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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一队二十多人的黑色骑兵,驶过一片一望无限的荒草滩。

马蹄声惊飞了栖息在草丛中的无数野鸭和许多叫不出名字的鸟儿。

正是初夏时节,荒草滩绿草如毯,平地窜起的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一米多高的芦苇,托起了清澈如镜的蓝天,那一队疾飞的骑兵,清一色黑色劲装,像一支黑色的雁阵,掠过碧绿的湖面。

骑兵队的上方飘扬着一面黑绸制成的大旗,上面用白绸写着八个大字,「九龙山抗日黑旗军」,旗子乌黑光亮显示出这支部队的军威,旗杆擎在一名健壮的男战士手里跑在骑兵队的最前面,这名男战士正是骑兵营长石冲,紧随其后的是一名身披黑色斗蓬的年青姑娘。

年青姑娘跑在骑兵队的最前面,黑色的斗蓬随风飘荡,露出斗蓬下被黑色军装紧裹着的苗条丰满的身材来。一条宽宽的牛皮武装带,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一条斜挂着的匣子枪带从她的胸部勒过,更显出她饱满的双峰,姑娘脚蹬一双黑色长筒马靴,坐在黑亮如缎般的黑马上更显英姿飒爽,姑娘没带军帽,却梳了一条乌黑油亮的大辩子。

姑娘的脸旦是椭圆形的瓜子脸,弯弯细长的柳眉下是两只水灵灵,光闪闪的大眼,在约是戎马生涯之故,姑娘的两腮微黑透红,但从她那耳坠下方的腮边看,脖颈则粉白娇嫩,越发显示出姑娘艳丽、竖韧、聪慧的光彩来,使这姑娘看上去既有统领金戈铁马的女帅风采又不失大家闺秀娇媚的气质。

她就是女部队的首领……黑芍。她的身后左侧跟着她年青秀丽的女卫队长陈雪妍,右侧是她的侦察队长荷叶,再往后一点是她的警卫员……17岁的年青姑娘吴小眉,大家都叫她小眉子。

骑兵队在黑芍的率领下向草滩尽头的九龙山外飞驶。

九龙山方圆数百里,山高林密,到处是悬崖峭壁,它是黑旗军的根据地,黑骑军的军部就设在九龙山深处的一座古刹……九龙寺。

黑芍拉起这支队伍已经有二年多。

这支被她命名为黑旗军并自封为军长的队伍其实只有八百多人,下设的骑兵营也不过80多匹战马,此外还有三个步兵团,每团也就200多人,但是他们的武器相当精良,全是从日军手中缴获的,步兵清一色三八大盖,每排有一挺歪把子机枪,每团还有一门小炮,子弹相当充足。

就是这800人的队伍控制了九龙山方圆二百多平方公里的地盘,并以易守难攻的九龙山作根据地,不断向四方出击,袭击日军和汉奸,牵制和消耗了日伪军的许多兵力,九龙山四周的村子也大多有黑旗军的家属和探子,这就使得驻守县城的日军大佐吉野,对此大伤脑筋,他去年秋天接替连继5次进山扫荡均遭惨败而被革职的山田之后,也组织过两次大规模的进剿。

第一次扑了个空,黑旗得到消息,全部转移,但在吉野不战而退的途中,黑芍的骑兵营突然从天而降,不到几分钟,即吃掉了他的后卫一个小队的日军,当他组织兵力回头反击时,黑芍的骑兵营已跑了个无影无踪,看着后卫满地的尸体,吉野真是欲哭无泪。

第二次吉野派出了化装成农夫的手枪队,企图偷袭黑旗军的大本营九龙寺,谁知早被黑旗军的探子认出,二十五个阴险毒辣的日本特务还没摸到九龙寺的墙皮便全部被生擒活捉。第二天二十五颗血淋淋的人头就被挂在县城外的牌纺上,由此吉野恨透了黑旗军,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夜之间将黑旗军斩尽杀绝,将黑芍碎尸万段。

