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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情
郭靖黄药师等战死襄阳。
周伯通失踪,大武小武郭破虏郭芙完颜萍耶律燕随黄蓉出逃。
郭襄因杨过携小龙女归隐提前出走找寻杨过,目前失联。
破城前,蒙古军遣使劝降。当时,城内断粮近两月,已出现食人惨剧。守将吕文德本期必死,不料出现一线生机难免动心。
黄蓉眼见断粮绝援,城不可守,推知吕文德多半闻讯心生异念,苦劝郭靖等人弃城,谁知郭靖不肯丢弃尚馀数百丐帮帮众及千余江湖豪杰。
药师虽也不肯离去,但是却知黄蓉所说很有道理,便制住黄蓉穴道,与郭靖商议之下,命大武小武护送黄蓉及家眷离城,耶律齐身为丐帮帮主亦不肯弃帮众,随郭靖等留守。
大小武护送黄蓉郭破虏郭芙完颜萍耶律燕等连夜出逃,途中与郭破虏失散,后来才知郭破虏故意中途离开返城与郭靖同死。
出逃数日,抵达海边之时,已听到襄阳投降的传闻。此时,大小武受药师所托,路上一直制住黄蓉穴道,怕她返回赴难。
登船前,黄蓉强令大武返回探听消息,当时听说襄阳乃是投降,心中不免存了几分侥倖期待。
谁知过了月馀之后,大武回来告知郭靖药师及丐帮和江湖豪杰中了吕文德和蒙古人的奸计,在投降前几日,吕文德诈称援军护粮已到城外,需城内裡应外合破围,郭靖等人带领江湖豪杰连同三千尚余战力的守军出城接应,却被蒙古军故意示弱诱入重围,全军覆灭。只有耶律齐重伤被俘。
蒙古人知道耶律齐是丐帮帮主,要劝降他以便招抚丐帮,关押在牢中,只待伤癒便送往大都。
这期间,闻听父亲夫君以及爱子死讯的黄蓉悲伤之下大病一场,绵延反复数月方才痊癒。
期间耶律齐被人营救出来一次,但重伤不愈,在被人护送桃花岛途中,不慎再次落入蒙古人手中。
黄蓉病好之后原本要启程设法营救耶律齐,可是病虽然基本痊癒身子却依然很是虚弱,而且在襄阳之时便有身孕的郭芙和完颜萍又先后生产,黄蓉只得留下照看。
如此转眼间一年过去,黄蓉不时分派大武小武打探消息,准备营救耶律齐,设法取回药师郭靖等遗骨,寻找郭襄下落等等。

第一章大武

襄阳城破年馀。
桃花岛厅堂中,黄蓉居中,郭芙,耶律燕,完颜萍依序而坐。
大小武站在黄蓉身旁。
昨日大武回来传讯,说耶律齐如今伤势依然反复,丞相伯颜前后派遣多位名医为他诊治,始终没有起色,怕押送大都途中再生变故,如今依然滞押在襄阳。
襄阳破城这一年来,伯颜多次捉拿丐帮重要干部试图招抚丐帮,但是始终未能如愿。丐帮也因屡屡遭受朝廷打击,淨衣污衣两派分歧再起,十分混乱。虽然黄蓉曾遣人调解,但也只能稍稍压制,难以彻底化解。
" 娘,您的身子还有些虚弱,咱们须得小心从事。那奸贼伯颜既然有所图谋,暂时便不会对夫君如何,您还是待身子大好之后再著手救人不迟。" 郭芙早年莽撞,如今身为母亲,经受大变之后也变得稳重许多。她知道黄蓉今日召集大家必然和救人有关,虽然很是牵挂夫君,却不愿黄蓉贸然行动。
小武武修文见黄蓉虽然点头却始终沉吟不语,忍不住有些急躁,道:“师娘您只要安坐桃花岛居中调应即可,我和大哥的一阳指近来颇有长进,由我们动手就行。”
大武武敦儒性子比小武稍微稳重,说道:“修文莫急,且听师娘安排。”见黄蓉意含鼓励微笑著看过来,便思索道:“修文性子虽说莽撞,所言也有可取之处。如今不仅耶律兄安危可虑,师傅和前辈们的遗骨也需儘快收殓。师妹郭襄一直毫无消息,想来必是在杨过照拂下颇为安全,否则断不会江湖上丝毫没有动静,反倒暂时无须顾虑。”
黄蓉点头道:“这些虽说都是急务,如今便如芙儿所说,也不差这一时片刻。反倒是小武大武你们两家今后作何打算。我听闻如今南帝隐居云南,此刻云南虽尚在大宋掌控,形势却甚为危急。南帝更是你们长辈,你们可想你们身为南帝传人,如今那边形势你等是否该当前去尽孝呢?我想知道你们今后你们去留选择。”
二武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说实话南帝虽然是他们祖师爷,可毕竟与二人几乎没有交集,他们自然丝毫没有考虑过投奔南帝。如今黄蓉突然大义凛然的提起来,反倒令二人手足无措,无从应对。武敦儒思索半晌,看了妻子耶律燕一眼,见她茫然神态,心中微歎。说道:“师祖由我几位师伯师叔们照应,无须我等牵挂。师娘如今独身应对险局,更需我兄弟护持以供驱使。我今后情愿跟随护持师娘,一切都听师娘安排调遣。”
小武虽然也犹豫片刻,但他与大武一般,一时反应迟钝而已,如今闻听大武言语,自然也匆忙表态道:“我们也是,师傅师娘对我恩重如山,我愿终身随扈师娘。”
黄蓉这才缓缓点头。黄蓉人过中年,思虑不免複杂,如今身边只有二武可用,形势又甚是危险,为免二人将来反复,只好多想一些。见二人郑重承诺,点头道:“你们如今均成家立业,各有牵挂,是以我才多问几句。也是盼望你们遇事多想三分之意,希望你们理会。”黄蓉稍作解说,略顿一下,继续说道:“如今形势不同往日,须要先虑败再求胜。桃花岛是我们根基,虽说有机关守护,也须得有人主持。修文一向机警敏捷,便由你留下守护家园。”小武闻言欲待分辨,黄蓉却不容他多讲。见他脸上颇有不服之意,冷冷续道:“修文,既然你愿留下,那便须得听我吩咐。否则,还不如早些离开。虽说你师傅已去,如今师娘对你并无约束,我也绝不需要自作主张抗令不尊的弟子。”
小武自然绝无对抗之意,不过是想著跟随前去多出几分力气罢了。心中难免委屈,但听黄蓉口气甚是严重,只得气馁道:“徒儿岂敢违逆师娘。徒儿领命便是。”
黄蓉如今独自一人,心裡虽然明白二武不会抗拒,如今为长远计,所谓大户人家,千口嘈杂,主事一人。也不得不稍稍用些手段,避免遗患。
黄蓉歉疚的看了小武一眼,随即目视大武,道:“敦儒一向稳重,便随我前往襄阳。芙儿,你和萍儿如今孩儿年幼,便和燕儿一起协助小武护持家园。”
“娘,您如今身体还未完全复原,不可如此仓促。”郭芙急道,一脸恳求的望著母亲。
耶律燕也眼巴巴望著武敦儒,显然十分盼望可以跟随前往,以便营救兄长。
黄蓉将众人神情尽都看著眼裡,缓缓说道:“芙儿萍儿身子不便,孩子也小,正需燕儿从旁照看,你们都留下吧。此去襄阳,人多反而不便。”
说罢观察众人神情,郭芙完颜萍并无异议,大武稳重,只有小武和耶律燕似乎欲言又止,心中微歎,肃容道:“你们无须再说,我意已决。”
大家见黄蓉甚是决绝,诸事已安排停当,只得分头各自办事。只有大武留了下来,似乎欲言又止。
黄蓉自大病之后身子始终有些虚弱,此刻稍觉疲倦,见他犹豫颇觉不耐,起身道:“若无他事,你也早些准备,我们明日便走。 "
其实大武倒也没有什麽要说,只是他心中另有想法罢了。
此事说来话长。
大武少年时,对黄蓉可说是又敬又怕。这倒罢了,谁碰到黄蓉这样聪明人,也难免敬畏,何况当时大武年少。
然而随著成长过程心智渐开,隐约对男女情爱有所瞭解又缺少正确引导,所谓少男爱熟妇,大武却对黄蓉产生了异样情怀。少年男儿被成熟女性吸引其实十分寻常,通常度过那段懵懂之后便可释然。可是大武无人开解引导,强自压制,原本单纯的少年情怀无从纾解,抑鬱积累,却变成了对黄蓉的一番痴恋。
先前郭靖在世,大武始终将这番心事深藏,如今黄蓉孤单,大武怜惜之馀,不知何时开始,这番心情又蠢蠢欲动起来。
可是多年黄蓉积威之下,大武也不过是偶尔梦回旖念。今日见黄蓉月容稍倦惹人疼惜,不免有几分情不自禁心生关切,欲言又止挣扎纠结间,见黄蓉疲惫神态颇显不耐,只得道:“是,师娘也请早些歇息。”
黄蓉见他神情古怪虽觉奇怪,若在平日难免要追问几句,稍示关心。此刻疲倦起来却无意理会,转身离去。

次日,黄蓉携大武辞别众人,登船上路。
中午左右抵达大陆,在桃花岛接应处稍作歇息,用过午饭,便骑上安排好的快马,二人赶往襄阳。
一路无话,天色将晚,远远看到前方出现一个破败小镇。黄蓉急于赶路,同时也不想入镇,打算绕镇而过之后再择地歇息用饭。
大武见黄蓉似乎想要继续赶路,急忙拦住黄蓉道:“师娘,你身子要紧。此去襄阳路程尙远,如今又是蒙古人天下,情形已不同往日,须得保存体力。”
黄蓉摇头道:“正因为如今是蒙古人天下,所以我才不想入城歇息,免得遇到鞑子多生事端。我身子不妨事,咱们多赶一程,绕过镇子再择地歇息。”
大武急道:“师娘,我们只要小心提防,遇到鞑子兵躲开便是。可如今你身子虚弱,还这般不爱惜自己,若是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黄蓉不料大武竟敢违逆自己,一时无言看著大武颇为诧异。大武知道失态,道:“衝撞之处,请师娘责罚。但是,我还是觉得如此颇为急躁。一来师娘身子久病虚弱不堪颠簸,二来从容歇息才可保存体力应对各种状况。”
黄蓉见他甚为坚持,方才意识到如今大武已不再是昔日莽撞少年。素日往来探听消息其实早就足已独当一面,如今须得对他有一定的尊重。二来自己多年来前呼后拥,锦衣玉食,对江湖杂务有所疏远,难免有些生疏。便微笑道:“你是为我好,说得也有些道理,责罚你做什麽。难道我就这麽不讲道理麽?既然这条路你走的多,也比较熟悉,那这段行程就由你来安排吧。”
大武见黄蓉听从劝说,神色温和并无不悦,便寻思道:“师娘说的是。如今这般装扮入镇难免引人注目。万一遇到鞑子检查也要有个说法。”见黄蓉若有所思望著远处小镇,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以往我自己往返也会稍作装扮,如今男女同行,便扮作投亲的家人,师娘你觉得呢?”
