙?”王杰问道。
“当然要帮忙了。”李向东笑道:“你传他们种魔之法,招呼那些种女吧。”
“人多好办事,无敌神兵所向无敌,要是人数能够多一点,本教称霸天下,也指日可待了。”星云子喜道。
“待我设下禁制后,便要闭关一些日子,王杰主持培育魔军,你们和几个魔女、奼女从旁协助吧。”李向东说。
“外边不是已有禁制吗?”王杰奇道。
“那些只是权宜之计,我要花点功夫,设下更厉害的禁制,以免重蹈当日猪栏的覆辙。”李向东正色道。
“教主,青萍现在还当着榆城总兵的小老婆,可要把她叫回来帮忙吗?”百草生问道。
“不,让她留在那里,探听官府的动静吧。”李向东摇头道:“林里的木屋本来住着一个叫万事通的老头子,现在却不知所踪,你们派一些人,在周围搜索他的下落,别让他跑了。”
王杰等点算完毕后,发觉可以挑出近百种女,还有八百多个天魔女弟子,全给李向东毁去脑子,当上可怜的母猪,不合用的妇女如果不答应学习接生,充当稳婆,便与剩下的男弟子一把火活生生地烧死,真是惨绝人寰。
以后的几天,从李向东开始,人人忙得不可开交。
李向东忙于设下禁制,王杰等既要开始种胎,也要入城掳劫老练的稳婆,充当接生的导师,美姬等也要帮忙打点,可真忙碌,奇怪的是里奈和那头神秘的母狗没有出现,丽花和刺青老头山口也好像失踪了。
过了几天,第一胎魔种诞下后,李向东对王杰重建猪栏的工作很是满意,便宣布闭关,翩然而去。
“里奈,准备工作完成了没有?”李向东独自回到宫中之宫,见到里奈后,劈头便问道。
“完成了。”里奈投诉似的说:“山口那个老头,整天吵着要见她,看看该从哪里下针,可真烦死人了。”
“丽花没有好好招呼他吗?”李向东恼道,原来进驻天魔圣殿后,便命里奈领着圣女、山口和丽花等先行回宫。
“有的,可是这个老色鬼贪得无餍,很不要脸的。”里奈答道:“有一大还想碰我,给我用定身法罚跪了半天。”
“多挑几个漂亮的女奴侍候他,暂时忍一下吧。一李向东悻声道。”
“你真的要给她刺青吗?”里奈问道。
“当然是真的,否则她如何能当上妖后。”李向东正色道,自从夜星、夜月突然恢复神智后,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你……你会给婢子刺点什么吗?”里奈嗫嚅问道。
“你这样乖,可不用刺青的。”李向东柔声道。
“婢子……婢子不是你的女人吗?”里奈失望地说。
“怎么不是。”李向东把里奈搂入怀里,笑道:“让我想想吧,或许我可以亲自动手的。”
“你也懂吗?”里奈奇道。
“我会偷师的。”李向东大笑道:“那头母狗在哪里?有麻烦吗?”
“麻烦倒是没有,只是木头人似的,不言不动,这两天我依照山口的指示,用羊奶给她洗澡,想是知道刺青在即,有时曾默默地流着泪,以我把她关在笼里,以免出事。”里奈答道。
“走,看看她。”李向东寒声道。
李向东的出现,使圣女彷如寒天喝冰水,心里冷了一截,不敢想像为什么他丢下猪栏的事务不顾,从榆城回来。
“出来吧。”里奈打开笼门道。
圣女手脚着地地爬到李向东身前,好像很欢喜似的,围着他的脚下不停团团打转,还唁唁而吠,活脱脱是一头欢迎主人回家的母狗。
“起来,让我看看。”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
圣女岂敢怠慢,沿着李向东的长腿往上爬去,主动坐入他的怀里。
“这些天吃得好,睡得香吗?”李向东关怀似的问道。
“还好。”圣女粉脸低垂道。
“好像又胖了点哩。”李向东扯下圣女缠胸的丝帕说。
“差不多吧。”圣女捧着涨卜卜的乳房问道:“要吃奶吗?这些天没人吃奶,母狗的奶水多得很。”
“自己没有挤奶吗?”李向东搓揉着圣女的肉球说。
“自从你说过不许挤奶后,母狗便没有了。”圣女强忍辛酸道,原来有一天给李向东看见圣女自行挤奶,当场便明令不许。
“里奈没吃吗?”李向东使劲一瑆,白蒙蒙的奶水便如箭离弦,从圣女的奶头急射而出。
“没有。”圣女凄然道。
“婢子是故意不吃的。”里奈诡笑道。
“为什么不吃?”李向东奇道。
“一来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听话,暗里窥探,发觉她的确很乖,倒没有阳奉阴违。”里奈答道。
“有一便有二,还有什么?”李向东满意地点头说。
“她的奶子这么大,婢子想看看会不会坠下来。”里奈羡慕地说:“想不到涨满了妁,仍然屹立不倒……真是了不起。”
“鬼灵精!”李向东大笑道。
“主人,母狗什么也听你的,可不用刺青了吧?”圣女终于等到说话的机会,鼓起勇气道。
“你真的听话吗?”李向东冷笑道。
“真的!”圣女发誓似的说:“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就是要我嫁你为妻,我也答应的。”
“我要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你的心!”李向东森然道:“你的心是向着我吗?”
“是……是的!”圣女急叫道。
圣女知道自己的心永远也不会向着这个恶魔,如此委曲求全,只是为了在找到寻死的机会前,不想再遭残酷的折磨而已。
“胡说,你的心要是向着我,便不会逃跑了!”李向东怒道。
“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哀叫道。
“光说不练是没有用的,我命你不要运起玉女心经,让我汲光你的功力,却偏偏和我作对,至今还保留着一点功力,这样要如何修练本门功夫,当上我的妖后?”李向东冷哼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再使用玉女心经了!”圣女抗声道,可不知道经过九世清修,玉女心经念动即生,与生俱来的先天真气深藏体内,要非心甘情愿,还是会作出抵坑的。
“有没有也好,待修罗夜叉附身后,也不容你不听话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是你娘……别再折磨我了!”圣女崩溃似的叫。
“娘?你有尽过娘的责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你……你把我百般的折磨摧残,如今也该消气了吧!”圣女泣道:“竟还要我怎样?”
