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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敏做梦也想不到在自己的家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刚走进家门时,并没有觉得有什麽异常。但当她走进客厅时,没有看到女儿来迎接自己,反而见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她有些发懵,刚想开口询问,后脑勺却被人从后面猛击了一下,她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很快,一杯冷水又让谢敏悠悠转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面露凶相的男人 ,她感觉到不妙,刚想呼救,一把锋利的匕首便直递过来。

" 不许叫,否则便杀了你。" 谢敏吓坏了,马上闭紧了嘴巴。她意识到家里进来了坏人,这让从未有此种经历的她惊恐万分,头脑里空荡荡的,整个人像瘫了似的。再加上手臂被反绑着,更让她感觉到那明晃晃的利刃带来的威胁。

这时,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在谢敏的意识里闪过,女儿现在怎样了,会不会出事?母亲的天性让她忘掉了对死亡的恐惧,谢敏颤声问道:" 我的女儿呢,她现在在哪?" " 别紧张嘛,只要你乖乖的跟我们合作,你的女儿不会有事的。" 坐在谢谢上,一幅老大模样的韩元阴测测的瞅着谢敏,让她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传遍了全身。黄毛则拿着匕首在她的脸颊上比划着,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 你们要钱,里屋的……柜子里有,你们都拿去吧,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她还小,什麽都不懂……" " 这个不用你说,我们已经取了。现在你还要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如果让我还满意,我就不难为你们母女俩,可如果让我不开心,我就在你面前把你的女儿的手指一根根的剁下来。" " 你……你想问什麽,我……我知道一定告诉你。" 韩元蹲下身体,直盯着花容失色的谢敏,从怀里掏出了那两张存折。

" 这存折的密码,我想,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吧。" 望着这两张曾带给她无比幸福和烦恼的存折,谢敏彻底的绝望了。看来这就是命,她今生已经注定了和富贵无缘。她挖空心思,自以为万无一失,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 快说,不要想耍花招。" 黄毛不耐烦的催促着,手中的匕首已经顶在了谢敏的喉咙上。

谢敏猛地绷紧了身体,恐惧的闭上眼睛。在女儿、性命和金钱的天平上,她的选择只能是唯一的。

" 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要保证我女儿的安全。" 谢敏鼓起最后一点的勇气,天真的和冷血的凶徒讲着条件。韩元想也没想就点了头。

" 密码是……0…9…1…2。" 当说完那以女儿生日组成的四个数字,谢敏如虚脱般的没了一丝力气。她的心情复杂极了,也不知是终于解脱了,还是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眼见大功告成,但韩元还是不太放心,他勉强压了压心中的狂喜,一把攥住谢敏的衣领,阴冷的说道:" 我警告你,不要哄我玩,否则……我杀你全家!"谢敏无力的摇摇头,嘴唇动了动,却连一个字也没说出来。韩元和黄毛对视了一眼,觉得应该没有问题了。韩元站起身说道:" 好吧,我遵守诺言,你带她去看女儿吧。" 黄毛拎起瘫软的谢敏向卧室走去。当一进门,谢敏瞧见了床上被紧紧捆绑的小蕙,可怜的女儿两眼都哭肿了,身上只盖着一条床单,下面好像没穿衣服。

谢敏顿时眼前一黑,又一次晕厥过去。

五、

尽管密码已经到手,可是韩元却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两人在谢敏家的客厅里摆起了庆功宴。谢敏本来为女儿买的馋嘴鸭和怡合蒸饺成了最好的下酒菜,还有从冰箱里找出的火腿、咸蛋,外加两瓶泸州老窖,韩元和黄毛推杯换盏的对饮起来。

" 大……大哥,那个女孩……的滋味怎……怎麽样,一定很爽吧。" 已经半醉的黄毛淫淫的笑着,口齿有些不清了。韩元夹了个蒸饺嚼了一通,才慢条斯理的笑道:" 你待会耍耍不就知道了。我现在对那个老的很有兴趣,这种风韵犹存的熟女才是最有味道的。" " 那……那还是老规矩,大哥……你先吃肉,我来喝汤,这对母女花今天晚上把好事做到底,让咱哥俩好好乐呵一下。" 不一会,这两个色狼吃饱喝足,又开始了他们的罪恶。

黄毛一身酒气的闯进了卧室,那充斥着淫欲的眼光,让谢敏顿感不妙。尽管她双手被反绑,嘴上还贴着胶纸,她仍挣扎着企图用身体护住女儿。可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这个染着黄毛的男人轻易的掳走。看着惊恐万状的女儿向她求助的眼睛,谢敏的心都要碎了。

