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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小区门口似乎有些异样,熙熙攘攘围满了街坊,一辆呜呜直叫的救护车上下来几个白大褂,用担架抬走一个血淋淋的人——正是小区门口那个熟悉的黑脸保安。一问,才知这黑脸大叔也不知得罪了谁,天没亮被几个不知哪射来的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几颗钢珠弹打爆了脑袋,倒在血泊中。

「那那,你看看你看看,这物业找的保安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叫我们这些业主怎么住得安心呐!」隔壁栋的大妈嚷嚷着,巧玲厌恶地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她深知这个小区里的人永远只会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去考虑问题,这也一直以来她所担忧的,虽然他们夫妻俩从老家的小县城一路打拼到这里给女儿提供了最好的物质条件,却也让她自小就生在这样自私冷漠的环境中。

一想到女儿若帆,更是让她忧心忡忡,女儿近来跟他们夫妻俩的交流越来越少,功课和考试成绩倒是拉下不少,对学习和练舞的兴趣不似从前,反倒是喜欢上了穿衣打扮,更是一个劲儿地伸手向她和老公要钱,当然本着女儿要富养的教育方式,他们也从没拒绝过。

当巧玲走进电梯正要关门时,突然挤进来一个熟悉的女孩身影,一看竟然是若帆!

「若帆?!」

巧玲惊讶问女儿道,

「大清早的,你跑去哪儿了?」

「我……」

若帆一看见老妈,理了理额前的头发,立马低下脑袋,小声吱唔着说,「我……我下楼买点早餐。」看着女儿整洁的穿戴和空空的两只手,尤其是女儿今天穿着最近刚在网上买的那一身束身小T 恤和短到大腿根部的牛仔短裤,露着两条雪白光洁的大腿,巧玲明白了什么,只是轻声叹了口气,若帆也无所谓老妈相不相信,索性掏出手机低头拨弄起来,小小的电梯间里母女仿佛是陌生人一般。

回到家后,巧玲几次想发作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想着若不是自己和老公一心扑在工作上,女儿也不会变成这样。巧玲一面给自己彻彻底底冲了个澡,一面组织好语言,坐到若帆面前,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若帆,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和所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回应巧玲的只有若帆「嗒嗒」快速点着手机屏幕的声音,「多久了?对方是谁?班上同学?家里做什么的?成绩……怎么样?」巧玲一连串问完之后,也觉得这么问不太合适,但还是问了。若帆依旧只顾低头拨弄着手机,手指在触屏上点得飞快,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在看啥。母女俩相对沉默良久,巧玲终于说道,「好吧。其实,爸妈不反对你和要好的同学交往。」若帆没想到老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这次手指悬在空中久久没落到手机屏幕上。她终于抬头望了望老妈,隔着长长的刘海,眼里带着异样的目光,「真的?」「是真的。」

巧玲点了点头,继续说,

「是爸妈一直忽视了你的感受,你这个年纪,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和喜欢的人,是可以理解的,你要是愿意也可以把这个男生带到家里来让爸妈见见,要是他成绩比你好,你就跟他多学学,要是成绩不好也没关系,你可以带他一起进步。」一时间,若帆觉得鼻子酸酸的,本已做好为了爱情迎接一场狂风暴雨的准备,但老妈的通情达理却让她筑好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了。

「但是,你们这个年纪,只能做一些适合的事情,比如一起学习,一起运动,一起看电影什么的,拥抱、接吻这些行为是不允许的,要是做了你们这个年纪不该做的的事,最终伤害的是你的学业和身体呀。」听了老妈的话,若帆的眼泪终于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稀里哗啦落了下来,扑进老妈怀里,呜咽着说,「妈,是我不对……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巧玲也心疼地拥住女儿,在她看来女儿这个年纪的恋爱最多不过是牵个手什么的,只不知她如果知道女儿这一个多月来已经被人在床上解锁了那些甚至她和老公都没尝试过的性爱姿势时,她会怎么想。

其实经过和小污一个多月的交往,若帆也对这段所谓的爱情产生了质疑。她越发觉得,自己在这段感情里毫无保留地奉献出一切,可小污对她的兴趣却只限于身体,俩人的约会每次都是千篇一律,到最后甚至连一开始的玩乐都省了,只要一见面就被小污揽着脖子去开房,进了房间连门都没关严实就被他摁倒床上扒光了衣服……甚至她知道小污的家庭条件不如自己,每次开房的开销也都是自己抢着去付。

可越是如此,对方对自己的付出便越不在意,俩人一夜激情过后,小污也不再送她回家,有时甚至当她还想在他的怀抱里多缠绵一会,一觉醒来时对方却早已经不知去向,塘夏村回家的路都是自己一步步摸熟的,也正是因为若帆今天退房以后等了半天的公交才赶回家,被老妈撞了个正着。

此外俩人也没有正常恋人间的共同语言,若帆请他看电影时,自己被影片里女主的苦情戏感动的稀里哗啦时,他却只会说——操!这妞儿奶子真特么大!

