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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王志伟,今年17岁,高二。我是一名双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孩子,从小到大,爸爸由于工作原因常年在国外,我就和妈妈生活在一起。

我的妈妈叫江秀,是一名女刑警,今年36岁,是警局出了名的警花。

妈妈身材高挑,有一米六八,体重不到120斤,由于妈妈以前练过搏击,还拿过市搏击比赛的冠军,加上妈妈喜欢跳舞,以至于身材保养的超级完美,不认识妈妈的人还以为她只有二十七八。妈妈有着雪白的肌肤,瀑布一般的长发。

修长洁白的大腿,一双白皙粉嫩的玉足。而妈妈平时还喜欢穿黑色丝袜,足蹬高跟鞋。那种成熟美丽迷人的气质不由自主的就散发出去。

而我胆子很小,对妈妈只存在于幻想,最过分的也就是对着妈妈脱下来的丝袜,高跟鞋打手枪,至于像其他大神一样说的偷看妈妈洗澡,用妈妈丝袜撸管,对我来说简直都是做梦都不敢的。

但终于有一天,妈妈给我撸管了,妈妈给我舔下面了,妈妈用她的玉足来给我足交,她的肉体也献给了我,但这一切的一切来得都太过于突然,而且是完全以我一种想象不到的方式。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这一切都不要发生……话还要从一年前说起,当时学校组织期中考试,而我是班级的尖子生,这种考试对我而言无非就是例行公事,没什么压力可言。但就在考试的前两天,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当时晚自习已经结束了,我正准备收拾书包准备回家,想洗个澡,结束这疲惫的一天,突然一个女生站在我面前,原来是慧姐。我们学校有名的女混混,传说和好多在道上混的混混都上过床,染着黄头发,纹身,平时还抽烟,经常能在走廊上看见她和其余混混在打情骂哨,虽然我承认她长相还算标志,但是这样的举止足以让人对她退避三舍,而且我们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志伟,过今天考试,到时候照顾下。」

听了这些,我都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坏了。

「慧姐,这个学校不让作弊,而且我们也不在一个考场我没法帮你,对不起啊。」我态度很冷的说道。

「啪~」的一耳光扇了过来,「给你脸了是吧,老娘告诉你,到时候借你一部手机,把你做的答案用手机发过来,记得没有!」慧姐的语气根本不容许有任何反对。

「可是……」

「可是什么?找你是看的起你,罗里吧嗦的,再叫还打你,告诉你,你让慧姐开心了,到时候学校里我罩着你,但是你要是敢耍花样,不帮老娘,你以后死定了!」甩下这句话,慧姐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战战兢兢的我。

哎,当个男人,窝囊成这样,可是我根本不敢动她,她一声令下,几十个混混过来打我都没问题。我当时头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终于到了考试的时候,我紧紧攥住手机,但总感觉监考老师的注意力在我这。

前文说过,我是一名乖乖的学生,从来不敢作弊,到最后也没找到机会把答案发出去,或者自己心里也不想吧,总之在复杂矛盾的心态中完成了这次期中考试。

按照我们学校的惯例,出成绩的时候是周五,出了成绩可以有两天的假,也就代表着这一阶段的学习告一段落。发成绩前几天,慧姐一直没理我,到了发成绩那天,我全班第二,慧姐没得到我的帮助,倒数第几。

我原想此事就这么算了,可能慧姐也就是没事过来寻我开心,可是我错了。

正当我心情不错准备回家时,慧姐拦住了我,边上围了几个混混,我心理暗叫不妙,但是已经来不及躲了。

「胆子不小嘛,没看出来,连我你都敢骗,不用废话,给我打!」慧姐真的没多说什么,我就被打了一顿。

「抓紧时间滚,否则见你一次打一次!」慧姐摔下这句话,冷冷的走了。

我当时的心都要碎了,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倒霉的事情轮到我了。

我很委屈,一瘸一拐的挪到了家。妈妈当时下班早,已经在准备晚饭了。妈妈还是那么的性感,换下了工作装,穿了一件雪白的连衣裙,黑色透明丝袜,就连脚下踩的普通拖鞋都是那么的性感,若是平时我肯定是血脉贲张了,但今天却完全没心情。

「小伟回来啦。」,妈妈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传来,「洗洗吃饭吧,考的如何?」「全班第二。」

「那不错嘛,妈妈给你烧了红烧鱼,正好算是给你庆功了。」妈妈眉飞色舞的说。

「不对,小伟,你怎么不高兴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身为刑警,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妈妈的眼睛。

「我……」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和妈妈说。」

终于我忍不住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流出。

然后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给妈妈听。

「太过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小伟别怕,妈妈去找他们!」「不,不要,他们都是坏人,会伤害你的,妈妈,不要去!」「没事,小伟,天网恢恢,而且你妈是干什么的,什么时候怕过这些,你和妈妈走,找他们说理去。」

妈妈的口气也是不容反对。妈妈性子相对急,所以也没怎么换衣服,就穿着白色连衣裙,黑丝,随便踩了双高跟鞋就出门了。因为我们地方相对小,慧姐的地址很快就打听出来了,而妈妈从此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没多久我们就到了慧姐的家里,不得不说,人家就是有钱,住在别墅区,房子都有将近300平米大,在外面隐隐的听到里面打情骂俏,男欢女爱的声音。