九龙县境内,驻有四支部队,四足鼎立,分别是日军、八路军的县大队、黑旗军和驻在流仙镇的国民党的一个旅。这个旅长基本上保持中立,谁也不打、谁也不惹,吉野噌想办法收买他,可他也没上钩,他看中了黑芍的黑旗军(当然不知道是看中了黑旗军的人马还是看中了黑芍本人或者两者均有之),想扩充地盘,招黑芍作副手,黑芍没有答应。

在这期间八路军县大队也派神枪郑中九来跟黑芍商量过联合抗日的问题,黑芍也没有答应,她对八路军有很深的成见,也瞧不起八路军县大队那百八十人,几十条破枪。吉野也派汉奸队长胡大麻前往九龙山招安,结果被黑芍的卫队长陈雪妍割了一只耳朵,放了回去落了个单耳狗的美称。

黑芍跟日军有不共载天的血仇,黑芍的父亲原是九龙县有名的名中医人称「赛扁鹊」老中医只有一个女儿就是黑芍,这名字取的怪,黑芍一生出来,雪白娇嫩,老中医原先给她取了个中药的名字叫「白芍」后改为黑芍,意思为女儿为白芍初绽,却生不逢时,华夏蒙难,生灵涂碳,如白芍蒙上了一层黑云。

老中医希望黑云早日散去,再还女儿一个白芍的芳名。

当时日军与八路军连继作战伤兵日众,东洋兵又不服水土,日军医已忙不过来,汉奸胡大麻就向山本提意让当地民医来为大日军皇军治病,结果老中医被强押到日军兵营,老中医宁死不为刽子手治病,结果被惨杀在日军兵营,临死前老中医在衣服上写下一行字「宁死不医豺狼」。

黑芍闻此恶噩耗,悲痛欲绝,当时这位十八岁的姑娘也咬破手指在血衣上写下一行字「杀尽日寇为父报仇」,她自幼跟老中医的一位好友习得一身武艺,骑马打枪样样精通,于是怀了一身深仇大恨,来到九龙山拉起了抗日武装,黑芍上过中学,读过不少兵书,于是参照历代将帅的用兵之法,训练兵士,又参照国民党军、八路军的军服设计了自已的军服,又制作了一面大旗,很快成了远近闻名的抗日女杰。

姑娘20岁了。这个年龄的女子,在当地大都已经成了年轻的母亲,但她还是一个人,也许是战火纷飞,战事频繁的缘故吧!开始她对所有的女兵与男兵眉来眼去,要求还很严格,如发现不轨行为定要大加惩治。

后来,尤其是战斗间隙,休养生息之时,女军长生了男耕女织,迎亲嫁取的情绪自已也竟有点春意荡漾,于是对手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终身大事她自已也想过不少,可身为一军之长,又怎么好对别人启齿呢?身边的团、营长中年轻俊秀的小伙子倒也有几个可他们见了她全都必恭必敬,她也没有瞧上那一个。

骑兵队出了九龙山区,向外就是希落的小村子了。今次黑芍她们是去侦察地形,有情报说日军近期可能有一次大行动。当她们看完地形天色已渐渐黑了。

黑芍决定在这里宿营。

侦察队长荷叶劝道:「黑姐,这地方离鬼子太近了还是后撤十几里好。」黑芍却不以为然道:「荷叶,你跟黑姐打了两年多仗,鬼子的子弹都没破到过我一根头发,何况又有你这双枪女将保驾呢,好了,我困了、累了,就在这儿歇一宿,明天再回山吧。

