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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杀了我吧。”凤翎面色潮红地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脸颊、赤裸的上身都泌出颗颗晶莹的汗珠,下身只著亵裤,尽管双腿紧紧并拢,还是可以看出他已经勃发的欲望,他眼神充满怨毒地看著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的青年,说话的声音有些奇异地走调,末尾还按耐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那青年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相貌俊美,肤色白皙,笑起来还有几分可爱,他伸手抚上凤翎发烫的脸,认真道:“我舍不得杀你,也舍不得离开你,所以你逃走,我就要惩罚你。”
凤翎恨恨道:“龙天衣,你不得好死。”
他必是十分痛苦,俊秀的脸都扭曲了。
“唉,你就不会服软求我吗?我马上就会满足你,让你欲仙欲死的。”龙天衣惋惜地叹口气,伸手分开他合拢的双腿,凤翎服了软筋散,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他看到自己丑态。
亵裤中央已经湿透了,因为适才腿夹得紧,亵裤贴著腿间密穴,描绘著密穴的形状。
凤翎难堪地别过脸,龙天衣眸色深沈,偏头笑道:“翎,你好多水。”他以食指描摹著凤翎密穴,偶尔加大力道揉捏他花核,继续道:“天下竟然有把男女器官结合的这麽完美的人,你可以生孩子吗?”
凤翎呼吸猛然加重,那瘙痒的地方只微微受到外力的挤压就畅快不少,却又叫嚣著期望更多,他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不要扭动身躯去追逐龙天衣的手指。
“不肯回答?那我们多试几次吧。”龙天衣抬高他臀部退下他亵裤,露出他昂扬的分身和蜜汁四溢的密穴,还有那受到蜜汁润泽的羞涩菊蕾。
密穴边的草丛上挂著滴滴露珠,龙天衣用食指戳戳他绵软丰厚的唇肉,手上沾上一些蜜露,舔了下嘴唇道:“翎儿真热情。”
说著将手指伸到凤翎面前:“尝尝自己的味道,我尝过很多次,又香又甜。”
凤翎眼中怒火和欲火一样旺盛,厉声道:“混蛋,你无耻!”
“不尝,那就是我的了。”他嬉笑著舔尽手上的汁液,问凤翎:“知道你中的是什麽药吗?”
凤翎喉间压抑地呻吟,咬住唇不答,还能是什麽药?极品春药!
“是浪蝶。”龙天衣掰过他脸引他看自己,一派纯良道:“不是我要下的,是孟浪那样庸医自己做的主张,不过我把解药偷来了,就涂在了唇上,翎,亲亲我你就不会欲火焚身了。”
这个混账又在玩什麽把戏?凤翎将信将疑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热流在下腹来回冲击,雌穴一阵阵瘙痒,骨头像是有蚂蚁在啃食,恨不得有什麽东西进去捅捅才好,这一切都在逐步粉碎他的理智。於是,当龙天衣的俊脸在他面前放大时他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吻上他的唇,舌尖在他唇上扫过,发现真的有些苦,於是将他下唇含进嘴里细细吮吸,等那片形状完美的唇再也没有一点苦味时立即换上唇。
龙天衣任凤翎主导著这个吻,大手在他光裸湿滑的躯体上游移,揉捏著他胸前暗红的花蕾。趁凤翎不备时灵舍滑入他口腔与他嬉戏交缠,他正舌吻得得意却突然被凤翎推开:“这不是解药!”