她更受不了的是小污对她的各种不尊重,哄她上床时就一口一个「老婆」「宝贝」,可当拍着她的屁股进入她的身体后,称呼就变成了「小骚屄」「小婊子」,甚至有一回俩人走在塘夏村的巷子里,小污竟旁若无人地一面捏着她的屁股,一面向兄弟炫耀说——老子新交的马子,漂亮不?

若帆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从对方口中「一辈子只爱的人」变成了「新交的马子」,直到在他的QQ空间里看到数不清他和其他女孩的暧昧留言……这一切都让她觉得自己很低贱,可是自己只是盼望一段所有少女该有的恋情,并不想当一个放荡的女孩。可是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手,一来是惧怕对方硬邦邦的拳头会落到自己身上,二来每当和他裸身相拥,闻着他结实的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汗水味,被他占满身体的时候,自己总能找到别处找不到的安全感,尽管理智已经告诉她这样的安全感并不安全,可身体的反应却回回让自己欲罢不能,她不敢想象自己的生活里如果没了小污还会剩下什么,这世上还有谁会在意到自己的存在。

但在老妈怀里有泪尽情流的时候,若帆才意识到谁才是最珍惜自己的人,她知道自己是时候该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上来了。

「我们……下次就不要再来往了吧……」

又一次在那个逼仄的小旅馆里,若帆终于小声向小污说,「啥?」对方像是没听清,盯着她问道,若帆不由得像初次见面时那样避开他的眼神,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凶狠,就像这个男孩平时打架时的那种眼神,和他胳膊上纹的那个狼头刺青的眼神很像,「喝吗?」

小污没说啥,只是「啪」的开了罐饮料递过来,若帆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便接过来抿了一口,还是撑着胆儿说,「不觉得,我们……不太合适吗……而且……我爸妈知道就不好了……」话没说完,她的嘴就被小污的嘴给堵上了,若帆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却又不忍拒绝,毕竟主动要求结束的话,心里还是有些愧疚,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分手炮」吗?

小旅馆里的床又摇曳开来,那一次他们做了特别久,在若帆看来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小污将她翻过来又掂过去,硕大的家伙一个劲儿地进出她的身体,不给力的空调下,两具少年的身体挥汗如雨,交合的部位经过一次次激烈的摩擦从干到湿,湿了又干……看到对方卖力的表现,若帆以为那是小污在表达对自己的留恋,心里又生出一丝丝的悔意,她想到小污这种城中村里长大的男孩看似强大,其实内心很是脆弱,自己那么说是不是伤到他了?想到这,她也使尽了力气,尽力尽力迎合着对方有力的冲击,想最后一次次好好地满足他,直到一轮又一轮眩晕般舒服的感觉过后,她感觉自己浑身虚脱,脑子里一片空白,终于忍不住合上困倦的双眼……若帆醒来的时候,脑袋痛得像要爆炸了一般,身上连睁开眼皮儿的劲都没有,可小污似乎还没停止在自己身上的动作,靠,他怎么今天这么猛?到底在我身上干了多久?若帆闭着眼睛想,不自觉嘴巴又和身上的男孩吻到了一起。

「操!小屄醒了,污哥咋办?」

身上男孩的声音让若帆浑身一个激灵,拼了好大劲才睁开眼睛,恍惚间看到一个精光的男孩正伏在自己身上,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但那声音、发型和肤色压根就不是小污。

「怕啥!她醒她的,你弄你的呗!」

一旁传来小污的声音,若帆扭头这才看见小污正光着个身子坐在床边乐呵呵地望着自己,再看身上趴着那男孩,有几分熟悉,白白净净的身子明显比小污小一号,留着长长的的西瓜头,竟是之前在巷口调戏自己的那男孩,这会儿正七手八脚扶着胯下的东西往自己两腿之间送。