女军长吃足了睡下,女卫队长陈雪妍和荷叶可不敢睡,两人轮流在房前屋后守护,并派出四名士兵到村口四侧侦察。

夜半,一个男兵气急败坏的跑回来,仰头破上吴小眉,「不……不好了,快—快报告军长,鬼……鬼子……」

吴小眉大吃一惊,一个箭步跑回房间,摇醒黑芍,这时村口已响起密集的枪声。

黑芍带人左突右冲,四面全是鬼子,轻重机枪,一个劲地扫射,后来连迫击炮也用上了,女卫队长陈雪妍心里一沉,完了、完了,今天要完在这儿了。

吴小眉和荷叶也有点惊慌,这种险恶的战斗场面她们还没见过,万一黑姐有个三长二短可如何是好?这时她们多盼望着八路军从天而降或九龙山上冲下一支队伍来。

吉野率领的这支鬼子这次是瞎猫破上了死耗子,他们是来这儿列行扫荡的,听到村里激烈的枪声他知道他网住了大鱼,吉野命令鬼子加大冲击的力度。眼看黑旗军将不保。

突然弥漫的硝烟中驰来一高头大马,近了借火光才看清是枣红色的,那马在院外勒住,前蹄腾空,咴咴直叫。只听一个宏亮的声音:「黑军长、黑军长你在哪里。」

荷叶好生奇怪,急忙问道:「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男子吼道:「你先别管这个,快跟我走,不然谁都走不了。」他见黑芍、陈雪妍、荷叶、吴小眉等还半信半疑,历声喊道:「快跟我突围!」那男子催马前行,避开了日军密集的子弹,沿村西的一条小巷左拐右拐,下到一条长长的深沟中,冲到村口仰头碰上一队鬼子,众人手中一起开火硬是杀出一条血路,两侧的日军向中部合拢,黑旗军又倒下了几名战士,「啊……」惊叫声从后响起,落在后头的陈雪妍和一名战士的马被鬼子击中,惨嘶声中两人被从马上抛下。

「雪妍!」黑芍看到雪妍被击下马想回头去救,荷叶紧紧勒住黑芍的马,历声道:「黑姐快走。」

「啊……」长长的惨叫从后传来,鬼子蜂涌而上,那名战士翻身而起时,几把刺刀同时扎进他身体里。

黑芍跟在那男子身后沿深沟急进,驰出十几里,天色已亮。

那男子勒住马,回头望望狼狈不甚的黑芍和她的部下拱手道:「就送你们到这儿,告辞了。」说着他调转马头,就要离开。

「拦住院他!」黑芍叫了一声,荷叶、吴小眉等人急忙散开拦住那男子。黑芍朝那男子拱手施理道:「先生搭救之恩,理应重谢,请先生留下姓名。」男子笑道:「又何必留下姓名呢,我只不过是一个有良心的平常中国人罢了,好,再见!」说完又要走。黑芍有点急道:「就是先生不愿意说出姓名,到山上去坐坐吧,让我好尽尽地主之谊。」

男子笑道:「不必了,每一个有良心的中国人都会这样做的,何况军长揭笔竿抗日为民驱逐日寇,我又该如何感谢军长呢?」这时山边响起一阵马蹄声,是骑兵营长田冲来接应女军长了。

这时黑芍发了拗劲儿道:「今天到了我的地盘就由不得先生了。」她挥挥手「护送这位先生回营」

(二)

再说陈雪妍被抛下马,刚一个翻身避过了几发子弹,刚想起身,几把刺刀同时架在她劲上。「哈哈,陈队长,咱们又见面了」陈雪亲妍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汉奸队长胡大麻,左边那一只耳朵就是被陈雪妍亲手割掉的。

日军回到县城。

陈雪妍被押到日军大佐时野的面前。

吉野从室内悬挂的「武运长久」的匾额下抬起头,细细的眼睛定睛一看眼前女俘,不由倒吸一口惊气。

陈雪妍反剪双手,五花大绑,头发蓬乱,衣服破碎,可乱发中的一张鹅蛋脸儿,却分外楚楚动人,那漆黑的柳眉下是一双丹风眼,美丽、威武,却又喷射着仇恨的火焰,还有那一对饱满丰盈的乳房,也因被麻绳交叉勒紧,更高高地凸了起来。

吉野在东洋国玩过不少东洋娇娃,到中国后也玩过不少东方美女,却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吉野处置过不少抗日或无辜的中国女子,或毒刑拷打或枪杀活埋或割乳剜阴,却从来没有活捉过一名黑旗军的女兵。