“我要之个真心疼我的娘,也要一个爱我的妻子,助我完成大业,你还不懂吗?”半向东憧憬道。
“我……娘……娘会疼你……爱你的……求求你……再肏娘一趟,汲光娘的功力,不要刺青吧。”圣女哀求道。
“骚穴发痒吗?”李向东发狠地搓揉着圣女的豪乳说。
“是……是的。”圣女腼颜道:“娘要你的大鸡巴……让娘乐个痛快吧。”
“也罢,我便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李向东淫笑道,只要能汲光圣女的功力,便无需动用修罗夜叉了。
姚凤珠的伤寒之疾很是严重,身体忽冷忽热,昏迷了几天,犹幸金顶上人的医术高明,吃了几帖药后,病倩便大有好转。
人在病中,难免胡思乱想,念到自己不顾身陷淫狱之惨,拼死投诚,岂料不仅遭人冤枉,还要饱受侮辱,身受之惨,与落在李向东手里不遑多让,早知如此,便不该如此鲁莽,以致身陷绝境,进退维谷了。
事到如今,姚凤珠明白怎样分辩也是没有用,大档头和孙不二认定自己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要不招供,定当难逃那些淫虐的刑责。
别的不说,净是恶毒的鳝盘里那些无孔不入的鳝鱼,已经使姚凤珠不寒而栗,个中苦楚,相信给人轮奸也不外如是。
想到孙不二这禽兽,不仅强奸了自己,还施以如此歹毒的刑责,姚凤珠心中不禁感到又恨又气。
看来李向东说得不错,九帮十三派这些所谓正派中人,从祝义数下去,人面兽心,猪狗不如的可真不少,就是青城静虚师太和丁菱,口里虽然说得动听,一样不顾武林道义,出卖了自己。
想得越多,姚凤珠便越是后悔,开始怀疑当日背叛李向东,是否明智的决定。
“今天好点了吗?”金顶上人进入牢房,笑嘻嘻地问道。
姚凤珠木然别开粉脸,没有回答,丫禁心生戒惧,因为这个可老坑番僧看瘀时,纯是毛手毛脚,不轨之心,昭然若揭,看他此刻满脸酒气,目露淫光,姚凤珠可真害怕又要受辱。
“气色看来很好,让我给你把脉吧。”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畔,探手捉着纤纤玉手说。
姚凤珠仍为软骨散所制,纵然不是大病初越,也抗拒不了,而且她也无心反抗,心里默默盘算如何招供,逃过再受毒刑的噩运。
“唔……好多了。”金顶上人把脉完毕,满意地点头道,手里可没有放开姚凤珠的玉手。
“谢谢你,大师。”姚凤珠终于有了主意,腼颜道。
“你的病虽然好了,可是要不招供,还是要受罪的。”金顶上人把玩着姚凤珠的玉手,淫笑道。
“我……我招了。”姚凤珠强忍辛酸道:“可是……我还是累的很,让我多歇两天吧。”
“大档头可等不及了,她着我来看看你清醒了没有,迟些时便会进来问话了。”金顶上人笑道。
“你……你可以告诉她,我的病还没好,现在仍然神智不清。”姚凤珠急叫道。
“要是骗了她,我有什么好处?”金顶上人不怀好意道。
“我……我会好好地报答你的。”姚凤珠咬着朱唇说。
“你怎样报答我呀?”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怪手,往姚凤珠胸脯移下去说。
“你……你要我怎样也行。”姚凤珠没有闪躲,红着脸说。
“告诉我,为什么你叫做淫欲魔女?”金顶上人揶揄道。
“我……”姚凤珠心念电转,可不想真的泄露自己修习淫欲邪功的秘密,心中打定王意,粉脸一红,暗咬银牙道:“因为……因为李向东他说,奴家叫……叫床的声音很……很淫,所以……”
“叫得很淫吗?”金顶上人起劲地搓揉着手里的肉团说。
“……奴家天生体弱,什么样的男人也能……也能欺负得人家死去活来,想不叫也不行。”姚凤珠使出美姬用作媚惑男人的天狐心法说。
“死去活来?是不是欲仙欲死呀?”金顶上人兴奋地说。
“是的。”姚凤珠粉脸通红道。
“既然什么男人也能让你快活的话,也上又不是只有李向东一个男人,你何必对他这么的死心塌地。”金顶上人吃吃怪笑,一只怪手继续往下移,隔着裤子在姚凤珠的腿胡乱摸。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要说仍然坚持没有对李向东死心塌地,金顶上人一定不会相信,还以为自己拒不吐实,唯有腼颜道:“他……他很强壮!”
“你还没有尝过佛爷的七宝金钢棒哩。”金顶上人卖弄似的说。
“要是……要是大师不弃,奴家复原后,可以……好好侍候你的。”姚凤珠强忍羞愧说。
姚凤珠心中明白,不论自己是否愿意,还是逃不过受辱的命运,如今唯有只有腼颜事敌,争取时间编造供辞,才不会给人识破自己胡诌,那便自取其辱了。
“好吧,看你也是有心招供,我便让你多歇两天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我没有冤枉她吧?”大档头听毕金顶土人的报告,冷笑道。
“枉她身为江都派的掌门,竟然如此不堪,真是武林之羞。”孙不二悻声道:“这样的淫贱蹄子,多坐两趟鳝盘,一定会招供的。”
“她已经答应招供,也不用便宜那些黄鳝了。”金顶上人淫笑道。
“口里答应,也不一定会说实话的。”大档头摇头道:“我们还是依照前议,软硬兼施吧。”
“那便先由和尚的七宝金钢棒开始吧。”金顶上人大笑道。
“还有我哩。”孙不二急叫道。
“首先要勾起她的淫根,那么便事半功倍了。”大档头点头道。
“如何勾起她的淫根?”孙不二不解道。
“那还不容易吗?只要每天在食物里混入春药,让她吃下去,她还能不露出真脸目吗?”大档头笑道:“别忘了,七天还要加入一次软骨散,禁制她的武功,以免生出麻烦。”
“来到这里,难道还跑得了吗?”孙不二笑道。
“她说自己天生体弱,要征服她可说易如反掌,何用借助药物?”金顶上人不以为然道。
“谁知她有没有胡说。”大档头格格笑道:“使用药物,也不用你们多费气力。”
“……汲……汲光了……没有?”圣女悠然醒来后,张眼看见李向东已经下床,正在里奈的侍奉下,穿上衣服,可不顾身体疲累,气喘如牛地叫,自问已经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也该让他汲光残存的先天真气了。
“以后你也要像刚才那么淫荡,那么我便会疼你了。”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圣女脸上发烫道。
“乖孩子。”李向东哈哈笑道:“里奈,给她洗干净身子,挂上脸幕,我去找山口过来。”
“可要穿衣服吗?”里奈问道。
“不用了,穿上还是要脱下来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不……不要……我不要刺青!”圣女恐怖地缩作一团地叫。
“又要放刁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你……呜呜……你要是还没有汲光我的先天真气,可以再肏我的……多肏几次便行了!”圣女泣道。
“我可没空和你磨菇了。”李向东狞笑道:“要不刺青,嘿嘿:“便要辛苦九尾飞龙了。”
“你……呜呜……求求你……求你不要……呜呜……怎样我也是你娘……饶了娘吧!”圣女大哭道。
“娘?对,是世上最狠心、最恶毒的娘!”李向东怒吼道:“里奈,把这个贱人缚起来。”
“缚在哪里?”里奈问道。
“缚在离魂榻……不,还是缚在那条长板凳上吧,让她趴在上边。”李向东悻声道。
“不……呜呜……不行的……”圣女尖叫道。
“我直接把她缚起来,方便你动手。”李向东领着山口回来了:“你看,这样行吗?”
“行……行的,可是还要缚得结实一点,千万不能让她有所动弹,否则便会坏事了。”山口连奔带跑地走到板凳前,目不转睛地望着缚在上边的圣女,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的说。
圣女赤条条地俯伏板凳之上,四肢分别缚着板凳的四条腿,腰间也缚在板凳上面尽管给布索缚得结实乞,圣女还是起劲地不断挣扎扭动,朝天高举的肥大玉股,扭个不停,挂在板凳两旁的两颗巨乳,更是惊心动魄地左右摇摇晃晃,瞧得山口眼花缭乱,口角流涎。
遗憾的是这个被称作母狗的女郎,就像上一趟见面一样,头脸包裹着红布,看不见庐山真面,嘴巴的地方,还横缚着一根布索,只能“荷荷”哀叫,这回可听不到那彷如仙籁的声音。
“里奈,再给她多缚几道布索吧。”李向东点点头,问道:“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
“她吵得厉害……”里奈嘀咕道。
“没有像她叫床时那么吵吧?”李向东讪笑道:“缚着嘴巴,可听不到她叫苦的声音了。”
“是。”里奈动手解开圣女的嘴巴说。
“我是你娘……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嘶叫道。
“娘?”山口本来已经伸出嶙峋怪手,正要覆在那满月似的臀球,闻言大吃一惊,立即缩手不迭。
“你看她像我娘吗?”李向东似笑非笑道。
“她的肌肤如此娇嫩幼滑,全无半点瑕疵……”山口惊魂甫定,再度探出怪手,抚摸着那涨卜卜的粉臀,失笑道:“以老夫的经验,父最多是二十出头,当教主的妹子还可以,怎会是娘?”