黄蓉骑马奔跑一下午,此刻也有些疲倦,便下马饮水稍稍舒展手脚。她原意是在途中寻个野庙道观之类的,一来可以避开巡守兵士,二来也无须改扮身份。听到大武徵询自己意见,如今她觉得该放手让大武多些锻炼,便点头道:“也好,你安排便是。”
大武见黄蓉没有异议,便道:“不知师娘觉得什麽身份合适?”
黄蓉打量了大武一下,见他面容粗犷颇有风尘之色,看上去似乎比自己还年长几分。欲待调侃几句,又觉不妥,便微笑道:“我们扮作母子吧。”
大武却笑道:“师娘年轻的紧,我们看上去可不像母子,倒像兄妹。”这话恭维中带著几分戏谑之意,大武说完便有些后悔,担心黄蓉不悦,神情便有些忐忑。
黄蓉倒没听出异常。素日她视二武如子侄,虽然不得不端著师娘身份,但她本性却是洒脱顽皮,听到大武赞她年轻,反倒颇为欢喜。伸手掠下被风吹乱的几缕髮丝,微笑道:“那依你所说,究竟怎样才好?”
大武见黄蓉神色舒缓,愁绪稍解似带欢喜,便道:“那便扮作兄妹吧。反正我脸上摸把灰就行,师娘觉得怎样?”
黄蓉扑哧一笑,道:“也罢,左右要易容,还是扮作姐弟好些。总不成人前你喊我妹子,我喊你大哥。”
不知为何,大武闻言心中一荡,心跳登时加快不少。眼中黄蓉背影在野风吹拂中忽然也有些模糊,与往日之间颇为不同。然而,究竟是哪裡不同他却也说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间,好似有个俏美少女与如今冷豔黄蓉若隐若现重叠起来。
大武竭力克制,才暂且压下莫名情绪。他自然没什麽意见,二人便取出易容之物稍作乔扮。完事之后黄蓉仔细检查一番并无破绽,微笑道:“走吧,后面路上我们便如此装扮吧。”
来到镇上,到处是兵祸遗留的残败模样。还好此地如今算是后方,外逃的住户正逐渐返回家园,有了几分烟火气息。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兼酒楼,颇为残破简陋,大武有些担心黄蓉不喜,道:“前面大约二三十裡有个大点的镇子,条件比这裡好些,要不咱们再多走一段?”
黄蓉此刻却有些疲倦,摇头道:“我有些倦了,勉强一夜吧。”
大武点头解释道:“咱们今日走的有些慢,往日我自己往返都是赶到前面去住。我先进去看看房间,如果不妥再做计较。”
黄蓉点头下马,四下打量,大武进入店内。
" 二位,小店只剩一间客房,你们要不要?"掌柜早看到二人在门外商议,见二人衣著华贵,直觉不会在此入住,便招呼的甚是没精打采。
“我先看下房可好?”大武道。
掌柜虽然有些不耐烦,但是看到大武熊腰虎背,气度从容,他阅人甚广,一见之下再不敢怠慢,只好收起不耐引领大武来到客房。
房间只有四尺见方,中央摆了一张单人小床,门口一个盆架,剩下的空间只容人行走,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大武一见之下便生悔意,暗道早知如此还不如直奔下一站呢,这等地方岂不委屈师娘?大武心中不爽,便懒得搭理掌柜,转身便走。
黄蓉见大武似乎欲言又止,神色不善,问道:“怎样?房间不行麽?”
“是。师娘辛苦下,咱们再赶一程可好?这店只剩一间房,房间也甚为破旧。”大武神情稍显尴尬,黄蓉已经很少独自在江湖走动,行程都由自己安排,如今才第一天就这样,大武颇觉惭愧。
黄蓉稍稍想了下,便明白大武心态,委婉道:“今日我也有些倦了,就算简陋些也无妨,先勉强对付一夜,明日再早做打算。”
大武闻听也只得从命。
“二位莫见怪。” 看到两人入住,掌柜的有些过意不去,陪著小心道:“我这店也才重新开张,二位多包涵,住店吃饭免费,您二位啥时候吃饭,招呼一声,我吩咐婆娘去做。”
说话间取出一本册子,一边询问查看二人身份路牒迅速记录,一边赔笑道:“这是蒙古人新规,还请二位体谅。”
来到客房打量一下,黄蓉为免大武尴尬,微微一笑,故作轻鬆说道:“只是一夜,凑付一下吧。腿都快散了,我先歇会。”见被褥还乾淨,便在床头坐下。
大武将行李放下之后,见黄蓉依著床头假寐,便吩咐店家备饭,自己打水取出随身物品以备黄蓉洗漱取用。做完杂务便下楼照看马匹等候不提。
二人用饭之后黄蓉便先回房歇息,大武又在店外周边巡视一圈,查看了一下周边形势,才犹豫著返回。
回到房间,黄蓉已经面向裡和衣躺下。黄蓉身体娇小,微蜷著身子靠在裡面,还剩下小半床沿。大武正犹豫著要不要过去坐下,黄蓉似乎听到大武回房的动静,又向裡面挪了挪,让出些地方道:“睡吧。”
大武忙道:“您睡就行,我不累。”
黄蓉闻声回转身,温言道:“出门在外,一切从简,早先我也曾遭遇过类似情形,你无须太过自责。以后遇事多想几分便是。上来勉强挤一晚,休养下精神也好。”
大武惭愧道:“是。”便和衣勉强侧卧在外侧,儘量不碰到黄蓉身子。
呼吸间感受到黄蓉淡淡体香,心中又不免升起些许别样情绪。
这个武林,不知有多少人把黄蓉当作梦中情人。大武成长过程中,也不免曾把黄蓉当作意淫物件。但多年来黄蓉积威之下,大武虽偶尔也会午夜旖梦五指消乏,却绝不敢在黄蓉面前真个做出什麽。今日,二人方寸独处,不知不觉那些旖旎情思迷梦画面渐次重现,且如此清晰十分强烈。
黄蓉似乎真的倦了,没多久便沉沉睡去。大武听到黄蓉细长均匀的气息,感受到她沉稳睡态,终于克制不住偷眼去看黄蓉。这个角度,看不到黄蓉的面容,只是在微乱的髮丝间,若隐若现,映著月色,露出一丝侧脸,白的惊心动魄,美得不可方物。
大武望著这一丝姣白侧脸,情不自禁升起一丝想要爱抚的旖念。这念头来的如此突然又如此强烈,才刚升起,便难以克制。
于是,大武那粗糙坚硬的大手微颤著,缓缓的,慢慢靠过去,尚未接触便似乎已感受到那细腻清澈的微凉。
就在将要碰到刹那,那手骤然刹住,然后,在空气中悬停片刻,缓慢迟疑著退了回来。
不敢再看黄蓉,大武转头盯著窗櫺月色,哎,心裡痛駡自己没胆。
... ...