吉野挥挥手道:「把她解开。」单耳狗忙道:「太君,她是黑旗军军长黑芍的卫队长会武功,还是……」

吉野笑道:「在我这里还怕她飞了不成,解开。」两个汉奸解开陈雪妍,吉野又一招手,一个小兵端上来一壶茶和一盒点心。

放在雪妍面前。

陈雪妍激战了半夜又跑了几十里路,真时又渴又累,不由分说,拿起来就吃,边吃边饮吃饱喝足,拎起茶壶「光啷」一声摔在地上。

「你这个臭……」单耳狗挥起皮鞭就要抽。

「不。」吉野制止他,又看看横眉怒目,正气凛然的陈雪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样的,不愧是女军长黑芍的卫队长,巾国女杰。」陈雪妍哼了一声把头摆向一边。

「姑娘,咱们来谈个条件吧?姑娘年青貌美,武艺高强,何苦在九龙山,替黑旗军受苦卖命呢!如果你投降皇军,我马上送你去大日本东京读书,并给你找一个如意郎君……陈雪妍气的胸脯一起一伏,狠狠地瞪了吉野一眼。

吉野走近雪妍身边盯着她高耸的酥胸历声道:「要是不答应可别怪皇军不客气。」

陈雪妍轻蔑的一笑,运足了力气,抡起右拳正中吉野的太阳穴。吉野「啊」地怪叫一声咕咚一声跌了出去,身不由已,一连倒退十几步,一头撞在桌子上,连人带桌一起摔在武运长久的匾下。

单耳狗忙扶起吉野道:「太君、太君,你怎么样?又唰的掏出手枪冲到陈雪妍身前吼道」我崩了你。「

「不。」吉野忍着脑袋的剧痛道:「把她带到淫刑房,不要残她的身体,我要好好地受用,她……太美了。」

************到了九龙寺天已大亮,黑芍设宴招待了男子,她看那男子一米七八左右,脸色白净、浓眉大眼,高鼻方口,英俊潇洒,20年了还没看到过这般标致的男子,她那些将士中无一人可及。

席上设了山珍海味,经黑芍和营、团长们再三恳求,男子作了自我介绍说他叫陈相如,故乡就在昨晚被包围的那个小村,他原来在济南教书,因不满日军统治,故回到村里,想不到村里也不得安宁,又不想回济南,就跟在村里跟父老乡亲学习武艺和骑术,以备不时之需,昨日听到枪声,正好帮了黑芍的忙。

黑芍和营、团长听了,更是感激,轮流向陈相如敬酒将陈相如灌了个大醉,直睡到第二天方才起来。

女军长女设宴招待,这次没人陪坐,只是两人对饮,让荷叶、小眉子进进出出,端菜倒茶,两人越谈越投机,从中午直谈到深夜。

陈相如问:「军长,我听说你的黑旗军不联合国民常又不向***靠拢这是为什么?」

黑芍感叹一声道:「说起来就上火,我的一位表姐,与我感情最好,她长的花容月貌,有一次被一名国民党团长看中,被娶了过去,谁知那团长已经有一妻二妾,表姐跟了他只不过是消愁解闷罢了,这还不说,后来有一次,那团长家里来了一个客人,是个什么长官,那团长为了结巴那长官竟把表姐送给了他,当晚表姐被那长官干足一晚,整夜的叫,天亮时分,表姐当着那长官与团长的面,将枪对准了自已的胸口,扣动了扳机。」

「呵……」陈相如也恨恨的说:「国民党真是腐败无能,是靠不得的。」黑芍又饮了一档杯酒道:「八路军,真是没得说的,他们一心抗日,爱护百姓,可年前他们无远缘无故,杀了我最敬爱的一名老师,我的武艺、马术就是他教的……我又什么能与他们联合呢,再说我也看不起他们那几十条破枪,她又怎知她的老师早当了日军的奸细。」

