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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单手撑着床站起身来,拉亮了吊灯环顾四周,果然,没了,地下室中,已没了那个宛若天仙的绝色女子,她精致的面庞还仿佛在我眼前摇晃着,我举起双手,缓缓合拢,似乎想抓住什么似得,手中还残留着若雪紧致饱满的雪乳,和肥嫩紧翘的臀部的完美触感,鼻中口中还云绕着她那双沾满爱液汗液唾液精液的修长黑丝美腿的绝妙香味。

胯下巨棒再一次挺立起来,还想再次占据那紧致窄小的绝密空间,还想再次品味那滚烫滑腻紧致立体的全面包裹,我还能清晰地记得当我的龟头推开那一道道凹凸不平的阴道壁皱褶,顶在子宫颈口上的那种宛若天堂的感觉……一切美好的仿佛是一场梦,一场不愿醒来的梦。我呆呆地立在原地,任凭思绪把我带到我想去的地方,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回过神来。不,这不是梦,床单上那片片白渍,夹杂着点点鲜红,还有空气中弥漫的男女交合气息,都在提醒着我,这一切,真的发生了。

突然才意识到自己没有被绑住,没有受伤,更不会死,「哈哈哈哈哈哈!」我神情呆滞傻笑了起来,本来已经做好了一切觉悟,放了若雪,就宣告着自己的死期,若雪醒来完全可以反绑住我,她甚至可以重新捡起水果刀怀着无比的憎恨,义无反顾狠狠地刺向我的心脏,再使劲地连续捅上十来下!她可以把我的脸胡乱地切割着,剁成肉饼,连验尸官都没办法判断我的长相!

可是,若雪什么都没做,她就这样静悄悄地走了,只带走了她的随身衣物。

为什么?或许她足够理智,她只想报警,让法律来制裁我这样的恶魔。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我再次缓缓塌下身子坐了下来,要逃吗?太累了,我一生都在逃避,无数次逃避,这一次,我不想逃了,有种大彻大悟死而无憾的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让它过去吧,我罪有应得。

仿佛真的一切都没发生过,我心情平静地花了半天来打扫地下室,我扔掉了床单,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努力擦去一切有关若雪的痕迹,那只是一场对我来讲美好,对若雪来讲却痛苦的邂逅。它不该发生,我亲手玷污了我的女神,毁掉了她的生活。

我长时间地开着淋浴头,一遍遍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想让无尽的悔恨之感随着污浊之水流进下水道中。

……

两周过去了,我本该被全副武装的警察破门而入,压在地上,我本该站在法院的被告席上大声说我认罪,我本该蹲在牢房的角落里,忍受漫长的牢狱之苦。

可是此时此刻我却站在大街上,拎着一麻袋乱七八糟的随身物品。

快递公司炒了我,后来房东又给我从地下室中赶了出来。难以置信的,我竟然又过起了流浪的日子。

心中的疑惑与日俱增,到底发生了什么?若雪她?似乎并没有报警,那么?

难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若雪的坚强我曾亲眼目睹,但是一个弱女子被这样欺凌,如果她一时想不开……后面的我根本不敢去想了,只觉得心头一阵抽搐。若雪,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

犹豫再三,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忘掉若雪,心中总有一个念头,我想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三周的第四天,下午五点二十分二十六秒,我又站在了曾经窥视女神的那颗树下,一切都似曾相识,只不过我的心境,由猥琐淫邪变成了一些说不上来的东西。我焦急地注视着对面的庄士大厦,来回踱着步子,希望下一瞬间,自动玻璃门打开,走出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窈窕身影。

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我更加焦急了,我甚至想直接走进去,问每一个遇到的人宁若雪在哪里。天渐渐黑了,对面大厦中走出的人的身影已有些模糊。

正当我绝望之际,「咯噔,咯噔!」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我心中,迈着优雅自信的步伐,一步,又一步,错不了!那双腿,修长,白皙,脚踝和膝盖处美好的弧线,那特有的完美比例,那恰到好处的笔直圆润,随着步伐晃动着,勾住所有男人的魂,它是若雪的,它只可能是若雪的!

