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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也好笑,越是事情多就越是有事找上门,东府贾珍贾琏几个又派人邀他去寡妇尤老娘家吃酒,那家里两个女儿尤二尤三姐当真是标志无比,当得起尤物二字,尤其是尤三姐,更是绝色中的绝色,面庞身段丰姿比钗林二人不差什么,那两个如狼似虎色鬼投胎的兄弟俩怎会放过这两口肥肉?只是现下正忙,哪有功夫,只得推辞,待日后再做计较。
在街上走了半天,各处铺子里都查看一番,路上居然碰见贾母身边的大红人鸳鸯,这丫头可不得了,乃是大观园诸位丫鬟中地位最高一个,就连泼辣如凤姐也对她不敢怠慢,急忙迎上前去寒暄几句,说了几句场面话,继续又走,不觉来到大观园外一角楼边上,这里地处偏门,人迹罕至,轻易没有人来,几处窗棱上结满蛛丝,黄泥粘满房檐,燕子穿梭其间,正要走开,忽然敏锐感到里面有些隐约异响,周围小厮却是没甚反应,自是寻常人等听不见,不比薛蟠这样千年人精。
让几个小厮先走,看看周围都没人了,方才迈步走上前去,也没推门,只是在门外捏个法决,使个烛照九幽之术,如今虽然修为未复,一身法力十去八九,就只剩全盛时期一二成的功力,但区区小术不在话下,便只见门里面那惊世骇俗之景:
那等昏暗房间内,两条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肉虫站着纠缠在一块,相貌却是看不清,只见男人矮小瘦弱,女人高大丰壮,像抱猴儿似地将男人抱在怀里,两人喘得如牛一般又沉又重,男人只是在女人光洁宽阔美背上乱摸,摸着摸着又摸到那宽大如门板的滚圆硕臀上放肆揉搓起来,揉得女人愈加喘得粗重急促起来,一双修长浑圆玉臂铁箍似箍着男人那瘦小身躯,丰满嘴唇在男人额头上又喘又吻,将那硕大丰乳紧紧压在单薄胸膛上,压得愈加扁圆。
男人嘴里叫得急促起来,挺起那瘦小的鸡巴往女人那丰美宽阔的胯下顶去,只是高度略差几分,只得踮起脚,被女人托着屁股往上抬,好容易才塞进去,便迫不及待的耸弄起来,弄得噼啪作响,女人仰着头哦哦喘着叫着,一头乌云秀发瀑布也似倾泻下来,随即乱甩乱晃起来。
这两个好大胆子,敢在这里偷情,多半是哪个园里的姑娘丫鬟耐不住寂寞,被这矮个男子挑逗得春心荡漾,找寻到这等人迹罕至的地方颠鸾倒凤,看着比寻常男子还高大的硕长身段,不知怎么脑中竟是浮现出宝钗那同样高挑的身影,下面就是一热,巨蟒立刻抬头,恨不得自己代那男子上去。
到底身高有别,站着操弄起来极为别扭,女人又热情如火,动作有力,两条长的简直占身高三分之二的硕长大白腿紧紧夹在男人身上胯上,自己扭腰摆臀,夹在男人身上上下套弄,身量颇重压得小男人暗暗咬牙,赶紧抱住那硕大门板般肥厚异常巨臀,免得被她一屁股坐死,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男人干瘪身上起伏的肋骨激烈扩张着,紧贴在油腻腻汗淋淋雪白丰润胴体上。
两人越弄越来性,越操越爽利,尤其是女人更是爽快得摇头晃脑呜呜直叫,正在勇攀高峰的路上忽然怀里小男人啊啊啊大叫几声,接着全身乱抖猛地拔出来射了一地,女人一颤,便看着矮男人缩着身子喘着气一屁股坐地上喘,得_得_撸zezelu-c0m-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不上不下的感觉最是难受,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道:
「表弟,怎么又是这么快,下面热辣辣地难受得很呢。」「好姐姐,你也太厉害了,等我歇一下,喘过口气再弄你。」薛蟠实在忍不住了,这等小厮着实可恶,水平又低还敢勾引姑娘,坠了咱淫贼的名头,采花都不会采,实乃最大的浪费,大踏步走上前去一脚把门踢开:
「你们好大胆子!」