“是真的……”圣女悲声道:“我是……是天池圣女,当年失身于尉迟元,才生这个孽种的。”
性女?可是酷爱性爱的女孩子?我们那里是叫淫妇的。一山口手掌探进圣女的股间,有所动作道。
原来山口来自异邦,又不是武林中人,自然没有听过圣女的名号,可没有将圣女的话放在心上。
“不要碰我……”圣女厉叫道,可是叫又有什么用,山口的怪手不仅直薄禁地,拨弄着花瓣似的肉唇,还悄悄挤进肉缝里。
“中土也是叫淫妇的!”李向东失声笑道:“性女就是大淫妇。”
“这个大淫妇的骚穴可真小,又紧又窄,真是极品!”山口的指头越钻越深,目露淫光道。
“别让他碰我……呜呜……李向东,你还是人吗?”圣女肝肠寸断地叫。
“别闹了,动手吧。”李向东皱眉道。
“是……是!”山口怵然而醒,立即住手,把带来的工具颜料安排布置。
“这样行吗?”里奈用布索分别缚紧圣女的手肘膑下,脚辔腿根,使她完全不能动弹后,问道。
“你帮忙按着她,别让她扭动。”山口点头道。
“不要……儿呀……饶了娘吧……要刺……不要……求求你!”圣女崩溃似的叫。
“没有修罗夜叉看着你,我能放心吗?”李向东诡笑道。
“你……”圣女绝望地尖叫一声,气得说不出话来。
“老夫已经准备妥当,可以动手了。”山口把修罗夜叉的画像挂在墙上,然后搬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说。
“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弄坏她,否则……”李向东森然道。
“会的,老夫从事此业四十年,还没有碰过这样完美无瑕的肌肤,又怎舍得弄坏她。”山口色眯眯道。
“不……呜呜……不要碰我!”圣女泣不成声道:“饶我……饶了我吧!”
“放松一点,不要紧张。”山口轻抚着圣女的粉背说:“刺青的颜料已经混入上好的麻药,只要你不乱动,可不会太痛的。”
“我给你的全混进去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山口点头道:“那是什么麻药,香气扑鼻,一点也不像我们常用的麻药。”
“不是麻药,是春药,名叫三妙发情油。”李向东哈哈笑道。
“李向东,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牲!”圣女尝过三妙发情油的厉害,闻言惊怒交杂,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春药?”山口愕然道。
“修罗夜叉是魔界第一淫妖,她要是不淫,如何能与修罗夜叉为伍?”李向东冷笑道。
“畜牲……你……你这个该死的畜牲……呜呜……这样整治自己亲娘,你……你还是人吗?”圣女悲愤填胸地叫。
“山口,还不动手?”李向东冷哼道。
“这个夜叉少说也要刺上十数万针,每一针最少要入肉两分,没有麻药的话,要吃苦头可大了。”山口示意里奈按紧,口里同情似的说,手上却按着肌肤,提针便刺了下去。
背上传来的剧痛,使圣女惨叫一声,然而疼痛未止,另一针又继续落在光滑如丝的粉背上。
“不……唆哟……痛呀……呜呜……李向东,我恨死你了。”圣女哭声震天地叫,筋道从此身上便要留下永不磨灭,代表羞辱的印记,不禁心如刀割,就是能够一死,也是死不瞑目。
山口针下如雨,刹那间,圣女的粉背便印上一道寸许长的黑线,虽然还没有成形,但是看他信心十足,手法熟练,针针不多不少地入肉三分,已经使李向东暗暗点头,相信山口定能不负所托。
目睹银针落下之处,有些地方冒出点点鲜红色的血珠,里奈也是肉跳心惊,然而害怕之余,羡慕不已,因为刺青完成后,圣女便是李向东的女人,说不定还会当上自己的主母。
“不:“呜呜……不要刺……哎哟……李向东……你这个天打……喔……雷劈的畜牲……定……一定不得好死的!”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每一针落在背上,都使圣女痛彻心肺,无奈这时完全不能动弹,只能放声大叫,任人鱼肉了。
“你是我娘,我是畜牲,你是什么?”李向东椰瑜道。
“哎哟……我是……呜呜……天呀……救救我……”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臭母狗,贼老天也救不了你的。”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说。
“我……我是母狗……呜呜……饶了我吧……哎哟……痛死我了……娘不敢了……啊……不……啊……”圣女哀号的叫。
圣女习惯自称母狗,此际痛不可耐,精神濒临崩溃,迷迷糊糊之中,但求免去这样残忍的酷刑,于是又以母狗自称。
“既然你是母狗,我当畜牲又何妨?”李向东戏弄地说。
“你……呜呜……个天杀的……哎哟……不:“别再刺了……禽兽……救我……”圣女号啕大哭道。
李向东没再理会,找了张凳子,坐在圣女身畔,聚精会神地看着山口下针,揣摩刺青的手艺。
圣女大吵大闹,哭个不停,时而骂声不绝,时而惨切讨饶,因为只有这样,刈能忘此针刺带来的剧痛。
一个时辰过去了,山口已经勾画出修罗夜叉的半边身子,虽然只是简单的线条,但是活灵活现,使李向东大为满意。
这时圣女的粉背却像火烧一样,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叫得声嘶力竭,好像随时便要晕倒过去。
“要歇一会了。”山口放下银针,抬手揩抹着老脸的汗水说:“里奈,有伤药没有,给她擦一点吧。”
“怎么流这许多血的,当日你给丽花刺上天魔印记时,好像没有流血的。”李向东示意里奈听命行事,点头问道。
“丽花的天魔印记只是凡品,下针仅仅入肉两分,为了使这个夜叉成为传世之作,所以需要入肉三分……自然会流血了。”山口卖弄似的说,可没有着意李向东如何知道丽花没有流血。
“传世之作?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装作好奇地趁机探问刺青事宜,以备后用。
修罗教的伤药功效如神,止血止痛,里奈擦上伤药后,只道圣女也会止住哭声,可料不到她仍然娇吟不绝,好像苦不堪言,暗叫奇怪,无意发现她的股间湿了一片,还有晶莹的水点汨汨而下,顿悟是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作怪,虽然有心帮忙。可是看见李向东与山口谈兴正浓,可不想打扰。
“给我……呀……给娘煞痒吧……”圣女忽地喘着气叫。
“淫妇!”李向东怒骂一声,抬头道:“里奈,给她煞痒吧。”
有了李向东这句话,里奈也不迟疑,赶忙取来一根满布疙瘩的伪具,从圣女的股间探了进去,纯熟地抽插起来。
“呀……进去一点……使……快点……不要停!”圣女如常地忘形大叫,可忘记了还有山口这个外人。
山口此刻正瞧得心猿意马,双眼冒火,裤裆里则一点反应也没有,然而他已是习以为檐,可不以为异。
抽插了数十下后,圣女忽地长号一声,绷紧好像弓弦的身体也软了下来,烂泥似的倒在板凳上喘个不停,待里奈抽出伪具时,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也滴滴答答地从股间落下,原来是尿了身子。
“山口,你歇够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似的问道。
“我是差不多了,但是她……还是让她多歇一会吧。”山口定一定神说。
“别理她,继续动手吧。”李向东冷酷地说。