「你……你是谁?!谁让你碰我的?!」

若帆本能地挣扎起来,腰身一扭,两腿一夹,那男孩没能得手,胯下的玩意儿蹭着若帆的大腿根儿「滋溜」一下儿滑了出去。

「操!真特么紧……咋进不去啊污哥?!」

那西瓜头男孩儿一看就是个雏儿,急得满头大汗愣是杆儿找不着庙门,挺着胯下的玩意儿三番五次顶在若帆的会阴上,疼得直咧嘴,「小污,他是谁?你快救我啊!」若帆下身被那西瓜头男孩撞的一阵阵的疼,急的两腿乱蹬,身子却软绵绵地不听使唤,只得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冲一旁的小污喊道,「呆逼!给你个刚开苞的嫩屄都不知道咋弄!回去玩你姐的老松屄去呗!」小污却一脸的不在乎,抛给西瓜头一个嫌弃的眼神,自个儿晃晃悠悠甩着胯下粗黑的性器趴到床上,一把勾过若帆的脑袋在她脸上「吧咂」亲了一口说,「老婆,这咱兄弟阿荡,没弄过屄还,你陪他弄弄呗!」「什么?!你让别人碰我?!你还是男人吗!」若帆似乎还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拼命在捶打小污胸脯上捶打,小污却还是挂着一副痞气的坏笑,三两下就别住若帆的两只胳膊,接着将脚脖子勾住若帆的两腿用力一分,若帆下体便门户大开在了阿荡的面前,「真的,老婆,让他弄你不亏,老子叫他给钱的,再说,你也早不是处了,叫谁弄不是弄?」小污说着,还腾出一只手来捏过若帆的下巴要跟她接吻,以他的自信,不管什么样的女孩只要被自己吻上就会变得无比顺从。

若帆这下总算明白发生了什么,眼泪像决了堤一般地涌了出来,她一面无力地躲闪着小污的强吻,一面哭着喊,「滚!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当然是我女人咯,女人嘛,不就是拿来给兄弟分享的嘛,你不想试试不同的鸡吧呗?你试过了,就知道老公的有多猛了。」小污吻不着她的嘴,就伸出舌头来,在若帆的耳洞、耳廓和脸上放肆地舔着,一面还不忘指导阿荡动作,「快撒!老子给你别开了,赶紧插!」

「不行,污哥,老子特么……软了……」

「你们滚!都滚!」

那边软了,若帆倒是被这一激之下,不知哪儿冒出一股倔劲儿,一扭身子挣出了小污的怀抱,起身就去找自己的衣服。

谁知还没站直身子,若帆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继而头皮一阵撕裂般的痛,啥都还没看清,脸上就噼里啪啦挨了两个大耳刮子,紧跟着小腹处又挨了一个狠狠的膝顶,一时间只剩下满眼睛的小星星和满肚子的天翻地覆,就被小污揪着马尾辫摁回了床上。

「真特么废物!看老子弄给你看!」

小污骂道,继而一把扯住若帆的马尾辫骑在了她身上,腰背一耸,胯下一阵突破感,就跟往常一样轻车熟路将自己那粗黑的「小钢筋」送进了若帆的身体。

「男人活这么大屄都不会弄,真特么白活了,你瞧,多简单,叫她腿开大点儿,屁股抬高点儿,手都不用扶,滋溜一声就进去了……」小污一面耸动腰身重复着熟悉的动作,一面拍打着若帆两瓣白嫩的小屁股,得意地解说着,「你只管一边操,一边玩她身上所有地方,摸她奶子也行,跟她亲嘴也行,抠她屁眼也行,她都爽的……喂,老婆你说是不是?」又是「啪啪」两巴掌,拍在若帆的屁股上,然而若帆此时脑子里只记得刚刚小肚子上挨的那一膝盖,仿佛顶的她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又像是顶在了她的心上,让她全程既感觉不到爽,也感觉不到痛,甚至感觉不到小污什么时候在她身上完成的这次教学。

小污发泄完了,躺到若帆身边,不管她如何哭闹捶打着自己,只顾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吻着她脸上的泪花说,「好老婆,这么玩儿才刺激咧不是嘛,这就是老公爱你的方式,你不爱吗?」「呜呜,你滚……滚啊!别碰我!滚!」「嘿嘿,别装了,老公知道你就喜欢这么玩儿是不是?是不是?」「不!不是!都是你逼我的!你个死坏蛋!」「妈的,贱屄!」