话音未落,只见那小厮全身装了弹簧似地立马蹦起来,衣服都顾不得穿就撞开窗户从里面连滚带爬翻出去了,这一连串变化把高大女孩彻底惊呆,连身子也忘了遮掩,傻傻地看着撞破的窗户发呆,脸上渐渐流露出愤恨懊悔的神情出来,薛蟠叫了一声,方才回悟过来,惊叫着拿起衣物遮在身上簌簌发抖,低着头蹲在地上只是不敢看,眼泪涟涟,只是低低抽噎着。
进来仔细看看,方才发现这女孩很是眼熟,居然是贾府二姑娘迎春跟前的大丫头司棋!那迎春绰号「二木头」,乃是个戳一针也不知道哎呦一声的人儿,既无才情又没见识,说话无趣寡淡,逆来顺受,懦弱怕事,处处退让,她那几个厉害奶娘吃准了她这一点,经常拿着偷着她的首饰珠宝出去赌钱,她也不管,亏得房内有这个司棋并丫鬟绣橘厉害争强,会去争吵斗争,方才略有结余,不然还不把她私房搬空。
这司棋生的高壮丰满,相貌风流,剑眉大眼,高鼻丰唇,英气勃勃,柔中有刚,不让须眉,身量更是硕高,比寻常男子还略高些,只有宝钗方能和她一比,但与宝钗那等晶莹玉润高山积雪般润泽体态不同,司棋线条更加硬朗结实,大长腿上隐有光泽般力量感,肩宽体壮,那衣物拿在手上也遮掩不住胸前巨大宏伟,腰上全无一丝赘肉,蹲在地上愈发显得那硕大山峰般巨臀沉甸甸颤巍巍浑圆结实,下面幽谷一片漆黑,毛草丰美看不清楚,几点淫靡雨露从上点点滴滴流下,薛蟠只觉得下腹更加充血,这等妖精实在是勾魂摄魄,让人只想把她按倒在床上大干一场。
薛蟠对她家事倒是听说了一些,这个高大丰壮丫头是王善保家的外孙女儿,极有主见,行事泼辣,性如烈火,眼里揉不得沙子,前些日子派小丫头莲花儿去大观园厨房总管柳家的要碗炖鸡蛋吃,被柳婶子夹枪夹棒说了一顿,回去找司棋告状,当即惹得红颜大怒,带着一帮子小丫头冲进厨房里大肆破坏,掀桌摔凳的,闹得不可开交,哪料到她居然还和自己表哥搅在一块,行那苟且之事。
薛蟠饶有趣味看着她,起先还泪眼涟涟,现在居然收住了,慢慢穿起衣裳,抹干眼泪,仰起脸注视着薛蟠,眼中一派平静,并无半分愧疚畏悔,薛蟠大奇,问道:
「刚才那是什么人?你们胆子不小,怎么勾搭上的?」「是我表弟潘又安,我一时糊涂,误上了他的埋伏,因而就好上了。」「你们这般胡来,就不怕被人发现撵出园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司棋苦笑一下,眼里泛着泪光:「自然是怕的,有谁不怕?只是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我一时失脚上了他的当,做了他的女人,就是他的人了,一人做事一人当,真被撵出园子我也无二话,只恨他为何这般胆小,丢下我就独自跑了,实在可气可恨,不过我也没什么后悔的,能和他好过一回只觉得以前都白活了,怨不得别个,一切但凭薛大爷发落」
薛蟠听了连连点头叹气,原以为她只是个凤姐一流的泼辣货,谁知竟这般有骨气有担当,爱得轰轰烈烈,恨得大大方方,实在是可惊可叹,世人皆宣传男女礼教大防,男女授受不亲,好不容易见到个看得上眼的非得扭扭捏捏左右试探,就是不肯说出口,甚至对爱情视若水火,由此酿成了多少人间悲剧!能够这般不做作不矫情,爱便爱了,恨便恨了,敢作敢当,颇有侠女义气,当真可亲可爱。
这等尤物可遇不可求,怎能错过?当下打定主意要把她要过来,手段高尚与否只是形式,跟了自己总比那个临阵脱逃的懦夫有前景,哪怕现下耍点手段,把她要了过来,她自然会明白是何等幸福,总有一天会真正爱上自己,薛蟠自问不是那等迂腐之人,若翩翩君子一般黄花菜都凉了,什么事都耽误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来我府上做丫鬟?此事就此揭过,得_得_撸zezelu-c0m-将撸文化传承进行到底!我再不提一字。
