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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夜。撕了手纸搁手边备用,小赖一边上网一边撸管儿。显示器淡蓝色光
晕照耀下,这孙子眼神呆滞、青面獠牙、正不是人。鸡巴脑袋红彤彤亮闪闪,
剑拔弩张,骚水横流。


射门前的时光最快活也最挠人。想拖长。未遂。鸡巴对着显示器飙出子弹,
沉甸甸、热乎乎、狠呆呆饱含绝望。显示器上正在显示的帖子标题是「刚肏了
一74岁极品浪屄」,图片高清,一条苍老肉屄,湿润滑溜,扒开屄口的老妇
手指布满皱纹、纯金戒指深深啃进老皮。


子弹射手纸里,裹吧裹吧扔地上。孽种飙完,这小子睁不开眼了,坐电脑
前椅子里不动了。电脑没关,他已沉沉睡去。他脚边地上,手纸里的新鲜精液
散发出麦芽饼干的清香。两个小时后、他转到床上睡的时候还惦记地上的手纸
团儿。他对自己说:明早记着扔厕所去。老娘有事儿没事儿老溜达进来归置归
置这、拾掇拾掇那,名义上是帮着收拾利落,其实心里想的啥他明镜似的。苛
不能让老娘发现这罪证。


睡梦里,他来到一片松林,冷不丁瞅树下有一女的,穿碎花衬衫,光着屁
股,背靠粗大油松,面对他说:「俺55岁了,苦啊,特苦,从来就没体验过
女人该有的那种高潮、那种收缩,有过想要的感觉,可没经验,俺还没到他就
过去了,慢慢来慢慢来就没感觉了,结果他说俺性冷淡,俺现在想,现在下头
胀得烈害,小兄弟能帮俺么?让俺缩、让俺抽、让俺飙。」


这女的一边说着,一边两手扒开屄屄。小赖瞅见长长的下垂的屄肉,像大
杏脯,褐色,往下拉着丝。那女的拉他手过去摸那屄肉,肉质肥嫩,滑不溜丢。
他的手指头插进去了,耳边听见女的叫春儿。抬头再瞅,那女的变成大姑,脸
蛋粉红,眼神迷离。


这当口,也不哪孙子发射过来一只暖瓶胆,疯了似的朝他飞来,直接撞油
松树干上。宝瓶在耳边炸裂,碎碴崩溅。小赖醒来,发现原是闹钟在叫唤。今
天有要紧事!记得吗?苛不能赖床喔。他跳起穿衣、穿鞋,抓俩炸丸子塞嘴里
就往外冲,直到出了门,他也没真醒,更没想起那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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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小赖直扑西道口。西道口那疙有一普通居民楼,可在这半大小
子看来,那楼跟旁的所有楼都不一样,那楼贼拉好看,往外放着暖暖金光。那
楼住了一个女人,那女的对他有特别意义,让他哭、让他笑、让他不爱回家、
让他魂牵梦绕。


这小子敦实体壮,素喜老屄。老屄让他觉得踏实可靠、安全自在。老屄滋
润他年轻粗壮的鸡巴。


轻车熟路摸进楼门,拿眼角环顾左右,瞅丫贼眉鼠眼这肏性一准要接头。
上楼的时候,他想起自己家里电脑桌边地上的手纸团儿,有点儿不好意思。万
一老娘发现可咋整?


二楼楼道还是没人,认准门牌「204」。那门有魔力,是黑洞,嗖一下
给他吸过去、叭叽贴牢。门面上淡绿色油漆已经剥落,门板有三条竖着的裂缝,
靠近门把手的地方发黑。现在在小赖眼里,女人懒都成了好习惯,光是瞅着这
门就让小赖激动。这门他熟啊,偷偷摸摸出出进进走过很多次。


他轻敲门板。没动静。再敲。等了等,还没动静。里头干啥呢?抬起手正
要再敲,门忽然开了,里头站一老妇,睡衣睡裤,朝他微微一笑,给让进门。
老妇姬丛椋,妖艳貌美、气满神足,五十九的人像四十五的。咂儿大略塌、腿
长、牙坚、骨壮、发乌、眼珠黑亮、眼眶含水带雾,啥时瞅都像刚动情,又想
墙头动摇的红杏,好多骚话软话挂舌尖、一会儿就要说出来。


小赖走进屋,瞅瞅身后、掩上门、一把抱住姬丛椋,脸埋进她脖子,嘴唇
凶狠哆嗦,像终于从末日逃生。姬丛椋嘴角泛着千分之三笑意、千分之三的彷
徨,一边拿手安抚小赖后背一边低声说:「才几天?又等不及啦?咋不打个电
话就来了?」