不用想就是慧姐在和哪个男人在乱搞。妈妈敲了门,过一会,门打开了,我一看,傻眼了,是我们学校最有名的大混混,阿雄,刚刚打我就有他的份。

「你们找谁,是不是找错人了,不对,这不是刚刚被打那个小瘪三嘛,怎么又回来了。哟,还带了一个妞,是不是打算给我消消火啊。」妈妈听了脸都气紫了,一脚蹬过去,毕竟是散打冠军,威风不减当年,阿雄吃痛加上猝不及防,倒在地上。

这时慧姐出来了,「怎么回事,谁闹事都闹到我家了,活腻了吧。」一看是我和我妈,顿时恢复了冷酷的表情,「你们想干嘛?」「是你想干嘛!」妈妈抓住慧姐的领子,「你欺负我家志伟,算怎么回事?」不料慧姐却丝毫不惧,「我当时什么呢,原来就这个破事,我喜欢,怎么地吧,倒是你个老骚货过来干什么,来找操嘛,哈哈…」妈妈听了更加生气,准备一耳光扇过去。

不料慧姐反应也算迅速,灵敏的躲开了。

「骚货,下手还挺狠,老娘今天也得教训教训你了!」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慧姐初中时候练过搏击,这下妈妈遇到难缠的对手了。很快妈妈和慧姐缠斗在一起,毕竟妈妈经验丰富,逐渐占了上风。我正在高兴,突然,被人从后面搂住脖子,再一看,一把匕首架在我脖子上了已经,原来是阿雄。

「你好卑鄙!」妈妈恨恨的说,停止攻击,否则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说完用刀尖往脖子上抵了一下,慢慢的渗出了血珠。妈妈顿时慌了神,「我停下,别伤害我儿子!」

就在此时,慧姐突然一脚踹过去,妈妈完全没有防备,慧姐是穿着高跟鞋,狠狠揣在妈妈的大腿根,妈妈被踹倒了,但她不顾自己安危,目光还放在我这边,而慧姐又趁这个机会,骑在妈妈身上,对妈妈又踢又打。

「老骚货,刚刚下手不是很重嘛,还手啊!?」妈妈此时彻底乱了,任由慧姐打自己,口中不断地说,「放过我儿子……」而此时慧姐已经骑在妈妈身上,扒掉了妈妈的高跟鞋,用手钳住妈妈的脚腕,然后双手向两边拉扯黑丝脚,一个黄头发,穿坎肩纹身的女流氓压着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少妇,同时还把两只丝袜脚掰开,这样淫靡香艳的场景换做平时肯定是大撸特撸了,可是这个时候,我除了着急,没有任何感觉。

这时候慧姐给阿雄使了个颜色,阿雄架着我走到后面,拿起两根绳子先把我捆好,然后走到慧姐面前,「媳妇,这个骚货你想怎么玩?」「帮我把她固定好,绑到椅子上。」

很快妈妈双手被紧紧绑在椅子背上,一只丝袜脚也被牢牢的固定在凳子腿上,妈妈这才回过神来,但为时已晚拚命扭动被绑住的丝脚,动作看起来痛苦不堪,却又无济于事。

慧姐这时候带着阴郁的笑容,缓缓走到妈妈面前,「贱婊子,今天就让慧姐好好收拾收拾你,让你刚刚给老娘犯贱!」

说时迟那时快,妈妈没有被绑的一只黑丝脚突然快速踢出,直奔慧姐的下身而去,凭借妈妈的脚力,慧姐一旦被踢中,肯定会伤的不轻。不料慧姐嘴角上扬,一个微笑,四两拨千斤一般的闪开妈妈拚命的攻击,同时右手手刀狠狠的砍在妈妈的脚踝上。

「啊!」,妈妈吃痛,却又没敢大声喊出来。

慧姐此时趁妈妈气势低落,左手接住妈妈的黑丝脚,右手开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哟,小骚脚,力量不小嘛,可惜也只是我蹂躏的玩具。」听了此话,妈妈百感交集。首先,妈妈是搏击高手,尤其是一双脚更是所向披靡,无坚不摧的武器。现在却被敌人,尤其还是一个比自己小而是岁的同性,一个女流氓轻巧的握在手中把玩,那种挫败感不言而喻。

其次妈妈的美脚是妈妈引以为傲的资本,好多人都明着或者暗着喜欢着她们,尤其是妈妈穿上高跟鞋,黑丝袜,那种气质足以让所有男人血脉贲张,让女人也会嫉妒愤恨。而此时此刻,美脚玉足却被女流氓说成是骚脚,妈妈更是羞愧难当。

「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个女流氓!」妈妈拚命想抽出被慧姐抓住的玉脚,怎奈妈妈的挣扎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无济于事,脚腕像是被钳子夹住一般,一动不动。

「哈哈,我是女流氓,我是女混混,我喜欢折磨女人,尤其是女人的脚,至于你这样漂亮美丽的骚脚,更是我喜欢的菜。」说完慧姐右手用尖尖的指甲稍微用力划过妈妈的玉脚脚心。

「不,不要,好羞……你快放开我,你个变态!」妈妈此时拚命扭动全身,看着自己的玉脚被女流氓放在手里折磨,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妈妈都是浑身不自在,不舒服。

「哈哈,说的对,说得好,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你来抓我吧。」慧姐此时笑得更肆无忌惮了。

突然慧姐眼睛一转,又是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妈妈心里暗叫不妙,这个女流氓不知道又想起什么更变态的方法来折磨自己了。慧姐把妈妈的丝脚放下,妈妈暗想,难道这个女魔头就要饶过自己了,正在妈妈纳闷之时,正在妈妈纳闷之时,慧姐的魔爪又朝着妈妈的丝脚摸了过去,妈妈拚命后退,却退无可退,想要踢出去却也受制于刚刚被慧姐擒住的心魔,不敢妄动,慧姐又轻而易举的抓起了妈妈的玉脚。