这可比跟你紫菱洲那个二木头强上百倍,至少我绝不会让府上任何一个丫头被人欺负,你若同意我就去向迎春要去,她那性子定然同意,以后你就给香菱作伴去,反正你俩本就要好,以后天天住一块玩一块,如何?」司棋低头想了想,毅然抬头道:「薛大爷的好意司棋心领了,感谢大爷抬爱看中司棋,只是司棋也不是那等朝三暮四的人,小姐虽懦弱,到底是小姐,我若不在,她岂不是更受人欺负?还望薛大爷体谅则个。」到底还是忠心耿耿,只是你这满腔忠心,对着那无欲无求软弱可欺谁都能骑她头上的木头小姐,以后前途定然一片黯淡啊,薛蟠心下暗自可惜,不过仍不可放弃,这等女子愈发可爱可怜光彩照人起来,心下更是打定主意要得到她,继续提着条件,到底是何条件,司棋如何应对,预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八回有女司棋
薛蟠对她缓缓说道:「这决定我也不不逼你,我薛府大门永远对你敞开,什么时候想通了,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不过我也不瞒你,我就是看中你了,正好这次出趟远门,只要你陪我走这一趟,我就当做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难不成你还要为那个丢下你逃跑的混账小子守节不成?」
司棋再次沉默半响,她很清楚撵出大观园对于她意味着什么,无数姐妹的血淋淋事实告诉她,像她这般大的女孩儿若被赶出园子,立刻就是天地两重天,待遇地位天壤之别,那大观园里得势的大丫头比许多小门小户人家的小姐还金贵,回了家就真的什么也不是了,多半就被家人随便许给那个下人小厮,混混沌沌过一辈子,更有甚者被卖给一些老头子做妾,想想便恶心得要命,潘又安实在是混蛋透顶,这个时候居然不管自己直接跑了,这可把素来心高气傲的司棋气了个倒仰,恨得银牙暗咬,再想想那潘又安长得矮小猥琐,薛蟠虽凶名在外,但卖相不错,高大魁梧,器宇轩昂,又是爷,哪方面都是不争气的表弟比不了的,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若真惹恼了他却真个毁了前途,罢了,就牺牲这一回罢。
红着脸点头娇羞允诺之后,薛蟠大喜,看着面前这高大丰壮英气丫头做这等小儿女娇羞之态,实在别有风味,惹得人食指大动,拉着她出门,找个小厮去大观园找迎春,借口借府上丫头一用,司棋熟悉路途市场,同出远门采购经营之语,左右那迎春是个极懦弱极没主见之人,如何会反对?当下便是允诺了,言道听凭薛公子使唤。
当下让张德辉置办好行李物品,打点好各色行装,几个谙事旧仆人,薛蟠乳父老苍头一名,随身小厮四人,几个镖师,一队人带了八九头塞外大宛马,四五头铁青色大走骡,雇了三辆大车,辞别众人后一路行走出城来。
一路颠簸,薛蟠与司棋就同坐在其中一辆大车上,蒙着帘布看不清外面,只听到车马声传入其中,司棋只是红着脸垂着头不敢看人,以往那个泼辣烈性女子此时羞得满面通红,话都不敢说,一副小儿女摸样。
薛蟠越看她是越爱,这等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女子最是动人心魄,更兼体态高大丰美,抛去相貌不论,这高身量大胸脯大屁股大长腿颇有宝钗的影子,宝钗现在不敢碰,可司棋就不同了,在那雪白丰腻膀子上摸一摸好似摸在宝钗膀子上一般。
当下就在车里伸出大手,隔着白底碎花裙子放在司棋那硕长浑圆多肉大长腿上,一按上去就感到裙底那丰盈极有弹性的肉感跃然手上,火辣无比,手感好到无以复加,忍不住就按摩揉搓起来,司棋也不敢反抗,只是一味红着脸咬着下唇按着他手上不让太离谱,怎奈薛蟠掌心火热,按上来又酥又麻,如过油一般,这等老练娴熟之极的手法如何见过,扭捏了一会后被揉弄的双腿发热,全身发软,下面竟是渐渐湿热起来,粘丝丝的。
「大爷,别闹,这外边有人……」
「嗯,我自是知道,在这等紧张之处才别有风情乐趣,你那潘又安哪里明白女子的好处,晓得这男女欢爱之情调?还不是白白糟蹋辜负了你这片美意。」司棋听得又羞又气,心里酸楚,本把身心都交付与他,谁奈却独自跑了,当真是绝情绝意,肝肠寸断,之后薛蟠邀请就混混噩噩应承下来了,女人已绝望,许多原本不可能发生之事也变得顺理成章。
薛蟠知道此时正是收心最好时机,若不从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如何辉煌?