龙天衣擦擦嘴角的银丝,拍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道:“抱歉,翎儿,我想我可能找错药了,这不是浪蝶的解药,是软筋散的解药,你看你都有力气推开我了。”
“混账,我一定要杀了你!”凤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欲望折磨得他快要疯了,胯下分身挺直得几乎与腹部平行,雌穴春潮泛滥,身下的床单都失了小滩。
“你每次都这麽说。”龙天衣好整以暇地观察著他的激怒,其实他胯下也在叫嚣著,只是他还有耐心忍耐,若在平时必不会让凤翎这般痛苦,但他做了自己最忌讳的事,不给他点教训下次一定会再犯。“现在有力气了吧?你这小花的入口开著,不舒服自己用手指先揉揉,当然,如果你发誓再不犯今天所犯的错,我可以代劳。”
凤翎双唇颤了颤,闭上眼似是在思索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自慰和求他侵犯自己哪一个更伤自尊。他双腿合拢靠摩擦来减轻那股钻心的瘙痒,但适得其反,得不到满足的小穴空虚得发痛,终於,他睁开眼僵硬道:“求你,碰我。”
“你这不像求人的口气。”龙天衣叹息,“你总是不懂服软,不懂屈服,不识时务。”
凤翎胸口又一阵起伏,呻吟了一声,放软声音哀求:“天衣,王爷,相公,求你碰碰我。”
“娘子,你要我碰你哪里?”龙天衣偏著头恶作剧里问,火热眼光似实质一般爱抚著凤翎赤裸的身体。
凤翎臣服於欲望,暂时抛去毫无用处的自尊,主动分开双腿,颤声道:“我的雌穴,好热好痒,快摸它舔它,用你那根东西充满它。”
他说完闭上眼,眼角滑过两滴晶莹泪珠,消失在鬓发间。
龙天衣心中一疼,压抑著体内躁动,温柔道:“好孩子,哭什麽,我这就让你舒服。”
他只用手指在凤翎腿间雌穴处揉弄两下,滑腻的春水就从小穴中溢流出来。花核开了条细缝,龙天衣跪在床榻边,将凤翎双腿扯过架在自己肩膀上,头埋在他腿间,灵巧的舌头卷过花丛上的露珠、花间的湿腻,最後舌尖挤入那道细细的肉缝,模仿著交欢的动作深入花核间。
“不要,呜──”凤翎臀部一抖,按耐多时的高潮突然而至,雌穴汩汩涌出一摊清澈的春水。
龙天衣一滴没漏地将他春潮尽数吞吃入腹,抬头问他:“翎儿,舒服吗?”
“不舒服!”凤翎叫道,浪蝶的药性岂是稍稍发泄就能解除的?他全身燥热,雌穴前所未有的空虚,痛痒的感觉交杂在一起,痛苦无比,“用你的孽根插进来。”
“遵命。”龙天衣兴奋地解下裤子,露出肿胀发紫的分身,对著他穴口准备侵入,敏感的粗长前端与他的软嫩湿润交接,那种酥心的快意让他无法再保持镇定,气息紊乱粗重了起来,低哑而戏虐道:“也许今晚我们会有孩子哦。”
“少废话,快进来。”凤翎忍无可忍道,扭动身躯接近他火热的愤张,他此刻完全被情欲控制著,双腿惹不住圈著龙天衣腰身夹著他向前,邀请他的侵略。他试图将男人的火热送进自己饥渴的雌穴,却因为太过迫切,穴口太过湿滑而难以遂愿,龙天衣的前端每次都在快呀进入他绵软时滑出。
急需纾解的欲望使凤翎失去耐心,斥道:“你是死人吗?要做就快进来,不做就滚!”
“瞧你心急的。”性好恶作剧的龙天衣鼻子沁出滴滴汗水,扶住自己男根最准凤翎红豔的入口,挺腰,深入,“翎,我进来了。”
粗长的分身撑开湿热的甬道,两人都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龙天衣重重地摩擦著他内壁,硕大分身并不急著抽插,只慢条斯理地以他花核为圆心做著圆周运动,爱抚著他甬道内的每一处,可渐渐的,这温吞的动作满足不了中了“浪蝶”的凤翎,他的身体叫嚣著渴求更激烈的欢爱。
“别这样,用抽插的。”凤翎命令,眼神带著没被满足的哀怨。
“你要是每天都这麽热情就好了,不用药也这麽热情,我会高兴得疯掉。”龙天衣低语,在凤翎没有回神之际开始就著他穴里汩汩而出的香滑湿液开始了激烈的掠夺和疯狂的抽插。
他挺翘的粗长全是凤翎动情的淫液,而他强烈的捣弄又让凤翎雌穴的汁液分泌得丰沛,在进出时传出淫荡的水泽声响。抽插间凤翎白腻的大腿内侧及他的腹上也沾染了那些湿液。
凤翎自暴自弃地迎合著他,龙天衣在欢好时从来不碰触他的前端,这时胀痛得难受,便自己搓揉起来。
两人挥汗如雨,忘记一切阻隔,尽情欢爱。
龙天衣性情戏虐,这种时候仍不忘调戏凤翎:“你姓凤,我姓龙,这可实实在在是颠鸾倒凤。”
凤翎享受著极端的快感,他告诉自己是药性的催动,闭上眼睛不理会龙天衣的话,见他如此恶劣,有意收紧小穴,要逼他早点结束。
龙天衣差点被他弄得精关失守,在他臀上拍打了下,笑骂:“真是淘气!”
