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才听见那淡淡的天籁说道:「那是正经女子和黄花闺女才穿的玩
意儿,我不穿那东西……」
吴贵闻言,欲火烧得更旺,不曾想二夫人竟是这样一个闷骚内媚的主儿,忙
加快脚步往沈嫣琳处跑去。
黄昏时候,沈嫣琳房中。
今日吴贵午时从蓬莱居回来,大发神威,不要命似得与沈嫣琳梅花三弄,来
回冲杀,竟淫玩了两个时辰。
沈嫣琳倒也厉害,奉陪到底。吴贵每每射了一回,便让沈嫣琳口舌并用,片
刻又坚挺如铁,几乎把所有姿势都用遍,床榻上满是两人的液体,唾沫,浪水,
精液混在一起,淫靡的味道充满房间。
站在梳妆台前,任由吴贵在背后舔弄菊眼和蜜穴,再狠狠地插入,摇晃得满
桌胭脂水粉散落。
双腿平伸,玉足踩在他脸上,让吴贵躺在身下,圆臀却抵死扭动起伏,要把
龟头都吞进花心去。
用长锦缎半悬在梁下,如坐秋千一般,玉腿张开,在空中飘荡着,让吴贵的
肉棒尽数拔出,又尽根插入,直捅到心窝去。
两人坐在浴缸,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纹丝不动,只让那肉棒泡在满是
淫水液汁的秘洞内,伸出香舌和他吻了半个时辰。
此刻,两人筋疲力尽,躺在乱糟糟的床上,沈嫣琳胸前一对玉兔布满红痕,
吴贵则满身唇印,竟连大腿和臀部都没放过。沈嫣琳蜷在吴贵怀中,丰满的雪乳
压成圆盘,懒洋洋地问道:「今天被那何若雪逗得发疯了吧,不就是一件破衣服,
看把你给挑逗得……」
吴贵如今觉得胯下的两个肉蛋都隐隐作痛,嘿嘿笑道:「这亵衣可是得来不
易,背上都让二夫人砸出血了……」
沈嫣琳此时却有些疑惑地道:「这下我都是看不懂了。她明知道我是让你去
试探她,她既然把亵衣给你了,说明她确实忌惮官府。可是,她根本没有理由让
我确认这一点,既然她如今明示自己不想和官府打交道,那她收拾你的时候就不
应该用些普通手段,直接用武不就简单了当吗?故布疑阵,我却不得不疑,好手
段……」
「既然她给我布这一阵,我就探探她的虚实,哼哼,我就不信,我这不食烟
火的仙子妹妹,就真的油盐不进,死鬼,你的好事来了,到时候就要便宜你这个
老色鬼了」
吴贵闻言,知道沈嫣琳要出面帮他戳和何若雪,虽然不知道具体如何来做,
但胯下玄武可能是感应到某种召唤,忍不住又翘起来。
「啊,死老鬼,还能要,臭老鬼,听到她就来劲……啊……啊」
蓬莱居中。
依旧冷冷清清,何若雪性子与世无争,耐得住寂寞,却耐不住每日无所事事,
便总是找些事情来消遣。今日,却是在小楼里泼墨挥毫。
「小楼昨夜又东风」,一张上好宣纸上,狼毫徽墨,雪白的玉手不断地走笔,
何若雪脸上满是悠闲的神情,淡雅至极。
搁笔微歇,何若雪端着一杯茶,边喝边道:「东风又起,树欲静而风不止,
沈嫣琳,你要为沈家复仇,与我何干,何必把这股东风吹到我身上来。」
何若雪冰雪聪明,早就想通了沈嫣琳谋害吴令闻,以及游说吴贵骚扰自己的
目的。吴家的家业虽小,却与何家的关系千丝万缕。而何家却藏着一个牵动天下
的秘密,沈嫣琳当初没有选择入何家,而是选择嫁给吴令闻,就是怕一入何家打
草惊蛇,影响她的计划。
放下茶杯,何若雪脸上带着讽刺说道:「除了雨儿,我并无心系之人,只是
不想朝中的人发现我,才委曲求全地在此处与你对弈几步,若是你得势不饶人,
怨不得我就和你斗上一斗,不就是一个玄武吗,哼」,说完起身,来到窗前分开
窗子,只见天上一轮满月高悬,夜风拂过,阵阵幽暗桂香袭来。
中秋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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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乏了,想休息一下……」大夫人沈嫣琳抚着头,躺在床上闭眼道。
床下,是一身老爷装的吴贵,麻衣换绫罗,却依旧掩不去身上的卑贱气息。