眼见着怀里的小女友仍闹个不停,小污终于没了耐心,凑到她耳边就是一声吼,「骚屄还痒痒是吧?妈的,老实告诉你,从来都是老子玩完了甩别人,还从没哪个女人敢跟老子说分手!」第一次见小污这般凶狠的模样对着自己,让从小到大没被人大声说过一句话的若帆浑身一阵哆嗦,刚刚小肚子上挨的那一下更是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两腿间本能地一松劲儿,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根儿就流了下来……「哈哈哈哈哈,老婆,瞧你流出来的啥呀?闻闻看臊不臊?」小污又变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用指尖沾着若帆下面流出来的东西,抹在她的脸上鼻子嘴巴上,他就是喜欢用这样的方式一步步突破女孩子的底线,而若帆因为害怕再挨打,此时却大气也不敢出,只能忍受着屈辱小声呜咽着把眼泪鼻涕都吞进肚子里,「老婆,反正你连尿裤子的模样儿都让咱瞧见了,还有啥好难为情的?」小污自顾自说着,见若帆没了刚才的反应便当她默认,便箍住她身子,又一次别开她的两条腿,示意阿荡接着上,「哥,我、我特么还没硬……」

「怂货!鸡吧在她屁股上蹭蹭就硬了!」

「噢噢噢噢!」

……

若帆趴在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感觉那个男孩伏在自己背后笨拙地磨蹭了半天,终于借着自己下体的湿滑一股脑儿挤了进去……「噢,噢噢……进、进去了,操!小屄里头咋这么热乎的,裹的老子快活的不得了!」阿荡似乎掌握了要领,开始加快频率耸动起腰身和屁股,「扑哧扑哧」一次次地进入若帆的身体,似乎恨不得把小污刚刚射进去的东西给挤出来。

「傻逼!操小姑娘的嫩屄可不比你成天对着你姐的小裤衩子撸管快活多了!

……来!老婆,给老子嗦个鸡吧,你不是最爱嗦的吗?」看着眼前俩人一上一下的动作,小污自然也不甘寂寞,下面不知啥时候又蠢蠢欲动起来,索性跪坐到若帆面前,大开着胯,抚着她的头发将胯下的东西送到她嘴边,「快点!贱屄,别惹老子发火,就像你以前那样嗦……对,先舔尿尿的眼儿,再舔蛋……哦哦哦哦哦,不错,我老婆果然是嗦鸡吧的料儿!」女孩子终究是害怕拳头,暴力胁迫下若帆哪敢有半点违背,甚至不自觉地开始用嘴巴卖力地满足着对方,直到两个男孩一前一后泄在她的身体里。

「呕……呕呕……」

当腥臊的精液味道弥漫在喉管深处,若帆一个忍不住干呕起来,将一汩汩白花花拉着丝线的黏液呕的床上到处都是,刚满足了身体的欲望,又在兄弟面前长了面子的小污满意地将她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脸颊,又得意地冲阿荡炫耀说,「乖老婆,表现不错……看,这小屄听话不?回头叫你姐白给老子玩一次,老子叫这小屄给你也嗦一回鸡吧如何?」「污哥,你搞了这些多小姑娘,干啥还老惦记着我姐哩?」阿荡正久久回味着刚把处男身交待出去的滋味,听小污说到他姐自然有几分不乐意,他自打生在塘夏村就由他姐——当然村里也有传言其实就是他亲妈—— 靠着站街赚来的钱一手带大,当然塘夏村里每个成年男人也都可能是他爸。小污这些塘夏村里长大的男孩的第一次也都是花200 块交代在了他姐的身上,换句话说,说他姐是这村里除了阿荡之外所有男孩的性启蒙老师也不为过。

因而这小子从小耳濡目染他姐和客人之间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对他姐自然也就产生了那种男女之间奇妙的感觉,到了青春期以后这样的感觉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次他姐接客时他都偷偷躲在窗外一面看着姐姐熟悉而又神秘的身体被各种各样的客人压在身下各种玩弄,一面拿条姐姐的内裤或胸罩深深吸上一口,再摁在鸡鸡上狠狠摩擦,既享受着观摩姐姐被玩弄的过程,又为姐姐身上的男人不是自己而心里酸溜溜的。

「你个傻逼知道屁!老子小女孩儿的嫩屄玩多了,就想玩大女人的骚屄可懂?