送来牢饭了。姚凤珠自伤自怜地看着丰盛的饭菜,满腔悲苦,要不是害怕死后会陷身淫狱,真想一头碰死。
自从金顶上人答应设法延缓审问时间后,牢饭变得比以前丰富得多,味道也不错,姚凤珠初时以为他有心照应,让自己早日康复,以便得偿大欲,可不以为异,因此放心大嚼。
病后体弱,胃口也特别好,昨天姚凤珠吃了午饭,便抱着膝盖,靠在墙上默默思索,编造口供,预备应付大档头的审问。
胡说八道当然不难,但是,要使那个自以为是、疑神疑鬼的大档头相信供辞是真的,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犹幸姚凤珠身陷圉圄后,从他们口中和那些牢子的谈话,一鳞半爪地知道了不少消息。使她有了腹稿,其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希望不会给大档头识破才好。
就在姚凤珠暗里揣摩大档头会如何发问,自己该怎样回答时,腹里忽地生出一团列火,烧得她头昏脑胀,唇干舌燥,竟然无端想起与李向东行云布雨的乐趣,以致春花荡漾,神思彷佛,后来甚至探手胸前大力搓揉,要不是外边传来异声,使她凛然住手,否则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姚凤珠本来以为自己病后体弱,无意触动深藏体里的火蚁余毒,也没有深究,岂料晚饭后,淫念又生,而且来势汹汹,很是厉害,不得已暗运许久没有使用的淫欲邪功压下澎湃的欲火,运功时,还发现有人在牢外窥伺,不禁暗叫不妙。
姚凤珠事后细想这些天的经过,发觉那些牢饭大有问题,看来不是火虫的淫毒发作,而是有人暗地在饭中下药,要不是淫欲邪功能够破解天尹淫毒,自己恐怕早已难逃山丑的命运了。
呈着眼前的牢饭,姚凤珠呆呆没有下箸,暗念要是饭里有人下药,这一趟一定会更厉害,纵然能够化解,后果却是难以逆料,叫不明白的是,自己明明已经答应招供,为什么他们还要下此毒手。
想了一会,姚凤珠开始进食了,决定不再运功化解,看看他们究竟想怎样。
饭里的药物果然十分恶毒,姚凤珠还没有吃完了饭,浑身便彷如虫行蚁走般,痒不可耐,姚凤珠控制不了自己地丢下饭碗,倒在地上依喔低叫,玉手还忘形地在身上搓揉扭捏。
“行了。”门外忽然有人拍手笑道,说话的正是孙不二,尾随而进的却是金顶上人,“迷春水果然了得。”
“她现在神智不清,如何说话?”金顶上人皱眉道。
“待我们乐过后再说也不迟呀。”孙不二淫笑道:“大档头说的对,这样狡猾恶毒的淫妇,只有在失魂落魄时,才不会胡说八道的。”
“你说这迷春水,即使是贞女烈妇也会主动求欢,怎么到现在她还没有动静,会不会像昨儿的春药一样,徒劳无功呀?”金顶上人目露淫光,注视着在地上辗转反侧的姚凤珠问道。
“药力没有行开吧。”孙不二答道:“迷春水不是寻常春药,一滴便能使任何女人就范,何况是两滴。”
“难说得很。”金顶上人瑶头道:“昨儿下的药量也不少,她还是若无其事,看来一定是习惯服食春药……才会没有反应,除非迷春水的药力更胜从前,否则迟早也会给她化解的。”
“那便把份量加倍吧。”孙不二残忍地说。
这时姚凤珠脸红如火,媚眼如丝,身体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表而看来,似乎是已经为淫药所制,事实头脑却还是清明的,姚凤珠甘受淫毒的煎熬,而没有自行运功化解,就是为了看看他们为什么如此歹毒,如今知道原来是为了口供,遂灵机触,决定将计就计。
“救我……救我!”姚凤珠忽地反转身子,一手按着胸前,手掩着腹下大力搓揉着叫。
“怎样救你呀?”孙不二怪笑道。
“给我……呀……给我煞痒!”姚凤珠嘶叫道。
“怎样给你煞痒呀?”金顶上人捉狭地说。
“我要……我要你的鸡巴!”姚凤珠挣扎着爬到金顶上人身前,动手撕扯他的裤子说。
“给你也行,可是要给我吃下的。”金顶上人笑嘻嘻地,抽出镶着七颗宝石的肉棒说。
“吃……我吃!”姚凤珠尖叫一声,立刻张开樱桃小嘴,便把那恐怖的肉棒含入口里。
“也要吃吃我的!”孙不二见姚凤珠已经欲火焚身,也抽出自己的鸡巴,与金顶上人并排而立,桀桀怪笑道。
姚凤珠好像欲火迷心似的,樱桃小嘴轮番吸食着眼前两根肉棒,口里依哦浪叫,乐得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两人怪叫不已。
姚凤珠吃不了多久,这两人便已欲火焚心,齐齐动手剥下她身上的衣服,就这么在牢房里开始宣淫。
金顶上人兴在头上,抢先把姚凤珠按倒地上,七宝金钢棒便朝着湿漉漉的牝户刺了进去。
怪石嶙峋的肉棒桶进娇嫩的肉洞时,苦得姚凤珠魂飞魄散,凄凉地哀叫一声,忍不住动手推拒,无奈体虚气弱,彷如蜉蝣撼树,哪里动得了金顶上人。
至于孙不二来迟一步,只能站在一旁望门轻叹,此时正是欲火如焚,急待发泄的时候,却也知道金顶上人的七宝金钢棒非同凡响,不知还要等多久,于是怒哼一声,便穿裤子,出门而去。
【第十集 第五章 苦打成招】
第十集 第五章 苦打成招
“不……饶了……饶了小淫妇吧……乐够了……小淫妇乐够了!”姚凤珠声震屋瓦地叫,知道自己快要晕倒了。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干什么呀?”金顶上人止住攻势问道。
“他……他要我……要我查探九帮十三派的动静……和……圣女的……行踪……”姚凤珠喘着气说。
“还有呢?”金顶上人继续问道。
“还有……夸大他的实力……你……你出来吧……让我……让我歇二下……我……我要死了。”姚凤珠哀求道。
“那么我怎么办?”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我……我给你……用嘴巴……吮出……吮出来吧。”姚凤珠星眸半掩道。
“你真的乐够了吗?”金顶上人诡笑道。
“真……真的。”姚凤珠答道。
“我比得上李向东吗?”金顶上人笑嘻嘻道。
“比……比得上。”姚凤珠软弱地说,暗道这番僧虽然自残肢体,但是与李向东比战,可真不自量力。
“现在可知道世上其实除了李向东,还有许多能够让你快活了吗?”金顶上人吃吃怪笑,腰下使劲,又再抽插起来。
“是:“知道了……啊……放过奴家吧……奴家实在受不了了。”姚凤珠勉力推拒着金顶上人的胸膛,呻吟似的叫。
“多挺一会儿吧,我也差不多了。”金顶上人没有理会,奋力地抽插着说。
“呀……人家……人家挺不下去了……你要肏死人家了!”姚凤珠哀叫道。
金顶上人更是兴奋,起劲地狂抽猛插,抽插了十数下后,终于大吼一声,就在姚凤珠体里爆发了。
火烫的洪流急射姚凤珠身体深处时,灼得她浑身发软,禁不住哼叫连连,又一次得到了高潮。
“你是如何与李向东联络的?”金顶上人拥着姚凤珠歇了一会,又开始发问了。
“心声传语。”姚凤珠喘气道。
姚凤珠不知好气还足好笑,想不到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淫荡成性,竟然在云雨之后,才开始发问。
“圣女不是在你匿居的地方设下禁制吗?如何能使用心声传语?”金顶上人皱眉道。
“她不过是在门外挂上降魔宝帕,和让我身怀一道伏妖灵符,只要放下灵符,便可在屋下施法了。”姚凤珠早已有备,答道。
“来到这里后,可有向李向东求救吗?”金顶上人正色道。
“没有,我在这里可不能使法了。”姚凤珠回答道。
姚凤珠知道牢外挂上降魔宝帕,何况自己从来浚有想过回到李向东那里,怎会向他求救。
“我已经设下禁制,当然不能了。”金顶上人哈哈大笑,继续说:“知道李向东藏在哪里吗?”