接下来周而复始,连续几次,慧姐都是抓住放下,放下抓住,每次抓住也只是轻轻的揉几下,不断的在心理上折磨妈妈,让妈妈不知所措。慧姐似乎很满足于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看着妈妈可怜的丝脚,就像小白兔一样可怜,无助,终于妈妈忍无可忍,拼尽全力又踢出一脚。结果可想而知,又被慧姐轻而易举的给捉到,这次慧姐没有放下,也没有轻轻抚摸,而是猛然用力,向后一拉,妈妈感觉腿都快被拽分离了。

「好漂亮的小骚脚,今天就让我好好玩上一玩。」慧姐左手捧着妈妈的右脚脚踝,右手开始隔着丝袜,拧妈妈的小脚趾,妈妈的脚趾娇小可爱,尤其是套弄在黑色丝袜里,更增添了一丝神秘感,涂着粉红指甲油的脚趾隔着丝袜若隐若现,宛如林中隔着薄纱吹笛的仙子。妈妈的脚还在挣扎,但是无济于事。反而更激发了慧姐凌虐的欲望。

虽然本身也是女人,而且不是恋足癖,但是慧姐对折磨女人美脚却情有独钟。这事要追溯到以前,长话短说,慧姐有个深爱的初恋男友,有着严重的恋足癖,突然发疯一样喜欢上了一个长相不如慧姐,却拥有着一双美脚的女孩,为了那个女孩,慧姐男朋友把她抛弃。

慧姐一度伤心欲绝,甚至尝试过自杀,最后在家人的劝说之下,才渐渐放弃这个念头。但是这件事给慧姐的打击是刻骨铭心的,为了复仇,她主动献身给了当时的学校老大阿雄,开始走上一条混的道路。凭借自己的姿色,出色的床上功夫,再加上慧姐复杂的心机,慢慢的赢得了阿雄的欢心。

终于慧姐最后借助阿雄的力量成功完成了复仇。她绑架了那个抢走她男朋友的女孩静,面对着抢走自己初恋的情敌,慧姐醋意大发,把所有委屈愤恨全部发泄在静的玉脚上,好好的一双玉足被折磨的惨绝人寰,最后慧姐亲自用斧子剁下了静的双脚,方才减轻心中的恨意。最后他们又残忍的将静以及她的初恋男友杀害。

阿雄本事通天,黑白两道吃的都开,这件事居然也就渐渐的不了了之,对外只是宣称这两个人私奔失踪。完成复仇之后的慧姐并没有打住,反而更激发了自己内心深处邪恶的欲望。如果有女人不幸落在她们手中,如果更不幸这个女人有一双美丽的玉足,那么慧姐就会想方设法的去蹂躏,玩弄,玩的越多,她获得的满足,快感也就越多。

而这种因为嫉妒产生的快感永远没有尽头,慧姐不断的开始研究花样,滴蜡,针扎,钉子,皮鞭抽,穿小鞋,夹夹子,电击,打火机烧,她进入了一个自己都拔不出的恶性循环。

而随着虐足次数的增加,慧姐也慢慢的把暴力和温柔结合在一起,恋足与虐足并行。她喜欢看被虐女人痛苦,也喜欢看她们的小脚瑟瑟发抖,她开始认为脚是一种艺术品,而自己就是一个会鉴赏的艺术家,至于如何鉴赏,那全看慧姐当时心情了。

话说回来,偏偏赶上妈妈为了我的事情来找慧姐兴师问罪,慧姐更是下定决心,要狠狠的折磨妈妈一番。慧姐抓住妈妈的脚趾,突然放进嘴里,隔着丝袜咬起来。

「痛,不要,你个变态,你放开我……」妈妈此时悲愤难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是妈妈挣扎的越厉害,慧姐虐的越起劲,咬的越狠。慧姐左手抓着左边两个脚趾,右手抓住最右边两个脚趾,拚命向两边拉开,然后狠狠的咬住妈妈中间孤零零的脚趾,就想咀嚼食物一样,不断的咬,然后舌头还在妈妈脚趾缝里舔。

妈妈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大喊大叫。蹂躏了几分钟,慧姐嫌妈妈太吵,先把妈妈的脚放下。然后过去狠狠的抽了妈妈三个大耳光,打的妈妈眼冒金星。

「臭婊子,再叫把你扔到大马路上去轮奸,让流浪汉来操烂你的骚屄!!」妈妈本来是个女强人,但是在慧姐强大的气场面前,就像绵羊见到恶狼一样,大气都不敢喘。只是以很恐惧的眼神看着慧姐。后来妈妈说,当时见到慧姐就感觉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

慧姐接下来又抓起妈妈的丝脚,这次慧姐动作更粗暴简单直接,没有像刚刚一样温柔的抚摸,舔,慧姐直接抄起边上特质的小木棒狠狠的抽打。别小看了慧姐这个小木棒,慧姐在南傍国的一头故意削的不平整,所有打起来,脚部并不是均匀受力,赶上凸出的地方打下去,更有如针扎一般疼痛。没打几下,妈妈就已经受不了了,额头上黄豆大的汗不断的滴下,心理更是恐惧到了极点。

