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你有沒有搞錯!計劃書做成這樣,客戶能接受嗎?你是想搞破壞,還是低能,白癡?」
范太太太一臉怒氣,將我做的計劃書批得體無完膚,足足罵了我半個鐘頭。
我忍聲吞氣道:「嗯,對不起,總經理,我再想想,修改修改。」
心裡卻怒喝道:「死八婆!死肥豬!,吹毛求疵!」
「修改!」她那畫出來的黛眉一揚:「修改個屁!壓根兒報廢,推倒重來!」
我聳聳肩,怒火中燒,拿起計劃書,起身准備離開。
「動動腦筋!白癡!」范太太伸出肥成一團肉的手指指住我,說道:「再做不好,另謀高就!真不知你有甚麼特長,摘甚麼都不行,白癡!」
「好了吧!別白癡白癡的!」
我終於谷爆,猛拍一下抬面,瞪眼豎眉怒視看她,說道:「我有名的,叫陳大可!叫彼德!假如我叫白癡,你就叫白豬,白肥豬,肥母豬,你不是人!」
「你……」范太太太冷不防我會還嘴對罵,而且罵她最忌的肥母豬,勃然變色。
我頓時知道自已闖了禍,不過已收不回來,心一橫,乾脆豁出去。
「嘻!死肥豬,」
我撇撤嘴,冷冷地一笑,說道:「你不知我有甚麼特長?有!」
我指指自己的小腹下,「不但特長,而且特粗,不像董事長三寸釘!要不要見識見識!」
誰都知道范太太是董事長的便壺,而有次偏偏給我見到范太太老情人的陽具,小便時只有半截手指般,好似未曾發育的孩童。
一針見血,毫不留情,范太太原本紅彤彤的肥臉一下子變成慘白。
「你……」只吐出一個字,一口肥肉又頹然坍下,整個肥軀倒在大班椅上,四肢軟垂,眼睛合攏,彷佛昏死過去一般,一動也不動。
我心『卜』地一跳,別……別受了我言語刺激,心臟病發?嘩,死了!萬一她一命嗚呼,我豈不是好麻煩?
半年前,柔柔死於非命,間接也與我有關,難道又重蹈覆轍?
我驚恐萬狀,馬上繞過辮公桌,跨到范太太身邊,推推她的肩膀,低嚷:「喂喂!總經理,你沒事吧?你……別嚇我啊……」
她依然紋絲不動,死去一般。我拍拍她的臉,說:「總經理!總經理!你醒醒啊,醒醒啊!」我提高些聲音,也沒有反應。
「槽啦,別真的給我氣死了?心還跳不跳呢?」我伸手按她的左胸,摸到軟綿綿碩大無朋的乳房,我急忙縮回手。
還是把脈吧!拉起她的手,按在脈搏上,『卜、卜』。
阿彌陀佛!阿利路亞!菩薩,天主保佑,她還活看,未死!
我松了一口氣,又推推她,拍拍她,叫道:「總經理,你醒醒,醒醒……」
她的眼睫毛眨眨,眼皮動了動,終於張開眼來。我知道她一定會眼睛冒火,痛罵我一頓,並趕我走。
算啦,鬼叫我口出惡言,沒有摘出人命,要解雇我就解雇吧!
誰知,范太太竟一把拉住我的手,眼睛不但沒冒怒火,卻罕有的柔和,甚至,含情脈脈。
「彼德仔,我要看看你的特長。」
范太太低聲柔氣的說著,就『滋』地扯下我的褲鏈,伸手一掏,我胯下的累累之物就給她撈了出來。迅雷不及掩耳,一剎那的工夫,我的陽具巳握在她肥嘟嘟的掌中。
「你……你……」我不無惶恐,一切太出乎意料了。
我來不及推開她,她已經湊過血盆大口,一口含住偌大的龜頭,一只手握住臊根,另一只手抓住春袋,教我無法動彈。
「總……總經理……你別……別……」
我感到一股強烈的電流,從陰莖傳遍四肢百骸!敏感的龜頭,給她唇舌含吮舐啜,陰莖給她的肥手回來抖動,春袋給她輕輕摩捏,同時,還伸出一只手指在我的肛門口搔撩,輕輕柔柔地插了一節指頭入洞……
我雖然對這個肥婆娘十分反感,見到她的樣子都倒胃口,但她替我吹蕭,竟令我快感陣陣。
那口交技朮今我想起柔柔,柔柔給我『吹蕭』時,就是這樣的,每每令到我不克自持,最後,在柔柔的口中爆漿!因為她怕讓我的巨蛇鑽她的桃源洞……
沒想到這人見人憎的肥母豬,也有可愛的一招,我閉起嘴巴,不再叫她『別』別了,乾脆閉起眼睛,享受她的手口帶給我的官能快感。還不僅是官能享受,我心想看是柔柔在愛撫我含吮我,心理上的享受更今我陶醉。
足足有半個鐘,我給她雙管齊下,摘到血脈賁張,巨陽似根鐵棒,像剛從冶爐中取出來的,脹得發燙,『卜卜』跳動。
或許,我會在她口中爆發了!