过了几分钟,韩元一挑门帘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件浴巾,头发还是湿的,显然刚刚去冲过凉。眼见自己的清白也很难保全,谢敏不禁悲从中来,身体筛糠似的抖成一团。

韩元坐到床沿上,伸手在谢敏丰满白皙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谢敏像被蜇到似的娇躯震颤,双腿一通乱蹬,这是她此时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武器了。

韩元没有被激怒,他很容易的就躲开了谢敏色厉内荏的反抗,又继续着猫戏老鼠的游戏。面对这样成熟美艳的人妇,与其粗暴的占有对方的身体,他似乎更乐意折磨她快要绝望的意志,直到她彻底的屈服。

" 大姐,你听隔壁你的女儿正爽呢,大家都是过来人,反正今晚我是玩定你了,你就不要再装正经了,何苦呢。" 一墙直隔的小屋里隐约传来了女儿模糊的呻吟,既似痛苦,又似满足,似乎还夹杂无奈的哭泣。谢敏心如刀割,越发的慌乱了。她已经自身难保,在撕扯中,她的套裙已被扯去,内裤也被拉下一角,上衣的纽扣已是七零八落,不能遮体,而自己白璧无暇的身体更是不知被那只肮脏的大手揉摸了多少遍。

" 哦,什麽年代了,还这麽没品位,这样老土的内裤也穿出来。是不是很苦闷,不想让老公操逼,放心,今天我会让你浪死的。" 身体被惨遭侮辱,耳朵里还灌满了淫猥不堪的调侃,谢敏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彼此力量的巨大悬殊,让她的反抗越来越没有了底气,此时她能做的,只不过是在勉强扞卫着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最后的一点点尊严。

…………

在旁边的房间里,本以为能轻松搞掂的黄毛也同样遇到了一些麻烦。进屋后 ,把掌中的小羊扔到床上,黄毛飞快的脱得精光,刚准备一个恶狼扑食将到嘴的美味吞入肚内,却遭到生性温顺的小羊殊死的反抗。

可能是下午韩元的强暴留给小蕙的记忆太深刻了,她不想再重温那撕心般的痛,因此她的反抗显得顽强无比。黄毛心急却没吃上热豆腐,他几次企图强硬的进入小蕙的身体都没有得逞,反而被小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黄毛疼的差点跳了起来。他气急败坏的掴了小蕙几个耳光,却见小蕙并没有屈服。他眼珠一转,立刻便有了主意,当即转身出去,倏而又折返回来,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酒瓶。

小蕙还没有反应过来,黄毛又一次扑了过来,摁住她的额头,不由分说便把瓶嘴塞进她的嘴里。小蕙立时就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灼痛,六十五度的烧酒奔涌着倾注进她的身体。

惊慌中,半瓶泸州老窖已经灌进了小蕙的胃里。小蕙觉得象是有把烧红的刀子在肚子里搅弄,那种难受的滋味无法形容,整个身体猛然变得热辣滚烫,象是堕入了火海。她拼命的挣扎着,但力量却越来越微弱。

" 喝吧,好好的喝个够,看谁能玩过谁!对了,再给你洗个澡,爽死你!"在毛骨悚然的狞笑中,他又把剩下的酒全部浇在了小蕙赤裸的胴体上,目睹着晶莹透明的琼浆如水银泻地的在粉嫩的雪肤肆意的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酒的浓香和少女特有的体香混杂的气息,这刺激的景象让他目眩神驰,勃起的肉棒已经坚硬到了极点。

不过此时的黄毛却不急了,嗜酒如命的他很清楚这种酒的后劲,那不是一个小女生能够承受的。果然几分钟后,酒力开始无情的发作了,小蕙的意识渐模糊成一团,娇嫩的脸颊被浓烈的醉意蒸得粉如桃花,玉体也像是被涂上一层迷人的酡红,比起刚才不知又凭添了多少致命的诱惑。

黄毛呆楞了半响,第三次扑了上去……

很快,谢敏也重演了女儿相同的命运,她耗尽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泪流满面的倒在床上,明白自己今天是难逃和女儿一样的劫难了。韩元嘿嘿邪笑着,开始了从容不迫的施暴。

一把扯低那已快失去遮羞功能的胸罩,一对巨大的柔软雪乳弹了出来,惊慌不宁的跃动着,那如同熟透了的葡萄般深紫的乳头又大又圆,瞧的韩元嗓子眼直冒火,恨不能把整个自己都陷进这两团白雪般的柔软里。

