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八年了,夫妻间的激情正在慢慢退去,这是走过婚姻路的人都会有的感觉。有人说过,再漂亮的美女,让你连续看一年都会觉得索然无味。其实这句话的隐形台词是:再漂亮的女人,连续干一年也会厌倦。不可否认的是,我的老婆很漂亮。从初中起,她就是校花,一直到大学都不乏众多追求者。不过令人诧异的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老婆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好过,一直到遇见我之前都是处子之身,这让我极为感动又大感幸运。
婚前的第一次,忘不了她娇羞又害怕的模样,第一次见我的胯下之物时,惊得她全身僵硬。我拉着她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她好奇又紧张的用手轻轻抚摸,而我的兴奋之情不亚于初次见到阳物的她,用手握住她丰满圆润翘挺的胸部,轻轻揉搓。随着我们抚摸的深入,两人体内荷尔蒙继续升温,在我吻遍她全身,把玩过所有部位之后,跪在了她两腿之间。翘直的阳物抵住那22年未曾有人到过的地方,尘柄与肉唇的每一下轻微摩擦都让她娇喘不止,而我也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因为她的长腿一直紧紧地箍住了我的两腿。
像以前的开苞之旅一样,最初的几下很难闯入,哪怕我有过两次经验。半个小时候,我们都有些精疲力尽了,两人躺在床上休息,但是手和嘴并没有闲着。我喜欢她的身材,看起来不胖,但是肉肉的,身上软软的,充分证明了“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的真谛。当我把她乳头拨弄的挺立起来时,我再次翻身上马。写到这,我真的很喜欢“上马”这个词,有动作有对象,还能给人遐想,而“马”更是将女人兽化,那种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重新跪倒在花蕊前,没有急着前进。我先用手轻抚着肉芽,找到那颗小豆豆,慢慢捻揉。女人的呻吟很美妙,这也是我继续的动力。随着手上力度的增加,女人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肉缝溢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借着夜灯发出的昏暗黄光,我看到那肉唇充血,张开了一道小口,不断渗出水来,打湿了门口,流到了股缝。我按耐不住心中升腾的火焰,俯下身一口含住了小豆豆。我的动作让女人尖叫一声,似触电一般在床上弹跳了一下,接着她紧闭双眼,头歪向一边,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一条腿半屈的享受我的舌唇带给她的从未有过的体验。
我喜欢为女人口交,但仅限于没有味道又毛发稀疏的女人。每次舔吸蜜穴,都像畅饮甘露一样,好的蜜汁是没有多少骚味的,粘稠、滑润,舔来口舌生津。这次运气不错,老婆(当时的女友)的淫水一点味都没有,反而还有淡淡的少女味,不过现在早已没有那种气息了。有人问,什么是少女味?其实,这个问题比较抽象,所谓的味道也许也是一种感觉。少女身上带有纯洁无暇有青春美丽的气息,正待开放的花朵香气如丝,虽不及盛开时艳丽,但那种对盛放的渴望和等待,配上丝丝体香,也许更有一番风味。
我的口舌持续向着她胯下进攻,她的娇喘越来越重,下身的水流到了床上,慢慢被床单吸收、扩散,形成了一小滩水渍,像失禁一样。未经人事的少女哪经得过这般猛烈的突击,我也害怕她万一高潮,下体收缩了就更难进入。于是我抬起神来,俯到她身上,嘴对着嘴、胸对着胸,阳具对着肉缝。一下下的往里顶,每次都挤进去一点点,每进一点她的眉头紧皱一下,经过无数次的尝试,龟头终于挤进了那片泽国的源头。她喊疼,我不敢动也不敢再进入,只是不停的吻她的嘴,舔她丰满的乳肉和挺立的奶头。不一会,她说不疼了,我就再进一点,她再次叫停,我再次动用口舌让她舒缓。如此这般,折腾了半小时,整个阳具才与她的肉缝紧实贴近在一起。
谁说开苞舒服?其实除去那份心理的满足感外,身体的感受是很差的。少女的肉穴因为一直处于封闭状态,会特别的紧,耻骨和盆腔距离更小,这就让闯进去的异物被两根骨头卡住,动一下疼一下,直到异物以肉身和自身之力扩大两骨的距离,闯出一片天地后才可体会到肉壁那褶皱带给你的奖励。再者,处子者,未经事。她们不知道怎么做,害羞和疼痛相随,能有多高多满足的体验呢,也就是那份仪式感让人肃然,而奉献己身的壮烈与索取之珍惜让人难忘。
这是我第三次开苞,好在都是开在我承认的女朋友身上,也可能是都给人开苞了还能不做女朋友嘛。其实直到现在我也没分清二者的区别。阳具在肉缝里不敢运动,不光是她疼,我也被两根骨头夹得疼,但好不容易进来了,不动几下以后再进来还得重新开工。于是我俩忍者疼痛又蠕动了十几下,然后拔出来惹事精。
床上落下来点点殷红,肉缝上、臀缝中也沾上了红色。女人害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脸,我躺过去抱住她,用力掀开她的被子,看到了一张羞红发烫的脸,醉眼如杏。她圈进怀里,我揽住圆润滑腻的肩膀安慰着她。
“很疼吗?”我关切的问。
“像是撕裂了一样,很疼。”她埋在我胸口上轻声地描述那种感觉。
“没关系,再来几次就不疼了。”
“骗人,肯定疼。我就纳闷了,这么不舒服,还有人喜欢。”
“那是因为你还没尝过甜头。”
“你怎么还硬着,刚才我还以为你拿钢筋捅我下面呢。”
“我怎么舍得用钢筋啊,那是你的小老公。”
女人没见过男人的阳物,她半抬身,趴到我肚子上,仔细端详着那根傲物。我半抬头看着她的动作,一手抚摸着光滑的玉背。
“你怎么还硬着。”她一边抚摸阳物一边问我。
“因为还没有发泄出来。”
“那怎么才能发泄呢?”
“要么需要我再插进去,要么你想办法。”
“我能想什么办法,又没试过。”
“那好办,我刚才怎么做的你就怎么做。”
说完,她没有多想就一口含住了我的小弟。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惊喜,处子的第一次竟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高级动作,这种满足感和兴奋感把她严重的齿感和生硬动作带来的不适抛到了脑后。不过快感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她吐出了硬物。
“吃的有点恶心了,上面还有血味。”她趴在阳物前,手握着它说道。
“那你给我用手打出来吧,就这样上下动。”我抓住阳物做了个撸的示范。她学着我,小手卖力的撸动尘柄,在她换过两次手后,一大股白浆突然射出,没有心理准备的女人被白浆射到了脸上和头发上,吓得她惊叫连连。
“怎么回事啊,这就是射精吗?怎么这么多。”说着她就跑到浴室去洗刷,我下床跟了过去,抱住她一阵亲吻,手在她胸上游走,软塌塌的鸡巴紧贴这丰满的翘臀。洗刷完毕后,我们换下了床单,她要把床单收藏,很郑重的叠起来放到了衣橱里。不过后来那件床单也不知道到哪去了,当然这是后话。就这样我们相拥而眠,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蜕变,也开启了我们时至今日,乃至一生的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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