但就在這時,她將龜頭吐了出來,舌尖舐看龜頭小嘴上冒出來的涎液,喃喃自語地對著陰莖說道:「啊,寶貝兒,瞧你,還是這副德性,想撤在我嘴巴裡了,是麼?嘻嘻嘻!」
舌尖將小嘴上的一粒珍珠一揉,又道:「盡管你還是又粗又長,今個兒我是不怕你的了,不用你在我嘴裡發 ,我讓你舒舒服服矮進我的陰道裡,在裡面爆漿,高興麼?」說著,范太太三兩下就剝光自己的衣服,又動手除下我的褲子。
我竟任由她動手,因為,我糊塗了,一頭霧水,在發愣。
我聽到的,雖然是范太太的聲音,但那番說話,應該是柔柔說的,范太太是初次替我吹簫,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們又不是舊情人!
會不會是我腦海中,當范太太是柔柔的緣故呢?
但,明明是從范太太的嘴巴中說出,一字不漏傳入我耳仔中,絕不是我腦中思想的話語。
我正發愣之際,范太太已將上半身躺在辦公桌上,曲起雙膝,一雙腳踩在桌子邊,兩條又肥又白的大腿擘得很開,纖毫畢現。
范太太大概三十七八有了吧,又肥 大只,胸前堆起兩座肉山,毫無美感可言,一只大肚脯,堆滿脂肪,很可怕。
小腹下有一片嚇死人的黑森林,與雪白的肌膚相互輝映,愈加顯得烏黑油亮,閃著金屑般的光澤。茸毛下,我見到一只巨鮑,幾乎有手掌般大,高高隆起似半只大皮球。兩片小陰唇宛如兩只豬肝色耳朵,茸拉兩旁,顯露出中間一條暗紅色的肉縫。
她伸下雙手來,將兩片肥厚的豬腋耳仔朋開。我赫然瞧見一個紅盈盈的洞穴,足有乒乓球那麼大的口徑,我想起柔柔的小穴,不過二毫子硬幣大小,兩者相差這麼遠,真嚇我一跳。
「來,彼德,你瞧,很大的!」
范太太昂起頭,向我笑吟吟說:「你放心插進來吧!我不害怕,以前洞小,你的陰莖偏偏又粗又長,我才驚怕。
「彼德,來,插我,狠狠地插,我這次一定讓你滿足!來吧!」話音未落,范太太已伸出雙腿,用腳勾住我的光屁股,將迷迷糊糊,目瞪口呆的我勾到她跟前。
我呆若木鸚,因為我又聽到柔柔的口吻,盡管是范太太的聲音。
范太太將我的陽具握住,龜頭在她的肉洞口研磨幾匝,滋潤一番,水桶腰一挺,肥臀抬拱,就將我半條大紅腸吞了進去。
盡管她的穴大,但可能是我的東西太粗長了,插進洞內,也覺得裹得緊緊的。肉壁抽搐,含吮龜頭,今我激動起來。
剛才給她吹蕭,已有噴漿而出的沖動,現在箭在弦上,管她娘的!我將兩條肥白圓渾的粉腿雙手挽起,老漢推車般,身子向前一沖,大紅腸『滋』地直戳進肉洞深處,嵌進玉盾裡。
她『喲』地高嚷一聲,「死彼德!那樣大力,子宮口都給你捅開了!」說著,她伸下手去摸摸我的陰莖,驚訝得瞪大眼睛。
「嘩……還露出一段在外面呢,可是裡面已抵到我心口似的!難道這雙肥大陰戶都容納不了你的肉棒兒?難怪我以前……」她喃喃地。