慧姐的抽打并不是一口气打完,而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让妈妈完全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个变态……你该死,快放开我啊,如果不是被你们要挟,你早就被我带到派出所了。。」妈妈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

「哈哈哈哈……」

「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啊。」

慧姐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扔下手中的棍子,把妈妈玉脚上丝袜拉起,含进嘴里,然后双手用力撕扯妈妈脚部的丝袜,很快,漂亮的黑丝在慧姐凌厉的攻势面前成了一团破布,而慧姐也得以第一次完整的看见妈妈的玉足。妈妈皮肤本来就白是白皙,双脚平日更是勤加保养,如今在粉红水蜜桃色的指甲油衬托下,秀足更显白皙诱人。

而妈妈的玉足又混着体香,高跟鞋特有皮革味。此刻,刚刚从黑丝里出来的几只脚趾正可爱而又惊悚的看着这个危险的世界。慧姐再次把妈妈的丝袜脚放到嘴里舔咬了起来,妈妈穿着丝袜美脚上的骚味,也不断的刺激慧姐。慧姐的舌头不停的舔妈妈的脚底,脚趾缝,还时不时的把妈妈擦着诱人粉色指甲油的脚指,一只只的唅在嘴里吮咬。

妈妈禁不住痒,脚指头不停的曲张着,嘴里也不停的「哼…嗯~」呻吟……「雄哥,你把这熊孩子带走吧,今晚我想单独调教调教这老骚货,等我把她培养成一个合格的性奴,狗奴,在把她贡献出去,孝敬雄哥您,如何?」「可以,但是要说话算话。」阿雄冷冷的答道,「这婊子操起来一定很爽。」而此时妈妈听见自己就如同绵羊一样即将任人宰割,两行眼泪无声的滑落,而我除了着急也别无他法。。

「对了,这母狗好像有点身手,小慧你小心点。」「放心吧,雄哥,这孩崽子在我们手上,老骚货掀不起什么风浪,就让我好好调教调教她把。」

阿雄点了点头,不在做声,把我押到他车上,带了回去,而接下来等待我和妈妈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想起这些,我的心里更加担忧。

(二)

阿雄押着我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暗。已是暮春时节,天气多变,眼看天边卷起阵阵乌云,吞噬了最后的一缕阳光。暮色夹杂着乌云,笼罩着大地。春风吹得我脸上暖暖的,但是心却是寒冷无比。「轰隆」一声,一个春雷劈下,看样子一场春雨蓄势待发。春天万物复苏,大地一片生机盎然,而为什么上天却如此不公,让本该其乐融融的周末变得前途未卜。

阿雄默不作声,先仔细确认我被牢牢捆住,确认后漠然的打开后备箱,咣当一声,把我扔进去,然后发动自己的途锐。在后备箱,伴随我的只有发动机的轰鸣,雨水击打车身以及笼罩我心理无边的黑暗。

大约开了几十分钟,车子在一个灯红酒绿的迪厅停下,隐隐约约听见周边嘈杂喧嚣的吵闹

「阿雄你小子怎么才来啊,又忙着和哪个小娘们打炮去了吧。」「对,和你妈,哈哈哈。」

周边响起了这种低级的玩笑,看来我又落在了一群坏人的手里。不多时,后备箱打开,看着阿雄身边站着一个精瘦干练的光头堆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叼着烟,光着膀子,身上纹着一条巨龙,一看也就是道上混的。

「来来来,东子,把这小子找个屋子,关起来。」阿雄对那个光头说道。

「谁啊,阿雄,怎么搞起人口买卖了啊?」

「没谁,一个犯贱的小子,关他两天,给他点教训。」「好嘞,歌厅有个小姐,前几天刚好不干了,房子还空着,就把这小子关在那屋里。」然后那个叫东子的人随手指派了两个小弟模样的手下「把这小子给我看好了,丢了雄哥的人,唯你们是问。」然后随手把他们打发走。两个打手就压着我七拐八绕的走进一个充满淫靡破烂的房间。走之前还隐隐听到一段对话。

「怎么样,这个月货卖的啥样?」东子问道

「不咋地,怕是不能交差了。」阿雄的口气中有一丝忧虑「我日,你可要知道不能全额交差的后果,老大的手段不用我说吧,上次小白……」

「你妈,还他妈用你说,现在警局的条子查的紧,货他妈越来越不好出了。」「还得让大哥给上面通融通融啊,这样下去,迟早得丢了饭碗,老实和你说,兄弟这个月也挺惨,不过今天大哥过来玩了,好像心情不错,找个机会,咱的说说,要不就都完蛋了。」

「也只能如此了」阿雄的口气里明显有了一丝绝望。

咣当一声关门,也断送了我出逃的路线,这个房间没有窗户,是属于绝对的黑暗,恐惧感笼罩上我的心头,不知怎么得,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总感觉他们说的什么货好像和妈妈有关系,因为最近妈妈好像就在调查什么黑道贩毒的事情,貌似还抓了几个小毒贩,一旦这两件事联系起来,那妈妈岂不……没有,没有,希望是我多想了,昏昏沉沉的,我居然就倒在地上稀里胡涂的睡着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把目光回到慧姐的别墅里送走了我和阿雄,偌大的房子就只剩下慧姐和妈妈了。随着铁门「咣」的一声关上,妈妈此刻心情紧张到了极点。通过几个小时的接触,妈妈对慧姐大概有一个了解,变态,做事不会手软,虽然举止轻浮,但做事却考虑周倩,面对这样一个难缠的对手,不好办啊。