谁叫你姐人骚活儿好哩,就是卖得太他妈贵,跟你说呗,这小屄给老子的钱老子全拿去嫖你姐去咧!」「你……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对你不好吗?你要钱,我没给你吗?」两个男孩有说有效,全然没顾及一旁若帆的感受,原本还蒙在被子里偷偷抹着眼泪的若帆再也忍不住,大声质问小污,「嘿嘿,老公当然知道你对我好,所以老公就想让你爽,这有错吗?老公让你既有的爽,又有钱赚,够疼你了呗?不然你不卖屄赚钱,老公拿什么养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个男孩哄笑间,若帆第一次感觉自己这具原本引以为傲的身体原来如此低贱,自己总以为她能让男孩子们趋之若鹜就会让他们倍加珍惜,可到今天才明白自己对他来说只是赚钱的工具,而赚来的钱却被他花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好……吧,那……你这么对我的话,我就……我就走了啊……」她默默拾起地上的衣物,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却仍试探着望向小污,问,「别急嘛,再陪老公耍耍,还有客人没到哩!」小污又是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这时传来砰砰敲门声,「小污你个狗逼,给老子开门!」阿荡开了门,进来的又是个跟他们差不多大的男孩儿,却是个小黑孩儿,穿着一身足球队服,厚厚的嘴唇,扎着一头小脏辫,一看就是和非洲友人的混血产物,却操着一口比当地人更流利的当地土话。

「黑蛋,你咋才来?老子和阿荡玩完两轮了都!」「滚你妈逼!老子今天不是有训练嘛,害老子鸡吧硬邦邦地憋了一整天!」这叫黑蛋的男孩,也是在这塘夏村里跟小污他们从小玩到大的,至于他的身世没人知道,只知道他妈是上学时被某国际友人玩大了肚子后又被赶出家门,流落到塘夏村生下了他,自小便凭借着小牛犊子一般的精壮体格,男孩们之间的打打杀杀都冲在最前头,后来更是因为身体素质优势被本市知名的足球俱乐部—— 诚大集团的球探看中,送进他们的训练营里作为种子选手重点培养,成天除了踢球打架泡妞之外啥事也不用干,却也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嘿,小婊子!你真漂亮!」

黑蛋一眼便盯上了赤身裸体的若帆,两只乌溜溜的眼里便如非洲大草原上的鬣狗一眼泛起了绿光,自顾自便脱了个精光。

「操!你个大黑屌一身臭汗也不洗洗就来弄我老婆?」「哈哈,老子管这叫Man !女人们喜欢的就是咱身上这股男人的味道,喂,小婊子,你说是不是?不觉得黑色的鸡吧很性感吗?」小污嘴上说着,却也不阻止他,那黑蛋光着身子还得意地凸了凸胸前和小腹上那一坨坨小毽子肉,走到若帆捏住下巴就要跟她亲嘴。

「不、不……你是谁啊!不要!滚啊!」

若帆吓得呆坐在地连连后退,浑身止不住瑟瑟发抖,一个劲地摇头躲闪。看着眼前一坨坨凸着吓人的青筋的腱子肉,还有黑蛋两腿间那根如同黑漆漆的大茄子一般的性器,同样凸着一根根吓人的青筋,因为在球裤里闷的太久,已经被裤裆里的汗水泡得油光发亮,还冲着小腹高高翘起弯曲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男性身体,如果说小污胯下那根尚属于这个年纪男孩中发育得挺好的一根,这个黑孩整个人简直活脱脱就是一根行走着的生殖器。

「看,你的小婊子爱上老子的黑鸡吧了,看她多兴奋!哦,看她粉红色的小奶头都挺了起来,让老子玩玩她的小贱屄,看是不是已经爽的喷水了!」不得不说黑蛋身上自带的语言天赋,让他在说挑逗女人的话时都有种RAP 的感觉。黑蛋说着这些不知廉耻的话便伸手摸向若帆雪白的两腿间,那漆黑的皮肤上也不知道沾着多少细菌,吓得若帆拼命夹紧双腿,止不住地踢打叫骂,「滚!别碰我!你、你们……不得好死!我、我要报警抓你们……还要告诉我爸,他有的是钱,他不会放过你们的!」「哇喔!你爸?有意思,看看老子身上这块儿,你爸有老子这么Man 吗?要不叫你爸出来单挑,看老子怎么玩他宝贝女儿,玩的她小贱屄止不住地流水,哈哈!」黑蛋脸上带着不屑的神色,在他成长的世界里没有有钱没钱的概念,只有肌肉和鸡吧的硬度才是男人玩弄女人资本。一只手就像掰螃蟹腿一般轻轻松松就别住若帆的一条腿,另一只手肆意把玩着她的阴部。