「奇怪其麼?只怪你的肉洞生得太淺,偏偏我又天賦異秉,這下,就可以讓你見到我的特長了吧?」我反唇相稽,十分得意。
「我怎全不知?知道你又粗又長,才拿這只肥美大鮑給你品嘗,誰知……」
她驀地目光一閃,咧嘴笑笑,說道:「彼德,沒關系,你只管插進去好了,只要你舒服。」
我聳聳肩,心想:「這還要你講,到這地步,我還不狠狠報復,枉為男子漢了。」
於是,我二話不說,就大力抽插起來,記記全根盡沒,頂到她深處的玉盾變玉帽。頂一記,她就『喔』地嚷一聲,渾身一震。
慚漸地我抽送得愈來愈快,她肥肉亂顫,閉目張口,依呀直嚷,好像一頭被宰的白肥豬。
沒想到又肥又淺的肉洞,鑽起來別饒情趣,龜頭每次沖破阻力,深陷肉窩,都帶來奇妙的快感。
不變的姿勢,快速抽插,強力磨擦,再加上我又想速戰速決,畢竟這是總經理辦公室,她又肆無忌憚的叫床,我只抽迭了六七百下,就讓火山爆發,億萬子孫送進范太太的桃源深處,讓他們去漫游子宮太虛吧!我將肉棒退出來,范太太也一骨碌起身。
她不理自己腿間一片污穢,反而跪下來捧起我的陰莖就舐,從龜頭舐到 根,連春袋,腿間,股溝,屁眼都舔得一吃二淨。
這時,我已從性交的激動中冷靜下來,頓時覺得我竟會與人見人憎的肥母豬范太太做愛,簡直不可思議。
難道真是她罵我個狗血淋頭,我才來個大報復?
但,她,總經理,又怎麼突然會春情勃發,發花癲一般?
范太太替我將下身清潔一番後,愛 地拍拍我的陽具,笑盈盈道:「小寶貝,以前一直不能給你暢快,我死了都不安,這下好了,我終於讓你滿足了,再不用撒在口裡手裡,真正射進陰道裡,你開心不開心?」
我不由得渾身一震。
這,怎麼是范太太說出來話?分明是柔柔的口吻。一而再,再而二,肯定不是我的幻覺了吧?難道……啊!會不會是……
我一把拉住范太太,囁囁嚅嚅地道:「你,你是柔柔?」
范太太嫣然一笑,伸出肥短的手指,作了個跟以前柔柔常做的蘭花指手勢,在我額頭上戳一下,道:「做了半天愛,還不知我是誰?嗯?」
百分百是范太太的聲音,又是范太太的人,偏偏似柔柔的神情!一個肥婆,一個美少女,揉合在一起,很不可思議。
「是……是……」我吞吞吐吐,頓一下,反問起:「你究竟是誰?我真的糊塗啦!」
范太太莞爾,一只手還握住我的陽具,幽幽地道:「彼德,你真蠢,還罵人家死肥豬,自己才蠢得如一頭豬呢!你不是一直想,將你的大紅腸 進我下面那張小嘴巴裡面麼?還問我是誰,蠢豬!」
啊?難道真是柔柔?雞道世界上真有鬼上身這回事?
「唉,彼德,你這根大紅腸,我真的又愛又怕,」
她將柔軟的陰莖捏捏抖抖,說道:「這次總算真正嘗到滋味了,如你你願,也還了我的心債了!」
真是柔柔!如假包換!