“该在修罗神宫。”姚凤珠答道。
“神宫的出入口在哪里?”金顶上人问。
“我知道的已经告诉你们,但是那些门户已经给李向东封了。”姚凤珠道。
“真的吗?”金顶上人狐疑道:“那么你如何回去?”
“我自己是回不去的,除非李向东来接我。”姚凤珠叹气道。
念到要是给李向东拿回去,自己可不知要吃什么苦头,说不定还会给他打下淫狱,然而要是大档头杀了自己,恐怕还是要坠下淫狱的。
“李向东会来接你吗?”金顶上人问道。
“他可不知道我给你们拿下来,怎会来接我?”姚凤珠凄然道,心中暗道自己可真古命,只道脱出了李向东的魔掌,以为可以逃离那些淫虐的酷刑,想不到却又落在大档头手中,仍然要受尽摧残。
“修罗教还有哪些人?”金顶上人继续说:“他们究竟有什么妖法绝艺,长相怎样?”
“起来再说吧,人家累死了。”姚凤珠挣扎着说,原来金顶上人发泄完毕,仍然把她压在身下,怪是难受。
“很好,你可要一一告诉我的。”金顶上人大笑道。
看见里奈拿来包裹头脸的丝帕,圣女知道痛苦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待里奈打开笼子后,圣女自行爬出来,急不及待地背向镜墙,看看昨天自己又受到什么样的摧残。
除了股间和绕到身前的两个蛇头,山口已经把修罗夜叉的轮廓刺上了圣女的粉背看来再刺上蛇头后,便要着色了。
役有脸孔的修罗夜叉已经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满头蛇发固是恐怖绝伦,夜叉手里的两尾怪蛇,尾爬上香肩,即将落在高耸入云的胸脯,另一尾却游往臀球,快要钻进股缝,尽管怪蛇的蛇头没有完工,但是完成后,一定更见惊心动魄,那时便要永远背负这个恶形恶相的妖女了。
念到针剌之苦,圣女不禁害怕得要命,尖利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刺在幼嫩的肌肤上。就像刀割似的,使人痛不欲生。
虽说事后擦上伤药,便疼痛立消,但是疼痛事小,受辱事大,借着刺青之便,山口这个可恶的老头子,不仅摸遍了自己的身体,还经常有意无意地大肆手足之欲,让圣女受尽耻辱。
山口已经不只一次给自己挤奶了,昨天在臀球刺上蛇身时,瘦骨嶙峋的指头还不住梃巡梭,拨弄着神秘的菊花肉洞,要不是李向东在旁监视,说不定早已给他奸污了。
最使圣女受罪的是那些混入颜料里的三妙发情油,疼痛过后,便开始发作,皮下彷如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以致淫情勃发,明知不对,却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腼颜求欢,不仅招来讪笑,还要给里奈的伪具弄得出丑当场。
圣女本来是打算借着与李向东交媾的机会,探索他的元神,寻找避过陷身淫狱之法,然后寻死的。
无奈圣女功力尽丧,又不敢使出玉女心经,只能以自己的元神暗里查探,大是吃力,而且进攻天魔道期间,李向东也不像以前那样昼夜宣淫,因此至今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事已至此,圣女知道改变不了夜叉附体的命运,唯有咬牙苦忍,徐图后计了。
里奈给圣女裹上头脸不久,李向东便领着山口进来了。
“里奈,今天用不着板凳,把她锁在离魂榻,来一式心花怒放吧。”李向东下令道。
“不……求你不要!”圣女骇得悚悚打颤,悲声尖叫。
原来心花怒放是要把身体屈作一团,双手双脚左右张开,锁在头上,下身两个洞穴球也朝天高举,任人摆布了。
“来吧,别恼了教主。”里奈催促道。
里奈一手扣着圣女的腕脉,手上使劲,圣女便全无反抗之力,给她拉到离魂榻多少功夫,便元宝似的仰卧榻上,不能动弹了。
“小乖乖,虽然有点儿痛,但是不用害怕,很快便完事的。”山口笑嘻嘻道。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娘知道了……呜呜……娘以后也不跑,一定会好好疼你……呜呜……爱你的……”圣女哀求道。
“看你的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爱当教主的娘?”山口吃吃笑道:“要想当娘,便求教主给你生个孩子吧。”
“行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呜呜……这不行的……东儿,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可不能生孩子!”圣女如坠冰窟地叫。
“动手吧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
“是。”山口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还是取出银针,床头,按着圣女的香肩说:“从这里开始吧,不会太痛的。”
“不……”圣女发出绝望的厉叫,却也不能阻止银针的落下。
山口下针很快,怪蛇的蛇身一点点地出现,朝着涨卜卜的肉球爬了上去。
“不行。”山口倏地住手道。
“有什么不行?”李向东愕然道。
“要把奶挤出来才行,否则没有奶水时,这尾蛇也会变形,那可不漂亮了。”山口解释道。
“挤吧。”李向东毅然道。
“这样香甜的奶水,白白挤掉太可惜了,能让老夫吃几口吗?”山日涎着脸说。
“吃吧。”李向东木无表情道。
“不……不能吃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娘的奶不能让其他人吃的!”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冷冷地说:“什么人吃也可以,不过臭母狗的奶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说话时,山口的老脸已经藏在两团肉山中间,贪婪地嗅索,然后张开嘴巴,把那红扑扑的奶头含入口里,起劲地吮吸着。
圣女凄凉地嚎啕大哭,可不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由别人侮辱自己的生母。
山口吃完一只还不满足,也把另一只乳房的奶水吃个干净,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怪笑道:“好吃,真是好吃。”
“可以动手了吧?”李向东寒声道。
“可以了。”山口点点头,一手握着圣女的乳房,一手却提针刺下。
就在圣女的哀号厉叫声中,怪蛇慢慢爬上粉雕玉砌的肉球,三角形的蛇头张开狰狞的嘴巴,尖利的蛇牙,好像随时便要把浑圆涨满、樱桃似的奶头咬下来似的。
“蛇信可要碰到奶头吗?”山口兴奋地搓捏着玉峰问道。
“要!”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山口揉一下老脸,指头按紧颤抖的乳峰,银针往下刺去。
“哎哟……”圣女又发出恐怖的惨叫。
虽然分叉的蛇信只是仅仅碰到娇嫩的肉粒,但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波涛起伏,蛇信便好像活了过来似的围着奶头打转,更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这样行吗?”山口指点着说。
“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可以上药了。”山口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摸了两把,才爬到圣女身下,探头探脑说:“屁眼也是一般处理吗?”