类似的凶徒妈妈在办案过程中也会遇到,但每次都很是头疼,今天更是落到这样人的手中,你完全猜不出她下一步要做什么。而更为关键的是此刻自己受制于人,儿子又不知被带向何方。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挣脱不了绳索的束缚,听着慧姐的脚步越来越近,哒哒的鞋叩击地板的声音就像重锤一样,一下下不断地撞击着妈妈本就已经脆弱的心脏。

但是多年的办案经验还是让妈妈冷静下来,她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以及可行的自救方案。挣脱绳索显然是不可能的,阿雄和慧姐的捆绑很是专业,让妈妈的手动弹不得。

被人发现我们失踪,然后报警也是条出路,但是爸爸在国外,鞭长莫及,爷爷家,姥爷家都不在本地,不一定会及时发现。而妈妈今天下班的时候还特意推掉了周末的活动,准备专心陪我,所以这几天妈妈不公开出现也是理所当然。

思前想后,妈妈认为时下只有一条路--说服慧姐,虽然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抱着司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妈妈还是决定试一试。

「小姑娘,我看你年纪不大,又和志伟是同学,刚刚的事情就当是误会,阿姨也不怪你了。你快放开阿姨吧,让他们把志伟也放了吧。否则一旦阿姨的家人找不到我们,他们就会报警,到时候一旦查到你这里,这可是绑架罪,要判刑的。

刚刚那个小混混被判刑也就算了,人渣一个。可是你看姑娘你,人长的也挺漂亮,家境也不错,为什么要和他们混在一起,阿姨保证回家后不找你们麻烦,回头让志伟把钱给你们送过来,权当是和解费用了。以后你来阿姨家,阿姨好好招待你,你看呢,小姑娘?」

按说妈妈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不但委婉的答应了慧姐的无力要求,反而给足了慧姐面子,完全把慧姐描绘成一个一不小心误入歧途的好孩子。妈妈语气虽然很镇定,但是内心很忐忑,毕竟不知道慧姐到底如何打算。

慧姐默不作声,反而上下反复打量着妈妈,把妈妈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把妈妈看的有些不自然。

「小姑娘,考虑的怎么样啊,要知道绑架罪可是重罪啊,来快放了阿姨吧。」「哼!」慧姐只是响应了一声冷笑。

完了,妈妈明白,自己的努力全部泡汤了,其实自己早该知道这个女色魔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的。

「老骚货,省省吧,留点力气一会求饶吧,你的钱嘛,我迟早会要的,不过相对于钱,我更想要你。哈哈哈哈。。」慧姐继续玩世不恭的笑着。

伴随着慧姐冷冷的声音和无情的冷笑,一股寒意从妈妈心中升起,如果刚刚只是希望破灭,那么现在更是绝望了,看来这个女色魔对折磨女人很是喜欢,不行,自己要找个机会,挣脱出去,眼下不行,积攒力气,伺机而动吧,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打定主意,妈妈便也不再多言语。

突然,慧姐停下了脚步,目光定格在妈妈随身携带的包包上。我家里虽然不算多有钱,但还算是不错,妈妈平时的穿戴用品也很时尚。今天妈妈背了一款休闲的粉色MK,大气中不失一种可爱。

「贱货,还紧跟时代潮流,来让我看看里面都有什么。」然后慧姐就开始在里面不断的翻看。

「别动我的包,你个贱人,无耻!」

妈妈显然慌了,毕竟里面有自己的所有证件,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份最近的缉毒报告,上面有最近抓获的毒贩以及潜在的观察黑名单,一旦她和毒贩有联系,这份报告泄露出去。那么不光自己的命运会很悲惨,警局整次任务都要全面失败。

「好聒噪啊,是时候让你安静一会了。」慧姐轻轻的脱下自己的内裤。在刚刚我和妈妈到之前,慧姐就已经和阿雄打了几炮,还没去洗澡,所以内裤中有慧姐下体的骚味,混合着精液的味道,隐隐的还有阴毛粘在上面。慧姐莲步轻移,走到妈妈面前,「给我吃下去!!」

「不,不要~」妈妈拼着命把脖子向一边歪,嘴巴紧闭,未被绑住的玉脚不断乱踢,意图躲过慧姐的侵袭。

「那可就由不得你,贱货!」慧姐托起妈妈的脸庞,拇指和中指狠狠的掐住妈妈面颊,妈妈吃痛,嘴巴张开一个小缝。这对慧姐来说已经足够,慧姐沿着缝隙把内裤不断的往妈妈樱桃小口里送。妈妈剧烈挣扎,啪的一耳光,慧姐狠狠抽在妈妈脸上。妈妈一个愣神,然后内裤就彻底的塞进嘴里。

「呜呜呜呜~」妈妈脸上显得痛苦不堪,从内裤里传来阵阵恶心的味道,气息不断的传入妈妈的体内,妈妈还在拚命踢腿,摇头,但已经无济于事。这下可怜的妈妈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慧姐打开了妈妈的包包,看见了妈妈的身份证,警官证,手机,还有一堆文件。「哈哈哈~哈~怪不得身手这么好,原来是个女警官啊~」,慧姐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起妈妈的警官证。

「江秀,女,三十六岁,刑警队队长。」念到这里,慧姐眼里突然闪烁着兴奋的目光,继续道,「这个年纪,这个姿色就当了队长,睡上去的吧。小骚逼被领导的大鸡鸡滋补的很爽吧。是不是你们换个领导,你就要换一张床啊,贱人!」慧姐这番话说得下贱至极,妈妈一直都是凭借自己的业务水平稳扎稳打上来的,绝无半点掺假。虽然有个把领导曾经对妈妈有过类似的暗示,但是妈妈不为所动。今天被一个女流氓这样说,妈妈的自尊显然收到了侮辱。