我激动的快流出眼泪来,心中的女神还是那样楚楚动人,盘起乌黑秀发,身上套着朴素大方的灰色连衣裙却依然无法掩饰她玲珑美好的身段。

若雪刚走下阶梯,大厦前的那辆劳斯莱斯打开了后门,一个身材并不算魁梧的男人走出来,戴着墨镜,穿着一身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高档时装,挡住了若雪,男人背对着我和若雪交谈着,双手抚上了若雪的肩头,我顿时心里有些不好受,但立刻又苦笑,自己这是在嫉妒吗?

若雪点点头又摇头,轻轻礼貌地拿掉了男人的手,径自转身走开,男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和我一起目送着若雪走远,似乎情绪有些激动,他取下墨镜,直接随手扔在了街上,叉起了腰。我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男人的脸,眉毛很浓,鼻子有些塌有些宽,抿着嘴,似乎在电视上见过这张脸,但又想不起是谁。

总之,若雪还好好的活着,我心底的石头落了地,转身离开。不过心中疑问仍在,她为何放过了我,不再追究?躺在天桥下聆听着深夜里过往的车辆呼啸而过,我彻夜未眠。

第二天,相同的时间,我出现在了相同的位置,若雪也仿佛如期而至。

她今天换上了一身深紫色略紧身的丝质连衣裙,更衬托出她白皙的肌肤和傲人的身材,依然是盘着发髻,露出天鹅般的雪颈,修长美腿上裹着浅灰色超薄丝袜,精致的小脚上蹬着一双小巧的黑色平底皮鞋,步伐轻盈秀眉舒展,面带着微笑,似乎心情不错。她还是老样子拐进了地铁的入口。

这次我没有离开,而是迅速跟了上去,我要一探究竟。

地铁里人太多了,若雪在距离我不到十米远的地方侧身站着,她不得不举起一只纤细的胳膊,玉手握住吊环来保持平衡,这样的站姿让她胸前的两团小白兔显得更加俊俏挺拔,紧致圆滑的小屁股也是俏生生地挺在后面,两条百看不厌的修长丝腿随意地踩在地上,时不时调皮地踮起脚尖,弯成一个优美的弧线。

我顿时感到血向上涌,有些把持不住,不得不再次告诫自己,不要有非分之想。既然若雪看样子已经从痛苦中走了出来,我就一定不会再次打扰她安静的生活。

出了地铁,行人很少,有些担心被发现,我小心翼翼地与若雪保持着三十来米的距离,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快到了,那条小巷……我有些忐忑不安,就是在这里,这个深邃又昏暗的小巷中,若雪被我迷晕然后抱上车,驶向了地狱的深渊,在那个不愿回想起的地下室中丢掉了她的初贞,在我强健有力的腰腹之下,若雪一次次婉转哀啼,她的完美娇躯一次次被迫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遭受了连续几天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果然,若雪下意识地偏过头不去看小巷,身体也不由自主向另一侧倾斜,小心翼翼绕过小巷径直朝前走去,「呼!」我不知为何松了口气。继续悄悄地跟在后面,若雪经过身旁一个正在练剑头发花白的老头,那老头竟呆呆地目送她轻盈飘过,停下了手上动作,我不禁感到有些可笑,这老不正经。

不一会儿,侧面的机动车道上赶上来一辆灰色面包车,所有侧窗上都贴着深黑色窗纸,里面什么也瞧不见,它车速很慢,徐徐向前滑行着,我有些紧张,毕竟是在跟踪别人,不免做贼心虚,它要干嘛?

我进一步放慢脚步,想错开它。还好,面包车慢慢超过我,继续前进着,我松了口气,看来没什么异样,再次将目光聚焦到不远处那窈窕的深紫色身影,看似漫不经心地继续跟着。

突然!眼角的余光里有些异样,那是!只见刚刚超过我的那辆面包车此时正好行驶到若雪的旁侧,哗的一声,车门突然拉开瞬间窜出来三个着深色衣服的壮汉!