陈相如点点头道:「说的也是,我们独树一帜,扫荡日寇,也不受个别的牵制。」

两人话一投机,陈相如又在山上住了十几天,黑芍竟然有些恋恋不舍,她肯请陈相如留在山上共同抗日,可是陈相如一意要走,黑芍也无计可施,只好提意,如果村里无事,可请他来山上小住。

夜深了,黑芍躺在陈相如睡过的床上无法入睡,小眉子待候黑芍,见她难以入睡,聪明的她立刻知道了什么事,她悄悄对黑芍道:「黑姐,我倒有个主意,相如先生就走不了了。」黑芍从床上跳起来道:「什么?」吴小眉掩嘴轻笑道:「黑姐记得穆桂英柯寨招亲?」「怎不记得。」

「那,姐姐何不来个九龙山招亲呢?陈……」话没说完,黑芍已一拳打在吴小眉肩上,吴小眉笑着跳开道:「黑姐,我这可是认真的,你也不小了。」说完吴小眉又对黑芍讲了一通直讲得黑芍俏脸绯红,低垂了脑袋。

小眉子倒大方,第二天便下山去找陈相如,说了招亲之事,陈相如仍是连连推辞,后经过小眉子三番五次的劝说,才算同意了。

************再说被俘的陈雪妍,当山上欢天喜地准备婚宴时,陈雪妍却在受地狱的兽行。

这是一个魔鬼的宫殿。

粗大的房梁上有一些吊人的铁环和滑轮,房柱上有拴人的钢钩,老虎橙上血迹斑斑,烧火钳的炉子里冒着熊熊烈焰。陈雪妍这位身经百战杀过几十名汉奸和鬼子的女战士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心也不由紧缩了起来。

单耳狗,手一挥,几名汉奸将陈雪妍反捆在一根刑柱上,接着单耳狗手持一把尖刀来到姑娘身前,托起姑娘的下巴道:「陈小姐,本来我应该先割了你一只耳朵,再刺瞎你一只眼睛,要不是太君分附过,哼,便宜了你。」「叟」一声单耳狗手一挥,飞刀刺在左侧一根木柱子上,「陈姑娘,来点什么尝尝。」「随便。」「好,嘴还挺硬,那就先泡泡她这张嘴。」几名汉奸扑到刑柱旁,一名汉奸托起姑娘的下巴,「卡」一声,陈雪妍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另一名汉奸则把,一根皮管塞进她嘴里,再另一名汉奸捏住姑娘的鼻子,凉水便大口大口的灌进雪妍的嘴里,不一会儿,雪妍的肚子便大了起来,单耳狗上前解开姑娘的裤带,使她的裤子松松的卡在胯上,又不致于落下,手一摆,再灌又一壶凉水灌下,陈雪妍的肚子更加突出,她已被憋的喘气不息,想骂也骂不出口。

「请吉野太君。」

一阵沉重的皮靴声响起,吉野出现了,他的左腮高高肿起,,擦了碘酒像一只发了孝的面包。

「怎么样,雪妍姑娘,县城的水比九龙山的水好喝多了吧,过几天,黑芍军长也会来喝一下,我管够。」

吉野上前,揭起姑娘的衣服露出姑娘白洁的腹部,哈哈大笑道:「太美了,像个孕妇,陈小姐,这么多水喝下去,短时间可尿不出来哟」陈雪妍羞怒冲心,她没料到鬼子汉奸这样遭踏她,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一头撞死,姑娘一阵恶心,哇地一声吐了吉野一头一脸的水。