以他那丰富无比淫贼经验来看,世上最广阔的是大海,比大海还广阔的是苍穹,比苍穹还广阔的是人之心灵,其中通往女子心灵的通道是阴道。
当下手上加力,嫌隔着裙子到底差几层,干脆伸进裙底,就在那两条光洁极有弹性极为修长的肉感大长腿上抚摸摩挲起来,那司棋双腿紧绷,两股颤颤,紧张的不得了,咬着丰满樱唇只是不敢出声,斜着眼水汪汪撇着薛蟠,可怜兮兮求饶着。
如此火辣手感当真罕见,入手满手丰盈,滑腻多肉,却又绝无半点赘肉,健美有力,许是没经历几场云雨,故而敏感得很,一摸上去就颤抖个不停,大手在那大腿上面下面前面后面到处乱摸乱揉,摸得司棋不由微微喘起来,在马车中又不敢大声,苦苦压抑忍耐着。
摸了一会,揉得她眼含春水,又把手朝上移,伸到她亵裤上面,一摸竟已是湿透了,几欲滴水,当即大喜,在那轻薄棉质小裤上画着圈揉搓起来,故意在那小腹下胯部中间敏感部位使力,摸到那丰隆突起馒头似地山包上,按着下面扣弄起来,手指一下下由慢至快,司棋哪经历过这个?那潘又安不过是个毛没长齐小破孩子,上来就毛手毛脚,哪懂得这等风月阵仗?一下子就遍体酥软,骚痒难耐,下面火辣辣的,之前在角楼里被潘又安弄得不上不下的滋味一下蜂拥而出,本就没出火,现在又被挑逗得春心荡漾,一时间竟是酥倒在车上。
薛蟠使出那风月场中采花手段,手法繁复,高明无比,轻拢慢捻涅摸复挑,初为霓裳后六爻,掌心如一团炭火在烧,烧的司棋双腿晕红,香汗密密,娇喘吁吁,脑袋歪在薛蟠肩上只是捂着嘴压抑着声音,两条结实有力大白腿死命夹住那中间作怪的魔手,也不知是让他停下还是纵涌其更近一步。
亵裤也嫌碍事,大手又伸进裤内,按着那丛湿润热滑的茂密草丛,在那露珠圆头揉弄起来,拨弄得玉蕊流涎,滑腻无比,司棋不由自主抬起硕大宽敞肥臀在车座上浪起来,门板般宽肥的大屁股一挺一挺,显然被弄得极是爽利,捂着嘴搔痒难耐的在座上扭来扭去,压得坐垫一个又一个硕大的深坑。
越看这高大美人越是想起了宝钗,手上动作大起来,抓着那黄豆般硬挺揉搓起来,这下司棋再也掌不住了,一口咬在薛蟠肩头,贝齿印如肉中,喉管里呜咽着发出压抑已久呻吟肥美宽阔下身胯部乱挺,双腿乱蹬乱踢,结实有力的长腿蹬得马车都微微震颤,冷不防薛蟠又把手抽出来了,湿淋淋的在眼前晃。
不解茫然望着面前男子,待明白他是故意戏弄自己,不由羞臊之中夹杂一些难耐欲火,烧的入心入肺,满脸幽怨望着他,眼神里尽是催促之意,前儿刚被表弟弄得起火,又被这厮添柴加火烧得更旺,现在居然收手了,实在是要了亲命了,当下一双滚圆沉甸圆大肥臀在位子上扭来扭去只是不依。
「小浪蹄子,上来,坐我腿上。」
司棋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本该矜持一点,只是这会子实在难耐,再也忍受不住,红着脸咬着唇慢慢站起来,分开两条健美有力大长腿,跨坐在男人腿上。
薛蟠只觉腿上一沉,这丫头好肥美的身子,肉感十足,大肥臀压在上面结实无比,又沉又热,幽深狭长臀沟把整个肉棍吞入其中,颤抖着研磨着,两人面对面搂在一起,按着大美人的脑袋,让她低着头嘴与嘴吻在一起,熟练之极的吸允舔舐起来。
司棋只觉男人吻技纯属,动作火辣,吻得她天旋地转不知身在何处,那潘又安和他比起来简直是玩具一般可笑,他那里会这般左转右旋,不断深入?他那懂这般挑逗勾缠,口舌相交?不由自主深深沉浸如那酣畅淋漓的湿吻之中,连男人什么时候把双手放在后丘硕大饱满肥厚无比的臀瓣上大力揉搓挤弄都不知道,直到那作怪的手指滑入深深的臀缝里才「呀」的一声反应过来,娇羞满面。