“不,要有一点跑进去。”李向东悻声道。
“这些毛碍手碍脚,要刮掉才行。”山口没待李向东答应,便找了一柄剃刀,刮下长在菊洞周围那些疏落的茸毛,还趁机狎玩中门大开的风流肉洞。
“把淫毛全刮下来吧,看看可以刺点什么。”李向东残忍地说。
山口可不懂客气,目露淫光地刮下鸟黑柔软的茸毛,让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圣女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然而只能无助地流着泪,希望这个恐怖的噩梦可以尽快过去。
差不多刮光了,山口还不满意,竟然捏指成剑,直接大剌剌的探进肉缝里,抬起花瓣似的阴唇,仔纽地刮了一遍,啧啧有声道:“这个淫洞真美……就是黄花闺女也比不上她!”
“可以刺点什么吗?”李向东问道。
“我曾经给几个婊子刺上怪蛇,左右咬着淫洞……”山口目露异色道。
“蛇不好。”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刺花吧。”山口点头道:“刺一朵牡丹花,很漂亮的。”
“刺花吗……”李向东目注紧咬着朱唇,脸白如纸,却没有做声的圣女,沉吟道。
“无论刺什么,最好还是擦上麻药,我还没有见过有人受得了。”山口同情似的说,怪手搭着圣女的腿根,恋栈不去。
“完成修罗夜叉再说吧,让我想想。”李向东摇头道。
“是。”山日答应道,发觉指头濡湿,发情油开始发作,突然心中火发,指上使劲,探进暖烘烘的肉洞里,纵狠掏挖了几下,才懊恼似的抽出指头,预备继续动手。
“进去一点……呀……别走……给我……给我再挖几下!”圣女没有叫苦,还忘形地浪叫起来,自然是三妙发情油作祟了。
“淫妇!”山口竟然奇怪地怒骂一声,扶着圣女左右张开的粉腿,提针便刺。
愿来山口人老心不老,虽然看不到圣女的花容月貌,但是那近乎完美的胴体,已经使他淫心大作,开始动手后,更是欲火如焚。
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为什么突然不能勃起,就是休息时,无论丽花如何献媚,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得到发泄,憋得格外难受,如此一叫,不禁怒火勃发,愤愤不平了。
怪蛇的蛇头是刺在大腿内侧的,那里最是娇嫩敏感,银针一下,立即痛得圣女惨叫连声,冷汗直冒,澎湃的春情亦随之减退了不少,念到自己如此不堪,不禁肝肠寸断,心痛如绞,肉体的痛楚便好像没有那么受不了了。
不用多少功夫,狰狞的蛇头便靠近股缝,一双怪眼又圆又大,就像山口那样,日灼灼地瞪视着前后两个洞穴,煞是骇人。
山口停下喘了一口气,便低头凑了下去,左手使劲按着圣女的大腿,手又再挥针刺下。
“哎哟……”这一针也许刺得深了,圣女痛得厉叫一声,浑身发抖,蓦地一缕亮晶晶的水柱从牝户疾射而出,喷得山口满头满脸。
“贱人!”山口大吼一声,慌忙退了开去,抬手乱抹。
“你怎么骂人?”旁观的里奈早已不满山口的毛手毛脚,气呼呼地抱打不平道。
“她……她撒尿!”山口狼狈道,原来圣女痛得厉害,以致小便失禁。
“母狗自然是乱撒尿了。”李向东讪笑道。
“饶了……呜呜……饶了娘吧……”圣女失声痛哭道:“是娘不好……呜……娘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
“你错了什么?”李向东哂道。
“娘……娘不该跑的……当年更不该遗弃你……呜呜……娘以后一定会爱你疼你,以作补偿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夜叉附身后,我一样很疼你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里奈,“弄干净她,让山口动手吧。”
“不要……呜呜……东儿……我的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哭声震天地叫。
当里奈捧来清水给圣女洗抹时,山口也找到一块布帕抹干净脸上的尿水,随手在圣女的腿根抹了几把,然后提针再刺,几针六,圣女已经吃不消了,倏地长号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也许晕了还好,山口无动于衷地针下如雨,分叉的蛇信慢慢地迈向一点神秘也没有的菊花洞,一段掠洞而过,另一段却钻了进去。
“行了。”山口满意似的欢呼一声,道:“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李向东点头道:“可以动手着色了吧?什么时候才能完工?”
“这几针可苦死她了,让她歇一下,明天才开始着色吧。”山口嘘了一口气道。“箸色受的罪更多,要是不下麻药,每天最多能干一个时辰,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完工。”
“不行!”李向东嚷道:“当初你不是说只要一个月吗?”
“如果用上麻药,一个月还可以,否则恐怕会活活痛死她的。”山口摇头道。
“也罢……”李向东废然道:“我给你麻药,加上本教的独门伤药,该能快一点吧。”
“老夫尽力便是。”山口答应道。
“她说了什么?”看见金顶上人春风满脸的回来……大档头急不及待地问道。
“还是那些,也不知道李向东为什么要攻击九子魔母。”金顶上人笑道:“我看她知道的只是这么多,不然早已说出来了。”
“昨夜她已经是这样说了,只是你们不信吧。”孙不二嘀咕道。
“奇怪,要是李向东没有勾结其他邪魔黑道,单凭他的人手,如何能逼走九子魔母和天魔道?”大档头沉吟道。
原来大档头接到榆城官府的报告,天魔道泊在海囗的几艘海船,泡日突然无故扬帆出海,遂派人前往天魔圣殿所在的密林查探缘由,没想到天魔圣殿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大档头以为九子魔母为李向东所败,被逼远走东洋,遂着孙不二等从姚凤珠口中查问李向东的实力。
“九子魔母初战失利,伤亡不少,也许不堪其扰……才会被逼退走的。”孙不二猜测道,他是二月二龙抬头的主持人,负责情报工作,消息灵通,自然探得李向东强攻圣殿的战况。
“九子魔母虽然退走,李向东却不敢追击,现在不知所踪,该是返回魔宫,看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金顶上人接口道。
“李向东杀人一万……自损三千,看来,经此天魔道一役,他的实力必定大损了。”孙不二笑道。
“无论如何,此人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万万是不能放过他的。”大档头森然道。
“姚凤珠知道的门户全封了,否则可以硬攻进去的。”金顶上人惋惜道。
“李向东的妖法厉害,硬攻可不是办法。”大档头摇头道:“最好是能设下陷阱,诱他自投罗网。”
“此人诡计多端,诱他入伏可不容易呀。”金顶上人记起万年人参的往事,不禁叹气道。
“可以利用那个淫贱蹄子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她?”孙不二等愕然道。
“上人,你不是从她那里习得心声传语吗?能够截听吗?”大档头问道。