往后数日,大武打叠起精神,总算在起居方面没再出什麽纰漏。
距离襄阳还有三日左右,二人见天色已晚便进城投宿,如今行进节奏在大武的调整之下,每日起居条件好了许多。二人安顿之后,黄蓉吩咐伙计准备热汤沐浴,大武便先到楼下吃饭饮酒。
这小城不大,在近期战事结束之后,生机正逐渐恢复。天南海北,过往旅人著实不少。大武听著他们说些奇闻趣事,夹杂些各地消息,倒也自得其乐。
不多时,黄蓉沐浴更衣也下来饮食,她见大武这桌只剩一条长凳,便挨著大武坐下。出浴之后清香芬芳气息合著黄蓉天生的甜腻体香弥漫包围过来,令大武忽然变得有些头晕目眩,逐渐面色红胀起来。
黄蓉看他似乎十分不自在,温声道:“怎麽,累著了麽?不舒服的话早些安歇吧。“
“啊,没事,这些菜用过了,我再点几样素淡的,有什麽想吃的麽?“大武急忙镇定心神,讪讪道。挨著黄蓉的身子轻微接触摩擦,隐约能感受到黄蓉姣白肉体的温度。
黄蓉拿个碗,也给自己倒了一点酒,含笑道:“嗯,你随便点几样吧。等下你也上去洗洗,把衣服换下给我,我等下一併清洗。“
“好。“大武唤伙计过来按著黄蓉喜欢的口味重新点了几样素淡小菜,然后便起身上楼清洁。
回到自己房间清洗完毕换上乾淨衣物,将换洗衣物送到黄蓉客房时,进入黄蓉房间大武登时一怔,定定眼光,落在黄蓉先前放在一旁的换洗衣物上。
暂态间,大武面红耳赤心跳急促。盯著黄蓉内衣怔忪片刻,终于忍不住微颤著拿起黄蓉内衣,缓缓放在脸上轻轻嗅闻,摩擦,亲吻。
鼻端感受著黄蓉腻腻体香,脑海中也逐渐浮现出黄蓉雪肤玉貌,下体暂态坚硬如铁。
如此这般,不知过了多久,大武一件一件的将黄蓉的小衣白袜逐个亲吻触摸把玩。进而,渐次克制不住的掏出肉棒用内衣裹住轻轻撸动,心中幻想著黄蓉赤身裸体模样,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起来。
“哐当“一声,大武回头看去,不知何时黄蓉已然出现在门边,目瞪口呆的盯著自己。
大武脑中顿时仿佛什麽东西炸开了一般,气血翻涌,又惊又怕又愧之下,下身也随之失控,裹著黄蓉小衣喷涌怒射。
此刻二人之间呈现出一副诡异画面。黄蓉张口结舌,靠在门上,目瞪口呆,神情複杂。大武双眼血红,愕然挺立,气血翻腾,肉棒怒射。二人四目交投,定定彼此凝视。
时间仿佛瞬间停止,只有微侧的肉棒在黄蓉眼中跳动喷发,一股一股浊白精液浇打在自己换下来的内衣上。
...
时光稍稍停顿,便即恢复正常流逝。黄蓉抢先反应过来,迅速关上门,背转身怒道:“敦儒,你在作甚?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大武此时似乎失去控制,又似乎是突然生出莫名勇气,蹬蹬大步冲过来,趁著黄蓉背身毫无提防,奋力将黄蓉紧紧抱住,嘶声如同野兽般低吼道:“师娘,我,我。“
“住嘴!“黄蓉愤怒的挣了几下,没料到大武此刻蛮力发作,居然没能挣开,只好语气稍缓,斥道:“你先放手,有话慢慢说。“说话间,翘臀感受到被一隻依旧昂然凶物抵住,不知为何自己也有些耳烧面热起来。
大武此时似有些发狂,闻言并不放鬆,反而借著黄蓉挣扎之势顺势锁住她双手,稍稍加力将她轻鬆抱起,反身几步放在床上。
此刻黄蓉好似忘了自己身负武功一般,身子被火烫精壮的壮年气息刺激的绵软僵硬气息急促,大武身上浓郁强烈的男子气味将黄蓉彻底包围,如同熊熊大火,几乎瞬间将黄蓉久旷的情欲烈烈引燃。
“师娘,我,我,“大武面红耳赤的口吃著。
“敦儒,你要做什麽,还不放开我。“黄蓉被身体本能反应刺激的甚是羞恼,怒道:“敦儒,不要激怒我。”这话瞬间提醒黄蓉一个事实,她可是武林高手啊。
可是与此同时,这话也同样提醒了大武。趁著她依旧呵斥尚未出手之前,大武抢先点了黄蓉软麻穴,这才将她彻底软倒的身子鬆开,平放在床上。
“啊,不要乱来,敦儒。快解开我穴道,有事好好说,我能帮你的自然不会袖手。“一时犹豫便即受制黄蓉懊恼不已。一面运功解穴,一面试图安抚大武。
“师娘,我,我只是,这些日子看著师娘你只影孤苦,我,我也心痛不已,只想以身替之,将师傅换回来。“盯著黄蓉羞怒面容,大武忽然哭泣起来,颤抖著伸手抚摸上黄蓉青白脸颊,前言不搭后语十分混乱著哭道:“自从师傅走后,我便无时无刻不惦记师娘你。不管是外出探查消息,还是随扈在师娘身边。只想如何替师傅安慰你,又不知如何劝说。我,我。“
大武语无伦次,“我,其实,其实我早就喜欢你,师娘。“大武终于克制不住将昔日少年暗恋情怀一一诉说。情绪失控之下,他一边诉说心中痴恋,一边情不自禁俯身吻住黄蓉。
黄蓉听他胡言乱语,忽而是大变之后担心关切,忽而是囉哩囉嗦陈述少年情怀,当下也是六神无主,出言拦阻他却毫不理睬,兀自自言自语并不停顿。如此慌乱之中被他忽然吻住小嘴,心中也是一荡,暗歎一下,便暂时放鬆下来任他亲吻。一时间也忘记了运功解穴。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大武稍停,黄蓉才竭力克制住心中仓惶道:“敦儒,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师娘我,我也甚是欢喜。然而,你这般行为我却绝不能容忍。如今,你话已说完,师娘也知道了,这便先放开我,咱们再慢慢说。“
大武把心事倾诉之后,那股突如其来的蛮劲也消耗尽了,此刻不免有些后怕,脸色苍白道:“可是,师娘,您,您不会怪我吧?“
黄蓉毕竟是过来人,知道此刻须得宽解舒缓他这番心情,温言道:“哎,敦儒你是好意,我怎会怪你。此事你也不过是一时衝动,现在大错未铸,放开我之后,此事再也不提可好?“
大武犹豫片刻,知道这样终究不是了局,欲待鼓起余勇将生米做成熟饭,便见黄蓉了然目光冷冷盯著他,淡淡道:“你若敢用强,我便自尽。“
大武闻言无奈,此刻蛮劲退散,开始回想起黄蓉素日威严,迟疑片刻,也只得解开黄蓉穴道,跪倒在地,低头认罚。
黄蓉起身坐起,看著这傻小子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刚才被强抱强吻,黄蓉自家知自家事,不争气的身子居然也升起少许反应。又听到大武大段告白陈诉暗恋情怀,这天下女子无论老少,都是喜欢听人家说爱自己的情话的,黄蓉也多少有几分感动。