「呜呜呜呜~」妈妈嘴里被内裤牢牢塞住,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只丝脚还在乱踢。

没有理会妈妈,慧姐继续翻看妈妈的包包,随手打开了几分档,突然目光定格在一份题目为《春季缉毒调查报告》的文件上。

「哈哈哈哈~还是个缉毒女警,战功赫赫啊,不过怎么沦落到女歹徒手上啦~」而妈妈此时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不过慧姐似乎对里面内容兴趣不大,想来是不知道阿雄一伙人在暗地里贩毒,看了看开头,都是些套话,厌倦的仍在一旁,妈妈悬起来的心方才放下,长舒一口气。

不过慧姐虽然对缉毒没兴趣,但是对蹂躏凌辱妈妈可是兴致盎然,看着妈妈嘴巴被自己内裤塞得鼓鼓的,慧姐顿时想蹂躏妈妈的樱桃小口。慧姐走近妈妈,拉出来塞在妈妈嘴里的内裤,捎带着还在妈妈漂亮的脸蛋上掐了一下。

内裤取出之后,妈妈终于得以自由呼吸,她先大大的喘了两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趁慧姐放松警惕之时,猛的一扭头,躲开慧姐的魔爪。然后嘴巴狠狠的朝慧姐的手咬过去,紧接着右脚飞快的踢出,狠狠的落到慧姐的小腿上。

妈妈这次攻击迅雷不及掩耳,让慧姐猝不及防,刚刚还蹂躏妈妈的欢乐中,这下就完全掉入疼痛的包围。慧姐此时狼狈不堪,手被妈妈咬着,腿部遭受重击,而妈妈的右脚还在不断的攻击,嘴上也是死死咬住不松口。

「放开我啊,我的手,啊……好痛,我的手……你放开啊…」慧姐撕心裂肺的叫喊。

妈妈其实一开始就在为现在蓄力,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她想借此一举打残慧姐,然后自己有充足的时间解开绳索。进而摆脱魔爪,救出儿子。

妈妈明白,自己的机会稍纵即逝,抓住了就不能放弃,所以招招出脚狠辣,而嘴上要控制住慧姐的手,还要确保肉不被咬掉,这样才能更好的控制慧姐。

妈妈的计划几乎成功了,如果对面的人不是慧姐,这个几乎就可以拿掉了。

慧姐是什么人物,常年混迹,有丰富的打架经验,虽然被妈妈的奋力一击打蒙了。但是她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处境没那么糟糕。毕竟妈妈两手一脚还被绑着,想挣脱还需要时间。回过神来的慧姐开始反击,对妈妈开始拳打脚踢。拳脚不断的重击落到妈妈的头上,身上,腿上,但是妈妈心理的信念很坚定,任凭慧姐对自己现在拳打脚踢,妈妈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必须死死箝制慧姐的手。

正当局面僵持不下之时,慧姐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看见旁边有个夹衣服的竹夹子,她立刻捡起来,朝着妈妈的大腿根部夹下去,隔着妈妈的内裤,在凸出的阴阜上狠狠的转圈。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妈妈不由自主的大叫,借此黄金机会,慧姐的手终于得以解脱。慧姐看着自己的手,如果再晚拿出10秒钟,几乎就要被妈妈咬掉了。上面深深的牙印写满了妈妈对她的仇恨。

「臭婊子,反天了是吧,老娘今天虐死你!!!」,占据上风以后,慧姐失去了理智,开始对妈妈疯狂的攻击,现在她只想狠狠的凌虐眼前这个美艳少妇,毕竟刚刚的疼痛实在是过于刻骨铭心。

慧姐一脚狠狠踹在妈妈的肚子上,连妈妈带椅子直接全都翻到在地上,由于妈妈的双手被固定在凳子背上,这下凳子背更是直接压着妈妈的手臂。

再看妈妈此时,狼狈不堪。白色的连衣裙经过刚刚的厮打已经破了几处,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了雪白的肌肤,左边的黑丝脚也被固定在凳子腿上,暗红色的木质配上深黑色的丝袜,而右脚脚尖出的丝袜已被慧姐撕裂,破损的丝袜已经再也没法保护自己的主人,五只洁白的脚趾头还在无助的踢着,蹬着。

慧姐的拳头,脚如同雨点一样,不断的落到妈妈身上,妈妈想躲,却无处可躲。刚刚的反击已经耗尽了妈妈最后一丝力气,现在自己只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更可怜的是妈妈叫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啊,啊,好痛,放开我,不要打,求……求……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而慧姐此时急火攻心,丝毫听不进妈妈的话,妈妈越是叫喊,慧姐虐的越是来劲,慢慢的,妈妈的眼睛开始无神,死盯着天花板,右脚也慢慢垂落,披头散发,嘴角也早就被打的鲜血直流,白色的连衣裙被蹂躏的破烂不堪,破落的丝袜上布满了肮脏的鞋印,右腿也无助的歪倒在一旁,无力再踢。

似乎是觉得解恨了,慧姐看着一动不动的妈妈,方才停手。

「臭婊子,敢装死!」慧姐一脚跺向妈妈的胸部。

而妈妈此时已经无力再叫,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该死」慧姐简单处理了下手上的伤口,吃了点水果,看了看电视,休整一会,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以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心情也慢慢平复了,准备进一步折磨妈妈。