我只看到三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若雪,上搂下抱的,只用了不到一秒种就制服了若雪强行拽着往车上送,显然是有准备的!

这他妈的!差点没了心跳,怎么也不会想到有这种情况,我也下意识楞了那么一刻这才反应过来,来不及多想。

「你们干什么!操他妈的给我住手!」一边扯着嗓门怒吼一边拔腿就冲了过去。

几个壮汉眼中,远处飞奔而来的男人简直如同暴怒的公牛,憋红着脸,一手指着这边,像个十足的疯子。眨眼的工夫竟然快冲到脸上来。其中一人已经拽着若雪拖上了车,车外还站着两人。

「小子别他妈多管……」

「啪!」其中一个壮汉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扑到他脸上,一记凶狠的右勾拳重重砸在他的下颚骨上发出清脆的骨头碎裂之声,他一个踉跄直接扑倒在地上。

回头正打算收拾旁边的另一个却已经被一拳打在了脸颊上,反应真快!顿时感到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我好不容易定神看清出手之人,剃着平头,眼神凶残。

肚子上已经又挨了一拳,顿时两腿一软跪了下来。

「臭傻逼,疯了吧?」

他咒骂着准备去拉倒在地上的另一个,真疼,口腔中满含着热血,牙齿似乎有些松动,自己恐怕不是对手,但是——如果我不拼命搏一把,若雪,若雪不知道会被带到哪里,又会遭受些什么!忍着剧痛我腾地再次站了起来直接扑向他,他本以为我放弃抵抗了所以没反应过来,被我扑着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撞向面包车!

「哐当!」这一下我用尽全力,两个一百多斤的高个男人径直撞上去,那种冲量和力度!车壳直接被我俩撞凹进去一块。我是头晕眼花双腿发软快昏过去,他也撞的不轻,扶着腰咬着牙慢慢蹲下地来。

「嘿嘿,还,还没完呢。」我低着头用袖子抹去嘴角的血迹,恶狠狠地盯着他。下一步该怎么办,如何利用周边的东西制服他,我的大脑疯狂旋转,思索着出路。

「咚。」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后颈一阵生疼,接着便两眼一翻直接失去了意识……我的身后,刚刚倒在地上的男子静静的站着,痛苦地摸着下巴。「这傻小子疯了吧,玩命似得。他怎么办?」被我撞在车旁的男人扶着车门站起来,「放他在这醒了肯定要报警,先一起带走,问问上面怎么办。腰都快撞断了,一会儿有他好受的。」两个男人吃力地将趴倒在地上的男人拖上了车。呼地关上车门,灰色面包车疾驰而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昏暗的地平线上……朦朦胧胧中感到有些颠簸,浑身肌肉都在发痛,脸颊和腹部还在一阵阵的刺痛,这是在哪?准备去哪里?我尝试着想搞清楚状况,却觉得困顿痛苦至极,眼皮都张不开昏昏沉沉地再次昏睡过去。

「呜!」

一个激灵顾不上浑身的伤痛挣扎坐了起来。刺眼的白炽灯直刺我的双眼,不得不眯起眼来巡视四周,一个简陋的空房,斑驳的墙壁上白色油漆已经剥落了好几处,无窗,一张单人弹簧床,床上坐着那个平头男。

我一阵剧烈晃动这才意识到自己双手双腿都被牢牢绑住,固定在屋子一角的管道上,旁边与我一样五花大绑的便是若雪,黑色平底皮鞋已经不知道掉在了哪里,裸着一双修长的灰丝玉足,我和若雪嘴上都被封上了胶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妩媚的大眼睛含着泪一眨一眨惊恐地四处的张望,看到我醒来与我四目相对,眼神说不出来的复杂,她认出我了!顿时感到一阵尴尬愧疚不敢直视她绝美的脸庞,低下头去。