吴贵淫笑着道:「夫人乏了,我正好为夫人按摩一番。」说着,伸手向沈嫣
琳高挺的酥胸摸去。
沈嫣琳微微睁开眼皮,眸子里寒芒大绽,扬手便是一个耳光向吴贵脸上扇去。
「啪!」
惊人的一声脆响,吴贵脸上多了一个火红的掌印,打得他眼冒金星,一时懵
然,手上仍旧保持着抓摸的姿势,却是停在半空,不知所措。
「哼!」沈嫣琳鼻息深处哼了一声,冷笑道:「看来你真是得意忘形了,竟
然敢向我用强?!」
吴贵听到沈嫣琳冰冷的声音,骨子里的奴性再次发作,毫无大老爷的做派,
弓着腰下跪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沈嫣琳积威多年,此时端起大夫人在架子,半坐在床上,香肩裸露出来,脸
上却毫无媚态,杏目圆睁,横着脸喝道:「吴贵!别以为我愿意任你糟蹋就成了
你的女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样子,你配么!我在床上的淫言浪语不过是一时之
兴,你就当真了?我告诉你,我和你私通欢好,不过是各取所需,我想的时候便
可以让你摆弄,我今日没兴致,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老娘不是你的婊子,认清
自己地位,哼!」
吴贵被沈嫣琳一番劈头大骂,早没了脾气,连忙哆嗦着颤声道:「是……是,
老奴知道,老奴告退……」
「等等……回来」还未等吴贵起步,沈嫣琳又叫回了吴贵,「今天就中秋,
自老爷去后,大家都悲悲戚戚,府内总显得冷清」「晚上留下厨子做桌子好菜,
丫鬟小厮们就放了吧,让他们去逛逛灯会」「去蓬莱居把我那神仙妹妹叫来,今
天咱们姐妹好好喝杯酒,说说话。你就留下伺候我们吧」说完还媚了吴贵一眼,
吴贵竟没有来的心头一荡,腹下一把火就烧了起来。
「是……是,大夫人请放心,我来安排,二夫人那边我亲自去请。」说完就
屁滚尿流的连忙转身下去安排去了。
蓬莱居。
楼前的桂子林,桂香弥漫,沁人心脾。桂子树下,何若雪一身白衣,盘坐地
上,身前一张古琴,十只葱葱玉手在琴弦上轻拢慢捻,那琴声就随着桂香一同弥
漫开来,花香醉人!琴音醉人!美人醉人!
就连琴声已然挺了半晌,吴贵仍痴痴的呆立蓬莱居门口,无法从这美景中醒
来。
「哼!痴啦!」直到何若雪抬起头,白了他一眼,嗔他一句,吴贵这才从迷
醉中醒过来,方记起此行而来的目的。
「诶,是……是,二夫人琴美景美,最关键的是人更美,老奴醉在这美中,
舍不得醒来。嘿嘿」吴贵讪笑两句,连忙说了几句既是马屁也是实话的话。
「哼!天天在你家大夫人那喝奶吃蜜的,这嘴也变的抹糖一般,这么甜。」
「到底还是蜜奶好吃,不像我这只有几杯清茶!」
「哪有哪有,二夫人可是冤枉老奴了」吴贵闻言,猥琐劲又上来了。「大夫
人是我家的,二夫人也是我家的」说完偷偷看了一眼何若雪,他本来是想言语上
沾点小便宜,一旦何若雪气恼,他就接着说你们二位都是我的主子夫人,又见何
若雪并未变色,放心接着说了下去「二夫人的大红袍,那日得饮一口,至今仍然
念念不忘,不知何日二夫人再赏老奴一杯」
「哼!要茶喝有的是,你这奴才一天到晚迷在你家大夫人蜜里,哪有闲心来
我这冷冷清清的蓬莱居喝茶」,言罢脸上竟有黯然之意。
「哪有哪有,老怒可真要冤死了,只要二夫人不嫌弃,老奴愿意每天都来陪
二夫人解闷」吴贵闻听何若雪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一颗心尽然砰砰乱跳起来,
仿佛看到了今后每天陪伴美人左右的样子。
「咯咯」何若雪突然又清脆的笑出声来,「每天来就不必了,我这蓬莱居也
不喜每天都吵吵闹闹,只要你别忘了你们家还有个二夫人就行了」
「不敢不敢,老奴不敢。老奴不仅忘不了二夫人,而且时时刻刻都想着二夫
人您呢」
「哦?此话当真?」何若雪有意逗他,故意问了一句。
「当真当真,若有半句假话,老奴情愿天打雷劈」吴贵见机表白,连忙山盟
海誓天打雷劈起来。
「哼!还时时刻刻,你和你家夫人摸爬滚打的时候难道也想着我」说完自知