此刻真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当下想要令其返回桃花岛自己独自前往襄阳,可是转念却又有些为难。一来自己久病体虚功夫减弱,万一遭遇高手应对更为吃力。二来守护襄阳多年,她早已习惯了居中调度指挥,想起此行诸事繁杂须得亲力亲为不免稍稍烦恼。三来大武这般行为终究是年轻莽撞之失,如此不留情面将之遣退也颇为不妥。
如此这般,黄蓉只得暂时放弃遣退大武,寻思该如何开导解开他的心结。
思忖片刻,探身将大武拉起,引他坐在身旁,轻柔抚摸大武脑袋,歎道:“你啊,如今也是成家立业之人,还竟说些孩子话。今日你话也说清楚了,师娘我也听到了,从今往后,此事便当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许再这样。否则,自今往后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你今日就返回桃花岛带著燕儿离开,襄阳之事我自己解决。“
大武此刻真是又愧又怕,口吃道:“我,我,“
黄蓉伸手盖住他的嘴,没发觉这动作其实多少有些暧昧。道:“什麽都不要再说了,今日到此为止。你先出去吧,我要洗衣服。“黄蓉刚刚被大武搂抱,又刺激出一身薄汗十分泥泞,身上也有些懒洋洋的,不想再和他囉嗦,言毕便起身去收拾散落的衣物,不再理睬大武。
大武无奈下楼,心中好生懊恼,暗自痛駡自己没用。回想刚刚黄蓉被制服的娇媚神情,似乎只要再多做一点,或许此刻已经可以和黄蓉尽情欢爱吧?想著今日也不算没有收穫,叫了酒菜,一面饮酒,一面回想,一面寻思计谋。
黄蓉看著被大武射污的衣物,空气中弥漫著男子淫靡的气息,不免又有些心烦意乱起来。不知为何,回想刚才情形,自己似乎在某个瞬间,也几乎处在失控边缘。或许大武再多吻一会,再多做一点,再勇敢一些,再坚定一些,那自己不争气的身子也许就会失去控制。
黄蓉忍不住心中纠结暗骂自己淫荡。却不知,世间大多数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时期,这身体的情欲是最不受理智控制的。
黄蓉定力自製能力并无问题,今日之事处理的也并无不当。只是她如今毕竟久旷之身,被少壮男子这麽贴身搂抱,又见到大武的肉棍喷射情形,种种画面,纠缠不去,身体自然诚实的表露自己的需要。
黄蓉拿著沾满大武精液的内衣出神半晌,才歎口气,将衣物放丢在一旁,再也懒得清洗,精神疲倦上来,便歪在床上闭目养神,寻思事情。
黄蓉等到半夜没听到隔壁大武房间动静,知道他此刻还未上来休息,必定是心结未开。自己如今也心烦意乱,便懒得理他,和衣躺下休息。
这番有了提防,倒不怕大武再有什麽作为,胡乱想著心事,不知不觉睡去。
一觉醒来,天色微明,黄蓉起身稍稍清洁便下楼用饭。吃完之后始终不见大武,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便来到大武客房,迟疑片刻,轻轻敲门唤道:“敦儒,起来吃饭了。”
不料这门只是虚掩,轻轻一敲便即推开。
黄蓉等了片刻见大武不曾回应,便推门进来,登时被房间弥漫的酒气熏得几欲呕吐。反身迅速退出,敞开门等气味稍退,才再次进入房内查看大武情形。
随后见大武依然宿醉酣睡,她看著大武发呆半晌,微歎一声,退了出去。

大武酒醒时已是正午,只觉口乾舌燥,头疼欲裂,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心道不会再做下什麽吧。正歪著胡思乱想,便听到一声轻微门响,黄蓉拎著一个包裹走进来。
看到大武醒来,黄蓉淡淡道:“昨晚喝了多少,今天还能走麽?“
不等大武回答黄蓉解开包裹,取出新採购的衣物丢给大武,“换上吧。“说完便返回自己房间。大武见状只好稍稍清洗更衣,草草吃饭上路。这一路大武忍著头疼赶路,甚是遭罪。
这日走的晚了,接近半夜才投店住下。
一夜无话,休息一宿,大武精神恢复,见黄蓉始终不理睬自己,态度颇为冷淡,心裡很是忐忑不安。再次上路之后,走了半晌,他终于忍不住道:“师娘,我我,我那晚喝醉,做错什麽了麽?我都不记得,若是做错了,请师娘责罚。“
黄蓉这两日摆出冷淡模样,一方面是表示对大武莽撞轻浮失望不满,另一方面却也是诸事纷乱心中烦恼,懒得说话。听大武口吃,心中稍软。此时行在路上,正好说话,黄蓉便道:“没什麽,你那天多喝几杯情由可原,只是以后喝酒须要节制。“
大武应了,寻思道:“那师娘这麽冷淡,是还在怪我麽。“
“有什麽好怪的,好了,你烦不烦,那天的事不要再提,我已说过今后不会因此责怪于你。“黄蓉许是略有不耐,许是遮掩尴尬,语气却莫名有几分娇嗲意味。
听到黄蓉似乎带点撒娇赌气的语气,大武放下心来,道:“是。“正寻思著如何岔开话题,不料黄蓉却道:“敦儒,你以前,嗯,你师傅还在的时候,你就敢偷偷喜欢师娘麽?不怕你师傅发现麽?“黄蓉说完之后心中大悔,浑不知自己为何作此轻浮询问。
“啊,哪个,以前有师傅在,只敢放在心裡,平日并不敢多想。“大武忐忑道,不敢回头。他不知黄蓉其实也怕的很,怕他回头看到自己此刻古怪神情。
“哦,那你师傅走了,你就敢了,是麽?“黄蓉也不知犯了哪股子失心疯,突然似乎戏弄起大武。
额,大武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应。
“哼,那你就不怕我麽。“看到大武张口结舌蠢样黄蓉暗自好笑。
“啊,怕啊,我最怕师娘。“
“我看不是吧,你既然怕我,又怎麽敢喜欢呢。“黄蓉也不明白自己在做甚麽,仿佛突然回到少女时代,变得稍许肆无忌惮。
“这个,我也不太明白,好像就是喜欢。“大武想了下,傻愣道:“以前怕被发觉,怕惹得师傅师娘生气,又怕又喜欢。可是平日不敢多想,怕自己控制不住。“说完又道:“现在还是怕师娘你生气,可是左右已经说了,也算了了这番心事。“
“哦?是麽。是因为你师傅走了,就可以欺负我了,是麽?“随著戏弄大武,黄蓉觉得自己心情也似乎轻鬆起来,愁绪稍解,面容浮起顽皮笑意。
“怎麽敢,再说我怎会欺负师娘,我,我只想爱惜师娘,一想到师娘你一个人,我就难受,所以,那天,“
...