我緊緊褸住她,「你是柔柔!你上范太太的身?」
她唇際閃過一抹微笑,親熱地偎著我。我樂了,一把將她放倒在地毯上。
「干嗎?」她目閃眸光,問。
「做愛!這回是跟柔柔做愛!」我分開她的兩條肥腿,嘴向她的肥厚陰唇湊過去……
嘴巴還未摸到范太太的巨鮑上,已經嗅到一股又腥又 的騷味,十分剌鼻。
旋見到高高隆起似半只球的陰戶中間,凸出兩片豬肝色小陰唇,又肥又厚,猶如給打腫了的嘴,樣子十分之難看。
我不由得頓了一下,沒有即刻親吻上去。
老實說,因為是柔柔上了范太太的身,我才有興趣跟她作口舌服務的,但畢竟這只丑樣的巨鮑,不是柔柔可愛的小蜜桃,所以戛然停在她的陰戶前,嘴巴沒有貼上去。
柔柔的水晶般的水蜜桃,不知有多可愛!
半年前,我和柔柔已從擁抱熱吻發展到互相愛撫,當然,是隔看衣褲那種。
有一晚上,我們在法國餐廳吃了大餐,飲了一些酒,興致勃勃,就帶她游車河。仗著些少酒意,我想,今晚一定要伸手進她衣褲去摸個痛快,最好,偷吃禁果!
所以我將車開進僻靜的小路,伸手進去,撩起她的短裙,從大腿摸到內側盡頭,鑽進褲管,撫摸那軟綿綿,熱烘烘水蜜桃。
柔柔只是微微震了一下,將滾燙的俏瞼挨到我的肩膊上,兩條粉腿居然還盡量分開著,方使我撫摸。
才摸了幾下,蜜汁就流了出來,中指嵌到兩團肥肉的肉縫裡,我摸到一個小穴。
對了,那就是桃源仙洞的神秘洞穴,手指一曲,一節指頭嵌進洞內。
「喔!」柔柔嬌嚷一聲,本能地夾緊只腿。肉洞將我的手指也裹得很緊,我感覺得裡面的嫩肉在抽搐,似在吮啜我的手指頭。
「柔柔,痛不痛?」她告訴過我,她是處女,我當然要這樣問。
「不……」她搖搖頭,說:「不過很暖,很……舒服……」她羞澀澀地瞄我一眼。
「柔柔,」我在她的秀發上吻了一下,說道:「你也替我摸摸好嗎?摸我的陽具,我也會很舒服的,掏出來玩玩吧!」
柔柔『嘻嘻』一笑,很聽話,真 拉開我的褲縫,將我的陽具掏了出來。在褲內熱得難受的小兄弟馬上一柱擎天,而且崢嶸雄偉。
「嘩!」她低嚷一聲,閃著 訝的目光,說:「以前隔著褲,我摸過,已知道好大件,沒想到……竟會這樣粗這樣長,倒像特大裝的啤酒罐,嚇死人!」
柔柔還用纖纖土手捏捏抖抖,新奇到不得了。
「含含吧,柔柔!」我又吩咐。
柔柔真的很聽話,俯下頭去,丁香小舌先在龜頭上舐舐掃掃,才徐徐的納入櫻桃小嘴。我有種被電著的感覺,快感的電流迅速傳遍我的四肢百骸,激動得不得了。
我把車子駛離小路,駛進路旁的樹叢裡。
車一停,我就將柔柔的短裙內褲剝掉。
「你含我的小兄弟,我舐你的小妹妹!」
我攔腰抱起柔柔,她雙手還握住我的命根子,櫻嘴含吮看我的龜頭,頭朝下,腳朝上,兩腿分開,我的頭正的好埋在她的腿間。
柔柔小巧玲瓏,身輕如燕,很輕易,我們成69式。我仍坐在駕駛椅上,一手樓住她的柳腰,一手扶著她的粉臀,嘴巴已經貼近了她的陰戶!啊!我噢到一股銷魂奪魄的處女肉香,從她水蜜桃中滲透出來,端的香撲鼻!
我見到疏落有致的細致茸毛,墳起的脹卜卜陰戶,宛如半只小皮球,白中帶紅,十分秀美小巧。兩座白玉丘中,一道緊緊閉合的溪澗,陰唇幾乎包在裡面,十足一個水晶梨,水蜜桃!我伸出舌頭從肥厚的肉唇舔到肉縫,二寸小靈蛇覓到濕漉漉的小穴,鑽了進去。柔柔花枝亂顫,卻又動彈不得。
況且,她仍倒轉著嬌軀,櫻嘴又捨不得吐出我的龜頭,只由得我的舌頭在她桃花小溪中游弋,舐撩卷繞游進游出。
那是我第一次親吻柔柔的陰戶,欣喜得心如鹿撞,十分激動。
柔柔大概給我舐撩得春情蕩漾,更起勁地含吮我的玉莖,將龜頭吞進深處,又吐到唇際,吞吐愈來愈快,龜頭受到強烈的磨擦,我感到極度興奮,驀地,一股激流噴發而出,陰莖在她口中『卜卜』搏動……
柔柔『唔』了一聲,一嘴都是精液!