“应该没问题的。”金顶上人点头道。
“那便有办法了。”大档头喜道。
被逼编造供辞后,姚凤珠的待遇可好得多了,不再关押牢房,却移居一个雅洁的房价,吃叭是赡饭美食,穿的是锦绣绫罗,还有侍女侍候,倒像个千金小姐,然而看似风光,实际还是任人摆布的阶下囚。
房门外边锁上,刷围守卫森严不消说,饭菜依旧混入软骨散,使姚凤珠有力难施更是不能反抗,衣服全是轻纱薄布,根本不能蔽体,就算侥幸能够逃出去,也是见不得人了。
金顶上人和孙不二仍然自出自入,不时在房间里盘桓,有时还日夜相对,查问修罗教的秘密,犹有甚者,姚凤珠已经成为两人的泄欲工具,还得要应付两人日夜轮番的宣淫,过着婊子不如的生活。
慑于两人的淫威,姚凤珠唯有含悲忍辱,逆来顺受,悲苦之余上复念自己身怀淫欲邪功,当能使他们得到报应,好过一点。
尽管姚凤珠以此为苦,无奈天生是床上的弱者,难堪风浪,总是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毅然把心一横,同时运功采补,希望使他们早日得到报应,可没有想到如此竟然能把汲来的真气收为己用。
原来李向东知道姚凤珠虽然生具异相,是修习淫欲神功的最佳人选,然而生性贞烈,又急于对付祝义,因此没空费心调教,势难大成,于是只授以部份邪功,利用她的大赋,作为采补男人功力的工具,更没有告诉姚凤珠其中关键,让她能够自行化功,增长功力。
岂料姚凤珠志切惩奸,以为这样能更快汲尽两人的功力,误打误撞,无意中找到练功的窍门。
姚凤珠泄身的时候,阴道便会失控地抽搐,挤压深藏其中的鸡巴,暗里汲取对方的真气,纳于丹田,这些突如其来的真气,与子宫里传来的快感,每每使她浑身酸软,头昏目眩,以致忘形地大叫大嚷,高潮越多,积聚的酥麻便越是难受,然后在极乐中失去只觉。
岂料有一趟为金顶上人污辱时,姚凤珠及时运功,虽然泄身的快感不减,疲累的感觉却没有那么厉害,还能勉强支持,直至那个淫僧完事,暗里称奇。
姚凤珠事后运功再试,发觉郁结丹田的外来真气,不知如何,竟然与自身真气融成体,无奈仍为软骨散所制,不能使用自如,饶是如此,已使她又惊又喜,从此与两人周旋时,更不忘运功了。
然而凡事有得必有失,姚凤珠自行化功后,淫欲邪功固然大有长进,可是性情也逐渐发生了变化。
昨夜孙不二闹了一晚,日出时才肯离去,去后不久,金顶上人又接踵而来,姚凤珠就是使出淫欲神功,仍然应接不暇,疲莫能兴,尽管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至今周身骨头还好像散开似的,所以吃过晚饭后,便上床休息了。
朦胧之中,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姚凤珠张眼一看,赫然看见孙不二和金顶上人贼兮兮地走进来。
“你们……你们又来干吗?”姚凤珠害怕地拥被靠坐床头,颤声叫道。
“这么早便上床?睡了一整天还不够吗?”孙不二笑嘻嘻地坐在床头说。
“还不是给你们害的!”姚凤珠悻声道。
“我们害你乐得呼天抢地吗?”金顶上人涎着脸说。
“你……”姚凤珠粉脸一红,可说不下去。
“好了,该说正事了。”孙不二笑道。
“什么正事?”姚凤珠问道。
姚凤珠心中一凛,暗念他们的正事不外是审问口供,而且通常在云雨过后,自己累得要命时,才开始发问,甚少像现在那么正经的。
“你还念着李向东吗?”金顶上人问道。
“不。”姚凤珠粉脸低垂道,心里却是恨得要命。
知道他们以为自己贪图床第之欢,才甘于给李向东卖命,估道经过这些天让自己得到性欲的满足,便不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世上好男人不少,不见得只有他才能让你快活的。”孙不二探手把姚凤珠搂入怀里说。
“就像你们吗?”姚凤珠没有推拒,嗔道。
“我们不是也能让你快活吗?”金顶上人吃吃笑道。
姚凤珠茫然不语,暗念他们虽然能让自己快活,然而孙不二只是依赖春药,没什么了不起,金顶上人要是没有七宝金钢棒,也是平平无奇,哪里及得上李向东天赋异禀持久耐战。
再说事实世上任何男人也能让自己欲仙欲死,不足为奇,他们真是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要是你还不满意,这里的男人多的是,可以任你挑选的,多少个也可以。”孙不二把玩着姚凤珠的胸脯说。
“谁说人家不满意!”姚凤珠急叫道:“只是你们全不懂怜香惜玉,每一趟都把人一家弄得半死不活的。”
“满意便行了。”金顶上人大笑道:“只要你喜欢,和尚也可以斯文一点的。”
“其实,倘若你能助我们诱捕李向东,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也可以的。”孙不二正色道。
“诱捕李向东!”姚凤珠失声叫道。
“不错,你向他报告失手被擒,说服他前来救你便行了。”金顶上人点头道。
他……不会为我冒险的。一姚凤珠凄然道,暗念要是李向东知道自己叛教,怎会前来相救。
“你没有试过又怎知道呢?”孙不二皱眉道。
“不错,你如此这般,他一定会来的。”金顶上人说。
“好吧,我试一下吧。”姚凤蛛。知道不能不答应的。
“不用急的,我们也要时间准备,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如何说话,以免届时手忙脚乱。”孙不二柔声道。
李向东兴奋地看着山口在圣女的粉背着色,以现在的进度,相信两、三天内便可完工,比预计的时间快了许多。
夜叉的满头蛇发和两尾怪蛇已经完工了,怪蛇生动逼真,活灵活现,狰狞的怪眼凶光毕露,寒芒闪烁,蛇身上的青黑色鳞片,细致入微,还散发着慑人的光芒,还有惹人触目的血红色蛇信,更是目不暇给。
山口这时正在给夜叉的战裙着色,那两幅战裙颜色鲜艳,色彩缤纷,还有复杂的图案,虽然漂亮,着色时格外费神,难怪他双目通红,神色疲惫了。
对于山口的手艺,李向东是无话可说的,在圣女背上的修罗夜叉唯妙唯肖,栩栩如生,真是杰作,然而除了手艺,此人却是一无是处。
山口最可恶的是刺青时,不忘大肆手足之欲,初时还有点顾忌,不敢明日张胆,近却越来越是放肆,给圣女挤奶为名,大施禄山之爪为实,还常常借意狎玩前后两个孔洞,甚至把指头探进洞穴里掏挖。
然而这个色鬼已经有报应了,看他有心无力,憋得难受的样子,李向东差点开怀大笑,心念幸好有先见之明,暗里制住他的精促穴,否则可要气坏自己。
无论如何,在修罗夜叉完工之前,李向东也不会对山口轻举妄动的,为要是不给修罗夜叉结下庐舍的话,更难要她永远看管自己这个冥顽不灵,叫人不知是爱是恨的娘亲了。
看见圣女咬紧牙关,默不作声,没有讨饶叫骂,也没有叫苦哭叫,一向东便心里有气,不禁后悔颜料混进了太多麻药。
气还是气,念到只要能使夜叉附身,这个女人便会彻底臣服,并且与自己一起打拼时,李向东便忍不住从心里笑出来,忘却所有不快了。
要夜叉附身可不容易,除了预设庐舍,三妙发情油用作催发淫情,诱她入壳,还要李向东作法施术,缺一不可。
问题是圣女曾遭三妙发情油摧残,早已淫火入骨,现在再添淫毒,势必淫火烧心,夜叉附身后,任她如何贞烈,难免淫念丛生,使用勾魂摄魄时,恐怕不能得心应手,后果无法逆料,要不是夜星、夜月两女突然变节,使李向东的信心大减……也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的。