久久不闻黄蓉回应,大武低声道:“师娘,你又生气了。“
过了片刻,才听到黄蓉幽幽的说道:“不曾。“
大武犹豫半晌,鼓起勇气,道:“师娘,从今往后,就让我保护师娘你吧。“
片刻之后,才听到黄蓉温言道:“好了,别再说些傻话了。“ 第二章 失身

当晚来到一座小城,距离襄阳只剩一日路程。
二人落店洗簌之后来到下面用饭。黄蓉似乎看到一个熟悉身影,见他匆匆上楼一闪不见,心中疑惑,低声道:“刚才你可看到那人?“
大武摇头,问道:“怎麽?“
黄蓉沉思不语,想了下:“好像熟人,但又想不起是谁。此刻已近襄阳,须得小心,今夜不要饮酒了“,大武答应著,二人便匆匆用过饭,黄蓉道:“我们出去走走。“
大武不知何意,便顺著黄蓉意思二人离店溜达,黄蓉伸手挽著大武,二人挨著身子漫步,大武不料黄蓉这番亲近举动,难免心猿意马,黄蓉却是这般假作亲密,观察身后周边是否有人跟踪,二人绕著客栈走了几遍,黄蓉才放下心来。
返回之后二人各自回房清洗休息。黄蓉刚和衣躺下,便听下面一片嘈杂之声,到门口听了下,大武出门查看之后过来通报,道:“官兵查房。“
黄蓉此时易容已去,仓促间无法改装,稍稍思忖片刻将被子拉起和衣挨在床头,大武目瞪口呆一时不知所措,正要退回自己房间,便听黄蓉道:“别走,我没易容,等下由你应对。”
大武方才醒悟,便掩上门来到床头矮凳坐下,等候官兵过来查看。
等了许久,嘈杂之声不绝,空气中却浮起一种奇特气息。
不知何时,侧眼偷看被下隐约体态,大武脑中全是黄蓉衣衫不整的样子。忽然之间,胆子也似乎变大许多,居然起身来到床边,撩起软被便朝裡面挤去,立刻蹭到黄蓉软暖身子。
黄蓉此刻也觉有些异样,但是神志尚保持清醒,不免又惊又怒。只是如今官兵就在附近,不敢轻易斥责再导致大武发作。一时间又无处躲藏,正欲伸手制住大武穴道,只是一抬手居然软软的全无半分力气,心中不免又是一惊。这是为何?黄蓉暗自运功,隐约感觉内力正在逐渐减弱。
此时,大武已发觉黄蓉神色仓皇中似乎还掺杂著别样情绪,腾地一下,小腹升起一股邪火,身体暂态失去控制,迳自向黄蓉压了过去,双臂抱住正在轻轻颤抖的美体,用力吻住黄蓉小嘴,耳畔听到黄蓉似有若无的呻吟了一声,身子一震,这呻吟春意浓浓,情意绵绵,大武也觉情形颇为诡秘,正有些疑惑,便发觉黄蓉居然双臂主动环绕上来回抱自己,软滑香美的身体正主动贴过来,轻轻蠕动。
似乎查房已经结束,外面杂乱的声音渐次消失,大武和黄蓉却乾柴烈火,才刚刚点燃。
“不要,敦儒,不对劲。“黄蓉的声音呢喃含春,嘴上说著不要,身体却拼命缠上大武。
大武也感应到情况异常,但是,幻想变成现实的时候,大武宁愿不对劲也要做下去,上次就因为自己不够勇敢,这次大武感觉自个充满了勇气。低头看去,发觉黄蓉小脸已然春情浓郁。粉面桃腮,妖豔到极致。
不要说,只要做,脑海中有个声音对大武说。
于是大武吻住黄蓉小嘴,封住黄蓉的废话,大手直接握住黄蓉小衣,轻轻一扯,便撕碎了阻挡,顺势向下,扯掉下衣,二人终于赤裸裸交缠在一起。
耳畔传来黄蓉呜咽呻吟,如泣如诉。双目紧闭,不敢对视大武。
大武一手爱抚梦中美乳,一手直奔要害,黄蓉此时双腿缠在大武腰上,门户打开,被大武直捣黄龙,宝穴迎来久违的抚慰。
黄蓉捂住小嘴,将一声淋漓尽致的呻吟压了回去。
久旷不堪颠狂,被大武大手突入美穴,登时引发一波至美高潮。
大武也没想到黄蓉如此敏感,稍稍爱抚便高潮来临。缓缓爱抚美乳,一面吻著娇媚面容,下面则温柔按摩,助黄蓉把高潮坚持的更久一些。
待到美潮退却,黄蓉软瘫如泥,美穴爱液淋漓。
大武爱怜的轻吻黄蓉玉颈,锁骨,美乳,缓缓翻转,将黄蓉放平,自己雄健身体慢慢将她覆盖淹没。
黄蓉现在又羞又喜,又惊又爱,方才感觉有些不对劲,结果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情不自禁的缠绵上去,根本就是自己投怀送抱,想起这一点,黄蓉羞得无地自容,美目紧闭,不敢看大武。
大武此刻却如鱼得水。美梦成真,居然来的这般容易,令大武感觉自己是这天下最幸福的人。
大武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从头到脚,由外而内,彻彻底底的爱惜这完美肉体。
几乎在一分一分的亲吻,一分一分的抚摸,一分一分的探索,令黄蓉融化在这无边温柔海洋,淹没,沉醉。。
当大武将肉根抵住美穴时,黄蓉张腿缠住大武臀部,轻轻一拉,将肉棒带入宝穴。
大武脑中有个声音狂吼:进去了,终于进去了。
大武感到肉棒被紧紧裹住,一波一波蠕动,仿佛有一股吸力,拉著肉棍极力向深处衝刺。
全根尽没,一泄如注。
大武奋力抵住黄蓉,咬牙切齿,似乎要把黄蓉射穿,一股一股,似乎无穷无尽。
虽然大武进门就丢,但久违的充实丰盈,一波一波充满力量的怒射击打在花房,也几乎同时把黄蓉再次带到高潮。
大武用力抵著,黄蓉却软麻脱力,身体失控般一波一波颤抖。
终于,大武鬆弛的身体压下来,那种沉重感带给黄蓉满满的充实。
黄蓉小手在大武背上轻柔抚摸,似是安慰,又似鼓励。
本有些颓唐惭愧的大武没想到自己这麽不济,低声道:“对不起。“
黄蓉不答,却吻过来,含住大武,将细柔舌尖度过来,与大武纠缠。
大武往日自负颇耐久战,与耶律燕行房每每杀得耶律燕丢盔弃甲,大声告饶,今日却进门就缴枪。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此刻软棍依然泡在黄蓉美穴裡,感觉到穴内一波一波的蠕动,似在抚慰又似在说,没关係,第一次进来的都难以抵受我“龙吸水“美穴,多多练习吧。
二人彼此爱抚缠绵,大武振作精神待要再战,忽听后面传来淫笑声:“嘿嘿,二位是不是也该谢谢我这大媒人啊“
二人大惊,起身看到一个道士站在床前,不知此人来了多久,黄蓉羞怒交加,当下奋力出手,要将这牛鼻子毙与掌下。谁知一掌打去,却半点内力也无,没有丝毫掌力,这才知道中了暗算。
大武此刻也发觉内力空空,武功全失,又惊又怒,用被子护住黄蓉,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暗算我等。“
“贫道是你们的媒人啊,如不是贫道做媒,二位如何享受这人间至乐,你这臭小子又凭什麽享用天下第一美人黄蓉黄女侠的身子呢。“
黄蓉身份暴露,羞惭无已,心中已生死意。只是不知仇人身份未免不甘。稍稍平复心情,道:“既然如此,请问你是哪位,为何害我清白?“
“哈哈。“老道士在脸上一摸,换了张熟悉面孔。
“赵志敬!“黄蓉咬牙道:“你我无怨无仇,为何行此卑鄙之事。“
话说早先黄蓉看到的熟悉身影,自然便是此人。她发现赵志敬的同时,赵志敬也发现了她和大武。黄蓉易容赵志敬当时无从识别,大武他却是认得。二人出去逛街时,赵在楼上看到二人携手,还以为是耶律燕和大武,他此来襄阳,受丞相伯颜所托,准备带耶律齐进京,今日看到黄蓉他们,便决定将二人一併擒拿。
他怕二人还有后援,也怕万一动手之时走漏一个,便设计查房。利用杂乱杂音遮盖,自隔壁破牆送入迷药。此药是当年赵志敬炼丹时无意所创,无色无味,专门消解内力,同时,这药还是天下很好的春药,只要嗅入一点,不动情欲也罢,只要情欲稍动,便会无限放大。
黄蓉看了大武一眼,心中虽然十分羞愤,深恨大武撩拨诱惑,但是自己之前行为暧昧之处此刻也无话可说。凄然道:“今日也算报答你这番痴恋,敦儒,我先走一步。“