小赖说:「俺要跟你说个事儿。」


「喔,说吧。来。」她推开小赖,望着他,等着他说。


小赖重新抱住姬丛椋、重新把脸埋进她脖子说:「不成。这事儿不能瞅你
眼睛说。」


该来的终归要来的。姬丛椋松口气,淡淡说:「没关系,咱俩还有啥不能
说的?」


小赖闭着眼睛说:「俺要跟家里说,娶你、对你好、陪着你、一辈子照顾
你。」


姬丛椋听完,平静对付:「好是好。完了咱俩住哪?咋过日子?我管你娘
叫啥?你爹管我叫啥?你想没想过我不能给你生孩子?再说了,成家那么简单?
你哪来钱啊?」


「有辙。你甭管。俺是认真的。」


「你是好心,可俺不值得。你该知道啊,俺岁数够当你姥姥的、还缺一奶
子。」


心上人是个老美人,身体贼啦软,柔韧性贼强。小赖把老美人按倒在床上
说:「俺不在乎。俺就知道你人好。」


姬丛椋沉默了好几秒钟。第一秒,她还真被感动了。紧接着,她被现实的
大锤轰然夯扁。她平静说:「大半截子入土了、还满脸褶子,好啥好?」


没错,她脸上确实有沟壑,有几道子还挺老深,可小赖不在乎。他跟君王
似的宣布:「不许再说。」


他摸姬脸蛋,姬按住他手、睫毛忽闪、问:「不嫌俺肥?」


「说啥呢?压根不肥。你美着哩。」


「扯呢?俺知道俺丑。」


「不丑。好看。」


小赖说着开始解她睡衣扣子。解开第一颗。解开第二颗。姬眼底泪光更亮
了。她死死攥住小赖手腕子,直视小赖瞳仁、问:「你真不嫌俺老?」


「不嫌。你根本不老啊。哎呀你不知道,在俺眼里,女的越老越有味。」


「啥味?」


「肉味、暖味、女人味、妈妈味、被窝子味,让人踏实。」


小赖解开她睡衣第三颗扣子,第四颗没顾上解,手已经探进去,轻轻摸那
只奶,那仅存的奶。姬闭上眼睛松开嘴,呼出一长长大口气。自打十三年前做
完那手术,她永远失去了一只奶,失去了身体重心,走路老歪,不过老天有眼,
给了补偿。她仅剩的这奶格外敏感,光摸奶她就能高潮。


现在,那只奶嫩滑细粉软乎乎,勾人去虐。姬死死攥住赖手腕,半是抵抗
半是加力,明推暗就,欲拒还迎。小赖开始大把大把攥那只光奶。姬在他手下
拧着腰痛苦地撒欢、快活地吭叽。那奶头在小赖指间勃然怒起,有花生粒粗、
花生粒长。


奶头牵扥着三百根细细火线,把痒痒的快感、致命的电流输送到老女人心
尖。心尖在电流击打下火花乱溅,姬整颗心都碎掉了。屄屄深处犯起骚来,下
流黏水嗖嗖往外涌,趵突。小赖加大力度揉捏,力量足以把奶头捻烂。老屄两
眼一翻,高潮了。


高潮后的老屄瘫软在床,睡衣敞着怀,两边衣襟散开,无力松软、毫无羞
耻,像开败的大丽花。胸口起伏,歪着孤零零的白奶,那是横杠在女人心口跨
不过去的孤岛、是尊严悲悯无奈的下垂。另外那边平平,刀口伤疤像瞎了的一
只大瘪眼,惊心动魄。可小赖不在乎。他着迷地揉搓着、闻着、亲着、舔着,
整个一黑瞎子抱蜜罐。这小子是单纯恶性恋母还是并发境遇性慕残?


小赖给她睡裤、内裤一块扒掉,伸出狗一样大长舌头舔屄芯子。姬哆嗦。
孙子辈儿的年轻人正抱着她光屁股耍流氓。这事实让老妇人心惊屄跳。


小赖一边吸溜吸溜嘬屄豆,一边把中指食指插进湿热屄腔。老姬遭到双重
凌辱,像黑暗里的浪,向上拱起腰身,动作猛烈赛云豹。小赖把无名指顶住云
豹屁眼儿。母豹突然浑身再次抖起来,目光呆滞,如四月天内蒙阿拉善右旗额
肯呼都格镇圈里牲口瞅着压上来的黑沙暴。


一些浊黄热尿歪着从母豹尿眼儿高压滋出,滋小赖满脸。小赖闭眼张嘴吸
食,接着舔。母豹三叹、回过神来,很难为情,同时意识到自己体表已冒出一
层白毛汗。她每丝发根都热汽蒸腾,那是亚马逊热带雨林深处淡蓝色瘴雾。


少年还在下头舔不绝口,吱咂吸溜,整个一快旱死的车夫抱一大蜜桃。母
豹捧车夫脑袋给薅上来,他居然嘴长吸盘、沿途一直吸溜,肚皮、奶子、肩膀、
脖子、脸蛋。吸盘劲儿老大,所过之处,皮肉一律被揪起来。