这死人实在是太会玩了,司棋悲哀的发现无论哪方面表弟与他皆是云泥之别,她从未被撩拨到这般难以忍耐的境地,流出这般多羞人的浪水,情不自禁扭着大屁股坐在男人腿上发浪,薛蟠手从她臀丘后部伸进来,在那肥美玉蚌之上重新揉起来,美的司棋眯着双眼,小猫般乖巧得蜷缩在男人怀里咬着他衣领死死搂住他脖颈喘息起来。
手上动作越加大起来,高大丰美俏丫鬟跨坐在男人身上朝后撅着滚圆滚圆大肥臀用力压抑喘息着,没有平复的情欲以比之前更加凶猛的势头继续涌上来,高潮的感觉很快又到了,正扭着臀儿转着圈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怎料男人又抽出手来作怪,气的司棋杏眼圆睁怒目而视,脸蛋羞得滴血,不依的在男人耳边娇嗔不已。
薛蟠有心戏弄,在女孩愤怒注视下与胸前起伏波涛下慢慢悠悠休息,过会儿后又故技重施,如是再三,弄得司棋简直要死去活来,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他胸前,咬着贝齿带着哭腔大肥臀在上面乱磨,手儿伸进男人裤子里乱摸,抖抖索索把那巨大狰狞的话儿掏出来,看着那九曲连环古怪物事,吓得嘤咛一声,薛蟠那还能放过,一把搂住拉开裙子扯下湿透的亵裤,在女孩羞喜交加的眼神下缓缓放入早就湿热润滑的玉蕊蜜壶之中,一寸寸好容易才蹙着眉没柄吞下粗壮巨物,女孩儿发出如释重负的一声长长叹息。
车内空间狭小,外面人来人往,这等生怕被看见的情景刺激得无以复加,司棋只觉得下面肿胀得一丝缝也没有,比潘又安那话不知粗壮坚硬多少,烫得下面就是一股水儿冒出,薛蟠搂着这等高大丰壮美人儿,看着那风流面容,挺动着小腹对着坐在上面圆大肥臀就是一阵猛冲,双手使力让她在腿上前后摇动,弄得司棋咬牙蹙眉,一口又咬住衣领方才没有叫出来,憋得满脸红得滴血。
大车微微颤抖起来,在黄土路上颠簸着前行,车轱辘碰着地面发出吱呀声音,只是那车内却似乎摇动得更加厉害,隐约后强行忍耐在喉咙里的呻吟娇喘传来,车子越抖越急,渐渐连成一片,突然车内一声娇呼,震颤一下子停了下来,没多久又吱呀吱呀响动起来,越响越大,再次在一阵猛摇之后复归平静……第九回翻云覆雨
却说薛蟠走了数日,薛姨妈等人日日想念,香菱更是比别人更加刻骨铭心,夜夜辗转反侧,惹得宝钗时常拿她取笑。这一路上风景如画,正是深秋时节,三秋桂子,十里木樨,路边尽是金花银蕊满树丹桂流芳,花瓣铺了一地,揉碎了漫天清风,一股子异香扑鼻,天净云淡,水荇牵风翠带长。
司棋这几日简直冰火两重天,明明心里明白贞洁何等重要,有了表弟又和主子胡来,静下来是羞怯得要死,但薛蟠那等如狼似虎火热缠绵又让她欲仙欲死简直要羽化登仙,无数次在云端飘来荡去,那极致的快美让她昏头昏脑,什么廉耻也忘了,只想着再深入一些,再用力一点,一次次泄得死去活来,宛如不要脸的荡妇一般在他胯下婉转娇啼,撅着肥大美臀被他抚摸玩弄,现在想来仍羞得要死。
转过身子娇羞地回头望来,圆大如山峦般肥美臀丘后边,一个脑袋埋在其中若隐若现,这会子正在车上赶路呢,这个坏透了的下流胚子偏偏不放过自己,正扶着司棋撅起肥臀趴在车窗前,自个埋首伏在臀肉中忙得不亦乐乎,在那山中溪谷里伸出舌头舔上舔下,来回往复,自和他好上后才头一回经历此道的高美女孩哪里有些许抵抗力?自是被舔弄得红霞遍脸,宛如醉酒,只是死死咬着手绢避免呻吟传出来,奈何快美实在过于强烈,忍也忍不住,嘴里呜呜呜小狗般叫着,淹没在车队嘈音中。