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韩元为自己能在一天内先后品评到母女俩的胸脯激动不已。他看到床上还有一根刚才困绑时多余的细绳,马上邪念萌生。他拿起细绳 ,比划了一下尺寸,绕着谢敏的两只乳房分别缠了几圈,然后突然猛地抽紧,一对豪乳登时紧拢在一起。

身下的谢敏猝不及防的扭动着,恐惧溢满了她的眼眸,猜不透眼前的恶魔还要怎样摆布自己。只见韩元把绳头从两侧绕过她的脖子,在颈后用力提起,系了个死结。

于是谢敏的乳房像二十年前一样耸挺起来,不同之处是更加的柔软,更加的硕大,颤巍巍,沉甸甸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它的诱惑无法抵挡。

韩元抱着谢敏坐起来,托起她隆起的双峰,发觉自己的不算小的手掌竟不能将它们完全的包容。他揉玩了一会,感觉着那缓慢变化的硬度。这本是女人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论是自愿还是被动,可是谢敏却羞辱的已经几欲晕去。

不断有泪水滑落在韩元的手上,这让他很扫兴,恼羞成怒之下,一记老拳打在谢敏的小腹处。谢敏顿时疼的弯下了腰,花容惨淡。

" 不许哭!" 恰到好处的暴力马上显示了它的作用,谢敏真的不敢哭了。韩元重新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咬住那紫葡萄般的乳头,恣意的咂吮。那熟悉的麻酥快感虽然不是来自丈夫,也令谢敏感到了一阵昏眩。

愈渐强烈的快感持续的袭来,谢敏拼命的抵抗着。她不是那种对性特别饥渴的女人,性经验也很局限。她和丈夫都是性格内向,夫妻之间的云雨是公式化的 ,十几年如一日。在她有限的记忆里,丈夫从未这样这麽长时间的抚弄自己的乳房。

所以慢慢的谢敏猛然发觉自己……快要挺不住了。

尽管她无法面对,但是乳头已经悄然里坚硬了,而且更加的敏感。韩元每一次的舐咬都变成了致命的引诱,麻醉着谢敏渐已动摇的最后防线,欲火像岩缝里的小草般顽强的生长着,让她方寸大乱,脑子里一会清醒,一会迷茫,痛苦的摇摆不定。

此时谢敏的娇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潮,连身体未能幸免。韩元听到了她渐粗重的鼻息,知道自己的努力有了收获,但这肯定还远远不够。到了他这个年纪,早已不屑那种霸王硬上弓式的强奸,要麽对方一个个都死鱼似的,那和奸尸没有区别。在自己的淫欲得到满足的同时,令那些不幸的女人也堕入进背德的享受中 ,这远比肉体上的摧残更让她们体会到耻辱。他一直都认为这才是强奸的最高境界。

韩元把手掌有些费力的插进那紧窒的乳沟里,在绳索的紧绷下,这里就如同一个巨大的肉穴。他由慢渐快的抽动着,感觉着里面的柔软和幽深。他想等会一定要玩玩乳交的花式,才对得起这对大奶。

谢敏的喘息愈加明显了,这样变态的玩弄让她非常难熬,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本能的反应更让她羞耻无比。她本来引以自豪的胸脯现在竟成了色狼最中意的玩具,她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 ……啊……" 谢敏的呻吟脱口而出。原来韩元趁她没有防备,猛地扯掉了她嘴上的胶带纸 .等到谢敏意识过来已经晚了,顿时粉脸红透,羞辱的泪水夺眶涌出。

" 大姐,不用这麽憋屈自己嘛,你就我当成老公好啦,这样大家都会很享受的。" " 无耻!你们都不是人,不得好死!" 谢敏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虽然她知道这可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但气极之下,也顾不了许多了。

韩元却显得极有涵养,他淫笑着托起谢敏的下巴,厚颜无耻的说道:" 没错,我们都不是人,我们都是禽兽,不仅要钱,还要女人;不论是小的,还是老的,这就是我们的职业精神。" 好比一记重拳却打在了棉花上,谢敏愕然了,她没有想到天下还竟有如此不知廉耻的人,她哆嗦着嘴唇,一时语塞。韩元那酒气熏人的大口趁机逼近过来,强硬的堵住了她的呼吸。

突遭强吻,谢敏恶心的欲呕。她极力的挣脱着,两人的嘴唇却像磁铁越吸越紧。一条肥舌放肆的挑衅着她固守的牙关,考验着她的耐性。谢敏的脸憋的胀红 ,几乎快要窒息了。失去思考力的她意志刚刚稍有松懈,韩元的舌头立刻钻了进去。

在那瞬间,她曾经想过狠狠的咬掉色狼的舌头,就像在很多电影、小说中看到的那样。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说到底,她都是一个普普通通,柔弱似水的女人,平时见到一只耗子都吓得六神无主,何况是眼下是面对穷凶极恶的奸徒。