母豹摸着少年车夫热挺的鸡巴、自己扒开屄口、扶着大拐入了洞房。门口
早已经黏滑不堪一塌糊涂,没费劲就进去了。小赖奋力擒住母豹,大拐在母豹
腔道里横冲直撞,斜挺歪钻,横行霸道。母豹大口捯气,听上去很吃力、很苦
恼,像叹息;屄腔子里骚肉阵阵悸动、骚筋狠狠挛缩,紧紧攥住大粗鸡巴;子
宫粘液咕嘟咕嘟往外跑冒滴漏,超常发挥,沿屄口南下、糊住老屁眼儿。


大拐像飓风,飞扬跋扈为非作歹,可后劲不足、才打了七八个旋子眼瞅就
快塌腰。小赖花活没有、配合不会,一根筋就知道射,像男足,待遇不错、伙
食不错,屡射屡歪、屡歪屡射。


小赖立马抢档减速,却减不下来,像超载大货、像道德崩盘。面首眼瞅要
漏油。老姬听声知道不妙,赶紧自己缩屄递胯、提速跟上、同时开口:「小爷,
说点儿骚情话呗。」


「骚话咋说?俺不会。」


「你只管畅快骂。」


小赖问:「干啥要骂?不想骂你。疼你还疼不够呢。要不你骂我得了。」


舍鸡引貂、却招来黄皮子。姬赶紧说:「嗯好了。打俺屁股。」


啥意思?小赖搞不懂,不过还是恭敬不如从命。他轻轻打老屁股一下。那
两扇肉略微发干,挨打的这扇屁股肉微微一颤。


姬说:「你没吃饱啊?使劲儿呀。」


小赖稍微加了点儿劲儿,瘸蛋内操形。


啥典故?说呀,早先年一个三月初七,呼布拉库尔克东头,瞎屄跟瘸蛋赌
赛驴,赌金一贯。好事围观者众,闲人真多。开赛。瘸蛋隔靴搔痒、点到为止、
象征性拍驴屁股;瞎屄往死里打坐骑、力透驴背、掌落处驴皮肉波浪状散开、
三下五下血肉模糊。瞎屄那驴还就好这口儿,命里犯贱,越打越精神、不抽不
欣快,驽着脖子瞪圆眼珠子驼着瞎屄跑了第一、赛后口吐白沫挺地上不动了。
瘸蛋姗姗来迟、缴上赌金,叹:「都猪脑子。赢一贯钱能换头驴吗?够买一驴
舌头。傻驴也是,那么玩儿命干啥?死了钱也花不了哇。」


姬挨了软软两巴掌,到喉不到肺,只好豁出老脸:「这么地吧。说呀,一
女的贼贱,贼傻,一身肉,找你肏,还顺你钱包儿。」


小赖开始严肃构思场景、语境。这一分神,射门那种傻屄冲动减弱。可他
不太明白胯下这老屄为啥要这么作践自己?


小赖想了想,进入角色,咬着牙发狠说:「瞅你这身骚膘!还出来站街?
底下两片骚肉皮骚气溜丢、隔两站地都闻见了!大骚屄!」


人人都有死穴,姬大婶当然不例外。最致命的死穴好比射箭靶上十环。小
赖这次稍微击中点儿裉结儿,勉强八环。


姬说:「嗯!搞吧!肏这块大骚屄!」


小赖再次发威,重振旗鼓,添酒回灯重开宴。年轻大拐死命杵进老屄深处,
肏出咕叽咕叽湿润声响,像在钵里捣碎活蛤蟆。


小赖渐入佳境、敞开心扉、边肏边对老姬吼着发泄:「干死你这老骚货!」


刚一喊口号,阵地就失守了。口号这玩意儿真玄。说者可以无心,听者无
需会意。一旦天雷撞地火,立马齐活全妥。


滚烫鸡巴头在一跳一跳抽搐着泄出汤圆的热馅儿。


姬失神地抱着小赖,带着一丝遗憾、噙着一丝不满,像灾民抱着方便面,
聊胜于无。


放了电的小赖瞳孔松弛、流着口液抱着姬。他不明白,这么好的好时光咋
个就像枪决那么快。


俩人呼嗤带喘,肉皮贴肉皮,不知谁想安抚谁。可能谁都试图安慰对方,
其实更想宽慰自己。


礼毕,喘息稍定,姬婶儿问小赖:「觉得俺骚吗?」


「骚。骚得烈害。」


「瞅瞅你,眉清目秀、这么年轻,好端端咋好这口儿?」


「不为啥。揍喜欢。好屄像酒,越沉越香。」


「你恋母?」


「恋奶奶。」


「嗯?俺真有那么老吗?」姬婶儿翻个身、低下头、不再说话,心跟脸皮
已经耷拉下来。年轻人就是缺心眼、没城府、管不住嘴,说几句就显形。跟这
么点儿的小孩子掰扯闹腾压根就是错的。这么下去不行,必须得想辙往后撤。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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