罢了罢了,谁让他是爷,这等当丫鬟的被爷们玩弄在大家族内是常有的事,至少比拉出去配小厮强,司棋已经认命,何况她的欲望原也强烈,发育得比别的女孩丰满早熟些,不然也不会轻易被表弟勾引得失了身子,只是潘又安实在不经事,射得太早,几次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得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做那指头告了消乏之事,这几日经历了变故之后,方才算真真正正做了回女人,以前都白活了,那猛烈的冲击,要死要活的喷射,在耳边情话绵绵,都让司棋云里雾里,薛蟠那坏秧子特别喜欢在车上就动手动脚,外面忎多人,实在是羞臊得很,偏偏这种公众场合偷情般的欢爱让她铭心刻骨,销魂蚀魄,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的禁忌感带来的是下面汹涌澎湃的剧烈高潮,喷的又多又猛,几下子抽送就是痉挛着泄了一屁股。
眼下正是赶路时候,这坏胚把车帘子拉上,故意弄成这么个羞人姿势,捧着那圆大肥美沉甸肥厚的硕臀揉搓不已,脸都埋进去玩弄舔舐,专在那深沟溪谷敏感处调戏,司棋屁股又大又圆,肥厚宽敞,且臀肉结实,弹性异常,薛蟠玩弄起来手感极佳,忍不住让她朝后撅着埋首上去舔起来,在那滚圆臀丘上舔弄个遍,舔着舔着就到了深谷,只见茅草湿润露珠晶莹,玉蕊已是饱满肿胀,充血硬实,当下把鼻子顶进去对着那花穴内吸允玩弄起来,把个女孩玩得摇头晃脑,屁股猛摇,朝后使劲顶在汉子脸上,简直要把男人压到臀丘里去。
舔得天雷地火,阴雨霏霏,一丝一丝流在脸上身上,使劲把雨露吸进肚里,嘴里发出喝水般淫靡声响,臊得司棋头也不敢回,只是把个大屁股朝后用力撅着,贝齿快把嘴里娟子咬破了。这等痛快事表弟怎就没对自己做过?既然你不珍惜,也就别怨这等命运了,后面舔舐突然急促起来,打断司棋思路,脑中酥麻一片,只是一个劲咬着娟子低低喘息起来,怎会这般好?好得都要出来了。
薛蟠一个劲猛舔,正在得劲,突然脸上大屁股一阵乱抖,两条硕长浑圆大白腿抖动得都要支撑不住了,整个肥美肉山打摆子似地痉挛抽动着,颠得自己都靠不上去,前面传来压抑不住的娇媚柔腻呻吟声,又长又颤,绕着弯子回转着,这等英气勃勃高大女孩此时被弄得泄身浪叫很能提性,这绯红的臀肉肌肤香汗淋漓的宽厚臀瓣充分显示出女主人此时是何等爽利动情。
看着面前正撅着大屁股喘个不休微微抽动的高大美人,薛蟠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宝钗的摸样,也不知她撅着屁股是个何等惊艳的风情,这两人身高体型相近,越看越是像,这看起来正像是宝钗撅着肥臀等着自己进入呢,想到那雪堆也似模样,越是无情越是动人的惊世姿容,却偏偏留心于宝玉,就心里一阵烦躁,欲火妒火猛烈燃烧起来,挺着九节鞭就靠了过去。
「唔……」压抑不住的娇喊从司棋嘴里冒出,赶忙叼起汗巾子把下面的呻吟咽进肚里,那九节钢鞭实在是人间凶器,一节节塞进去每进一节就让她倒抽一口气,一连抽了九口气,蜜穴里涨得滴水不入,再拔出来时酥麻难忍,抓心挠肝,感到格外漫长,接着又是一记重重地插入,一下子之前的难受全烟消云散,快美酣畅,充实无比,就这样司棋在难受与酣畅中往复徘徊,呜咽抽噎。
抱着手中这硕大肥臀,看着极品臀瓣弹性肥厚,在自己这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的抽送中变成各种形状,然后迅速恢复原样,尽管在马车内周围环境嘈杂,马嘶人喊,但仍然掩盖不住那让人脸红耳热想入非非的淫荡臀肉撞击响声,噼里啪啦炮仗一般连成一片,整个马车都摇晃起来,里面仿佛几个人在打架一样,摇得都要散了架,混杂着强烈男女情欲的呻吟粗喘声时隐时现,魔音灌耳。