被慧姐暴打之后,妈妈心理一片空白,她只是感觉疼痛,委屈,躺在地上,椅子背压着胳膊的感觉很难受,尤其是刚刚又被疯狂凌虐。突然,妈妈看见慧姐又朝自己的方向走来,顿时浑身一个激灵,紧张起来。

突然慧姐顿住了脚步,在离妈妈两三米的地方开始仔细打量妈妈。突然她感觉妈妈的姿势是那么的凄美,慧姐突然改变了刚刚继续凌虐的想法。

慧姐莲步轻移,把椅子扶起来。居然很温柔的抚摸起妈妈的肌肤,长长的指甲缓缓的在妈妈的划过妈妈的面颊,脖子,沿着胳膊,然后隔着胸罩婆娑乳房,继续沿着柔美的曲线摸到了妈妈的下体,未有太多停留,从大腿根到小腿肚,一直到脚踝,脚趾。动作是那么的轻柔,把妈妈全身摸了个遍。

「江秀姐姐,刚刚打痛你了嘛?」,慧姐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摆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妈妈被摸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刚刚的疼痛还历历在目,而现在这个女变态又来这么一出,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行,不能服软,不能上当。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我告诉你,我与你势不两立,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绳之以法!」妈妈又恢复了那种凌厉的气质,虽然境况很狼狈,但身为警界模范的妈妈,没这么快就认输。

「哈哈哈哈,性子还很烈嘛,刚刚肯定很疼,来让我给江秀姐姐摸摸,噢,不对,我有止痛药,给你用点哈。」

说完,慧姐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注射器,填充了一些药水,走进妈妈。

「这是什么,你想干嘛?」妈妈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啦,就是止痛的啦。」然后强行把药品注射进妈妈的身体。直到后来,妈妈才知道,那种药品,打进去之后,会让人全身发软,四肢无力,就像小孩子一样,但是意识确实无比清醒。

慧姐的药品是从国外而来,药见效很快,十几分钟就有效果;而且持续时间长,刚刚的剂量大概能持续24小时,换句话说,一直到明天这时候,妈妈都会失去搏斗技能。

估摸时间,药效起作用了,慧姐先是解开妈妈脚上的绳索,妈妈尝试着踢向慧姐,却发现自己的大腿根本都踢不动。

慧姐轻而易举的接住了妈妈软绵无力的丝脚,「这就对了嘛,主动把小骚脚献给我品尝。」

不过慧姐似乎并未着急,而是把妈妈的丝脚仍在一边,继续解开妈妈的手上的绳索,然后像抱起一只绵羊一样,把妈妈抱向真皮沙发。整个过程,妈妈没有一丝反抗,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女色魔为所欲为。

慧姐家的沙发柔顺,富有弹性,把妈妈平放在沙发上,妈妈就感觉像是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此时此刻,妈妈脑子一片空白,而沙发上柔顺的感觉似乎也在慰借着受伤的身心。

然而慧姐显然不是让妈妈来享受的,慧姐把沙发的靠背展平,原来是高级真皮沙发床,抓住妈妈的脚腕,把妈妈移到相对中间的位置。然后坐在妈妈脚边,左手揉搓着妈妈的左脚,右手顺着丝袜,直接摸到了大腿根,然后在妈妈的私处狠狠掐了一下。

「呵呵,皮肤真的很光滑,骚逼也很久没人疼了吧。」听着这样淫荡变态的话语,妈妈顿时脸红,然而无力的四肢确让自己无法躲避女色魔的侵犯。

「不行,我要打倒她,她是敌人,我要救我儿子。」虽然四肢无力,但是妈妈意志还是那么的坚挺,眼神里还是充满了不屈。不断抵御着从脚部传来的羞耻痛痒。

接下来,慧姐停止了对妈妈下体的侵袭,重新捉住妈妈的脚腕,然后就像展开卷轴一样,缓缓的把妈妈的双脚向两边拉。妈妈由于练过舞蹈的缘故,一字马都是家常便饭,很快,妈妈的两只大腿将近分开了150度的角度。

然后慧姐猛的骑到妈妈身上,两条腿分别压在妈妈张开的大腿上。此时情景,一个狂野,皮肤棕黄的中学女流氓,把自己的身躯压在了一个身着衣不裹体的白色高贵连衣裙,黑色破败丝袜的美少妇身上。慧姐赤裸着脚在妈妈的腿上不老实的蹭着,时而分开脚趾,然后去夹妈妈腿上的嫩肉。两个美女,一个狂野有匪气,一个高贵有韵味,而胜利者自然是流氓慧姐。妈妈的自尊,骄傲,就这样无情的被慧姐压在了身下。

蹂躏了一会,慧姐觉得不够过瘾,转而去脱妈妈的丝袜。由于先前体力透支加上药物的作用,妈妈玉脚上的丝袜很快就被慧姐无情的剥落。一双如同艺术品一般的玉脚呈现在了慧姐面前。她瞪大了眼睛,纵使刚刚多次蹂躏这双美脚,等到她们真正展现在眼前,慧姐还是呆住了。

好一对玲珑剔透的完美玉足。纤细的足踝,优雅的足拱,红润光滑的脚掌,透亮乳璞玉一般的脚背,十根白玉般排列整齐的脚趾,精心修剪保养过得脚趾甲上上着水蜜桃色的透明趾甲油,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因为紧张恐惧,妈妈的脚绷得很直,微微翘起的脚趾在不老实的勾动,在昏暗的暮色映衬下,可爱的脚趾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