吉野狼狈不藉,几个汉奸忙上来又擦又揩,吉野定了定神道:「放开她」几名汉奸将雪妍入在地上,她已经不能动弹,腹部更像一只大皮球。

吉野淫笑道:「我让你吐,我让你吐。」说完皮靴踩在姑娘的肚子上,水从雪妍的嘴里和鼻子里喷出,吉野又踩了几次,雪妍又吐了几次,连小便也给挤了出来。

「吊起来。」吉野命令。

两名汉奸把姑娘双手捆起吊在职一个横梁下。吉野淫笑道:「怎么样,尿裤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吧。」吉野停了一下道:「给我扒光。」「不……」雪妍尖叫起来。两名汉奸早就在等这一刻了,不由分说就淫笑着上前拉下姑娘的卡在胯上的长裤将它拉到姑娘的玉足下,姑娘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来,一条粉红色的小裤叉紧紧包裹着姑娘大腿根处的三角地带,由于小裤叉已被尿水湿透,紧紧贴在姑娘的肌肤上,朦胧的显示出姑娘的黑绒绒的丘陵地带。

雪妍紧闭着眼,她感到受这样的污辱比死还可怕,可现在她连死也办不到,姑娘感到下体一凉,羞愤的泪水已在美丽的眼眶内打转,她竭力忍住没有掉下来。

两名汉奸撕断姑娘的裤叉,姑娘那雪白玉腿根处的一丛乌黑显露了出来,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姑娘的下体,在两长洁白健美的玉腿印称下更显青春少女的健美。

吉野在一边紧紧盯着姑娘的赤裸的下体,淫笑道:「陈小姐,你真的是太美了。」

陈雪妍羞愤的挟紧双腿想遮掩下身的妙处,不过这样一来更引起了吉野的欲望。

两名汉奸又撕开了姑娘破损的外衣,姑娘里面只穿了一个鲜红的肚兜,她那两条白藕般的玉臂被高高吊起,因牵拉两只胸乳将肚高高顶起,半截雪白的粉颈半掩,更妙不可言的是姑娘的下体完全裸露着,这样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被吊在一具刑架之上,白的雪白,黑的漆黑,红的又鲜红,无不构成了一幅艳丽妖媚的图案。四周的汉奸和鬼子无不看的血脉喷张。

接着两名汉奸迫不及待的一下扒下了姑娘红色的肚兜,姑娘那两只鲜艳,娇柔的双乳如菊花般绽放似的完全呈现出来。姑娘凄美俏脸上,羞愤的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滴了下来。

吉野淫笑着走上去,双手捏住姑娘丰硕的双乳。

异变突起。「哦……」吉野带着长长的惨哼抛了开去,雪妍用力一膝撞在吉野的小腹上,吉野摔在地上整个人成了一只虾米,弯曲捂住肚子。

「浑蛋。」好一阵子吉野才挣扎着站起来,阴毒的目光紧紧盯在姑娘光洁的玉体上,姑娘的不屈的目光也紧紧盯着吉野。

「呛」吉野拨出军刀,一刀劈向姑娘。姑娘闭目从容就死。军刀在姑娘的勃子上停住了,吉野淫笑一声道:「不愧是黑旗军的女卫队长,英雄大大的,皇军差点上了你的大当。」「嗖」还刀入鞘,「刚烈的女子皇军的喜欢。」吉野挥挥手,两名日军会意的用绳子拴住姑娘的两只足腕,将绳子绕过两侧刑柱收紧,雪妍挣扎着紧紧拼住双腿,两名日军在两侧使劲用力。

「呀」雪哀叫一声,她那两条紧闭的玉腿终于被拉开了,她那清新美妙的处女地全呈现出来。现在她再也不能挣扎了吉野想怎么弄就可以怎么弄了。

姑娘那被打开的两条玉腿的根处,漆黑的丛林非常茂密,紧贴在那微微隆起的阴埠上,非常的好看,被牵拉开的两片娇柔的阴唇护着中间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兰般清新脱俗的盛开着。

吉野命令一名日军将一根皮管接在水笼头上找打开,吉野将水笼头对准姑娘的玉体。水柱激射而出,冲冼着姑娘的双乳,姑娘的双乳在水柱的冲击下上下晃动着,雪妍紧紧闭着凤目,长长的秀发抛散下来,被水打湿紧紧贴在她苍白但不失娇艳的俏脸上,吉野淫笑着将水柱慢慢下移,然后蹲在姑娘被分开的胯下,将水柱对准姑娘的阴部。