司棋快疯了,这等场面只要长个眼睛长个耳朵的都能明白,丢死个人了,只是越是这样越是快美,下面刺激得整个丰美身子都酥麻了,软成滩水一样,全身都恨不得化在薛蟠身上,一口水把薛蟠吞下肚,什么潘又安什么三从四德全抛在九霄云外,只是扭着大屁股嘶声叫一叠声狂喊着薛蟠名字着浪着被后面汉子开垦到了绝顶高潮。
薛蟠正拱得入港,只觉面前肥臀一阵臀浪剧烈翻滚,花径里强烈收缩挤压,猛地就是一股子淫水喷射而出,浇得鸡巴暖洋洋热丝丝的,强大的水压一股接一股朝外冲,痉挛不止,双腿急颤,把九节鞭缓缓拔出来,突然就是一股水花「哗啦」一声自蜜壶里汹涌而出,喷了薛蟠一肚子一腿,连着几股方才消停下来,流了司棋一腿一屁股,亮晶晶粘糊糊的。
用力扶着棋丫头,不然她立马软成水瘫软在地上,搀扶到座椅长凳上半躺着,架起两条又长又直雪白大长腿,摸着那浑圆结实的腿肚子,再一次把钢鞭塞入花露生处,开始了新一轮的开垦播种,犁得这块地丰满肥沃,水花直流,仰着脖子娇喘个不停,叫得死去活来,也不知今夕何年。
车队里,几个小厮凑在一起嘀咕:「看这架势,第五回罢?又摇起来了,看看,看看,我说什么来了,咱爷不是一般人,看这气势,这动静,只怕那位姑娘要泄得水流干去呢。」「都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消停,再摇下去车都要散了,大爷一出马,什么大姑娘小媳妇统统跪下求饶……」这一路上看看景,歇歇脚,调调情,行行房。一天里少则二三次,多则七八回,空余时间都用来做那阴阳协调之事,有时正吃饭时对上眼,把碗一拨就按在桌上操弄起来,幸亏司棋体格丰壮高大挺拔,倒也吃得住劲,本就性欲强烈,正是烈火投入油锅里,一发猖狂酣畅起来,回回死在薛蟠身上,有时候按耐不住也主动坐他身上磨起来,薛蟠这淫贼又花活多,整天变着花样变着地点不带重样的玩耍起来,观音坐莲倒拔杨柳老汉推车比翼双飞一套一套的,今天在车内调情明天装作强奸施暴,变着角色一步步撩拨着司棋的汹涌情欲,玩到后来两人简直如夫妻一样好得蜜里调油,时不时就温情脉脉牵手接吻,搂在一起亲亲我我,做那许多肉麻之事。
这日里正经过一个小村镇补充给养,添了不少食水,一行人高高兴兴在荒野路上歇脚看风景。薛蟠身穿一身大红猩猩袍,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短衣,里面是石青色缎狐肷褶子,一发显得器宇轩昂,气度不凡,看得一旁司棋痴痴艾艾的,手里拿一根铁钎子,串着一串集里买来的鹿脯肉并兔肉烤着吃,薛蟠前世某次轮回颇学了一手好厨艺,当下配了些花椒食盐麝香红油香料等配在一起,均匀抹在切好一条条串在铁钎子上的鹿肉兔肉上,用银霜炭火烤得焦黄香酥,不断流油。看着烤得差不多,便递给司棋手上,一边在旁吹气降温。
这等主子服侍丫鬟看得司棋眼泪汪汪,咬着贝齿只是不出声,强忍住情绪轻轻咬了一口,当真是香酥爽滑甘美至极,正动情间,忽然前面窜出一伙强人,大声嚷嚷着挥着刀斜刺里冲过来,唬得众人忙丢了东西拿起家伙团团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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