正欲咬舌自尽,已然中招穴道受制。赵志敬呵呵笑著走过来,一把扯开被子,拎起大武丢在地上,顺手封住大武穴道,淫笑著上下打量黄蓉赤裸美体,道:“郭夫人,方才你若无情,这药自然没用,既然你对这小子动情,这却怪我不得。又何必看不开呢。“
说笑著将黄蓉抱过来,黄蓉又气又羞,几乎晕厥。
赵志敬上下抚摸黄蓉,啧啧讚歎。“这皮肉,就算小龙女也颇有不如啊,郭夫人,真不愧是当今武林第一美女啊。“
黄蓉闻言心神稍分,惊异不定,听这话头,似乎此贼连小龙女也曾奸辱。
“郭夫人,咱们打个商量,你不自尽,我便放开你穴道,大家有事好商量,你说如何,若是同意,便眨两下眼,如何。“
黄蓉自是闭目不理,知道此番怕是难免受辱,行走江湖多年,一向无往不利,即使小有挫折,也难不倒自己,今日却一败涂地。
赵志敬见她宛如神仙般的美貌,只想当下尽情玩弄,可是如果点住穴道,不免玩起来就像玩死人,那却甚是乏味。一边上下起手,一边寻思主意。
大武被丢在地上,狠狠瞪著赵志敬,若是眼神能杀人,怕是赵志敬此刻少说也死了十七八边。
赵志敬知道黄蓉难以要胁,想来想去只好用秘药封住她内力,又制住黄蓉软麻穴消解她身子气力,这才笑道:“你看,这样多好,何必要死要活呢,况且如今郭夫人恢复自由身,正可尽情享受这人间至乐。“
黄蓉试著咬舌,却是舌尖稍疼气力便消。此时无计可施,身子又已然落入赵志敬掌控。姣美无暇的身子正任人恣意狭玩,欲哭无泪,无地自容,也只能闭上双眼,暂且由他去了。
赵志敬见黄蓉似乎放弃抵抗,便吻过来。黄蓉无能阻挡,只好任他满嘴口臭封住粉白羞颤双唇。
此刻黄蓉手脚无力,但行动无碍。发觉赵志敬大手滑入雪胯爱抚美穴外阴,便不由自主的伸手前去阻挡。却不料那赵志敬解除穴道正是为了这般效果,见到黄蓉拦阻,便故意施展手段逗引黄蓉行为,却又每每在黄蓉即将阻截成功刹那突破阻拦,一点一点的佔据美穴内裡。
黄蓉心思何等敏锐,稍稍几次便发觉赵志敬诡计。知道此人意图戏弄,便强忍屈辱,彻底放弃抵抗。
此刻,黄蓉心念受赵志敬引导分散,之前十分死志已消退了四五分,升起寻找起脱身之意。这样心思转换,求死之意减弱,求生之心重生。
赵志敬观察黄蓉神情,知道她求死之心已经破防,暗笑计谋达成。遂将黄蓉放下,瞄了大武一眼,见他怒目,不免洋洋自得。暗忖正要这小子看著,这样才有乐趣。淫笑道:“小子,等下看道爷本事,教教你怎麽服侍女人,或许你将来还有机会用来服侍郭夫人,哈哈。“
言罢解衣上床,将黄蓉双腿打开,露出粉嫩宝穴,先是探手细心把玩外阴,稍后轻轻扯开两片花瓣,露出饱胀晶莹玉珠含露。
当手指触及玉珠时,赵志敬感应到黄蓉身子微微一颤似有反应,他知道此处乃是女子最为敏感之处,见黄蓉也不例外,便附嘴过去,先是轻柔呵气,刺激的宝珠微微颤动,同时,也发觉黄蓉身体随之紧张稍稍僵硬,粉嫩花瓣也滋出些许晶白蜜液。赵志敬讚歎道:“好美的花瓣,呵呵,小子瞪大眼看著道爷怎麽做。“
说完含住玉珠,用舌尖轻扫,绕著玉珠旋转撩拨,不过四五圈骚动,下面美体已经起了一波颤抖,穴唇稍开,吐出一波腻白玉汁。
赵志敬口含舌挑,不多时将玉液吃个乾淨,顺便和美穴来个亲密接吻。这时,赵志敬感觉黄蓉正似乎身体有些失控,做出努力抬起逢迎的动作,好似期待迎接自己更亲密更深入的行动。
赵志敬见状自然领会黄蓉身体的意图。他久曆风月,对女子身体反应可说是瞭若指掌。深知此刻黄蓉虽然心理抗拒依旧,但身体本能已有所软化。当下双唇与穴嘴摩擦,舌尖探入腔内,在腔壁上轻挑点打。
黄蓉不知不觉挺腰举臀,极力将自己蜜穴送过去,脑子裡又恨又气又急又羞,恨赵志敬暗算无耻,气身子不听指挥。急自已轻浮失当,羞如今屈辱无策。心思混乱繁杂,身体却情不自禁的逢迎。
赵志敬却不予理会,他此刻正忙著一面口舌并用,极尽所能逗引美穴,细心感应黄蓉挺腰吸腹,一面故意吸著花瓣后退,故意製造强烈刺激。从黄蓉身体本能产生的生涩表现,赵志敬十分确定黄蓉对性事还是颇为幼稚。虽然她如今是生养三个孩子的母亲。
说起来黄蓉与郭靖之间,床笫算是十分和谐。郭靖一代英雄,又屡经奇遇,身体十分杰出,可以说在这之前黄蓉对郭靖非常满意。
然而,郭黄二人均是君子,尤其是郭靖,他虽说沉稳厚重,这性爱欢情却未免迟钝,床笫之间便稍嫌有些手段单一。黄蓉虽然有些情调,可是在郭靖这鲁钝男儿面前也难以施展。如此这般,自然难以抗拒赵志敬这些风月手段。
果然,随著赵志敬含住花瓣后退,稍稍脱离美穴,黄蓉身体立刻本能的更加努力挺起,竟是片刻不肯脱开。
赵志敬伸手托住已经几乎变成翻转下腰姿势的黄蓉,笑道:“夫人,可还舒服,就这样,贫道还有招数,还请夫人指教。“
说话间,赵志敬一手托住黄蓉细腰,另一隻手再次游走采玩花瓣,玉珠。进而逐步滑到穴嘴爱抚双唇,同时仔细观赏黄蓉这绝顶媚态。渐渐的,随著黄蓉身体反应逐渐强烈,赵志敬将手指从容探入穴内,在粉嫩穴肉上轻揉慢捻,一层层推进,加深对黄蓉的刺激。
不多时,便感受到黄蓉穴肉痉挛收缩,爱液渐浓,又涌出一波温润玉液。
与此同时,赵志敬也终于听到黄蓉发出抑制不住的细腻畅美的羞怨吟泣。
赵志敬闻声看著黄蓉苍白玉容泛起一波轻惜潮红,微笑道:“夫人,女人叫床天经地义,舒服就叫,叫出来更舒服,夫人不妨试试。“发觉到黄蓉美感即将来临,赵志敬说话同时加速了手指的爱抚刺激。
果然片刻之后,黄蓉随著这波高潮发出无法克制的哀呼:“啊。。。啊啊。。。不要。。。“
伴随著一波剧烈颤抖,黄蓉再也挺不住腰身,粉白美体软瘫在赵志敬的手臂之上。
赵志敬心中甚为欢喜,他知道黄蓉身体反应如此强烈说明一来是敏感,二来是她如今房事甚少。更重要的是,黄蓉明显没经过情欲开发,对诸多风月手段缺少体验,自然难以抵受自己的手段。
为了充分开发黄蓉,诱导激发她身体本能,赵志敬极力克制著自己挺枪怒刺的衝动,先将黄蓉软腻身子轻轻放平,此刻她才经历两次高潮,正需要温柔爱抚。赵志敬抽回手来,上爱美乳,下爱玉胯香足。
这番爱抚一来舒缓黄蓉高潮之后的疲倦,同时将快感馀韵充分传送的每一处皮肤肢体。
这般细緻新鲜美感真是黄蓉平生未有之体验,令黄蓉情难自禁,湿湿腻腻细细呻吟著,早已忘记自己不该在这狗贼面前发出如此丢脸的春音。
同时,赵志敬一面细心体察黄蓉细微反应,一面温柔轻吻耳垂,慢舔香颊,软含玉鼻。
继而,逐渐滑到小嘴,唇对唇,细緻摩擦。舌对舌,交缠勾引。
忽而舌尖探入黄蓉口腔,快速撩拨几下,似欲引诱黄蓉羞涩香舌追过来。见小小俏舌娇羞不从,便耐心吮吸,缓缓引导,才逐步将那柔柔软嫩娇小可爱的香尖含住少许,赵志敬便双唇闭合,含住舌尖细细品咂。继而香舌害羞逃离,赵志敬再次追过去,继续玩著忽而缠绵忽而调皮的游戏。
如此这般温存手段,把黄蓉美得真如腾云驾雾,飘飘若仙。融云化雪羞容,浮起倦怯哀愁。
赵志敬看看黄蓉如悲似喜,似喜还愁。如愁若苦,苦辱掺杂的神态,知她此刻纠结挣扎,不免微升怜惜。
然而,赵志敬毕竟心志坚定。见黄蓉美感此时也积累的差不多了,便双手握住香足,将修长美腿举起打开,将香足放在自己肩上,一手控枪,一手分开穴唇。黄蓉的身体似乎也知重要时刻到来,居然主动张开花瓣,雪胯微突稍稍挺前,似乎正在说,来吧来吧。
赵志敬却不急于杀入,将龟头在花瓣上细心轻挑慢捻,耐心逗引黄蓉扭臀挺腰,诱引黄蓉情不自禁发出压抑的呜咽吟哦。
“啊啊,不要,,啊,“黄蓉小手死死抓住泥泞软褥,椒乳玉腹起伏波涌,美目晶莹,雪容如霞。
黄蓉双胯似开欲合,香足举起放下。小手也忍不住来到穴口,忽展忽握似乎想去牵引赵志敬宝棍,又似不敢,最后还是迟疑著落在柔软细密顺滑的阴毛百般纠结。