「哦」雪妍抬了抬头,冰冷的水冲到她未经人事的下体使她感到一阵不舒服。

吉野淫笑着用左手翻开雪妍的一片阴唇,揉搓着,用水冲雪妍的阴唇内侧和外侧,接着又冲另一侧,冲完两侧阴唇,吉野淫笑着将皮管对准姑娘那被两片小阴唇掩盖着的鲜红色的小肉洞。激烈的水柱将姑娘的两片小阴唇完全分了开来,水流冲进姑娘的肉洞,可以清晰的看见肉洞口内侧的半透明白色肉膜。

吉野淫笑着将一只手指伸进去。「啊……」随着姑娘一声痛叫,雪妍的那层一个少女最宝贵的处女膜已被吉野的手指栽破了,少量鲜血流出,吉野淫笑着将水管塞进姑娘阴道内,激烈的水流直接射进雪妍的阴道内。

「啊……」雪妍的阴道被激射的水流冲击使她感到一种难受,她的双腿颤抖着试图挟紧,但显然无济于事。

「吉野,你这畜生,有本事杀了姑奶奶。」雪妍叫骂着,双目中充满了悲愤。

吉野淫笑道:「陈队长,你真的太美了,若不是好好的怜爱一翻启不是糟蹋了一件天赐珍物吗?」说完吉野拨出雪妍下体的水管,一股水流从姑娘的阴道内流出,雪妍的高耸胸脯剧烈起伏着,赤裸的玉体布满了晶莹的水珠,两只鲜红的乳头更显诱人的娇艳,白腿根部两侧的阴毛有规律的向下摆着,一滴滴的水珠从姑娘的阴道内渗出顺黑亮的阴毛滴在地上。

吉野淫笑着贴上去,舌头像毒蛇般舔着雪妍的乳房上的水珠,双手不断蹂搓姑娘的乳房,雪妍的头微微后仰,嘴里发出一声耻辱的衰叫,虽然这一切她有所预见,但对于她这样一个年青的姑娘来说这一切必竟还是令她难以忍受,雪妍在刑架上挣扎着。

雪妍的挣扎更奂起了吉野的兽欲,吉野转到雪妍的身后吸舔着她光洁润滑的玉背,然后渐渐向下,双手分开她那两片丰满柔嫩,富有弹性的玉臀,姑娘的玉臀肌肉努力收缩着,充满一阵阵的季动,吉野找到了玉臀深处的粉红色的菊门,姑娘的菊门口长着几根黑黑的阴毛,吉野分开阴毛将舌头舔上姑娘的菊门。

「啊……」雪妍呻吟着将臀部向前挺起想摆出吉野的舔弄,吉野对她菊门的舔弄令姑娘感到恶心。吉野吸舔着从姑娘的胯下转过来,在姑娘的肛沟、阴唇、和玉腿内侧嫩襞上舔吸着,姑娘的双腿哆嗦着拼命扭动下身,尽力的躲闪着,毕竟雪妍还是一个处女。

吉野感到他的阴茎已经绷的很硬了,有了一种强烈想捅破一切的冲动,他站起来,想将阴茎捅入雪妍那美妙的裂缝内,可是雪妍在刑架上拼命扭动挣扎,使吉野几次不得期门而入还弄痛了吉野的阴茎,吉野定定神,双手紧紧抠住雪妍那两片丰厚的玉臀,固定住雪妍下身终于找到了入口,吉野将龟头顶在雪妍的裂缝内,两片柔嫩的阴唇紧紧贴在吉野的龟头上使吉野非常的舒服,吉野将龟头慢慢往雪妍的阴道内钻。

雪妍的阴道虽然经水的冲击已经很湿,但她的阴道由于是第一次的原因,还是很紧,这令吉野感到有点痛。雪妍痛苦的闭着美目,俏脸上仰被捆在一起的双手紧紧握住绳子,她还在拼命挣扎用力收缩阴道口周的肌肉想阻止吉野的进入,吉野淫笑着一点点用力,阴茎慢慢没入雪妍的阴道内。