随後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侵略,龙天衣像只不知餍足的恶魔,不知疲倦地在凤翎腿间耸弄著,直到凤翎再次颤抖著达到高潮,他才深深一个冲击,将滚滚热流激射在他体内……
情事後龙天衣搂著凤翎躺在一起,揉捏著他紧俏臀部,似是埋怨道:“热情的小东西,你也太快了。”
凤翎拍开他手冷冷道:“请你出去。”
龙天衣邪笑道:“怎麽,翻脸不认人了?刚才还叫相公来的。”
凤翎冷笑:“各取所需而已,王爷不会当真了吧?”
“哼。”龙天衣轻嗤了声,见凤翎尤带潮红的脸上是刻意的冷静自持,又换上那副温和口吻道:“翎儿,你身上这些伤口是怎麽来的?”
凤翎背上胸前有不少伤痕,有的是烫伤,有的是划伤,虽然疤痕都比较淡,龙天衣还是一眼就辨认出来。
“我娘弄出来的,她生了我这样的怪物,我爹休了她,她恨我。”凤翎语气平平,仿佛说得是别人的事。
龙天衣以为凤翎不会回答,没想到他说了出来,不由有些惊喜,又有些心怜,便温柔地问:“你娘呢?你怎麽会做了杀手的?”
“死了。”不知想到了什麽,凤翎的眼神有些恍惚,转头问龙天衣:“你不问我是谁派我来杀你?”
龙天衣无所谓道:“我不会因为不知道幕後主使而少防一个敌人。”他忽而满足地笑起来:“我还要感谢那个人把你派到我身边。”
凤翎疑惑地看著他,知道他是真的有点喜欢自己,奇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类型的人,不然以你身份,什麽样的美人得不到,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一刀杀了岂不省事?”
龙天衣摇头:“在你之前我并未见过双性人,我也不会杀你,我喜欢你。”
凤翎有些报复意味地嘲笑:“还真是多情,可惜,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龙天衣静静看著他半响,而後充满自信地笑起来,他道:“会的,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会爱上我,会心甘情愿跟著我,为我生为我死,当然,也会开心地为我生儿育女。”
他说得笃定,凤翎想反驳想嘲笑,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反而没有由来的一阵心悸,被擒的这两个月里,他有三次机会可以对龙天衣下手,却忍住没有妄动,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自己内力尽失,就算杀了这个人也无法全身而退,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吗?爱上他,为他生为他死,还要为他生儿育女?实在有些异想天开,但他身边有孟浪那个妖医,也许真的能让自己受孕,想到这凤翎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刚才欢好前龙天衣就说今晚也许会有孩子,难道除了浪蝶他还给自己下了别的药?
“别怕。”龙天衣揽住他腰细细摩挲,轻声道:“爱上我并不是什麽可怕的事,至於为我生孩子嘛,也不急在这一时,你才十八岁,再过几年也不迟,先调养好身体再说,你以前的训练实在太辛苦了,看你瘦的,抱你跟抱个姑娘似的。”
凤翎轻哼一声,翻个身背对著他,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有一丝松懈。龙天衣却已经看到了,他愉快地笑起来,手滑到凤翎腿间去挑逗那朵被自己侵犯的红肿的小花,缓缓道:“翎儿不是怪物,你知道吗,你本该有个双胞胎姐妹,但是她没有发育好,所以在你娘肚子里你们合二为一,你才是现在的样子。”
回应他的是凤翎稍稍一颤的身体,浪蝶的药性还没有全部消退,於是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龙天衣不知道的是,凤翎动容了,却更坚定了他要离开的决心,他怕自己真的爱上注定要死的人,临渊阁要杀的人,三十年来还没有一个杀不了的,自己失手很快会有新的刺杀,而下一次必定策划的更精心更万无一失,而他更怕这人有天真心血来潮要他生孩子,他凤翎生孩子?那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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