我完全估不到會在她口裡爆漿,忙不迭將她放下來,抱在我懷裡,猶見她鼓起了櫻嘴,將我的億萬子孫含在嘴裹,嘴角上有抹乳白色的粘液流淌。柔柔一臉尷尬惶恐,她滿嘴精液,不知吐出來還是吞進去,傻傻地望著我。
我急忙掏出紙巾,湊到她的嘴上,說:「吐掉吧,柔柔!」
她眨眨黑白分明晶瑩的明眸,『咕嘟』『咕嘟』 了進去,還伸出丁香小舌,將嘴角的精液也舐入口。
「是你的,我不能吐掉!」柔柔倩笑盈盈,脈脈含情:「可惜來不及用下面只嘴來吞,對不起,彼德……
原來她早已願意獻身於我,可惜我的精液飛彈卻誤中副車。
「柔柔,好柔柔!」我緊緊抱住她,「是我沒用,互相口交,令我太過沖動,冷不防在你口中射精,沒關系,再來一次二次,梅開二度,梅花三弄,四喜臨門,我都可以做!怎樣!」
柔柔羞羞答答地點下頭,表示願意:「不過,她摸摸我那軟軟成一大團的陽具,你這樣粗長,我怕容納不了,你要溫柔點……」
「當然,當然!」我興奮莫名。
我將她抱到後座,互相愛撫,我吻遍了她每一處地方,從香發至纖足,連一只只玉趾都含進口中,『啜啜』含吮,更對她的玉門,品個不停。
她也吻我,吻我的小兄弟,又將龜頭含進口中,愛不釋口,雙手還在玉莖上捋動,在春袋上摩挲。
陰莖很快又硬起來,熱辣辣似根剛從烘爐中取出來的大鐵杵。
趁熱打鐵,我將柔柔的兩條秀美的粉腿往肩上一扣,龜頭探到花蕊,在她桃源洞,研磨幾匝,腰一梃,龜頭插了進去!
「痛!痛!」她伸手掩住我的陰莖,不讓我進一步插過去,眼角已經迸出淚珠。
「別……別……痛……撕裂般的痛!你將我的陰戶插破啦……」
她另一只手也伸了下來,摸摸會陰下濕濡一片,抬起手來一看,一手鮮血!
「真的撕破了!裂開啦!我只是探進了一截龜頭,決不會將她的肉唇撕裂。
「柔柔,不是的,那是處女膜破了,放心……」我安慰她。
柔柔再摸摸下體,陰戶四周好好的,才相倍只是捅穿了處女膜。
「不過,彼德仔,你太粗大了,我很痛,今天放過找,好不好?過兩天,等處女膜傷口痊愈了,我給你玩個夠。」
她可憐兮兮的央求著。
我不是粗魯男人,當然憐香悄玉,見她雪雪嚷痛,焉能霸王硬開弓?來日方長嘛!
「好吧!」找將硬繃繃,頭岳岳的陰莖抽出來。
柔柔坐起身,拿了紙巾替我抹陽具,不無內疚地說:「彼德,真對不起,我一定給你的。你硬翹翹沒有 火,我再替你含,還是在我口中發吧!」
說者她一口將我的龜頭含進嘴裡,手口並用。這一次,又在她嘴裡爆漿。
我們相擁在一起,絮絮地說著情話,不知不覺地,迷迷糊糊,不省人事……
醒來時,我竟身在醫院,而柔柔呢?已一縷芳魂歸大國!
原來找們在汽車裡中了一氧化碳窒息,給巡瞥發覺,只救活了我……
現在,柔柔上了總經理范太太的身,讓我發 ,但范太太怎能和柔柔相比?