雪妍感到吉野的进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已无力阻止吉野的进入了。吉野的小半载阴茎已插入了雪妍温暖狭窄的阴道内,雪妍紧窄的阴道襞紧紧贴在吉野的阴茎包皮上令吉野说不出的爽。

「吉野,你是个畜生。」雪妍衰叫着骂着。

吉野停了一下,双手紧搂了一下雪妍的屁股,然后用力将阴茎捅入雪妍的阴道。

「啊……」雪妍猛的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她的大腿肌肉猛的收紧了。

吉野畅快的将整根阴茎全插入雪妍的阴道,他的头埋在雪妍深深的乳沟内,用力嗅着。

吉野用力插了起来,雪妍痛苦的哀叫着,她的处女膜被捅开了更大的裂缝,一股热流涌出,雪妍知道她又出血了,鲜红的阴血从她的阴道内流出,从吉野紧贴在她玉腿上的缝隙中滴落。一下接一下地持续在陈雪妍那紧狭而温暖的阴道内抽插,身体下这女俘的阴道有一种处子特有的柔嫩与温润。美妙的感觉不断涌入吉野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与满足。

足足奸淫了陈雪妍近半个小时,这刚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俘受尽了屈辱。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体更加光彩照人。

陈雪妍默默地忍受着,整个过程她一声不哼,眼眶中屈辱的泪光从来没有消失过。吉野又猛烈的插抽了几下,在一阵酣畅淋漓的射精后,吉野从陈雪妍下体抽出了阴茎,大量的精液混着处子的鲜血从她那被蹂躏后,如鲜花般开放的阴户流出来,粘在两边的大腿内侧。那两片湿润的阴唇,分外艳红,有一种已经人事的独特而又绚丽的光彩。

陈雪妍无力地靠挂在刑架上,赤裸绝美的胴体满是晶莹的汗水。

紧接着,几名汉奸和日军又轮奸了陈雪妍,撑到下午时分,陈雪妍完全痪在刑架上,凄美的阴户凄惨的向两侧翻开,她雪白的大腿上粘满了残酷轮奸后的污物。

「送她回去」吉野命令汉奸。

两名汉奸把她用担架抬到一间浴室,放在地上就走了。门处走来两个中年日本妇人,给陈雪妍洗了澡又清洗了血迹斑斑的下体,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门外两个汉奸进来又把陈雪妍抬到一间单人牢房里,一会儿那两个日本妇女又送来饭菜。

第二天,稍微恢复的陈雪妍又被带到刑室,又是残暴的轮奸,这次换了一个刑架,汉奸将她呈大字形吊在两根木柱上,两名汉奸一前一后对陈雪妍开始轮奸,她的菊门是第一次被开垦,痛的她大声悲鸣,这天又撑了五个小时,中间她晕死了三次都被用水泼醒,傍晚时分她又被带回去。

这样连续五天,陈雪妍的精神支持不住了。

当第五天轮奸完毕后她直挺挺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忍受着下体一阵阵刺痛,她恐惧极了,她真想一头撞死,可是现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抬一下手指都困难。

吉野的皮靴再一次踩在她赤裸的胸上。「怎么样,说是不说。」陈雪妍第一次感到受尽这样的污辱,比死还可怕,她想起了黑芍、荷叶,小媚子,想起了黑旗军的数百将士,我恐怕永远也见不到你们了,你们也一定认为我牺牲了,没想到我在这儿遭受鬼子的兽行吧,干脆,死了算了……可是她又突然看到那个血腥的场面,父亲、母亲,弟弟、妹妹在村口被日军砍头的情景,又听到奶奶的哭喊「孩子,报仇!报仇哇!……」我死了家仇又有谁来报呢?全家只剩我一个人了!陈雪妍想到了生,活下去!活下去!总有一天能报仇雪恨,于是她记起了三国时期黄盖的假投降,双目一闭。

「好……我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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