至于夜星、夜月突然神智尽复一事,李向东与星云子反覆研究后,相信是九子魔母于死前传功,使两女功力大增,才会冲开禁制的。
虽说事出偶然,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圣女不比寻常,绝对不能出差,自然要加倍小心了。
夜星、夜月的人虽然能够逃返东洋,但是她们的元命心灯早已落在李向东手里,其实还没有逃出魔掌的,不仅一举一动为李向东的摄影传形日夜监视,还会随时送命,如果他不是别有用心,两女早已陷身淫狱了。
默计辰光,此刻两女也快早课完毕,李向东向里奈点头示意,着她在旁照应后,便如常进入隔壁,使法查看两女的动静。
夜星、夜月还在船上,望东而去?可不是返回东洋,而是前赴天魔隐修之所,听说还要十天、八天,才能抵达目的地。与两女一道逃跑的只有百数十人,大多是因事没有吃饭,或是负责守卫的教众,天魔道此行可说是一败涂地。
不知道是不是化悲愤为力量,两女登船后,便朝夕练功,还授与随行弟子武功和法术,看她们演练的情形,武功已是大进。
两女练功后,大多先歇一会才进膳,通常趁机互诉心事,给李向东发现后,便依时使法察看,倒让他探得许多专情。
最有用的自然是有关天魔的资料,但是最有趣的却是夜星、夜月虽然痛恨李向东使用妖术,让她们自动献身和背叛,愤慨之余,也是念念不忘云雨之乐,竟然相约物色合意的男子,重温个中乐趣。
这天两女谈的是如何开始修练貔貅毒虫大阵,用以对抗魔军,谈谈说说,话题又回到李向东身上。
李向东听得津津有味时,突然收到姚凤珠的心声传语,使他不得不撇下两女不顾,转而查看这个失踪了许久的淫欲魔女的近况。
“教主……救命……教主……”姚凤珠反覆地叫唤道。
李向东没有回答,定睛细看,只见姚凤珠置身于三个周围全是刑具,阴森恐怖的牢房,娇靥雪白,鬓乱钗横,一双玉手吊在头上,仅能以脚尖掂地,身上的天青色劲装撕裂了几处,有些地方还淌着血,好像刚刚吃了一顿鞭子。
“你跑到哪里?”李向东想了一想,问道。
“我……凤珠给……给官府抓了……他们识破我……我的图谋……逼我招供!”姚凤珠身子一颤,口吃似的说。
“哪儿的官府?招什么供?”李向东沉声问道。
“关中……是关中官府。”姚凤珠衰叫道:“丁菱发现我……我暗里打探他们的机密,怀疑我是奸细,把我抓来的。”
“他们有什么机密?”李向东呆了一呆,问道。
“我查到圣女与一个神秘人见面,密谋对付本教。””姚凤珠答。
“什么神秘人?”李向东追问道。
“是一个朝庭大官,人称大档头的神秘人。”姚凤珠道。
“大档头?”李向东冷哼道。
“据说他掌管天下缉捕刑狱之事,权倾朝野。”凤珠脸露惧色道。
“我知道了。”不等姚凤珠说完,李向东便打断她的说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给他们抓来的?”
“十多天前……”姚凤珠凄然道。
“为什么现在才找我?”李向东寒声道。
“我……我有的。”姚凤珠讷讷说:“他们把我押送关中大牢时,途中我曾经多次使出心声传语,却没有得到你的回音,后来才知道,车里有藏着圣女的伏妖灵符,牢里也有。”
“这里没有吗?”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里不是牢房,是刑房,用来审问犯人的;我已经吃了一顿鞭子,要不招供,他们还要我尝遍这里的刑具!”姚凤珠解释道。
“他们是什么人?要你招认什么?”李向东沉吟道。
“是丁菱的手下,要我……道出本教的秘密。”姚凤珠嗫嚅道。
“你没有告诉他们吗?”李向东悻声道。
“我只是依照你的吩咐告诉他们,不该说的便一句也没有说。”姚凤珠急叫道。
“你知道哪些是不该说的吗?”李向东冷笑道。
“知道……我……我没说淫狱恶鬼和无敌神兵最见不得女人,一见裸女,便会不受控制,还有,我没说星云子已经入教,也没说……”姚凤珠如数家珍道。
“可有告诉他们你的屁眼也能让你尿出来吗?”李向东讪笑道。
“没有。”姚凤珠粉脸一红,垂首答道。
“记得别说天魔道的坏话,我已经与九子魔母达成协议,她助我铲除九帮十三派,我则助她报仇?”李向东福至心灵,言之凿凿道。
“什么?”姚凤珠不明所以道。
“算了,总之别说天魔道的事情便是。”李向东诡笑道。
“是的……教主,快点来救我吧,求求你!”姚凤珠哀求道。
“此刻我在海上,无法短期赶到关中,你设法拖延一下,我会尽快赶来救你的。”李向东若有所思道。
“你什么时候才能赶到?”姚凤珠着急地问道。
“我看……最快也要一个月。”李向东答道。
“一个月?他们会打死我的!”姚凤珠惊叫道。
“你坚持说的全是实话,他们如何分辨真假?”李向东哂笑道。
“我已经是这么说了,可是他们不信,才会严刑逼供的。”姚凤珠凄然道。
“那便熬下去吧,你一天不说话,他们也不会弄死你的。”李向东哂道。
“但是……”姚凤珠不知所措道。
“不要但是了,审问的要是男人,一定不忍心弄坏你的,要是……要是有人喜欢走后门的,那便有你的乐子了。”李向东诡笑道。
“教主,不要不理我,是我没用,但是我已经尽力了……只要你带我回去,我什么也听你的……”姚凤珠哀求道。
姚凤珠没有理会李向东的话,只是如泣似诉地说个不停,苦苦哀求李向东念她以前如何用心办事,救她逃出。
“我不是不理你,而是需要时间吧。”李向东叹气道。
“要是……要是我熬不住……”姚凤珠怯生生地说。
“熬不住时,便乱说一气吧。”李向东笑道。
“怎样乱说?”姚凤珠问道。
“让我想想,迟些时再告诉你怎么办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要是把我关进牢房里,我可不能使用心声传语了。”姚凤珠着急地说。
“你要是不说话,他们便会用刑逼供,待你来到这里后,你便叫我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那会苦死我的!”姚凤珠珠泪直冒道。
“我有事要办,别打扰我。”李向东冷哼一声,便不再做声。
姚凤珠还是苦苦哀求,却再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音,只道他已经离去了。
事实李向东可没有收回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默默监视,过了一会,便有几个官差打扮的壮汉走进刑房,拿起刑具,逼迫姚凤珠招供。
虽然那些官差又是皮鞭又是竹杖,打得姚凤珠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把还是咬牙苦忍,矢口不认,结果晕倒过去。
不出李向东所料,从那些官差的对答来看,他们果然奉命不许伤害姚凤珠,随即把失去了知觉的姚凤珠解下来,送回牢房,期间自然免不了给人动手动脚。
牢房之外真的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姚凤珠给人抬进去后,李向东的摄影传形再也不能看到她了。
李向东脸色阴睛不定,坐在没有影像的镜台前想了一阵子,才记起要回去看看山口的进展,懊恼地冷哼一声,才动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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