挑逗黄蓉至此,赵志敬知道差不多了,便捉住黄蓉小手,故意牵引到自己的肉棒上,碰到肉棒时小手一抖,想要逃开,却被大手牢牢锁住。只得慢慢的,软软的,怯怯的,抚上肉棍,感受那热腾腾温度,体会那雄伟杀气。
不知不觉,小手软软怯怯由羞颤轻触变成握住肉棒。
好大啊,好粗,好烫。。。黄蓉发觉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羞得美穴泛起蜜汁。
终于,小手在大手的引导下,缓缓的,推拒著,颤动著,引著几乎握不过来的肉棒分开花瓣来到自己的穴嘴,送入羞怯紧张的美穴。
当整个鸡蛋大小的龟头浸润著淋漓玉汁没入美穴,黄蓉情不自禁发出第一声浪叫:“啊啊,好美啊。“
赵志敬耐心观察著,控制著自己的宝枪,刚刚龟头进入时,感受到紧致的包裹,以及深处突如其来的吸引,令他也几乎瞬间精关失守,失声道:“啊,真是至美宝穴。“
提肛收腹克制住那股射精之意,赵志敬才发觉黄蓉一手引枪,一手居然不由自主的自摸美乳,轻捻粉嫩乳头。俏脸含春,香汗津津,双眉微蹙,似乎稍许痛苦,又似乎正在感受无双美意。似乎正极力克制,又好似情难自禁。真是百般滋味,难描难画。
赵志敬一面欣赏讚歎著黄蓉媚态,一面将雄枪渐次没入,接近一半时,便感应到黄蓉美穴内被充实推挤的美感迭起,穴肉层叠,一拨拨的层叠滚动,向美穴深处产生一种推力,同时穴内深处,似乎也生出强烈的吸引力。此刻连推带吸,黄蓉小手只需轻轻扶住雄枪,手心感受著肉棍缓缓滑过,逐渐彻底被美穴吞没。
当小手碰到根部软袋,感应到两颗硕大软蛋,便自然而然的握住一颗玩弄,另一隻手也跟过来,握住另一颗。
这时,赵志敬也被黄蓉无双媚态和绝美宝穴包裹吸引的双重刺激之下,美得几乎再次喷射。
肉棍上传来一层一层的缠绕紧密蠕动,深处未及处似乎还在一次一次的吸引,赵志敬也是生平第一次遭遇如此美穴,想起传说,暗道:“莫非这便是天下至美龙吸水麽?果然比之小龙女春含珠毫不逊色。“
赵志敬这一生也算尽兴,天下两大绝世美女,居然都被他染指,此生算是没有虚度。
赵志敬此刻感觉精关一波一波正在鬆动,慌忙握住黄蓉小手,令她暂时放开软蛋。
黄蓉此刻理智沦陷,身体彻底失去控制,顺从的小手换到赵志敬小腹,爱抚赵志敬略显鬆弛的腹部。
咬牙坚持半晌,赵志敬总算克制住那股射精欲望,然后,调整呼吸,控制著宝枪也缓缓抽拉,抽到一半,缓缓吐气,再慢慢推送进去。
掌握著节凑,宝枪进进出出,由慢至快,又由快至慢,渐次忽快忽慢,间或变换角度,左拨右挑,上刺下捻,把个俏黄蓉美得失魂落魄,甩头拧肩,连声浪叫。
“啊啊,要,要,,要死了,啊啊啊---“
黄蓉一面失控呻吟,一面小手也停在空中抓握不停,似乎要抓住虚空中的救命稻草。
赵志敬耳听美妙浪语,目观悲喜交集,手玩无双美体,枪挑吸水宝穴。
这番快意也美到了极处,感应到黄蓉美穴内连续二次阴精崩溃,往来纵送百十抽,终于再也支援不住,狠狠的抵在最深处,精关一松,张口怒射。
赵志敬肉棍距离黄蓉花心稍差几分,那花此刻也开合不停似乎颇为期待著龟头再深入少许,可以彼此亲密接触。可惜最终还是差了那麽一点点,还好怒射精液却尽数击打在花心上,一股接著一股,连珠般浇打花心,打的花心绽放,阴精再次喷涌而出。彼此对射融汇...
“啊啊啊啊----------死了!“
黄蓉奋力一抓,身子挺起一波一波剧颤连连。
赵志敬射的酣畅淋漓,伸手抓住一隻香足,含在嘴裡情不自禁狠狠一咬,似乎要把玉趾吃下去。
极致美感混合刹那剧痛令黄蓉失声哀呼:
“啊啊痛啊 不要啊---“
随著发射结束,赵志敬也觉疲倦,身子向前伏倒,压著黄蓉修长美腿伏在黄蓉身上,将黄蓉几乎折成对虾模样,一时也是疲累不堪。
二人喘息良久,赵志敬才支起身子,看著黄蓉紧闭双目泪光莹莹,笑道:“郭夫人,贫道可还堪使用麽哈哈。“
此刻黄蓉依然沉浸在美感馀韵裡,身体由内而外,无处不美,软懒如泥。虽恨此贼姦淫,然而那久旷空虚一驱尽散,酣畅美感却无法欺骗。理智随著快感退散缓慢恢复,身体却似乎依然沉迷在这前所未有的馀韵之中。
赵志敬稍歇,将黄蓉遮住身子。然后吩咐护卫进来带走看傻了的大武,安排人打水准备沐浴。
黄蓉躲在被中,此刻已经没有求死念头,听著房内人来人去,赵志敬吩咐诸般事情,只是克制不住泪水不停的流出来,无声哭泣。
过得片刻,房内安静下来,赵志敬打开被子,道:”郭夫人,下来沐浴吧。“
虽说身子被污的泥泞不堪,此刻黄蓉却不愿听赵志敬吩咐,翻过身去,不肯回应。
赵志敬伸手将她抱过来,挣扎了几下,黄蓉知道挣不脱,她也只能放弃,张开眼睛,冷冷道:“你还要如何。“
“哈哈,当然是和夫人从今而后,同床共枕,同享人生啊。“
见黄蓉羞恼转头,但是如今听到黄蓉肯说话,心中已然大定,笑道:“此刻先不说这些,将来谁知道呢。来,沐浴更衣,我们下去用饭再慢慢说。“
“我自己来。“黄蓉此刻想起包裹中携有桃花岛秘药,心中已有脱身之策,当下决定忍辱待机,再设法反制,以报今日之辱。闻言起身下床进入浴房正要掩门,赵志敬却伸脚挡住,笑嘻嘻跟过来:“一起一起,不然还要烧一次水。“
“那你洗吧。“黄蓉冷冷道,转身欲退。
“夫人,来吧。“赵志敬将“郭“字去掉,调戏道:“这共浴乃是美事,夫人莫非从未体验过麽。“
说话间迳自将黄蓉拦腰抱起,放入浴桶,自己随后跳进来。
这浴房所设乃是单人浴桶,二人只好勉强挤在一起。黄蓉虽然羞恼也无可奈何,只好再次任其所为。
二人对面而坐,身体相接,赵志敬一面讚歎,一边把玩,一边裡裡外外尽情清洗黄蓉。黄蓉羞得蹙眉闭目银牙紧咬,强自克制著怒駡的衝动。
逆来顺受,如此这般,没多久就被他狭玩的几乎又要动情。
“你为何来此。“黄蓉一面极力克制被把玩美穴内传来的快感,一面不得不主动说话分散转移身体几乎失控的感觉,问道。
“啊,我是来带耶律齐去大都的。“赵志敬笑道:“夫人真是美得令人不忍释手。”
黄蓉心中一动,装作没听到他调戏言语,道:“你什麽时候替蒙古人做事的?“
赵志敬微笑不答,清洗完美穴,忽然将她抱起翻转,令她趴在浴桶边缘,摆成伏跪姿态,探手扳著细腰玉臀翘起。
黄蓉闻听赵志敬来意与耶律齐有关,不由起意由此人设法解救耶律齐。再想到大武如今也失陷,当下也就顺其所为。左右身子已经这般,暂时只得假作顺从,徐图脱身之策。
“这个麽,我不是为蒙古人做事。不过,此事如今却一言难尽。“赵志敬边说边做,一手仔细爱抚菊门,一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隻竹制细管,待粉菊稍稍放鬆,便将其慢慢插入。
“啊--,你在做什麽?“发觉菊花被异物插入,黄蓉大吃一惊,匆忙伸手拦阻。
“莫慌,只是稍稍清洁。啊,莫非夫人从不曾清洁此处麽?“赵志敬从容拨开黄蓉拦阻,继续缓缓推入竹管。
竹管甚细,黄蓉倒没有痛感,只是如此羞处还是首次被异物插入,黄蓉又羞又怒:“你这恶贼,混说什麽,谁,谁会清洁这裡。“说完见赵志敬面带嘲笑神色,忍不住又补充道:”最多,最多就是擦洗外侧。“
“哈哈,夫人果然有些无知。看来少时无人教导夫人这清洁之道。“言毕稍稍停顿。他知道郭靖已逝,如今黄蓉孤单寂寞,正是空虚时期,已起意收服黄蓉。言罢见黄蓉神情不屑,有心折服她,便耐心补充道:”夫人须得知道,人身有两处排污之处,那第一处自然是尿道,不过尿液毕竟水做的,只要自然排泄就好。这另一处呢便是这菊道。要知此处每次排泄之后,都会多少留下残渣,残渣无法像水自然流出,久而久之便都积累在菊道内,累积变化出各种毒质。这些毒质对女子更是有害,若不定期清洁,不仅仅是易生疾病,更是影响容貌。“