「喂,嗯,已经搞定了。呃……出了点小差错……有,有个傻小子看到了。

没办法只能给他也抓来了。」

平头男歪头夹着电话看向了我,依然是那副凶残的样子。「嗯,我知道,包皮哥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办。」「他们,嗯,黑子受了点伤,他们几个先去处理下。」平头男扫向了若雪。「女人好着呢,水嫩的很呐呵呵。」他的凶残眼神渐渐变得邪恶而淫荡,「你……你说,哦!可以吗?现在就可以?嗯,我知道,谢谢包皮哥。」「行,行,哈哈,我知道的,一会儿哥几个轮流的来。那不会,哈哈,你放心。」平头男似乎迫不及待地关上了电话,兴奋地搓起手来。

他走向若雪,掏出一把折叠刀割断她绑在管道上的绳子,完全无视旁边拼命挣扎瞪着血红双眼喘着粗气想立刻杀了他的我。

妈的,老子真想咬死他这狗东西!

我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呜!呜!」若雪瞬间泪如泉涌,摇着头可怜巴巴地到处张望,最后盯住了我,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白皙的面颊滑下,显得那样的凄美绝望。这个眼神是那样的熟悉……我更是呜呜呜狂躁地挣扎着乱蹬着恨不得拽断自己的手臂也要拉她一把。真见鬼,绳子他妈的太粗了!

我无奈地回望向若雪,顿时看到她恐惧却决绝的表情,她原本挣扎的身子也停止了晃动,微微发抖,她明白自己已经是插翅难逃。

不,我不能放弃,我重新鼓足勇气瞪大双眼与若雪对视,我能做的,就是将那一丝勇气传递给若雪!你一定要坚持住!我曾亲眼见证了你的坚强!我会想办法的!

若雪柔弱轻盈的身子被平头男轻易地抱起扛在肩上,两条绑在一起的灰丝细腿徒劳地搓动着扭动着,绷直小脚丫想钻出脚踝上的麻绳却被牢牢地卡住。平头男轻蔑地朝我笑一笑,扭头就走。

「呜……呜……」嘴被封的死死的就连骂他也做不到。狗东西我操你妈的!

怎么办?「呼……哧……呼……哧……」呼吸,呼吸,保持冷静,会有办法的。再好好观察,好好想想!

绑在水管上的手胡乱摸索着,无意间碰掉了几块铁锈。这房子年久失修,有没有可能?我灵机一动开始用手在管道上摸索。此时平头男已经哐当一声将若雪粗暴地甩到了弹簧床上。若雪似乎摔痛了发出沉闷地呼吸声。

找到了!背在后面的右手摸到一块被锈浊的脱落较深的一处。如果,如果我能用手将它一层层抠开,抠通,再利用这一点点缝隙往旁边逐渐扩宽,抠成一个环形的裂口,至少人就可以移动了!

我开始拼命地用指甲抠拽着锈铁皮,尖锐的铁皮像一把把锋利的刺刀刺进我敏感的指腹和指甲缝中,刻骨的刺痛疼的我直冒冷汗,要忍住!我努力不去感受这要命的痛苦,盯着眼前的畜生!

锈铁皮在慢慢松动……

平头男扑了上去,庞大的身躯直接压在屈着身子五花大绑的若雪娇躯上,若雪仰起雪颈呜呜直叫,一双丝袜玉腿还在乱晃,上身却被压的死死的。平头男看到身下如此绝色美人已是急不可耐,一手抚上饱满的乳房一阵揉搓,一手伸到下面胡乱摩擦着丝袜美腿,没几下就已爽的直喘粗气。

「哈哈,这小妞,没玩过这么爽的,又软又弹,真是极品!」说着还挺起下身隔着衣服就对若雪挺翘紧致的臀部一通乱顶,女神已经感受到了男人的坚挺,更是吓的直哆嗦。

太疼了,两手都已开始渗出一股股鲜血,右手食指的指甲盖已经快掉了……我咬着牙坚持着……平头男上下其手,游走在若雪滚烫颤抖的娇躯之上,感受着绝色佳人的美妙之处,抽空回头看了我一眼,却见我瞪着眼睛像要吞了他似的,更得意了,嘿嘿一笑,竟强行抱起身下娇躯往回一转,搂在怀中面对着我!