韩元早已看透了谢敏软弱的本质,继续无情的折磨着她所剩无几的自尊。他几乎把整个舌头都塞进了谢敏的口里,把她湿热的软舌霸道的吸住,肆意辗转的凌辱。

大脑的缺氧,让谢敏由僵硬变得绵软,只能任由韩元轻薄。在强吻的同时,他不停歇摸遍了谢敏的全身,在女性身体上浸淫了二十余载,使得他对她们的一切弱点都了如指掌,调教的手段当真是老辣无比。

每一捏,每一揉,都犹如干柴烈火般炽烈,谢敏像被推入了熔炉之内,被灼烤的筋骨酥软,粉身羞红,来自感官的愉悦和被强暴的耻辱交替的闪现,让她原本混乱的意识更趋错乱迷离。

一吻完毕,谢敏像瘫软泥倒在床上。韩元不慌不忙的去掉她手上的绳子,将她脱的光溜溜的,只剩下了那件特制的" 胸罩".此时谢敏已经彻底放弃了抗争的幼稚念头,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其所为。

这时,谢敏看到了韩元一直掩藏在浴巾下的性器,粗大、丑陋,早已是昂首狰狞。她只瞟了一眼便没胆再看了,该来的早晚都要来,此时她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可怕的噩梦。

" 来,给我好好的舔舔。" 韩元不容违忤的喝道。

可悲的是谢敏开始还没搞懂他的意思,已近不惑的她到今天还不知口交为何物,更别说亲口一试了。

" 我靠,你别告诉我你连老公的鸡巴都没舔过,做女人做到你这份上,真算是白活了。" 谢敏这才弄清楚了韩元的意图,不由的满面烧红,要自己用嘴去舔男人最隐秘的生殖器,这和那些淫贱的妓女有什麽区别,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算了。韩元看到谢敏半天没有动静,登时火了,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啪啪两个耳光就抡了下去。

" 快点,别装死鱼,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谢敏捂着生疼的脸颊,淌着屈辱的泪水,跪爬着来到韩元高昂的肉棒前,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屈服。

" 别老在嘴上蹭来蹭去,含进去,整只都吸进去。" " 你倒是动啦,老大不小了,这都学不会,谁娶了你真是倒血霉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冰棍总吃过吧,要来回的舔。" " …啊…有点意思了,再用点力,用舌头仔细的舔,尤其是沟沟里……" " 唉,这年头碰上我这样有水准的禽兽算是你走运了,要是倒退二十年,你就惨了。" …………谢敏笨拙的吸吮着韩元粗壮的小弟,扶着棒身的手不停的颤抖着,这是刚才长时间捆绑的缘故。韩元的肉棍虽然不见得比老公的长,但肯定要粗的多,而且由于才洗过澡,所以异味不很明显……" 我这是怎麽了,现在还有心情比较起这个,老公,我对不起你。" 或许是被韩元喋喋不休的淫语搅得头昏脑胀了,谢敏为自己莫名其妙的不耻念头羞愧的无地自容。她试着努力让自己什麽也不要想,可是她做不到,对老公的愧疚,对女儿的揪心牵挂,痛苦的交缠在一起,挥之不去的,还有嘴里愈来愈大,愈来愈热的肉棒。

韩元的呼吸也粗重了很多,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虽然谢敏的口技在他看来实在是小儿科。最后他索性抱住谢敏的头,把红唇当成骚穴,快速的抽动起来。

这下谢敏可遭了罪,韩元每一次插入,都捣进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胸口烧心般的难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在疯狂的律动了几十次后,韩元猛地的嘎然而停。他是用了极大的努力才遏制住了射精的冲动,毕竟上年纪了,他还想积攒些体力多玩一会。

谢敏颓然的倒下,大口的喘着气,可是等待她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韩元没有容她有丝毫喘息的机会,他硬生生的把谢敏拉到身下,强迫她分开两腿,无比羞耻的露出牝户。

她的阴毛非常的浓密,如杂草丛生,但这却更激发了韩元的欲望。他有些等不及了,把肿胀的龟头顶在谢敏的肉唇间,感觉着那里的火热饱满,而且微微的有些湿润了。

此时的谢敏,面无表情,静静的仰面躺着,也许是绝望,也许是麻木,好像被迫做出淫荡姿势的女人不是她。她已经不想再幻想什麽,再乞求什麽,因为她面对的是一个没有人性,无耻变态的禽兽。