漏嘴,不由的俏脸一红。「说假话小心老天爷打雷劈了你那祸害人的命根」
「这……这,嘿嘿,二夫人还真说对了,老奴就算和大夫人在一起的时候,
心里也是有二夫人的」说完又猥琐的笑出来。
何若雪闻言,粉脸更红了,但听到吴贵和沈嫣琳做那事的时候居然心里还想
着自己,不由的有种胜了半分的得意,白了吴贵一眼道:「好你个奴才,想得到
美!谁让你这么胆大妄为的」。
吴贵见何若雪非但没生气,还逗的她俏脸鲜红欲滴,不由得意起来,嘴更加
甜了「二夫人不能怪奴才,谁叫二夫人你生的如天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出尘
脱俗,就像天上的嫦娥娘娘,老奴不能不惦记着」
「咯咯」见吴贵一个粗俗奴才,居然说起好听的话来也文绉绉的,且用词又
恰如其分,不留马屁的痕迹,何若雪竟然十分受用,吃吃的笑起来,「惦记我,
惦记我什么呢」
「这……这,奴才不敢说」吴贵讪讪的,装作怕说出来的样子。
「哼!」知道他故意在激自己,就算敢说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何若雪偏偏
不受他激,媚了他一眼,冷脸道:「不敢说就别说,说错了话,怪不得我罚你」
「既然惦记我,就该记得我说的话,那日喝茶,我讲的红袍状元郎的故事,你倒
是忘的干干净净,哼!」
「没忘,老奴当然不敢忘。老奴还想着哪日二奶奶你的……你这裙子能盖在
老奴脸上呢,嘿嘿」
「你,好你个奴才,居然敢当面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何若雪见他说话如此
直白,俏脸又刷的红了,旋即粉面一寒:「小心我掌你嘴!」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吴贵知道自己过于放肆了,连忙道歉作
揖。
见刚才还口不择言,放肆乱说的奴才这会又卑言屈膝的,何若雪的怒气又消
了大半,心里骂了句「老色鬼」,然后温柔的对吴贵说「好啦好啦,老爷去了,
你作为吴府大管家,如今吴家上上下下大小事务都由你来管了,还小鸡啄米的样
子,下人如何能听信于你」「至于红袍状元郎的事……」
听到红袍状元郎,吴贵连忙抬起头,两双鼠眼放出期待的精光。何若雪看了
他一眼,微微一笑,道:「要风要雨就看管家自己了」
「要雨要雨,老奴今后自然是向着雨公子」,明白何若雪话里的意思,吴贵
赶忙表态。
「哼!大夫人要问这个问题,就不知道你还敢不敢这么答了。好了,扯远了,
今儿个过来,所为何事」何若雪觉得逗的差不多了,开始问吴贵正事。
「哦,光顾着陪二夫人说话,把正事差点忘了」吴贵摸了摸后脑道:「今天
中秋节,大夫人把下人们都放了,吩咐我请二夫人过去大夫人屋里喝个酒,说说
话,一起过个节。」
「哦?」沈嫣琳一向甚少与何若雪来往,此次来请,肯定是有所图。想到自
己前天给吴贵亵衣的事,大致上猜到七分,咬了下下唇,像是要做个什么决定似
的,然后又白了吴贵一眼,心里骂了一句「老色鬼!」,然后对吴贵道:「你去
回大夫人,就说晚上我一定去好好陪陪她,多谢她还想着我!一定让她开心满意。」
最后那句说的吴贵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领命去回沈嫣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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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圆圆的满月,透过树梢,照进吴府大夫人沈嫣琳住处的窗子,堂屋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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