仇恨和疼痛的双重打击折磨着我,快要丧失理智了。我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平头男一看我好像并没有疯狂,更是将手由下直接摸进了女神的紫色丝裙,恶心的大手消失在裙子下摆之中,女神嘤的一声不堪忍受羞辱扭头看着窗外,只留下凄美的侧面轮廓,一双灰丝玉腿下意识地夹紧磨蹭。

虽然看不见,但是想到平头男肮脏的手此刻正在我的女神最私密最神圣的地方为所欲为纵情揉捏!女神被牢牢固定只能哀怨地呜呜啼叫,我已快气晕过去。

快挖通了!我给自己打着气,撇过头去不忍再看前方。

平头男又是痛快地揉捏抓挠了好几下才过足瘾。

「小妞嫩穴真是嫩,没进去就觉着又烫又软,水儿都要出来了哈哈!逮到宝了,几个蠢货还没回来,我得赶紧先爽爽!」说完就又将若雪往床上一按趴在了床上,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开来,平头男顺势就骑了上去,一手按着若雪的脑袋,一手直接解开拉链掏出黝黑的阴茎顶在若雪的翘臀上,隔着丝质布料上下顶弄磨蹭,舒爽的嗷嗷直叫,没几下竟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快感直插云霄,咕叽咕叽把持不住阴茎一阵抽搐直接泄了出来!

溅在若雪的裙子和丝袜上……

狗东西!秒射男!我心里痛骂着,此时水管已快被我挖通,触目惊心的血红双手没了知觉,我干脆直接大力摇动就着麻绳直接将最后残存的一片铁皮硬生生扯开来!可以动了!

不过,我这样四肢全被绑住,想制服他完全是痴人说梦,瞧见身后散落在地上的铁皮,有一块较大较厚,我连忙拾起握住开始在麻绳上摩擦切割,麻绳的纤维在一点点被切开,奏效了!我不动声色保持着看似被绑住的姿势。

眼前的男人趴在床上,粗壮的双腿夹在两侧,中间伸出一截女人修长纤细的美腿,裹着灰色超薄丝袜,紧紧并在一起,脚踝处缠着一圈圈粗麻绳,纤细的双腿时而抬起时而放下时而两侧摆动时而互相搓擦,娇小的美足胡乱扭动脚趾时而弯曲时而绷直。

男人粗暴地一手再次钻进丝裙,摸索了两下,用力一扯。

「撕拉!」一条奶白色蕾丝破布条被甩了出来,女神神秘花园的最后防线已被瞬间攻破!「呜呜呜呜……」女神屈辱绝望地哼哼着。男人开始用手上下套弄自己的巨棒,想让它再次挺立,为接下来的疯狂冲刺做准备。

而我这边,已割开麻绳解放了双手,脚上的已经来不及了,还好平头男背对着我!一步,两步,三步,心脏扑通扑通,我小心翼翼地笨拙向前跳动,生怕发出响声惊动他。

平头男不耐烦地套弄了好几下,胯下不争气的东西终于再次挺直了身板。

「宝贝儿,我来了!」将若雪的头深深按进床垫之中,下体巨棒吐着信子,慢慢摸索靠近着绝色佳人那桃源蜜穴。

「噗嗤!」

「啊……」破旧的房屋中发出男人浑厚粗犷的嗓音。

……

不是巨棒贯穿嫩穴带来的舒爽,而是颈部传来剧烈的疼痛之感!男人瞬间僵直了身子。

只见平头男身后,我双手紧紧攒着一片铁皮,重重扎向他的脖子,顿时血流如注!平头男只愣了半秒钟,就露出凶残恼怒的目光,回身重重一脚将我踹翻在地。糟糕,铁片不够锋利这一击竟没要他命!

我双手撑地连忙爬起来,无奈脚被绑着给不上劲慢了半拍,他已经扑了过来瞬间再次将我撂倒坐在我身上,雨点般的拳头直接砸在我的面门与前胸上,血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挣扎着两手死命钳住身上男人的脖子,用尽全力勒紧。

拳头还在不断摧残着我的肉体,意识在一记记重拳中消散了,放弃吧……不行!