这让慧姐这个恋足癖如何能忍受,她忍不住扳起妈妈光滑的脚板,牙齿凑到脚掌上,沿着妈妈光滑的曲线,从脚底板开始,到纤细的脚踝,绕到脚弓轻轻的啃起来。

大约啃了五分钟左右,慧姐才松开牙齿,而此时妈妈的玉脚已经能微微的留有慧姐的啃咬过得痕迹。慧姐并未停止攻势,继续捧着妈妈的玉脚,用自己灵蛇一般的舌头在妈妈的脚上舔。妈妈的红润的脚底板,玉璞一般的脚背再次沦为慧姐口中的佳肴。

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慧姐凌虐女人的本事一点也不差,对调教的分寸火候也是掌握的炉火纯青。在光滑的地方,慧姐舔的动作很慢,整治舌头巴不得都贴上去;而在刚刚啃咬过的地方,慧姐的动作快而急促。

妈妈的脚本就敏感,现在更是在慧姐凌厉的攻势下,妈妈更是难以抵挡。足底传来了阵阵瘙痒,疼痛,舒服,加上身处敌手的落差感,被同性把玩玉脚的羞耻感,一齐涌上心头,沿着神经,传达到妈妈全身各处。

妈妈的眼神开始有些失神,显得有些情迷意乱,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兴奋……真是好丢人啊,啊啊……不行,志伟还在他们手上,我不能这样任他们宰割。啊啊啊……可是,现在真的好舒服……不对,我是个女警,我是个坚强的女警,绝对不能在女恶魔的凌辱下产生快感,不行,拼到最后一丝力气,我也要反抗……啊啊啊…………」妈妈不断的用自己的意志来抵御生理上快感的侵袭。妈妈开始挣扎,脚部尽全力在踢动,意图从慧姐的魔爪里抽出,但是药物的强大作用让妈妈四肢是那样的软绵无力,所谓的挣扎只是无端的增添了画面的香艳。

「老骚货,被你姐姐玩的还爽嘛。」妈妈越是反抗,慧姐越是兴奋。不但是生理上,慧姐也要从精神上不断瓦解妈妈的意志,给妈妈双重打击。

现在的情况是在力量上,妈妈还不足一个五岁的小孩。慧姐轻而易举的扑灭了妈妈反击的火焰,手更是发力抓紧了妈妈的脚腕,把妈妈晶莹剔透的足趾含进嘴里,一只一只的吸吮着妈妈鲜嫩的足趾,同时还不断的分开妈妈的脚趾缝,在里面最敏感的地带疯狂的打转。妈妈脚趾缝的嫩肉更是敏感,遭受慧姐的攻击,五根可爱的脚趾头扭动的更加剧烈了。

「啊啊啊啊,」在慧姐的侵袭下,妈妈愈加情迷意乱。大约二十分钟,慧姐似乎玩够了妈妈的玉足,放下妈妈双脚,趴在妈妈身上,左手隔着胸罩揉搓妈妈的大奶子,右手隔着内裤扣妈妈的小骚逼。

「哎呀,这团破布真是碍事呢。」慧姐三下五除二的除去了妈妈的连衣裙,现在妈妈只剩下雪白的蕾丝胸罩和同样雪白的蕾丝小内裤。

「好羞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啊!」妈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反抗。

如果说女人折磨女人是变态的行为,那么慧姐就堪称变态中的极品。

慧姐不顾妈妈隔靴搔痒般的反抗,迫不及待地把妈妈的乳罩拉开,一对完美洁白色乳房如同脱兔一般调皮的跳出来,粉红小巧的乳头还在胸前微微颤抖。慧姐双手轻轻婆娑着妈妈白皙柔软富有弹性的乳房,然后含住妈妈的乳头一阵忘情的吮吸,舌尖不断挑逗着妈妈粉嫩的乳头,浅浅的乳晕。而一只手沿着妈妈光滑的曲线,然后隔着内裤,在妈妈阴部用手搓弄撩拨。时而还用手拉拽侧漏出来的阴毛。

没有给妈妈任何反抗的机会,慧姐起身转而把妈妈的内裤拉下来,双手轻巧抚摸着妈妈一双柔美的长腿。妈妈的阴毛乌黑亮丽,茂密的毛毛在覆盖着最后的秘密花园,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美丽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然后分开妈妈双腿,轻轻的拨开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妈妈嫩嫩的阴唇,轻轻的在上面弹了几下。

「似乎很久没人来过了呢,今天就让姐姐好好蹂躏蹂躏你吧。」慧姐继续羞辱着妈妈。

妈妈顿时像触电一样,浑身抽动一下,进而想夹紧大腿,结果自然无功而返。

「不要,你个变态,女流氓,放开我,我要和你拚命!」妈妈拼了命也要保护最后的贞操,即使拼尽全力也不想让慧姐得逞。

「哈哈哈哈,江秀警官,好贞洁啊,不过你会沦为我最淫荡下贱的玩物的,哈哈哈哈。。。」慧姐笑得更加放肆。

「不过嘛,你这骚逼味道有点骚了,得去给你净身,然后玩起来才爽。」慧姐把手指插进妈妈的小屄里,然后舔了一口,说道。

「不,不,不要,放开我啊,放开我啊……不要……啊……!」「那可就由不得你。」慧姐收起了戏谑的笑容,一个公主抱,带着妈妈走向浴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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