没有任何的前奏,肉棒凶猛的直刺而入。在敏感的顶端深陷进柔软的子宫后 ,韩元像野兽般的低吼着,他的身体沉沉的压在谢敏的身上,他的脸上,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谢敏痛苦的锁住眉头,但并不是来自肉体。在此之前,丈夫的性器也曾无数次的进入她的阴道里,多的以至于到最后已然很难让她燃起激情。而这一次,或许在此之前她已经被韩元搞的欲火难禁了,她竟在撕裂的痛楚中感到了一种不可饶恕的满足。

接下来的一切只能用疯狂二字来形容。韩元压住谢敏的雪臀,由上至下,猛烈的戳刺。这样的体位,有些像做俯卧撑,他的肉棒很容易全部插入。从第一次进入起,他就几乎没有再离开谢敏的身体。

谢敏的阴道虽然没有女儿那样紧绷的弹力,但也算保养不错了。不过韩元此时已无心去比较,他想到的只是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入,每一次都捣进谢敏的子宫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满腔的欲火发泄出去。

而作为被施暴的一方,谢敏很快就被无情的卷入性欲的漩涡里,再也无法自拔。理智的弦早已绷断,面对如暴雨般猛烈而至的感官刺激,她无能为力,只能被动的享受。那来自下体的极美的感觉是丈夫无法给予的,每一下的撞击都令她心神激荡,无法自控。

韩元很明显的感受到了谢敏的变化,他的抽动变得更加的急迫,身手矫捷的象是年轻了十岁。不觉中,身下的谢敏两眼翻白,呻吟声已然连成一片,粉身湿透,乳白色的淫汁溢出牝户,流满了整个臀部。

这时谢敏的呻吟突然急促起来,紧绷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持续了几秒钟后 ,又猛地一动不动了,两眼死死紧闭着,身体却慢慢的软了下来。韩元知道这是性高潮时的反应,刚才他觉得自己的肉棒被谢敏的子宫紧紧的吸住,狂泄的阴精浇在龟头上,他舒服的也差点也射了。

韩元休息了片刻,抽出沾满淫水的肉棒,换了个体位又开始新的一波攻击。

于是很快美妙的高潮、快感又重新充满了谢敏的身体,而且来的更加的猛烈,她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疯狂的欲火吞没了。

恍惚中,谢敏只觉得自己被韩元摆布成各种不同的姿势,而且每一种都是淫荡无比,唯一不变的是总有一根又热又硬的肉棒戳在自己的淫穴里,永不停歇的挺动。

接下来更悲惨的事情发生了,她看到了女儿小蕙。她萎靡的蜷缩在那个黄毛怀里,两人都浑身赤裸,悄然出现在她眼前。女儿两股间秽迹斑斑,显然是刚刚进行过激烈的性行为。

望着女儿失去神采的大眼睛,正惊慌的瞅着自己,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谢敏彻底的崩溃了。而小蕙又何曾见过一向端庄矜持的妈妈如此风骚放浪的形象,披散着头发,寸缕不着,两只被扎起的肥奶淫秽的摇荡着,像个荡妇似的做出一个像飞机似的造型,被韩元从后面猛操。

这淫乱的一幕强烈震撼着小蕙,这是我的妈妈吗,她像中了邪似的呆望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黄毛耐着性子忍了一会,见韩元没有完事的意思,便丢下小蕙,迫不及待的上去加入了战团。

" 大奶妈,你真够骚的,来吧,嘴也别闲着。" 谢敏还没听清黄毛说什麽,便被他粗暴的抓住头发,紧接着一根比韩元更加粗壮的肉棒塞入了她的口中。遭到前后夹击的谢敏本能的挣扎着,却不能阻止肉棒直直的顶到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直流。

她只得违心的狂吸黄毛的肉棒,只盼他能快点泄出来,早已顾不上女儿还在旁边。这时身后的韩元也明显加快了抽动的频率,粗重的低吼着,显然已到了爆发的边缘。

置身在这样癫狂的世界里,已经遗失了母亲圣洁形象的谢敏,彻底的沦落为欲望的奴隶。她的情绪也像被感染了,疯狂的耸动起雪臀,等候着韩元的最后一击。

终于韩元在谢敏的体内完成了射精。谢敏也如虚脱般的躺倒,可是黄毛却不想放过她。谢敏污秽横流的下身丝毫不能妨碍黄毛的淫兴,他胡乱擦拭了一下,便心急火燎的把肉棒捅了进去。

韩元感到有些疲惫,他慢慢的挪到小蕙身傍,把她揽进怀里,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淫戏,一边揉玩着小蕙的乳房,还教她用小手套弄自己软下去的肉棒,积蓄着体力,等待着下一回合的开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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