「老婆,你还是别惹这大黑屌的好,他可没咱这么会疼人,把他惹急了可真的会杀你全家,还记得你们小区那个傻逼保安吗?」小污在旁边又点起支烟说道,「啊?!你、你们?!警察会抓你们的!」

若帆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原以为小污他们平日里的打打杀杀只限于男孩们之间的打闹,她做梦也想不到那天小区门口血腥的一幕竟然是他们这些同龄的孩子做的,「哈哈,又不是没抓过,反正老子几个都不满14岁,每次说一说就完事了,回头当心你和你爸妈回家时也被脑门上来一颗。是吧,小黑蛋?」小污嘴里慢悠悠吐出个眼圈,似乎很得意他们过去犯的那些杰作。

「不,我不会杀她全家,我会当着你爸妈的面操你,操完你,再操你妈,小婊子,你说说,阿姨是不是和你一样骚?你告诉她,我很擅长玩大女人的骚屄,会把她玩的和你一样爽。要不要拿你的手机给阿姨发个视频,让她看看你现在有多爽?我保证她会撅着屁股爬过来加入我们!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求你,别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着他们说的这些毛骨悚然的事情,若帆早已吓得浑身动弹不得,哪里还敢有半分反抗的意思,甚至主动将两腿分开以讨好他们,只求他们不要骚扰自己的家人。

「喔喔!你们看,小婊子果然爱上我的黑鸡吧了!你们还等啥,快给老子拍下来,看老子的黑鸡吧是怎么插进她的小骚屄的!」「求、求你轻一点……疼!真的很疼!要装不下了……」「喔喔喔喔喔!她的骚屄已经离不开我的鸡吧了,老子每次想拔出来她都拼命夹住,看,她还在不停地裹老子的鸡吧,你们猜她是有多想老子射进她的骚屄里?对,记得拍下她脸上享受的表情,噢,看她闭着眼睛张着嘴巴,还想要亲嘴……喂,小婊子,快说,爱老子的黑鸡吧,爱不爱?爱不爱?」黑蛋说着便扶着他胯下那一整条粗黑的东西试着顶进若帆的两腿间,活像一条粗黑的大便夹在女孩儿两瓣白嫩的屁股间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不同人种性器之间尺寸的不符带来的巨大疼痛几乎让若帆昏死过去,小污和阿荡一面兴奋地掏出手机拍着每一个细节——两个性器交合的部位,交合中俩人脸上的表情,身上的动作,随着粗黑阴茎每挤入一公分两瓣柔嫩的阴唇一阵阵不规律的紧缩,黑白肤色之间的鲜明对比更是看的人血脉喷张,让他俩拍着拍着鸡吧便也硬成了铁棍儿。

「爱……爱……爱啊!好了没有,求你停一停啊!」若帆哭求着,剧痛之下,对方拍打着她的屁股,叫她说什么,她便只能说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太他妈爽了!看老子把你的小嫩屄操的跟老子鸡吧一样黑,再操大你的肚子,让你生一个跟老子一样Man 的黑儿子好不!」侵犯嫩穴的快感,让黑蛋兴奋地抱起若帆一条光洁的大腿,将两腿之间的胯分到最开,再将她抱在怀里,摁到墙上,用尽全身力量向前挺进……「操!这大黑屌干起屄来果然猛,你的黑鬼老爸当年干你妈是不是也这么猛?」「呼~呼~呼~少跟老子提我爸,老子生下来就不知道他长啥鸡吧样儿!」几个男孩一面欣赏着黑蛋的表演,一面乐呵呵地聊着,只有若帆若有若无的嘤嘤哭声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不和谐的声音。

如果说若帆这样的女孩在小污眼里是是拿出去炫耀的资本和赚钱的工具,对黑蛋来说她们仅仅就只是个释放动物交配本能的对象,用这个小黑孩的话来说,自打他断奶的那天起鸡吧就没软过,只要一天不让他操屄他除了杀人就只能自杀,也正因为这样,诚大集团每月专门有笔补贴供他嫖妓用,只为让他在球场上多进几个。

……

不知被蹂躏了几回,差不多到了退房时间,三个男孩勾肩搭背摔门而去,若帆瘫软在一堆各种白花花的体液中,两眼失神地望向天花板,玩够了的小污随手将她的衣物丢在她身上,「老婆,回家接我电话,有空再出来陪咱出来耍耍,记得再管你爸妈要点钱来!要是不来,或者告诉家里人,别忘了我说的,还有你羞羞的小视频,就要寄回家和学校咯!咱哥几个现在去找鸡,你洗洗下去把房费结了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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