虽说首次闻听这般理论,黄蓉却也觉得甚是有理。然而此处毕竟是女子羞耻之处,给人看下都难以接受,更不用说被人插入清洁了。饶是黄蓉如今假意顺从任其所为,此时也羞惭难当,颤声道:“你,你,即便,即便如此,我自己来便好。“
“哈哈,夫人,替夫人做事是贫道难得享受,夫人就不要推辞了。稍顷清洁之后,夫人就知道是何等舒爽。“赵志敬笑道。
此刻竹管已经插入,只剩少许在外。开始时虽少有不适,如今也没有不良感觉。反倒似乎隐约肿胀,仿佛穀道内也层叠蠕动,生出异样感受。黄蓉虽羞的雪肤如霞,可是既然无力阻拦,也只好假作不见,由他去了。
赵志敬见她身子虽稍稍僵硬,但此刻已埋头忍羞,便心头暗笑,开始从容施展。
他先是从不知何时准备的药壶中向竹管内注入一些液体,黄蓉也不知是些什麽,只觉得黏黏沥沥的,弄的肠道生出些许便意,只好缩腹提肛,强自忍耐。
赵志敬见状笑道:“夫人无须紧张,稍稍放鬆一些才好。“可是羞黄蓉又如何肯听呢。见她依然紧绷翘臀锁住菊门,轻轻举手啪叽一下,将黄蓉雪腻丰臀拍起一波臀浪。笑眯眯道:“放鬆些,小心夹断了可就麻烦了。”
黄蓉闻言不免有些害怕,她倒不信竹管真的会断,却怕赵志敬故意捣鬼,只好忍辱稍稍鬆弛。可是这身体反应却不是说放鬆就能立刻放鬆的,反倒因为惊吓变得更加紧张。
赵志敬见状也有些无奈,知道是黄蓉此刻太过紧张所致,也只好由她。
赵志敬放缓动作,稍稍爱抚一番,黄蓉僵硬身体才逐渐鬆弛下来。赵志敬见状便将竹管抽出,又取出一隻带著活动套筒的毛笔,说道:“放鬆点。“
黄蓉感应到竹管退出还以为终于结束,心中稍松一口气。不料他紧接著又要自己放鬆,此刻她羞辱难当,不敢回头查看,闻声只好再次儘量放鬆菊门。赵志敬便先将套筒徐徐推入扩张菊门,随后将毛笔穿过套筒插入菊道内,在黄蓉菊道内清扫起来。
这般清洁,简直就像手指调情玩弄。黄蓉开始还有些不适抗拒,没多久,竟然感觉菊道内升起异样美感。她自然不知道赵志敬风月手段花样百出。那之前注入的汁液一方面是用来清洁的,另一方面却是含有春药,目的就是开发菊道敏感度。赵志敬一面清扫涂抹,将汁液儘量覆盖穀道肠壁,一面细心观察黄蓉反应。
见黄蓉美臀开始不由自主轻微扭动,知道她已经开始自菊道体会到愉悦美感。感觉清扫并无遗漏,便故意突然抽取毛笔,令黄蓉身子随著猛然一颤,失声发出细腻呻吟。
“美麽?夫人。”赵志敬嬉笑道。
黄蓉自然是拒绝回答,赵志敬便再次插入竹管继续注水,直到溢出为止。
黄蓉方才确实感到一种奇特美感,尤其是在毛笔抽退瞬间,菊道被刺激的纠缠蠕动,几乎生出与美穴类似的高潮。然而随著毛笔迅速撤离,这股快感便鬱结下来,令黄蓉颇为空虚难耐。
还好随后赵志敬缓缓注水,才稍稍缓解那种鬱结躁动。随著注水越来越多,菊道也随之扩张,令黄蓉产生逐渐产生便意,且越来越强烈。当最终注水满溢后,赵志敬又不知道用什麽东西塞住菊门之后,黄蓉感觉便意强烈的几乎就要失控。终于忍不住羞气道:“啊,你,你快出去,我,我,我要...”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排便”二字。
赵志敬始终在后面耐心观察,如何不知黄蓉身体的反应。见黄蓉忍耐多时似乎将要失控,便托住黄蓉双胯,宛如给婴儿把尿一般,抱著她来到旁边便盆,笑道:“夫人别忍了,排出来吧。“
黄蓉此刻羞得四肢发软,无力挣扎,只能颤声道:“你,你,你不要如此羞辱人。你出去,我自己来。啊,求求你。“说道后来,已然哽咽抽泣。
赵志敬如今各种手段都是为了达到彻底征服黄蓉的目的,岂肯放弃,闻言笑道:“此乃清洁美事,夫人无须自觉羞辱。如今由我助夫人清洁,这排泄乃是必经过程,清洁尚未完成。“
“啊,你,你这淫贼,这般辱人还要如何...“黄蓉感觉腹胀如鼓,好几次都差点失控。
“第一次至少需要三至五次清洗排泄才可,以后每天一次就好。“
“啊,不要。“黄蓉突然伸手捂住嘴,失声喊道。几乎同时菊门猛然失控,哗啦哗啦排除一盆带著杂物的黄汤...
“你看是不是很髒。“赵志敬故意继续刺激黄蓉道。
黄蓉面容青白变换,羞燥的留下泪来:“你,你这淫贼,你就会折辱我。“
“夫人,这怎麽是折辱呢,夫人真是冤枉我一番好意。“赵志敬见她神色似将崩溃,不敢继续过分激惹她,闻言抚慰道:“第一次都是这般无法适应,夫人也无须过于纠结。然而万事皆有第一次,夫人只需度过这一关便会好受一些。”
此刻那股臭气已经逐渐发散,慢慢在空气中弥漫。赵志敬便将其移到外间,令人取走之后又送来几个便盆。黄蓉伏在浴桶,羞愤欲死。可惜此刻她生死全无自由,那份凄情真是难言难叙。
“再两次就好,夫人这裡倒不是很髒,可见夫人素日保养甚是得当。“赵志敬宽言抚慰。
我去,什麽话。黄蓉却羞气交加:“你,你还说。“
翘臀忍辱,事已至此,当然是快快结束。黄蓉现在十二分的配合。稍息片刻,黄蓉心情平复些许,经过第一次之后,也已然认命投降。如今只求早些完事,好让自己稍稍恢复些许尊严。
随后又放出两盆。到第四次,排泄已经完全是清水。
赵志敬见状哈哈大笑,趁著黄蓉依然保持翘臀等候姿态时,又不知把什麽东西塞进去。不过,随后用浴巾将她抱出浴桶,慢慢擦身,令黄蓉明白这番羞辱终于结束了。
这番菊道清洗确实对黄蓉十分折辱,但是说实在的,清洗之后黄蓉也确实感觉一种独特清爽美感,似乎经过这般彻底的清洁,原本就细腻白皙的肌肤更加温润,粉嫩的好似透明一般。
黄蓉也不知这般是该欢喜还是怎样,纠结辗转中奋力夺过浴巾推开正在一边玩弄一边擦拭自己的赵志敬,转过身去自行擦拭。赵志敬也不拦阻,便停手观赏她擦身美态,等她擦拭完毕,笑道:“夫人,还有我呢。“
也不知黄蓉此刻是何心情,见她迟疑少时,便顺从著替赵志敬擦拭起来。
赵志敬自己赤条条套上一件道袍,给黄蓉准备的是一件翠绿长裙。黄蓉知道他必然还有花样折辱自己,如今却也只能暂时由著他。于是也不再做无用抗拒,甚是顺从的裸身穿上长裙,二人挽手下楼用饭。
此刻黄蓉还原本来面容,这翠绿长裙甚是配合黄蓉气质,再加上美人出浴,神清气爽,这一下楼现身,登时看傻了一片。
赵志敬人品虽恶,卖相却著实不差,想来当年号称全真第三代第一高手,确实不虚。只见他松松挽个髮髻,一身宽鬆道袍,配著清俊气质,宛如有道高人,站在黄蓉身边也显得甚是合拍。只是出家人却挽著美佳人,多少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黄蓉只怕有人认得自己,小心打量一圈,才松了口气。
其实黄蓉不知,此刻就算有熟人遇到,只怕也一时不敢相认。要知此刻黄蓉经由一夜欢爱,先被精壮少男浇灌,又遇著赵志敬这只天下有数的宝枪“白龙枪“滋润,此刻眉眼含春,体态婀娜。因下身做了一夜,行走摩擦难免有些不适,更是走的妖娆生姿。面容肌肤被男人滋润的宛如婴孩,与她往日一贯的端庄形象相差甚远,可说判若两人。
黄蓉此刻气力已複,要是想要自尽随时都可以。但此刻她心中所想都是如何利用此人救人以及如何脱身报仇,再也不曾想过什麽生不如死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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