心中突然燃起一个坚定的信念,我不能死,我要活下去,我要赢!我要带着若雪离开这个鬼地方!

「呜呜呜!」我嘶吼着将所有精力完全聚集到了双臂上。男人拳头的力量在一点点变弱!我就势一个翻身,反而将平头男压在了身下,全身重量也压在了手臂上!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平头男挣扎着双手敲击着我的腹部,一阵刺痛。

终于,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微弱,两眼翻白舌头外翻,整个头部已经憋成了紫色,渐渐地,渐渐低,不再动弹……「呼……呼……呼……」

我全身颤抖着站起身子,整个世界已经变成了血红色,若雪,若雪在哪?我两手胡乱抹着已血肉模糊的脸,终于能够看清一些光线,若雪在那边!

踉踉跄跄跳了过去,一眼也没瞧地上僵直的男人,我扑到若雪身旁,撕开她嘴上的胶布,颤抖着双手想拭去她的泪水,满手的鲜血却将女神绝美的面庞涂抹的更加狼狈。女神坐起来看着我呜呜地痛哭着一句话也不说,任凭我用铁片慢慢磨开了她手上脚上的麻绳,丝袜上已经沾满我的鲜血。

我又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没事,哈哈,太好了,你没事!」一屁股坐在床边长吁一口气,像疯子一样看着她傻笑。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昏暗的白炽灯斜斜射过来,若雪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睛,披散的秀发有些遮住了她的面庞,哭肿的妩媚双眼眯起,小嘴微微上翘,对我,露出了让我终身难忘的微笑。那笑容中夹杂着太多太多的情感,有怨恨,有感激,有恐惧,有亲切,有犹豫,有坚决……我感到整个人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中,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痛楚。

「呀!」女神那稍纵即逝的微笑瞬间扭曲成了恐惧,她皱起秀眉瞪大清澈双眼盯着我,我顿时也停了傻笑,这才感到腹部钻心地痛!

顺着若雪的目光往下一望,只见一把折叠刀尽根没入,就插在我的腹部!鲜血染红了我的衣服裤子,伤口处还在涓涓不断地往外渗着血水,什,什么时候?

「呼……哧……呼……哧……呼……哧……」呼吸这才急促起来,我感到天旋地转,身子有些不听使唤。

「怎,怎么办?我,我帮你拔出来,你别乱动!」若雪急的泪如泉涌。颤抖着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别!伤口太深了,拔了可能会失血更快,这里不能久留,马上他兄弟就回来了。我先带你走!」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也不指望能活下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若雪安全逃走!

若雪果断撕开自己的裙子,全然不顾一双玉腿已是完全裸露,中间那处美好也是若隐若现,将布片紧紧缠在了我的腰上妄图减少失血。我捂着伤口从平头男腰间搜出钥匙,拽着若雪一路狂奔。

这才知道自己身处市郊,荒郊野岭,这是一所被遗弃的农家小屋,周围全是半人高的杂草,加上又是夜晚,更是摸不到北。我拉着若雪柔若无骨的小手胡乱摸索着。

呼吸先是越来越急促,然后却越来越慢,越来越微弱,我感到脚下灌了铅一般不听使唤,本来是我拉着若雪,这会儿已经变成若雪瘦弱的娇躯架着我的胳膊一步一步勉强前进,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若雪没走几步已是娇喘连连,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我的伤口已经麻木了,身子好沉,冷……好困,我想睡觉,睡一觉,就什么都过去了……我在干嘛……

我在哪里……

我真的不行了……

「咚!」我栽倒在泥泞的土地上,嘴里泛着血色的泡沫,身子一抽一抽。

「坚持住!你能行的!我们快到了!醒醒啊!」若雪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她扑在我跟前,抱起了我的头枕在她柔膝上,月光洒在她圣洁的脸庞,那么神圣那么妩媚那么柔美,她满脸泪水,恐惧而悲痛,她为我而流泪,感觉真好,我挤出最后一个微笑,合上了双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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