而對模樣丑陋的臭鮑,我無法想像是柔柔那香噴噴的水蜜桃,我吻不下去。
「柔柔,」我抬起頭來,「你如果想與我續未了緣,也該找個漂亮女郎上身,這肥母豬那只鮑魚,我舐不下去。
柔柔『噗嗤』笑,說道:「還要求多多,將就點吧!我料她陰戶闊大,又生氣她罵你,才上她身的,不如,你閉上眼,我來!」
完全足柔柔的口吻,但卻是范太太的聲音。
她將我按倒在地毯上,赤裸裸的肥軀騎到我身上,握起我的陰莖,龜頭對准濕膩膩的陰戶,上下捺捺, 進兩片肥厚的小陰唇之間,半只龜頭探進了肉洞。
隨即,那雙筲箕般人的肥臀往下一沉,就將我那又粗又長的陰莖全部納入陰道裹,龜頭將子宮口都頂了進去!
她『喔』地換了口氣,就策騎馳騁起來,胸前兩只碩大無朋的木瓜,拋上拋落……
驀地,傳來敲門的聲宵,「范經理,我,芭拉!」
范太太停下,眨眨眼問我:「芭拉是誰?」
柔柔當然不知道,我告訴她:「范太太的秘書,一個漂亮女秘書,萬人迷!」
她眼珠一滴溜溜一轉,一抹狡黠淘氣的微笑閃過唇際,拍拍我心胸道:「彼德,那就盡管益你吧。免得你埋怨我!」隨著昂起頭對門外說:「進來!」
芭拉進來,關上門,突然『啊』地驚嚷一聲,見到地毯上兩條肉蟲,總經理范太太正騎在的我身上,『噗嗤』,『噗滋』做愛。
太意外了,她一下子呆若木雞,你……你們……嚅嚅囁囁地。
「芭拉!」范太太向她招了招手,「這個陳大可,真的大得可以,我一個人搞他不了,你也來跟彼德仔玩吧!」
「我……不,」芭拉誠惶誠恐,十分尷尬,但驀地渾身一顫,就滿臉笑容,說道:
「太好啦,我來接力!」
我冷眼旁觀,知道是柔柔上了芭芭拉的身?
但范太太呢?范太太怎辦?
果然,這一瞬間,范太太復原,如夢初醒,她赫然兒到自巳一絲不掛,騎住下屬身上,而一條粗壯特長的陰莖抽在自己的陰戶裹,十分脹滿,不由得大吃一 ,結結巴巴地問:「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嚇得跳起身,我聳聳肩,很無奈地脫:「我罵你,你很氣惱,就……強奸我,芭拉都見到啦!」
「是的,是的,總經理!」芭拉這時巳脫光衣服,蹲到我們身邊,你玩得很起勁,還吩咐找來按力。
「嘩!」她一把握住找濕漉漉的陰莖,高興地說道:「這樣硬,特粗,特長,我就快樂死了……」
說著就 到我身上來,我抱住她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芭拉跟范太太太完全不同,她真的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插雲白玉峰,幼細小蠻腰,兩條修長美腿,一只脹卜卜上等鮮鮑……渾身無處不美。
這回送上門來,既然柔柔有成人之美,我怎能辜負這番好意?
何況,柔柔在她身上,她代柔柔,正合適!
於是我二話不說,攬住芭拉的雙腿,龜頭在桃源洞口上下左右研磨撥撩。
須臾,淫水汨汨,沾濕了龜頭,將偌大的龜頗抽進去,很濕潤,頗順利。
芭拉吁了口氣,臉上湧起興奮的紅暈。
「脹,脹死人啦!真,真舒服!彼德,快,快插進來,捅死我,大力插好啦!」
還用她吩咐,我腰一挺,全根盡沒!
「哇!從未這樣充實過!」
她目閃艷光,「很緊,很緊,是不是像我的陰戶,小巧緊窄?」顯然是柔柔的口吻!
「是的,是的!我們玩個痛快吧!」我說著就瘋狂地抽插起來。
「我要死了!我要死!」她大聲叫床。
一旁呆若木雞的范太太清醒過來,跪到我身邊,央求道:「彼德,別那麼快 啦!我……我還要……」
從此,總經理與她的秘書,成了我的情人。
柔柔何只是還我情債?簡直是送大禮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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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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